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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当家-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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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鹊儿此时似乎不像在说谎,柳清竹忙问:“徐妈在哪里?”
鹊儿昂起头来,得意地道:“我已经给了她一笔银子,打发她远走高飞了!至于她飞去了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既然这样,”萧潜向柳清竹点了点头,“不必再问了。我和萧津去把朝中的言官一个个查问一遍就是了!虽说会费些工夫,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柳清竹听罢便叫婆子看住鹊儿,与萧潜并肩走了出去。
秦家嫂子抱着孩子亦步亦趋,鹊儿被两个婆子拉着,急得在后面大哭:“把我的孩子留下!”
柳清竹站住脚步,淡淡地道:“孩子会送到邀月斋来养,你不必担心。等你记起徐妈的去处,我便允许你来看孩子;如果你能记起找的是哪位言官,我便把孩子还给你。”
“柳清竹,你这个毒妇!”鹊儿急得大叫大跳,两个婆子只好死死地按住她。
出了庭芳苑的门,还能听到里面鬼叫狼嚎似的哭喊。
柳清竹闷闷地走了很久,忽然问道:“其实就算查到是谁上的折子,也没有太大用处,是不是?”
“还是有用的,”萧潜笑道,“这件事真的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严重。祖母和张氏谢世的时间都已经超过百日,重孝的日子已经过去,说‘不孝’也‘不孝’得有限。何况皇上明知祖母谢世,也并没有下旨叫父亲和我兄弟在家中守孝,此事朝廷也有理亏之处,断不至于揪住此事不放。”
“原来如此。”柳清竹微笑点头。
但她心中并不以为然。
朝廷理亏,那是朝廷的事,萧家自己如今却是经不起风浪的。如今只能寄希望于找到那个言官,并且抓住他的把柄逼他为萧家说话了。
可是如果皇帝执意要处置萧家,那些手段又能有什么用呢?
  
第192章。一头幸福的猪
萧家如今虽说今非昔比,却也并没有柳清竹以为的那样可以任人宰割。
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大概就是指这样的世家大族而言了。
不管爵位还在不在,此前几百年里结交的可都是天下一等一的人物,随便跺跺脚,整个王朝都要抖三抖的。就凭这一点,那些朝中新贵们便只能望尘莫及了。
那个徐妈确实逃走了,却在逃走之后的第二日,便被京城之外的一个驿站上捉住,五花大绑地派人送了回来。
对待刁奴,自然是用不着客气的。一顿板子招呼下来,该说的、不该说的,什么都明白了。
因为萧潜的坚持,柳清竹没有过多过问这些事,一切都交给了他们兄弟处理。
不过柳清竹也没闲着,她这里正烦着呢。
鹊儿生的那个孩子,因为没有名字,邀月斋的人便跟着婉蓁一起叫他“弟弟”。
“弟弟”的身体状况,比柳清竹原本想象的还要糟糕。
用王大夫的话来说,胎里受了太多的罪,几乎一身都是毒,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那些毒都是鹊儿自己作死,却全部报应到了孩子的身上。
四个多月的小娃娃,不哭也不闹,每天只会皱着小鼻子昏睡,柳清竹看得久了,心中竟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怜爱。
这一日萧潜回来,看见柳清竹正抱着“弟弟”耐心地哄着,忍不住皱眉:“你理会那孩子做什么?”
柳清竹见他有些气恼的样子,心下有些诧异,随手把“弟弟”交给乳母抱了下去,疑惑地问:“外面遇到难处了吗?”
“没有。”萧潜慌忙否认。
柳清竹自然不信。
这些日子他一直是对她笑脸相迎的,若是没有遇到麻烦,他才不会这样烦躁!
萧潜接过新蕊递来的茶水,吩咐丫头们都退了下去,随后才沉声道:“徐氏已经找到,那孩子……就还给庭芳苑去吧。”
柳清竹想了一下,吩咐乳母带孩子搬回庭芳苑去,但需每日服药,不可间断。
萧潜听着她一遍遍地殷殷嘱咐,心下有些不解:“我以为你会不喜欢那个孩子的。”
柳清竹苦笑道:“确实不喜欢。但孩子毕竟是无辜的。说起来,若非他母亲当初为了陷害我而冒险服药,孩子或许未必会病成这样……王大夫说,可能撑不过这个月了。”
“那都是那个女人心肠歹毒,不是你的错。那女人害了你、害了咱们的孩子,上天若是容许她生下的孩子平安长大,那才叫没有天理了。”萧潜淡淡地道。
柳清竹很想问他,是不是可以真的做到像他看上去那样漠不关心?
