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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真爱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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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咳了两声,虚弱地歪在枕头上,成桓体贴地替她将被子掖好,同情道:“皇后怕是有些着凉了,好好休息吧,朕待会再来看你。”他将要离去,又踌躇着转过头来:“苏无衣的事……”
江莫忧乖觉地道:“臣妾没有证据,此事自然只能点到即止,陛下与臣妾心知肚明就好,只要陛下愿意相信臣妾,臣妾受点委屈又算得什么呢?倒是此番臣妾得救,多亏了公主和凌侍卫,皇上可得好好赏赐他们。”
“朕会将凌睿提拔为一等侍卫,嘉奖他的忠心,至于阿柔……”成桓沉吟着道:“她已是公主,封无可封,朕还是好好为她寻一位良婿好了。”
成桓去后,江莫忧变戏法般地将脸上的笑容收起,她可不是宽容大度的人。有恩必报,有仇必究,这是她的宗旨。成桓有他的为难,江莫忧本来也没指望他,她打算自己动手。苏无衣害得她这么惨,她一定不能轻易放过。
饿久了的人,对食物有一种疯狂的热情。她现在才发现小厨房做的东西是何等美味,连一样普普通通的粥都是无上佳肴。她一连喝了五碗,仍觉得不够,虽然之后在茅房里蹲了许久——不是粥不卫生,而是之前被困井里的时候,为了补充水分,喝了好些脏污的生水——这都是苏无衣造的孽。
江莫忧是富于生命力的生物,她年轻体健,又有报仇的决心支撑着她,因此很快就复原了,身上的浮肿渐渐消去,她重新变得光彩照人。
因她这几日急于调养,成桓晚上不肯来打扰她。江莫忧生怕他被苏无衣勾了去,病体才愈,就急急忙忙地奔去太仪殿,费了好一番口舌,才哄得成桓答应仍旧去她宫里就寝。
江莫忧心满意足地从里头出来,就看到凌睿规规矩矩地守在殿门外。江莫忧蹑手蹑脚地靠近,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满以为他会吓一跳。
结果却令她大失所望,凌睿僵硬地转过身子,“见过皇后娘娘。”声音没有任何波澜。
江莫忧笑嘻嘻地道:“我还以为你胆子很小呢,那天吓成那样。”
凌睿仿佛有一点脸红,“微臣只是畏惧神明鬼怪,可皇后娘娘是活生生的人,微臣怎么会害怕呢?”
“你相信世上有神明鬼怪吗?”
凌睿坦诚道:“自然信。因为相信,所以敬畏。”
“可本宫不信,鬼怪已够荒诞,神明更是无稽。即便真有神明,想必也无暇顾及世人,否则世上又怎会有这许多不平之事呢?至于鬼怪,哼,活着时要受命运摆布,死了便能摆布别人么?”
凌睿听得心悦诚服,“娘娘慧智,微臣受教了。”
江莫忧是信奉科学的大好青年,怎么会承认妖魔鬼怪?她信口胡诌,无形中又装了一次逼。但见凌睿佩服得五体投地,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咳咳,你明白就好。对了,上次落井一事,承蒙你搭救,本宫尚未向你道谢,如今正式致以谢意。好在皇上替本宫赏赐了你,不然本宫真要过意不去。你如今成为一等侍卫,也算壮志得偿了吧?”
凌睿轻轻将头转向一边,“微臣并不需要任何赏赐或提拔,哪怕什么也得不到,微臣也会拼尽全力拯救娘娘于危难之中,无关其他,只在于心……”
说到后来,他的声音渐次低下去,江莫忧听不清楚,不禁直起耳朵:“什么?”
“没什么,”凌睿醒过神来,笑道:“微臣是说,为陛下和娘娘尽忠是分内之事,娘娘无需过于客气。听闻陛下今晚将至玉凰宫用膳,娘娘还是先回去准备着吧,免得迟误了。”
一番话提醒了江莫忧,她连忙匆匆离开,她一壁走一壁想着:凌睿倒是个好人,就是有些闷声闷气的,这样寡言罕语的性子,与成柔的活泼娇俏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两个还真是互补捏!
