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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江湖少年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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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没说不计较,我心里清楚,把我害成这样的人是谁。”
“阿麋先生放心,只要你说得出来,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他胸有成竹,“只请你不要耽误正事。”
他的眼里从来只有自己的目标,没有别人的死活,他也不需要什么确凿证据,只需要她说出一个名字。年无忧看向他的身侧,那个离他最近的婢女,笑了一笑说道:“你没办法替我讨公道,这个人你办不了她。”
“阿麋大夫无需拖延时间,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耽误正事,我给你三天之间,务必使无忧复生。”这一句话已经耗尽了他最后的耐性,如果不是因为他有些许价值,他懒得多看她一眼。
年无忧叫住他:“我说,害我的人是……年无忧。”
他停下脚步,背对着她站了片刻,转过身来,满眼猜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年无忧笑笑:“我就说你拿她没办法吧。”
“说清楚,她不是已经……”
“我已经把她的魂招回来了。”她的声音敲击着四周的墙壁,发出一种细微的回声,灯火暗了暗,仆人们开始观望四周,所有不安的窃语被年羹尧的一声喝止截断,年无忧顶着阿麋的脸,举着缠着纱布的手轻松地说道:“复生能否成功,还要看她自己的意志。”
刚刚还有一丝惊诧的年羹尧,此刻却焕然一笑:“先生是在为失败找好借口和退路吗?”
“你不信鬼神,又为何要相信世间有如此违背天道之术?”她翻翻眼,望向那个矛盾的师兄,举起受伤的手说道,“如果我没说错,这是她曾经经历过的,对吗?”师兄的眼神瞬间起了变化,像是在问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年无忧笑笑,“找出那个凶手吧,不为她讨回公道,她是不肯回的。”当年初入年府,就有人在她的洗澡水里下毒,害得她双腿差点残废,当时幸好她内力深厚,可以自行运功把毒素逼出,当时愚蠢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还以为是自己生了怪病,现在想想,师兄当时应该有所察觉,只是想保护那个凶手而已。
年羹尧望了她一会儿,闭了闭眼睛皱眉:“已经过了那么多年,无从查起。”
年无忧咬咬牙:“燕、鱼……这是关于凶手的线索,你去查吧,我已经尽力了,查不出来可别怪我。”
年羹尧望了她一眼,回身对着身旁的婢女道:“喜儿,你去查查,府里哪些人的名字包含了这两个字。”婢女应是退下,顺便将围观的人也打发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年羹尧忽然露笑了一笑:“无忧她还跟你说过什么?”
“将军以为一个无处栖身的魂魄还能说些什么?”年无忧冷笑,翻身蒙上被子,“我累了,将军请回吧。”
“先生右手受伤,明日我会安排奴婢专门伺候你的饮食。”
安静了一会儿,她听到了他离开的脚步,仍旧窝在被子里露出一双含着怨恨又委屈的眼睛,不一会儿脚步声又响了起来,她忽然激动地做起来,叫了一声师兄。
然而站在她面前的却是书舞。
“你还没走?”她顿了顿,“不用担心,我留在府里,门外的守卫不会阻拦你的。”
“主子,”书舞犹豫了一会,走过去,蹲在床边仰视着她,“您既然知道凶手是谁,为什么要如此拐弯抹角,直接告诉年将军让她替你报仇不就行了。”
年无忧冷笑:“要走的人,何必管那么多?”
