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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飞-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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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辗转想了很久,前朝宫里没有这样的人,大齐宫里也没有这样的人。

    想来是自己多虑了。

    在屋子里找了针线,桑榆修好披风便往外走。

    敲了敲谦修的房门,她抱着披风站在外头,“我把披风还给你!”

    关胜来开门,身后站着只穿了一身中衣的谦修。

    蓦地,桑榆眉心一皱,当即转身离开。

    谦修一惊,快速拢了拢衣襟,遮去了袒露在外的胸膛。

    关胜接过披风,桑榆二话不说便跑了。

    “公子?”关胜一怔。

    谦修一脸嫌弃,“去洗干净。”

    “是!”关胜颔首。

    主子有洁癖,若非这披风是夫人所赠,他定然会丢弃不用。毕竟被人用过了,公子是不愿再用的。

    桑榆合上房门,心头噗噗的跳。

    天知道她方才看到了什么,谦修的胸前……那个印记分明是……大燕皇族?

    他是皇族?

    每个大燕的皇族,尤其是亲王或者亲王世子,生下来之后就会刺上大燕皇族应有的图腾。那是大燕的象征,也代表着大燕皇族不可背弃家族背弃大燕,生死都是大燕皇室。

    是骄傲,也是束缚。

    可桑榆不记得,大燕皇室有谦修这么一号人物。

    他到底是谁?

    伸手拂过胳膊上的伤,桑榆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来,这谦修到底是谁。

    身上有伤,难免虚弱。

    桑榆靠在床柱处打算眯一会,过了今夜,明天太阳升起之后,李朔就会离开利州境内。这人惯来心思缜密,定是料到他们是想拿她威胁他,所以他不想被人猜到心里,这才……

    是该高兴还是觉得悲哀?

    就这样被人弃了!

    他应该会有所安排吧?

    毕竟他还得拿她当幌子找出军中细作,应付太后与卓瑾心,还得让天下人都觉得,晋王早前是个铮铮汉子,如今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李朔,你要再找到像我这样的棋子,是不是也挺难的?”她望着明灭不定的烛火,笑的有些酸涩,“我这棋子还不能成为弃子。”

    她还得查出父皇的死亡真相,还得为父皇报仇呢!

    夜里的时候,有一股淡淡的香气突然涌入鼻间。

    桑榆想睁开眼睛,奈何眼皮子异常沉重。还来不及喊出声来,她便倒伏在了床榻上。

    有脚步声快速进了屋子,将桑榆往麻袋里一装,扛在肩头便离开了房间。

    桑榆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昏昏沉沉的,一直睡一直睡。

    梦里,她看见了血淋淋的父皇,看见了血淋淋的大燕皇宫。胸口的皇族图腾,掏心挖肺般的疼痛,撕搅着她的心,疼得人生不如死。

    身子如同小船,在水面上沉沉浮浮得厉害。

    桑榆微微睁开一条缝隙,但漆黑一片,她什么都看不清楚。耳畔唯有嘈杂的声音,伴随着车轱辘的响动,她应该是在马车上。

    至于去何处,她便不得而知了。

    药性太烈,她终是迷迷糊糊的再次睡了过去。

    颠簸还在继续。

    殊不知桑榆这一睡,睡得可真久!

第二百五十八章

    桑榆不知所踪,李朔独自一人回了京城。

    这一路上,李朔也问过自己,这么做有多少把握?可他一生都在赌,所以这一次也不例外。

    “爷,回去的时候若是太后和皇上问起,该怎么说?”延辛担虑。

    “该送的大礼不都送去了?”李朔揉着眉心,“该怎么话就怎么说,还有……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是!”延辛颔首。

    眼见着要到京城,却下起了大雨。

    冬日里的大雨甚是寒凉,是以没办法住营帐,李朔便带着方芷韵住进了客栈。

    原以为失去了沐桑榆,李朔会对自己改观,哪知道即便没有沐桑榆,李朔也没有多看方芷韵一眼。

    曾经还算是礼遇,如今……则是冷到了极处。

    “朔哥哥?”方芷韵给李朔夹菜,“今天夜里咱们住在这儿,明儿一早启程,也不知这大雨能不能停?”

