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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当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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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门外一阵佩环叮咚,鹊儿风风火火地掀帘子闯了进来。
柳清竹下意识地抬起头,只见那丫头今儿穿了一身月白色襦裙,外面罩了件淡粉色绣折枝花样的夹衣,头上梳了个油光水滑的牡丹髻,随意插了两根银钗,粉面含春,显得既素雅又大方,她竟不禁看得怔了。
鹊儿被她盯得有些赧然,下意识地拢了拢鬓角,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柳清竹忽然忘了刚才的话题,只得没话找话地问道:“爷出门了?”
鹊儿的双颊微红,低了头轻声应道:“是。天一亮就出去了,说是今儿要当差呢。”
柳清竹点了点头,笑道:“本来你是新媳妇,该让你歇几天的,可是我这个做主子的无能,你便少不得要加倍辛苦。这会儿还有一件伤脑筋的事,你来帮我参详参详。”
鹊儿红着脸笑道:“我和新蕊刚才从账房那里回来,恰看见珠儿从咱们这里出去。可是太太给咱们出难题了?”
柳清竹点了点头,不说银子的事,先问:“你们去账房做什么?难不成是找那个老家伙打架去不成?”
鹊儿冷笑道:“没打架,可也差不多了!昨儿看了胡婆子的那副嘴脸,我就知道有人故意给咱们为难,所以跟新蕊合计着到账房去查账。那梁葫芦果然百般推脱,不给我们看账本子不说,问他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气得咱俩人差点没给他掀了桌子!”
“后来呢?”柳清竹紧皱了眉头,发觉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难办。
“后来?哼,后来我们两个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就没脾气了!这不,这两年的账目都叫我们给搬了过来!”新蕊哈哈大笑着掀开了帘子,外面便走进来两个小厮,一人捧着一尺多高的一叠账册。
柳清竹又是惊讶又是好笑,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在鹊儿的额头上:“你这丫头,真为了这个跟人吵架去啊?你可要小心将来变成悍妇了!”
“只要能给奶奶分忧,变成悍妇又何妨?”鹊儿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柳清竹随手从最上面取过一本册子来,正是最近两个月的账目。她细细翻看一遍,果然不见有大太太说的那笔支出。
鹊儿在旁急道:“可是有什么不对?”
柳清竹冷笑道:“便有什么不对,也不会叫咱们看出来,年底自有人会查这些账。只是大太太那里,这无中生有的一笔款项,咱们却只得吃一个哑巴亏罢了!”
方才柳清竹看册子的时候,初荷已低声把大太太的事情说给了鹊儿和新蕊知道。此时鹊儿沉吟了一下才试探着问:“依奶奶的主意,大太太那里怎么打发?”
“还能怎么打发?账上的银钱一分一毫也不能乱动的,只好咱们自己变出银子来给她就是了!”柳清竹随手将账册扔到了桌上。
新蕊忍不住低声骂道:“好个良心喂了狗的老货!她急着从奶奶手里刮出银子来,好给她自己买棺材么?”
鹊儿迟疑道:“五千两银子,咱们变卖一下,未必拿不出来,只是以后呢?她得了这个甜头,谁知以后还会不会故技重施?这可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啊!”
芸香不以为然地道:“咱们告诉老太太去啊!我就不信,她那番鬼话,连咱们都骗不了,还能瞒过老太太去?”
初荷先前低着头沉吟了许久,这会儿忽然咬牙道:“不能告诉老太太!奶奶刚刚接管家务,若是第一件事便告到老太太那里去,必定会落个庸碌无能的名声,何况又违了孝道,老太太必定不喜……可是咱们又万万没有自己掏腰包的道理,依我看,咱们不如从账上做些文章,慢慢地把这笔钱凑出来就是了!”











  

第37章。丫头们都疯了?