“我不走,”书舞激动地握着她的手,“主子不走,我也不走。”
“随便你。”年无忧冷冷一瞥,顿了顿,“但是记得离宴喜儿远点。”
宴喜儿,师兄的贴身婢女,年无忧之所以没有直接说出她的名字,是因为捕风捉影之说不足以击垮她,对师兄而言,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婢女,她是师兄的女人。
年无忧攥紧被角,恨恨地咬住嘴唇。当年,就是因为宴喜儿,她才要冒名顶替嫁给现在的皇上。
第十四章 吃不了苦
丰盛的饭菜一盘盘摆上桌子,年无忧故意找茬:“都是我不爱吃的,是有人不想我好吧。”
前一个端盘子的婢女下去后,后面一个便接上来,宴喜儿继续摆菜说道:“这些都是少爷亲自吩咐的,少爷说苦瓜可去清热去火,最适合为先生调理身体。”
“他以为人人和他一样。”年无忧随意骂了一句,却被耳尖的奴婢抓到了短处。
“先生对我们年府的人和事,似乎都很是了解,且不论多年前发生的事,就说少爷喜欢吃苦瓜这一事不是府里人人知道的。”又一个端托盘的婢女上来,宴喜儿从托盘里端上最后一道菜,笑道,“先生做事周到,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一定要学着。”年无忧并不听她的,只盯着眼前的盘子,那是一道糖醋里脊,看上去酸酸甜甜的,她刚想动筷子,才想起右手受伤。一根筷子从手里掉到了桌角。
她正弯腰去捡,被另一只手抢先了。
年羹尧将筷子交给宴喜儿,宴喜儿又换了两双干净的筷子。一双放到桌上,一双用双手托着奉到年羹尧面前,她虽然低着头,眼睛却是一直盯着他。
年无忧左手握拳,往桌子轻轻一捶,碗盘“磅”地震了震。
年羹尧笑笑,接过筷子道:“喜儿,留下小燕伺候,你先下去吧。”
“是。”待宴喜儿规规矩矩地告退,名叫小燕的新婢女便拿起桌上的筷子,伺候年无忧吃饭,“苦瓜炒肉不错。”婢女正在瞧年无忧的颜色,听正主这么一说,便立即夹了一块肉,也不管她爱不爱吃,就送到了她嘴边。年无忧摇摇头,小燕将肉放在碗里,又夹了一片苦瓜。年无忧叹气,却见师兄正吃得津津有味,他以前就说过:“吃得苦中苦,方位人上人。”那时候年无忧并不懂人上人的含义,以为师兄只是想长高一点,可是年无忧不喜欢吃苦,所以只要总是师兄迁就他,但凡有她入席,酒水和有苦涩味的菜品是绝不会上桌的,在碧潮山上如此,到了年府也是如此。
今非昔比啊!谁叫她现在顶着阿麋的脸,年无忧苦笑摇头,抬起左手指了指糖醋排骨。
小燕立即会意,夹了一块亮晶晶黏腻腻的排骨送过来,年无忧张嘴一咬,只咬了一下,便尝出不对劲,转动眼珠子看看两人,脸青了一阵,索性将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可是过了好一会儿仍没有缓过来,眉头皱成川字,嘴唇也紧紧闭着,眼睛凝重地盯着一处。
年羹尧也夹了块排骨,问道:“怎么也是苦辛味,很特别。”说着仔细地嚼了嚼。
“回少爷,这是喜儿姐姐精心研究的菜品,他只是您喜欢吃苦辛味的,于是就想了这道甜中一点苦。”
她连着喝了三杯清水:“我饱了,你慢用。”说着自顾自走了出去,在跨出门槛的那一刻,一滴眼泪掉了出来,很快就被封从眼角挂过去,落在在了院子肮脏的泥土了,她避开厢房,一个人疾步穿过一两道拱门,见了水井,便走过去面对着墙壁坐到井沿,低着头不停地用袖子抹眼,肩膀被拍了一下,她小心翼翼地回头,见书舞才松了口气。
书舞却十分惊讶,立即摩拳擦掌:“主子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怎么哭成这样?”
年无忧麻木地擦泪,摇头说:“不是,是尝到苦了。”她是不喜欢吃苦,也是不能吃,她的味觉比普通人敏锐百倍,尝不得一丝苦,尝到就要掉眼泪,以前以为是舌头的关系,没想到换了阿麋的身体还是这样,师傅说过的,她的味觉不在舌头上,而在心窍上。人心七窍,而她只有一窍是通的,所以这一窍才会比平常人敏锐百倍不止。
那时候不懂,现在也是似懂非懂。
第十五章 妻妾融融
“没事,回去吧。”擦干眼睛,神情仍旧冷漠地地弹掉指上的泪珠,好像那只是一滴带苦味的海水。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因为会哭,所以才成了完整的人,可她不是,只要吃到一点苦,就会流泪。
她有眼泪,但她不会哭。
从墙角走出来,意外地见到宴喜儿从眼前经过,和她要走的和她的方向一致,身边好像还站着一个衣着考究的女人,便站下来打量了一会儿,宴喜儿不经意地一瞥,也看到了她,便向着身边的姑娘介绍道:“涂小姐,这位是阿麋大夫,是……”
“我知道。”涂碧华笑了一笑,毫不避讳地打量起她,“哪家的孩子生得这样齐整,可真是要气死姑娘们了。”
“可不是吗?”宴喜儿插话道,“阿麋先生可不是靠模样吃饭,人家本事大了去,昨天还和小姐的魂魄说话了呢。”
“哪个小姐?”涂碧华垂下眼睑,若有所思。
“当然是咱么年府的年大小姐。”宴喜儿暗转明眸,瞥向他道,“不然,还有谁能让阿麋先生留在现在呢?”
