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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飞-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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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起筷子就想吃一口,却被桑榆一下子拍在了手背上。
    筷子“吧嗒”一声落在了桌案上,他一脸怨怼的盯着桑榆。
    “要吃让你家的厨子做去,少来占我便宜。”桑榆吃着煎饺,“我可是忙活了一早上呢!”
    “大胆,你敢这样对待咱家公子,不要命了?”油面小厮愤然。
    “关关,你闭嘴!”骚包稳稳的坐下,“你说你这手艺是宫里的御厨教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桑榆挑眉看他,咯吱咯吱嚼着嘴里的煎饺,“劫人之前,你都不加以调查的吗?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对我下手?若我是天王老子,还不得一个雷劈死你?”
    看她吃得这样香,骚包的眼睛都绿了,视线死死落在她案前的这几碟小点心之上。
    都是家常的东西,可看她吃着,怎么这样勾人呢?
    “好吃吗?”他问,“我想吃一脸皮。”
    “公子?”身为奴才的关胜,一脸无奈的望着自家主子,这样似乎有些丢人。
第二百五十五章
    桑榆将筷子递给他,可这骚包有洁癖,迟迟不肯接过。
    事实上,桑榆总觉得这人的心智有些不太成熟,不知为何总觉得他脑子有点……不太对。
    关胜将筷子擦拭干净,毕恭毕敬的递给骚包,这骚包才敢拿起筷子吃东西。
    “好吃!”骚包惊喜,“这煎饺外焦里嫩的,香脆好吃。”
    “好吃就吃吧!”桑榆轻叹,“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把我抓来是为了什么?”
    “废话,你一个丑丫头能有什么作用,自然是拿你对付李朔的。”骚包边吃边道,“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滥杀无辜,只是想问李朔要点东西。”
    “要什么?”桑榆问。
    骚包翻个白眼,拼命的往嘴里塞东西,“别以为这点小东西就能让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你别得寸进尺!”
    桑榆撇撇嘴,“不说拉倒!”
    吃完饭,桑榆又问,“我总不能喂喂喂的叫你吧?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谦修。”
    原来这骚包男还有个如此文雅的名字,听上去倒也不错:谦谦有礼,内外兼修。
    是为君子,当如是。
    “这是什么地方?”桑榆问。
    谦修瞧了她一眼,“你又当我是傻子,我会蠢到告诉你这些?”
    “不说便罢!”她伸个懒腰,闲情逸致的坐在了花园的亭子里。
    看上去是什么都没做,可这双眼珠子却在不断的环顾四周。她又不是傻子,会傻乎乎的坐以待毙。
    这地方较之外头更暖和一些,但放眼望去并无异样,远远的还能看到屋梁上的白雾,约莫是水汽之类。
    桑榆眸色微沉,心道:估计是有温泉在这附近。
    早前出了刺客,桑榆便把利州城的地势图形都记在了心里,若她没有记错,只有在利州城的南边才有一口地下温泉。不过因为山路难行,地处偏僻,所以很少有人过来。
    听说这一带惯出草寇,官府也有心剿之,奈何每次都碍于天险,无功而返。
    这些人看上去就不像是草寇。
    他们要想从李朔的手上拿东西,莫非跟擅闯知府衙门的那帮人,目的一致?
    或者,本来就是同一批人?
    李朔的手里,到底捏着什么?
    人人趋之若鹜,不惜一切的想要得到?
    难不成……眉睫骇然扬起,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在晋王府的时候,她听到的那句话。父皇的死可能跟慕容德有关,而李勋之所以礼遇慕容德,很可能是因为慕容德知道前朝的某些秘密。
    秘密……桑榆的脑子里嗡声长鸣,若是这桩桩件件都只是为了一个目的,那……这背后的事儿可就大了。
    虽然没办法走出去,但她能在这花园里肆意走动,也算是给她散散心。
    那个叫谦修的少年,到底是什么人呢?
