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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当家-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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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母已急道:“婉儿大概是吓到了,一直在哭……嗓子都哑了,又不敢给她喝东西,怕呛着……鹊儿过来之后哭得好了些,这会儿又……您看要不要真的请大夫过来看看?”
柳清竹想了一想,摇头道:“小孩子家哭一阵子也没什么大不了。做我的女儿,若是连这点惊吓都受不住,还是早死早投胎的好。”
乳母听着这口声不对,忙陪笑道:“小两口闹些龃龉也是寻常,可千万别把气出在孩子身上,这么小的娃娃招谁惹谁了,一个个都拿她出气!”
柳清竹怜惜地轻轻按压着女儿哭肿了的眼睛,叹道:“我哪里舍得拿她出气……除了她,我还有什么呢?”
乳母迟疑了许久,才叹着气劝道:“我们做奴才的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奶奶……您和爷的性子都太要强,两个人总要有一个服软才行,否则就像两只刺猬一样,谁都浑身是刺,怎么可能不遍体鳞伤呢?”
柳清竹苦笑摇头,又听见乳母继续道:“爷出门的时候,站在廊下向屋里看了很久,那神情……连我这一向愚钝的,也看得出他是既伤心又气恼,更有些后悔的。他是男人,拉不下脸来赔不是,奶奶多哄哄他,定能叫他回心转意。夫妻一场,可不能三天两头吵吵闹闹,把大好的光阴都这么消耗了啊!”
“你不明白。”柳清竹苦笑一声,不肯与她多说。
婉儿似乎哭累了,正眯着眼睛打盹,两只小手却还是死死地抓着柳清竹的衣襟,掰也掰不开。
乳母忍不住又叹道:“爷也真是的……孩子可不曾得罪过他,竟把孩子吓成这个样子。这还算是万幸,若是一个不留神摔到哪儿,我看他哭不哭!”
“别说了。”柳清竹心中烦躁,想起身抱婉蓁回房,却偏偏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眼见女儿在睡梦中都紧紧皱着眉头,还不时发出一两声呜咽,她不禁喉头发苦,忍了许久还是只得向乳母叹道:“你去叫王大夫过来一趟吧。”
乳母忙答应了一声,飞跑着去了。
柳清竹抚弄着怀中那个哭得有些皴了脸的小人儿,心中一阵悲苦。女儿那一声声无意识的呜咽,都仿佛是从她的心里发出来的,闹得她的心中一阵阵发紧。
这个孩子自小就多灾多难,自然是因为她这个做母亲的无能。在这府中,只有母女两人相依为命,她除了咬牙坚持下去,还能怎样?
乳母领着王大夫过来的时候,柳清竹正抱着婉蓁打盹,听见声音,她想起身招呼,却觉无力站起,只得歉意地笑了一笑。
抬头却看到萧潜面无表情地站在王大夫身旁,她浑身一僵,脸色立时冷了下来。
萧潜见状冷冷地道:“既然人没死,有事没事总麻烦大夫过来,折腾给谁看?”
王大夫忙抚须笑道:“大少爷可莫说这样的话,少奶奶和小小姐千金贵体,自然是要善加珍重的……”
柳清竹轻轻捏着婉蓁的小手给王大夫诊脉,口中淡淡地道:“正是因为还没死,才不得不麻烦王大夫过来一趟。若是死了,岂不大家省事?”
萧潜怒哼一声,没有接话,径自在桌旁坐下,冷眼看着王大夫的一举一动。
“敢问奶奶……小小姐近日是否受过惊吓?”王大夫沉吟半晌才试探着问道。
柳清竹向萧潜斜了一眼,冷笑道:“大概是吧?早上有条疯狗在这里闹了一阵,吓着孩子也是寻常。”
  
第107章。我只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已
王大夫没察觉到她语气有异,认真地颔首道:“这也难怪,小孩子魂不全,往往受一点惊吓便是一场大难……”
“严重吗?”柳清竹吃了一惊。
萧潜的脸上终于闪过一抹慌乱的神色,但在柳清竹看到之前,他已依旧恢复了漠不关心的姿态。
王大夫拈须沉吟道:“还不妨。幸得小小姐自幼身子健壮……老朽先开一剂安神的方子在这里,奶奶切记给小小姐临睡之前喝一碗,若是夜里睡得安稳,那便无事了。”
柳清竹听着他言下之意,竟似没有十分的把握,心中不禁更加揪紧了起来。
王大夫见状忙宽慰道:“便是睡不稳也不要紧的,至多不过明日的方子再多加几味药……奶奶且放宽心。”
如何能宽心呢?
