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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黑化步伐要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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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完了药,屋内的人走尽,顾止淮靠在椅子上,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符。修长的五指反复把玩着,令符在灯下闪烁着幽然的光。
  江北苦寒,养出来的二十万兵马,于他而言够了。
  男人一路跋涉,苦战周旋,玄色的盔甲卸下,便显出了越发瘦削的身形。
  快了,江北就要到了。
    ——
  “大夫人?”
  江修齐身形一滞,他认得这镯子,还未转头,另一只手也绕了上来,伸进他的衣襟。
  滑腻的纤指蹭上江修齐的胸膛,指尖凉意,引得他绷紧了身子。
  赵攸宁贴上他的耳边,“看你的反应,你还没碰过女人吧。”
  女人笑着,手伸得愈发往下,“你喜欢宋寒枝,却又得不到她,想必很不是滋味?”
  “可我知道,顾止淮碰过她,还不止一次。”
  赵攸宁靠近了身子,吐字的气息有意无意掠过他的耳边。
  短暂一晌,江修齐回过神来,原本紧绷绷的身子也松了下去。他挑眉,嘴角勾起笑,转头就把赵攸宁的手拉住,拦腰抱下她。
  “大夫人想试一试吗?”
  赵攸宁一声惊呼,江修齐冷笑,把她扔在地上,身子便压了上去。
  男人挑起她下巴,“大夫人这么着急,是在为自己找后路?”
  “要不要一劳永逸,孩子也不要了,我们试一试,嗯?”
  赵攸宁也没有料到,江修齐竟是这样的反应,脸色顿时变了。她很是明白,要是把肚子里的孩子作没了,顾止淮绝对会杀了她。
  “大夫人怕了,怕孩子没了,顾止淮会杀了你对吧?”
  江修齐俯下身去,手抵上她的咽喉,凑到耳畔:“我也觉得,要是孩子没了,大夫人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男人笑着,“而且,我的确没有碰过女人,大夫人要是再这样主动送上门来,我会考虑收下的。”
  赵攸宁紧闭着嘴,一句话也不敢说下去。
  江修齐冷哼一声,离开她的身子,将她一把拉起来,“大夫人操劳过度,说了许多胡话,还是早些回去休息。”
  赵攸宁呆呆地立着,许久后才抬头,她看向江修齐,眼神有些混沌。
  她说:“总有一天,你和顾止淮,都会后悔的。”
  她失去了顾止南,除了肚子里的孩子,一无所有,想要得到顾止淮的垂青,也只是个笑话。
  没有了顾止淮当靠山,她甚至一度失去理智,想去勾引江修齐,却也只惹了一身腥,得不偿失。
  这世上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没有人愿意真正帮她,她能有一条命,全靠肚子里的孩子。
  凭什么,她赵攸宁要活到这种地步?
  总会有那么一天,她会把所有人欠她的,都一一讨回来。
  江修齐眼底晦暗不明,看着赵攸宁走远,想了想,提笔又写了一封信,给顾止淮捎去。
  在他看来,赵攸宁离疯,已经不远了。
  他想问问顾止淮,要是有一天,事情真的到了不可收拾的一步,他该如何处理赵攸宁。
  而此时的顾止淮,已经在着手准备晚间的突袭了。
  天色向晚,影卫已经到了芮城,正蛰伏在护城河上。顾止淮得了消息,连夜做好准备,午夜时分,打开城门杀了出去。
  两面夹击,御前五军的人很快就落了下势,顾止淮也下了死命令——
  一个都不放过,全部杀了。
  最好,也最绝的办法,就是火攻。顾止淮带人包抄过去,将一行人围在城墙下,便开始放火。
  火光从城外蔓延,沿着十里荒场,烧亮了半边天。而顾止淮一行人,坐在护城河上的船里,冷静地看着火光中的人化为灰烬。
  水里冒出许多脑袋,他们就是从楚都赶来的影卫。水上的人,和水中的人,都在缄默看着对岸,等着火灭。
  几刻钟的时辰过去,岸上火光湮灭,也没了声息。顾止淮独自一人踏上条小船,转头吩咐:“今夜就在城中歇一夜,明日再赶路。”
  “是,主子这是要去哪儿?”
  “你们不用管。”
  “是。”
  众人回归,湖里的人也都上了岸,往城中而去。
  夜里有风,河水流动,小船不知不觉就随着暗流往东岸而去,岸上人家离得远,只看得见一块青青的菜畦,晃荡着清香。
  顾止淮闭眼,躺在舟上,听着破水的细微声响,嘴角勾起笑意。
  眼看马上就要到岸,他起身,伏在船上,看向水里。
  “你还准备跟我多久?”