毕竟,那也是他的孩子啊!
鹊儿那天说的话,她虽然装着不在意,却终究还是上了心。
当日鹊儿是一个那样温婉可人的姑娘,柳清竹实在无法相信萧潜对她是完全没有动过心的。虽说鹊儿确实做错了很多事,可是从前的恩情真的可以一笔勾销吗?
男人的情意,真的是一件很难捉摸的东西。
这件事,在柳清竹的心头盘旋了很久,她只是没有勇气问出来。毕竟两人能有今日已是极为不易,若是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只怕又是一场麻烦。
让柳清竹没有想到的是,她还没想好该不该问,萧潜却忽然主动提了起来:“我一直以为自己不算笨,不想竟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她说你有意一直把她留在身边,我便信了,无论她做什么,我都以为她是为了你好。后来……我知道很对不起你,却又……唉,总之是我不好,给了那女人可乘之机,害得你受了那么多苦。”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柳清竹的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
从前的事,她不愿再想。自从知道鹊儿的野心,她便已经明白萧潜至多不过是抗拒不了诱惑而已。但这并不能成为她若无其事地接受一切的理由。
她已经不打算再问,他又何必要提起!
萧潜看到了柳清竹眼中的厌恶,忙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怀中揽着,低声道:“过了今日,以后不提了。如今我不愿看到那个女人,也不愿看到与她相关的任何事。总觉得她就像瘟疫一样,哪怕隔着老远,也难以让人放心。这府中有个她,迟早是祸害!”
柳清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叹道:“那也罢了,只是孩子毕竟可怜,我怕鹊儿照顾不好他。他母亲再怎么不好,他总归是你的孩子……”
“那也未必。”萧潜微微冷笑,沉声道。
“什么未必?”柳清竹一时没有回过味来,忍不住抬头看他。
萧潜有些尴尬地避开她的目光,低声道:“徐氏招了。”
“所以呢?”柳清竹眯着眼睛,舒服得不想思考。
萧潜许久都没有说话,直到柳清竹已经昏昏欲睡,他才迟疑着开口:“你知道那女人当初想用什么方法攀上萧津那一枝的吧?”
“知道。”柳清竹微微一愣,清醒了几分。
许久没有听到萧潜出声,柳清竹忍不住问:“她该不会是还用同样的方法对付过别人吧?”
萧潜没有说话,只是手臂又收紧了些,柳清竹没法支撑住身子,只好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
他不说话,意思是默认了?
柳清竹忽然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难怪萧潜说“那也未必”,那孩子……
如果鹊儿果真那样,谁知道那孩子姓张姓王?
萧潜自责识人不明,其实柳清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鹊儿在她身边那么久,一桌吃饭一床睡,她却从不知道,那丫头在背着她的时候,居然用过那么多手段,耍过那么多心机,周旋过那么多人。
那样的女人,其实真的很可怕!
她只是一个丫鬟,唯一能够利用的,就是她自己的身子而已。她居然把这个唯一可以利用的条件,利用得那么彻底,这让柳清竹不得不刮目相看。
这么说起来,那个被叶青云利用了一辈子的张氏,跟鹊儿相比实在是太不值得一提了。
柳清竹忽然有些明白萧潜为什么会把鹊儿当做瘟疫了。
那样一个女人,有什么事是她不能做、不敢做的?只要给她留着一口气,她就会祸害旁人到底!
看来心软果然是要不得的,对那样的女人心软,就像那个救了毒蛇的农夫,迟早有一日会死在自己的“善良”之下!
听到萧潜叹了一口气,柳清竹忙问:“朝中的事有眉目了吗?”
萧潜微笑道:“已经知道是谁在搞鬼,自然就不怕了。这件事,皇上本没打算严惩,我和萧津今日一早都递了折子请罪,他们也抓不到太多的把柄,此事至多不过意思一下就算了。”
柳清竹闻言便不再多问,萧潜却忽然道:“朝中的事容易办,可是家里……那个瘟疫,是必须要除掉了。”
“这种事,别来跟我商量。”柳清竹闭上眼睛,漫不经心地道。
萧潜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是。你是最善良的,见不得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还是由我来做比较好,你只管好好照顾自己和婉儿,余事一概不用听,更不用问。”
柳清竹故意板起面孔,佯怒道:“我知道你在变着法子说我凶悍狠毒呢!我一向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你要找温柔善良的小白兔,请到别处找去,我这儿没有那样的货!”