“你说……做假账?”
柳清竹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个一向循规蹈矩的小丫头。
初荷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眼睛却亮得吓人:“也不能算是做假账,不过是在底下人支银子的时候沾一沾手罢了!府中历任当家,其实多多少少都会在账上做一些手脚,咱们又何必泥古不化?要知道水至清则无鱼,何况便是清水衙门,也没有个倒往里面贴钱的道理啊!”
“这样……不妥吧?万一被查出来,咱们这一房可就完了!”芸香早吓白了脸,捂着胸口过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见柳清竹也是一脸不以为然,初荷试探着走过来,扯扯她的衣袖,低声道:“奴婢是一片赤诚为了奶奶打算……您想想看,太太巴不得咱们穷得揭不开锅,咱们这会儿忽然拿出五千两银子的私房来,在她眼中难道便不是过错?依着太太的性子,她不把咱们这儿搜刮一空才怪!”
柳清竹沉吟许久才叹道:“你说的也有理,但咱们不能为了区区五千两铤而走险,这个代价,咱们承受不起。”
“事情其实也没有那么坏!”初荷的脸上忽然漾起奇怪的笑意:“奶奶,您只看到这件事是太太在给您为难,怎么就不想想,这也许是太太有意试探您的忠心呢?依奴婢看,咱们不但该从账上挪出银子来给她,更该明明白白地说清楚这银子是怎么来的!这不是授人以柄,而是向太太证明,咱们为了她的差事,不惜冒任何风险!只有这样她才会真正把咱们当成自己的人!您难道就不曾想过,太太不喜欢您,或许不是因为偏见,而是因为您素日太过完美,让她寻不到任何把柄,来表现她作为长辈的优越……”
“初荷,你疯了吗?今儿这主意、这番话,都是谁教你的?”新蕊忽然冲过来,将初荷从柳清竹的身旁推开,厉声喝问道。
初荷咬紧了嘴唇,侧过脸避开她的目光,须臾才笑道:“这些话都是我素日自己心里想的,只不敢说出来罢了。今儿看着奶奶为难,我才不怕死说了出来。姐姐若是怀疑我别有用心,初荷也无话可说。”
柳清竹素喜初荷天真烂漫,从不知她心中竟藏得下这样多的思考。但这会儿细细观察,却也看不出作伪的痕迹,她只得沉吟道:“不计一切向太太示好,虽然有违我的本性,却也不失为一条生存之道。只是过了太太那一关,老太太那里又当如何?二房三房那里又当如何?若是惹出了事,上面查起来,太太难道便不会舍车保帅?”
初荷一反平日恭顺谦卑的模样,胸有成竹地昂首笑道:“奶奶这话错了,咱们从来都不是可以随意舍弃的‘车’,咱们是长房的命根子,是太太身边不可或缺的大将!您想想看,二少爷年幼,要娶亲少说也要等上五六年,二房三房的大少爷却必定会在近两年里成家立业……太太身边能用的人只有咱们,她又岂有自断臂膀的道理?奴婢敢以性命担保,只要咱们跟太太站在一条船上,太太必定会保咱们周全!”
“你简直疯了!天真、愚昧、不可理喻!”新蕊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柳清竹深吸一口气,看向沉默不语的鹊儿:“你说呢?”
鹊儿的眼睛闪了闪,半晌才低下头道:“初荷的办法不甚稳妥,但……似乎也不无道理……”
这个答案,比初荷迥异寻常的计策更让柳清竹感到意外。
看着眼前神态各异的几个女孩子,柳清竹心下禁有些发慌:屋子里的这些丫头, 一向是跟着她低眉顺眼惯了的,如今拿到府中的对牌才几天,为什么立刻就变了样?难道当真是“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吗?可是在她看来,这样莽撞的变化,无异于自寻死路!
鹊儿鉴貌辨色,已猜到她心中所想:“奶奶性情刚正,必不肯走这样的旁门左道,宁可咱们辛苦些罢了!芸香,你去查查咱们的私账,看能挪出多少银子来,若是不够用,再看看库房里有没有什么用不到的东西,交给阿宏到当铺里去变卖一些……”
见芸香点头应下,柳清竹欣慰地松了一口气,忽然又道:“不,阿宏不行,此事还是交给倾墨去办!”











  

