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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当家-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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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给她一刻钟的时间,她就可以让一切都回到正常的轨道,可他偏偏在这个时候这样气势汹汹地闯进来,让她连缓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他的面色微微有些发青,发梢上沾满了细小的白色水珠,衣角的颜色也有些深。这些细节可以证明,他已经在雾中站了很久。
这个发现让柳清竹的脸色越发苍白了几分。
他在这个时候回来,有没有看见来不及走开的沈君玉?
甚至,他会不会在她跑开之前、甚至在她刚刚遇见沈君玉的时候,就已经在附近了?
想到此处,柳清竹越发心虚了起来。
她还是坚持自己并没有做错,可是他会这样认为吗?她的那些话、尤其是沈君玉的那些话……很多都是不该说的,他……他会怎么想?
柳清竹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狼狈。
以前在丛绿堂受审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可以完全不在意所有人的误会,包括他的。直到此刻她才知道,那时她的坦然,只不过是因为心底无私天地宽罢了。
可是如今……
她还敢坦坦荡荡地说“心底无私”吗?
柳清竹本能地抱紧了女儿,好像那肉嘟嘟的一个小人儿可以成为她的依靠一样。她竭力将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却仰起头瞪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他。
萧潜定定地看了她很久,忽然笑了起来:“没想到,我竟然一直都小看了你。”
“你在说什么?”柳清竹无意识地反问。
“你还在装无辜吗?”萧潜的语气淡淡的,却让柳清竹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寒意。
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本能告诉她,萧潜一定是见到了沈君玉,并且误会了什么。但她现在竟然无法解释,因为他并没有质问她,因此她无论说什么,都有一种不打自招的嫌疑。
萧潜在她对面坐下,面向窗外,悠悠地道:“萧津对你有兴趣,我并不意外,因为只要是个女人,他都会有兴趣。但是沈君玉……本来我还有些好奇,他怎么会忽然改了性子,没想到竟是因为你,连我都忍不住有点佩服你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听到他把话说出了口,柳清竹心头揪紧,慌忙争辩。
萧潜摇头冷笑道:“确实跟我想的不一样。我以为所有人都在误会你,只有我是懂你的,没想到……没想到所有人都看透了你,只有我被蒙在鼓里。你很得意,是不是?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不管别人对我说什么,我都只选择相信你……你为什么偏偏要让我看到?让我一直愚蠢下去、一直自欺欺人下去不可以吗?还是你已经厌倦了于我周旋,连欺骗我都已经不屑了?是谁给了你这样的底气?”











  

第105章。你就这么不甘寂寞?



“我何曾……何曾欺骗过你?”柳清竹听出他似乎并不仅仅指沈君玉的事情而言,心中越发疑惑。她有很多事情要追问,一时反倒不知道该先说哪一句,不禁急得语无伦次起来。
“是啊,你从来没有骗过我,是我一直傻乎乎地相信你,宁肯自己骗自己罢了!若非昨晚亲眼所见,我恐怕到现在还在拼命自欺欺人呢!”萧潜忽然转过头来,用极其厌憎的目光看着她冷笑道。
柳清竹终于听出了一点头绪,忙起身急问道:“你说昨晚?昨晚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什么,”萧潜忽然压抑地闷笑了起来,“你叫我怎么说得出口啊?你自己不觉得恶心,我可真受不了……和一个口口声声叫你‘大嫂’的男人在一起。那滋味是不是特别美妙?”
听着他用奇怪的语气说出这番话,柳清竹觉得自己浑身的血“嗡”地一声涌到了头顶上。
萧潜一向以礼自持,即使是在闺房之中,也从无狎亵之语,第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居然是……
柳清竹过了很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抬头却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神情:“这都能出神,他就这么让你回味无穷吗?”
“不是的,”柳清竹语无伦次地大声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知道萧津一向胡闹,他只是找我商量合作对付太太的事,并不是……”
“并不是什么?”萧津偏不许她把后半句话咽下去:“并不是跟你在厢房之中颠鸾倒凤、胡天胡地?我竟然不知道,我那个宝贝弟弟什么时候也变成柳下惠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独处一个多时辰,居然什么都没有做?”
