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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飞-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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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要看这一次,王爷能不能把人引出来了。”魏崇明轻叹,“若是真的不出来,那王爷就可以安心的回京去。”
    但如果出来了……这事儿就难办了!
    李朔凝眸不语。
    直到夕阳西下,桑榆都没能等到李朔回来。
    撩起袖子,桑榆打算下厨做了几道小菜。好在这魏崇明做事还算周全,厨房里有不少材料,也有特意从京城请来的厨子。
    “我来吧!”桑榆淡淡然开口。
    她本是金枝玉叶,根本不屑下厨。却为了那一个负心薄幸之人,委屈了自己的上半生。
    她做的只是家常菜,不是太精致,但是味道极好,不咸不淡的,样式也好看。
    桑榆去了湖边的时候,只有李朔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
    夕阳西下,他负手而立,身子挺得笔直。
    斜阳暖光,在他精致的脸上镀了一层迷人的金色。
    风过衣袂,那男子何等丰神俊朗,不言不语的时候倒是挺好看。
    “看够没有?”他徐徐转身。
    桑榆心头一窒,不知为何他盯着她看的时候,她总觉得他是在看另一个人。就好像她的身上,有别人的影子。
    他看得有些晃神,她看得心不在焉。
    明明是四目相对,却仿佛隔着万里之遥。
    原来有些沟壑,是跨不过去的。
    敛了心神,桑榆扬唇淡淡的开口,“爷,该吃饭了。”
    李朔点点头,没有吭声。
    “早前就听说拢月阁的小菜深得君心,想来是你做的把?”李朔的脸上并无喜悦之色,反倒多了几分凛冽。
    桑榆凝眉看他,心道这事儿不后宫里谁不知道,如今李朔明知故问,只怕有兴师问罪之意。
    “爷觉得不好吃?”桑榆问。
    李朔挑眉看她,“爷觉得小榆儿更美味一些。”
    她撇撇嘴,不置可否。
    可这到了夜里,桑榆便知道错了。
    仿佛是真的置气,夜里的李朔发了狂。
    李朔乃是行伍之人,又有武艺在身,桑榆哪里是他对手。这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的,她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滚烫的火热,在她的身子里急促的进进出出,可真是不遗余力的表示他的不悦。
    桑榆喘着气,连求饶都喊不出来。
    只求着他能快些结束!
    然则他仿佛知晓她的意思,每次快到巅峰之时,他总是自动放缓,俄而吻上她汗津津的脖颈,一路向南而去。
    紧致的小腹此起彼伏,灼热的唇瓣惹得她一阵阵战栗,却仍是无法抑制的随着他而发出低低的嘤咛。
    直到天亮时分,这惩罚才算结束。
    于柔弱无骨的身子里,绽放最美的华年。
    滚烫在内,彻底交融。
    第二天一早,李朔早已离去,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桑榆一人。
    身上斑驳,桑榆下意识的裹紧了被子。
    这不要脸的东西!
    也不知昨夜发的什么疯,这般无赖。
    在这里住着有一样好处,那便是四下无人。
    桑榆一袭青衣走出了竹楼,外头并没有什么人。按理说这李朔再不济也是个晋王,怎么可能出门不带一兵一卒?
    除非这厮又把自己当成了诱饵,果然是艺高人胆大,只是何苦连累她?她一个晋王侧妃,又不会武功,连自保都成问题,何必拖累她?
    无奈的轻叹一声,桑榆站在湖边。
    这湖通往外河,所以是祸水。
    湖面一角,还有些许残荷,想来夏日景色还是不错的。
    山中天凉,天气比外头总要冷一些。
    远处的林子里,有些许动静,一只兔子也不知从何处而来。
    “兔子?”桑榆欣喜,当即直追而去。
    这兔子似乎有伤,所以跑不快,桑榆三两步便已经追了上去,将兔子拎在了手里。
    兔子的腿上有伤,不断的流着血,但——其腿上绑着一个小竹棍,因为被长毛所覆盖,所以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环顾四周,桑榆假意将兔子抱在怀中,撕了衣角为兔子包扎的时候,不动声色的解下了兔子腿上的小竹棍。
    竹棍里头的白纸上,用血画着一个圈。
    桑榆眉心微蹙,将纸条快速的收入了袖中,便抱着受伤的小兔子回转了竹楼。
    回去的时候,李朔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已经等在了房间里,“去哪了?”
