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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当家-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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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玉的神色渐渐轻松起来:“你自然并不恶劣,只是我出现的时间错了。清儿,我并不需要你的愧疚。你就当是我上辈子亏欠了你,今生前来还债,也未为不可。”
“如果这样算,我下辈子可能不得不为你当牛做马了。”柳清竹半真半假地叹了一声,露出苦恼的神情。
沈君玉笑了起来,也学着她的样子皱了皱眉头,半真半假地道:“当然,你下辈子要为我洗衣服、做饭、生孩子……想到这些,我便恨不得这辈子再多为你做些事情才好。”
柳清竹看着他苦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沈君玉抓住她的手,微笑道:“今日是你的好日子,我本不该说扫兴的话,只是萧潜这个人……我实在放心不下。所以我把话放在这里,如果以后他让你受委屈,不管过了十年、二十年还是一百年,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过一百年?那就是下辈子了!”柳清竹站起身来,背对着沈君玉大声笑道。
沈君玉也跟着起身大笑:“对啊,那就是下辈子了,你已经答应过我,下辈子要给我当牛做马,所以我一定能等到你的!这样想想,忽然觉得人生好有盼头!一百年其实根本不长,是不是?”
“是啊,白驹过隙,弹指一挥……”柳清竹的声音忽然哽住。她愣了一下,提起裙摆,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第190章。停下!你在咬哪儿?



邀月斋里,一切都似乎跟从前没有什么两样,只有横七竖八地挂着的红绸,灿烂得耀人眼目。
柳清竹在门口站了很久。
今日的这场婚礼并不圆满,但似乎也并不值得遗憾。
世间不如意事太多,若是处处强求圆满,只怕这一生都要生活在遗憾之中了。
沈君玉跟了过来,远远地向她笑道:“他们这会儿只怕在前厅喝酒,你要不要过去?”
柳清竹缩了缩肩膀,下意识地道:“我不去!”
这时斜刺里忽然窜出一个人来,大声叫道:“为什么不去?前面热闹着呢!那些烦人的老夫子们都走了,这会儿只有萧家的人和云长安在,又热闹又好玩,大家等你很久了!”
柳清竹拍了拍胸口,抱怨道:“这丫头是越来越疯癫了,咋咋呼呼的,我看以后谁敢娶你!”
赵念儿不屑地撇了撇嘴:“有人肯娶,我还不肯嫁呢!那些只会喝酒念诗逛青楼的白痴,谁会稀罕么?”
柳清竹以手扶额,心中对这个表妹的前程生出了无限的担忧。
沈君玉拍了拍手,笑道:“这话说得痛快!”
赵念儿白了他一眼,不客气地道:“你拍什么手?你不也是其中的一员么?”
“我?有吗?我并不是只会那些吧?”沈君玉露出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神情,可怜巴巴地向柳清竹求救。
赵念儿挽住柳清竹的手臂,示威似的朝沈君玉翻了翻白眼。
柳清竹立刻毫无原则地站在了表妹这边:“沈大公子不要误会,念儿说的并不是你——除了那些,你还会赌牌九、掷骰子,比念儿说的那些‘白痴’厉害多了。”
沈君玉皱眉想了一下,大叫冤枉。
赵念儿不由分说地拉着柳清竹走远了,丢下沈君玉一个人在邀月斋的门口大呼小叫。
花厅之中果然已经没有外人,就连萧家长辈和两位小姐也都已经陆续离席,只有云长安和萧家的几位兄弟还在按着萧潜灌酒。
赵念儿忍不住抱怨道:“湄姐姐她们太过分了!我好容易替她们去把表姐拉了回来,她们又走了!”
云长安抬起头来,嘻嘻地笑道:“你找那两个闷葫芦做什么?那姐儿俩滴酒不沾,又不会联句、又不会玩牌,在这儿也只是扫兴!赵小姐,我敬你是条汉子,赶紧带你表姐过来跟我们一起拼酒!”
赵念儿果真拉着柳清竹走了过去。从云长安手中接过一杯酒来一饮而尽。
柳清竹伏在桌上笑得喘不过气来,小枫鄙视地白了她一眼。
等沈君玉进来,云长安立刻放过了柳清竹,提着一把酒壶冲了过去:“老实交代,你把人家新媳妇拐去这么久,都聊了些什么?你的眼睛怎么红得跟兔子似的?该不会是觉得委屈,哭了这么半天吧?”
