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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入江湖少年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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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来倒茶的常禄,你认识吧。”他始终背对着她,似乎对她绝望透顶,不屑于再看一眼。
年无忧心里咯噔一声,猜测事情败露,声音低了两分:“他是给师兄跑腿的,我怎么知道?”
“他自己已然和盘托出,你还狡辩,”师兄失望地叹气,“什么时候,连年无忧也变得敢做不敢认了?”那语气透着一抹讽刺。
“我……”年无忧咬咬牙,“认就认,是我要他去偷听你们谈话的,是我叫他给涂碧华泡的鸳鸯腥,也是我想叫你对涂碧华生出疑心,怎样?”年无忧跳跳眉毛,将自己的话又听了一遍,忽然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不会是因为吃涂碧华的醋吧?”越不承认便越觉得是,原本只是想借常禄告诉师兄,涂碧华不缺男人喜欢,最好的常禄真有本事当上涂碧华的面首,这样两方退婚你情我愿,可是就算是最坏的打算,她也没想到这样会试出师兄的真心。
他会生气是因为在意涂碧华。
不,不会的,师兄只是一时意乱情迷而已。
“到现在你还不知悔改,无忧,你真让我失望。”
这种程度的恶作剧,是她以前的家常便饭,那时候不来教训,现在上纲上线地演给谁看?年无忧的视线在两人之间徘徊游移,觉得他们像是夫妻在唱双簧,而她却变成了一个跳梁小丑。
“你们,你们……”
“无忧,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能买通别人诬陷一个女子的清白呢?”
“什么?”年无忧皱眉,,她只叫常禄给涂碧华泡茶抛眼色,何时叫过他诬陷?
“你还不承认,他自个儿认了。”涂碧抢险一步道,“你硬说我和他有染,这不是诬陷是什么,”说着便委委屈屈地掉起泪来,“你是年府的小姐,这件事我也不想声张,你不要再闹了,让你兄长省点心好不好?”
“没有的事,我没做过。”年无忧极力辩解,但是师兄并不相信。
“既不是你做的,刚才又为何要认?”师兄抬抬手,侧过脸道,“你不想再听你解释,你回房反省去吧。”
年无忧着急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却见涂碧华神色古怪,心里便猜到了大概。
“是涂碧华和那个常禄联手摆了一道,你等着,我会拿出证据,向你证明的。”说着咬咬唇,“到时候,我要你们跪着向我认错。”说完扭头便跑,其实最后补上的一句,不过是想扳回一成面子,可是事后却觉得更加难堪。











  

第一百二十一章 揭开嘴脸



难堪还是其他什么,她是不在意的,她只想让师兄看到涂碧华的真面目。
是夜,月白风清,她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住处,令她惊喜的是师兄竟然还站在门口,门前挂着的灯笼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那影子躺在地上,被她一脚踩住胸口,年无忧忽然跳出来,故意吓唬他,但是,他似乎已经习惯了。
灯火下的脸,失了血色,连笑容都那么虚假。
“无忧,我有事跟你说。”
“再等等吧,”年无忧叹气,“那个叫常禄的大概被灭口了,我把大街小巷找遍了,都没找到他的影子。”
“无忧,我有事情跟你说。”
“算了…”年无忧摆摆手,“我又没怪你。”他理所当然地以为,他是来道歉的。
“无忧,谢谢你的体谅,我不该对你发脾气,”师兄垂眸安静地笑了笑,“我想跟你说,我们准备要启程了,就在后天早上。”
“真的?”年无忧惊喜地攀住他的肩膀,“师兄,你终于开窍了。”
年羹尧无奈地叹气,笑着将她的手慢慢放好:“姑娘家家的,以后不能这么不庄重。”
“我不管。”年无忧挽住他的手臂,“谁叫你是我师兄。”
“可是师兄也不能陪你一辈子,”他柔柔地说着,按了按她的额头,“后天,我就要带碧华回京城了,你要学会照顾自己。”
是她听错了吗?年无忧感觉头上劈下一道雷:“为什么要回京城,而且是和……她……”年无忧本想直呼贱女人,又担心惹怒师兄。
“碧华身体不适,要回去休养。”他只是笑笑,再次把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
“她生病又不是你害的,干什么要你照顾?”年无忧不高兴,却见师兄面露难色,“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其实……”师兄张张了嘴,犹豫了下,“她千里奔波来找我,才累出了病,就算是出于江湖道义,我也不能不管。”
“我也是千里奔波来的,”年无忧越讲越急,“只因我没生病,你便不管我了吗?”她咬咬牙,“你不在,要是苦行僧找到了我呢?”年无忧摇着他的手臂,眼巴巴地望着他,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厉害,有一天,我也会杀掉的。”她想师兄总不会丢下他不管,他对她也是有过承诺的,可是他却把手臂抽了回去。
“无忧,你从没真正地当过一个人,你不知道人的能力比他的生命更有限,”师兄转过身,只露出一个侧过脸,之后便是一声无奈轻叹,“抱歉,你以后的路非我能力所及,你要自己走了。”
年无忧不甘心地拉住他的衣袖:“你说过,天塌下还有你帮我顶着,如果苦行僧找到我,我会死的……”这已经应该算是一种哀求,可他的袖子从她指间抽过的那一瞬,她便觉得她再也握不住那段缘分了。
凤凰花树下的少年,又一次转身离去。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除了你的前程,还有谁比我更重要吗?”
