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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江湖少年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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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她已经可以说得天花乱坠,可是那一次,他偏偏来问姻缘。











  

第一百二十五章 皇帝情债



这下子好了,眼看就要穿帮了。叶寒还没来得及学姻缘那一套,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反倒是阿伦主动握住叶寒的手,与她约了黄昏时分桥边相见,说完,没给银子就走了。
叶寒是本着收账的心态来赴约的。
“众人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是她临时抱否佛脚,随意翻书见到的,只记着这么一句,还要装成很高深的样子,不巧的是,她来迟了,黄昏短暂,彼时正值灯火阑珊,阿伦一回头,便看到了她。
于是这场缘分便乱了。
小丫头吹皱一池春水,却不负责任地跑了。
阿伦是追她去了,日日夜夜不着家,他那身居高位的父亲大约是觉得说出去跌面子,便给叶寒扣了一个诱拐良家公子的罪名。
叶寒也是活该,叫她招惹了别人,还不想负责任,所以只能过背着大箱子过东躲西藏的日子。
“你傻啊。”年无忧对着那小丫头叫道,“多好的男人,比我养的狗还忠心,你跑什么跑?”
“我是有心上人的。”叶寒挠挠耳朵,不像寻常女孩儿那样羞怯,只是有些无奈,“遇到他的时候,我还跟着师傅干拐卖的勾当,可是他知道后并没有瞧不起我,他说过,等到他功成名就,会回来找我。”这是世上大多数登徒浪子的承诺,总是挂在嘴边,却从没有一次实现,可是叶寒到现在还信着,她看了看那个空箱子:“这是我们的信物。”
“也太寒酸了吧。”年无忧满脸不屑,却挨了一个白眼。
“这是我要送给她的,我背着它闯荡江湖,已经好多年了,它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一只箱子或是一件礼物。”
正是这箱子诱她入魔,白白蹉跎大好光阴。
年无忧抬起苍白细长的手指,开着危险的玩笑,轻轻地抚过叶寒脖子上跳动的血脉:“你现在说这些,是要博取我的同情,还是想让这个叫阿伦的男子死心?”她的神色有些躲闪,正更映证了年无忧的猜测。寒来暑往,任何感情都会随时间凋零,她只是图个好玩儿而已,所以握住她的脖颈。
“住手。”阿伦紧张地冲过来,“要取性命,先取我的吧。”
“没听到她说的话,她一门心思扑在别人身上,你来瞎凑什么热闹?”
他微微苦笑:“她凑她的热闹,我凑我的热闹,我们各不相干。”
年无忧盯着男子的脸看了一会儿,垂下眼睑无声叹气,再抬起眼时,眼里藏着玩味邪恶的笑:“闲来无聊,咱们再玩个游戏如何?”说着丢开叶寒,将名叫阿伦的男子控制在掌心,然后踢了踢脚边的剑,对着叶寒说:“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自尽二是杀了他,我最喜欢看自相残杀了,若是能叫我开心,我便放过你们其中一个,如何?”
然而叶寒正弯腰,阿伦却抢先一步用脚将剑挑起来。
一握,一转,一刺。
年无忧料不到他会反转剑身做出自尽之势,因此躲避的时候显得有些仓皇狼狈,与此同时,伸出双指一剪。往常跟武林高手比试,都没有这样心存侥幸,没想到今天却让一个半路闯入江湖的半吊子占了先机,年无忧有些愤怒地朝着他的肩膀一踹:“蠢货,你以为用自尽的方式就能和我同归于尽,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他握着一柄剑柄,对准自己的腹部,仍旧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半截剑身已没了踪影。
只听得叶寒一声尖叫扑过去。
“阿伦,你别死。”她一边说一边抓着他的肩膀摇。
年无忧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不由皱眉深思,这样不是会死得更快吗?
“阿伦,你怎么那么傻?”
