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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江湖少年家-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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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无忧顶开地板,带着一身的灰土跳了出来,沐浴之后,披着湿漉漉的长发在游廊下坐了一会儿,借着夜风将头发吹干。可能太过安静,反而有些不大寻常,但仔细一想,这翊坤宫的人都已经中了迷香,有动静才怪,这样一想,便觉得自己杞人忧天,打着哈欠回房去睡了。
这一夜睡得香甜,正因如此,睁眼一看,天已大亮。
糟糕,睡过头了!年无忧立即起床穿鞋,给皇后请安迟到,又要给人留下话柄了,恐怕第一个上门找茬的就是帮亲不帮理的太后。
“辛德、辛德、辛德……”本想开口叫个宫女,可是除了书舞却想不起第二个名字,所以只是叫辛德,她一连叫了很多声也没人答应。奇怪,一夜的时间,迷香早该失效了,她简单地穿好衣裳,披着头发便来到宫人们听差的房间,发现门在风里摇摆,里面的却一个人都没有,年无忧愣了愣,这满地狼藉是怎么回事儿?
“呦,年妃娘娘起得好早啊,这太阳估计还没晒到屁股吧。”
年无忧闻声回头,发现宫门也是半开的,一个宫女走了进来。
年无忧惊诧之余,不由上上下下地打量起她来,宫女中竟然出了这等姿色,清眸善睐顾盼生辉,神采容貌与当年的崔烟有几分相似,却比崔烟美出十倍不止。而且看你架势,除了身上穿着宫女的衣服,也没有一处像是宫女儿。
“你是谁?”
“回禀娘娘,奴婢是温贵妃宫里的,这次来是想想看看无兵之将是怎样的?”她的下巴微微昂起,透着一股得意,这肤浅样儿倒真是得了温贵妃的几分神髓。
“来的正好。”
“什……什么?”
“不管你是谁,快来给本宫梳头。”年无忧有些烦躁地皱眉,正愁找不到宫女,现在有人送上门来,她便随手使唤来用。
宫女儿一愣,脸上闪过一瞬的不高兴,但是转瞬即逝,一字一句道:“奴婢本来就是来伺候娘娘的,娘娘不说奴婢也会做。”说着,便低头走到了她的身边,扶着她回到正殿梳洗。
“娘娘,”宫女一边为她梳头一边对着铜镜说,“娘娘不想知道您宫里的奴才都去哪里了吗?”
“你知道?”
“回禀娘娘,这群奴才狗奴才玩忽职守藐视圣上,竟然皇上在门外吹了一个时辰的风,害得皇上染上风寒,他们已经被温贵妃处置了,贵妃娘娘宅心仁厚,特地遣奴婢前来服侍娘娘,免得娘娘无颜面圣。”她微笑着,将她的长发盘在头顶,很快地拥簪子固定好。
皇帝也真是,没事瞎往前凑什么,她又没叫他等,自己吹风着了凉,把屎盆子往别人头上扣,什么人哪!
“哦?温贵妃是怎么处置的?想必正等着本宫去看吧。”年无忧对这镜子左右顾了顾,这宫女的头发梳得不错。
“他们罪无可恕,娘娘仁慈,赐了辛德全尸,其他宫人一百大板,命后宫中人前去观刑,引以为戒,就等娘娘了。”宫女俯身,将最后一根簪子插进她乌黑的房间,之后便退了半步,“娘娘,您可以起身了,以免诸位娘娘久候。”
年无忧的手抚过精致的脸庞,不悦地皱眉,抬手向后一扬,在一声脆裂的声响中,她缓缓起身:“怎么梳的头,想把本宫头皮撤掉吗?狗奴才,本事没有,脸皮倒厚,打得我手疼。”还不解气,便又踹了她肩膀一下,“既然温贵妃替本宫教训奴才,本宫也应当礼尚往来。”说完,便冷笑着转身出门。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的奴才我自己教训
她走得很快,不多时便穿过两道宫门,快要倒钟粹宫的时候,却见前面蜂蛹似地聚着一群人,有主子也有奴才,像是围着在看戏。年无忧走过去,看到了温妃坐在一把大椅上,身边有一个宫女儿在摇扇,那摇扇的宫女看到了年无忧,便附在她主子耳边说话。
温妃睁开眼睛:“本宫等你许久了。”
现在应该称她为温贵妃了。年无忧往周围扫了一眼,几十条板凳上趴着翊坤宫的宫人,每条板凳旁边都站着一个举板子的,他们的最前面,跪着首当其冲的辛德,一条白绫绕在他脖子上,白绫两头各有人拉着。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她来开场,看来这第二把火快要点起来了。
温贵妃正要下令,年无忧突然开口打断她:“贵妃娘娘身份尊贵,宅心仁厚,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错,惹得贵妃这样大动肝火?”
