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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江湖少年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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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都不管我了吗?”年无忧将手中的人像一件衣服一样丢开,“还关心我干什么?”他说着,幽幽一扫,忽一皱眉,那些山贼便吓得落荒而逃了。
“你走吧,”他幽幽轻叹,“我管不了你了。”
“我知道,”年无忧看了看落魄的队伍,莫名有些感慨,师兄竟也会被一群山贼欺负,这样的话,她更不能离开了,“我可以报你,你瞧。”年无忧下巴一昂,抬起收拾扫过那一群灰头土脸的士兵,“只有我才能保护你,他们都是废物。”她的话引起了公愤,可她并没有反口的意思,因为这是实话,与她想比,说他们是废物算是抬举了。
车厢里传来一阵苦笑:“无忧,你说的废物也包括我吗?”
“当然不是……”她还想解释,却被一声咳嗽打断,虽然只有一声,但是却很惊心。
“你走!”
年无忧不是普通的习武之人,虽然师兄故意用短促的话语来掩盖,但事她仍能听得出他气血不足,内力溃散。这让她的决心更加坚定,因为他更需要她。“见不到你,我是不会走的。”她伸出双臂拦住马车,得不到回应,便两三步跨到车厢前,此时,车帘掀了起来,涂碧华探出头来,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一边。
“年无忧,你闹够了没?非要逼死他才罢手吗?”她说着,愤怒地丢开她的手。
“你还好意思说,现在只有我才可以保护他。”
涂碧华凄冷一笑:“或许正因如此,她才不愿意再见你。”
“你胡说!”年无忧有些抓狂,她从小就和师兄亲厚,师傅大部分时间都在闭关,只有师兄陪着她,不厌其烦地料理琐事,发带散了,他会耐心低头帮她系,鞋子掉了,也会屈下膝盖帮她穿上好,除了洗澡之外,他什么事都帮着她。这样一个人,等她长大后,天天侍奉他,又有什么不对?
“年无忧,你不是人,”她嘴角牵起一丝冷笑,“你不懂人心,更不懂男人心。”
男人嘛,就是喜新厌旧,贪图貌美少艾的,师兄也不例外,可她不在乎。
就像师兄身边跟着涂碧华和宴喜儿,她也不在乎一样。
“他走到今天的位置,我是一步步看下来的,朝廷江湖树敌无数,多亏了有你,他们才能这么快如愿以偿。以后每一天他可能都要经历刚才的事,可是要她在你的庇佑之下苟延残喘,那才是最大的羞辱。”涂碧华带着一丝哭腔,“放过他吧,让他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没有你他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如果不是为你吸毒,他怎么会武功尽失,他这样顾着你,你还嫌不够吗?”
“不可能的,凭师兄的内力,那些毒能奈他何?”
“不沾血自然无事,可是那日帮你吸毒,她嘴唇有一个伤口,那毒素便从血液里迅速地扩散了,他用尽全部功力才将毒素压住住。大夫说了,就算能保住性命,也会失去功力成为一个废人。”涂碧华苦涩一笑,落下一滴泪,“这样也好,至少我还能陪在他身边。”
“好端端的,他嘴里哪来的伤口?”
涂碧华一声苦笑:“还要多亏你叫常禄来送茶,那小子包藏祸心,故意将有缺口那一边对着他,他见是鸳鸯腥,便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茶水里,哪里注意到杯子的缺口,伤了嘴也只当一时不小心,不想,常禄忽然抽出匕首来,一个小卒子哪里是他的对手,他将常禄擒获,也因此放下了戒心,没想到真正的行刺才刚刚开始。”
“你是说……”年无忧怔怔地开口,“那个和尚和常禄是一伙的,他们真正的目标便是师兄。”
“现在才反应过来,你还是太笨了。”涂碧华冷笑,“虽然你不是故意的,但你确实是一个帮凶。”
年无忧忽然觉得心口被狠狠扎了一下,慢慢地滴血。
师傅说过,世上万物没有一种是绝对强大的存在,连我都有克星,何况是一味毒药。
“一定有解药的。”
“或许吧。”涂碧华的眸子颤了颤,“严刑拷打之下,常禄终于松口,可是解毒之法只告诉了将军,在这儿之后常禄便死了,我问过将军,他却说常禄在撒谎,当时我没多想,可事后来想一想,到了那种境地,常禄没有撒谎的理由。”
“既然有解法,师兄为什么要瞒着呢?”年无忧抓了抓头。
“可能也和你有关。”涂碧华慢慢地袖子中抽出一把匕首,“比他性命更重要的,也就是只有你了。”话音刚落,忽然将匕首对准她,“我想抓些补药,为了你的师兄,想必,你也是心甘情愿的吧。”她的唇角忽然勾起诡秘的笑容。











  

第一百二十三章 套出真话



年羹尧下山的时已是日暮时分,他们便在山脚下的客栈落脚。
涂碧华泡了一杯香茶送到他面前,他将茶杯放到一边,拉她坐下,沉声问:“你到底和无忧说过什么?”