“无忧……碧华生病了,我必须要留在她身边照顾她。”
话音落地,那个身影慢慢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原是为涂碧华那女贱人,年无忧气不过,砰的一声,一掌便把门口的石狮子轰掉了半边脸,她的粗野把正准备进门的婢女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都掉在地上。
年无忧抢先一步弯腰,将地上的东西提起来:“这是什么?”
“这是小姐的药。”
这女子是涂碧华带来的婢女,她口中的小姐自然指的涂碧华,年无忧本想把药拿去检查一番,但顾虑道师兄的心情,便暂时将药还给了她,然后偷偷潜到厨房边藏起来,打算等婢女把药熬完,再把药渣子偷出来,可是她再草丛里卧了一夜,婢女都没有出现,直到第二天早晨,那时候年无忧正犯迷糊,顿时睡意全无,暗暗地在心里骂她。
年无忧在外头又蹲了两个时辰,没想到师兄也到厨房来了,还亲自端了药出来,那婢女喜滋滋地跟在他身后,年无忧便跟上他们,师兄把药送到涂碧华的房里,又说了几句体己话这才离开。
年无忧蹲在门外的草丛里思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师兄从前的确喜欢涂碧华,和喜欢宴喜儿一样,男人都喜欢有姿色的女人,师兄也是个正常的男子,可是他从来只宠她这个师妹掌门,不曾这样体贴地对待过她们任何一个。
为什么涂碧华生了一次病,就能够扭转局势,早知道她也……
正想着,一股热水迎头浇来,烫得她叫不出声。
年无忧把拳头塞进嘴里,猫着腰偷偷溜走了,她走到池塘边清洗,左顾右盼照了照,还好只是烫红了一些。这点程度的烫伤虽然不会伤及容貌,但是会延缓她蜕皮的速度,为了找师兄,她已经好几个晚上,都没有进行过蜕皮了,现在被热水一烫,恐怕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继续,年无忧用手掬水,将阿麋的脸洗干净,临水照镜般左右顾盼,虽然无可挑剔,但到底不是自己的。
她不是见异思迁的人,最想要的,便是最初的。
她对师兄,只回到凤凰花树下比剑拆招的岁月。
“唉……”
一声叹息如风般拂起波纹,荡漾的水波之中,忽然出现了另一张脸孔,对着她笑笑:“长这么漂亮还叹气,若是找不到婆家,可以来找我啊。”
年无忧惊奇的抬头,便看到登徒子的笑容在不断扩大。
这是个长着桃花眼的男子,风流不羁,气韵和卿悦有几分相似,不过少了份俊朗飘逸,却添了一身兵戎戾气。
“嗯?”他捏住鼻子,翘着小拇指嫌弃道,“什么味儿……”
年无忧这才觉出来,低头嗅了嗅,嗅到一股药味儿。她猛地一惊,那不是洗脸水,是药!
年无忧蹭地站起来,往厨房的方向跑去。
“喂,你虽然难闻了点儿,但是我不嫌……”
那个登徒子的声音瞬间被远远抛开,年无忧一口气跑回厨房,幸好未到中午,用厨房的人不多,那药渣子还在。
涂碧华,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拆穿你的真面目。年无忧用裙子兜了药渣,往最近的医馆跑去,然后把药渣抖道柜台上,叫大夫查验,大夫查了一遍道:“这是安胎的。”
安……安胎!