“年妃何必明知故问,皇上驾临翊坤宫,他们不但不出来迎接圣驾,反而将宫门紧闭,敲门也没人答应,这是明着违抗皇命,藐视圣上。这宫里的奴才若个个都效仿他们,后宫中起有安宁之日?”
“娘娘言重了。”
“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你狡辩,来人,行刑。”她猛按扶手,站了起来。
“谁敢!”年无忧蹙眉喝止,那落下的板子便悬在了半空中。
“年无忧,”温贵妃气哄哄地走近几步,指着她的鼻子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忤逆本宫。”
“我年无忧的奴才要杀要剐也只能由我来,轮不到别人插手。”年无忧迎视着她的目光,生生将她的气焰压了回去。狐假虎威之人,是不能给她好脸色的。
“你……”她这第二把火还没烧起来,就被浇了一盆冷水,想要差人抓她,那些不男不女的力气还没她大,于是她的底气便有些虚,只能亮出正主:“一切请皇后娘娘定夺。”
话音刚落,皇后便走了过来。
当年无忧看那个半张脸高高肿起的宫女,便知道这一切并非偶然,那宫女也看到了她,迅速错开目光,跑到温贵妃之后躲起来。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众人妃一口同声地行礼,直到皇后出声免礼。
“昨晚的事我已经听说了,”皇后望了她一眼,平和地问道,“众位姐妹又什么看法,不妨说一说。”
不说还好,一个接一个地落井下石,奴才有过,当主子的难辞其咎,纷纷建言请皇后严惩年无忧,不想却挨了一通训斥。
“皇上英明睿智,向来赏罚分明,这群奴才自作主张,玩忽职守,严惩了便是,年妃既不知情,便不能责怪于她。”话一出口,众妃觉得皇后偏袒照顾,更加不愤,可是年无忧听得出来,这话中有话,她不是在帮她,而是在逼她。
“皇后娘娘,臣妾有话要说。”
皇后的脸上挂着仁慈的笑容,耐心地盯着她:“不急,年妃可慢慢道来。”
一句话而已,能有多慢。
年无忧冷笑一哼:“拒不迎驾,是臣妾的意思,这群奴才不过是奉命行事。”
众人哗然,都以为年无忧疯了。温贵妃一脸错愕,皇后却笑得镇定。
年无忧隔着面具抓了抓脸,那是被蚊子咬的,痒到心里去了,养奴可不就跟喂蚊子差不多吗?可是她还是那句话,凡是翊坤宫的,哪怕只是一只蚊子,也只能由她自己拍死。
“年妃的言行总是出人意表。”皇后揉了揉头,露出为难的表情,“既然年妃认错,想必是生出悔改之心,可是宫规森严,君威更是不可侵犯,罚你在景仁宫前罚跪反省,待本宫去向皇上请示之后再做定夺。”皇后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笑了笑:“至于这些奴才,未能及时规劝主子,到底也有过失,每人去领是个板子,小惩大诫,”说着将视线从年无忧身上移开,在四周走了一圈:“诸位对本宫的判决还满意吗?”
“娘娘仁厚公正,臣妾等莫敢异议。”众妃一口同声地吹捧一番,便各自散开。
皇后无意说了一句:“年妃生着病,别伤了膝盖。”当时年无忧心里存着半分感谢,一个人往景仁宫去了,在宫女的件监视下屈下膝盖,低头却发现脚边放着一只垫子,宫女儿说是曹贵人亲自缝制送来的。
“我与她似乎并没有什么交情?”