“怎么?”她冷笑,“她走了,你又舍不得了。”
“我了解她的个性,见不到我,她是不会罢手的……”年羹尧忽然用力地咳嗽,用手帕子一捂,帕子上沾着鲜血,他若无其事地擦了擦唇边的血迹,“你是不是骗了她什么。”
涂碧华端起茶杯:“别说话了,先喝茶吧。”
“我不渴……”他将茶杯挡开,“告诉我,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你果然还是最在乎她的。”涂碧华苦笑,“好啊,你不是想知道吗?把这杯茶喝了,我就告诉你。”
他这才接过茶杯,叩了叩茶盏,一股馥郁天香扑鼻而至,他享受地呼吸了一下,带着几分沉醉,“这是什么茶,为什么这么香?”掀开茶盖一看,茶色泛红,有如流动的血玉。
“快喝吧,凉了就不好了。”涂碧华推了一把,但是当嘴唇碰到茶杯的那一刻,他忽然瞪大眼睛,像是碰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将茶杯扔了出去,指着那一滩茶渍质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不是也尝出来了吗?”涂碧华苦笑,“是你最心疼的师妹的血,也是大补之药。”
“涂碧华,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她忽然站起来,眼神带着无尽的委屈,“不过是放了她几滴血而已,我告诉她,她的血就是你的解药。算你也没白疼她,她说了,血不够尽管找她要。”
“荒唐至极。”年羹尧厉愤怒地斥责,“谁告诉你的?”
“难道不是吗?除了这个,我想不出还有其他的解毒之法值得你这样去隐瞒。”
“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
“常禄说了,解药在寒山寺的一个苦行僧手里。”他叹息,“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了,收起你那荒唐的想法,好好休息,准备明日启程。”
到底是涂碧华了解他,这样就把师兄的话套了出来。
年无忧将瓦片盖上,就地挡在房地上,双手叠在脑后仰望夜空,手臂有些疼,但是并不碍事,望着星光摇摇如泪欲坠,是不是也替她哭一场。难怪师兄洮难似的启程了,天下之下,他又何曾怕过谁?现在为了她,却要避着那苦行僧。
他如此讲仁义,她又岂能贪生怕死!年无忧打定主意,从屋顶上跃下,踏着夜色原路折回。
寒山寺建在山腰,离她原先的住处不远,但是赶了一天的路,要赶回去恐怕还要一天的时间,年无忧再强也是血肉之躯,会渴会累,累了就跳到树上睡一会儿,渴了就仰头接一些清晨的露水,好不容易来到了那座山上,却发现面前有条岔路,时近日暮,周围连个可以问路的人都没有,她只能跳上路旁的大树,歇息一宿,等到第二天再赶路。
这日半夜,她睡得正香,突然听到脚下呼哧呼哧的声响。
烦死人了!年无忧顺手摘了一颗硬邦邦的果子往脚下一砸。
“啊!谁啊?”
听声音是个姑娘,而且脾气不小,年无忧也睡不着,双脚勾住树枝,蝙蝠一样地挂下来,差点把她吓哭。
胆小如鼠!年无忧不屑地冷笑,从树上安安稳稳地跳下来。
“臭丫头……说你呢?”年无忧趾高气扬问道,“寒山寺在哪边?”