原来她是骗师兄有了身孕,这下算是真相大白了,年无忧失落地从医馆里出来,应当高兴才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从江湖道义上来讲,师兄被骗也是活该,谁叫他占了人家女孩儿便宜,这下好了,被人讹上还不能叫屈。
年无忧叹着气,兜着药渣子,不知不觉便回到了住处,却在门口徘徊不前。
“无忧!”
听到师兄的声音,她像被锥子扎一下,立即跳起来,往宅子里跑了,就在刚刚,她做了一个决定,于是兜着药渣子来到了涂碧华的房间,那婢女缩手缩脚,想拦她又不敢拦,看了都让人觉得可怜。
“你去通报一声吧。”年无忧说话也什么力气,等婢女进去通报,师兄又找了过来,年无忧没法子,一步跨进去,又迅速把门勾上。
“年无忧果然还是一样地粗……”涂碧华的视线落到那药渣子上,喉咙像被卡住了。
“我是来和你做生意的。”年无忧仍旧背贴着门,从纱格子里瞄到师兄从门前经过,这才松了口气,将兜了一路的药渣倒到地上,任婢女收拾去了。
“什么条件?”涂碧华绝望地闭了闭眼睛。
年无忧顿了顿:“对不起。”
涂碧华蓦地睁大眼睛,骇然地问:“你年无忧居然跟我道歉?”
“这声对不起是替师兄说的。”年无忧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又换上了长者的语气,“既然你的清白已经给了师兄,那么年夫人的位子应当是你的,条件就是,你要一个人一辈子守着年府终老。”
“什么?”涂碧华冷哼。“你的意思是……我的丈夫是你的,我的名分是你施舍的。”
“你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涂碧华像是听了一个笑话,一边修指甲一边道:“就当你说的是实话,凭什么年夫人的位子,你想给就给,凭什么认为他会听的你,到底凭什么……”她语气一重,将指教刀狠狠一拍。
不过一个假装怀孕的骗子,竟然如此理直气壮,年无忧坐过去朝着桌面一击掌,四条桌腿瞬间折断,连她做的凳子也折了一条腿,当她仰面躺到时,婢女立即跑过去趴到她的身后,将她顶住。
“年无忧,你……”
年无忧抓住她的手指,冷笑:“你没得选,必须答应。”
“你……”她瞪着她,倏忽一笑,眼中的怒意刹那间开出花来,“不如我门现在就去找少将军,你告诉他我假孕之事,且看他会不会弃我不顾。”她说的时候,是那么自信,像是等着看她出糗。
年无忧偏生不信,因为她最讨厌欺骗,而师兄是最相像的两个人。
“无忧,刚才叫你,你跑什么?”
年无忧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看着他笑盈盈地走来,便把涂碧华也叫了出来。
“你们?”他有些糊涂了,“你们怎么在一块儿?”
“师兄,我有问题想问你。”年无忧便把事儿说了一遍。“师兄,你还要带这个骗子回京城吗?你还要娶她吗?”
然而师兄一直很平静,不仅没责怪涂碧华,反而向她道歉,平日太过疏忽于她,日后一定加倍补偿之类的情话。
“师兄,”年无忧瞪大眼睛,“你脑子让门夹了。”然而师兄并不理她,她便赌气地扭头:“让苦行僧早些杀了我才好。”说完侧过脸瞥了一眼,见师兄没有挽留的意思,便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这一次,他不可原谅。
年无忧埋头跑到门口,却撞上一个刚进门的影子,她抬头很轻巧地绕过他,而他竟然追了出来。
他就是那个在池塘边的登徒子。
“姑娘,姑娘,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那个声音时远时尽,年无忧忽快忽慢,故意那他开涮,玩够了,打算把他远远抛开,但是他却忽然说道:“姑娘,在下襄余,敢问姑娘大名。”
襄余?年无忧转身问了一遍:“乌拉那拉氏襄余?当今皇后的亲哥哥。”
他笑容款款地点头:“正是,正是,敢问姑娘芳名。”
“阿麋。”她随口应道,上下打量起他来,虽然是手足兄妹,但是皇后沉静精明,并不他那样肤浅轻浮。“你是怎么跟上来的?”瞧他的样子,斯斯文文,不像武林高手。
“多亏了这个。”他指了指她腰间的铃铛,“很漂亮的铃铛,很精致,不过怎么看着像是宫中之物。”
年无忧用手覆在腰间:“怎么?宫里才有好东西吗?”
