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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江湖少年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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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军副统领望了一会儿,紧张道:“阿麋,你是男的,也不要紧,快跟我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其实话刚说完,就已经来不及了,两个侍卫奉命拿下妖言惑众的江湖术士,阿麋四肢无力,并没有挣扎,任他们两人各架着她一条胳膊,将他丢到皇帝面前。
“年妃为什么没醒?”
阿麋朝着木台仔细看了看,忽然皱紧眉头,认真道:“起死回生逆天悖理,世上没有这样的法。”他说着从一个侍卫手中夺过火把,朝着柴堆扔去。
浸了油的柴火一碰到火,便开始熊熊燃烧,乌黑的云层中列过一道绝望的闪电,火势腾地一下蹿高,苍白的容颜被火光掩去,娇弱的蔷薇花在瞬间化为灰烬。
阿麋刚快意地笑了一声,便被一道力掀翻在地,皇帝自幼习武,力道本来就比平常人大。
他撑着手臂向后挪了挪,突然一把凌厉的剑锋便递到了眼前。
此时他身后的黑夜电闪雷鸣,如同他的表情。
“你胆敢欺君!”
阿麋的鼻尖能嗅到剑锋的杀意,用陌生的目光仰望着皇帝,一声不吭。
禁卫军副统领跑过来劝阻:“皇上,太医嘱咐过,大动肝火有损龙体。”紧接着又扑通一声跪到他面前,“请皇上息怒。”结果挨了皇帝一脚,他爬起来大声叫道:“皇上,阿麋先生没有欺君,您看……”
有一道闪电划破夜空,阿麋也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竟看到一个火人突然冲了出来。
“年妃,年妃……”嫔妃失控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皇后低喝一声:“住嘴。”
两个宫人朝她身上泼了两桶水,一个侍卫又拿着一条毯子不提地拍打,最后她在滚了几下,才把身上的火灭到,或虽然灭了,可她整个人都没了动静。
皇后扫了一眼脸色煞白的妃嫔,无奈地摇摇头,转而对身边一声不吭的宫婢道:“芙蓉,你去看看。”宫女应是,疾步去了,片刻之后疾步回来,欲言又止,先摇摇头,又在走道皇后身边用别人都听不到的声音低语几句,皇后一惊,立即走到阿麋面前呵斥:“你快说,你如何使计陷害蜜妃?”说完又转向皇帝禀报:“皇上,这个江湖郎中不仅枉杀人命,更罪犯欺君,绝不能轻饶。”
阿麋望去,一个太医已经在为那个人诊脉,她不由冷笑,想扭身逃跑,没跑几步便一个踉跄,她的余光忽然瞥见一个人影,那个副统领正在迅速靠近,忽然后脑一痛,整个人便晕了过去。失去意识之前,阿麋听到一阵喊冤似的雷鸣。











  