沈君玉作高冷状从他面前走过去,云长安只觉得手中一空,酒壶已经到了对方的手中。
首战不利,云长安不禁有些气恼:“喂,你倒是说话啊?我们几个可是在这儿等了半天了!本以为待会儿会听到新娘被人拐跑了的消息,没想到你这个没出息的,竟然就这么乖乖地给人送回来了!你沈大公子放诞不羁的名声,只怕是有些名不副实了吧?”
沈君玉一口气喝下半壶酒,然后才抬起头来笑道:“等着看我热闹?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今儿委屈的人可不是我。”
云长安鄙视地白了他一眼,萧家兄弟也纷纷摇头,露出怜悯的神色。
唉,月儿弯弯照九州……
因为沈君玉的到来,萧潜终于从自家兄弟们的荼毒之下逃了出来,摇摇晃晃地坐到了柳清竹的身旁。
柳清竹嫌弃地捂住了鼻子:“你到底喝了多少?”
“清儿,我今天高兴。”萧潜答非所问,凑过来靠在柳清竹的肩上,抓住她的手便不肯放。
云长安第一时间把贼兮兮的目光投了过来。
柳清竹有些羞恼,偏又甩不开萧潜的手,只好用力地掐他的手心:“你高兴,我可不高兴!”
“为什么不高兴?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觉得委屈了?你告诉我,不要憋在心里!”萧潜把她的两只手叠在一起攥住,手上越发用力。
柳清竹又急又气,别过头去不肯理他。
云长安大笑道:“你这么抓着人家逼问是不行的,要跪下磕头才成!”
“是吗?”萧潜看看柳清竹,再看看地面,似乎在思考这样做的必要性。
“当然是的,你读了那么多书,难道不知道‘男儿训妻三十八式’,第一式就是跪地求饶吗?”云长安又倒了杯酒递过来,煞有介事地道。
萧潜毫无戒心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仍看着柳清竹认真地问:“是真的?有这么一本书吗?我竟然没有看过……”
柳清竹咬牙切齿地道:“是有这么一本书,但是第一招对我没用,你该用第二式!”
“第二式是什么?”萧潜从善如流地问。
柳清竹阴森森地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云长安的心中大叫不妙。
“第二式是,剁掉信口开河的损友。”柳清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萧潜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云长安,笑得十分无害。
云长安却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那什么……这真的不是我的主意,都是你兄弟萧津叫我灌醉你的,我我我……我一直对你掏心掏肺的,我不是‘损友’啊!你的损友只有一个,他差一点抢走了你的媳妇,你知道他是谁,反正绝对不是我,对不对?”
萧潜毫不迟疑地把目光投向了正在一旁跟赵念儿斗酒的沈君玉。
云长安唯恐天下不乱地继续道:“如果我是你,我就过去揍他一顿!你仔细想想,你最近一年遭遇的所有怪事、坏事、憋屈事,是不是全部与那个家伙有关?如果没有那个家伙,你的亲亲娘子根本不会被人无辜构陷、不会惹来那么多的是非,更不会含冤被休弃出门,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怪他,你不揍他揍谁?”
“他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萧潜靠在椅背上歪着头沉思。
“歪理邪说,不要信他!”柳清竹咬牙道。
云长安贱兮兮地笑了起来:“我说萧兄啊,这个苗头可不妙哇!你注意到没有?你的媳妇想方设法撺掇你揍我,可我劝你揍那个姓沈的,她又死命地拦在前面,这亲疏远近已经分得很清楚了,人家心里还是向着姓沈的啊!我看你大张旗鼓地把人娶回来也没有用,人回来了,心可还没回来呢!”
“云长安,你要是再挑拨离间,看我不拿酒坛子敲你!”赵念儿忽然冲到云长安面前,叉着腰大呼小叫起来。
沈君玉在桌旁好整以暇地坐着,笑得十分得意。
柳清竹忽然觉得有些头疼。
她就知道这些人没一个是好惹的。
云长安这个人绝对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在他的面前待得越久,事情只怕就会越加不妙!
前思后想,柳清竹只得向赵念儿使了个眼色,希望她能明白。
不得不说,果然是姐妹连心。
赵念儿不仅如她所愿请来了云出月,更请来了府里的几位老爷太太和小姐们,一时间花厅里面乱成一团。
萧潜却趁着这个最忙乱的时机,悄悄地拉着柳清竹溜了出去。
回到邀月斋,柳清竹才意识到不对:“你根本没醉,是不是?”
