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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江湖少年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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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价值,这也是我许你留着她的原因,所以我也不会跟其他见识短浅的妇道人家一样,你尽可放手去做,这场戏,我会陪你演下去。”
年羹尧笑这着揽住她的肩膀,笑了几声:“到底是夫人识大体。”
“这回不用不高兴了吧。”涂碧华温顺地依偎在丈夫怀里。
年羹尧脸上挂笑,眼睛却阴阴地盯着脚边得常禄,仍旧不高兴,他并没有想太多,只是觉得这个狗奴才算什么东西,竟也敢接受无忧的下跪,杀了他算是便宜的。
年羹尧带这涂碧华走出去,将身后的寒山寺付之一炬。
所有线索都化成了灰烬,无忧永远也不会知道,这是师兄的精心算计。
“不过,还有一件事,”涂碧华突然抬起头,“我们隐忍这么多年,乌拉那拉氏一族树大根深,我担心……”
“原先我也有所顾忌,现在是不必了。”火光将他的眼眸照亮。
“怎么……是因为战功?”
“此次青海平叛,立下战功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我拿住了乌拉那拉氏一族的把柄。”
“可是,年无忧能回去吗?按照皇上一贯作风,他不会给年无忧第二次机会的。”
“你错了,为了那个人,他是可以破例的。”年羹尧柔和的目光中闪现出一丝凌厉,透着他勃勃的野心,“是时候了,不管是皇后之位还是花神秘宝必须是我年家的,这是他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第一百二十七章 恩宠儿戏
皇帝正在养心殿里看奏折,百无聊赖中打了哈欠,苏培盛急急忙忙地跑进来,被门槛绊了一跤趴在地上。无聊之中,总算有一件事能引他冷笑,但是很快他便不觉得好笑了。
“皇上,年妃回来了,就在宫门外。”
“住嘴,”皇帝冷冷道,“年妃正禁足翊坤宫,哪里来的第二个年妃,如果你说的是那个戴铁面具的女人,她只不过冒名顶替的市井之徒,罚她在宫门口长跪,小惩大诫。”他的语气中透着不耐烦,可是等苏培盛领命离去,又从一叠奏折里翻出一本,兀自掂了掂,开始深思熟虑,这是年羹尧传回来的捷报,跟赫赫战功相比,一个女子的小小过错,似乎也算不上什么,皇帝正犹豫要不要收回成命,苏培盛却又跑了回来,“平日里不见你如此惊慌,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年……不,那个铁面女子在宫门口和侍卫打起来了。”
皇帝将奏折往案上一掷,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年无忧的徒弟跟她一样野。“混账,她当皇宫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猛地击案,举起手来,看样子是要下格杀勿论的严令,但还在酝酿情绪的时候,苏培盛将另一个东西双手托着,举过头顶。
怒火一刹那烟消云散,皇帝从案后走出来,低头看着那只银铃,陷入了片刻的回忆。
“那女子说配不上皇上的恩赐,所以特来敬还。”
皇帝犹豫了片刻,伸手握住铃铛,玲玲的脆响,如同少女的轻笑声穿透岁月。他闭上眼睛,似乎那清音能抚平他的戾气,“她的确不配。”他沉声说着,缓缓睁开眼睛,神色变得严肃,“带她进来。”他并非同情,只是想看看她哀声求饶时的眼神。
片刻之后,年无忧便带着面具,站到了他的面前。
“朕没用八抬大轿去抬你,你怎么就回来了?”皇帝笑容款款。
“臣妾无能,特来向皇上请罪。”说着准备欠身行礼。
他却虚托了一把:“连贵妃之位都瞧不上眼,如此清高自傲的人,怎么会能向朕行礼呢?”他兜着手笑笑,“朕应该叫来六宫嫔妃向你学习才是。”
年无耐着性子解释道:“臣妾无能,竟被歹人绑出皇宫,害皇上担心,是臣妾无能之过。”说着将头低下去,藏住那鄙夷的眼神。
“是吗?”皇帝走了来,“你能和宫中守卫大打出手,他们连你的头发都碰不到,而那个刺客却能将一个大活人不声不响地绑出皇宫,原来朕的紫禁城竟养些无能之辈,难为你说得这样委婉。”
他说话用得着这么夹枪带棒吗?