那丫头背着一只箱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偷来的,将头拗到一边,不打算理她。
您无忧一下子揪住她的耳朵:“不说是不是,我有一千种法子让你开口,是不是尝尝?”她说着捏紧拳头,在她眼前晃了晃。
这世道上大多数人都是欺善怕恶的,年无忧脾气不好,也没什么耐性,能用拳头解决的事绝不用脑子。
“姐姐饶命,姐姐饶命,我说我说。”他向着右边的那条小径一指,“还请姐姐答应我,如有人问起我,你一定别告诉她。”说着松鼠一样,对她抱抱拳。
年无忧瞥了一眼他背上的箱子,这小丫头还真有本事,不知道从哪里偷来这么大物件。“盗亦有道,我知道。”说完便迅速地跑向夜色。
跑了不多远,远远地望见一个提灯的身影,像是在找着什么东西,她本不想惊扰他,可是因为腰间的铃铛,他听到了声音,转身便看到了她。
“姑娘。”他伸出灯笼拦住她的去路。
“我要赶路,别碍事。”
“姑娘好脾气。”他谦谦有礼地,唇角带着一丝冷笑,“在下指向问问姑娘,您从那边来的时候,有没有见着一个背箱子的姑娘。”
看他一身锦衣华服,仪表堂堂,大概就是那个遭了窃的富家公子,可是为什么只有他一人提着灯笼来追贼。“没有。”年无忧厌烦地摆摆手,现在不是多管闲事的时候,可是他却仍然挡在面前。
年无忧将眉一横:“找死啊。”
“姑娘别动气,在下只是好心提醒您,若是见到她,千万不能相信她的话,她专爱说谎骗人。”那公子立即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幅画像,用灯笼一照,正是刚才的那丫头,画像下面还写着缉文,上面写着,她是个江湖骗子,诱拐了当朝重臣的儿子,所以被官府下令通缉。“那丫头爱说谎,你如果见到她……”然而话为说完,便有一阵风刮过,那铃铛啷啷几声,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年无忧原路折回,经过岔路口后,又追了一段路,终于追上了那个驼箱子的丫头。
“臭丫头,胆敢骗我。”他一脚踹中箱子,连带着将她也踹到在地。
“姐姐,你做什么?”她一边爬起来,一边揉着手肘,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姐姐,我做错什么了?”
如果不是看到那张通缉令,真就被她骗了:“别装了,我已经知道你的真面目了,拐骗良家妇男,你可真有本事。”她说着望了一眼她身后的箱子,只觉得这小姑娘的占有欲强得惊人。
“姐姐不要误会,”她楚楚可怜地叹气,“我没想过拐他,是他硬跟着我的。”
“你拐别人我不管,可你为什么骗我?”
小丫头的眼珠子转了转:“我是为了姐姐好,寒山寺会起大火,我是为了姐姐的安全。”她说着扑过来抱住她的腿,“你一定要信我。”
她的眼神真挚而清澈,像一头小鹿一样,那人大概就是被她这副样子被蒙骗了。
“嘴硬,,我非要教训你不可。”
“姐姐看后面。”说完便像泥鳅一样溜了,年无忧并没有上当,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疼得她哇哇直叫。“姐姐看后面。”
“你以为我会信你?”话音刚落,只觉后脑一重,年无忧转头一看,便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她最后看到的是那个一袭锦衣的公子。
她似乎又被骗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骗子丫头



年无忧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破庙,身后靠着一个干燥的柴火堆,而脚边正放着那张通缉令。
庙里灯火通明,她这时才看清,这张通缉令是五年以前的。
年无忧的视线再次落到那只巷子里,不觉后背一阵恶寒,这丫头不会把拐来的男子塞在箱子里五年吧,那不成腊肉了?