第十章 无涯师兄



等阿麋醒来,全身都湿透了,像被淋了几桶冷水,他刚从地板上爬起来,便被两双手从两肩压住,湿哒哒的脸又贴在了冷冰冰的地板上,他只能转动眼珠观察,这里是皇后的景仁宫。
他看到的这面坐着一排妃嫔,想必另一边也是如此。
大概是皇后下了命令,所以施压在他肩背上的力量忽然撤去,他终于能够直起身来,可是膝盖很疼,所以只能瘫坐在地上,当他才看到面前的皇帝时,用一种陌生的眼神多看了两眼。
“说,”坐在皇帝身边的皇后道,“究竟为何烧死蜜妃?”
“我不知道,”阿麋一直看着皇帝,他正斜靠在炕上,好像是不关己似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阿麋解释道。
皇后转而向皇帝道:“皇上,栋鄂氏不会善罢甘休,这件事该如何处置,还请皇上示下。”
皇帝这才正儿八经地坐好道:“朕知道你对蜜妃怀恨在心,没想到你最后还是杀了她,既然此事有目共睹,朕是一定要给栋鄂氏一个交代的。”他刚要下令,副统领突然闯了进来,惹他发怒道:“混把规矩都忘了吗?”
副统领瞥了阿麋一眼,跪地道:“事情紧急,微臣不得不报。”
“出了什么事?”
“回禀皇上,年羹尧夜闯禁宫。”
听到这个名字,阿麋的目光瞬间透亮。皇帝倒是十分平静,只吩咐将年羹尧带上来,和颜悦色地问他出了什么紧急要事?
年羹尧低头禀告:“请皇上饶阿麋大夫一命。”
皇帝叹气摇头,从腰间接下一块金牌,面上挂笑:“朕重用你,特准你无召面圣,这个令牌上次忘了给你,好,好得很……”他掂掂令牌,忽然用力摔在地上,“你太让朕失望了,一个江湖郎中的性命难道能与国家大事相比?”
“皇上,”年羹尧深吸一口气,“微臣顾虑的是年妃的性命,这世上能救无忧的,就只有他一人。”
“江湖骗子的信口之言,你也信,朕看你这几年将军是白当了。”
“皇上……”
“不要说了。”皇帝摆摆手,“朕是一定要给栋鄂氏一个交代。”
“蜜妃娘娘不是失踪了吗?”
“就在刚才,十几双眼睛看到这个阿麋烧死了蜜妃。”
“皇上,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请皇上给臣一些时间。”
“年羹尧,不要把心思都放在你那个妹子身上,你和你那妹子脾气简直一样。”皇帝气恼道,“好好为朝廷效力,戴好你脑袋上的顶戴,这才是正事。”皇帝孜孜教诲,似乎收效甚微。
“皇上要斩阿麋,就先斩了我吧。”
年将军年纪轻轻也是个驴脾气,和她那个横行后宫的手足一样。
宫殿内的气氛越发紧张,后来,一个宫人打破了这片安静。
“皇上,在冷宫看守蜜妃的小德子醒了,他说,他说,是蜜妃骗他靠近铁笼,然后用装首饰的铜盒子打晕了他。”
众嫔妃又是一惊,皇帝微微抿唇。
“皇上,”禁卫军副都统膝行上前,“蜜妃娘娘如何会何会出现在火海始终是个谜,搭台子的事由将江总管负责,为替娘娘伸冤,请皇上传召此人。”说完便重重地讲额头撞到地上。
皇帝一瞬不瞬地盯着阿麋的脸,命人将江禄带上来。
江禄颤巍巍地走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都怪奴才这把骨头不中用,熬了一天一夜便垮了,把这监察的众任交给了奴才那不中用的小路子,都是奴才的错……”说着便伏地抽泣。皇帝要传小路子问话,宫人却发现小路子畏罪自尽,只留下一封书信,信上说他因为贪财,答应了蜜妃的要求,将她藏在了木台子镂空的底部。
皇帝将信递给皇后,兀自冷笑。
“这么说,是蜜妃自己要躲进去的,这是为什么?”
“皇上,”副统领立即道,“阿麋大夫说过,女人不能接近木台架三尺之内,否则年妃复生无望。”
经此提醒,众妃也算摸到头绪,不由自主地相互点头。
这件事牵扯到前朝,皇后拿不定主意,便道:“请皇上定夺。”
皇帝坐下来,坐到阿麋面前,忽然伸手握起她的下巴:“这张脸长在一个男人身上,真是可惜。”
话毕,引众妃一顿恶眼相向。
皇帝不经意地丢开手,冷笑:“就算蜜妃之死是她咎由自取,但你朕与你有言在先,年妃活,有赏,年妃死,你殉葬。”
“皇上,”年羹尧忽然说道,“臣有话想单独对皇上说。”说完,便站起身附在皇帝耳边说了几句。
他的声音很小,阿麋努力地侧着耳朵,却什么也没听到。
越是听不到越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话能让说一不二的皇帝转眼便改了主意。
皇帝竟然同意年羹尧带他全身而退!
刚刚被暴雨洗刷过的地湿漉漉的,车轮带动泥水的声音湿润而热闹,阿麋趴在车窗上,不够地听着。
“阿麋先生,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进宫前你答应过我的事呢。”
“你指的是什么,师兄!”
听他这样的称呼,年羹尧猛地怔住,如同一尊的雕塑,沉默良久,他才反感地挥手道:“许久没人这么叫过了,听着别扭,你还是叫我少将军吧。”
阿麋趴在窗上,伸手去接滴答的雨珠,几滴水珠子破碎,他的唇角却挂上邪佞的笑。
“好吧,少将军怎能如此忘本!”
年羹尧师出千月门,和无忧一样是无字辈,长老师傅赐名无涯,连无忧都要称他为师兄。











  