“阿麋姑娘,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先走了。”年无忧刚一转身,他便挡了过来,结果却被她掀倒在地。“敢拦我的路,你找死啊。”今日心情不好,要不是看在他与卿悦有几分相似,早把他骨头打断了,年无忧要走,他却抱住了她的脚,把大街上的人都叫了过来。
“陪我喝杯茶,我就不同你计较。”可是话音刚落,他便把嘴巴一咧,痛呼出声。
年无忧一脚踩住他的手掌,碾了碾问道:“还想不想喝茶?”
“不喝不喝……”
年无忧松开脚,四周都是指指点点的声音,她地扫过一眼,嘴角噙着抹冷笑,人群中有一个人忽然掉头跑了,她微微蹙眉,想要追去,却被拥堵的人群挡住,他们仍在多管闲事地指指点点,直到年无忧掰折一个人的手臂。“他是小偷。”话音刚落,她凌空一跃,便消失在人群之中,铃铃的声音还在响着,很快便消失了。
一个老人慌不择路地钻进巷子,正扶着墙壁喘气儿,面前忽然挂下来一张颠倒的脸,吓得他心脏一梗,趴的一声摔坐在泥泞的地上。
年无忧双手撑住墙壁,转了一圈落站落在地上,拍拍手道:“你是个庸医,怪不得见到我就跑。”
“你想怎么样?”
“还没想好,不过……”年无忧揪住他的领子,将他在半空中,“把你扒光,挂在医馆门口示众也不错,能给别人警示,也是大功一件。”一边手,一边用手拍着他皮糙的脸。
“别别……”他快要哭了,“我把实话都告诉你。”
“说个屁,我都知道了,涂碧华那个贱女人根本没有身孕。”
“我没说她怀孕,我又不是给她瞧病。”
“这是什么意思?”
“你先放我下来,我慢慢告诉你。”
你那无忧将信将疑,但是听完他的话,也顾不得许多,立即跑出了巷子。
老大夫回头笑了笑,继续往巷子深处走去,在走到拐角口的时候,面对着墙壁说道:“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了。”不一会儿,拐角处走出一个一袭黑袍子,将钱袋丢给了他。











  

第一百二十二章 计中之计



年无忧回到住处时,只剩下两个仆人在扫落叶,他们告诉她年将军已经启程离开。
不是说好明天才走吗?原来又是蒙她的。
年无忧教程快,很快便追了上来,师兄是和大队伍分开走的,只带了涂碧华和几个亲信士兵,她追上他们的时候,他坐的马车辘辘地行在山路上,这里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悬崖,只有这条路盘桓下山。
马车“喻”的一声停下来,两个士兵上前,用剑指着她问来者何人?
年无忧并不理会他们,只是对着马车喊:“是我,我有话问你。”
“我说得还不清楚吗?你一个姑娘,还要不要脸?”
不要脸就不要脸,年无忧只能硬闯,作势出手:“你若不出来见我,别怪我对你手下不客气。”
她想见的人,还没有见不到的。
“你走吧,这一生我都不会再见你。”
“为什么?”年无忧不解,“我又没有嫌弃你。”
可是他不再理她,也命令士兵不要理会她。
哼,师兄也是个不识抬举的,看着车轮从身边辘辘滚过,她没有办法,只能老老实实地跟在后头走头,眼前忽然扬起一阵尘土,他们扬鞭策马,将她远远地抛开。愚蠢!年无忧闲哼两声,跑得再快也没用,她想追的人,没有追不到的,她并不着急,等他们跑累了才好玩儿,于是便负手闲步,此时,一片落叶从峭壁上飘落下来,她伸指一捏,感觉到什么,忽然加快了脚步,等她追上他们时,他们被一伙儿山贼围在了中间。
片刻之后,便陷入了一场混战,山贼的人数至少是他们的的五倍,师兄那一方势单力薄,渐渐处于下风。
想来师兄是真的武功尽失了,否则也轮不到这群毛贼猖狂。
听那山贼偷偷骂了一句窝囊废,年无忧顿时一股怒火直冲大脑,想给他留条活路,是他自己活得不耐烦了,一阵风刮过,她的身影快地近乎鬼魅,几乎在一瞬间,便移动到人群之中,准确地掐住了那人的脖子。
无论他多么彪悍,他的脖子在她手里,比瓶子还脆,只要轻轻用力。
“住手,无忧。”师兄忽然开口,“还想加重身上的血腥气吗?如果让苦行僧察觉,你该怎么办?”
“你不是都不管我了吗?”年无忧将手中的人像一件衣服一样丢开,“还关心我干什么?”他说着,幽幽一扫,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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