“你不是比我更傻吗?”他的额头碰着她的,“好歹我能追着你的背影,而你呢?再追一个连影子都看不到的人。”
“我答应你,只要你活过来,我不会再追了。”
“我累了。”说完,脑袋一歪,便没了生机。
年无忧抱着手臂,打了个哈欠,是啊,她也累了,不会这出息却看得她哈哈大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喜欢用人命取乐,喜欢玩弄人的人的喜怒哀乐。这一恶趣味显然激怒了叶寒,那个弱不禁风的女骗子,叫了一声:“我为你报仇。”便抽出那柄剑,向年无忧扑来,举剑落下的时候,发现那原是一柄短剑,半截多的剑身没了踪影,另外半截锃亮崭新,没有粘上一丝血迹,她正在愣神,阿伦便从身后搭住叶寒的肩膀,伸出手指要与她打勾:“江湖中人,说话算话。”
这出戏笑到最后,年无忧便觉得无聊,打了个哈欠,坐到一边枕着手臂看夜色,过了一会儿,那个叫阿伦的人走到身后向他道谢,像对待一个老前辈那样虔诚尊重。
“多谢无忧姑娘,日后若有吩咐,在下万死不辞。”
客套话而已,她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你们凑你们的热闹,我看我的戏,本来就是不相干的,如果不是因为我要去寒山寺,身上不能沾上血腥味,我早就杀了你们。”最后两句咬牙切齿,像是警告,她的脾气反复无常,他们离得越远越好。
“无忧姑娘想去寒山寺?”安静了一会儿,“可我听说,那里一个僧人都没有,废弃很久了。”又安静了一会儿,她便不说话了,和叶寒一块儿在另一处歇下。
年无忧听到他的气息渐渐变沉,直到他已陷入熟睡,此时一个人影闪出门口,她便立即弹地而起,跃出门槛,挡住了那人的去路。
“姐姐,你醒了。”叶寒似乎并不惊讶,还恬不知耻地叫她姐姐。
“谁是你姐姐,三更半夜的去哪儿?”年无忧见到她背上的箱子,有些不耐烦地揪住她的头发教训,“你脑袋子都用来长毛了,还不死心。”
“姐姐误会了。”叶寒把头发从她手里拿出来,“他是朝廷中人,通过我找到了师傅他们的老巢,将官兵引进来,把我们一网打尽,师傅就是那时候被抓的,而我装成被拐带的姑娘逃了出来。”
“她骗了你,你还喜欢他!”
“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是喜欢他之后才知道他骗了我。”叶寒耸耸肩,“那时候我也没死心,可是当我知道他的身份之后,我就已经知道他不会再拉找我。可是人活着总要有目标,我什么都没有,只能把他当成我的目标,锁着背着这个空箱子走过了大好岁月,可是我不后悔,甚至有些庆幸,因为这样我才遇到了阿伦。”
“果真是骗中高手,”年无忧眼睛一亮,“你早就移情别恋了,竟还吊着他跟着天南地北地转。”
叶寒颔首一笑,五年时间,她仍旧是一个闯天闯地的小混混,而他却已经从一个游手好闲的富家公子蜕变成了一个江湖剑客。他为她所做的,她看在眼里,铭感于心,只是不说而已。她已经习惯你追我逐,不愿再停下来。
“我算过我们的姻缘。”叶寒低了低头。
看样子不是很好,年无忧问道:“是什么?”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是官门中人世家公子,我与他并非同道中人,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你算的很准吗?”
叶寒不好意思地笑笑:“根据以前的经验,十次有九次是不准的。”
“那你怕什么?”
“就怕这是那十分之一。”她再怎么闯荡,也是个胆小细腻的女孩儿,但年无忧却不是这样的,别说十分之一,就算万分之一,她也要倾力一搏,对师兄便是如此。
“那你说说我的姻缘。”
叶寒歪着脖子,上下左右看了她一遍,透着古怪:“姐姐的姻缘似乎早就断了,我算不出来,不过……”她又神秘地笑了笑,“我劝你不要去寒山寺,因为我算出那里会起火。”
哼,既然十之有九是不准,那么她便不会信。“姐姐,”她异常亲昵地叫着,“我都帮你算了,你总得给些报酬意思意思。”
这丫头人小鬼大,倒是会精打细算。
“我没钱。”年无忧感觉着了道,心里不爽。
“不是要钱。”叶寒笑着,把箱子上的锁扣抠了下来,递到她面前,“我这辈子是见不到他了,烦请你帮我交给他。”
年无忧垂眼一看,那锁扣并没无太过奇特之处,只是刻着一个花纹,年深日久地被磨平了,也看不出是什么花。
“这是他一直想要的箱子,我是给不了他了,劳烦你把锁扣交给他,也算是个念想。”
“谁啊?”