    桑榆翻个白眼,“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是兔子,不过那么可爱,就不与王爷做下酒菜了。”
    说着,她顾自抱着兔子去了梳妆台,一副满心怜爱的模样。
    李朔端着杯盏,不动声色的望着她。
    外头,延辛疾步进门,“爷,有动静了。”
    音落,李朔起身往外走。
    临了走到门口,李朔又回头看了桑榆一眼,“待在房内,不要出去。”
    桑榆凝眉,“爷要去哪?”
    墨色的瞳仁里,晕开凉薄之色。
    李朔终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冷了音色又重复了一句,“不要出去!”
    知道看见她点头答应,他才头也不回的离开,且叫人在外头落了锁。
    桑榆心惊,他竟然锁了她!
    到底发生何事?
第二百五十三章
    房门被上了锁,桑榆心下微惶。
    更不可置信的是,连窗户都被外头封上,李朔似乎很怕她离开这个房间。
    “爷!”桑榆站在门口拍打着门面,“爷,你到底想干什么?爷?”
    外头没人回答她,因为都是竹门,所以一旦合上便再也看不到外头的情景。唯有透过几不可见的缝隙,隐约能感觉到门外有人守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
    瞧着桌案上的烛火,桑榆凝眉思虑。
    李朔为什么要锁着她?
    是处于安全考虑,还是把她当成了诱饵?
    又或者是怀疑了她,所以要把她留在这里,直到事情的结束。
    那么问题来了,李朔要做什么?
    这湖边小筑,白日里都见不着人,但她收到了心腹的消息,说着此处外围有大批的暗卫蛰伏。
    桑榆揉着眉心,暗卫?
    若是早前的那帮刺客,李朔压根不必如临大敌,历经知府衙门一事,想来已经折损了不少,就算卷土重来也不可能是大规模。
    除非……纵观李朔身边的劲敌,桑榆想起了一个人来。
    雍王李珩!
    大批的刺客穿梭在漆黑的竹林里,在这里就算杀了李朔,也不会留下过多的证据。他们早前失去了李朔的消息,被李朔摆了一道,如今这一次断然不敢再失手。
    李朔站在黑暗中,冷眼看着交手的双方。
    他早就有所准备,所以这一次他得好好的玩一场。
    “爷?”延辛上前,“这些人跟不要命似的,看样子是雍王殿下给他们下了最后的通牒。”
    “真是没趣。”李朔负手而立,“弄两个活口,送回雍王府。”
    “爷不打算送去皇上与太后娘娘跟前?”延辛一愣。
    “这么多刺客,还怕抓不着多余的?”李朔凝眉,锐利的眸快速掠过林子交战的众人,这些人的显然都是一路的,但他想要的却不是雍王的刺客。
    等了良久,始终没等到雍王之外的他人。
    李朔有些失望,这么好的机会,他们竟然轻易放过了。
    终究是太高估了他们!
    “这一次罪证确凿,一定够雍王喝一壶的。”延辛欣喜。
    李朔却不怎么高兴,蓦地,他突然心神一颤,“走,马上回去。”
    他留了人坚守桑榆的房外,但人并不多,所以……
    湖面上荡开层层涟漪,有东西快速爬上岸,迅速包抄竹楼。
    桑榆当然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只听得外头传来打斗的声音,然后便是门口的锁被砍断之音。
    房门被打开的时候,一道黑影快速冲了进来。
    还不待桑榆喊出声来,顿觉颈上一凉,便已失去了知觉。
    这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等李朔回来,竹楼外头的守卫全部被杀。桑榆的房门打开,人不知所踪。
    唯一庆幸的是,房间里没有血,也没有挣扎的痕迹。
    人应该是被打晕带走,要不就是受到了威胁,至少没有生命之忧。
    延辛骇然,命人快速搜查竹楼内外,始终未果。
    “爷?是卑职无能!”延辛跪地,“请爷责罚!”
    李朔徐徐坐定,“李珩不可能冲着桑榆而来,若是那些人做的,大概是想拿桑榆换本王手里的图纸。”
    延辛凝眉,烛光里望着自家主子暗沉的面色,心里微微慌乱,“那爷……该怎么做?”