“叫你看后面你不看,现在好了。”明明和她一样的处境,那丫头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年无忧循声望去,见到那下丫头坐在对面,手脚也别捆了。
“女骗子,我不会放过你。”
“你现在自身难保。”女骗子昂头哼哼。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挣开这条绳索不是难事,只是一用力,手臂就疼,伤口会裂开。
“咱们走着瞧,”那丫头自傲地笑着,“一看你就是个菜鸟,学着点儿。”
不一会儿,那个锦衣公子从外面回来,手上的灯笼变成了一柄长剑,说实话,他的气质更适合那笔,怎么看怎么别扭,他冷着一张脸,走到那只箱子前,用剑尖撬了撬。
“不要!”那丫头忽然急了,很快便有露出那一副快要哭的样子,“好哥哥,能给我些吃的吗?”说时,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她是在用行动告诉他,柔弱是女人天赋的武器,那锦衣公子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这么快就掉进套子,蹲到她面前,拆开手里的荷叶包,送到她嘴边。
“喂,我的呢?”年无忧忍不住开口,虽然这糙食给她她也不一定吃,但是她要的是公平,都是女人,凭什么这么差别对待。当那丫头得意地翘了翘眉,她心里更窝火。可是绳索刚好勒到她的伤口,一用力就疼,她只能按捺着眼睁睁看着那女子大快朵颐,一个人坐在边上干咽口水。
“你休息吧。”锦衣公子冷着张脸,一本正经地往外走去。
她又可怜兮兮地说:“我脚疼。”
于是那锦衣公子便用剑割开了她脚上的绳索。
“哎,我脚也疼。”年无忧一开口,他却像没听到一般地走了出去,什么人哪,睁眼瞎,阿麋的脸可比那臭丫头漂亮多了。
等那公子出去之后,对面的臭丫头便小跑着过来:“姐姐,不是我说你,光长得好有好什么用,男人都喜欢兔子,谁会喜欢老虎,像你这臭脾气,连男人受不了,更何况我是女人。”
“肤浅。”年无忧嘴硬,把头一扬,以前脾气没那么横,还不是被宫里的那些女人逼的,只要师兄一个人喜欢她就够了,其他人的喜欢她才不稀罕。
“好好好,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我不和你吵。”说着,便用脚脱掉鞋袜,然后用脚趾帮她解绳子,“他不知道我有这本事,等会可得带着我跑,还有我的箱子。”
年无忧冷冷一笑:“好啊。”等绳子松开后,她先帮那丫头松绑,再低头解着脚上的绳索。
那丫头穿好鞋子,笑着去背箱子:“我准备好了。”
年无忧站起来跳了跳:“我也好了。”
等她转过身来,一把握住她的脖子。
“我们不是一伙的吗?”
“哼,”她冷酷一哼,“我年无忧有仇必报,锱铢必较,你胆敢算计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说着加重指上的力道,将她整个人提在半空中,看着她双脚不停弹动,楚楚可怜地流着泪,年无忧的心里却没有丝毫涟漪。
她已经没有同情了,后宫的生活把她的心变成了一本账,有仇必报,锱铢必较,凡是欠了她伤了她骗了她的,她一个都不会放过。何况这丫头心狠手辣,留着也是祸害,早该去偿命了。
“住手。”一把利剑破空刺来,将她逼退,转瞬间,那个锦衣公子挡在了丫头面前。
“找死。”年无忧横眉。
“这不是她的错,姑娘你嚣张凶横,也无怪乎别人不拿真心对你。”
他的话更加激怒了她,“你不是来抓她的吗,为何要维护她?胆敢同我年无忧做对,活得不耐烦了。”说着五指如爪,眉蹙成剑。
“你……你刚才说……你是年无忧?”
“是啊。”年无忧好奇他的下一步举动,没想到他竟然弃剑投降,“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如果你一定要杀一个人才能解恨,就请你杀了我。”
“什么!”年无忧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丫头突然跳了出来:“臭阿伦,我不用你帮。”还没说完,便被男子霸道地来到了身后。
闹了半天,他们是老相识。
年无忧感觉自己被他们耍了。
“你起来吧。”年无忧抱着手臂,“就算我杀了你解气,我也是不能留她的。”
“为什么?”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年无忧昂着头垂下眼睑,“她杀人了,该死。”说着看向那只箱子。
“她没有杀人,我可以作证。”名叫阿伦的锦衣公子扬着脸,一脸坦率真诚地解释。
好笑!
年无忧冷笑着问:“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给她作证?”
“就凭我跟了她五年,”阿伦感慨道,“她做过什么事,见过什么人,吃过什么东西,我都一清二楚。”
这词儿怎么听着这么肉麻。
年无忧轻咳一声:“你不是说她诱拐了朝廷大臣的公子吗?女人的占有心真是可怕。”说着走到箱子前,直接用手指将箱子撬开,她以为里面你装着腊肉,可是里面你什么都没有。
“姑娘误会了,通缉令上说她诱拐的朝廷公子其实是我。”
“啊?”
她闯荡江湖,对于两心情谊仍旧只识得皮毛,从未真正地品味过这烟雨红尘风花雪月。
这丫头名叫叶寒,但身份却不像她的名字那样清高,小小年纪就混迹市井,又跟了一个不不靠谱的师傅,当过拐子坑过人,后来师傅因拐卖少女,被抓进了大牢。吸取教训之后,她发现坑蒙拐骗之中,前三样都行不通,所以就入行行骗,粘两根胡子,穿个袍子,再举个旗子,便装成个路边算命的先生,第一个光顾她的,便是一个叫阿伦的公子哥。虽然跟同行学过一些入门骗术,又看书学了些看相皮毛,但是第一次试手,难免紧张,他也不急,说是下次再来找她,等到他第三次来到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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