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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江湖少年家-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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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又良嗜好独特,不好读书习武,喜欢走街串巷搜集一些奇闻旧事,在俗世人眼中,他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走着走着便入了旁门左道,竟隔墙窃听起私房话来,还把这写话抄录在案,编纂成书到处传播,书中之人,有的用化名有的用真民,上至寻常百姓,下至名门望族无所不包。那些人总是一边骂他,一边抢着买他的书。
后来名声太响,受到官府通缉,隔墙耳楚又良自此隐退江湖。
“娘娘不要不信,楚先生若真有这本事,也不会长长久久地望着紫禁城的方向叹气。”
“他想进皇宫?”年无忧不自觉打了个寒战,“出了什么事这样想不开?”毕竟想进宫的男人都是缺了一角的,也难怪她这样想。
“娘娘误会了,皇宫里有他想找的人。”胡太医将青花瓷瓶放下,一时失手,那瓶子便摔碎了,但是她仿佛没有听到一边,自顾自叹息道,“从前他搜集那些隔墙听来的话,只为娱己只为好玩儿,没想到有一天,要用他们来赚钱赚地位,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女人,”她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倔强的恨意,“我一定找到她,在这儿宫里,只有娘娘能助我一臂之力。”
“你要找的不会是皇上的妃嫔吧。”
“我不知道,只知道她进宫之后便再无音信。”
“那你如何去找?”
“晨露碧玉簪。”她忽然激动地一步跨到床前,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图样给她看,“娘娘可曾见过。”
年无忧看了看,摇头道:“未曾留意。”
“不要紧,找东西的事我在行,只求娘娘带我去各种转一转。”
年无忧冷哼:“我年无忧不怕麻烦,可也不会蠢到自找麻烦,请回吧。”
“听闻年无忧恩怨分明,难道只是有仇必报,别人的恩德便转眼忘怀吗?”胡太医咄咄逼人道,“别忘了,你是从谁手里得到的血玉骨生丸。”
“血玉骨生丸的配方指不定式他从哪里偷听到的,况且我已经给我银子了,这不算恩,只能算买卖。”
“既然如此,”她的眸光一亮,“我们再做比买卖如何?”还未等她答应,便抛下了鱼饵。
翊坤宫别有来历,江湖奇闻中曾经有记,某一日有一个时辰,天现异象,惊雷布天,片刻之后,阳光重现,人畜无伤,只是紫禁城之中的一片建筑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当时宫中簿册应有记载,只是随着朝代更迭而散落了,但是江湖中的传闻却被保存了下来。后来,皇宫被重新修整,翊坤宫这才落成,在翊坤宫原先的地方原是另一栋平白消失的建筑。
“我也是从江湖来的,这些传闻我早早听过,否则我也不会住进这里。”当年四阿哥登基,府中女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也跟着迁入后宫,其他嫔妃按尊卑之序入住各宫,但是在她们论资排辈之前,年无忧已经挑了翊坤宫,嫁的男人不是自己满意的,总不能在住所上再将就吧。只是她记不得,这是自己强取豪夺来的,还是皇帝慨然恩允的,但是这并不重要。年无忧甩甩脑袋不再去想。
“可娘娘没有察觉吗,这翊坤宫除了王气,还有另一股邪气。”
“你又想蒙我!”
“微臣不敢,微臣确实对星象命道略通皮毛,而且这股邪气的来源,就来源于西配殿。”胡太医煞有介事地说,“娘娘若是不信,将配殿的地板撬开,一看便知。”
还真有些本事,年无忧低沉道:“这件事不要对外人说起,你明日这个时辰再来,我带你去便是。”
“多谢娘娘。”
胡太医刚退下,年无忧便唤来了书舞。
“今天我要下密道,你帮我守着。”
“是。”
其实她自己也有察觉,西配殿的气息越来越狂妄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密道花语



年无忧下了一趟密道,走到铁门之前,惊了一惊。
千斤玄铁竟然生出了裂痕,裂痕从顶上开始向四周蔓延,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击在那一块上。
年无忧正准备开门,身后忽然卷来一阵凉风,她倏忽转身,准确地扣住了对方的脖子。
“娘娘,是我。”
“书舞?”年无忧松开手,“你下来做什么?”
“我站在上头,感到地板震动,叫你你又不应,我担心你,所以下来看看。”说着拿手里的烛台往铁门上照了照,“这后面是什么东西?”