“我曾经喜欢过的人。”
“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
“你知道的。”叶寒垂头,指了指她腰间的铃铛,“姐姐是宫里来的吧,这原是他的东西,我认得。”
“你说的心上人是……”年无忧有些惊讶。
“以前的四阿哥,现在的皇上。”
真想不到,皇帝在当阿哥的时候,还有着一段风流韵事。生生骗了人家姑娘好些年,自然不敢拿出来说道。











  

第一百二十六章 寒山之行



天亮的时候,阿伦起来一看,见叶寒不见了踪影,也不觉得意外,只是向尊敬地年无忧告辞。
年无忧盘腿坐在地上,本来想看他大发雷霆或者茫然失顾,没想到他却这样镇定,真是扫兴。
“晚辈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既然以晚辈自居,那她听听也无妨,年无忧袖手一脸惬意等着恭维。
“姑娘你纵身怀绝技,能以一人之力,使万人屈服不假,”这话她听着顺耳,“只是强力镇压,并不能使他们真心为你所用,还望前辈多多思量,何为不战而屈人之兵。”后半句确有一些刺耳,年无忧皱眉,打着前辈的幌子,却像教训孙子一样训她,年无忧冷笑,反唇相讥:“叶寒都抛下你走了,你还有功夫在这里磨嘴皮子,你就一点儿都不生气?”如果换了她被人这样涮,早就大开杀戒也不一定。
“我们并非同道中人,她的担心,我一直都是知道的,”男子释然一笑,透着少年的简单真挚,“不过没有关系的,等到有一天,我们都跑不动了,她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说完轻快地跃出门槛,消失在晨光之中。
年无忧托腮,到底也没想清楚。
想不出便不想了,反正天大地大,都没有她的感情来的大,于是站起来活动活动腿脚,继续寻找寒山寺。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慕诗寻访,姑苏城外的她见过,淳朴雅致,跟这儿荒山野岭的肯定不一样,世间上有很多同名的人,现在的自己也只是跟从前那个同名而已。
年无忧一边想一边踏着台阶,路过一栋竹舍的时候,突然有人叫住她。
“姑娘,不能再往上走了,前面没路了。”
年无忧回头望了一望,声音是从竹舍里传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姑娘。”
“闻到了。”
“我身上可没有脂粉气。”年无忧冷笑。
“是血腥气,”他顿了顿,“小僧便是循着这股气味找来这里。”
“你是和尚……”
“算是吧,”他笑了笑,像是无奈的叹气,“小僧游历人世,苦修数年,世人管我叫苦行僧。”
这世上,苦行僧是她唯一惧怕之人。可他不是应该在寒山寺里吗?年无忧踯躅片刻,终于股勇气走到了竹舍的门口,“咔嚓……”一声,她低头一看,地上躺着一块断裂的牌匾,上面写着斑驳的三个字——寒山寺。
这哪里像是寺庙,根本是一间竹舍,不过世上多的是名不副实的东西,但愿里面的僧人也算是其中一个才好。年无忧心怀侥幸地推开门,看到一袭袈裟,背对着她盘腿坐在地上,她的对面挂着一个深色的垂曼,被吹入其中的风撩拨。
这风里面,还夹杂着她的杀气。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年无忧一只手背在身后,曲指成爪,将真气凝聚。
“如果我猜的不错,你我是敌人。”
“是。”年无忧垂下眼睑,她可以通过一个人的气息判断一个人内力的深浅,眼前这个和尚似乎没什么内力,可这才是她最担心的,因为武功内力是她唯一的优势,可他若是旁门左道制服于她,她就会很被动。
“出手吧。”他屏气凝神,似乎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年无忧想起阿伦离开前的劝解,这小子虽然讲话老成了点儿,但的确在道,以武制人,是得不到真心话的。
“咚……”闷重一响之后,僧人有些好奇地侧过脸,但迅速又转了回去,“你这又是什么招数?”
年无忧双膝叩在地上,僧人面前的褐色垂幔被无形的风重重撩了一下。
年无忧低着头道:“我认输,只轻师傅大发善心,赐我解药。”然后,她规规矩矩地把师兄中毒的事说了一遍,无论如何,都不能拿师兄的性命冒险,况且她也不一定是他对手,这是最折衷的办法,除师傅和皇帝之外,第一次给别人下跪认输,心里不是滋味儿。
“如果我要你以性命作为代价呢?”
“可以。”其实她没想太多,只是先应下,等解药到手之后,诈死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垂幔又重重撩了一下,僧人长叹:“罢了,罢了,我要除去的一个满身血腥的祸害,怎么可能是你?”