    “仔细查找,先不能自乱阵脚。”李朔眯了眯眼眸,“小榆儿若是够聪慧,暂时应该能护住自身。”
    她暂时应该安全!
    说这话的时候,李朔定睛望着不远处的床榻,有些急躁的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
    面上,仍是不改颜色。
    延辛愣了愣,主子这是……怎么了?难不成真的下了心思?
    桑榆丢了,主子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这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桑榆一觉醒来被人双手双脚的绑在一处。眼睛上系着遮眼布,她压根看不清楚四周的境况。
    许是觉得她还晕着,看守她的两个人开了口。
    “主子费那么大的劲儿把她抓来做什么?一个没用的弱女子,能威胁晋王吗?”
    “听说晋王甚是欢喜于她,想来英雄难过美人关。”
    “晋王是什么人?驰骋沙场百战百胜,能折在一个女人身上才怪?别是圈套就好。”
    圈套?
    桑榆闭着眼睛寻思着,什么圈套。
    外头有人走了进来,冲着二人吼了一顿,“闲的没事干在这里胡说什么?滚出去!”
    是个尖细的男子之音,此后伴随着细碎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桑榆本就是习舞多年,从这脚步声可以推断,此人不是泛泛之辈,定然是有武功在身。处事小心谨慎,走路脚尖先落地,这身高和体重应该和李朔差不多。
    只是他不说话,她猜不出他的年纪。
    “公子!”尖细的嗓子当即变得柔软下来,带着格外的尊崇。
    “这便是晋王侧妃?”那人终于开了口。
    黑暗中,桑榆听到了折扇打开的声音。
    这冬日里寒风瑟瑟,裹着厚厚的衣裳还觉得寒凉,此人莫不是脑子不正常?
    “是!”尖细嗓子应道,“公子,能换吗?”
    “怎么瞧着这样丑?”那男子音色微沉,清亮而干脆。
    桑榆心想,应该是个年轻人。
    只是……这人什么眼神?桑榆虽然算不得容貌倾城,但是能入得宫闱成为秀女的女子,怎么可能是丑八怪?她长得好歹也过得去吧!
    说完这话,那人还“啧啧啧”了几声,一股子不屑与嫌恶之色。
    “公子,要不要把消息送出去?”尖细嗓子低低的问。
    “这么丑的丫头,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约莫李朔也不会在意她的死活,先晾着他两日再说。”语罢,他手中的折扇吧嗒一声合上,又重复了一句,“真丑,洗眼睛去!”
    桑榆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谁丑呢?”
    “呦呦呦,这小丫头片子原来醒了?”那男子哼哼两声,“说你呢!就说你,丑!丑得惊心动魄,丑得绝世无双!本公子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丑的丫头,那李朔什么眼神?”
    “公子息怒!”尖细嗓子忙宽慰。
    “有本事你把我松开!”桑榆厉喝。
    男子轻嗤,“把她松开!”
第二百五十四章
    桑榆真的没想到,对方会这样轻而易举的放开了她。
    说好的阴谋诡计呢?
    如今瞧着,怎么反倒有些不真实。
    遮眼布被扯开的时候,强光刺得桑榆当下捂住了脸,良久才逐渐适应了四下的光亮。
    眼前这少年一袭素白罗衣,生得唇红齿白的,着实是一副娇艳欲滴的模样。说是娇艳欲滴,还真是一点都不作假。旁的男儿讲究这一身的男儿之气,什么盖世英雄,什么豪迈风格。
    可眼前的这男子呢?
    白衣在身,纤腰素裹,描眉弄目,尽是胭脂水粉色。
    若不是看到他胸前的一马平川,还有这喉结,以及这嗓子,乍一看这压根就是个十足的女子。
    桑榆蹙眉,竟是个娘娘腔!
    “还敢嫌我丑?”桑榆瞅了瞅这娘娘腔,摆出一副女汉子的架势,“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我可告诉你,就我这样的往你跟前这么一站,我都比你有骨气有气概。”
    男子呼啦一声打开了折扇,一旁的男子也是油头粉面的,插着腰就走到了桑榆跟前,抬手作势要打。
    “你敢!”桑榆厉喝。
    这两个一看就是欺善怕恶的,她自然不会示弱,尽管摆出前朝公主傅云华该有的架势。
    她这么以后,那油头粉面的小厮还真的收了手,怯懦的不敢上前,“公子,她……”
    “没想到,李朔驰骋沙场多年,临了中意这么个又丑又泼辣的泼妇。”白衣少年哼哼两声,“罢了,本公子不跟你计较!”
