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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江湖少年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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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两,蜜妃出手真是大方。”皇帝瞥了她一眼,将银票递还给她,蜜妃曲着膝盖,举起双手来接。
“且慢。”我立即伸手截下来,“容草民一看。”
皇帝转而把银票交到了我手里,我又把银票交给太医。
太医用两只手搓了搓银票,然后又又把手指放到嘴里尝了尝:“皇上,这银票上涂着砒霜。”
哼哼……我阴阴地盯着那个敷着一脸粉的女人,恨不得将她生吞。
崔烟是一颗棋子,三年前的她不过是一个宫女,连翊坤宫的门槛都摸不到,蜜妃才是幕后真凶。
负了无忧的人,我会让她们以死赎罪。
第五章 害人不成
“蜜妃,你作何解释?”皇帝心不在焉地问。
“回禀皇上,这银票不是我的,是……”蜜妃无法说出实情,如果扯出三年前的事,她会死得更痛苦。
我原以为我已经得逞,没想到皇后会横插一脚。
“皇上,臣妾有话想对阿麋先生说。”得到皇上的默许后,便转脸看向我,赞赏了一句:“阿麋先生,你这身袍子甚是好看。”于是便叫太医检查,我身上罩着一件外袍,袍袖及地,太医便从地上捡起袖子,如狗一般,慢慢地向上嗅着,嗅到右袖之时,忽然惊道:“这上面浸了砒霜。”
皇后就是皇后,不愧是跟在皇帝身边最久的女人,我这初生牛犊的阴谋在她眼里不过是雕虫小技,或许她在我将袖子拂过药碗之时,她已经有所察觉。
我以为崔烟会在煎药时下毒,可是没有,用上这件袍子本就是下策,为了给无忧报仇,我豁的出去。
“是我做的又怎样?”我索性挺直腰杆,“这不就是你们宫里人的伎俩吗?脸上贴黄金,肚子里装大粪,镶着势利眼的臭皮囊,真把自己当人物了,你们的老本行,老子自然玩不过你们,认栽。”一切终于真相大白,我也不用再装了,看着苦尽甘来的崔贵人伏在皇帝脚边哭哭啼啼,我胃里一阵反酸。这里的女人让我觉得恶心,我很怀念和无忧一起大笑大骂的日子,无忧最向往江湖,这些贵族眼中粗俗的举动在她看来,才是高等灵性动物应当具有的真正性情,我和无忧是一样的人,而且我的脾性较她已委婉许多,可在这宫里却是一天也呆不下去,这么些年,她究竟怎么过的?
“圣上面前,岂容你大放厥词。”皇后狠狠训斥,令侍卫将我拿下,“快说,你和你年妃到底什么关系?”
“路见流氓,替天行道。”我脱口而出,却发现,他们看我的目光变得古怪陌生,像是看另一个人。
我忽然想起,这是无忧劫富济贫时嚷的口号,莫非她们也听过?皇帝看向我,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便,神情有些迷惘,忽然莫名发笑:“你想为年妃报仇?”
我点头:“三年前那场暴雨,皇上被阻在行宫,就是崔烟带人闯进翊坤宫,将下了砒霜的药强行灌入年妃口中,当时的崔烟只不过是一个宫女,她的幕后主使正是假意与年妃亲近的栋鄂沉蜜。”三年前的事,她们计划得太过周密,竟没有一个人发觉她们闯宫,我也找不到任何证据。
不管皇帝信不信,拆穿她们那虚伪的美人皮,我心里很痛快。
崔烟立即扑到皇帝的脚边委屈哭诉:“臣妾冤枉,臣妾冤枉……”
皇帝扶她,从袖子里抽出丝绢温柔地擦拭她的眼泪,“朕知道你受了委屈。”他款款一笑,如画中君子,“只是下辈子,别再进宫了。”这句话颇有深意,丝绢拂拭而过,皇帝撤开手,崔烟失去扶依,一下子跌坐在地,双目空洞。皇帝低瞥她一眼,从皇后手里拿过银票,轻飘飘地丢到她的脸上。
这是他对她最后的恩赐。
“皇上……”她仰起头唤了最后一声,然而往日眷顾却是丁点儿不剩。
崔烟凄然一笑,眼中的木然变成了绝望,叩了一叩头,便从地上捡起那发皱的银票,一点点地塞进嘴里,她还在努力地咽着,殷红的红已变成了深紫色,她卡主自己的脖子倒在地上,弯成一只虾米,不停地抽动,朝着皇帝明黄的靴子伸出手,然而五根手指带着黑紫色的帽子僵硬了,保持着想抓住什么的姿势,然而却什么也抓不住。
皇帝说道:“贵人崔烟,一死以证清白,朕身痛惜,以嫔妃之礼厚葬,以表哀矜。”
第六章 年妃之死
我没想到皇帝会这么做。
随后他又令蜜妃禁足碎影宫,等将一众妃嫔屏退,忽然深邃地看向我。
“好了,你想要报仇,朕帮了你,该轮到你回报朕了。”皇帝说着,指向大床,“救醒她。”
“皇上,年妃服了砒霜。”
“朕知道。”
“皇上,年妃已经死了,三年前就死了。”他先前已经召了十九个郎中进宫,我不信,一个都没有查出来,年妃死于砒霜。
“朕知道。”皇帝理所当然地说,“不然,朕要你何用?”