年无忧笑着:“臣妾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宫外市井之人什么伎俩都是得出,不比宫中守卫实在。”
“看来你倒是了解啊。”
“略知一二。”
“你师承年无忧,如果就只有这点儿能耐,那就太让朕失望了。”
“皇上抬举臣妾了,臣妾惶恐。”年无忧始终低着头,盯着他踱来踱去的靴子。
“本以为你舍弃贵妃之位,是去协救故主,难道朕会错意了?真是可惜啊,朕本来还想好好褒奖你这一份忠仆之心呢,你怎么能这么谦虚呢?”皇帝笑着,将手覆在她的肩上,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地压着,让人透不过气。
她是怎么在这种人身边呆这多年的?想想都佩服自己。
从前只有她在能在别人耀武扬威,可是现在却不得不屈服于他,年无忧眼里笑出虚伪的涟漪:“臣妾记得皇上说过的话。”
“什么话?”皇帝蹙眉,探索地看着她。
“皇上说过,从今以后,臣妾的忠心只属于皇上一人,臣妾铭记于心,没有您的命令,臣妾岂敢私自出宫?”
皇帝探索地望着她,笑着摇头:“不,你在说谎,看来,年府还没训练你学会说谎。”年无忧下意识地垂下了眼睑,这细微的动作被他不如眼底,皇帝灿然一笑:“看来是被朕说中了。”
与他想比,她的道行还是浅了点。
“皇上慧眼如炬,那臣妾只能坦白了。”年无忧也不争辩,顺着他的意思道,“其实臣妾是自愿跟随刺客离开。”
皇帝笑笑:“比听书有意思,继续。”
“臣妾不久前做了一个梦,”年无忧低着头瞄他一眼,“梦到有一个蒙面刺客进宫行刺。”
“哦?”皇帝挑挑眉,“既然这样不是应该早作防备吗?”
“刺客不是来刺杀臣妾,他的目标是……”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不以为意的表情,继续道,“是您,这个国家的主人,我看到您坐在锦年宫内,”当说到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表情疏忽一滞,年无忧便多了几分把握,“刺客已经对您拔出了剑,而您却说……”
“朕说了什么?”皇帝皱眉,轻轻瞟她。
“是你吗,您问了这三个字。”
“是吗?”他不以为意把玩着银铃,“朕怎么会说这种话?”
“是啊,您病糊涂的时候,也对臣妾问过同样的话?”年无忧低头一笑,假装天真地问,“皇上,是在等谁吗?”
“怎么?”皇帝冷冷瞥来,“是想窥探朕的心意吗?”
“后宫女子哪个不想呢。”
“有你这样一个解梦女子伴朕左右,看来朕可以高枕无忧了。”皇帝勾唇,再次用手指挑起她的下颔,“说说看,这梦有何寓意,竟让你心甘情愿跟着刺客离开。”
“皇上误会了。”年无忧笑得委婉,“臣妾山野村姑哪里懂得解梦,只是顺着梦去做罢了。”
“你的梦难道还没有结束?”
“我还没摘下刺客的面罩,当然没有结束。”
“继续说。”皇帝皱眉,忽然抓住她的手臂,“接下来呢?发生了什么?”
“臣妾的初夏你转移了此刻的注意力,后来臣妾将刺客引开,在翊坤宫门前交手,打斗时将刺客的蒙面黑巾扯了下来。”
“你看到脸了?告诉朕,那是谁?”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年无忧无奈地笑笑:“梦醒了,臣妾也没看清。”话音刚落,便被他不耐烦地丢开。
“你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皇帝扫兴地瞥她。
“这个梦臣妾本来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册封礼前夜,经过锦华宫时,果真见到了刺客,臣妾便想弃车保帅,按照梦中的指示,将刺客引开,”年无忧学着狗腿的嘴脸,殷切地一表达衷心道,“只要皇上无恙,臣妾虽死……”
“闭嘴。”
年无忧的喉咙像被卡了一下,还以为他会喜欢听这些呢?
“臣妾句句出自肺腑。”这句倒说得顺嘴,句句都是出自肺腑的谎言。年无忧施施然行礼,神态自若,“臣妾现在想想,也觉得无稽荒唐,大概是当时太过忧心皇上,所以一时犯糊涂,迷了心智,皇上若不信,就算把臣妾这个叛徒交给年将军处置,臣妾也毫无怨言。”
“朕相信,”皇帝笑着,又坐回案后,“快些回去休息吧,别累着如此衷心。”等年无忧离开之后,皇帝的脸立即拉沉下来,手指点着年羹尧传回的捷报,将苏培盛叫了进来。
“方才回宫后,年妃还去过哪里?”