“当然,今日这般美景良辰,我若是醉了,岂不是要痛悔终生?”萧潜含笑拉着柳清竹一起坐下,神清气爽地笑道。
柳清竹立刻板起了脸,咬住嘴唇作恼怒状。
“你——生气了?”萧潜立刻不知所措起来。
“当然生气,你竟然敢骗我!”柳清竹转过身去,给他一个冷硬的背影。
萧潜忙从背后揽住她肩膀,急急地解释:“我不是要骗你,是要骗那些人!如果我不‘喝醉’,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过咱们呢!难道你愿意被那些人纠缠不休?今日从一大早折腾道现在,你也累了吧?”
柳清竹无言以对。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可是想到自己刚才还在替他担心,她便觉得有些委屈。
萧潜见她始终不肯回嗔作喜,不禁有些着急:“你该不会是……心里真的有委屈吧?方才云长安说……”
柳清竹看见他惴惴不安的样子,心下觉得好笑,故意板起面孔道:“没错,我确实有委屈,快要委屈死了。”
萧潜立刻紧张起来:“什么委屈?你告诉我!”
柳清竹可怜兮兮地扁了扁嘴:“难道我不该觉得委屈吗?好人家的女儿都是从一而终,偏偏我嫁过两次!嫁两次就罢了,居然还是嫁给同一个人……”
“难道你想嫁别的人?”萧潜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好像只要柳清竹一点头,他就要扑过来咬人一样。
偏偏柳清竹是个不怕事的,居然当真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好像确实很想。毕竟枉担了一个二嫁的名声,来来回回却都是你……喂,你干什么!打女人已经很恶劣了,你居然……居然用咬的!你属狗吗?喂,停下!你那是在咬哪儿……”











  

第191章。孝中娶亲



柳清竹一直担心萧家还会有麻烦,却怎么也没想到麻烦会来得那么快。
婚礼后第三日,朝中便有人上折子,要求严惩萧潜。
罪名不是柳清竹以为的“忤逆圣意”之类,而是孝中娶亲。
虽然萧潜并不打算让柳清竹知道,却自有多嘴的人会忙不迭地跑来告诉她。
柳清竹看着幸灾乐祸赶来给她“报信”的鹊儿,忍不住冷笑出声:“你以为,这样垂死挣扎还有用吗?”
“若是没有用,你这会儿愁眉苦脸的做什么?你就承认吧,你终究还是要输我一筹!”鹊儿万分得意。
柳清竹吩咐婆子送她回庭芳苑,又叫小厮们把庭芳苑的大门锁上,只留一道角门给丫鬟们出入,门口却又安排了小厮值守。
鹊儿气得大呼小叫:“你没有资格关着我!我没有犯错!”
柳清竹懒得理她,径自起身往萧传勋如今居住的长宜堂那边去。
萧家的两位老爷和一众子弟们都聚在长宜堂中,看见柳清竹进来,从萧津往下,一众子弟和仆从们都站了起来。
萧潜皱眉问道:“不是叫你在屋里歇着吗?你出来做什么?”
“朝中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柳清竹开门见山地道。
萧潜闻言不禁一愣:“这件事府里的下人都不知道,谁告诉你的?”
“鹊儿。”柳清竹言简意赅。
“这就难怪了!”萧津忽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柳清竹等人齐齐看向他,等着他的解释。
萧津怒声道:“我就说,咱们家如今只有我和大哥二人做着芝麻绿豆大的小官,那些言官们怎么会还肯费心思弹劾咱们,原来是有人背后上了眼药!”
“你是说那个贱妇?可他怎么会有那样的能耐?”萧传勋眉心微蹙,沉吟许久才问。
萧津的神情忽然变得尴尬起来,迟疑许久才支吾着道:“那女人的心机很重,几年前萧家鼎盛之时,府中常有官员往来,她从那时就开始蓄意关心一众官员的动向,伺机接近。她虽是个丫鬟,不少官员却都是认识她的。如今说她暗中搞鬼,撺掇人背后弹劾萧家,也并非没有可能。”
“那个贱妇,我就不该留她性命!”萧潜咬牙切齿地道。
二老爷忽然皱眉问道:“她的事情,你怎么会了解得那么清楚?”
萧津的神情越发尴尬,许久才低声道:“一次偶然的机会听说的。”
“听谁说的,在哪儿听说的?”二老爷不依不饶。
柳清竹见状忙替萧津解围道:“我就说那丫头不可能是近来才改了性子,原来老早就已经开始搞鬼了。可笑我自己糊涂,此前一直把她当成好人,竟不如津兄弟看得真切。如今要紧的是把这件事情解决掉,那些细枝末节就不必追究了吧。”
萧津感激地看了柳清竹一眼,沉吟道:“既然知道了症结所在,咱们便可以从言官身上下手。萧家如今这样的局面,他居然还要来落井下石,也便不能怪咱们不厚道了!”
