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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当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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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的前提下,才有可能懂得你的特立独行,才有可能理解你的离经叛道!”
萧潜安静地听他说完,轻叹一声,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了房门。
柳清竹看到他毫不迟疑地走了出去,看到他走到廊下,在窗外停顿了片刻,发出一声极低的叹息。她觉得自己的血液一滴一滴地变得冰凉而凝滞起来。
眼泪滑下时,她忍不住露出一个哀凉的笑容:“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这样也好,明日叫人挑个好人家把鹊儿嫁出去……她应该会比我幸福的吧?”











  

第33章。 你想要的,就是我想要的



因为时令尚未入冬,书房之中并没有点火盆。柳清竹靠在门边抱膝蹲下,感觉到脚下的木质地板上沁出了丝丝凉意。
她以为自己会哭很久,但是没有。她甚至并没有觉得十分伤心,更没有进行任何思考,她只是觉得这个姿势很安全,懒于起身而已。
她的面前不远处是书桌的一条腿,上面的油漆有磨损的痕迹,但似乎并无损它的美观。桌脚下面雕刻着不知名的兽头,似乎是狮子,或者是貔貅,也许是饕餮,她并不十分清楚。
富贵人家的这些讲究,她一直是不求甚解的。她只是个养生堂出身的贱女,即使在尚书府生活多年,嫁到国公府也有四年之久,但在内心深处,她仍然觉得自己只是这富贵之乡的一个过客,这里的一切,其实都与她无关。
甚至,对萧潜的宠爱,她也是惶恐而不安的。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无意间捡到了一大包金银的乞丐,虽然可以过得十分富足,却仍然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这一笔财富会随时被它的主人收回。
如今,这一天似乎终于到来了,柳清竹觉得一颗心忽然放了回去,整个人都有了脚踏实地一般的安宁。
不知过了多久,她双腿终于酸麻得不足以支撑她继续保持蹲坐的姿势了。
柳清竹轻轻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扶着墙站起身来,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
她缓缓地抬起头,却撞上一双寒潭般深沉的眸子。
“你……”
柳清竹的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她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也许他刚刚回来,也许……他一直没有走?
此刻的柳清竹,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种被人窥破心事一般的羞怒,即使她的心事从未瞒过他。
“腿麻了?”萧潜眼中含笑,缓缓伸出手来,无比自然地搀住了她,仿佛刚才的争吵根本不曾发生。
柳清竹惶惑地低下头去,暗暗猜测他这样做是何用意。
试探着迈出一小步之后,柳清竹明智地放弃了徒劳的猜测,只剩一脸哭笑不得的神情。
她确信自己刚才是在故意找罪受,因为这种类似千万只蚂蚁在双腿上噬咬的感觉,似乎比挨上三十板子还要痛苦,偏偏又不能像挨了板子一样理直气壮地大声哭喊来排解。
萧潜的笑容越来越明显,最后不可避免地变成了一个畅快的大笑,回荡在书架和书籍的缝隙之中:“哈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柳清竹忽然红了眼圈。
萧潜习惯性地敲了敲她的额头:“很难受对吗?自作自受。”