“不要说了!”柳清竹知道正常时候的萧潜绝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惟其如此,才让她感到更加难以忍受,胸口烦闷得几乎要将隔夜的饭菜都吐出来。
“你可以做,反倒不许人说,这这是什么道理?”萧潜的脸上带着奇怪的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柳清竹知道他心中已经有了结论,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是不会相信的了。
这样的处境让她感到一阵无力。
这一次争执不同以往。这次不是谣言,不是道听途说,是他自己的“亲眼所见”,她该如何解释?
别说是他,就连柳清竹自己,也觉得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她唯一可以依靠的,是他对她的信任,可是如今“信任”这种东西,显然已经是不存在的了。
她还能说什么呢?
柳清竹颓然坐倒,忽然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怪圈。
不管是旁人的恶意也好,造化的玩笑也罢,总之必定有一种东西在慢慢地将他从她的身边推开,越来越远。
难道真的是她太强求了吗?
她很想大哭一场,但眼睛却干涩得没有一点流泪的痕迹。
“娘亲,爹爹……”怀中的小娃儿终于忍受不了一直被忽略,伸出小手拍着柳清竹的手臂,大声叫嚷起来。
萧潜的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一向极懂得察言观色的婉蓁看到了,小嘴一扁,立刻便哭了起来。
柳清竹心灰意冷,也并没有像平日一样耐心地哄她,只是随手拿帕子在她脸上沾了沾,语气平静地道:“我并没有做过逾矩的事,信不信随你。”
萧潜冷笑了一声,显是极为不屑。
柳清竹也不想作无谓的挣扎,只淡淡地继续道:“你既然昨夜就已经得出了所谓的‘结论’,却到现在都没有把休书给我,想必是打算留我一段时间了?”
“留你一段时间?你想错了。”萧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得到这个答案,柳清竹竟没有感到十分惶恐,依旧可以保持波澜不惊的神态:“竟然想错了?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现在么?”
“你想错了,”萧潜得意地笑道,“我并没有打算留你‘一段时间’,我要留你一辈子。”
柳清竹知道这绝不是一个好的消息。
果然,只见萧潜向她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萧津曾经说过,凡是属于我的,他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夺去……你以为我会放你离开,然后看着你和他双宿双飞吗?你错了!我偏要用现在这个身份困住你一辈子,你和他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我倒要看看,他能有兴趣偷你多久!”
这个答案有些出乎意料,但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对。柳清竹兴趣缺缺地道:“随便你。”
她的反应让萧潜有些挫败,但他还是攥紧了拳头,冷声道:“有恃无恐吗?那也很好。以后在人前你依旧做你的大少奶奶,你想要这府中的权势也随便你,你想一天勾搭一个也随你高兴。只是我希望你把屁股擦干净一点,别今天被这个撞到,明天被那个发现,闹得府中乌烟瘴气!”
柳清竹越听越怒,忍不住冷冷地回敬道:“我知道了。同样的话也可以奉送给你,请你在人前做一个正常的大少爷,不要时而失魂落魄、时而胡言乱语让人以为你中了邪,更不要在本该守灵的时候跑去妾侍房中歇宿,让人说你大少爷不义不孝,连累我跟着丢人现眼。”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吃醋吗?”萧潜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只是笑声中毫无欢愉之意。
柳清竹想说自己不会吃他的醋,却觉得这样的争辩毫无意义,索性低下头安抚女儿,装着没听见他的话。
萧潜忽然起身走近,冷笑着道:“我昨晚确实去了庭芳苑,你待如何?阑儿嫁过来半月有余,我却一直冷待她,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吧?而且——你可以在老太太的院子里乱来,我到自己的侧室房中为什么就不可以?”
“随便你。”柳清竹看他神情不对,不愿与他多作争执,只得随口敷衍道。
萧潜却依旧不依不饶:“随便我?既然随便我,你又何必偏要提起?你心里还是有些吃醋的吧?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又何妨承认你舍不得我呢?我是你的丈夫,你放不下我,这完全没什么不可以啊!”