柳清竹微微苦笑,知道事已至此,也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王大夫却不肯就此告辞,反多看了柳清竹几眼,迟疑着问:“奶奶您自己……脸色似乎不怎么好,可否让老朽把把脉?”
“不必了,我没什么不好的。吴妈,送大夫出去吧。”柳清竹只管看着女儿那张紧皱的小脸,连头都不愿抬。
耳边却听见萧潜的声音冷冷地道:“给她看看。”
柳清竹闻言猛地抬起头来:“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只怕是要让你空欢喜一场了!”
乳母看见王大夫露出诧异的神情,忙在一旁低声提醒,柳清竹深吸一口气,神情很快平静下来:“让老先生见笑了。我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萧潜的脸色立刻黑了下来。
王大夫的胡子抖了几下,迟疑了许久才试探着问道:“请问奶奶……是被何种犬类所伤?此事可大可小,万万轻忽不得啊!”
柳清竹没有多想,闷声说道:“家犬,不知怎的忽然发了疯。”
萧潜霍然站起身来,快步欺近。
柳清竹昂起头不甘示弱地与他对视,萧潜忽然就没了底气,冷哼一声,重新坐了回去。
王大夫却是吃了一惊:“若是疯狗,那是会传染的,可不是小事……不知奶奶可否让老朽看看那条狗?”
柳清竹微微一怔,忽然不可抑制地哈哈大笑起来。
王大夫莫名其妙地看看脸色黑得堪比包公的萧潜,再看看笑得毫无形象的柳清竹,忍不住从药箱里拿出一块帕子擦了擦汗。
被疯狗咬伤……应该不会传染得这么快吧?他有些犹豫要不要立刻夺门而逃了。
柳清竹笑够了,忽觉心中痛快了很多,不由得眼带笑意:“老先生不必担忧,不管‘它’疯不疯,我都不会被传染的。我还要留着命照顾女儿,没有拿自己的生死开玩笑的闲情逸致。”
王大夫再次擦了擦汗,又偷眼看了看萧潜没有表情的脸,迟疑半晌才道:“既如此,老朽给少奶奶开一剂温养调补的方子,从头再叫童儿送一些外敷的药膏过来,奶奶以为如何?”
柳清竹不置可否,王大夫偷偷地呼出一口气,忙不迭地带着小徒弟逃也似的去了。
乳母看着萧潜的脸色不善,非常自觉地从柳清竹的怀中“夺”过婉蓁,顺着墙角溜了出去,留下柳清竹和萧潜在这小花厅中冷脸相向。
怀中忽然空了下来,柳清竹觉得自己像一个被收缴了武器的士兵,站在剑拔弩张的对手面前,有种立刻便要屈膝投降的冲动。
但她还是昂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丝毫不肯示弱。
萧潜神色复杂地看了她很久,忽然冷笑道:“人说‘若要俏,三分孝’,原来是真的。我从前竟不曾发现你生得这样好看。”
柳清竹本不想理他,无奈被他的目光盯得久了,浑身不自在,她只得转过头去冷笑道:“我并不认为这是我的荣耀。”
“我也并不是在夸赞你,”萧潜针锋相对地道,“我只是很想知道,你这样细致地描眉画眼,是想给谁看?那两个人——哦对了,还有云长安,他们三个一起去了落香居,又或者是添香书寓,总之今晚未必会回来,你这一番功夫,只怕是要白费了。你总不能是为了给那些抬棺材、扯白幡的小厮们看吧?”
柳清竹扶着桌子慢慢地站起身来,淡淡地道:“我若说你是畜生,都觉得对不起这天下的猫猫狗狗。”
或许是因为她的语气太淡,丝毫听不出怒气,萧潜竟微微愣了一下,直到看着她倔强的背影走到了门口,他才冷声道:“别忘了,你始终是我的女人!”
“放心,永远都忘不了。”柳清竹没有再与他作无谓的争吵,慢慢地掀帘子走了出去。
正午的日光太过灿烂耀眼,她站在门口的那一瞬间,光影如剑,在她的周身画出一道道刺目的痕迹。
萧潜一时竟看得怔住,直到帘子落下,花厅中重新恢复了柔和的光线,他才黯然地重新坐下。
她的脚步声,他一向是熟悉的,平时隔着老远他就能把她和别人分辨出来。但是今日,那脚步声却格外沉重而缓慢。是他真的……伤到她了吧?