“算了,这个时候应当也不会有人过来配殿这边。”年无忧一边说一边推开铁门,力道又不觉加重两分,虽然已经做好思想准备,可是看到眼前的庞然大物时,仍旧睁大了眼睛,才不过几天功夫,她要仰头才能将它看完,舒展的花瓣受到空前的限制,已经顶到了密室的天花板,方才书舞感受到的震动,正是彼岸无涯在狂妄地绽放。书舞却比她镇定,不知道其中厉害,只是呆呆地呢喃一声:“世上真的有这种东西……”年无忧顾不得其他,从花盘底部抽拉出长长的藤蔓,用力斩断,然后当成鞭子一样挥舞。
“孽障,胆敢在我面前嚣张。”
藤蔓抽到的地方,花色瞬间变成暗沉,如同人的淤青。花蕾终于停止绽放,慢慢地重新收拢,蔫了似地匍匐在地。
年无忧气消了些,将手中不停扭动的腾鞭重新接回去,那只藤蔓嗖得一声缩回花盘底部藏了起来。
同样都是这世间的异类,它们惧怕她的力量。
年无忧转脸问向书舞:“你刚刚说什么?”
书舞回过神,茫然地摇头,摇着摇着便心虚起来。
“我都听到了,我知道你有事瞒我。”年无忧瞪她一眼,“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株花的,否则休想从这里出去。”她的语气透着一丝凌厉和威吓。
“是阿麋大人告诉我的。”提起阿麋,书舞的语中便盛满了悲苦和辛酸,伤口谁愿意提及呢,“他说过,这皇宫地底下载着一株食人花,还有花神秘宝。”书舞盘腿坐在地上,把她知道的全都告诉了年无忧,包括这紫禁城地下隐秘。
“这株食人花的花籽是从碧潮山掉下来,在这里饮黄泉之水吸人心之毒,这才长成了有自己意识的妖物。”
“碧潮山上的花怎么会长到这里?”
“皇宫的地下城池之中,有两条路可以通往碧潮山,一条是碧落海,一条是黄泉道……”书舞闭上眼睛仔细回忆,“根据阿麋大人留下的那张地图所示,那条碧落海应该就在旁边。”书舞说着用手指了指右墙壁。
年无忧立即跑回岔路口,朝着右边这条道拐去,这个时候的她,并没有想回到千月门。师兄是她的牵绊,但是她又想亲眼看看这条归去的路,就像远嫁的姑娘总会眺望家乡的方向一样。可是跑着跑着却发现这条路是被堵死的。
她停在墙前,一拍脑袋:“上次不是来过了吗?怎么忘了?”
“咦,”书舞的惊疑声在身后响起,“怎么会这样?”她伸手一摸,扒下一把土灰,“好像也不是正儿八经的墙,是被人填上去的。”
年无忧猛地一惊:“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那片建筑并没有消失,百年前,电闪雷鸣那一日,这条隧道发生坍塌,而上面的建筑随之下陷,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之间。”
“好好的,怎么会塌呢?”
“还不是那株彼岸无涯造的孽,它不甘被捆缚,想从这里出去。”年无忧说着,摊手作刀,猛地切入土墙之中。一探一收之间,又掉下一大块灰土,与此同时,年无忧的手中握着一块蠕动的藤蔓,两头还嵌在墙里,这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源源不断地被输送。
彼岸无涯虽然不能动,于是便伸出了触角却猎食,就是不知道,这藤蔓的另一头蔓延到那座宫室,盯上了哪个怨妇。
占有与欲望开出的花,最能感知凡人心毒。
年无忧伸出手指,轻轻一划。藤蔓上裂开一道口子,褐色的汁液涌了出来,那支藤蔓仿佛知道疼,一下子又缩回了墙角。
“如此妖物,为什么不斩断它?”
“断了的藤蔓不仅不会死,而且会脱离控制。”
“那用火呢?”