  水里陡然想起一阵呛水声响,哗啦啦,宋寒枝再也忍不住,在水上冒出了头。她满脸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她原是想跟着顾止淮,看看他一个人到底想去哪里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了。
  “一群人高马大的背影里 ,找到你并不难。”
  顾止淮笑着,朝她伸出了手,“你倒是不错,知道阳奉阴违了。”
  宋寒枝不吭声,转而搭上他的手。她的手很凉,触上顾止淮手的一刻,她起了捉弄的心思,下意识地用了力,想把他拖下水来。
  按她的力气,原是拖不过顾止淮的,可他没有说话,很是配合她,宋寒枝一拉,他便跌入水中。
  落入水中的一刻,顾止淮后悔了。水很凉,他不该让宋寒枝在水里游这么长时间。
  “我带你上去。”
  他揽上宋寒枝的腰,打横抱起,从水里,一路淌到岸上。
  宋寒枝笑了,“我又不是走不了,你干嘛非要抱着我?”
  “我想抱着你。”
  “噗嗤。”
  宋寒枝晃着小脚,笑得很开心。
  “今晚受伤了没有?”顾止淮低头问她。
  “没有。”
  地上荒草青青,顾止淮的步子很稳,踩上去没有声响,宋寒枝看着上了岸,从他怀里跳了下来。
  “你看,我就说,我能帮你。”
  顾止淮静静看着她,随即执了她的手过去,“走吧,带你回去,你衣服湿了,得弄些干净的衣服。”
  宋寒枝跟着他走,眼看就要入城了,街上的灯光照得她有些心虚。
  她停下,问前面的人:“这么走进去,不会被发现吗?”
  这么招摇过市,她还是有些不习惯。
  顾止淮也停下,看向她,道:“也是。”
  宋寒枝作势摊手:“那真是可惜了,这位公子,我可能不得不要和你分别了。你走吧,我不会想你的。”
  男人低笑,弓腰下去,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来都来了,这就想走?”
  宋寒枝把脸埋到他胸口,“嗯,这样吧,这样应该看不见我的脸?”
  顾止淮很想说一句,就算是看到了,也没人敢说三道四的。
  把宋寒枝抱进屋子里,沿路的影卫很是自觉地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顾止淮挑了件自己的中衣,让宋寒枝换下。
  他的身形比宋寒枝高大,换上中衣,宋寒枝宛如穿了条唱戏的长裙,空空荡荡,衣摆垂到了膝盖处。
  宋寒枝散开头发,将衣服晾在窗边,一回头,就撞见顾止淮饶有意味的眼神。
  她顺着顾止淮的眼神看去,才发现,自己穿的颇为暴露,雪白的腿从衣摆下探出,束胸早被打湿换了下来,只余一件薄薄的中衣裹住身形。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忽然红了下来,忙转过头,想把湿了的外衣取下,裹在身上。
  一只手恰好出现,止住了她的动作。顾止淮倚在窗前,似笑非笑:“这样挺好的,为什么还要穿湿了的衣服?”
  宋寒枝没动了。
  男人眼底卷起深意,伸手,将桌上的灯拂灭了,他拉过宋寒枝,慢慢解开她胸襟。
  “寒枝。”
  “嗯。”
  雪白的中衣落在地上,顾止淮沿着她脖子,一点一点吻下去。
  屋外,守夜的人俱是大吃一惊。以往这个时候,顾止淮都是在处理公务,屋子里的灯起码还要亮一两个时辰,今夜竟歇的这么早。
  不过,今夜他们是亲眼看见,主子抱了个女人回去,睡得早也是正常,正常……
  小别胜新欢,顾止淮搂着宋寒枝,滚在床上,不知疲倦地要了一夜。
  男人摸着她的脸:“以后还听不听我的指挥?”
