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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当家-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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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蕊闷闷地道:“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自己又蠢又笨,不像桂香聪明伶俐善解人意!”
柳清竹闻言不禁笑了起来,牵动了伤口,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大夫跟萧潜几乎是同时冲进门来的。萧潜一见柳清竹脸上擦不完的血迹,立刻便炸了毛:“这是那个贱妇伤的?”
柳清竹苦笑道:“是我自己伤的。”
桂香忙在一旁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萧潜看看被仆妇按在地上的鹊儿,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厉色。
王大夫颤巍巍地过来查看了一番,叹道:“这伤得实在不轻啊……”
柳清竹随手推开他:“请您老人家过来,是帮我看看女儿的。我这点伤算不得什么事,止住血就可以了。”
王大夫忙替婉蓁诊了脉,笑道:“小小姐无事,虽受了些惊吓,但好在孩子心性好,开一副安神的药,喝过就好了。”
柳清竹长舒了一口气:“这算是万幸了。”
“脸都成了那个样子,还万幸呢!”新蕊没好气地在一旁抱怨。
柳清竹知道她心里怨气重,只得无奈地苦笑了一声。
王大夫又过来检查了一遍伤口,摇头叹道:“少奶奶还真下得去手!这伤口不过半寸长,却是下了大力气刺下去的,虽说没有见骨,却也难保不留下疤痕……”
柳清竹撇了撇嘴,满不在乎:“死不了人就好。”
王大夫闻言只得摇头苦笑,拿出一小瓶药膏来叫桂香帮她敷上,又开了药方,勉强安慰道:“幸亏是银剪伤的,若是铜剪,事情可就不是留疤那么简单了。”
柳清竹向桂香笑道:“难为你想得周全。”
桂香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奶奶别骂我就好。我哪能想得那么周全?忙乱之中只想着银剪小巧了,却忘了就数它的尖头最锋利……好好的一张脸,留下疤痕可怎么好?”
柳清竹向她眨了眨眼,转过头去问萧潜道:“如果留下伤疤,你会嫌弃我吗?”
“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谢天谢地了!”萧潜走过来拥住她的肩,轻声叹道。
柳清竹不适地甩开他:“这么多人在呢,你也不怕王老先生看了笑话!”
王大夫低下头闷声笑道:“老朽老眼昏花,什么都看不见!请大少爷放心,老朽一定拼尽毕生所学,尽量让大少奶奶沉鱼落雁的倾世容颜恢复如初!”
柳清竹用手按住伤处,忍着疼大笑起来:“竟然打趣我,老先生也太为老不尊了!”











  

第194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消息传遍府里之后,邀月斋中很快便热闹起来,这会儿凡是在府里的,几乎都过来了。
柳清竹的半边脸上包着纱布,看上去颇有些滑稽。送走王大夫,她便闷闷地靠墙坐着,说什么也不肯转过脸来。
二太太看见鹊儿被两个仆妇按在地上,脸上毫无悔意,禁不住怒形于色:“我一直只当这个贱婢是个好人,没想到她竟如此可恶,这府中是留不得她了!”
萧潜正在沉吟,外面忽然闯进一个婆子来,进门便哭:“小少爷……小少爷他……”
鹊儿剧烈地挣扎起来。
柳清竹忍不住问是怎么回事,那婆子怨恨地瞪了她一眼:“都是你这个毒妇!小少爷本来好好的,你进府里来没几天他就咽了气,可不是你这个丧门星克死的?”
对于这样的指责,柳清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鹊儿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忽然从地上挣扎起来,扯掉嘴里的臭袜子,抓住那婆子急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谁说我的儿子咽气了!我儿子好好的,他怎么会死!”
“姑娘您节哀,您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那婆子看见她这副样子,忙擦着眼泪拼命安慰。
“你胡说!好好的,为什么要咒我的儿子!”鹊儿紧紧地抓住婆子的衣襟用力摇晃,神色狰狞好像随时会吃人一样。
那婆子大概是被她晃得头晕眼花,口中只会哀叫,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鹊儿忽然用力一推,将那婆子重重地甩到柱子上,凄厉地叫道:“你们都不是好东西,一个个的都想害我和我的孩子!她那么小,怎么会中毒?一定是你,是你们偷偷地给他下毒了,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儿子死了,你们都要陪葬!”