    “你想说什么?”李朔眉心微蹙,瞧着碗里她夹给自己的菜,干脆放下了筷子,面色黢黑。

    方芷韵笑靥清浅,极力模仿着沐桑榆的仪态,想博得李朔欢心,“朔哥哥,这一次离开利州之前,诸位叔伯与我说……朔哥哥已经答应了要……”

    李朔起身就走。

    “朔哥哥!”方芷韵急忙跟上,“朔哥哥你莫生气,这事儿是诸位叔叔伯伯说的,跟韵儿没有任何关系。”

    “本王答应的事,自然会做到。”李朔进门。

    方芷韵欣喜至极,“朔哥哥答应了?”

    李朔不吭声,延辛在门口拦下了方芷韵,“殿下要休息了,请方姑娘回避。”

    方芷韵冷哼两声,斜斜的睨了延辛一眼。

    心道,你这狗奴才,等来日我做了你的主子,非得教你好看。

    深吸一口气,方芷韵勉强笑着,在外头毕恭毕敬的行了礼,“朔哥哥,韵儿告退!”

    李朔没有说话,方芷韵只得自行离去。

    有李朔这句话,方芷韵这侧妃之位,是十拿九稳的。

    果真是家里有人好办事!

    有利州城那么多叔伯做后盾,她方芷韵早晚能坐上晋王妃的位置。

    “爷?”延辛欲言又止,“这方姑娘……越发的得寸进尺了。”

    “烂泥扶不上墙。”李朔随手将外套脱去,“利州城还没有消息吗?”

    “全都搜遍了,就是没有消息,魏大人怀疑人被送出了城。若是出了利州城,那可就不好说了。”延辛轻叹,“爷,是不是已经……”

    李朔眸色微沉,“本王觉得,她还活着。”

    闻言,延辛不敢多言。

    “还有什么消息?”李朔问。

    “魏大人发现,赵廉义跟外人有所接触,只是对方来路不明。魏大人悄悄让人去打探,但还是晚了一步。也不知对方不知是转移了,还是躲起来。”延辛据实汇报。

    烛火摇曳,外头雨声潺潺。

    李朔心头微沉,这种情况下,应该是转移居多。

    那转移到何处呢?

    跟着自己一路来了京城?

    赵廉义如果真的想让方芷韵成为他的眼线,监视着晋王府,定然不会留着沐桑榆,所以按照常理推断,桑榆应该不在赵廉义他们的手里。

    因为孙桂的死涉及了大梁,是以很多事都不能摆在明面上调查。

    大齐刚刚建立不久,需要的是安稳,即便知道大梁图谋不轨,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可轻举妄动。

    所以孙桂的事,对外被认定是自尽,交给魏崇明私下调查,由李朔亲自上禀皇帝再行抉择。

    赵廉义暂时躲过一劫,让他松一口气的是那些人的离开,自己的把柄捏在别人的手里,始终是个心结。

    修书一封,直达京城。

    但愿能妥善处理!

    幸好有了沐桑榆的失踪,李朔急于回京,赵廉义跟李霸的军令状才得以压制下来,暂且不提。

    只是,这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事实上,桑榆早就快他们一步,进了京城。

    昏黄的烛光里,桑榆徐徐睁眼,只觉得头晕脑胀。晃了晃脑袋,坐起身来捂着脑袋晕了一会,桑榆这才醒过神来环顾四周。

    “这是什么地方?”桑榆凝眉。

    门窗紧闭,满目皆是垂落的帷幔。室内满是胭脂水粉气息,有些微微的刺鼻。

    这样的环境,乍一看让她想起一个地方来。

    那便是月娘的雅阁。

    心下一惊,桑榆掀开被褥下地。

    别真的青楼吧?

    刚一下地,门便被人撞开。

    桑榆骇然愣住,快速退到床柱处靠着,冷眼瞧着这帮凶神恶煞的壮汉。为首的是个老妈子,脸上满是褶子,又矮又胖,眸中犀利,一看就不是善茬。

    老妈子上下打量着桑榆,“呦,醒了?”