    他掉头便吩咐,“来人,把她带下去,给她换身干净的衣裳。这破破烂烂的,还一股子臭味,真让人恶心。”
    说着,他还娇滴滴的捂住了口鼻。
    桑榆俯首嗅着自己的衣袖,好像还真的有点味道。
    只不过这味道哪有他说的这样恶心?
    这是有洁癖的男人!
    恶心的死娘娘腔!
    桑榆被带了下去,直接被白衣少年手下的奴婢给扒光了丢在澡盆里,一番死命的搓,她觉得自己的皮都快被搓掉了。
    之后,还逼着她穿上了极为娇艳的嫩黄色,发髻被挽起,还在鬓间簪上一朵极是骚包的粉色绸花。这绸花所用的缎子真当是极好的,绝非寻常人家可以用的。
    然则这又黄又粉的,让桑榆怎么看怎么都不舒服。
    若非受制于人,她定然要发飙以示愤怒。
    可这白衣少年却不以为然,“年纪轻轻的就穿得那样老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如此这样不是挺好?来日晋王见着,倒也觉得你有几分女儿家的娇嫩。”
    桑榆低眉,一脸的嫌弃,“你觉得我这样就像个女子了?”
    “废话。”白衣少年翻个白眼,一脸的傲娇之色,“你自己拿个镜子看看,这样娇滴滴的模样多好,非得把自己捯饬成丑八怪?”
    “我可不觉得这样有多好看。”桑榆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是什么人呢,抓我来这儿又是所谓为何?”
    言归正传,总是要问清楚的。
    就算要死,也得当个明白鬼。
    “会下棋吗?”少年问。
    “会!”桑榆点头。
    骚包就是骚包,这黑白棋子用之前,还得让底下人一个个细细的擦拭着。
    桑榆凝眉,这洁癖怎么比自己的皇叔还厉害?
    事实证明,骚包只是摆着看的,真到了用处还是略逊一筹。
    白衣骚包蹙眉望着她,“你这棋为何下得这样诡异,我都招架不住。”
    “若是你能招架得住,我岂非要输?”桑榆翻个白眼,顺势将头上的绸花扯了下来,“真是麻烦。”
    “女子皆爱漂亮,你怎么这样不识好歹?”骚包哼哼两声。
    桑榆冷笑两声,“男儿都要保家卫国,你怎么不去为国捐躯?”
    “你!”骚包愣是捏紧了手里的棋子,半晌答不出话来。
    “我饿了,有吃的吗?”桑榆问。
    “没有!”骚包似乎生了气。
    桑榆抖了抖衣袖,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厨房总有吧?你领着人把我带到这儿来,不会只是想饿死我吧?晋王那头,还等着我的消息呢!”
    “真是不知死活。”骚包别开视线,不愿多看她一眼,“丑人多作怪。”
    桑榆觉得自己跟他真的是冤家路窄,这人一口一个丑八怪,没脾气的也得发火。
    “我自己去找!”桑榆拂袖离开,“你有本事就把我饿死,没本事就靠边站!”
    “公子息怒!”尖细嗓子的小厮赶紧上来劝慰,“公子别跟这野丫头计较,这丫头无法无天,等事儿完了,公子想怎么处置都可以。”
    “你看看这小贱人!”骚包气得直跳脚,疾追桑榆而去。
    这庄园里里外外都是守卫,桑榆是出不去的,不过他并没有限制桑榆的人身自由。桑榆终是找到了厨房,这一夜一早上都没吃东西,五脏庙早就造反了。
    自己下厨做点吃的,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吗?
    “什么这样香?”骚包凑上来。
    桑榆翻个白眼,“我这水晶包可是宫里的御厨师傅教的,一般人学不会。”
    他拿起筷子就想吃一口,却被桑榆一下子拍在了手背上。
    筷子“吧嗒”一声落在了桌案上,他一脸怨怼的盯着桑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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