我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他凭什么认为我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好,我会尽力,但在此之前,草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说。”他拂袖,背对着我,显得有些不耐烦。
“处死栋鄂沉蜜,我以性命担保,她就是凶手。”
“不可能。”皇帝想都没想就回绝了我,“崔烟只不过是个包衣宫女,朕不高兴了,可以随意赐死,但是沉蜜不一样,栋鄂氏是满八旗贵族,朕不能失了军心。”
我木然顿住,我以为皇帝至少对崔烟有两分真心,没想到他从心眼里根本没把女人当人。
无忧又是怎么在他身边呆了那么些年的?
“年妃已死,三年前就死了,请恕草民无能为力。”
“千月门不是有生死秘术吗?”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到我头上:“您怎么知道……千月门?”
他的目光如游丝一般瞥来,脸上挂着疏冷的笑:“看来你的确出自千月门,不像前面那十九个骗子。”
“皇上从何处得知千月门?”我的语气瞬间软化,也等不及他回答,紧张道,“皇上,小人有一事相求,请杜绝关于千月门的一切传闻,作为回报,小人一定全力以赴,死而后已。”
皇帝平静道:“不过是在一本手记上无意中看到,又不是什么天地会大门派,朕怎么会放在眼里。”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什么天地会红花会,将他们同千千月门一起提及,简直是羞辱。
千月门隐于世外碧潮山,内藏六道大千之术,早已脱离皇权统辖,虽然千月门的门徒遍及四海,但是它的存在却是不能为世人所知的禁秘,一旦秘密泄露,世间会失去原本的秩序,天下势必大乱。
而在无忧九岁的时候,她就已经是千月门的掌门了。九五尊荣,对她而言,不齿一提。
“皇上,你为什么一定要救醒年妃?”
他顿了一下,斥了一句:“废话。”
我忽然笑了,这的确是个多余的问题:“就像栋鄂氏在满八旗中的地位一样,年羹尧对汉军八旗同样重要。”在这儿后宫,没有一个人用真心待她,难怪她死得那样凄惨。
“记住,你也一样。”皇帝冷笑,“如果你没有价值,朕此刻一定将你千刀万剐。”
我无奈笑笑:“小人还没活够呢?冲着皇上这句话,也不敢不拼命,只是有一事相求。”
“说。”
“我想见蜜妃单独说说话。”
他望着我良久,意味深长。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害死无忧的人,我决不允许她活,但也不会让她死得太痛快。
第七章 年妃复生
皇帝允了我的请求,命人将我带到了西墙一角的冷宫。
冷冰冰的地板上,只摆着一只大铁笼,但是铁笼里,起居用品却是一应俱全。皇帝对她还算恩宠有加,就算犯了错,也这样优待于她,冷宫门外还安排了一个宫人,名曰看守,实则听差。
看看那宫人对着蜜妃毕恭毕敬的样子,活脱脱一条走狗。
“你还有脸站在本宫面前,你怂恿皇上幽禁本宫,其心当诛。”
隔着铁栏,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我觉得她脸皮真厚,是她害死无忧,为什么还能活得心安理得?那一刻,我挺好奇她的想法。“我在江湖闯荡多年,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见她脸上现出羞愤赤色,我继续道,“你如果真有廉耻之心,现在就应该自刎谢罪。”
“放肆,你不仅在本宫面前出言不逊,还在本宫背后造谣生事,我栋鄂全族将与你势不两立。”
我对皇帝说的实话没有一件不是当着她的面所说,我们江湖中人是不屑且不齿背后中伤,无论是真话还是捕风捉影的事都当着面摊开,但是后宫并不是这样,表面上一定是像浆糊似的黏在一起,显得一团和气,背后总喜欢嚼舌根的,无怪乎她会这样认为,这就是她们的生活方式。
有时候,我真心觉得她可怜,可是一想到,她欺负无忧的样子,那一点点的同情心立即化成了泡沫。“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慢慢靠近铁栏,用细弱的手指勾住铁栏,“皇帝舍不得你,我来替年妃讨回公道。”大概是被我伶俐凶狠的眼神吓到,沉蜜后退考到了梳妆台上,远远地避开了我。“心虚了吗?看来,你还有些廉耻之心。”
蜜妃沉脸怒道:“年无忧该死,你以为她是个什么好东西?”