    “这是什么地方?”桑榆问。

    “瞧着倒是细皮嫩肉的,只是这脾气不太好。”老妈子插着腰,就跟市井上挑白菜一样对桑榆挑挑拣拣。

    桑榆心头有些慌,这老妈子的眼神不太对。

    “你想怎样?”桑榆问。

    “进了我这楼,你说还能怎样?”老妈子脸上堆着一抹刻薄的笑,“姑娘,到了我这儿可就别想着跑出去。咱们这地方,是有来无回,有进无出的。

    “不管你此前是什么身份,到了我这儿可都一个样!我也见过不少丫头,一进来就寻死觅活的。只不过最后,还不得乖乖的去给我接客!”

    桑榆眉心突突的跳,微微攥紧了袖口,“你这儿是青楼?我是晋王侧妃,你敢!”

    “呦,晋王侧妃?”老妈子连同底下人一道笑出声来。

    下一刻,老妈子手上的鞭子狠狠抽在了桑榆身上。

    桑榆来不及反应,肩上狠狠的挨了一下,瞬时连退数步,白了一张脸看着眼前的泼辣户,“你为何动手打人?”

    “你怎么不说你是晋王妃?”老妈子冷哼两声,“真以为我是傻子吗?晋王没有王妃,唯一跟在身边的也就是一个红颜知己,一个小青梅,什么时候有侧妃了?小丫头片子,真能扯谎。”

    老妈子捏着鞭子,恶狠狠的指着桑榆的鼻子破口大骂,“再敢胡说扯上晋王府,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第二百五十九章

    肩膀上疼得厉害,这老妈子力气还不小,打在身上可真疼。如今她孤身一人,着实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都到了这份上,什么礼义廉耻,什么身份地位都放一放。

    性命第一!

    “今儿个只是给你个教训,你若是知情识趣,这日子咱还是照常过。你若是不识趣,那你就得当心你这白嫩嫩的小脸,到时候给你成了大花脸,可别怪妈妈没提醒你!”老妈子哼哼两声,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又道,“把她那身衣裳给我扒了,穿得这么正儿八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收了谁家的黄花大闺女,咱可是正经营生,但……要的是不正经的。”

    语罢,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桑榆,“长得还真不怎么样,跟咱家的姑娘可都差远了。”

    下一刻,冲进来一帮老女人,一个个捋着袖子,手中还拿着薄纱罗裙。这是青楼里的姑娘惯穿的东西,就那么薄薄的一层,遮住点重要部位,其他的……桑榆扯紧了自己的衣襟。

    她是真的不知道,这谦修到底想干什么?

    看着斯斯文文的洁癖骚包,没想到是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他最好别落在她手里,否则她定要撕了他。

    桑榆是自己换的衣裳,不就是一层皮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还算个识趣的。”老女人们冷笑着离开。

    屋子里又只剩下桑榆一人,此时此刻,她是真的渴望有人能救她。这样的地方,让她生出了难言的恐惧。大燕皇宫被攻破的时候,她一度成为俘虏。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杨云锡来得及时,也许那时候她已经被攻入皇城的军士……凌辱践踏。

    也因为如此,她才能傲着最后一口气焚身梅园。

    缩了缩身子,桑榆环顾四周,窗户外门外都有人影浮动,她是跑不出去的。无力的蜷缩在床脚,这一次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李朔,李勋,原来都是一样的。

    只要是男人,总是凉薄无情的。

    是该怪他们太清醒,还是怪她略输一筹?

    又成了一枚弃子。

    李勋是这样,李朔还是这样。

    埋首在膝盖窝里,桑榆想着,该怎样才能出去?怎样才能求得自保?沐桑榆不是昔年的傅云华,做不到只手遮天,她如今想要的,都只能靠着自己一点点的去争取。

    也不知道心腹,能不能找到她?

    既然无法寄希望于李朔,那么能倚靠的只能是沐桑榆这边的力量。

    微微抬头,桑榆心头始终萦绕着无法抹去的疑问。

    沐桑榆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区区一介民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背后势力?

    那血珠子到底代表着什么?

    为什么拿着血珠子,就会有这么多人听命于他?

    沐桑榆的乳母,到底知道多少秘密?

    头还是有些晕,桑榆深吸一口气。

    这些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约莫很快就会回来。不是让她接客,就该是训练她做点什么,她得有所准备才是。

    事实上,桑榆失踪的消息已经传回了“月满西楼”。

    月娘眉心紧皱,“什么,丢了?”

