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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江湖少年家-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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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宫之中又有哪个是真正和睦的。”
胡太医看得倒是透彻。
年无忧也不拐弯抹角:“可她的位分在我之上,我必须要找个正当的理由,这可要费些脑子。”
“还请娘娘成全。”说着拱手作揖。
这姑娘阅历浅心眼实,不是一个会讨价还价的人,“我也有一个忙想请你帮忙。”年无忧笑着托了她一把,“你不是最会找东西吗?帮我去养心殿找一样东西。”
“娘娘,也不是我想进就进得的?”
“这点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年无忧胸有成竹道,“大约再过一会儿,皇上便会传你去养心殿,你回太医院候着便是。”
“原来娘娘早就准备滴,”胡太医笑笑,“微臣不答应也不行了。”
年无忧回翊坤宫等消息,胡太医是黄昏的时候来的,进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看,也不直行礼,直接问她:“年妃娘娘,您跟皇上都说了些什么?”
“说你是孙太医的外甥女,而且也到了适婚的年龄,再不嫁出去可不就成老姑娘了,孙太医为这事儿都愁病了。”
“您说这些做什么?”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年无忧笑笑,“你拉不下脸做的事,我替你做,皇上敬重孙太医,看在他的老脸上,你进宫当个常在应该不成问题,我帮你一个这么大的忙,你不应该好好谢我吗?”
“娘娘,您这是自作聪明。”
怎么又来一个人教训她。
“够了,”年无忧皱眉,“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少在那里惺惺作态。”
“不论你信不信,我没想过进宫,”胡太医犹豫了片刻,“那日皇上来翊坤宫的确是来看望您的,只是摘不下面子,便拿我做了挡箭牌。”
“别是找不到手札,所以才在这里跟我蛮缠。”年无忧盯着她,揣度的表情变成了笃定,声音一下子拔高了三分,“今日交不出手札,你别想活着走出翊坤宫。”
“娘娘多虑了,”胡太医哼笑,“天下间没有我找不到的东西。”
“把手札交出来,”年无忧摊手索要,“我明日便带你去钟粹宫,咱们两清。”
顺水推舟送她人情,不要拉倒。她也不看自己什么身份,敢在翊坤宫里横。
“恐怕清不了,”胡太医勾唇,脾气缓了些,“为了回敬娘娘,微臣也做了一件事儿。”她说着,唇角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什么事儿?”
“微臣说过,皇上是放不下架子的,可您不信,所以微臣便递了他一个台阶。”说完便透着一丝挑衅地向她拱手作揖,“请娘娘见谅。”
“少废话,”年无忧不和她打哑谜,直言道,“我要手札。”贱人嘴硬,不下点儿力道,撬不断她的牙。
“要拿手札,微臣多有不便,怕要娘娘辛苦一趟了。”
“到底藏在哪儿?”
“养心殿的浴池之内。”
年无忧差点没被口水呛到。养心殿的浴池是三年前特意挖的,原来不知道是为什么,现在想来原是用来藏宝的。
“没事儿了,你先下去吧。”年无忧挥挥手,“我明日会如约带你去钟粹宫。”
胡太医行礼告退,走了几步,又回过头说了一句:“你若没有功夫,晚几天也不要紧。”
年无忧抱着手臂,睨她一眼:“初入江湖的犊子,不知道我的深浅,我不和你计较。”凭她的功夫,只要知道手札所在,就算被十万禁军重重包围着,她也能如同探囊取物。
当然,前提是皇帝去了别人宫中,算算时日,他也该开荤了,不至于要一个人养心殿里孤枕终老吧。
胡太医离开之后,黄昏时最后一缕余光如同狡谐的笑,刹那间敛尽了。
年无忧还站在廊前发呆,敬事房的宫人便传旨来了。
皇帝果然是要开荤了,却没想到却拿她当头菜。
皇帝脑子进水了!年无忧碰碰脸上的铁面具,这是好啃的吗?他也不怕硌牙。
这次是传旨召她侍寝,所以必须按照侍寝的规矩来,沐浴净身时,年无忧出人意料地安分,任由嬷嬷宫女儿摆弄,顶多皱皱眉,始终咬紧牙关。后来宫女要来摘她的面具,试了几下没掰下来,直到一个嬷嬷上前阻止,把铁面具留着是皇上的意思。皇帝下这样的命令,真的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形象吗?年无忧想着,被人用条被子裹起来抬向养心殿。在路上的时候,她总是觉得自己快要滑溜出来了,想提醒宫人们小心一点儿,可是展不开嘴,所以面具下的脸已经有些扭曲了。
躺在养心殿里,如果摘下面具,就能看到她的表情又多痛苦。包在外面的糖衣快化光了,必须在那儿之前把迷药吐出来,可皇帝怎么还不过来,年无忧瞥了一眼,发现皇帝伏在案上睡着了。
不行,不能再等了!