第十一章 生死秘术



当年无忧冲下碧潮山,就是为了来到这里——年府!
仰头望去,年府的门庭又高了许多,金漆黑匾锃亮如新,年羹尧说,前几日刚派匠人置换了匾额,年府里头也已几经翻修,与原先大不相同,只是那间房子还在,阿麋走到门槛前,门上镶嵌着许多五彩的玻璃珠子,很好辨认,这是年无忧住在年府时占的房间,一直没有变过。
“我可以给你安排更好的。”年羹尧不高兴地说。
“你要安排别的房间就去找别人吧。”阿麋抱着手臂冷哼。
坚持片刻,年羹尧只得妥协离开,这世上只有两个人知道千月门起死回生的秘术,一个是千月门掌门年无忧,一个就是藏书阁书童阿麋。
“为什么一定要这间房?”他走了几步,忽然停下。
阿麋笑了笑,没有理会他,走了进去,又立即反手将门关上,此时她的面前跪着一个婢女。
“书舞奉阿麋大人之命恭迎掌门。”
为什么?
因为她就是年无忧。
进去的人阿麋,出来的却是年无忧了。
这是只有她和阿麋才知道的生死秘术。
千月门起死回生的秘术就在于借尸还魂,且只有麋人的身体才能成为她灵魂的寄居之所。
可是年无忧感到奇怪,阿麋难道是活得不耐烦了。
阿麋其实是一个麋人,麋人的血脉里流淌着鲛人的血,虽然十分微薄,但就现世而言,已经是十分稀有的物种。一般人不知道,广阔深奥的北海之底至今蛰居着鲛人,他们长着磷光闪闪的鱼尾,更有着迷惑众生的美貌,只是不会在浮出水面,让世人有幸一睹其貌,这些事,是无忧从千月门藏书楼中一本叫《志怪录》的书上看到的,上面写着麋人是鲛人的分支,是鲛人和人类的后代经过几十代与人类繁衍而成的种族,他们已经是去了象征着大海的鱼尾,但是仍旧保持着鲛人的某些特征,比如惊人的美貌和较长的寿命,比如他们出生时没有性别。
“你是谁?”无忧坐到椅子上,两只手撑着膝盖,下巴微昂,垂着眼睑俯视着地上的女人。
“奴婢书舞,原先是阿麋大人的侍女,阿麋大人进宫前嘱咐过,有着这具身体的人不再是他,而是千月门的无忧掌门。”他说着说着,声音发颤,眼中凝满泪水。
“我口渴。”年无忧以手支颐,眼睛仍旧打量着这个美丽娴静的侍女,等她端过查来,年无忧碰了下被子,立即缩回手,愤怒地将茶杯扫在地上,“该死,你想烫死我。”书舞立即认错,没有一句怨言,年无忧冷笑,“我看得出,你对阿麋是真的衷心,我怎么知道你对我也一样。”
没想到书舞是个烈性子,当即捡起地上的碎片。“阿麋先生,掌门主子,书舞尽忠了。”说着向自己的脖颈割去。
年无忧扇去一巴掌:“没出息的东西,寻死能干什么,好好活着证明你的衷心吧。”
“是。”书舞又跪正膝盖,低头收拾着碎片,不时抬头偷偷瞅她。
“有话直说。”年无忧丢去不耐烦的一眼。
“不敢。”
“要你说你就说。”年无忧忽然暴怒地站起来。
她结结巴巴地回道:“您似乎和阿麋大人口中的掌门有些出入。”
“以前的年无忧早被害死了。”年无忧凛然,忽然睨她一眼,“阿麋还说过些什么?”见她全身都在摇头,年无忧仍旧有些将信将疑,“无论他说过什么,你必须忘记,否则当心你的小命。”千月门的秘密不足以为外人所道,见她点头答应,她才冷冷地挥手,“下去吧。”可是她不走,“你还有什么话?”
“奴婢刚刚想起一件事。”书舞的声音起先有一丝颤抖,慢慢地镇静下来,“阿麋先生交代过,等您回来,我们即刻离开,他已经在碧潮山山脚的镇上置备了田地房产,请掌门尽早远离是非之地。”
或许是感念他的用心,年无忧冷厉的眉眼轻柔了些,可是在年无忧没复生之前,年羹尧不可能让她们离开。
她将她的顾虑说给书舞听,书舞却自信地应道:“掌门放心,阿麋大人早已安排妥当,两日之后,便是皇上围猎之期,按照惯例会召年将军伴驾,那一日,石匠会把做假山的狮头运进府内,我们只要混在他们中间就能出去。”











  