“不要说了,你正常一点行不行?”柳清竹捂住胸口,竭力压下那一阵反胃的感觉。
注意到她的反应,萧潜似乎得到了某种奇怪的满足,又继续笑道:“很不舒服?是因为我很少这样说话吗?可是萧津的嘴里,比这更露骨的话恐怕不知道有多少吧?你听到的时候,难道不觉得很兴奋?今天早上我看到你们三个人在灵堂外面聊得很开心的样子,他们两个知道彼此跟你的事情吗?你们有没有三个人一起……” 
“够了!”柳清竹忍无可忍地跳了起来:“我看你是中邪了!你要发疯,请往别处发去,我见不得这副下流坯子的模样!”
“你要赶我走?为什么?是因为你刚刚‘满足’,没心情应付我吗?可我是你的丈夫,你该知道你有这个责任的!”萧潜非但没有如她所愿摔门而去,反而越发往前迫近了几步,柳清竹几乎已经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口中喷出的气息了。
莫名地,心中生出一众从未有过的恐慌,柳清竹下意识地抱紧了惊恐的女儿。
萧潜忽然伸出手往她怀中一扯,婉蓁毫无预兆地大声哭嚷起来。柳清竹怕她痛,只好放开了手,却见萧潜一手拎着婉蓁的后颈,走到门外将她扔进乳母怀中:“抱她往别处去!”
“你干什么!会伤着孩子的!”柳清竹急忙奔出去,想把已经吓得不会哭的女儿抢回来。
萧潜却忽然伸出手,狠狠地将她推回房中,回身闩上了门。
柳清竹脚下站立不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心中生出了不妙的预感。
但不等她站起身,萧潜已经大踏步走过来,一把抓过她的衣领拎了起来,冷笑道:“孩子还不知道姓张姓王,看了就来气!我留她一条小命,已经是对你天大的恩情,你最好明白这一点。”
“萧潜,你一定是疯了!”柳清竹热血冲脑,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出来,随手抄起身边的一只果盘,用尽全力向他扔了过去。
萧潜轻而易举地接住,用力将果盘扔到了门边,冷笑道:“我疯了?我就是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我不明白一个女人怎么会像你这样不知廉耻、不甘寂寞!你很缺男人是不是?连老太太热孝的这两天都忍不了,是不是?”
柳清竹看到他扭曲的笑容,心中不禁觉得害怕起来,忍不住靠着桌子往后蹭了蹭,低声求肯:“萧潜,真的不是那样的,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一次?”
“我已经相信你太多次了,可是每一次相信的结果都是失望,你叫我如何继续相信下去!”萧潜冷笑一声,毫不费力地再次拎起柳清竹的衣襟,半拖半抱地走了几步,随手一推,柳清竹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帐中。
萧潜随即欺身而上:“我可以现在就满足你,请你不要随便在什么地方都跟人乱搞,被丫头小厮们看见实在不好看,懂吗?”
“萧潜,你放开我——”柳清竹满心厌憎,努力地想推开他,却被他轻易地抓住双手,举到头顶死死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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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干净清爽的结局



柳清竹醒来时,天色已经近午,房中空无一人。
浑身的每一根骨头都像是被拆散重装过,只觉得处处不对榫,连一根手指头都不听她的使唤。
那样的他,是她完全陌生的,她甚至有些怀疑,那真的是她共同生活了四年的男人吗?
那时她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他的手中,后来果然如愿地昏死了过去。
可是……为什么还会醒来呢?
柳清竹安静地躺了很久,直到窗子透过来的日影从她的帐子上移走,她才咬紧了牙关,慢慢地用手撑着坐起身来。
但她还是不得不起身。
身体某处不期然的剧痛,让柳清竹痛得连眉心都抽搐了一下。她咬紧了牙关,不许自己呼痛出声。
尽管一直在劝自己坚强,可是在看到床单上斑斑点点的猩红时,她还是忍不住落了泪。
尽管她已经不省人事,他还是用了最大的恨意来对待她,丝毫不在意她小产之后并未完全复原的身体是否可以承受吗?
这一次,他再也没有留反悔的余地,她知道。
看到窗外灿烂的日光,柳清竹狠狠地在眼睛上抹了一把,忽然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这样也好。
一个女人没有了生下男丁的可能,她本身便已经几乎毫无价值。从此彻底死了心,倒也省了许多牵绊。
他答应过不会在人前给她难堪,她相信他可以做到。既然如此,她和她的女儿应该可以在这府中生活得很好,难道还有比这更干净清爽的结局吗?
