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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色撩人-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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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在大晋为奴,北燕慕容烈和拓跋昇内战,无暇顾及这些,才让萧鸾抓住机会急忙命人暗中买下了那片地,用了足足三百万两,
如果她所料不错,萧鸾此时应该也正派人收购河东那几口干涸的盐井。
“那你打算如何弄到银子?”
凤举摸了摸脖子上的九御印,若有所思。
“桑梧,我如今算是死了,对吧?”
“啊?”
对于世人而言,凤举已经死了,那么大晋那边的风声应该会稍有松动。
之后凤举一直在街市上徘徊。
“你在找什么?”
“店铺!”
凤举记得从前在家中看母亲清点商铺,其中有一家就在河东,而且这家商铺是母亲私有,并不属于凤氏一族。外人只知道母亲经商,却从不知道她的商铺都有哪些,如此更不容易被人盯梢。
当看到一家粮铺牌匾上的暗记时,凤举欣然一笑,将桑梧留在了外面。
“你们掌柜的可在?”
“您请稍等。”
小厮很快找来了掌柜,掌柜打量着凤举:“不知这位小郎想要些什么?”
凤举道:“掌柜的,我是从华陵来的。”
“华陵?”
“夫人让我来看看掌柜的可还好。”
掌柜眸光一闪,福至心灵,立刻将凤举请入内堂。
进入内堂,凤举也不多耽搁,直接拿出了九御印:“我要三百两黄金,现在就要。”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零三章 购置盐矿
“九御印?您是……”
“我只是夫人手下办事的,你只管照做便是。”
拿到银子,在提款单上盖了印,凤举即时写了一封信交给掌柜。
“将这封书信送到华陵九品香榭,交给管事姑娘酌芳,她会知道该怎么办。”
总要给家里送封书信报平安才是。
只是,这九御印大概是最后一次用了,从今往后不能再连累双亲了。
午后将一百两黄金交给李老板,拿到地契,凤举才稍稍松了口气。
之后她又找到了一位刚被河东盐矿解雇的于管事,确定此人信誉可嘉,才将一百九十两黄金全部交给此人,开凿盐井,搭建熬盐所需要的场地,一切事宜全部由此人打理。
“公子,您赏小人一碗饭吃,小人感激不尽,只是还是要提醒您一句,这片地不是没人凿过,可从未打出过盐井,小人只怕您这些银子要打水漂了,您可要再斟酌斟酌?”
凤举笑了笑:“不必,你只管照做便是,接下来这一年的时间此处就有劳你打理了。我知道凿盐井耗费难以估量,好在这片地里已经有三口盐井,你找到后无需再重新选址,只管将那三口废井继续凿下去。我听闻这三口井最浅的也已经有三十丈深?”
“是,就算是河东盐井也就三十丈深,何况我们这三口井最深的据说已经有五六十丈深,照理说,若是真有盐矿,早该出水了。”
“无妨,继续往下凿吧,只是我们的熬盐场子只怕要建得大一些。这一百九十两黄金你暂且用着,之后我大概要去别处,不会再来了,不过我会时常派人前来,若是有任何需要到时候让人带信给我,我会处理。”
“是!不过……”于管事犹豫着,说道:“公子若是有心在盐业上下功夫,身家本钱也允许,或许可以考虑考虑河东的盐矿,那边虽然是干涸了,但近来有人来打问收购之事,且出手大方,兴许那里干涸只是暂时的。”
“哦?可知是何人?”大手笔购买盐矿,只怕背后之人与自己一样别有野心。
“小人也不清楚,小人尚在河东盐矿之时,只知道那人很是神秘,每回都是夜里才会去盐矿与老板见面,而且与老板见面的也只是下人,本人从不露面。趁着他们尚未谈成,公子您或许还有机会。”
凤举但笑不语。
河东盐矿虽然干涸,但眼下还值几百万两,此时收购,如此大手笔,会是萧鸾派来的吗?