“这人发疯了,快按住她!”柳清竹急向屋子里的仆妇吩咐道。
但此时的鹊儿像发了疯一样,见人便乱抓乱打,一时竟没有人能够近身。
几个仆妇为难地看着柳清竹,等候吩咐。
萧潜将婉蓁护在怀里,冷眼看着鹊儿撒泼,一语不发。
先前那个婆子在柱子上撞得眼冒金星,好容易站稳了身子,犹自不甘心地想过来劝鹊儿。
哪知她刚刚走近,鹊儿就猛地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发髻,提着她的脑袋重重地往柱子上撞去。
众人不及阻拦,已见那婆子的身子软软地垂了下去,暗金色的柱子上添了一道猩红的血痕,触目惊心。
鹊儿愣了一下,几个仆妇忙趁机将她按住,其中一人过去探了探那婆子的鼻息,瞬间脸色煞白:“好像……死了。”
“这可怎么是好?”二太太吓得手足无措。
萧潜捂住婉蓁的眼睛,平静地道:“送官法办就是了。”
鹊儿呆呆地看着那婆子的尸身,任由两个仆妇拖着她出门,再也没有挣扎一下。
萧潜吩咐倾墨跟出去处理,又叫几个小厮进来把血迹清理干净,随后才若无其事地放开了女儿,轻叹道:“总算是干净了。”
“不会有什么事吧?”二太太不放心地问。
萧潜笑道:“本来还有些不太好办,如今她自己自寻死路,可就怨不得咱们了。”
柳清竹还是有些不放心:“她一向是什么都豁得出去的,便是送了官,只怕也未必能尽除后患吧?毕竟朝中那些官员……”
萧潜笑道:“奴才在府中闹事出了人命算得什么大事,哪里就那样容易惊动朝中了?便是报到京兆尹那里去,也未必能惊动赵大人亲审呢!”
柳清竹微微一愣,随即了然:“旁的事惊动不了赵大人亲审,这件事他却非审不可!婢妾当众虐杀忠仆,行止恶劣,若不重判以儆效尤,此后富贵人家岂非任由婢妾无法无天了?”
萧潜微笑地看着她:“想必赵大人也会想到这一点的。”
二人相视一笑,柳清竹微微有些怅然,很快便垂下了头。
桂香知道她心思,在一旁柔声劝道:“奶奶别多想了。那个女人心肠狠毒,您记得过去的情分,她却何曾把您当姐妹看待过?您这次可再不能心慈手软了!”
柳清竹自然也明白这一点,只得勉强露出笑容,不再多想。
秦家嫂子过来请问“小少爷”的尸身如何处理,萧潜略一思索,冷声道:“叫两个奴才去埋在张氏的旁边吧。”
“不入祖坟?”二太太大感诧异。
萧潜不愿多说,冷声道:“祖先们未必愿意看见他,他母亲与张氏是一丘之貉,埋在她旁边,也可做个伴了。”
柳清竹在旁轻叹一声,心中微微有些酸涩。
二太太见状便劝萧潜道:“做母亲的虽说不好,孩子却毕竟是咱们萧家的,何况清儿也疼他那么长时间……咱们若是当真不管不问,外面的人还不知道会说些什么呢!”
萧潜不解,二太太只得直言:“那孩子生下来的时候是惊动过宫里的,全城的人都知道萧家有位长孙……如今清儿回府不到一个月,孩子就病死了,孩子的母亲又犯了事,多半也是砍头的罪,知道的说是孩子生来多病、母亲怙恶不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清儿不能容人呢!”
“是非自有公论,理那些闲话做什么?”萧潜不以为然地道。
二太太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
柳清竹只得劝萧潜道:“婶娘所言也有道理,那孩子……毕竟也算是到咱们家来了一世,请几个僧人给他念经超度一番,也算是了了这一世的缘分了。”
萧潜不忍拂她的心意,柔声劝慰几句,自出去打点此事。
二太太看着他走远,便吩咐丫头们散去,拉着柳清竹的手说些劝慰的话。
柳清竹漫不经心地应着,听到二太太自己也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了,便忍不住笑道:“婶娘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您打发走了萧潜,又赶走丫头们,总不会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二太太愣了一下,握住柳清竹的手叹道:“你是个好孩子,心里跟明镜似的,原不需要我做长辈的多说……”
柳清竹侧耳听着,心里暗暗有些纳罕,猜不透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见柳清竹不肯开口问,二太太只得叹了口气,自己说道:“那婢子做了许多恶事,遭到报应也是她应得的,谁知她自己的报应还没有到,竟先应在了孩子的身上。前几日我见孩子在你这里,你倒是挺心疼他的样子。当初老太太的意思,妾侍生的孩子要抱到你这里来养,那孩子原本也是当嫡子对待的,谁知跟你竟终究没有母子的缘分。”
柳清竹怅然一叹,无奈道:“那也是我没福罢了。”
二太太怜悯地长吁短叹了一阵,忽然问道:“此前那婢子说过你……不能生了,此事是真是假?”