“没有的,它喜欢吃人,不怕火也不怕光。”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除非被它盯上的人,舍去自己的欲、情、憎、恶或者其他吸引它的令它垂涎的气味。”年无忧掸掸衣服上的灰尘,“它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了。”年无忧将眉更深地皱起,“人心不足本就是无底之洞,可究竟是哪个怨妇的心毒,竟能使它长得这般迅速,再这样继续下去,连我都压制不住了。”
“娘娘!”书舞忽然大惊小怪地看她。
“一惊一乍干什么?”年无忧白她一眼,瞬间明白了她眼中的担忧。“我已经生出爱恨欲念,内心早已不是无垢之镜,可它若想以我为食,怕它承受不起,况且……”年无忧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胡太医有一句话说得不错,翊坤宫有王气镇压,所以这等邪物还不能将触手伸来。”
“娘娘似乎对它很是了解。”
“是师傅告诉我的,我只记住了这些,其他的都记在了手札里。”
“那么那本手札呢,说不定我们还能找出克制之法。”
“掉水里了。”年无忧苦笑,宫里日子无聊,玩弹弓、爬树、刨土、抓鱼她都做做过,后来便开始学着做纸船许愿,随手抄了几本本子去撕,撕了一半才知道那是她的无忧手札,大风一吹便把它们都吹到了水塘里。
那本来就为考试做的小抄,应付师傅用的,那时候她没打算过回千月门,觉得这是天意,干脆把另外半本也丢进水里,让纸和墨伴随着她的过去,都随水化了。
这要是让师傅知道,又该责怪她忘本了。
“走吧。”年无忧烦躁的皱眉,“转身离开。”
“这就走了?”书舞跟在她身后,“不管它了。”
“回去默写无忧小札”为了考试,那上面的内容她都背过,时过境迁,又睡了三年,能想起一点是一点吧。
年无忧从密道里出来,突然看见窗户听着一个人影,立即屏住气息,将翘起的地板踩回去,跺了两脚,提醒下面的书舞先不要上来。与此同时,门被推开,辛德惊奇地看着她:“娘娘什么时候来这儿的,我刚刚……”
“有什么事吗?”年无忧打断了他的思路。
“喜常在求见。”
“她来做什么?”年无忧皱皱眉,“让她先等着,我去换身衣服。”
等辛德离开,她才掀开地板,将书舞拉上来。
书舞帮着她打理妥当,她便回了正殿。
宴喜儿向她行礼,口里道喜,脸上仍旧带着盈盈笑意:“听说皇上终于肯踏足翊坤宫了,恭喜恭喜。”
年无忧冷哼:“你筹划许久的事儿,却让我抢了风头,想必心里已恨我透顶。”
“娘娘说笑了,”宴喜儿饶有深意地笑了一笑,放低声音道,“娘娘肯为皇上挡剑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知道这件事传到年将军耳里,他会作何感想?”
她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师兄,年无忧皱皱眉:“少管闲事,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娘娘,赶我走你会后悔的,”宴喜儿笑容略带诡异,“您知不知道?以温贵妃为首,其他的妃嫔聚在景仁宫联合起来向皇后进言,要治你大罪。”宴喜儿绕道她神色,丝丝入扣地引她上钩:“娘娘,现在只有我能帮你。”她说着,一步跨到她跟前,直勾勾瞪着她。
“放肆。”年无忧起先有些疑虑,但是看到那表情就知道她不怀好意,所以听到温贵妃时,年无忧轻松一笑:“上次借温贵妃陷害我,这次又想利用我,你以为我会受你摆布吗?本宫是有救驾之功的人。”
“娘娘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宴喜儿摇摇头,“不过年妃娘娘自侍功劳,觉得皇上一定会宠爱您吗?”
谁稀罕,可是能在宴喜儿面前炫耀,她何乐不为。
“皇上不宠我,难不成宠你,”年无忧冷哼,“一个贱婢也敢在我面前嚣张。”
“娘娘,皇上是不是真的宠爱您,三日之后才有定论。”
“那天是什么特别日子吗?”
“年妃娘娘对承宠之事,似乎并不上心,”宴喜儿冷笑,“根据星相官推测,若是在那日怀上子嗣,十月之后,孩子便能在北辰星大耀之时降生,虽然宫里没有明确的规定,但是那一日,皇上一般留宿景仁宫,只是皇后病体未愈,后宫诸事都已交托于温贵妃,所以那一日,皇上会宠幸谁还未可知?”
“你想在那一日怀上子嗣?”年无忧好奇地盯着她的脸蛋,看到她脸上爬满欲望,这是彼岸无涯最好的食物,于是冷笑呢喃一句,“睡觉时记得关窗。”
“什么?”宴喜儿没听清。
“没有,”年无忧随口扯道,“皇上是明君,不会相信这些虚妄之言。”
“那本手记上也有星象记录也未可知,那时皇上便是还真信了。”
“什么手记?”
“皇上说过的,娘娘怎么给忘了,皇上之所以相信你能死而复生,是因为那本手记上写道世上有重生秘术。”
她想起来了,皇帝说过的,但是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皇帝知道千月门,知道生死秘术,这些都是记在手记上的,这份手记应该就是她的无忧小札。
“娘娘,您怎么了?”宴喜儿故作关心地问,“您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不如传太医来。”
“别假惺惺了。”年无忧冷笑,“绕了这么大圈子,有话快说。”
“年妃你啊你那个觉得皇上会去哪里?”