“没有,遵照皇上的命令,一进宫门,就往养心殿来了,不过,路上倒是……”苏培盛犹豫了一下,一边揣摩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在路上遇到了喜常在。”他不大敢招惹这个女人,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能从答应晋升为常在,手段可见一斑,年府出来的,果真都是厉害的角色。苏培盛说完,见皇帝盯着奏折发呆,便劝道:“皇上,夜深了,您也该歇息了,您翻了喜常在的牌子,凤鸾君恩车已经备下,即刻便将小主接来。”
“不用了,”皇帝将视线从奏折上抬起,“朕这段时间实在太过偏宠于她,让她失了分寸,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皇上英明,”苏培盛奉承一句,又道,“就是不知道哪位今晚有福了,请皇上示下,也好让敬事房有所准备。”
皇帝想了想,将手里的铃铛提到眼前晃了晃:“不用费事了,摆驾翊坤宫。”
“皇上,年妃娘娘不是刚走吗?”
“是啊,她把东西落下了。”
“不如叫禁卫军跟着吧。”苏培盛忽然开口,“说句犯上的,回宫后的年娘娘一身邪气,奴才担心……”
皇帝平日最厌恶僭越身份的奴才,但这一次,他没有生气,反倒拍了拍他的肩膀,苏培盛和苏太医一样,在他还是四阿哥的时候,就一直伺候左右,这样的奴才用起来顺手,他也相信他的三分衷心。
那本捷报现在还热着,年羹尧的功勋摆在那儿,这时候,他不能凉了功臣的心。
不管这个女人藏了多少秘密,只要她都是年府的人,便是他留下来,维系君臣关系的手段。
她不是想玩吗?他倒要看看她玩不玩得起。
第一百二十八章 睡过头了
回翊坤宫路很漫长,沉沉的夜色中渐渐出先一袭娟丽的身影,她大老远便认出了她,宴喜儿。她似乎特意站在那里等着:“常在宴氏见过年妃娘娘,恭喜娘娘平安回宫。”说着福了福礼。
“方才多谢你。”年无忧笑着,“如果不是你告诉我皇上说过的梦话,皇上也没那么容易相信我的理由。”
“年妃娘娘言重了,”宴喜儿笑笑,“臣妾并不记得跟娘娘说过什么,臣妾只记得您是年府的小姐,臣妾不敢忘本。”
“这么说,你也希望我能重新回宫?”
“那是自然的,娘娘能回来,是臣妾们的福分。”宴喜儿奉迎地笑着,“臣妾还想多向娘娘学习呢?”
“不敢当,”年无忧冷哼,“短短时间,便能从一个小小答应提为常在,应当是我向你学习才是。”
“年妃娘娘言重了,皇上是看娘娘的面子,才对贫妾眷顾有加。”她越显谦卑,“贫妾又岂敢与娘娘争锋?”
“你大半夜在风口里站半天,难道就是为了说这几句奉承话?”年无忧一边说一边打量她的神色,总觉得她另有多图,却瞧不出什么端倪。
“惹娘娘生疑,是臣妾的不是,看到娘娘平安,臣妾这便放心了,”她敛裙显得谦卑而得体,“臣妾告退。”说着,目不斜视地与她擦肩而过,瞧她现在的言行举止,已经完全瞧不出她的出身。
宴喜儿是个很会变通的人,方才去养心殿的路上碰到她,她也穿着折身衣裳,似乎是眼下宫里最时兴的花纹和式样,年无忧第一眼都没能认出她来。
“是来讨好本宫的吗?”年无忧忽然对着她的背影冷笑,“容妃垮了,你是要另找靠山吗?”
宴喜儿顿住脚步,转身来行了一礼:“娘娘说笑了,贫妾对两位娘娘都是很尊敬的。”
“是吗?你看,光顾着和你说话,也不知道时候把鞋弄脏了,”年无忧笑笑,“辛苦喜常在帮我擦一擦了。”
宴喜儿望来一眼,吩咐身边的宫人走过来,年无忧却故意把脚挪开:“这点小事都要假手他人,叫本宫如何提携你?”
宴喜儿不禁一笑,透着些嘲讽,“娘娘忙得连服侍皇上都没时间了,贫妾的小事儿就不劳娘娘费心了。”她的语气虽然恭敬却透着嘲讽,渐渐地又起了一丝炫耀的意味,“皇上翻了臣妾的牌子,臣妾是时候回宫准备了,不然怕皇上久等。”说完,便转身走开。
年无忧正望着她的背影,忽然察觉到身后有人,还没转头,便听到了辛德的声音。
“忘恩负义的东西,纵然得宠,也是一时,娘娘不必介怀。”辛德走到她面前向他请安,“奴才恭迎娘娘回宫。”
男无忧仍旧望着宴喜儿离开的背影,拖着下巴沉思,经过刚才的试探,可以确定宴喜儿并不打算同她联手,既然如此,她有什么理由伸出援手呢?