柳清竹艰难地仰起头,朝他翻了个不雅的白眼:“幸灾乐祸。还不都是你害的。”
她很少用这种小女孩撒娇的语气对他说话,但今日却觉得十分自然,并没有半点刻意做作。
萧潜艰难地收住了笑,眼中闪过一抹促狭的光,然后在柳清竹完全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俯身箍住她的腰肢,起身、旋转、迈步,带起一串不知所措的尖叫。
柳清竹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人已被他轻轻地放在他平时休息用的软榻上,双腿悬空,先前那种麻痒的痛意自然已不再成为他的困扰。
他的眼中始终带着笑意,神情温和却并不疏离。柳清竹支起半边身子看着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被他迷惑了。
萧潜优雅地拂一拂衣袖,在书桌旁边坐下,拈起一块桂花糕放进口里,顺手给自己斟满一杯酒,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榻上女子迷惑的表情。
柳清竹忽然发觉自己的心跳乱了节奏。
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她的丈夫、那个永远用温和的面貌遮掩住心绪的谦谦君子吗?
为什么这一刻,她在他的身上,看到了顽童般的促狭、帝王般的威严,还有妖孽般的邪魅?
一定是因为他刚才抱着她转得太快,她不小心被转晕了。没错,一定是这样!
不甘心继续被他的笑容蛊惑,柳清竹干脆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心不乱。
但他的气息似乎一直萦绕在鼻尖,与糕点的甜香和美酒的清冽一起,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意念中来。
柳清竹试图用听觉来感知他的举动,良久无果,只得挫败地睁开了眼睛。
果然,像先前一样,他又一次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相距不过半尺之遥。
柳清竹察觉到自己得双脚已经可以沾地,慌忙坐起身来,竭力想离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远一点,却又偏偏不敢起身离榻。
在他意味不明的笑容之中,柳清竹莫名地觉得有些心虚,只得外强中干地大声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嘛!”
萧潜只是微微一笑,并不答话,柳清竹干脆站起身来,恼怒道:“吓唬我很有趣吗?捉弄我很有趣吗?我知道我设么都不懂,可你本来也什么都没有对我说过啊!你总是高高在上,好像远在天边的样子,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这府里有那么多人,每个人都高深莫测,只有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们看笑话!老太太有老太太的主意,大太太有大太太的主意,你更有你的主意,还有二太太三太太和几位少爷小姐们……我哪里能看得懂那么多——”
“你只需要看懂我就可以了。”萧潜微笑着打断了她。
柳清竹的声音忽然卡住在喉咙里,后面剩下的几百句话都被堵了回去。
过了许久,她才慢慢地鼓起勇气 ,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是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萧潜缓缓伸出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旁,眉眼含笑:“你想要的,就是我想要的。”
“所以?”柳清竹学着他的样子挑了挑眉稍。
“所以,一切随你就是。”萧潜轻叹一声,在她的额角印上一吻,微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第34章。空房