第38章。芥蒂



倾墨是萧潜的心腹,恰如鹊儿是柳清竹的心腹。
所以事情交给了倾墨,就等于是交给了萧潜,这是柳清竹能为自己想到的最妥善的后路。
果然,傍晚时分萧潜回到邀月斋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到柳清竹这里来问:“太太为难你了?”
柳清竹施施然起身,笑得淡然而从容:“算不上什么为难,这点小事,咱们还应付得来。我只怕在这笔账糊涂上面再添一重糊涂,所以特地烦了倾墨来做,到时候也算是有个见证。”
萧潜想了一想才叹道:“这一大家子的事交给你,本来已是极为勉强,何况还有人故意刁难……也真是难为你了。这件事你做得不错,如今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咱们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万万不可以落人话柄。”
柳清竹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何须你来嘱咐。”
鹊儿奉上茶点来,一如往常恭顺地侍立在侧。萧潜看见了,又笑道:“幸好有鹊儿在你身旁襄助。这丫头心思缜密,你又见事明白,想必不会出什么大的岔子。若是以后真有不能解的难题,别藏在心里,一定要跟我说。”
柳清竹和鹊儿齐声应下,萧潜又笑道:“我只盼着你能在府中安享富贵,谁知道老太太偏把这个烫手山芋交给了你,这是把你架在火上烤呢!今后若是有机会,还是把这个差事辞了的好。”
柳清竹连声称是,鹊儿却抿嘴笑道:“奶奶自己犯懒,不肯接差事也就罢了,爷怎么也是这般的说话?这差事,别的房里求都求不来呢!您不见太太丢了这差事之后气成什么样儿?依我说,咱们就该把差事办得好好的,镇住那起子只会嚼舌根的小人才对!”
“也是,既然已经架在了火上,烤出烂陶罐还是青花瓷,可就看咱们自己的本事了!”柳清竹心中忽然生出几分感触,不禁跟着微笑了起来。
萧潜见状倒也不便多说,知道柳清竹心急,索性便吩咐鹊儿即刻往丛绿堂交差去。
鹊儿迟疑了一下,欲言又止,柳清竹已笑道:“去吧。差事办得越快,落人口实的机会就越少。太太若有话说,你只管照实回了就是!”
待二人告辞出去,萧潜才向柳清竹笑道:“我以为你会叫倾墨陪她一起去的。五千两的差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何况背后还有那么多的机关。”
柳清竹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你这是在替鹊儿试探我呢?那丫头比我聪明百倍,我能想到的,她岂有想不到?我只需要知道她能把差事办好就可以了,何必事事指手画脚?我说今后这府中独当一面的未必是我,鹊儿却一定有大放异彩的一天,你信是不信?”
萧潜闻言不太自然地笑了一笑:“我自然是信的。那丫头心思玲珑,比这府中多数的主子见事都明白,有她一片赤诚为你,我再瞎操心真是画蛇添足了。”
柳清竹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心中无端地生出了几分郁气来。
鹊儿的过人之处,她自然是知道的,她也从来不吝于真诚的赞赏。但同样的话从萧潜的口中说出来,她却觉得心头莫名发酸。
是她自己太小气了吗?鹊儿的命运,是她一手安排;如今她面对的情势正在慢慢好转,其中也不乏鹊儿的功劳;更难得的是,萧潜并没有因为添了新人而对她有丝毫冷落……她还有什么不知足?











  