宫女莞尔道:“曹贵人对皇后娘娘一向敬重有加,您便将这垫子当成是娘娘的心意吧。”
年无忧点点头,对皇后又生出了半分谢意,都开前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可是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的四肢百骸有一瞬的麻木,那痛觉越来越清晰,年无忧坐在地上,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欲哭无泪。
“娘娘,您忍忍。”宫女立即蹲下来,将两根细针从两便膝盖里抽出来,其中一根已经被折断,“这曹贵人哪儿都好,就是做针线活不大细心,娘娘稍候片刻。”宫女拿着垫子跑开,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也不知去过哪里,回来就往景仁宫跑,出来的时候,手里有多了个垫子:“年妃娘娘,奴婢已经向皇后禀报过了,如果曹贵人是有心为之,皇后娘娘一定会严惩不怠。”说着又将手中的垫子放到地上,使劲按了按,“这是皇后娘娘的垫子,您尽可放心地用。”一边说一边扶着她跪正。
习武之人,并没有多娇贵,针刚扎进膝盖和刚拔出来那两下有些疼得惊心,这会儿已经好多了,本想就地坐着歇息片刻,但是耐不住宫女如此热情,而且这垫子是真的松软,膝盖刚才还有些胀疼,这会儿反倒觉得清凉舒坦,跪着跪着倒不想离开了。
“这垫子十分珍贵,皇后娘娘寻常都舍不得用,可见她是真的心疼您啊。”
“替我谢过皇后。”年无忧苦笑着牵动唇角,心里却觉得自己很可笑。
“年妃娘娘好气量。”
循声望去,便见到了走过来的宴喜儿,这一次,是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想到年无忧也有今天。
“我还担心年妃娘娘不福气在心里恨上皇后呢。”
年无忧别过头,不大想看她的嘴脸:“是啊,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
“年妃娘娘真会开玩笑,看到您与后宫和睦,我替您高兴还来不及。”宴喜儿幽幽叹气,面露同情,“这日头越来越毒,您到底要跪到什么时候才算个头,如果需要我臣妾帮忙,请你尽管开口。”
“凭你!”年无忧冷笑,“无权无势的贱婢,你有什么能耐……”年无忧对宴喜儿向来不屑一顾,倒不是因为她的出生,而是因为她心思险恶,这次还大概是来看她笑话的。
“话别说得那么满,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结果。”她的眼睛落在她的膝盖下的垫子上,“这是皇后娘娘最宝贝的东西,好多妃嫔向她讨,她都舍不得给,竟然就这样借给你,年妃的福气果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总觉得她语含讽刺,年无忧冷笑,不耐烦道:“你是闲得慌吗?来这里浪费口水。”
“臣妾也觉得自己白白浪费口水,不过还是想提醒娘娘一句,好不容易重回皇宫,可千万别着了别人的道。”说的时候,她挡在那宫女前头,用花盆鞋踩了踩垫子的一角,说完便转身离开,等那宫女朝这边张望过来张望时,她便立即笑道:“臣妾还要赶着去为皇上抚琴,不敢打扰娘娘受罚,这便告退了。”
又是来炫耀恩宠的,年无忧不屑地瞥了她离开得背影,更不屑去深思她方才的举动。
这一跪便到了中午,也不知道什么缘故,皇后一直没有消息,要杀要剐也该有个响。
中午的时候,她饥肠辘辘,闻到一阵香气之后,肚子更加不争气地叫起来了,回头一看,一个昂着下巴的小宫女儿端着炖盅走了过来。小宫女儿虽然标志得紧,还是不及那冒着热气的瓷盅来得吸引人。
“你是谁?”
“娘娘真是贵人多忘事。”她一边说一边抚着肿成馒头似的脸颊,“娘娘早上才赏了一巴掌,这会儿便把奴婢忘了吗?”
“你是……温贵妃的宫女儿……”一条走狗而已,年无忧也懒得问她名字,“替你主子跑腿,这次又叼了什么过来?”
小宫女儿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笑道:“娘娘早上教训的是,还请娘娘给奴婢一个赎罪的机会。”说着便放下托盘,将炖盅端起来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是血燕银耳羹,年无忧不由咽了咽口水。
小宫女将羹汤送近了些,忽然手一倾,冒热气的汤水一下子淋到年无忧的手上,凭她的身手本来能躲开,只是饿晕了头被美食迷惑,这时候更不想叫她得逞,于是忍着痛,举起那只烫红的猪蹄手装出疑惑的样子:“奇怪,怎么一点儿都不疼。”
“娘娘不必嘴硬吧。”
“不信你试试。”说着夺过她手中的瓷盅,朝着她的脸用力一泼。
小宫女儿本能地转脸躲避,于是剩下的热汤羹又给她本就红肿的脸颊锦山添花。
“啊!”她捂着脸蛋尖叫。
年无忧将空了瓷盅随手一掷;“看来不是。”
“你……你……你等着,”宫女儿一边跑一边回头,“贵妃娘娘一定会替我主持公道。”
年无忧冷笑,只觉得她不自量力。
到了下午的时候,太阳越发地毒辣,嘴唇是白,背上已被汗水浸湿,她之觉得头重脚轻,而那些睡足午觉的嫔妃无处消磨精力,便来拿她寻开心。
“呦,这不是年妃娘娘吗?怎么成这副德行了,跟落水的什么似的?”