那个倔强的女人,从始至终都不肯求饶,甚至直到现在,也不肯稍有示弱,为什么?她就那么笃定他真的狠不下心吗?
他总是在心中一遍遍地劝自己:只要她肯认错,只要她肯改过自新,他便可以既往不咎,试着原谅她所有的过错……向他低一次头有那么难吗?难道她当真是宁死不肯悔改?
可是……为什么?
外面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了的时候,萧潜靠在桌上深深地埋下了头,什么都不愿多想。
这时屋里的光线闪了一下,萧潜以为是柳清竹去而复返,立刻抬起头来,却看到鹊儿怯生生地站在门口。
“你来做什么?”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闷闷地问。
鹊儿迟疑了一下才慢慢地走了进来,在他对面坐下:“出什么事了吗?你的脸色不太好看。”
“我没事。”萧潜将脸转向窗外,不肯接触她“关切”的目光。
“怎么会没事呢?这几日虽然忙,可也不至于忙到如此……你是不是跟奶奶吵架了?那会儿我问奶奶,她也说没事,可是……”鹊儿满脸忧色,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萧潜烦躁地站起身来,拔腿便走:“你无事在房中静养便可,不要到处乱走。大丧期间这府中不干净,别冲撞了什么。”
鹊儿不以为然地道:“我才不怕呢,老太太的阴灵若在,也绝不会伤害她的孙子!我一个人在屋子里都快闷出病来了,四处走走有何不可?”
“随便你。”萧潜没心情听她抱怨这些。
鹊儿却不依不饶地从后面追了上来,急道:“你不高兴,是因为奶奶的缘故,对吗?”
“你想说什么?”萧潜不耐烦地站定。
鹊儿见状却反而迟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走过去,轻声道:“奶奶她……也有她的不得已之处,您……”
“我知道你‘担心’她,这些事不需要你操心,我心中有数。你回去吧。”萧潜冷声说完,脚下再不停留。
鹊儿忽然紧走几步,冲到门边大声道:“你知道奶奶这些年在府里过得有多难吗?这邀月斋就像被人架在火上烤,每时每刻都有人算计着,一时顾不到,便是灰飞烟灭的结局!你又经常不在府中,奶奶总要想办法活下去吧?”
“所以,你觉得她是对的?”萧潜忽然转回来,脸色和声音都没有什么波澜,却吓得鹊儿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道:“至少,是可以理解……”
萧潜的神色骤然冷了下来:“好,很好!不愧是她的‘好姐妹’!那件事,不会也有你一份吧?你说她过得艰难,你难道就没有帮她想想办法?”
“什么……什么办法?”鹊儿再次被他吓到,心中忽然有些惊慌。
她只是猜到二人之间大概起了些争执,所以冒险出言试探,没想到萧潜的反应激烈到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鹊儿的心中飞快地盘算起来。
只听萧潜冷笑道:“你不是一直都很努力地在‘帮’她吗?既然如此,她跟萧津——或许还有沈君玉——暗通款曲的时候,你难道就没有在旁边扮演个红娘梅香之类的角色?”
“这……怎么会?奶奶她……”鹊儿触动心肠,几乎吓得站立不稳。
她强忍着心中的惊惧对上萧潜的目光,却并没有丝毫的发现。
过了一会儿,鹊儿渐渐地放下心来,勉强平复了呼吸,僵硬地笑道:“这怎么可能呢?津少爷性子随和,跟谁都聊得来,奶奶便是私下跟他多说几句话,也不过是为了面子上过得去而已,总不至于就——”
“这么说,你是知道的了?”萧潜冷笑着打断了她。
“不,不是的……”鹊儿的笑容渐渐僵在脸上,露出惊惧无措的表情来。
“哼,果然是‘好姐妹’,倒瞒得我好!”萧潜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鹊儿一时忘了挽留,只管目送着他的背影,靠在门边怔怔地站住了。
  
第108章。二十年前的一封信
这个时候,灵堂那边或许会有些忙,但并不是非她不可。
柳清竹在路上迟疑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先不去灵堂,却转道往丛绿堂而去。
她的到来,显然让这边的下人们既诧异又愤怒。但除了几句冷言冷语之外,柳清竹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阻拦。
考虑到国公爷正在养病,应当不会歇在正房,柳清竹想了一想,悄悄走到大老爷平日歇足的书房中去。
走近了,果然听到一阵阵咳嗽声。柳清竹迟疑了一下,扬声向内道:“媳妇柳氏,请父亲安。”  
“进来吧。”里面又咳了几声,却是国公爷自己的声音吩咐道。
柳清竹皱眉走进去,被扑面而来的药气呛得一阵发晕。
除了躺在帐中的大老爷之外,书房之中竟是空无一人。
柳清竹诧异地走了进去,艰难地跪倒:“且喜父亲安好。”
“咳咳……不过是挨日子罢了,你坐吧。”国公爷在帐中虚弱地道。
柳清竹双手撑在地上,慢慢地站起身来,迟疑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父亲身旁为何无人侍候?这房中药气太冲,只怕于身体未必有益,是大夫的吩咐吗?”