  宋寒枝:“我以后不乱来了。”
  她试着紧闭嘴,喉间还是不可抑地荡出声,顾止淮笑着堵上她的嘴,“明天,你就乖乖听我的话,回去。”
  “唔……嗯。”
  
  

第75章 
  江修齐很生气。
  他不知道宋寒枝是从哪里得了消息,混进去江北的影卫中,直到第二日,他到处寻她不见,才后知后觉,宋寒枝是去了芮城。
  真是胆子大出了天际,一无所知就敢到处闯。
  他气得不行,亲自去接一众影卫回来,宋寒枝却是见了他倒头就睡。
  她说:“我累死了,有什么事你明天再来找我,我先睡一会儿。”
  “……”
  明明人家和她一样去了芮城,偏生她累得不寻常,江修齐稍一颔首,就明白了缘由,顿时气得不想说话。
  虽是生气,他也没办法,还是好好把她安置在了府中。
  赵攸宁经上次一事,明显消停了不少,平日里就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做做针线活,嘴里还念念叨叨。
  江修齐派人去看过,回来的人说,赵攸宁在亲手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做衣衫。江修齐愣了愣,什么也没说,只是吩咐下去,在她屋子周围安排了更多的人手。
  距离顾止淮芮城遇险一事已经过去了三五日,江修齐还没来得及同宋寒枝算账,她就不声不响,先行溜了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宋寒枝有些怕了江修齐。
  那夜,顾止淮伏在她耳边,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听说,你被江修齐灌醉了?”
  宋寒枝心虚地没说话,男人敲着她脑袋:“下不为例,他可是惦记你很久了,别趁我不在,栽在他手上。”
  顾止淮只是提醒了她一下,过后也没再提起这事。倒是宋寒枝,躺在男人臂弯里,很是认真地想了一会儿。
  江修齐的心思,她是知道的。按他的性子,除夕夜里那次说的话,不可能是假话。
  她想地有些出神,直到身上的顾止淮捏住她下巴:“走神了,你在想什么?”
  他的的眼睛很好看,望着她时,像是放缓的江水,柔意尽显。宋寒枝笑了笑,没说什么,反而抱住身前的男人。
  她想,以后得和江修齐保持距离才行。他还年轻,什么都不赖,不能若即若离地吊在一棵树上。
  还是一颗被顾止淮牢牢栓紧的树。
  尽早让江修齐放下心思,对双方都好,尤其是江修齐,今年一过,便该是二十二的年纪了。
  她也的确做到了,接下来的日子,江修齐处处找着机会见她,都被她一一躲过去。江修齐也很无奈,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让宋寒枝躲他躲到这种地步。
  二人再次见面,是在一个月后的赵府。漫天的火光里,宋寒枝拖着浑身是血的赵成言,站在墙头,一转身,就看见江修齐闪到她身后,一支箭毫无预兆地插在他后背上。
  血溅了出来,嘴里,身上,到处都是。
  相似的场景,相似的过程,数月前,顾止南就是这样死在她身前的。
  妈的又是挡箭,又是挡箭!
  宋寒枝不知道自己哭了没有,只是觉得身上突然有了力气,她一手揪住赵成言,一手接过倒下来的江修齐,三人在墙头毫无平衡可言,立了一瞬后,便齐齐地栽在了地上。
  准确来说,是她做了肉垫,赵成言和江修齐二人均是砸在她身上。
  赵成言率先爬起来,他只模糊记得多了一个人,却不知道多出来的人是江修齐。
  宋寒枝的身子已经动不了了,她只好勾了勾脖子,说:“这里没人,你先把江修齐扶起来。”
  “江修齐?”
  没人回应他,他把地上昏迷的人翻了身,江修齐惨白的脸就露了出来。
  宋寒枝心里一沉,他的脸色白得不正常,唇角发青,应该是中了毒。
  “江修齐,真的是他。”
  赵成言顿了一晌,随即把江修齐扶了起来,手心碰上滑腻腻的血,沿着伤口还在不断往外冒。
  “我去给他找大夫。”
  “等等。”宋寒枝拦住他,说话都有些艰难,“先给他止血,把命吊着。小皇帝的人还在里面,你带着他出去,就是找死。”
  这里是赵府外的甬道,狭窄闭塞,空无一人,却是现在最安全的地方。赵成言扶着江修齐,沿着墙角,慢慢蹲了下去。
  他撕开衣物,堵上江修齐后背的伤口,转过头来,却见宋寒枝还躺在地上,丝毫未动。
  “你受伤了?”
  “嗯。”
  赵成言皱眉,“伤的如何?”
  “大概,断了几处骨头。”
  “你……”
  赵成言动作很轻,将昏迷的江修齐倚在墙上,便要回头来扶起宋寒枝。
  “别动我。”
  宋寒枝咬牙,“你别动我,说不定我还能多撑几个时辰。”
  赵成言没动了,他半跪在宋寒枝面前,伸手拂去了她脸上的血,说:“对不起。”
  “先别说了,等里面的人杀完了,你就带江修齐出去找大夫。”
  “你呢?”