叙过了恩,接下来就该报仇了。江莫忧本来从凌睿身上获了些启发,想装鬼吓一吓苏无衣,可是转念一想:苏无衣是个胆大的,何况她也是穿越女,不见得迷信这些,一个不慎,说不定抓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
不能从这些虚幻的东西下手,只好让她吃一点实际的苦头。她发下狠心,想了一个恶毒的主意。
她命容心找来最好的绸缎,按苏无衣的尺寸裁制了一件新衣,并日日以花露熏蒸,等到香气浸彻里外,再命人送去良宸殿,不必说是她送的,只说是内务府的手艺。
容心不解:“娘娘这是要做什么?”
“容心,你说一个女人最珍视的是什么呢?”江莫忧悠悠道。
“这就难说了,年轻、美貌、健康、财富、权势、家人……数也数不尽。”
“你太贪心了,”江莫忧没好气地道,“选一个就好。”
“硬要选一个,就选年轻吧!”容心感慨万千地说,“奴婢现在十分后悔,在自己貌美如花的年纪里,没有好好珍惜,如今蹉跎在这深宫之中,岁月催人老啊……”
江莫忧看着她平平无奇的脸,可怀疑她是否有过貌美如花的岁月,不过也说不准,据说女人三十岁之后的颜值是直线下降的,说不定容心也曾经是个大美人呢?看样子她年轻时候不曾有过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所以现在也做不到心如止水。
江莫忧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以后的影子,不禁打了个寒噤。她忙摇摇头,将这些不好的念头驱赶出去,继续之前的话题,她循循善诱道:“但若这人本来就很年轻呢?”
“本来就很年轻的话……那就选美貌好了,倾国倾城可不是闹着玩的。”容心敏锐地望了她一眼,忽然变聪明了,“娘娘是在说苏妃吗?”
切,苏无衣才称不上倾国倾城捏!江莫忧很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还是承认,“没错,我说的是她。”她现在有些怀疑容心的审美观和她在不在一个维度上。
容心来了兴致,“娘娘想怎么对付她?”她忽然想到些什么,“莫非娘娘在那衣裳上下了剧毒,苏妃穿过之后便会肌肤溃烂,痛不欲生,最终化成一滩脓血?”
江莫忧心下暴汗:怎么容心好像比她还恶毒?她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她轻轻咳了两声,打断容心的遐想,“本宫不会做下毒那么没水准的事,你等着瞧吧,本宫的计谋真正天…衣无缝。”
那件衣裳做得实在好,连一贯挑剔的苏无衣都爱不释手。江莫忧又命人散播谣言,说成桓某日午后将去御花园中散步。苏无衣得了消息,立刻兴冲冲地穿上衣裳出来,而江莫忧也无巧不巧地与她在御花园中相遇。
“妹妹也来了,真是巧。”江莫忧故作高雅地捧起一朵菊花,欣赏它那迷人的芳姿。
“原来娘娘也在这里,臣妾真是意想不到。”苏无衣语带讥讽,她好像以为江莫忧也是奔着成桓来的。
江莫忧才不告诉她谣言是自己传出去的,她凑到苏无衣身前,深深地嗅了一口,“妹妹身上好香啊!”
苏无衣显然不习惯她这种亲密的态度,悄无声息地后退一步,“娘娘若是没有旁的事,那臣妾先告退了。”
“妹妹何必急着走呢?本宫倒有些体己话想和妹妹说。”江莫忧亲热地挽起她的手,径自在园中散起步来。
苏无衣推辞不得,只好一个人生闷气,仍旧被江莫忧牵着鼻子走。江莫忧暗暗留意,见有几只蝴蝶栖在苏无衣裙上,依依不去。大约这也是苏无衣本来的目的:她当然也意识到衣上的香味,却没有疑心,想必是打算以此招徕蝴蝶,吸引成桓的注意。
只可惜蝴蝶是有的,蜜蜂也是有的。
江莫忧同她一壁走,一壁来到一棵大槐树下,沿途说些没要紧的话。她看看差不多了,便说自己要去方便,让苏无衣先在这里等一等。苏无衣碍于皇后之威,只好答应。
江莫忧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躲起来,取出腰间绑着的弹弓,装起石子就往树桠间一个蜂窠打去。这法子她练了许久,现在已经熟能生巧了。