“住口。”我愤怒地击向栏杆,目眦欲裂,大铁龙晃了一晃,外面的宫人探头探脑,被我一眼瞪回去,入宫后,这是我第一次发火,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糟蹋无忧,“你恶毒的嘴巴不配提她的名字。”我抓着铁栏,愤怒地摇着。
她有些害怕地跌坐在凳子上,挨紧梳妆台,却仍不肯认错,用袖子用力地揩脸颊,白花花的粉窣窣地掉下来,那一块皮肤与周围形成鲜明对比。就像看到了一块纯白晶莹的乳酪,突然发现它其实发霉了。
“本宫今年虚岁不过二十三,皮肤却像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这都是拜年无忧所赐,只因皇上赞赏我肤白胜雪,她便逼我吃毒药,把我害成今天的样子。”她凄苦地笑着,打开铜制的首饰盒,盒盖就像一面铜镜,她立即惊慌地盖上,然后不停地往自己扑粉,忽然哭了起来,“年无忧,她该死,该死^……”一边哭一边骂。
“住嘴。”我怒喝,我不相信她,无忧不是这样的人,她虽然任性刁蛮,但绝不会不讲道理,一定是这个女人有错在先,无忧做什么都一定有她的道理,“无论如何,我不会放过你。”面前的铁栏另我无可奈何,我知道皇帝想保护她,可他太小瞧我了。
“你一个江湖郎中,无权无势能拿我怎么样?”她又恢复了气势。
“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但年妃可以。”
“哈哈哈……”她放声大笑,“你以为我是崔烟那蠢婢,那么重的砒霜,早已侵入她的骨髓肺腑,就算她活过来,也足以让她再死一次,所谓复生,简直是无稽之谈。”
我又用力击打铁栏,如果可以我想伸手进去掐断她的脖子。
“我就告诉你实话,”我笑了,“三日之后,便是百年难得之期,到时天现异象,我再辅以聚魂枝吸收天地灵气,便能使肌理再生。”
“你妖言惑众,本宫绝不相信。”
“信不信随便你,”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恐惧,心中说不出的痛快,“三日之后,年妃苏醒,便是你的死期。”
第八章 无忧荼蘼
对她做出最后的警告,我转身离开冷宫,那个在外面偷听的宫人立即缩回脑袋,对着门口低头行礼,我在她面前站了一会儿,伸手想去碰他腰间的一把钥匙,却被他敏捷地避开。
我不像无忧,有着傲视天下的武功,身体也不强壮,硬抢是抢不过的,但是复仇的力量和憎恨一定能让我娶她性命,我会让在无忧亲眼看到这个女人受尽折磨。
为了无忧,我做得到。
回到翊坤宫的时候,皇帝正坐在床边,身旁站着一个年老的太医,皇帝指着他说:“这位是孙太医是太医院桥翘楚,她会协助你诊病之事。”
那个年纪长我一倍的太医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眼,摇头晃脑道:“真是后生可畏啊,孙某钻研回生之术已逾三十载,至今未有所得,今恳望先生不吝赐教。”说着,便谦逊地弯下了驼背。
孙太医是太医院出了名的医痴。“好说好说,”我咳嗽一声,挺起胸膛道,“斩百斤聚魂枝,在凝魄露中浸泡两天,然后用聚魂枝搭成一个台子,约摸半人高,五尺见方即可。”
“敢问先生,何为聚魂枝,何为凝魄露。”他一边说一边从药箱里拿出了毛笔和簿册。
“这你都不知道啊。”我一本正经道,“便是把酸木枝放在蔷薇香油里泡上三天,然后再用来搭台子。”
他一边记录一边感慨:“闻先生之言,方知自己乃是井底之蛙,待老朽回去,一定仔细翻看古籍。”
我听后,只觉得他较真迂腐,无奈地摇摇头道:“三日之后,必须在乾清门前搭好台子,不可贻误时机。”
“明白,明白,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说着便立即从门外唤来候命的宫人,将簿册交给他,“按照着上面的奇方,赶快去准备去吧。”
“是。”那宫人低着头,捧了簿册正要退下,我却叫住了他。
“且慢,”我眸光一转,笑道,“多亏孙太医提醒,否则我真要望了一件要命的事。”