第十二章 还不能走



“阿麋想得果然周到。”年无忧叹了一口气,“只是我还不能走。”她说话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因为连她自己也不确定这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
“掌门,您还放不下那个人吗?”书舞忽然激动起来,“阿麋大人说了,如果你不肯走,肯定是为了那个辜负你的男人。”
年无忧瞪她,她也不曾退却,她将阿麋的话奉如旨意,提起他就激动非常,年无忧见过衷心的奴婢,却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她有些好奇地打量她,然后又往自己衣襟里瞧了瞧,有些明白过来。
她下山的时候,阿麋还没有选择性别,但是现在却已经变成一个男人,书舞对他而言,应该不是一个普通的婢女。
“掌门,……是不是要奴婢伺候您沐浴。”书舞主动帮她整理衣襟,动作熟络自然。
“在我面前,不用自称奴婢。”年无忧想了想,“你也不用叫我掌门,从前怎么叫阿麋的,便怎么称我吧。”
“是,奴……书舞谨遵主子吩咐。”
“我问你,阿麋对你而言,只是一个主子吗?”
“我……”书舞咬唇,低头不语。这种表情,年无忧是熟悉的,因为她也曾用心地爱慕过一个人。
知道他们关系,年无忧对她生出几分亲近,也没有了刚才的戒备:“刚才我那样怀疑你,你也不要怪我,我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人了。”
“书舞明白。”少女真诚地谨小慎微着。
“好了,我要沐浴,你先出去吧。”
“让奴……我留下来伺候您吧。”书舞说着,上上下下看着她,有些尴尬地低下头。
她现在占的是阿麋的身躯,起居饮食多有不便,的确需要书舞在旁伺候。
“好,”年无忧笑笑,“你先去打两桶热水吧。”
“是。”
等书舞离开,年无忧才面对着镜子,摘下头上那顶湿漉漉的帽子,头发短短的乱如杂草,也没法像男子一样扎辫子,所以只能用帽子遮住,她知道着头发是阿麋剃过之后,重新为她蓄的。想起碧潮山上的小跟班心里像压了块石头,这不是因为感动和愧疚,而是怀疑和憎恨,她怀疑阿麋是否另有所图,至于憎恨却是没来由的,他们在心口盘旋积压,将她变成另一个恶毒的女人。
她曾经是碧潮山上的仙女,如今已经堕入红尘,成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妖精。
书舞提来一热水,倒在屏风后的浴桶里,来来回回三次,擦着额头道:“主子,您试一试,够不够热。”
无有伸手探了探,正准备宽衣,忽然觉着不对劲,用衣袖将浴桶边上的皂角扫下去,那块擦身子用的皂角打个咕噜沉下去,过了一会儿,一团黑雾状的东西浮了上来。年无忧倏忽冷笑,这一幕何曾熟悉,他从梳妆台上拿了一把铜镜,放进水里,片刻之后,浸在水里的部分便遭到了严重的腐蚀,变成了一坨黑色。
“主子,这是……”
“别大惊小怪,我知道是谁在害我。”
“是谁?”
“始作俑者。”
阿麋替她结果了在最后一刻夺走她性命的两个女人,但阿麋不知道在年府里还住着一个罪魁祸首。











  

第十三章 复仇泄愤



“书舞,你先走吧,等我报完仇,我再去找你。”
书舞一声不吭地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灯光曳了曳忽然灭了,一声凄厉的尖叫,撕裂夜空。
她打翻了烛台,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门砰的一声,开了,汗水湿透了睫毛的眼睛里倒映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年羹尧随意地披着件衣服,眉目疏朗冷静,站在原地俯视着她,像是在看她耍什么把戏,年无忧蚯蚓一样挪动身子,用完好的手伸出去,抓住了他的裙角:“救我,无涯!”虽然我的脸贴着地板,但是吐字清晰,他一定是听到了,否则不会浑身一怔,这世界上可以叫他无涯的就只有年无忧一个。
年无忧睁开眼睛,自己躺在舒服的床上,而英俊的他守在床边问:“你刚才叫我什么?”年无忧摇摇头说谎道:“当然是少将军”,说着看向他身边的另一个人,这房间里不仅有他,还有一个大夫以及一大堆仆人。大夫正将她的右手包扎好说道:“幸好发作及时,如果你在浴桶里泡上半个时辰,整个身体都会烂掉,到时老夫也无能为力。”
于是烧热水的备浴桶的全部被叫出来细细查问,之后所有的罪责都被推到了一个叫小红的新来的丫鬟身上,因为她说话结巴前言不搭后语,明明是烧火的丫头却偏偏要跑到烧水的地方去。年无忧一看就知道那是个替罪羊,而年羹尧显然并不是真心追查凶手,想着随意处罚一个了事,那么多年过去,这行事作风倒是一点没变。
年无忧摇头:“不关她的事,一个小丫头能懂什么。”
“阿麋心生大方,希望不要以手伤为由耽误正事,否则真是罪该万死,”他略带警告地微笑,看向小红,“你这个丫头本就罪该万死,还不谢谢阿麋大夫。”
“不用,我没说不计较,我心里清楚,把我害成这样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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