她的确瞄的很准,蜂窠倏然掉下来,恰好落在苏无衣身边。苏无衣尚未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就听得绵密的嗡嗡声响起,成群结队的蜜蜂从巢里涌出来,争先恐后地朝她扑过去。
苏无衣立马尖叫起来,一面忙不迭地又跑又跳,却哪里避得开,那些蜂子就跟认准了她似的,只是追着不放。后来还是苏无衣自己想起来,将那件衣裳脱去,才免去蜂子继续追逐。
自己的计划完成得差不多了,江莫忧才跑出来,装作才发现的模样。她一脸惊恐地上去扶住苏无衣,只见她一张脸变得又红又肿,油润的肌肤上满是小疙瘩,密集恐惧症患者看了是会发疯的。
☆、第22章
苏无衣回到殿里时,整张脸肿得如猪头般,满宫的人都唬了一跳,一面急急地请了大夫来。大夫看过后只是摇头,说蜜蜂虽然毒性不大,可蜇咬出这许多伤口,势必会留下疤痕,这张脸怕是毁了。
苏无衣当时就心凉了,江莫忧虽有些隐隐的负疚(对苏无衣而言,她的脸怕是比生命还重要),但更多的则是快意,仇人倒了霉,她当然高兴。
自此,苏无衣便成日把自己闷在殿里,她脸上的创口渐渐好了,可是据说留下了不可弥合的伤痕。因此她轻易不肯出来,逢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也总是罩上面纱,免得旁人一探究竟。
合宫里的人都议论纷纷,嘲笑一代玉人的陨落,偶尔被江莫忧听见,江莫忧便狠狠地斥责她们,背地里却暗暗称快,她觉得自己都快精分了。
这一日,江莫忧经过良宸殿,可巧见到苏无衣从里头出来,简衣素服,黑纱覆面。
江莫忧便道:“妹妹怎么这般打扮,忒素净了些,也有些不大吉利,不知道的还以为妹妹穿孝呢!”
苏无衣仿佛没觉得她在故意找茬,恭谨地答道:“娘娘误会了,臣妾陋质,无颜见人,才做此装扮,并非有意为之。”
江莫忧表示关切,“妹妹脸上的伤还没好么?说来都得怪我,那天不该拉着妹妹散步,才惹出这些事来。”
“祸福乃命中所定,岂人力所能更改?是臣妾自己福薄,娘娘无须自责。”
“妹妹究竟伤得怎样?让本宫瞧瞧,也好放心。”江莫忧顺势便要将她脸上的面纱揭下,苏无衣却紧张地拦住:“娘娘,臣妾面容粗陋,恐有碍观瞻,还请娘娘容臣妾一点体面。”
她神情楚楚,语调凄凉,江莫忧只好作罢,一面暗想:看样子她真的伤得很重,不知那是一副怎样恐怖的脸孔?
两人又站着说了几句闲话,忽然一阵风起,树上枝叶纷纷坠地。苏无衣脸上的面纱也松动了,一个不慎便落到地上,她正要弯腰去拾,江莫忧忽然瞧见她的面容,不觉惊呆了。
那竟是一副白玉般无暇的面容!
苏无衣的脸孔有如剥了壳的鸡蛋那样洁白嫩滑,恍如初生婴儿的肌肤,半点瑕疵也无。从前她是个黑魔女,如今竟成了个真正标致的美人了。
江莫忧一手指着她,吃吃道:“你……你……”
“被你发现了,”苏无衣轻轻笑起来,她索性直起身子,面纱也懒得去拾了,“娘娘想知道为什么吗?”
江莫忧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苏无衣便算她默认,自顾自地解释起来:“不瞒你说,老早我就向张太医讨得了这个法子,便是先刻意毁伤肌肤,再令其愈合,佐以药剂,用新生的嫩肤取代原有的老皮,可有焕然一新之效。我胆子小,一直没敢尝试,可巧你来了这一出,说起来还得多谢你,若非你坏心办好事,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美丽动人!”她得意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江莫忧险些没气得半死,她气咻咻地道:“你既然没事,为何要装出这副样子来,好博取同情吗?”
“哪里哪里,”苏无衣眼波流转,“臣妾这不是想给您一个惊喜嘛!”她笑得更加妩媚,这种妩媚对于异性是绝佳的诱惑,对同性却是一种蓄意的挑衅。
江莫忧勉强遏制住胸中的怒意,凝神观察苏无衣的破绽。她终于瞧出些门道来,笑道:“妹妹真是智计过人,可是再聪明的人也有疏漏的时候,你不觉得你脸和脖子的色差过大了吗?”