    下一刻,月娘已经一个巴掌落在了黑衣男子的脸上,“让你盯着少主,你竟然把人给弄丢了?来日主人问起,你自己去领死,别拽着我们一起。”

    黑衣男子深吸一口气,“也不算完全丢。”

    “把话说清楚!”月娘负手背过身去。

    黑衣男子道,“人是丢了,但大致方向还是有的。少主已经回京,只是不知……被藏在了何处!”

    月娘心神一怔,“回京了?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真的是在京城里头,倒是可以启用京城内的明哨暗哨仔细查找。毕竟是丢了少主,可不敢马虎。”

    “是!”黑衣男子呼吸微促。

    “回京了……倒也还好说。”月娘低语,思虑片刻,“你继续再宫里盯着,李朔已经在回京的路上,想来会有所动静。别到时候跟咱们的行动冲突才好!”

    “是!”黑衣男子点点头。

    月娘眯了眯眸子,“少主会在何处呢?”

    龟公敲门,“姑娘。”

    “怎样?”月娘问。

    “东南西北四方都来消息,说是京城内外很是安静,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龟公行礼。

    没有异常?

    “这京城里头要藏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三教九流,各门各派,各方势力。”月娘蹙眉思虑,“到底藏在何处?让人去一趟桃花馆,问一问桃花姬。”

    “姑娘,这桃花姬跟您向来不对付,怕是……”龟公犹豫。

    “让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有什么能比得上少主的周全?”月娘切齿,“不知死活的东西,也不知哪个要命玩意,拿我家少主当诱饵,一准是想把咱们都给钓出来。”

    “姑娘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黑衣男子一愣。

    “那是少主!”月娘一把揪起黑衣男子的衣襟,“丢了少主是什么罪,你还不清楚吗?以罗刹门的规矩,那是要剥皮的。”

    她丢开他,“你有几层皮够剥的?”

    男子不敢吭声。

    “还愣着干什么?”月娘一声吼,“还不快去找!找不到少主,大家都得死!”

    她已经很多年不曾发过脾气了,这是最严重的一次。

    找寻了少主这么多年,没想到少主自己送上门来。

    好不容易找到,消息也都送出去了,主人甚是高兴。

    若是知晓今儿少主丢了,他们这些人还不够喝一壶的。

    妈妈在外头喊着,月娘敛了面上怒气,旋即换成一副妖娆媚笑,柔媚入骨的应了一声,“来了!”

    明哨暗哨都在行动,只为找寻桑榆的下落。

    殊不知此刻桑榆已经被关进了小黑屋,有数名嬷嬷笑得凉凉的,冷眼瞧着桑榆。

    “姑娘,规矩你也都懂,咱们过来只是教你如何伺候男人的。”为首的老女人阴测测的笑着,身后跟着一名壮汉。

    桑榆无路可退,已经被逼到了墙角。墙壁上的寒意,穿透身上的薄纱,迅速蔓延全身,她快速拔下头上发簪指着他们,“你们别过来!”

第二百六十章

    簪子在手,手心濡湿。

    桑榆知道这样的对峙其实没有意义,但到了这份上,她不得不反抗。总不能让自己被这些人糟蹋,虽然这条命何其珍贵,可这种忍辱负重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载的极限。

    “你们再敢靠近,别怪我不客气。都别碰我,滚!”可惜那柄短刃被谦修的人给扒了衣服,如今没在身上,否则这会还能防身。

    “小丫头性子还挺烈的!”为首的老妈子笑着捋起袖子,“来咱们这儿的,贞洁烈女多了去,到最后还不是乖乖的去接客?”

    “我劝你一声,还是少做抵抗,免得到时候弄伤弄残了,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咱们也是好意,让你先放松放松,有了第一次就不怕第二次,就能坦然面对恩客。”

    后头的壮汉朗声大笑,“咱们可都是老手,定然让你知道如何伺候男人,是最舒服的。不过你若是不听话,弄疼了可别怪咱们兄弟几个不懂得怜香惜玉。”

    桑榆捏紧了手中的簪子,“你们别过来!”

    “就你这样的小丫头片子,还能杀人不成?来,往这儿捅!”为首的大汉靠近,伸手就去抓桑榆手中的簪子。

    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桑榆突然腕上一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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