这样想时,身上似乎不那么痛了。柳清竹从箱笼中找出衣衫穿上,坐到妆台前认真地给自己梳了个繁复的牡丹髻,又细心地傅粉、画眉,直到镜中熟悉的脸上再也看不出颓丧之色,她才满意地住了手。
大丧的日子,本是不该描眉画眼的,但她不愿被人看出她的狼狈。尤其……不愿被他看到。
就算是她仅剩的一点自尊在作祟吧。
强忍着身体每一处骨骼每一寸肌肤上面传来的痛意,柳清竹竭力维持着平静的姿态,慢慢地掀帘子走了出去。
乳母愁眉苦脸地在小花厅中逗着婉蓁玩,看见柳清竹出来,简直像是看见了救星。
婉蓁从乳母的怀中挣扎下地,摇摇晃晃地奔过来,扑到柳清竹的怀中大哭起来。
柳清竹心中一阵发酸,眼眶中却干涩莫名。她一边轻轻拍打着女儿的后背,一边抬头向尴尬地坐在一旁的鹊儿笑问:“你怎的过来了?”
鹊儿迟疑了一下,不答反问:“奶奶跟爷……吵架了?”
“谁说的?”柳清竹转过头向乳母看去。
乳母忙笑道:“哪个长舌妇又在背后嚼舌根子了?鹊儿姑娘以后再听到这样的话,就该把说话那人揪过来打她二十板子再说!”
鹊儿忙笑道:“如今府里还有谁敢乱嚼舌根子呢?我只是看见爷从这儿出去的时候脸色不太好,自己瞎猜罢了,看来倒是我多心了。”
柳清竹淡淡地道:“世上的事情原本都是极简单的,只是人心思多了,便往往疑心生暗鬼,所以倒是无知无觉的糊涂人过得快活些。”
鹊儿忙笑道:“我的小心思一向多,亏得奶奶肯容忍我这些年——我如今是不敢出门的,身边又没有个常来走动的人,只好过来问奶奶,外面的情形如今怎样了?”
柳清竹朝她眨眨眼睛,微笑道:“你只放心养胎就是,大太太那边交给我来对付便可。你‘照顾’我这么多年,我只照应你几天还是可以的,你就不要成日瞎操心了,好吗?”
“可是奶奶毕竟心善,太太那边厉害起来可是什么都不顾的,何况如今还有叶……姨奶奶。”鹊儿仍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乳母忙在一旁笑道:“鹊儿姑娘从前在奶奶身边习惯了的,如今难得过几天清闲日子,怎的不好好静养,反比从前更加操心了呢?”
鹊儿有些尴尬地低下头去。
柳清竹笑道:“她就是个劳碌命。打小跟我在一处,她就什么都替我算计到,生怕有一点疏忽,就有人吃了我呢!傻丫头,你放心就是了,如今这几日不过是在忙老太太的大事,哪里就有人能害咱们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鹊儿闻言也不禁跟着笑了起来:“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婉儿一直这样哭下去也不是事,若是哄不好,还是叫大夫来开一贴安神的药才行。”
柳清竹微微颔首,便低下头去哄女儿说话。鹊儿被哭声闹得心烦,随意闲聊了几句,便出门回房去了。
柳清竹便问乳母道:“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爷前脚出门,鹊姑娘后脚就过来了。”乳母皱眉道。
“爷出门多久了?你怎么跟她说的?”柳清竹焦躁地追问道。
乳母的眼中闪过担忧的神色,半晌才垂首道:“有小半个时辰了……我劝鹊儿回自己屋里去等,她又不肯,这里的茶点也不肯用,说是奶奶吩咐过不许她吃用这里的任何东西。我只跟她说奶奶夜里守灵太累,此时大概在屋里歇下了,没说别的。”
柳清竹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往东厢房那边看了一眼。
乳母已急道:“婉儿大概是吓到了,一直在哭……嗓子都哑了,又不敢给她喝东西,怕呛着……鹊儿过来之后哭得好了些,这会儿又……您看要不要真的请大夫过来看看?”
柳清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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