年无忧裹着被子,赤脚下地,地板上凉飕飕的,她便小碎步跑过去,绕到案旁,对准他的脸凑过去,然后轻轻咬碎糖衣,正准备把迷药吐出来,他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年无忧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
“糟糕!吞下去了。”她木然站着,开口说了今夜的第一句话。
“什么吞下去了?”皇帝仍带睡意,将奏折往旁边一扔,“朕今夜找你来,是有一件事想当面问清楚,胡太医她……”然而后面的话却哽在了喉咙里,当那厚重锦被滑落在地时,他还能惊奇地眨眨眼,但是当年无忧倒进他怀里的时,他便整个呆若木鸡了。
凉夜潇潇风泣露,却是新晴忆初雨。皇帝幽幽叹了一口气,烛焰摇摇,映在墙上的影子即使拥着一个人,也一直都那么孤单。
年无忧是半夜醒的,迷迷糊糊地看到他还坐再床沿,便吓得弹坐起来。
皇帝伸手将被角掖了掖,让她看起来更像一个粽子,忽然笑了起来:“朕没碰你,很失望吧。”
年无忧这才松了口气,算他狗屎运,今夜要是真出事,她一定会杀他灭口。
“皇上,你刚刚好像有话没说完。”年无忧转着眼珠子转移话题,她记得,他提到了胡太医。
“朕已经知道答案了,”皇帝低头笑了笑,“胡太医你是吃醋,与朕怄气,朕原本是不信的,只是……”他看了看她,眼里闪过一丝尴尬。
年无忧也自觉地别开头,这是出于女子的本能。两人的脸各自朝着南北,异样的安静在烛光中弥漫。
“罢了,朕虽瞧不上你,但你毕竟救驾有功,”他开口打破了沉默,“你放心,朕对胡太医另有安排。”
年无忧已经猜到姓胡的嚼了什么舌根,只觉怒气冲顶,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你先回去吧。”皇帝说着,命宫人将衣服拿上来。
“皇上打算怎么处置胡太医?”年无忧有些不甘心。
“你觉得呢?”
“不如择个好夫婿,赐婚如何?”
“朕的意思与你不谋而合。”
“穿上衣服,回去吧。”皇帝看她的眼神自然了一些,“你占了朕的床,朕没法睡。”
年无忧看着那身衣裳,又看看浴池,只觉得这是个送上门的机会,哪里有闲心管旁的。
“皇上,臣妾想在这里洗澡。”
“可是朕要安寝。”
“您睡您的,我洗我的……”年无忧觉得皇帝停迁就她的,所以才敢这个要求,皇帝果然也没有拒绝。
于是年无忧在浴池里找了找,发现池壁上嵌着一个暗盒,拿到手札之后,她片刻不敢耽搁,从池子里爬出来,穿上衣裳便走。
她以为皇帝已经睡着,所以并没有告退,但是她不知道,皇帝只是侧身握着,她找得太过放肆,水声哗啦啦地响,到现在仍搅得他辗转反侧。











  

第一百三十七章 无忧手札



年无忧拆开油纸,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半本手札。年深日久,书页开始泛黄,墨字有些化开,应该是在水里泡过,捞上来后又重新晒干导致的,纸浸水之后特别脆弱,但因为叠得小心齐整,所以完好地保存到现在,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晰可见。
年无忧挨着烛台,一页一页地翻过去,潦草的字迹像狗爬,上面写着千月门,写着生死秘术,还记着忘情水和苦行僧和其他杂七杂八的,翻到最后一页,她担心的事情终于成真了,于是一怒之下,将失而复得的半本手札和烛台扫到地上。
“小心,”书舞从门槛外跳进来,踢开烛台,将小札拿起来拍了拍,“多珍贵的东西啊。”
珍贵个屁!说白了,这是她当年考试作弊留下的小抄!既然不考试,早就没有价值了。
“烧了,没有我要的东西,留着也是垃圾。”
“娘娘,您可真不通人情,越有日头的东西越珍贵,”书舞珍惜地掸掸面皮,忽然惊奇道,“咦,这两页纸叠在一起了。”说着便动手将两张纸分开。
年无忧闻声立即凑过去,一眼便落在彼岸无涯四个字上。
“找到了,”年无忧惊喜地夺到手里来,打发书舞去端盆炭火过来,等书舞回来的时候,她便将手札扔了进去,那本细心保存了许多年的手札带着水渍墨迹一同杯火焰包围化为灰烬。
要看的已经看到了,剩下的没有价值了,留着便是隐患。
书舞愣了愣,仍旧将灰烬包起来,细细地洒在了海棠花树下。
年无忧跟在她身后,更加不解和好奇:“本来就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还保存地这么完好,已经是侥幸了,这才应该是它的下场,不是吗?”