夜晚啊……
凤举拖着桑梧在河东盐矿外连续蹲守了三日。
为防被人发现,一网打尽,她让桑梧守在外围见机行事,云团在自己身边不远处隐蔽着,而她自己就躲在盐厂大门外的土堆后,身边有木桩遮挡,不易被人发现。
终于在第三天夜里等到了一辆马车。
马车在盐厂门口停下,一个人从车上下来,与盐厂老板一同进去,看样子应该就是于管事所说的那个与老板面对面商谈的下仆。
那么,幕后主事就在车里吗?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零四章 共同进退
凤举不敢靠得太近,只期望着那人能露个脸出来。
等着等着,脸上凉丝丝的,起风飘雪了。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车帘,看着车帘在风中微微晃荡。
吹啊!
快吹!
终于,车帘被风扬起大半,凤举定睛望去,车内之人的轮廓一闪而过。
那银色的狐裘,那俊美清瘦的脸,那浑身灰白阴暗的感觉……
是他,楚云?!
“何人鬼鬼祟祟?”
宁静的夜,伴随着一声冷厉的喝斥,一道身影如夜枭从马车后掠出,直奔凤举藏身之处。
糟了!
凤举的心猛地揪了起来,能被楚云带在身边之人,身手必定了得,可桑梧是七杀阁的杀手,以七杀阁与楚家的关系,若是露面是否会被对方认出?
“笨死了!”
凤举正纠结,一句话突然飘入耳中。
声音近在咫尺,想来对方与她一样藏身在此多时,只是被柱子隔着,她一直没看见。
而且——
这声音的主人便是化作灰她都认得。
那道身影从柱子后闪出,想要逃走。
凤举一把扯住了对方的裤腰带:“要跑一起跑,否则你也休想走!”
“你这女人……撒手!”
情况紧急,慕容灼下意识就要对凤举动手,可对上那双琥珀色的凤眸,不知为何,他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
两人拉扯着,对方已经冲了过来。
慕容灼眼神一凝,深知来者不善,抬剑挡住对方凌厉一击。
“你先放手!”
从未见过哪个女子会拉扯男子的裤腰带!这女人简直、简直……
慕容灼腰带上挂着一个人,还要抵挡对方的攻势,偏偏打斗时他还鬼使神差地想要护着她不被伤到。
“撒手,你想一起死吗?”
凤举死命拽着他:“骗子!想骗我松手,好丢下我?你当我不知吗?这种程度你足以应对!”
骗了她一次还不够,还想骗她!
慕容灼面罩下脸色阴沉。
这个疯女人若敢将他的裤子扯下去,他一定剁碎了她!
没办法!
慕容灼一手揽住她,一手以最快的速度刺穿了对方的喉咙,带着凤举迅速离开。
“还不放手?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
到了安全之处,慕容灼用力将凤举丢到了地上,扯下面罩和蒙眼的黑纱,愤怒又狼狈地系着腰带。
不知羞耻?
凤举心尖抽痛,咬碎了一口银牙。
曾经她为了护着这个人,不顾声誉将他留在身边,被其他人嘲讽不知廉耻。
没曾想有朝一日竟也会被这个人如此辱骂。
“慕、容、灼,人人都可如此评判我,唯独你没有这个资格!”
凤举瞪着他,直接将他扑到地上,将腰间仅剩下的一点迷药挥在了慕容灼脸上。
迷药所剩无几,并不能将人弄晕,却可让他一时受制于人。
“你……下。药,卑鄙无耻!”
几个字脱口而出,慕容灼晃了一下神。
为何好像曾经也经历过相似的情形?但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身影,那个对他下。药之人,却不像眼前之人。
凤举压在他身上,拽开了他刚系上的腰带。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零五章 爱之恨之
“你放肆!”慕容灼脸色阴沉,耳根却不由自主地发烫。
“哼!放肆?我这便放肆给你看看。”
凤举抓住他松开的裤腰往下拉了一寸,平坦结实的小腹瞬间展露无遗,两侧腰线延伸,收入黑色的绸缎内。
“你给我做男宠之时,你我该做的都做了,那时你这位堂堂的北燕摄政王可是心甘情愿得很。”
慕容灼两片薄唇哆嗦着,眼中泛起了粼粼水光。
“不可能!你再敢胡言乱语,本王拔了你的舌头!本王命你立刻从本王身上下去!”