“皇后之下,便数温贵妃了,照理说,皇上应该去她的延禧宫。”
“温贵妃浅薄张扬,皇上并不喜欢她,贵妃之位是怎么落到她头上的,您也清楚。”
“所以呢,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娘娘若能在那一日将皇上请到翊坤宫内,臣妾便向娘娘磕头认错,往后见了您都绕着走,可若是皇上那一日去了我宫里,我相向娘娘要一样东西。”
“什么?”
“乌泥丸。”
“好像有点耳熟,”年无忧想了想,“嗷……是传闻中那个能让人爱上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的药丸。”年无忧说着,一阵嗤笑,“可是怎么办呢?我身上没有那东西。”
“娘娘连血玉骨生丸这样失传已久的宝物都能得到手,何况是小小的污泥丸呢。”
年无忧一下子明白过来,这就是宴喜儿的激将法。她低头笑了笑:“宴喜儿,我本来是不想和你打赌的,但是为了感谢你教会我许多东西,我答应你的赌局。”说着便与她击掌为盟。
宴喜儿笑着告辞,好像势再必赢一般。
“娘娘……”书舞忽然莽撞地闯进来,“您糊涂了,怎么能答应这么不合理的赌局,皇上若来翊坤宫,她也只是磕头认错,岂不是太让她占便宜了。”
“谁要皇上来我宫里了?”年无忧瞪她一眼,觉得她不学好,尽学人家偷听,“我会让皇上去她宫里。”
“您疯了?”
年无忧笑笑,面具将她狡猾的表情深深藏了起来,那声音却充满着玩味:“你出宫,帮我配颗春药,等她赢了,我便正正当当送她。”她从宴喜儿身上学到的是背信弃义落井下石,这回也算是活学活用,好好回敬于她。
“娘娘,您是想……”
“她不是想在皇上面前邀宠,我偏要让她出丑。”
“可是这样一来,您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在那个好日子承宠。”
“皇帝不宠她也会宠别人,只要不是温贵妃,对我而言,是谁说都一样。”年无忧隔着面具打哈欠,“温贵妃的位分在我之上,如果皇后被拉下台,最有可能从候补转正的就属她了,我年无忧岂会为别人做嫁衣?”
“可万一宴喜儿真的怀上龙嗣,那不是便宜她了。”
“后宫女人也都希望他能次次命中靶心,可是你看看,他中了几次?”
“娘娘!”书舞红着脸,“您胡说什么呢?这种事儿怎么能挂在嘴上呢?”
年无忧白她一眼:“就你话多,反正宴喜儿的身份摆在那儿,就算诞下子嗣也越不过我去,她想当皇后,白如做梦。”
“娘娘,您……真的太自以为是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必输赌局



年无忧按着约定带胡太医巡查各宫,起先还借着探望的由头等着宫人通报,后来渐渐心生不耐,也等不及通报,推门便进,大摇大摆地在人家宫里逛起街来。
因她是年无忧,向来都是如此霸道,那些位分比她低的自然敢怒不敢言,这也是胡太医找她的原因,她行事简单粗暴。
走了一圈,便到了偏远的湘飞筑,年无忧犹豫了一下说道:“还有景仁宫呢,那里是最难的,我刚巧想好了缘由,一道走吧。”
“娘娘,”太医款款一笑,“昨日微臣已去过景仁宫,皇后娘娘并不是我要找的人,微臣想进去这里看看。”她回头望着绿竹掩映的宫殿,眼里透出一丝笃定。
年妃无奈,唤来书舞领她前去,并对书舞吩咐:“客气一些,人家再不济也是主子。”说完便坐到路旁的一块大石头上,黑石旁树着一杆青竹,年无忧抬头,一节一节地望上去,竟都长这么高了!这杆修竹是当年她和许嫔一同栽下的。如今许嫔已经变成了许答应,而她也不是当年的年无忧。
胡太医出来的时候,眼里的那一丝笃定变成了失望:“请娘娘带我去下一个地方吧。”
剩下的便是温贵妃的钟粹宫了,年无忧笑笑:“温贵妃与我不睦。”
“这后宫之中又有哪个是真正和睦的。”
胡太医看得倒是透彻。
年无忧也不拐弯抹角:“可她的位分在我之上,我必须要找个正当的理由,这可要费些脑子。”
“还请娘娘成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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