“娘娘,您一点都不念旧吗?”
念旧?是可以吃,可以玩,还是可以让师兄死心塌地,如果都用不上,那就是浪费感情。
“我可没你那么多时间,”年无忧冷笑,“我已经知道怎么样找到供饲彼岸无涯的人了。”她得意地昂起下巴,以为书舞会好奇,但是没有,她只是盯着海棠树下的泥土,在一阵风吹过的时候,忽然落下泪来。“这本小抄,有一半是阿麋的心血抄录吧,”她苦笑着,“阿麋先生说过,掌门是爱睡懒觉不爱抄书的。”说着说着,便蹲在地上忽然大哭又忽然大笑。
年无忧忽一皱眉,一步跳到她伸手,抓起她的手,撸起她的袖子,果真看到她手腕上有一个细小如针孔的红点。
“你……”年无忧皱眉,惊讶又愤怒,“你也喂饲过彼岸无涯。”
“一次,”书舞低下头,“它给了我一个梦。”
年无忧冷笑着丢开手:“那东西越发猖狂,原来是你的功劳。”
“娘娘误会了,它并不喜欢我贡献的血,所以并没有再来找过我。”书舞低下头,“你是我被关在慎刑司的日子里,为了活下去,我许了一个梦。”
“是阿麋?”
“我告诉自己必须活下去,”她望着她微笑,语气是坚定的,“是娘娘,因为我还要保护娘娘,您是阿麋先生用性命换回来的念想,是比我的生命更重要的存在。”她说时,眼中闪着真挚的泪光。
“原来是痴,难怪它不喜欢?”年无忧冷笑,错过视线,望着花树下那摊灰烬,“手札上写得很清楚,爱、欲、恨、贪、痴,这五种心毒都能够饲养它,但它也挑食,最喜欢吃的是爱,因为这最稀缺,其次是欲,最末才是痴。”
“碧潮山上的东西真是奇特啊……”书舞盯着手腕上细如针孔的伤口,忽然笑了起来,“谢谢。”
“谢什么?”年无忧更加疑惑。
书舞走上前,伸出双手捧住她,眼里满是感激:“谢谢您把手札上的事与我分享。”
年无忧稍稍歪头,从另一个角度不解地打量着她,只觉得这个人真奇怪。
“谢谢您,把我当自己人,谢谢你,把我当朋友。”
年无忧哼笑,猛地抽出手来,冷言冷语道:“朋友这种东西我不需要,况且你也不配。”
“娘娘……”
年无忧的声音冷如冰刃:“我告诉你只是因为我用的着你。”顿了顿又说道:“你不答应也不行。”
书舞的手有些无力地垂在两侧,吸了吸鼻子,勉励笑道:“娘娘有何吩咐,尽管开口。”
年无忧扣住她的手腕,说道:“你喂饲过彼岸无涯,身体里残留着它的气息,这股气息即使是在不同人的体内也是相通的。”
“娘娘的意思是,我能感应到其他饲主!”书舞疑惑地皱眉。
“对,只要找出那些宿主,斩断那份牵绊,才能让它把爪牙缩回去。”
“可我行走宫内,并没有什么感觉。”
“那是因为少一样东西,”年无忧一边说一年绕到她身后,忽然一掌击向她的后心,“我会将我的一股真气封印在你体内,它与彼岸无涯是相克的,当你靠近其他饲主时,你体内的邪气火受到感应而复苏,与我的真气相互斗争,届时你的胸口便会感到疼痛,但你放心,并不会致命。”说完,年无忧便收回手掌屏息沉气。“瞧!”她冷笑,“我只是利用你而已,当有一天你失去价值了,你再来对我的不杀之恩,表示感激吧。”她斜着眼,不屑地睨她一眼。
然而书舞只是回到海棠花树下,静静低头望着手札的灰烬,对年无忧而言,这是小抄,但对书舞而言,这是阿麋的念想。
年无忧转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道:“这本手札不是这世间之物,若是阿麋,一定会将它毁掉,你是替他完成了他想做的事情。”说完又觉得浪费口舌。再次踏步离开,良久之后,身后又传来书舞的一声感激的谢谢。
切!年无忧邪望着天空冷哼,别人的感情,她不稀罕,她只要师兄的。
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年无忧顿住脚步,回头一看见书舞一头栽倒在地上,立即一步跃到她身侧。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书舞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身上的灰土,“刚才心口痛了一下,现在应没事了。”
“刚才?”年无忧疑惑,“你刚才做了什么?”