    心智不成熟,怕是做不得这样缜密的事。
    这背后,怕是另有其人。
    的确,在谦修的背后还有人。
    将鸽子放了出去,谦修笑得凉凉的,“很快就会得到消息。”
    “公子,这大梁的使团快到了。”关胜低低的提醒,“只要咱们截杀使团,大梁和大齐的梁子可就结大了。”
    “你能想得到,旁人也想得到!”谦修摇着折扇,“截杀?谈何容易?你当大齐的皇帝和李朔都是傻子吗?那李勋能从我大燕手里夺了这天下,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
    关胜抿唇不语。
    “关关,凡事可得三思而后行。”谦修轻叹。
    “那公子为何要松开沐桑榆,这丫头到处乱走,一双眼珠子到处转,只怕早晚都得教她看出来,咱们这是什么地儿。”关胜担虑。
    “那丫头是京城来的,真以为我没查过她的背景吗?一个入宫的秀女罢了,能掀起什么大浪来?”谦修合起折扇,“李朔那头有消息吗?”
    关胜摇头,“没有!”
    “一点都没有?”谦修不解,“就不着急吗?自己的女人被劫,难道不怕被人杀了?”
    关胜眨了眨眼睛,“公子,是不是咱们做的不够狠?所以李朔觉得,咱们一定不会杀人?要不,咱们让沐桑榆写封信回去?”
    “你昨儿掉水里了?”谦修斜睨他一眼。
    关胜不解,“公子此话何意?昨儿我没掉水里。”
    “那这脑袋里头怎么都是水?”他那折扇啪啪啪的敲在关胜的脑门上,“出的什么馊主意?那丑丫头,保管李朔见了也巴不得把她丢出去,丑成这样的,李朔还敢要吗?”
    关胜撇撇嘴,“公子不就是嫉恨,此前输了棋局吗?”
    “再敢胡说?”谦修双手叉腰,脖子一扭,当即哼哼了两声,“那是好男不跟女斗,本公子让着她的,你真以为就这样一个黄毛丫头,是本公子的对手?找打!”
    “是是是,公子聪慧举世无双。”关胜赶紧行礼赶紧恭维。
    “我倒要看看这李朔瞧上她什么了,把这丫头给惯的!”谦修负手而去。
    关胜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公子的脾气又上来了。
    桑榆还在花园里,凝眸瞧着飞舞在花卉之上的蝴蝶,如此更加确定了她的推断。此处,定有温泉无疑。
    “你家王爷不要你了。”谦修嗤鼻,“你就等死吧!”
    “要是我家爷真的不要我了,你就不会一脸的气急败坏。”桑榆懒得理他。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气急败坏了?”谦修一怔。
    桑榆指着他的鞋子,鞋面上竟然沾了一点泥,“你那么爱干净,怎么可能踩在湿泥之上?若然真的踩着,一定会马上更换,如何能任由泥脏了你的鞋子。”
    这么一说,谦修整个人险些跳起来,“哎呀,关关,快去给我拿鞋子。哪个不长眼的,竟然不把院子整理干净,本公子一定会重重法办!”
    听得这话,关胜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不紧不慢的从腰后取出一双干净的鞋子,俯身蹲下替谦修换上新鞋。
    每次都这样,不是换鞋就是换衣裳,关胜对他的挑剔,都已经到了麻木的阶段。
    谦修白了一张脸,“沐桑榆!”
    “何事?”桑榆凉飕飕的问。
    下一刻,顿见寒光从自己跟前闪过,耳畔当即一凉。
    他竟然出手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发丝断裂,桑榆瞪大眼眸看着谦修收了那一缕发丝在掌心里捏着,转身递给了关胜,“把这个送去给李朔,看看李朔是什么反应。”
    关胜行了礼,“是!”
    桑榆一脸愠色,却也没多说什么。
    倒是教她发现了一件事,那便是这谦修的扇子。瞧着是普通的折扇,没想到里头竟然另有玄机。扇子的钢骨是用利器所制,所以若是与人交手,可谓防不胜防。
    果真好生厉害。
    “你好卑鄙。”桑榆又不是傻子,岂会不知他的意思。
    拿她的东西去威胁李朔,逼迫李朔就范?
    这未免也太小看李朔了!
    李朔是什么人?久经沙场的将军,又岂能受人威胁?她不过是个侧妃罢了,这条命铺在明面上也只是个女子而已。
    女子与天下,孰轻孰重,李朔还拎得清。
    “你想利用我去拿晋王手里的东西,恐怕错了主意。”桑榆冷笑两声,“他不会因为我而放低姿态。”
    “是吗?”谦修笑了笑,“听说晋王殿下甚是宠爱自己的侧妃,如今我帮着你验证一下,他对你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有什么不好?”