原来苏无衣单是脸变白了,从脖子延伸往下仍是她原有的黄黑皮色,只是那过渡不甚明显,不仔细瞧瞧不出来。
苏无衣满不在乎地笑笑,“这有何难的?到时候如法炮制就行了,无需娘娘为我…操心。”
“看样子妹妹是不惧怕虫豸的了?”
“自然。”苏无衣得意地扬起她那高傲的头颅。
“那这个呢,妹妹怕吗?”江莫忧从袖管里掏出一条黑溜溜的小蛇,笑吟吟地向她伸过去。这可爱的小生物鳞片光洁,还嘶嘶吐着信子,落在苏无衣眼里却说不出的可怖。
“你疯了!”苏无衣吓得花容失色,忙不迭地后退一步。
“是,我是疯了,是你把我逼疯的!”江莫忧步步紧逼,神情愈见凶狠。
苏无衣待要躲开,江莫忧却抓住她的胳膊,径自将蛇头凑过去。苏无衣手上一颤,那蛇看准目标,一口咬在她腕上。
苏无衣当时晕了过去。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寝殿里了。成桓恰恰赶到,苏无衣便哭诉起来:“皇上,臣妾不知哪里得罪了皇后娘娘,她竟然放蛇咬臣妾!”
江莫忧亦忙分辩,“回禀皇上,并无此事,苏妃此言纯属污蔑。”
“你还想抵赖!”苏无衣哭道,“臣妾手上的伤口即是明证。”
“一道伤口能说明什么?皇上请看。”江莫忧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皓腕,果然也有两个牙印。
“怎么这样不小心?”成桓皱起眉头,一面抓着江莫忧的手臂细看起来。
江莫忧朝苏无衣投去得意的一瞥,谦和地说道:“臣妾方才与苏妃在树下闲聊,正在得趣,忽然树下掉出一条细长的东西来,我们都唬了一跳。苏妃妹妹慌了神,不知何处触怒了那蛇,便被咬了一口,臣妾为保护她,也受了伤。苏妃妹妹大约也是急糊涂了,胡乱攀扯到臣妾头上,皇上还是请太医来瞧瞧,免得烧坏脑子就不好了。”
“有理。”成桓颔首。
苏无衣见他轻易相信江莫忧的话,不觉急红了眼,悲愤地喊道:“皇上!”
“别吵了,等太医来看了再说吧!”成桓不耐烦道。
苏无衣只好愤愤不平地住了口,同时不共戴天地望着江莫忧。江莫忧浑不理她。
不一时太医赶来,检查过苏妃的伤口后道:“皇上,这蛇无毒,两位娘娘并无大碍,皇上大可放心。”
成桓拉着江莫忧的手道:“还好你没事。”一面冲苏无衣道:“听到了么?皇后若真要害你,何必弄一条无毒蛇来,又何必让自己也受伤?朕厚待你,是朕大度,不要把朕的宽容当成纵容,更不要妄想凌驾到皇后头上,你应该知道分寸。你若不懂,朕就让冷宫的嬷嬷好好教教你,听明白了吗?”
苏无衣打了个寒噤,只好含悲忍怯地道“是”。等那一对狗男女出去后,她奋力举起床上的鹅羽软枕,将其撕得粉碎。满地白羽纷纷扬扬,仿佛绵延坠落的雪花,让她的心变得更冷,也更狠。
成桓拽着江莫忧出来,方用力甩开她的手,叱道:“愚蠢!”
江莫忧发现成桓很喜欢在智商上打击她,这令她很不爽,便眨巴着眼睛,装傻充愣道:“皇上是在说自己吗?”
“你……”成桓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不可以跟傻瓜较真,那只会降低自己的智力,他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哪怕再想报复苏无衣,你也不该用这种低级的法子,亏得那蛇没毒,若真有毒呢,你这条小命还要不要?”
“皇上太小瞧臣妾了,臣妾既然敢做,自然有法子以保万全。”那条蛇正是她在井里遇到的同伴,她命凌睿替她捞起来的(凌睿虽然惧怕鬼神这种虚无缥缈的产物,碰到真实可怕的生物反而胆子大了),那一看就是条普通的水蛇,根本不会有毒,所以江莫忧才这样放心。
“那也有够蠢的!”成桓哧道,“你除了吓一吓她,还能有什么别的作用?她还不是照样好好的!真正厉害的手段不在于这些小偷小摸的伎俩,你得知道攻心为上。”
江莫忧恍然大悟,“所以皇上方才句里行间偏帮着臣妾,原来是故意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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