“我只是站得累了,在墙上靠了一会儿。”
一定是饲主刚从墙外经过!“你呆着别动。”话音刚落,年无忧已经翻墙而出,墙外只有一条黑漆漆的石板道,一阵夜风灌进来,前方不远处地灯火摇了摇,年无忧看到一个影子出现在灯下的拐角处,于是立即拔出簪子向前一掷,那个身影顿了一顿,仍旧拐入了墙角,等年无忧追过去一看,拐角处倒着一个宫女,正惶惶地望着她。
“奴婢只是路过。”
“只是路过你跑什么?”说时,铁面具上的那双眼睛尤为犀利,这种蹩脚的借口她是不相信的,“你是哪个宫的?”年无忧咄咄逼人地一把提起她来,“说。”
“奴婢是奉了喜……喜常在的命令……站在站在这里的。”一边说一边眼泪打转。
年无忧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看她的年纪应该是刚进宫的宫女,依宴喜儿谨慎的个性,也不会交托她紧要的事。
“你来这里做什么?”年无忧见她咕哝,立即将声音提高三分,“说。”
“奴婢……奴婢真的只是路过……”
“你是不是想尝尝慎刑司的刑具,才肯老实交代?”
“回禀娘娘,”宫女机机灵地转了转眼珠,急中生智道,“奴婢什么都没干,只是方才却确实看到有人在娘娘宫外鬼鬼祟祟,如果奴婢老实交代,能否请娘娘高抬贵手?”
年无忧松开手,笑着点点头,盯着这个宫女走到翊坤宫的墙根下,宫女蹲在地上,将两块石砖挪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包袱。
“这是什么?”
“回禀娘娘,这是奴婢刚才……刚才看到有一个人埋在这里的。”宫女说着,将包袱抖开,一条鱼掉在了地上。准确地说是半条,因为另外半一半,只剩下骨架。
一股腥臭扑面而来,年无忧捂住口鼻。
“这是好什么?”
“好像是被猫啃过的,”宫女解释道,“奴婢听御膳房打杂的说,被猫叼走的鱼总是特别腥,皇上是最讨厌腥味的,所以大部分小主都不爱吃鱼。”宫女一边说一边将半条鱼重新抱起来,递到年无忧面前,“大约是哪个小主看不惯娘娘的功劳,所以才想出荒唐的法子。”
年无忧捏着鼻子后退:“拿走,拿走,拿去扔了。”
“是。”那宫女儿提着包袱一溜烟跑了。
年无忧拂拂袖子,朝着门内走去,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朝着宫女消失的方向望去,心里生出一丝疑惑,那个宫女的腿好像没有受伤!年无忧担心有人栽赃陷害,便将翊坤宫的外圈检查了一遍,除了拿半条鱼,再没有其他发现,于是便回房了。
总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可是又找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辗转反侧,直到天快亮时才睡着,可是没过几个时辰,年无忧便被一阵砸门声吵醒。
年无忧起床,看门便见着气势汹汹的温贵妃。
温贵妃指着昨晚的宫女儿说:“是不是你指使她将这鱼丢到我宫门前的池子里的?”
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年无忧抱着手臂冷哼:“是又怎么样?”
温贵妃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来人,拿下。”
“谁敢?”年无忧怒道,“宫里有那哪条规矩规定不能把死鱼放回池里?娘娘小题大做,也不怕贻人口实,说贵妃娘娘携私报复。”
“哼,”温贵妃冷笑,“既然你都承认了,本宫不怕告诉你,那不是一条普通的鱼。”
年无忧冷哼:“贵妃娘娘莫非尝过,否则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太后娘娘寿辰放生的鱼,鱼鳃与别的不同,”温贵妃绕道她身后,“现在太后娘娘病倒了,太医又查不出究竟,一定是你的所作所为损了太后娘娘的福德。”说着便命人将她拿下。











  

第一百三十八章 皇帝心结



年无忧被名正言顺地住进冷宫,被罚面壁十日。
幸亏胡太医医术高明,将太后救醒,否则她所受到的惩罚远没有如此轻巧。
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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