年无忧一高兴,心里也不觉得别扭了,下跪服软便能换回师兄性命,那也没什么不可以。
“请师父赐解药。”
“我没有。”
“什么?”年无忧一惊,倏忽皱眉,“师傅是在耍我吗?”说着已从地上弹了起来。
“你可知道那毒叫什么?”
“世上的毒那么多,我哪里知道?”
“世上的毒加起来,都不急它的罪恶,”僧人的声音透着一丝颤栗,“我师父告诉我,人世荼毒,令神为为震怒,神将憎恶拔出,遗留世间以作惩戒,而它的解药便是神的慈悲,解药藏于世间,却不为人所洞悉,在流传之中,被称为花神秘宝。”
“你说了这么多,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拿到解药?”年无忧脾气本来就急。
“你拿不到,那解药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
笑话,她年无忧会是一般人吗?
“想要得到花神秘宝,需要有三样东西,其中有两样东西,只待时机自会出现,只是这第三样,你未必能做到。”
“你说吧,我可以做到。”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屑:“你能当上皇后吗?”
这荒唐的话一说出口,年无忧就觉得他在胡言乱语,解药又不识人,怎么知道拿的人是不是皇后?
“只有皇后,这天下至尊的女子,才能够一呼百应,使万众臣服,那么花神秘宝自然而然会被献到她面前,这是师傅口中的命数,所以你必须要在秘宝现世之前当上皇后才能得到它,否则一切都是徒劳。”
无稽之谈,狂妄之语。
他的话错漏百出,若是冥冥命数,那么皇后也早已注定,岂是她想争便能争的。
年无忧不信,一个故弄玄虚的妖僧,根本没有任何价值。年无忧一只手重新负背后,再次动了杀机,“这位师傅,还有两样东西是什么?”她一边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边慢慢地靠近。妖僧丝毫不知危险的临近,仍旧端着高人的架子:“其中一样代表着世间极致力量的帝王血泪,还有一样我云游四海都未曾一见,是世上极致之恶的化身,占有与欲念开出的花……”听到这里的时候,年无忧手爪已经放到了他的头骨之上,可是片刻之后,她懵然愣住。
“彼岸无涯,是的,那株花就叫彼岸无涯。”
年无忧慢慢收回手,他居然知道彼岸无涯!
“只有皇后才能得到花神秘宝。”他重复地说了一遍,最后无奈地一声轻叹。
前面半句像是真的,后面半句却像是假的,他的话,能信吗?
残阳如血,将青色的竹舍半边染红,既已如此,也无需她在添颜色,年无忧冷笑着,转身离开。
她离开许久,那坐得笔直的僧人才驼下腰背,使劲用袖子擦头上的汗滴,年无忧气势压人,他提起全身的胆汁才绷住那架势,现在是虚透了。
此时垂幔被揭开,里面走出一个穿着黑袍子的人。
僧然笑嘻嘻道:“为了完成您交代的任务,我连头发都剃了,您怎么也得给我加点儿银子吧。”再给那光头套上辫子,他便是成了年羹尧手下跑腿的常禄。
“要加多少?”
“不多,三万,这对您来说是……”话未说完,喉咙便被卡主了,常禄奋力挣扎,将黑袍人的帽子抓了下来,出现在他面前的便是年羹尧的脸。
“这三万两,我会派人送去你家里。”话音刚落,年羹尧的手指猛一用力,常禄光溜溜的头像失去支撑一样垂搭在肩上,年羹尧随手一丢,把他就像垃圾一样扔地上。
“其实你本不想杀他的吧?”垂幔里传出另女子的声音,随后垂幔被挑起,涂碧华从里面走了出,“常禄跟了你那么久,你想杀灭口早就下手了。”说着轻轻用手挽住他的手臂。
“心情不好。”
“是怕年无忧不相信。”
“不,别人或许不信,她一定会信。”他的眼里透露出一股欢喜和自得,因为他是最了解她的人,她相信北海之底生存着鲛人,相信这世间有着神的遗迹,相信一切不同寻常之事,而她自己本身就是悖逆天道的存在,她眼中的世界,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涂碧华故意试探道,“是后悔了?还是舍不得?”她是个懂分寸的女人,见他不说话,便不再追问,“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留着她,只因为她还有价值,这也是我许你留着她的原因,所以我也不会跟其他见识短浅的妇道人家一样,你尽可放手去做,这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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