萧潜将下颌搁在她的肩上,低声笑道:“看上去温柔善良的未必是小白兔,看上去凶悍狠毒的也未必就是狮子老虎,我看人的眼光不好,所幸今生的运气不错,遇上了一个你。我若是再惦记什么小白兔小白鸽的,那可就真是要作死了。”
“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柳清竹瘪了瘪嘴,嗤笑一声。
萧潜没有多说,柳清竹也便不再提这件事,权当根本没听他提起过。
过了几天,庭芳苑那边传过来消息,说是鹊儿的病忽然又厉害了些,这两日已经躺着起不来床了。
柳清竹从萧潜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来,也便不问。
鹊儿一向“体弱多病”,这一阵子盛夏已经过去,着了风寒触发旧疾,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对不对?
既然萧潜希望她不再操心受累,她便安心做一个坐吃等死的废物好了,那些明里暗里勾心斗角的事,她才懒得再管!
每日陪女儿认字、玩耍,闲时跟丫鬟们一起做做针线、说说闲话,这样的日子,简直是神仙也不换的。
最初的一段时日,二太太每日都过来邀月斋闲坐,想方设法地试图把府里的杂事交还给柳清竹来管,不过还没等柳清竹推辞,萧潜就已经先替她推掉了。
难怪新蕊会说,这次回府之后,大少爷是把大少奶奶当猪养着了。
虽然很不愿意被比喻成某种家畜,但柳清竹的心里其实觉得这个比喻还是很贴切的。
如果有机会做一头幸福的猪,谁会愿意每天累成狗呢?对于柳清竹这种懒到家的人来说,没有比猪一样的生活更令她觉得幸福的了!
这也是她对现在的萧潜比较满意的原因。自从萧家出了一次变故之后,那货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动声色就能把她的心思揣度得明明白白的,简直深得她心啊!
  
第193章。鹊儿发疯了
到了月底的时候,“弟弟”的病果然一天重似一天了。
王大夫每日来看一看,也唯有摇头叹气而已。柳清竹倒是唏嘘了一阵,萧潜却只是不管不问。
柳清竹知道鹊儿一定会怨恨,却没想到她竟能从角门那里冲出来,跑到邀月斋这边来闹得鸡飞狗跳。
看到被鹊儿抱在怀里的女儿,柳清竹几乎目眦尽裂:“你敢动我女儿一根毫毛,我便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鹊儿抱住婉蓁靠在柱子上,神经质地大笑起来:“你以为我会怕你吗?现在你的女儿在我的手上!反正我的儿子已经快要死了,有个人下去陪他多好!你的女儿留着也没什么用,就叫她去陪陪我的儿子吧!”
“毒妇,放开小小姐!”新蕊从屋里提了跟门闩冲出来,不管不顾地就要冲上去。
桂香慌忙拉住她,急得几乎要哭:“不能乱动的,万一伤着婉儿怎么办?”
看到这样的情形,鹊儿心中更是得意:“怎么样,很意外吧?你们以为害死我的儿子,就算是赢了我吗?告诉你们,我不好过,你们就一个也别想舒舒服服地过日子!这个小丫头片子,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桂香拉着新蕊退后了几步,急道:“你别乱来!爷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你的儿子生下来就病着,跟咱们奶奶可没什么关系!你放下婉儿,奶奶可以不怪你,爷知道了我们也可以帮你求情……”
鹊儿大笑着打断她的话:“蠢奴才,你把我当傻子吗?告诉你们,今日出来了,我就没打算活着!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个贱妇早把爷的心勾住了,我这辈子是没什么指望了!既然这样,我也不会叫她好过!你们谁拦着也没有用,今日这个贱丫头必须死!”
柳清竹六神无主,除了紧紧盯着鹊儿之外,已经完全想不出自己还能做什么。
初荷早已奔出门去找萧潜,但这个时候萧潜不在府中,便是能找回来,只怕也未必能有什么用!
新蕊几次要冲上前去,都被桂香死命拉住,急得她几乎要用手里的门闩敲在桂香的头上。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她那么抓着,婉儿会喘不过气来的!”新蕊哭道。
柳清竹早看见女儿的小脸憋得发青,闻言心中更是惶急,忙冲下台阶,站到鹊儿的面前:“你想怎么样,尽管冲我来,放开我的女儿!”