“通房丫头”这种身份,无疑是卑微而尴尬的,鹊儿却对此毫无怨言。
柳清竹心中总觉得亏欠了她,打算在邀月斋中办一场小小的酒席,算是给鹊儿一个勉强说得出口的身份。谁知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却被大太太派人过来声色俱厉地申饬了一通,责令她撤了酒菜,连厢房门前的红绸也不许挂。
柳清竹气得在房中直掉眼泪,鹊儿反倒过来安慰她:“奶奶为了在这府中立足,四年来忍下了多少辛酸?难道到了鹊儿这里,反倒连这点委屈都忍不下了吗?”
柳清竹攥紧她的手,咬着牙道:“我只恨自己无能,在府中这么久了,还是被她稳稳地踩在脚底下,连带着你也跟着我受累……今儿是你的好日子,可是咱们连一条彩绸也不能挂、连一杯喜酒也不能喝,这样的委屈究竟要受到什么时候!”
鹊儿反握住她的手,幽幽地笑了起来:“丫头收房,历来就没有张灯结彩的道理。你要为我破例,那是咱们姐妹的情谊,太太不肯恩准却也是情理之中,有什么好委屈的?与其这时候自伤自怜,倒不如好好筹谋将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咱们便反过来把她们踩在脚下了呢!”
“凭咱们?你我姐妹若是有那个本事,又怎会如履薄冰地过了这么多年?”柳清竹的意态有些索然。
鹊儿唇角的笑容却忽然变得悠远而神秘起来:“奶奶,你怎么忘了,现在这府中的事儿可是咱们管着呢!这两日且由得她们垂死挣扎去,秋后的蚂蚱还能蹦哒几天?手中没了管家大权,她们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柳清竹诧异地抬起头来,看向这个自幼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姐妹,却忽然发觉她身上散发着一种高傲的凛然之气,顾盼之间神采飞扬,竟让她产生了移不开眼睛的错觉。
“看什么呢?难道我脸上有花?”鹊儿双颊微红,低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柳清竹不禁怅然一叹,半晌才笑道:“天色不早了,你先回房去吧。”
鹊儿新换了住处,是邀月斋东厢的两间暖阁,柳清竹已经尽己所能将之装饰一新,勉强算作是这丫头的新房了。
鹊儿会意,脸上不可避免地浮起两朵红晕。她低垂了头,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应了诺,将出门时,又忽然奔回来,在柳清竹面前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头。
柳清竹微微欠了欠身子,却没有避开。
看见棉布门帘掀开又放下,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浊气,向侍立在门口的桂香吩咐道:“你送送鹊儿,顺便看看她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桂香答应着去了,新蕊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又若无其事地低下头摆弄着针线,明知柳清竹在看她,却并无一字解释。
柳清竹正犹豫要不要找几句话说,便听见桂香的声音在外面笑道:“爷今儿回来得可真早!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这丫头,莫名其妙。”萧潜掀帘子走了进来,向柳清竹笑道:“我得罪她们了吗?一进门便有好几个丫头朝我甩脸子,说话都是阴阳怪气的!”
柳清竹藏在袖中的手用力在掌心掐了一下,脸上挂起漫不经心的笑容:“你管她们呢?女儿心海底针,你能猜得透才怪!或许她们看着鹊儿如今有了结果,自己着急了也未可知。赶明儿我叫几个小厮来把她们配了出去,咱们就可以清静了。”
萧潜只好微笑摇头,新蕊却冷笑着将手中的绷子连针线一起丢到了笸箩里:“今年的戏班子似乎用不着到外面去请了,咱们院子里的人,一个个都是唱作俱佳,不肯粉墨登场岂不埋没了?”
初荷见事不对,忙将新蕊拖了出去。桂香略一迟疑,也跟在了后面。
萧潜笑得有几分尴尬,柳清竹知道他一向心思细腻,未必没有猜透小丫头们的心事,不禁也跟着莫名地脸红起来。两人相对沉默半晌,她才鼓起勇气,竭力装出轻松愉快的语气笑道:“你在我这里杵着做什么?出门左拐,东厢房有你歇足之处。”
由于低着头,柳清竹并不知道此时萧潜的脸上是什么表情,但他的沉默让柳清竹莫名地慌张,鼻尖上缓缓渗出汗珠来,而她已经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这样的煎熬持续了很久,她才听到萧潜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而温和:“这是你希望的吗?”
柳清竹忽然哑口无言。
这是她希望的吗?
同样的问题,她从前似乎也问过自己,但因为无解,所以她从不敢刻意去想。
但此刻,这个问题从他的口中问出来,她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重重地敲打了一下,有些疼痛,有些惶惑,也有些……懊悔。
在她迟疑的时候,萧潜已经如她所愿地转身出门,可她并没有感到半分欣慰。
棉布门帘再一次被掀起又放下,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和几盏明亮的纱灯。
心中的一个角落忽然空了下来,连这间素日嫌窄的屋子,似乎也空旷得可怕了。
“不是。”
她的唇角缓缓溢出了这两个字。
廊下的脚步声似乎顿了片刻,但也许只是她的错觉而已。
东厢房那里似乎传来“吱呀”的开门声,又或者没有。柳清竹屏住呼吸,只听到了飒飒的风声。
她不知道那些闹脾气的丫头们去了哪里,又懒得开口唤人,只好自己起身下床,细细地检查一遍窗扇、将窗纱结结实实地压好,站在房中迟疑了一下,又将房门紧紧关上,上了闩。
没有了鹊儿相陪,这屋子里似乎变得格外清冷,但她必须学着习惯。她不喜欢别的丫头代替鹊儿来上夜,所以像今天这样清冷而寂寞的夜晚,以后只怕还会有成千上万个……  