“咳……呵,真想不到,到了最后还肯来关心我身体的人,居然是你。”国公爷的声音很轻,听上去似乎有气无力,可他居然还在虚弱地笑着。
柳清竹莫名地感到一阵心酸,不知该如何接话。
只听国公爷又咳道:“是我叫她们关上窗子的……老是听见外面的动静,吵得人心里害怕。”
“是哪个奴才没眼色在园中乱吵嚷吗?父亲对那样的刁奴不必宽容……”柳清竹试着安慰道。
“你排除万难过来见我,总不会真的只是来关心我的病情吧?”国公爷打断了她,淡淡地道。
柳清竹正不知该如何辩解,又听他继续道:“我知道你终有一天会来找我,因为老太太临终托付的人,必定是你。”
见他心里什么都明白,柳清竹索性也便干脆地点了点头,不再虚情假意地说些无关紧要的事。
国公爷见状似乎颇为满意,伏枕咳了几声,柳清竹想给他倒一杯茶,却发现茶壶茶杯都是冷的,她心中又是一阵迷惑。
幸而房中炉子旁边还有一把铁壶,柳清竹从水缸里舀了半壶水放在炉子上烧着,满心疑惑,只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国公爷笑道:“不必奇怪,我这里一向是没有人管的,否则你也不会这样容易地进来。”
“您是老爷,怎么会落到没人管的地步?难道丛绿堂的下人可以如此嚣张吗?”柳清竹终于还是忍不住怒声抱怨道。
“这样很好……我一生没做过什么好事,临死还有人送一口饭吃,不至流落街头,已经是上天仁慈了。”国公爷叹了口气,幽幽地道。
柳清竹吃了一惊,却不敢多问,只得在一旁安静地坐着。
只听那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继续叹道:“我知道你是谁。你母亲死得冤枉,我什么都没有为她做,反而处处维护那个凶手……你是恨我的吧?”
柳清竹诚实地摇了摇头:“此前我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若非前几日老太太说起,我竟不知自己的上一辈与国公府还曾有这样的关联。”
对这个答案,国公爷似乎也并没有感到十分意外。他沉默了片刻才继续说道:“府里很多人都知道是燕儿害死了你的母亲,其实……那件事情,我也是知情的。”
“知情什么?”柳清竹没有听明白。
国公爷叹道:“燕儿买通刺客掳走你母亲的时候,并没有瞒我……本来燕儿是打算当场杀了她的,是我暗中嘱咐那刺客放她一条生路……咳咳……”
柳清竹霍然站起身来,厉声追问:“你竟然知道?你为什么不阻止她?就算你不肯娶,退婚就是,为什么要害一条人命?”
“我……我那时也是身不由己……”国公爷伏在枕上,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有一个瞬间柳清竹甚至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把肺咳出来?
这个人已经落到了这样的地步……
柳清竹很快就没了恨他的心思。
炉子上的水很快就烧开了,柳清竹在桌上找了一番,没有看到茶叶,便倒了一杯白水,放到了国公爷的手能拿得到的地方。
老者向她感激地点了点头,半晌才苦笑道:“老太太说你的心好,果然不假。听说你母亲也是这样的性情,可惜我没有机会见到她……燕儿不许我退婚,她说退了一家,总还有下一家,她要让这天下没有人敢嫁我。”
柳清竹悚然心惊。
又听国公爷叹道:“其实,岂止是你母亲的事,就连秦氏的死,我也在第二天就知道了真相……”
“那你还肯纵容她!一个丫鬟再好,还能比结发妻子、你儿子的母亲都重要?”柳清竹怒火上涌,一时忘了身份、忘了顾忌,毫不客气地冲口而出。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骂他,还是在骂另外一个人。
国公爷也不生气,由着她骂完了,才继续说道:“那时我舍命护着她,老太太对我又气又恨,却无可奈何……我知道自己成了个不孝子,可我别无选择……”
“为什么别无选择?”柳清竹忍不住步步紧逼地追问道。
国公爷却就此住了口,怔怔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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