“哼!”凤举一手提着他的裤腰,一手从小腿上拔出匕首,几下将他的裤腰划烂。
慕容灼满脸羞愤。
“本王从未见过哪个女子如你这般无耻!凤举,你死定了!”
“还敢骂?”凤举满心积攒的怒火怨愤无处发泄,一气之下将他的上衣也扒开。
慕容灼肩膀外露,最后整个上身都露了出来,冬日的寒风夹带着飘雪吹得凛冽,慕容灼咬着牙关,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凤举不是南晋的世家之女吗?
不是说南晋那些女子都温柔婉约、恪守礼节吗?
这女人为何比他们大燕的女子还要凶悍泼辣?
凤举将他的上衣也划烂,用匕首在他涨红的脸上拍了拍:“慕容灼,我让你再骂我!这随身携带匕首的习惯还是你教我的,如今拿来对付你,你说,这算不算是因果报应?”
“你居然还敢在本王面前提过往之事?你逼迫本王给你做男……男宠,让本王在南晋受尽羞辱,如今在朝中也难以立足,本王没有杀你,已经是格外开恩!”
凤举气红了眼睛,一手扼住他的脖子,一手抓起匕首对准他。
“慕容灼,我凤举从未亏待过你,更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反倒是你,背信弃义,险些让我凤氏全族为你陪葬。我说过,你若负我,我绝不谅你!”
她咬紧牙关,手中匕首握得更紧,悬在慕容灼的胸口,眼睛发酸。
这个负心之人,她就该直接一刀要了他的命。
可是……
看着他胸口被簪子刺出的伤口又在流血,凤举手中的刀就是捅不下去。
眼前模糊,两滴泪打在慕容灼脸上,她收起匕首,瞪着发愣的慕容灼,在他脸上重重甩了一个耳光。
“慕容灼,你欠我的!”
凤举起身便要离开。
“凤举,别让本王看到你,否则本王一定……”
慕容灼的狠话尚未说完,一道身影突然从草丛里窜了出来,压到他身上,迫得他重重咳了几声。
待看清了压在他身上的东西,他陡然瞪大了眼睛。
猛兽雪豹?
此刻他脑中只有两个字,危险!
可就在他想着如何从这野兽嘴下逃脱时,雪豹那硕大的脑袋冲着他嘶叫了一声,没有咬他,而是蹲下身体在他身上撒了泡尿,然后掉头跟着凤举跑了。
冷风将那股骚臭味吹入鼻腔,慕容灼气得浑身发抖。
“蠢猫,本王一定要宰了你!”
听到他这话,云团忽然回头看他,蓝色的兽瞳中似乎带着某种期望。可看了他之后片刻,又失望地拖着尾巴掉头走了。
一人一兽渐渐在暗夜中消失,慕容灼的愤怒也渐渐被吹散,他呆呆地躺在地上,抬手揉着额头。
太奇怪了。
自从这个凤举出现在他面前,一切就都仿佛透着古怪。
究竟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他在南晋两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与这个凤举之间究竟又有些什么过往?
一切,真的是如皇兄对他说的那般吗?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零六章 远遁凉州
“桑梧!桑梧!”
凤举跑到外面,却不见桑梧的踪影。
云团叫了一声,跑到暗处的一堆草堆后,衔起一块衣角。
凤举跑过去,就见桑梧身上被人刺了一剑。
“桑梧?”
桑梧缓缓睁开眼睛,虚弱道:“我想帮你,被狼面人袭击了,对方太厉害……”
狼面人?
定是慕容灼的夜狼卫。
凤举用从沐先生那里学来的方法帮桑梧快速做了简单处理。
“撑一下,我这便带你去你看大夫。”
“不用了,这个时候医馆都关门了,回客栈,这点伤我撑得住。”做了这么多年杀手,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好在方才她及时藏身,否则必死无疑。
“你别说话!”
街市上的医馆全都关门了,凤举撑着桑梧一家一家地找,医馆要么无人应声,要么不肯开门,凤举实在忍无可忍,让躲在暗处的云团出来吓唬那大夫,大夫才同意帮桑梧看诊。
重伤之后,桑梧一整夜都在发烧,凤举便在榻前守了一夜。
不知第多少次帮桑梧换过绵巾,看着桑梧渐渐好转的脸色,凤举才松了口气,支额疲惫地望着摇曳的烛光,想起了曾经自己生病时,那个人也是如这般不眠不休地照顾她。
难道那些都是虚假的梦幻泡影吗?