“辛德,你会帮助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人吗?”
“以前会,现在不会了。”
“这倒是实话。”年无忧笑着回到翊坤宫,除了正殿之外,其他灯火都熄了,守夜的宫人寥寥无几,不由冷笑,“就剩这几个了吗?”
“娘娘,这是温贵妃的意思,他说翊坤宫人浮于事,所以有一半人都被调走了。”
“书舞呢?”
“书舞姑娘运气好,得皇后眷顾,如今在景仁宫里听差,温贵妃的手也伸不到那里。”
年无忧冷笑:“新妃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烧了我的窝,你说说看,这第二把火会烧我哪里?”
“奴才无能,身为总管,却没能替娘娘守好翊坤宫。”辛德站在她身侧弯腰弓背,像是在领罪。
“都是些没用的奴才,”年无忧的眸子轻轻一扫,冷然道,“你们这些留在这里的人,其实正在心里羡慕离开的同伴吧,同样都是奴才,你们却要在这里受窝囊气。”
辛德普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们万万不敢有此邪念。”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年无忽然发怒,“看见你们就碍眼,都给我滚下去。”
“总要有人守夜的。”辛德担忧地抬起头来,望着年无忧冷冽的侧脸。
“我说不需要就不需要,”年无忧冷冷瞪来,“怎么,本宫使唤不动你们了?”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辛德惶恐地低下头,“奴才遵命。”他应承着起身,准备调遣宫人去了。
“等等,”年无伸手往袖子里掏掏,掏出一根细长的竹管,“听差的有三间房吧,挤吗?”
“回禀娘娘,原本是十人一间房,只是够躺,自半数宫仆被调走之后,便空出了许多铺位,稍稍匀一匀,翻个跟头都不成问题。”辛德顿了顿,“多谢娘娘的关心。”
年无忧把玩着竹管,满不在意地说:“将宫人全都全都赶到其中一处,方便听差。”
辛德吃了一惊:“娘娘,这可就不止十人一间了,恐怕铺位不够。”
“那就挤一挤。”年无忧重新将竹管塞进袖子,“实在不行叠在一起,一群无能之辈还想翻跟头,给你们个窝你们就该感恩戴德了。”
辛德无语了一会儿,恭顺地应是,便按照她的吩咐去办了。
剩下的半数人中,就算有衷心之人,恐怕也已在这命令下如烛化去。
年无忧冷笑,这些人的衷心她才不稀罕。
等到偌大的翊坤宫里只有她一个人的脚步声时,年无忧先去检查了翊坤宫的大门,大门很结实,门栓也是真材实料,就算用木桩子撞也撞不开,之后,又拿出袖子里的竹管,偷偷摸摸地走到宫人的住处,半蹲在床沿下听了一会儿,然后把竹管插破窗户纸,把里面的迷烟吹进房去,她也没办法,这点儿迷烟就够一个房间的,所以只能让他们挤一挤。
年无忧放完迷烟,丢了没用的竹管子,往配殿去了。
书舞不在,没人替她把风,彼岸无涯绝对不能被别人察觉,目前看来,这是稳妥的做法。
年无忧走进配殿,搬开地板,跳进了密道。
当她推去推那扇门时,她明显感到有一股更强的力量往外顶,她能感觉到,彼岸无涯已经不甘于囿于这狭小阴暗的地下密室。
年无忧稍稍用力,轰地一声将门推开,尘土四扬,那蠢蠢欲动的藤蔓仿佛感受到危险的临近,一下子安静地蛰伏了。
可是眼前静止的画面,仍旧让年无忧惊骇。
巨大的花瓣微微开启,就像展开一个妖冶的笑脸,那胖硕的花身足足比之前大了一圈。
年无忧不由伸出手,那花瓣像是惧怕她的触碰,被她指尖一碰的地方,立即露出枯萎暗沉色。
“是谁?”年无忧攀住一块花瓣,自言自语道,“是谁拥有如此强大的欲念,竟能饲你之此。”
这便是得到花神秘宝的钥匙之一吗?年无忧叹了口气,重新将已经有些松动的铁门合上,沿着原路折回,经过岔道的时候,忍不住望向另一条深邃的通往黑暗的甬道,本来想去看看,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这点好奇心变得微不足道,对她而言,呆得越久就越会暴露。
这里有很长一段时间是不必来了,有这扇千斤铁关着,彼岸无涯一时半会儿还得安安分分地呆着。
年无忧顶开地板,带着一身的灰土跳了出来,沐浴之后,披着湿漉漉的长发在游廊下坐了一会儿,借着夜风将头发吹干。可能太过安静,反而有些不大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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