“这样啊……”涂碧华微笑着抬起眼,眸光犀亮,“是真的吗?”
这两人一唱一和倒真是默契,年无忧被两个人同时盯住,有种腹背受敌之感。
“是的,”年无忧嘻笑,“就在刚刚,她就对我说话了,好像就站在我身后。”
这一句话让对的两个人身体向后避了避,两人面面相觑,显然并不相信。
“哎呀,她怎么又跑到你们身后去了?”
此时一阵凉风掠过,树叶摇摇簌簌,年无忧也觉得凉飕飕的,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再看对面两个人,涂碧华镇定如初,而宴喜儿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
“阿麋先生真会开玩笑。”涂碧华一边说一边安抚地拍着宴喜儿的背,“哪有魂魄大白天出来吓人的?”
“一般而言是不行的,但如果有足够强大的怨气,且又真正的含冤不白,得了地府允许,却是能在百日黑夜畅行无阻的。”虽然她不信这些虚妄之言,但是胡编起来倒真相那么回事儿,见两人都成了哑巴,便继续说道:“莫非我所日我所说的那个凶手就在二位之中,所以她才会这个时候出现。”
“阿麋先生真是爱说笑。”涂碧华以袖掩面笑了笑,“你说是不是,喜儿。”她的另一只手仍然握住宴喜儿的手,宴喜儿也干笑了两声,随后涂碧华便松开手,“既然喜儿羡慕阿麋先生的大本事,不如就留在这里好生学一些,也好好好尽尽你的衷心,免得以后主子们被其他神棍骗。”说着一只手托着宴喜儿的手,一只手拍拍她的手背,说完便转身往原先的方向一径走了。
年无忧也准备回厢房,刚走了几步,身后便传了宴喜儿的叫声。
“骗子。”
“喜儿姑娘这是在开玩笑吗?”她停下脚步,并没有回过头。
“我昨天晚上就知道你在装神弄鬼,若不是顾着少爷的心情,我早就拆穿你了。”
“喜儿姑娘的这份衷心,不知道你家少爷知道不知道?”年无忧冷笑地转身,“也顺便告诉她,你就是当年陷害她的凶手。”
宴喜儿冷笑:“这年头,做贼的喊抓贼真是世风日下,你说我是凶手我就是凶手,若没有证据,这不是含血喷人吗?”
“昨天晚上,所有人都相信我说的,偏你不信,为什么?”年无忧甩开书舞的手,微昂起下巴,“因为你就是在浴桶里下药的人,你当然不会相信我所说,用当年的手段,陷害如今的我,你的这份衷心要是埋没了,岂不可惜。”
“你胡说八道。”宴喜儿不以为意地笑道,“你真以为这府里人都被你骗了吗,当年的事谁不知道,你随便使些银子就能从下人口中打听打到,就一层,我能想到,更别说是少爷,如果想证明我是凶手,就请先证明你有招魂的本事吧。”
“你想怎么证明?”
“亲眼看到的才能作数,你真有能耐,就让大小姐现身。”
书舞又拉了拉她。
年无忧冷泠泠地笑道:“宴喜儿,你不过是一个婢女,我凭什么费力讨你的信赖?”话一出口,便觉得有些冲动,冷静下来之后,听到背后似乎有脚步声,扭头一看,看到年羹尧正从身后的一道拱门里走出来。
年羹尧抬手挡开一簇绿色的垂枝:“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资格请阿麋先生一展所长?”