“咱们宫里,以前数娘娘最争气,瞧瞧这日头,也是要从东边转到西边的。”
“皇上是最心疼娘娘的,这么大热天的,娘娘怎么不多撑把伞呢,要是晒掉一层皮,那皇上该心疼了。”
听来听去,听不去什么新意,是在无趣,她都听腻了,可这群长舌妇却越说越起劲。
那脚步声来了又去,没完没了,总是干扰她调整内息。
日头西斜,耳根子才清净些,她累得闭上眼打起瞌睡,结果又被一阵脚步身吵醒。
“有屁快放,放完快滚。”
“哼,年妃好大脾气。”
“这声音是……”
年无忧抬头一看,来人竟是她惹不起的皇帝。
第一百三十章 痴人说梦
换了以前,她才不怕他,只是现在寄人篱下,与其看他脸色,不如两眼一闭假装晕倒。
这一招奏效,皇帝着急地命人将她送回了翊坤宫。
“她若有个万一,你们也别活了!”
他这句话才将她吓出一身冷汗,躺在床上装晕,等太医离开了,周围安静了好一会儿,她才敢睁开眼睛,可是该来总是来得太快,躲也躲不及,一个皇帝不够,还有一个宴喜儿也来凑热闹。
“说!”皇帝瞪了他一眼,眼神耐人寻味。
说什么?年无忧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才仔细一想,大概是叫她解释昨夜的事,便扯谎道,“臣妾只是想……”
“朕管你想什么?”皇帝不耐烦道,“快说,那个梦。”说着便对着宴喜儿摆摆手,等宴喜儿告退之后,他忽然凑到床沿,“不管是你听到的,还是看到的,朕要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朕。”
“皇上指的是臣妾回宫时,对您说起的那个关于刺客出没的梦?”
“没错。”
糟糕!那只不过是她胡扯的,不过是找一个貌似正当却又无从查起的被拐出宫的理由,谁能想到他还抓着那个梦不放。
“臣妾已经记不……”
“就算是忘了也要给朕想起来。”他说着,双手用力地压住她的肩膀,“不然朕留着你也没用。”
他并不是关心她,他只是担心没人陪他吃人说梦。事到如今,只能继续编了,为了让他死心,她决定告诉他,在梦里,那个刺客,被她一剑捅死,这样她便在梦里救驾有功,他要赏不赏都无所谓。年无忧正准备开口,门外却又响了叩门声:“皇上,皇后来看望年妃娘娘,还说又要事求见皇上。”禀告完,宴喜儿又以贤德的口气,在外不停进言,提到了尊卑有别,等级森严,当皇帝的不能不顾虑发妻的面子,他终究摆驾去了景仁宫。但是年无忧看那样子,不问出结果,他是不会罢休的,所以应该很快就会回来,这给她了将继续编故事的机会。
皇帝刚离开,宴喜儿便走了进来,手里多了一个缎面包袱。
“皇上都走了,你在我这儿也捡不到便宜。”年无忧好奇地多瞅了两眼那包袱。
“娘娘误会了。”宴喜儿提着它走过来,“方才皇上问起梦境中事,臣妾是来帮助娘娘度过难关的。”
“你到底为什么帮我?”年无忧的视线从包袱上移到她的脸上,想看出一丝端倪。
“臣妾说过,臣妾不敢忘本,您毕竟是年将军亲自挑选入宫的人。”
“这么说,你是念着故主情分?”年无忧揣摩着她的神色,仍旧将信将疑。
“娘娘说是便是吧。”她倒真不认生地凑过来坐到床沿,“皇上稍后问起,你便找我的话重复,他一定会再追究你昨夜的过失。”
“我觉得我会信你吗?”
“您还有的选吗?”宴喜儿笑得自信,“拒迎圣驾,藐视皇恩,这罪名万一要是扣到年府头上,别说翊坤宫的宫人,就是年府上下恐怕也难逃牵连。”
宴喜儿知道她和师兄情非泛泛,一下子就摸准了她的脉。
她料得不错,宴喜儿甚至没来来及多说一个字,脚步声便在外头响起了,而宴喜儿则避嫌地躲进了柜子。
皇帝免她行礼,一步跨到床前,却像是在审问犯人:“快说。”
“皇上,臣妾还有一问。”
“说!”皇帝面露不耐烦。
“皇后娘娘似乎有要事禀告,不知臣妾能否帮的上忙?”他只想知道皇后有没有为她求情,可是又不能直接说出口,便只能旁敲侧击。
“你手伸得倒是长?”皇帝冷瞥她一眼,讽笑道,“皇后向朕禀告这一月后宫用度,向朕提出了几个节省开支的法子,你若也想插手,朕也可以给你这个权利。”
年无忧不由试探着开口:“包括统摄后宫的权利?”
皇帝倏忽皱眉,眼神越发地冷了:“之前没看出,你还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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