慕容灼,你究竟是真的绝情,还是另有隐情?
第二日一早桑梧便清醒了过来,看着榻前的热粥和凤举留下的字条,她皱眉陷入了沉思。
于管事办事利落,刚买下的地,他便已经开始着手动工。
凤举找到他,吩咐他穿一身体面的衣裳去找他原来的主子,河东盐矿的老板,告知对方自己的新主子愿意用高价收购河东盐矿。
这个消息很快便传到了楚云的耳中。
楚云摆弄着棋局。
“看来有心之人还不少。”
“大公子说得是,毕竟这盐矿收入可观,掌握了盐矿便拥有了富可敌国的资本,另外更能捏住一国之命脉,一直以来掌握一国盐业之人,无一不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动摇国本,连朝廷都要畏惧三分。”
楚云冷玉般的手指摩挲着手中的棋子:“傅先生真能确定这河东盐矿还有其价值?”
“是!小人接连找了七个凿井的师傅,都说河东的盐井只是暂时干涸。那现任老板徐尧若非是个受祖上庇荫的无能之辈,被人坑了,也不可能愿意转手。”
“好!”楚云手中棋子落盘,“立刻去告知那徐尧,我们愿意以双倍价格购下盐矿,把我们准备的黄金一并带去。”
“是!”
傅先生走后,屋中一个灰衣人走了出来。
楚云道:“敢出手争夺盐矿之人,野心不小,身家必定也不凡,去查查。”
“是!那……昨夜盐厂外的那两人还要调查吗?”
“呵!不必查了!你不也说了吗?能仅凭一只手便轻易杀了老七,足以证明对方身手世间少有。北燕境内对盐矿感兴趣,又有如此身手的,只有如今那位摄政王了。”
卷二:苍茫北天,雪啸云高 第一千零七章 代价双倍
然后,就在楚云派人去调查于管事背后的主子时,凤举早已带着桑梧和云团乘着马车离开了河东。
而就连于管事,也只知自家那位年少的主子姓秦,其他的一无所知。
“我不懂,你既然不买河东盐矿,为何让于管事去找徐尧说假话?”桑梧靠在马车内的软被上,戒备地盯着云团,防着这庞然大物下一刻扑过来咬她一口。
凤举冷笑:“你那晚不也看到了吗?楚云想要买下盐矿,楚家人与我有仇,我当然要给他使些绊子。”
“所以你让他付出了双倍的代价?”
凤举眯了眯眼睛,眼尾溜出一道黠光:“不止如此。”
楚云花费七百万两买下的河东盐矿,在半年之后确实是会再次涌出卤水,只不过只能维持两个月,两个月后河东盐矿就会彻底失去价值。
凤举淡淡地扫了桑梧一眼:”怎么?想帮你的主子刺探消息,通风报信?”
桑梧没有说话。
“我劝你最好不要,华陵城中人人皆知,凤家阿举是个睚眦必报之人。”
桑梧听她说话,看着她额头上的汗珠,想起了那夜她搀扶着自己一家一家找大夫的情形。
凤举说话时,手上也没闲着,摆弄着各种药粉。
“你在干什么?”
“配药啊!”凤举想了想,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递给桑梧:“你服用伤药已经过了两个时辰,把这个服下吧!”
桑梧狐疑地看着她。
“放心吧,这并非毒药,是定量的解药。”
凤举将一些白色的迷药倒进纸包里,忽然想起那晚她给慕容灼下药,慕容灼极度反感,骂她卑鄙无耻。
心头火起,凤举干脆将瓶中所有的迷药都掉进了纸包。
桑梧默默注视着她如此举动,向后挪动了两寸。的确,她这一路跟着凤举,发现对方虽然比她还要小上几岁,可这手段,着实令人难以招架。
“我们这是去哪儿?”
凤举道:“去凉州。”
凉州在秦燕两国边界,远离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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