柳清竹微微一愣,心中已经隐隐猜到了她的意思,许久才叹道:“想必是真的,鹊儿自己给我下的药,很难想象她会手下留情。”
二太太露出“难怪如此”的神情,咬牙切齿地咒骂了鹊儿一阵,随后又转回正题:“本来若是有那个孩子,潜儿也算是有后了,可偏偏那孩子短命,你若是……长房这一支今后何以自处,你想到过吗?”
柳清竹眯着眼睛靠在榻上,沉默许久才道:“那是以后的事。”
二太太攥紧她的手,苦口婆心地劝道:“虽说是以后的事,可如今也要早作打算才行。你对萧家有大恩,大老爷舍不得抱怨你,潜儿如今更是对你百依百顺,这件事你若是不提,这辈子大概就这么过去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们百年之后,萧家长房这一支到此为止,以后萧家的香火……”
柳清竹不耐烦地转过身去,冷笑道:“萧家长房不是还有源兄弟么?再说,只要是萧家的子孙,管他是哪一房的!照婶娘这么说,我若生不出儿子,就成了萧家的千古罪人了不成?”
二太太的脸色微微有些尴尬。柳清竹抽回手,神色有些倦怠:“我知道生不出儿子的女人,在你们的眼中就是一个废物,所以自从出了萧家的门,我就没打算再回来!我自己带着女儿在外面逍遥一世再好不过,偏偏造化弄人,绕了几个圈子还是要回到这座院子里来,这也是我的不是不成?”
二太太见她生气,忙道:“你自然是没有错的,若非有你仗义相救,萧家如今只怕全家人都上了断头台也是有的。只是……如今你和萧潜虽好,却毕竟还是有遗憾不是?”
“依着婶娘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做?”柳清竹猜到她的意图,冷笑着问。
二太太叹了口气,低声道:“男人家三妻四妾再寻常不过,你如今……总该早些替他打算才行。俗话说车多不碍路,多一个人进来陪你,总不是坏事。”
柳清竹耐着性子,平静地问道:“婶娘的意思,是劝我替萧潜纳妾?我倒真没想到这一层,不知婶娘的心里,可有什么不错的人选没有?”











  

第195章。十年之约



二太太略一迟疑,很快笑道:“旁的人我倒也不敢乱说,只是这个人,品貌性情俱是一等一的,她若是进来,想必是不会让你生气的。”
柳清竹一语不发,静等着她说下去。
二太太只得继续笑道:“去年老太太打算替潜儿说亲的时候,你自己曾经举荐过一个人,老太太虽没答应,却对那个人赞赏有加,你还记得吗?”
柳清竹想了一想,坐起身来问道:“你说的是我表妹念儿?”
二太太点头笑道:“正是她。说起来这缘分也真是有趣。你先前只赞她好,却也不会想到她竟是你的中表至亲。如今若是能把她娶到咱们家里来,亲上加亲岂不是更好吗?前几日她来看你,我远远见着她,真是个难得的好模样儿,更难得的是性情直率不做作……”
柳清竹冷笑道:“我表妹人好,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凭咱家如今这样的家境,娶她为正妻都算高攀,怎么能叫她过来做妾?”
二太太闻言讪讪地笑了一下:“我只是实在喜欢那个孩子……”
“婶娘若是喜欢,干脆便跟叔父商议一下,向我舅父提亲把她娶给津兄弟吧!萧潜怕是没那个福分了!”柳清竹想也没想,干脆利落地接道。
二太太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微微一愣才道:“津儿若能高攀上京兆尹家,那自然也是极好,只不知道赵家肯不肯……”
柳清竹倦怠地躺下,恹恹道:“我懒得管这些事。念儿是个好姑娘不假,输在心高气傲,偏偏又是个庶女。这辈子也不知道便宜了谁家。说媒牵线的事我是不做的,婶娘以后有这样的打算,不必来跟我说。”
二太太连碰了几个软钉子,只得讪讪地起身告辞,出门却看见萧潜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她的脸色顿时更加尴尬起来。
等她走远了,萧潜便掀帘子进来,一语不发地拥住了柳清竹的身子。
“你怎么回来了?”柳清竹连眼睛也没有睁,慵倦地叹了一声,翻了个身面向着他。
萧潜轻轻抚过她脸上的纱布,皱眉道:“以后若是有人再跟你说那些闲话,你用不着客气,直接赶出去就是。”
“你都听到了?”柳清竹眯着眼睛问。
萧潜点了点头:“二婶的那番话,不管是她自己的主意,还是二叔授意,你都不必理她。她心里想的,无非是借着裙带关系,让萧家重新爬起来而已。但她操之过急了,忘了萧家如今的身份,哪里有资格去高攀那些世家大族?”