萧潜点头道:“皇上不会叫咱们知道是哪个言官在搞鬼,此事还要着落在那个贱妇身上!”
“唉,家门不幸……”大老爷无奈地叹了一声。
萧潜站起身来,冷声道:“父亲放心,这件事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倒是咱们家里这最后一颗毒瘤,是时候彻底铲除干净了!”
萧传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点头赞同:“那女人确实留不得。心肠那般歹毒之人,想必也不会善待孩子,留她也没什么用处。”
萧潜没有再多话,径直带着柳清竹出门,直奔庭芳苑而来。
看到庭芳苑的大门紧锁,萧潜忍不住笑了起来:“是你干的?”
柳清竹淡然点头:“我只恨之前粗心大意,给了她可乘之机。”
二人一进门,远远地便听到房中哭叫和砸东西的声音。
柳清竹心中不禁有些怅然。
曾几何时,那个女子是她最亲密的姐妹,是最温柔乖巧的一个小姑娘,如今不过几年的时间,居然变成了一个这样歇斯底里的毒妇,人的欲望和野心,居然能改变人到如此地步!
听到萧潜和柳清竹进门,鹊儿先是一惊,很快便堆起了满脸笑容,向萧潜奔了过来:“爷,你终于肯来看我了吗?”
萧潜连退了好几步,吩咐婆子拉住她,随后才厌恶地嗤笑道:“你倒是好本事,深居在府里,居然还能指挥朝中的官员为你办事,我是不是该对你刮目相看了?”
鹊儿在一瞬间的惊惧之后,很快恢复了从容:“我实在不懂爷说的是什么。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是个没名分的妾侍,连爷的面都等闲见不到,哪里能见到朝中的官员呢?”
萧潜厌恶地别过头去,连眼神都吝于赏她一个:“该说的,萧津都已经告诉我了,你只说你这次请动的是哪尊大佛就可以了。”
鹊儿闻言立刻跳着脚叫了起来:“萧津在污蔑我!爷,您万万不能相信他说的话,那个……那个混蛋他曾经打过我的主意,我没有依他,所以他对我怀恨在心……”
柳清竹长叹了一口气,无奈道:“睁眼说瞎话,你能挣扎到几时?我们今日不是来求你的。你便是不说,我们也有法子解决掉这件事,虽有些麻烦,却万万到不了让整个萧家为你陪葬的地步,你明白吗?”
“我不跟你说话,你这个毒妇!”鹊儿咬着牙叫道。
柳清竹无奈地向萧潜摇了摇头,表示无语。
萧潜吩咐婆子把床上的襁褓抱了过来,冷声道:“不说也罢,我们自有法子解决。你这样心肠歹毒的女子,实在不适合做一个母亲。这孩子虽然时日无多,我还是不希望他在最后的日子里看到你肮脏的一面。以后你便不必见他了。”
鹊儿脸上的厉色立刻便消失了,换上一种惶恐无助的神色,楚楚可怜地哀求起来:“爷,便是我有不对的地方,您也不能抱走我的孩子啊!您从来不肯来看我,我这屋子里只有一个孩子作伴,您若是抱走了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柳清竹不耐烦地道:“想留下孩子,就把你做过的事明明白白地说清楚,别想着心存侥幸!这府里已经没有人愿意留住你的性命,你自己看着办吧!”
鹊儿这一次没有跟柳清竹针锋相对地尖叫。
她的脸上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抽噎了许久才低声说道:“没错,我是叫徐妈送了消息出去,求人弹劾萧家了。可我只是想除掉你,并不想伤害萧家!萧家所有人都可以没有事,但你必须死!”
柳清竹已经习惯了她的恨意,也不十分在意,仍是不依不饶地追问:“你求的人到底是谁?你是用什么手段说服朝中的官员替你办事的?”
鹊儿冷笑一声,斜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萧潜把孩子交给跟着柳清竹一起过来的秦家嫂子,鹊儿的脸上才露出惊恐的神色,慌忙叫道:“我也不知道求的是谁!我只是叫徐妈出去找人弹劾萧家,没有问她找的是谁!”
柳清竹记得这个徐妈,似乎从前是邀月斋一个洒扫做粗活的女人,却不知道她竟一直是鹊儿的心腹。
眼看鹊儿此时似乎不像在说谎,柳清竹忙问:“徐妈在哪里?”
鹊儿昂起头来,得意地道:“我已经给了她一笔银子,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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