鹊儿闻言哈哈一笑:“冲你来?我可不敢做这样的事了!你的运气好得很,我怕没收拾到你,我自己先栽下去了!再说了,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伤着我的女儿,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柳清竹急道。
鹊儿不假思索地笑道:“好处可就大着了!我可以看你痛不欲生的表情,看你伤心绝望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那是我这辈子最想看到的场景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明明是养生堂里的一个小贱人,却偏偏要装什么千金小姐做什么侯门贵妇,哼,你也配么?”
“奶奶不配,你个娼妇就更加不配!”新蕊拄着门闩,厉声喝骂。
鹊儿的脸上抽搐了几下,怨毒地盯着新蕊:“贱婢,我记着你呢!你给那个贱妇做狗腿子做得好!从前你对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桩桩件件我都记得,你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叫你好过!”
“我会怕你吗?”新蕊拿门闩指着她,气势汹汹地吼了回去。
柳清竹对这些叫骂充耳不闻。她有心拖延一些时间,等到萧潜回来拿主意,又怕女儿受不住,一时心急如焚。
鹊儿绕过柱子,一边抱着婉蓁后退,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柳清竹的表情:“别说,你还是现在这个样子好看!从小看惯了你哭,你让我怎么能习惯看你笑?”
“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的女儿?”柳清竹听不进她的那些废话,一颗心只牵挂在女儿的身上。
鹊儿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缓缓勾起笑容:“想救你的女儿?”
柳清竹下意识地点头。
鹊儿笑道:“那好办,你回去拿把剪刀,先把你自己的这张脸毁了,省得我看着就生气!”
柳清竹毫不迟疑地吩咐道:“桂香,回去拿剪刀!”
桂香迟疑了一下,不肯挪步。
新蕊忙哭道:“奶奶可别上她的当!您便是杀了您自己,她也不会放过婉儿的!那个女人的心已经完全黑了,你还指望她能信守承诺吗?”
柳清竹对这番话充耳不闻,依旧冷声吩咐:“桂香快去!”
桂香迟疑了一下,转身奔回屋里。
鹊儿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不一会儿,桂香拿着一把精致的小银剪奔了出来。
柳清竹随手接过,冷声问:“你想叫我划哪儿?”
鹊儿笑道:“哪儿都行,把你的脸划成棋盘最好!”
柳清竹一语不发,拿着剪刀用力往自己的脸上刺了下去。
“奶奶,这不成的!”新蕊丢掉门闩,猛地冲了上去,想从柳清竹的手中把剪刀夺下来。
这时只听到一声尖叫,却是鹊儿发出来的。
新蕊紧紧地抓住了柳清竹的手,看到剪刀的尖端已经深深地刺进了她的腮边,不禁急得大哭起来:“这可怎么好?你怎么会信那个疯女人!”
柳清竹咧着嘴笑了一下,有气无力地道:“至少,婉儿是平安了。”
新蕊诧异地回过头,只见鹊儿已经摔倒在地,秦家嫂子怀里抱着抽噎不止的婉蓁,两个仆妇一人一边死死地按住了鹊儿的肩膀。
柳清竹直起身子,向桂香笑道:“多谢你了。”
桂香惊魂未定地道:“奶奶这一计,实在是太过冒险了,不管哪一边万一失手,后果都不堪设想!”
柳清竹恨恨地看了鹊儿一眼,冷笑道:“总比任人宰割的好。”
两个仆妇拖着鹊儿走了过来,柳清竹才看见鹊儿的嘴里被塞了一只臭袜子,难怪这么一会儿都没有再吱声。
新蕊捡起门闩,奔过去狠狠地在鹊儿的后背上敲了十来下,两个仆妇才装模作样地推开她。
柳清竹从秦家嫂子手中接过女儿,紧紧地抱在胸口,泣不成声。
桂香急道:“脸上伤得只怕不轻,快去请大夫来!”
新蕊一边试图帮柳清竹擦脸,一边抱怨:“既然是做样子给她看,何必刺得这么重?这么深的伤口,只怕会留疤的!”
柳清竹苦笑道:“我若是不真刺,她怎么会相信?只要她稍有疑心,婉儿只怕就会有危险……说起来还要多谢你,若不是你替我着急担心,她也不会那么容易信我,何况最后还是你夺下剪刀救了我。”
新蕊闷闷地道:“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自己又蠢又笨,不像桂香聪明伶俐善解人意!”
柳清竹闻言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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