年无忧看向他身旁的涂碧华,又回头看着笑意盈盈的宴喜儿,看到了她们两人眼中共同的默契,心里一片澄然,这根本就是这两个女人同心协力设下的圈套。
年无忧奇虎难下,可是她仍然觉得好笑。
涂碧华是师兄未过门的妻子,而宴喜儿则是师兄相好的女人,今日看了她们才知道,正妻和小妾原来真是可以相濡以沫啊……
第十六章 结下情仇
年无忧只能应下,答应他在三日之后的子夜,她会在后院现身。
“少将军能找到如此异士,是您的福气,到时候可要好好赏他。”涂碧华挽着师兄的手,又忽然间转喜欢为忧,“如果失败了呢?治理这么大的府邸,需得要赏罚分明,下人们才能服气,尽心侍奉,您说是不是?”她一开口,师兄又依了她的意思。
年无忧冷笑,涂碧华一点儿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笑里藏刀。她第一次见涂碧华,一股成熟及慵懒的风韵迎面扑来,鲜红如染血的唇配上一双猫眼石般犀凉的眼睛,还以为是山里的野猫成了精,她想,山下真是大,什么奇形怪状的人都有。第一面之后,除了新奇并没有,她对她并没有多余的印象,后来听到年府有几个下人半开玩笑地称她为少夫人,她才开始留心,跑去问了师兄才知道粘涂碧华已经和他定了亲。
年府上下都都她赞不绝口,尤其是师兄他爹,说她进退有度,端庄稳妥,尊上宽下,是最好的持家媳妇儿,这话是在某一日吃晚饭时,当着年无忧的面说的。年无忧听后驳了一句:“你们都被她骗了。”结果师兄他爹当即拉下脸,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端起架子来,年无忧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同样将筷子一拍,一只手掐了两个细白面蜂蜜馒头掉头就跑,钻进了自己镶着五采珠子的小房间。没过一会儿,师兄便来叩她的门,她推开窗子,嘴里叼着一个和她的脸一样白的馒头,趴在窗户上,探头瞧她。
“生气了?”师兄走过来,肩膀靠着墙。
“……”年无忧摇头,伸手拿了馒头,张嘴道,“我才没那么小气,可我真没骗你,那次……”想了想还是作罢,要说也要当着她面说,背后议人是非,不是江湖中人的风格,年无忧一边啃馒头一边想事,那一拉着师兄上街,涂碧华也死皮赖脸地跟来,路上捡到一条帕子,师兄便叫住了前面的姑娘,将帕子牵起来还给她,师兄是友善温和惯了的,不过冲着那姑娘笑了笑,那姑娘也是很有礼貌地言了一身谢。说完,便扭头像一只小鹿似地跑了,那丝帕飘在她身后,打了个转,仍旧落入了尘土。这一件小事,他们都没放在心上,可是过了几日,她上街时听到消息,那姑娘被嫁给了一个外地的员外当小妾,说是涂府保的媒。
“你一定要娶她吗?”
他抱着手臂,单脚站着:“我们是有婚姻的,大丈夫应当守信重诺,你不懂。”
年无忧用鼻子哼哼,翘起小兰花,揪下一块馒头,嘟嘴抱怨:“迂腐。”说着不由皱皱眉,尝出了味道不对,把嘴里的一口吐出来,拿在手上的也扔了,年无忧拍拍手努嘴:“冷了,一点儿都不好吃。”说着便关上窗户,当只有一条缝的时候,她突然问:“以后她要欺负我呢?”
“不会的。”师兄总是那么好脾气。
“休了她不就行了。”
“好好好……”
不知道是不是哄小孩的,反正年无忧是信了。只是没等到他们成亲,自己就先代嫁成了四阿哥的侧福晋。
第十七章 江湖救急
“主子!”
“恩?”
她正在窗口发呆,被书舞唤回神:“你说什么?”
“三天之后,如果年妃不能现身,他们就要打断你的腿。”书舞担忧地问,“这可怎么好?”说着便掉起了眼泪。
年无忧烦道:“哭什么哭?”说完,皱着眉走到衣柜里,把阿麋的行礼翻了个遍,除了些衣物和银票,就只剩下一个牛皮地图,千月门的藏书阁里有许多神秘典籍,只要能用上一两个,蒙混过关应该不成问题,“书舞,你阿麋主子有把什么书给你吗?”
“没有,”书舞摇摇头,“但我只见过一个本书大小和厚薄的砖头。”
“在哪儿?”
“当了。”书舞解释,“上个月,阿麋先生要用银子,便把那块石头当了,我也奇怪,好像还挺值钱的。”说着,便走到她身边,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牛皮。
她说的应该是琅胧胗瘢髦中巫吹亩加校陨较碌娜硕允窒∪保穆粢豢槔奴石,叫价是几百两几百两地往上涨,但那些在千月门里修墙和垫台阶用的,也只有山下这群棒槌才会花钱买。
“那东西没用。”
书舞趁她不注意,将那牛皮拿回去,深深地塞进包裹里。
“那我们怎么办?”
年无忧瞟过一眼,没有细想,便被她拉回思绪:“看来,只能请江湖上的朋友来救急了。”
“啊?”
“你听说过云海戏班吗?”
书舞点头:“知道,京城最有名的戏法班子,听说十两金子只能请到班底里的没名字的小角,要请排上辈的,没有四台大轿八尺门庭是不行的,就这样,好多达官贵人都排着队呢。”
年无忧点头:“就是那儿,你去戏法班子,就说想障眼分身的戏法。”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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