  “我?那要看你的了,要是你不想我死,就去丞相府里搬救兵,看看能不能找几个人过来救我。”
  宋寒枝偏过头去,她看向江修齐,低低地叹了气:“先别管我了,把他救出去罢,是我欠他的。”
  她觉得累了,闭上眼睛。
  墙内的打斗声渐渐停了下去,赵成言犹豫一晌,还是起身,架起了江修齐往外走去。
  天光未亮,他朝着地上的人说:“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出去找人来救你。”
  宋寒枝没有回她。
  她已经没力气再说话了。
  入夜,她便得了赵府被包抄的消息,跟着影卫赶来,杀了一夜。赵寅被救了出去,赵成言也不是打架的料子,她替他拦下一刀,带着他穿过血流成河的赵府。
  她没料到,顾止淮也没料到,赵家人更是没有料到,小皇帝居然这么快就对赵家下手了。
  赵静歌还是他的皇后,赵寅还带着国丈的帽子,他就迫不及待地下了手。而且杀伐果断,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入夜还是一片锦绣的赵府,在天色初亮的时候,只剩下一座废宅,被火烧得没了轮廓,死了数不清的人。
  地上的寒气袭上来,在黎明前到达顶峰,宋寒枝感觉不到疼痛了。体内的血肉,还有骨头,似乎都被冻成了冰块。
  心跳,在冰里慢了下去。
  她被抱起的时候,最后一丝理智断了弦,昏天黑地中,她蹭上带着暖意的胸膛,没了知觉。
    ——
  赵家被抄了,赵寅和赵成言,成了朝廷通缉的重犯,二人的画像被挂在大街小巷,官兵来往巡逻,持续了一个月。
  赵府前的乌烟瘴气还没消散,九月就来了,宫内的赏菊大会如期举行,楚秉文扶着他的皇后,家刚刚被抄的赵寅长女——赵静歌,言笑晏晏地出现在朝臣面前。
  赵静歌仍是挂着笑,举止优雅,看上去与过往无异,仿佛楚国上下通缉的赵寅和赵成言,都与她无关。
  秋风送爽,丹桂飘香,二人宛若神仙眷侣,执手相携。
  顾止淮没有进宫,借故称恙,自然,也没人敢逼他,皇帝也不会逼他。
  楚秉文嫌看了他闹心,他怕自己看了楚秉文会忍不住动手,相看两生厌,竟也短暂达成了一致。
  何况,他夜夜守着宋寒枝调理身子,也抽不出时间去朝堂上客套。
  时间回到一个月前,赵成言回来传消息的时候,顾止淮刚刚回丞相府。赵成言浑身是血,几乎站不稳,他倚在柱子旁,只说了句:
  “甬道,她在甬道里受了伤。”
  顾止淮便没再听下去,当下便把府里所有的大夫召来,跑去赵府外寻人。
  后来他找到了宋寒枝,在地上蜷成一团,身子是一片冰凉。
  大夫前后忙活,说,小姐真是命大,骨头都断了两根,背上还中了一刀,深可见骨,居然还能撑这么久。
  那是顾止淮第一次见她伤成这样。
  他单知道宋寒枝是个能撑的人,其实说到底,她也就是个普通女子,爱吃爱闹,怕苦也怕疼。
  只是因为已经选定的身份,她就不得不扛起和自己身形相差无几的大刀,假装自己盔甲附身,钢筋做骨,出入水火而刀枪不入。
  都是人,骨头断了,肯定疼得要命。
  顾止淮斟酌许久,忍下和小皇帝撕破脸皮的冲动,把宋寒枝接回府里,衣不解带地照顾。
  他府里一下多了不少人,有藏着的,有养伤的,还有昏迷不醒的。
  江修齐中了毒,所幸救治及时,第三日就醒了过来。
  赵寅,他夫人,还有他儿子赵成言,都被藏在影门的密室内。顾止淮不急着找他们,他们效忠的小皇帝下如此狠手,不信他们还没被打醒。
  而他日夜照顾的宋寒枝,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宋寒枝,他等了许久的人,却迟迟没醒过来。
  巫有道来看过,江修齐来看过,赵成言来看过,甚至连赵攸宁也来看过,她都没有醒来。
  顾止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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