柳清竹往他的身旁蹭了蹭,没有说话。萧潜便继续道:“萧家虽然今非昔比,却也不至于落到去舔人家脚后跟的地步。以后萧家的前程,自有我和几位兄弟来负责,用不着靠着高攀谁。你只管在府中安静度日就好,谁说了你不爱听的,你就把她赶出去,什么都不用多想。”
“如果那样,邀月斋以后怕是不会再有人来了。”柳清竹笑道。
萧潜捧住她的脸,半真半假地笑了起来:“没有人来最好,我巴不得把你藏起来,不叫任何人看见。”
“是因为太丑,没法见人吗?”柳清竹眯着眼睛笑问。
萧潜伸出两根手指在她的额头上用力地敲了一记:“再乱说话,我便真的把你关起来了!”
柳清竹只好放弃这个话题,却又忍不住问:“婶娘说的那件事,你……真的没想过吗?”
“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萧潜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
柳清竹忽然翻过身去背对着他,不肯再开口。
萧潜坐在她身后,费了老大功夫都没能让她转过来,只好在背后叹道:“我以为你是明白了我的心意,才肯跟我回来的。”
“没有。我是因为你已经把我买下来了,所以才不得不跟你回来的!”柳清竹堵着气,闷声闷气地道。
萧潜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三百两银子买个媳妇?这价钱还真是挺便宜的。”
“不然你再去买一个?”柳清竹差一点忍不住要破功,忙咬住下唇,硬装出生气的声音来。
谁知萧潜竟当真煞有介事地盘算起来:“唔……这个主意似乎也不错。不过我这个人其实是很挑剔的。买来的媳妇万一不够漂亮,或者不够贤惠,再不然就是不够聪明不够灵巧,还有那些喜欢磕牙拌嘴的、喜欢打听东家长西家短的、看不懂眉高眼低的……唉,若是不小心买到那样的可怎么办?也不知道有没有地方可以退货去!这样想想,我便觉得还是不必买了。”
柳清竹忍不住转过身来,笑骂道:“你倒果然是挑剔得很,也不看看你自己这副德行,谁家的姑娘看得上你!”
萧潜立刻顺势把她揽进了怀中:“正是这个道理!我这个人既糊涂又自以为是,既优柔寡断又识人不明,还有不少坏脾气,目光短浅不知事,天底下也就只有你一个人不嫌弃我了!所以纳妾的事提也不要再提,别说那些世家大族里的小姐们,便是平民的姑娘,也不可能看得上我这样的……”
“喂,你这么说话,倒显得我多没见过世面似的,你这样一无是处的一个人,我却把你当宝!”柳清竹不满地抱怨道。
萧潜理直气壮地认了下来:“难道事实不是这样的吗?像你这样的女子,就连京城第一风流公子和天下第一皇商都对你念念不忘,你却只看得上我一个一无是处的笨蛋,难道不是没见过世面、目光短浅?这一世我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你休想让我放手!”
柳清竹忍不住啐他一口:“你说谁是死耗子?”
萧潜“嘿嘿”地笑了起来。
柳清竹又白他一眼:“还有,造谣生事也没有你这样的!天下第一皇商,你说的是云长安?他什么时候对我念念不忘了?你这么信口开河,就不怕他恼了你,再往你的衣服里面塞毛毛虫?”
萧潜捉住她的两只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她说没有,就当是没有吧。
云长安那个家伙其实是最聪明的,知道放不下,索性便从来不提起……
他没有再开口,柳清竹也便奇怪地沉默了下来。
萧潜攥紧了她的手,却发现那双手指尖微微发凉。他的心中忍不住哀叹了一声,许久才无奈地道:“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
“什么?”柳清竹不解。
萧潜闷闷地叹道:“我费了这么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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