    “哼!”桑榆扯了唇,没有答话。
    真心假意,她比谁都清楚,何必验证!
    再看谦修,这人的神色好像不太对,早上见着和如今见着,似乎有些异样,也不知是怎么了。
    这发丝很快就送到了李朔的手里,李朔自然嗅得出来。
    延辛蹙眉,“爷,是侧妃吗?”
    “东西怎么来的?”李朔问。
    “是有人丢进来的,卑职出去追的时候,早就没了踪影。”延辛俯首,“是卑职大意!”
    轻叹一声将发丝放回信封里头,李朔仔细的打量着信封,“外头没有丝毫的印记可寻,做得很是谨慎。不过只有断发都没有身上的其他位置,可想而知只是试探罢了!”
    “那爷,咱们该怎么办?”延辛蹙眉,“侧妃也不知在谁的手里头攥着,实在是……”
    李朔徐徐起身,“传令下去,明儿一早就启程回京。”
    延辛骇然,“爷,那侧妃怎么办?咱们不管侧妃死活了?”
    “本王越紧张她就越危险。”李朔眯了眯眼眸,“主动权必须掌握在本王的手里。”
    “是!”延辛会意的点头,当即转身去收拾行囊。
    听得李朔即将启程返京的消息,所有人都是诧异的。
    这跟原来的计划相左,消息来得太突然,把魏崇明也给惊着,“殿下?难道不找侧妃了?”
    “怎么能不找?”李朔负手而立,“你继续搜查整个利州城,城内城外的阵势越大越好。”
    “那殿下这是何意?”魏崇明不解。
    长长吐出一口,李朔冷了面色,眸中烈烈杀气,“本王不能依着他们安排的路线走,否则极易被动。唯有让他们被本王牵着鼻子走,猜不到本王的心思,小榆儿才能周全。”
    魏崇明点点头,“王爷深思熟虑,下官望尘莫及。”
    绑走桑榆,恐怕也是为了图纸的消息吧!
    只要李朔不在利州城,他们就没办法以桑榆相要挟。达不到目的,便要不折手段。
    听闻李朔要走的消息,谦修冷着脸喘着粗气望着眼前的桑榆,“看样子,你在李朔的心里,也没那么重要。他竟然不顾你的生死,要启程回京。”
    桑榆倒是不觉得奇怪,李家的男儿惯来无情,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只不过,烛光下的谦修似乎很不对劲。
    关胜赶紧拿着药上来,“公子?”
    “吃了也不管用,给我滚出去!”谦修最恨别人看到他此刻的虚弱。
    关胜快哭出声来,“公子,奴才去请大夫!”
    “请什么大夫,给我滚出去!”谦修怒吼。
    他此刻显得极为暴躁,整个人都呈现着令人惊怖的神色。双眸通赤,浑身颤抖得厉害。
    关胜不得已,只能退出了房间,守在门外。
    桑榆凝眉看着他,心里噗噗的跳,“你怎么了?”
    谦修笑得凉薄,“我怎么了?你现在巴不得我死对不对?可你别得意,就算我死了你也不可能走出去。”语罢,他伏在案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眉头似有凝霜色,整个人仿佛冷得厉害,死死的将自己裹紧。
    桑榆赶紧去挑了火盆,让火苗更旺盛一些。
    然则即便如此,这谦修还是颤抖得厉害,仿佛置身冰窖,唇瓣都被冻得发紫,瞧着何其可怜。
    “你怎么样?”桑榆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额头冷得厉害,这人怎么像是要结成冰块似的?
    “喂,你怎么会这样?”桑榆骇然。
    她想收回手,奈何下一刻却被谦修突然握住了手腕。这人就跟疯了一样,就这她的胳膊就咬了下去。
    疼痛让桑榆当即泪流满面,他咬得生狠,满嘴都是她的鲜血。
    但也不知道为何,如此一来他反倒觉得体内的寒毒减轻了不少,竟没这样难受了。
    口齿间满是鲜血的滋味,喉间虽然有些作呕,但是……身上暖了起来。
    沐桑榆的血?
    桑榆趁着他迟疑之际,终于抽回了手,捂着受伤的胳膊便推门而出。
    关胜疾步进门,“公子?”却是微微一怔,“公子好像好些了?”
    谦修的确觉得自己不怎么冷了,这沐桑榆的血……还真是有奇效。
    真是奇怪!