  

第35章。下马威



一直劝说自己不在意,却还是免不了一夜辗转难眠。
深秋的时令,黑夜长得令人心焦。好容易等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柳清竹立刻揭被起身,下意识地向外面扬声唤道:“鹊儿!”
门外寂无人声,柳清竹纳闷了片刻,才恍然想起今日的情形已非昔比,只得披衣起身下床,做贼一般轻手轻脚地拉开了门闩。
门外并没有丫头候着,或许是自己起得实在太早了。柳清竹自嘲地苦笑了一下,返身回屋,坐到妆台前对着镜子发起呆来。
过了一段时候,屋子里蓦然亮了一下,接着又暗了下去。柳清竹抬头见是初荷掀帘子走了进来,不禁笑道:“今儿倒是数着你最勤快了!新蕊呢?”
初荷撇了撇嘴,十分不以为然似的:“‘勤快’二字可轮不到我的头上。咱们新蕊姑娘是属家雀儿的,我还在做梦的时候她就起了,怎么这会儿还没来吗?”
“许是忙别的去了。”柳清竹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初荷却忽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想起来了!昨儿恍惚听见她说跟鹊姑娘约了什么呢,或许这会儿去了东厢房,也未可知。”
柳清竹梳头的手微微一顿,扯到了头皮,痛得她眼泪都快要流了下来。
初荷知道说错了话,忙低下头,不声不响地过来伺候净面,半晌才听到她的主子漫不经心地笑道:“咱们刚接过差事来,这一阵只怕有的忙。我能耐有限,以后少不得要辛苦你们了。”
初荷忙笑道:“奶奶说哪里话,老太太当初把我们几个赏给了奶奶,就是存了让奶奶当家的心思啊!这一天,我们可等了好几年呢!”
二人正说着话,却听见外面小丫头芸香的声音大声道:“奶奶尚未梳洗,姐姐请稍等。”
另一个声音却是大太太屋里的珠儿:“都什么时辰了,太太那里都在用早膳了,大少奶奶竟然还不曾梳洗?这府里的事儿千头万绪的,若是耽搁了一点半点,大少奶奶担当得起吗?”
初荷闻言气得发怔,柳清竹忙朗声向外面笑道:“是珠儿姐姐来了吗?芸香,还不快请!”
话音刚落,珠儿已经摔帘子走了进来,硬邦邦地站在当地叉了叉手:“请大少奶奶安。”
柳清竹随意将头发拢了个髻,站起身来笑道:“我正说过一会子要带鹊儿去给太太请安,不想姐姐倒先过来了。可是太太有什么吩咐?”
在这样坦然的笑容面前,珠儿也只得讪讪地笑了一下,不情愿地补上了一个万福礼:“太太吩咐了,收一个屋里人而已,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娶二房,这杯茶就不必喝了,太太也没那工夫见一些不相干的人。奴婢今儿过来,是替太太传另外一件事。”
“姐姐请讲。”柳清竹吩咐芸香替珠儿设了座位,依然满面笑容。
珠儿见状也不好继续甩脸子,只得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道:“没什么大事,就是一早忽然想起来,前两日外面修园子的时候,账上急用五千两银子,一时挪补不过来,太太只好从自己的私房里变卖了些,凑了点零钱赶着打发他们去了。这事儿办得实在仓促,当日账上也不知记下了没有,太太叫我过来问一问。”
她说到此处便停了下来,面带微笑地看着柳清竹,倒好像是在等着她开口一样。
柳清竹紧皱了眉头,猜不透她此举是何用意。
初荷想了一想,陪着笑道:“姐姐且请放心,既是咱们府里的事,断没有叫大太太拿私房填补的道理……”











  

第36章。查账



柳清竹至此才明白她的用意,只得含笑道:“初荷说得对。太太既有这笔开支,不管账上有没有记下,都没有让太太吃这个暗亏的道理。明儿我仔细查点一下,尽快挪出银子来补了太太的亏空就是。可笑我刚接过差事来,竟不知府中有这许多艰难处,做晚辈的不能替太太分忧,真真是我的不是了。”
珠儿闻言满脸喜色,忙起身道谢:“如此便是少奶奶对奴婢们的恩典了!虽说太太不会把那点银子放在眼里,可是手头猛然间少了使费,做奴才的难免缚手缚脚,少奶奶可别笑话我们小气才是!既然奶奶心里有了主意,奴婢就不打搅奶奶了,毕竟这一大家子的事,都指着您一个人操劳呢!”
初荷殷勤地送了珠儿出去,半晌才回转来,进门时随手一挥,摔得棉布帘子啪啪响。
“好端端的,怎么这么大的火气!谁抢了你的热馒头吃不成?”柳清竹揉了揉发痛的额角,明知故问。
初荷的眼圈霎时就红了:“太太简直欺人太甚了!奶奶刚接下了差事,她不说扶持一下后辈,反倒冷不丁地丢下这么一个难题过来!说什么修园子的使费——园子里的事情,连添一棵草一片瓦都会记账,若真是花了五千两银子,怎么可能连个名目也没有!这分明是她自己挪用了银钱,要叫奶奶来替她补这个亏空呢!”
柳清竹缓缓闭上眼睛,苦笑道:“太太的性子,蚊子腹内也要刮出二两脂油来,咱们又不是不知道。她既然开了这个口,咱们就绝无可能推得掉,又能有什么法子?明儿我叫人挪一下,尽快补了给她就是。”
“补给她什么?太太给咱们使绊子了?”
只听门外一阵佩环叮咚,鹊儿风风火火地掀帘子闯了进来。
柳清竹下意识地抬起头,只见那丫头今儿穿了一身月白色襦裙,外面罩了件淡粉色绣折枝花样的夹衣,头上梳了个油光水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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