“台子搭好之后,三尺以外,不得让女子靠近,尤其是心怀怨恨的女子,恨意越大,对聚集灵气越有障碍。”
宫人得了命,看了我一眼,立即退了下去。
可能他觉得我在说胡话,可起死回生本就是最为匪夷所思之事,所以这也就不奇怪了。
皇帝挥退孙太医,他自己却仍然坐在床沿,我站了一会儿,放轻脚步走过去,看到他正握着无忧的手,掰她的拳头,于是立即禀报道:“皇上,草民该给娘娘用药了。”我一直说了两遍才把他赶走,他站起来时,目光瞥向无忧,唇角噙着一抹讽笑:“到死都那么倔。”
我不喜欢居心不良的人,哪怕他是一国之君。
我坐到床边,把她的衣袖拉下来,遮住她的拳头。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知道无忧和阿麋的秘密。”就算是一个人自言自语我也开心,只要能看着她。
“阿麋要一辈子和无忧在一起。”
我大着胆子,俯身吻在她的额头上。我想,这一生足矣。都说爱一人就会不知不觉变成她,那么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像无忧的人。
“再见了,无忧。”
第二卷 当时年少情窦开 第九章 百年之期
三日后,一张酸木枝搭造的台子摆在敞开的红漆宫门后,越过这道乾清门便是前朝,按照阿麋大夫所说,必须要同时吸收阴阳两气加以平衡,方能使年妃复生。
入夜时分,风一吹,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一股湿润却紧张的蔷薇香。
后宫嫔妃以皇后为首悉数到场,她们要来亲眼看着年妃回来。
“皇上驾到。”伴随着这一声呐喊,一对禁卫军举着火把从台阶上跑下来,皇帝走在中间,禁卫军副统领得了令,便指挥着手下在台子外围城一圈,妃嫔们被拦在外面不得靠近。皇帝经过想向他行礼的妃子们的眼前,目不斜视地走到木台子前。
台子上铺着蔷薇花,尚带着芬芳的露水,他便随意捡起一朵嗅着。
不一会儿,一个宫人匆忙跑进来,禀告:“栋鄂都统在宫外求见。”
“不见。”他冷淡地回答,朝着一个方向望去,片刻之后,便见到几个人影出现。等他们走进圈子,他才看清坐在轿撵上的年无忧,轿撵在台子前放下,吭的一声,正坐的年妃又歪歪地倒下去,皇帝伸手扶了她一下,比阿麋快了一步,他看了阿麋一眼,将年妃抱到木台子上。
她的四肢不长,个头也不高,瘦巴巴的,穿着身白衣躺在那儿儿就像在那儿铺了层雪。那鲜艳且倔强的蔷薇花,倒是真的衬她。
“什么时候开始?”他轻飘飘地问。
阿麋立即跳上台子,背对着年妃盘腿而坐,笑着指向夜空:“月掩轩辕,天星摇落,倾命之火种,以救生死。”
没人听得这句话,皇帝并没有多问,只是退开三尺的距离,和她的皇后和妃嫔一起观望。
漆黑的天空忽然被一道雪亮的利刃割开。
“快看。”
不知是谁惊呼一声,众人仰头,看到苍穹之上,流星成雨,百年难得一见。
短暂的震惊和流星一样转瞬即逝,皇帝重新将视线落到木台子上。
月掩轩辕,天星摇落,指的应当是此刻。
他耐着性子等着,只见那个叫阿麋的大夫似乎坐不住了,不安分地动起来,换掉盘腿的姿势,将两条腿挂在木台边上,似乎是坐得累了,不时地晃了晃,看样子,他已经胸有成竹。
“咔咔……”静悄悄中,那仿佛从骨头上传来的嘎嘣声尤为突兀刺耳,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年妃仍旧躺着,一动没动,那个阿麋大夫突然跳下台子,踩断了一根聚魂枝,结果也被绊倒,膝盖磕到地上,随后,他拍拍膝盖站起来,目不斜视地走向一处,侍卫不敢阻拦,立即给他让道,只有禁卫军副统领跟着,他便一径走到台阶前坐在第一级台阶之上,若无其事地捶着膝盖。
看他着样子,应当是成功了,皇帝走向木台子,众妃紧跟其后。
禁卫军副统领望了一会儿,紧张道:“阿麋,你是男的,也不要紧,快跟我走吧,不然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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