    桑榆坐在了亭子里,夜风吹得人瑟瑟发抖。她只能撕下裙摆包扎自己的伤口,咬伤不比其他伤痕,这痕迹若不好好处理,来日怕是要留下伤痕的。
    而且……咬伤易发炎红肿。
    关键是,好疼!
    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咬伤过,还是个大男人咬的。
    虽然是受制于人,却还是满心的委屈。
    这男人真是混账,竟然用咬的。
    肩上微微一暖,回头却是那白衣少年站在身后,他脸上的神色显得有些躲闪,似乎不怎么敢直视眼前的桑榆。
    桑榆冷着脸,一语不发。
    谦修凝眉望着她胳膊上的血迹,想着自己当时咬的那股狠劲,着实……
    “还疼吗?”谦修问。
    桑榆黑着脸,不去理睬。
    “不然,你咬回去。”他捋起白净的胳膊。
第二百五十七章
    桑榆起身回房,仍是不予理睬。
    “你到底是什么人?”谦修问,“为何你的血对我有奇效?”
    “关你屁事。”桑榆砰地一声合上房门。
    关胜挠着脑袋,“公子,她不是被咱们绑来的吗?怎么闹了半天,她倒像是主子,咱们反倒像客人?”
    谦修愣了愣,好像是这个理。
    他拍了拍门面,“把门打开,否则……”
    话还没说完,劈头盖脸就是一盆水泼了出来。
    桑榆指着他鼻子骂道,“否则就再咬我一口吗?还以为你是谦谦君子,却没想到是这样卑鄙无耻之徒!”
    音落,桑榆用力的合上房门。
    谦修的身子颤了颤,哆哆嗦嗦转身就走。
    “这丑八怪就是看准了我、我不敢杀她,真是……”谦修颤颤巍巍的进门,关胜赶紧去找衣服给他换上。这大冬天的湿了身子,可是要冻坏的。
    “等夫人回来,定然会给她好看!”关胜一脸的心疼,“公子就是太好说话了,连这丫头片子都欺负到头上来了,实在可恨。”
    谦修抱着汤婆子,“好奇怪,我身染寒毒这么多年,一直不得其解,怎么丑八怪的血好似能遏制?”虽然不能完全遏制,但着实是好受多了。
    “此事不许告诉我娘。”谦修冷了眉目,“我是认真的,听明白了吗?”
    关胜委屈的嘟哝着,不甘不愿的点头。
    “沐桑榆,到底是什么人?”谦修心下沉思,“看似宫女,可又不像宫女,谁家的宫女这般放肆?说是侧妃,又不像是侧妃,怎么没有半点怯懦之姿?”
    “惯的。”关胜插嘴。
    谦修瞪了他一眼,关胜当即抿唇不语。
    可他有说错吗?
    这泼妇的模样,不就是惯的?
    “让京城里的人去查一查,这沐桑榆恐怕不那么简单。”谦修吩咐。
    见关胜不语,谦修一脚便踹了过去。
    关胜当即被踹在地上。
    “是!”关胜揉着生疼的屁股,一瘸一拐的出门,公子这脾气怎么不冲着那丫头去,反而撒他身上?关胜觉得很憋屈。
    桑榆被咬了一口,伤口处疼得厉害,烛光下伤口肿得很是厉害。
    在清水里洗了洗伤口,桑榆鼻子泛酸。
    门外传来叩门声,有丫鬟来送药。
    桑榆二话不说便接了过去,不愠不火的给自己上药。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又不是傻子,身处逆境还要跟自己过不去。
    这膏药倒是极好的,抹在伤口处凉凉的,甚是舒服。
    疼痛稍减,桑榆小心的为自己包扎。
    自从转生在桑榆身上,她还真是大伤小伤无数,真是倒霉到了极点。
    也不知这谦修是什么毛病,那么大的人了,还要咬人?咬了人还喝了血,说什么她的血对他有奇效?
    奇效?
    谦修的披风还在桑榆的手中,方才进门的时候被门口的倒刺给挂了一下,所以尾部有些撕口。
    细看这披风,领口的毛出得极是水滑柔软,这领口的刺绣也是极为讲究。看这针脚,倒有些像是宫里的绣法。
    她辗转想了很久,前朝宫里没有这样的人,大齐宫里也没有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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