第39章。该当何罪



“奶奶,这是珠玉阁新出的几样小点心,爷觉得您会喜欢,特地买了叫奴才给您送回来的!”
倾墨的声音明快而利落,伴着糕点的甜香出现在堂中的时候,柳清竹被琐事闹得有些发胀的额头,竟感觉到了一种清风拂面般的舒爽。
眼中不自觉地带上了笑意,她推开桌上的账册站起身来,长舒一口气:“你们爷不是忙着当差吗,还顾得上理会这些小事?别等改日误了差事,再回头来抱怨我!”
倾墨笑嘻嘻地凑了上来,闪着狡黠的眼睛道:“奶奶说这样的话,爷若是听到可要伤心了!在咱们爷心里,什么事有奶奶重要?爷背地跟奴才说过,古人可以千金买一笑,咱们还差得远呢!”
柳清竹随手拈起一块糕点塞住了他的嘴:“你这副油嘴滑舌,定然不是跟你们爷学的!依我看,这都是沈公子教你的本事吧?赶明儿爷回来,我可要当面问一问,奴才变成了这副样子他管不管?”
倾墨“嘿嘿”地笑着,腆着脸又是打躬又是作揖,一个劲地求饶。
鹊儿正从外面走进来,一见两人笑闹的情形,大老远就笑了起来:“我说这花厅里怎会这样热闹,原来是一只小耗子混进来乱窜窜了!这一大早的,你不跟着伺候爷,跑来内院做什么?难不成是看上了哪个丫头,故意寻个由头跑回来私会的?”
倾墨听到她的声音,整个人立刻就蔫了下来,垂着头低声道:“鹊姑娘莫要开玩笑,小的可担当不起这样大的罪名。这话若是叫爷听见,可是要打板子的!”
鹊儿的神色有些讪讪,柳清竹见状忙将碟子里的点心推到她面前:“这小子脸皮薄,你就放过他吧,不是每个人都像咱们这样没脸没皮的!”
“在旁人面前也不见他脸皮薄,偏在我面前装出这副死样活气的样子!”鹊儿随手拈过一块云片糕,却并不急于品尝,反低了头小声抱怨道。
倾墨闷声不响地侍立在一旁,一句话不敢再多说。
柳清竹细看二人的情形,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怪异的感觉。
确如鹊儿所说,倾墨并不是那种一味恭谨本分的奴才。在丫头婆子门面前,甚至在一些主子面前,他都是百伶百俐的,为什么偏到了鹊儿的面前,就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不会说话的柱子了?
其实鹊儿自己也是很怪的。她一向柔婉和顺,即使在丫头们面前偶有玩笑,也都守着闺阁的本分,对外面的小厮更是不苟言笑,一个字都不肯多说的,却偏对倾墨百般挑剔打趣、锋芒毕露,这样真的没什么不对吗?
三人相对无语,气氛莫名地变得尴尬,连舌尖上浓郁的甜香,也忽然油腻可厌起来。
柳清竹喝光了一盏清茶,才觉得心头清爽了些,忙向倾墨笑道:“爷的心意,我们都领会到了。你若无别的事,就先下去吧。”
倾墨迟疑了一下,似乎欲言又止。倒是鹊儿忽然站起身来,笑道:“我倒险些忘了,二姑娘那里还有事叫我过去呢!”
“二姑娘一向是最省心的,她能有什么事?”柳清竹有些诧异。
鹊儿笑道:“姑娘虽省心,她的丫头婆子却未必肯消停呢!据说是乳母李嬷嬷偷了姑娘的钗环出去换银子,被人揭了出来,她反倒咬了二姑娘一口!三姑娘她们正在为这个生气呢!方才三姑娘身边的丫头过来传话,说是些许小事虽用不着奶奶亲至,却必定要一个咱们房里的人过去镇镇场子才行。”
柳清竹闻言忙笑道:“既如此,你快去吧!二姑娘不肯多事,咱们益发不能叫她受委屈了。你告诉那奴才,若是再无理取闹,打一顿撵出府去也不费事,别仗着姑娘自幼的情分,就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
“这个我有分寸,何用你多说!”鹊儿笑着福了福身,一径走了出去。
柳清竹见四下再没旁人,才懒懒地向倾墨抬了抬手:“你方才可是还有话要说?”
一向干脆利落的倾墨,此时却现出了难得一见的迟疑之色,半晌才低声道:“奴才确实有话,但不知该说不该说。若是说了,奶奶可能会抱怨奴才多事,不守本分;可若是不说,奴才自己的心里总像是压着一件事,只怕是难得安宁……”
柳清竹忍不住在他额头上敲了一记,嗤笑道:“真奇怪,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有话直说,至不济也不过是挨一顿板子罢了,你怕什么?”
“奴才就是怕挨板子嘛!”倾墨委屈地揉着额头后退了两步。
“说。”柳清竹决定不再跟他废话。
倾墨只得斟酌着词句道:“奴才知道,鹊儿姑娘是奶奶的患难之交,情分非比寻常,奴才原本不该多说,只是……”
“只是什么?”柳清竹心头一跳,面上不动声色,却轻轻地将手中拈着的糕点放回碟中,不自觉地放缓了呼吸。
过了良久,才听到倾墨轻声叹道:“只是奴才总觉得,鹊儿姑娘似乎并不像看上去的那样简单……许是奴才自己多想了,但奶奶如今站在风口浪尖上,还是多加提防的好。”
柳清竹深吸一口气,冷笑道:“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话?如此倒是难为你一番苦心了!我和鹊儿相交十余年,她的为人如何,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若是连她都不能相信,我便是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活了下来,又有什么意义?”
她说到后来,语气渐转严厉。倾墨忽然跪倒在地,叩首道:“奴才知道奶奶与鹊姑娘患难情深,但人心隔肚皮,请奶奶——”
“够了!”柳清竹厉声打断他,冷笑道:“看来你的日子是太过清闲了,闲得你连自己的本分都忘了!鹊儿如今是你少爷的房里人,也算是你的半个主子了,你不知道背后议论主子该当何罪?念在你是初犯,我今日不与你计较;若是日后再听到你妄议人非,我定要问问你少爷,他的奴才是如何教出来的!”
梦中说梦 说:
喜欢倾墨的有木有有木有有木有……











  

第40章。家宴



次日便是九月初九,重阳佳节。
属于长辈的节日,在注重孝道的国公府,过得几乎比春节还要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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