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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黑化步伐要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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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江修齐开了门,道:“你说的,我都帮你做,但现在,你必须要走,狼卫就在外面候着,天亮之前你必须回到营帐。顾止淮,你看看门外,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你,你是影门的主子,属于你的只能是疆场,而不是一辈子困在这里,萎靡不振,你懂吗?”
  良久,顾止淮终于是缓缓点了头。
  “江修齐,我从未忘记我的身份,也知道还有许多未完成的事,在等着我解决。但我不是圣人,我真正放在心坎上的东西,很少很少,所以我一个都不敢失去。你我二人相伴这么多年,我从未求过你什么事,但今天我求你,务必照顾好这丫头,一定要好好地等我平定江北与南中,带着解药归来。”
  “好,你我二人共寻解药,只要你能活着回来,我就将宋寒枝好好地交到你手上。”
  顾止淮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宋寒枝,转了头,欣长的身形一步一步,带着些许沉重,终究是走了出去,余下立在原地的江修齐,目光复杂。
  “小侯爷,可是不曾听见我讲话?”王引儒有些不自然,这才将晃神的顾止淮拉了回来。
  “无甚缘故,此去不过是尽快将齐王逐出境内。你放心,我会尽早赶回来,这边的事情,就暂时交给你了。”
  “我自当尽力,此去长高水长,小侯爷慢走。”
  王引儒躬了身,行礼道。
  “嗯。”顾止淮脚下催动马匹,身后就是万千营帐,正晃动着星星的烛火,转眼间就驾着马遁入城门外,深深夜色,人影斑驳,三十万大军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跟着顾止淮,消失在了清秋城的夜。
  王引儒许久才直起腰,迎面一阵风打得他有了凉意,他转身问,“眼下是六月还是七月?”
  “回主子,眼下刚刚进了七月。”
  才七月,这天就这么凉,今年的冬天,怕是冷得难捱。王引儒看着顾止淮带人走远了,方带着众人回去了。
  三日过去,原本南北夹击的形式有了些转变。
  南边镇远王的队伍仍是一动不动,顾止淮派出去打探的人也没探出个什么,小小的城里歇了镇远王五十万的兵马,除了有些拥挤,一切再也寻常不过,就差镇远王端着个大西瓜出来慰问军队了。
  顾遂锋有了顾虑,南下的步子也缓了下来。于是,南边的情况就有些诡异了,一个嚷嚷着清君侧,不除顾家不罢休,一个被镇远王气得横眉倒竖,险些吐血,二者针尖对麦芒,却愣是生生熄了火,没打起来。
  自然而然的,人们的目光聚集在了江北。
  说来也是奇,顾止淮带着三十万人马挥师北上,气势汹汹,不仅是针对齐王,沿途的流匪山贼都叫他打得没了声响。前一天齐王还在叫嚣着边境争端,隔日被顾止淮派出的狼卫打了个突击后,掉头就跑。
  自古有言,穷寇莫追,可顾止淮却发了狠,将齐王夺下的城池拿回来不说,还非得追到他不可。齐王手底下也有几个带脑子的家伙,知道齐王本意不是要打,便委婉地建议,先将齐军主力军撤回齐国,剩下一群人据守边关,采取流氓战术,顾止淮不在就跑出来溜几转,顾止淮一现身就跑回来。
  齐王好面子,吹胡子瞪眼,斥之曰:“行径有如流氓,无我大齐之威。”
  于是在裕龙谷内,齐王先行做了埋伏,占据了高地,等着与顾止淮来一场带有“大齐之威”的战役。
  须知顾止淮也是有脑子的,他有着自己的策略,先按兵不动,不动声色地寻了当地的人,将裕龙谷周围的地形摸了个清,半夜里命大军包围裕龙谷,将齐王的人下了饺子。齐王正眼巴巴望着谷下,不料背后来了敌,一急之下率领大军下了谷,朝着老家向北而去。
  顾止淮哪里肯,北出口早被派人守住,一阵箭雨下来,齐王的队伍就被扎成刺猬。齐王忙仓惶寻了路,向着唯一一个没有人迹的东路而去。
  东路雪原茫茫,一马平川,两百里白雪的尽头,是一座高耸的山,山上云雾缭绕,白雪覆盖,山下黑岩铺地,岿然的石青色城门就岿然屹立在黑岩之上。
  城门里,既不是齐国,更不是楚国,而是数百年与世无争的番邦异族聚集之地——羌梧。
  齐王为坚持“大齐之威”,一路气都没喘便被逼迫着来了此地。顾止淮目的已达,便驻守在离城门五十里外的地方,给齐王传了话,两日后要么降,要么去找羌梧通融,从羌梧那边绕道回去,反正顾止淮守着的这条路他是永远走不成了。
  此举一出,天下哗然,顾止淮先前不顾北边的风雪,执意要追击齐叔垣,原以为他是准备赶尽杀绝,没想到他只是把人逼到了此地,还意图卷出几百年不曾出山的羌梧,谁也搞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齐叔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自己待着的地盘又实在尴尬,左手羌梧,右手顾止淮,脚底下还是楚国的疆土,就他宫里那几个怂包,怕是来都不敢来,更不用说来救他了。
  为了继续践行“大齐之威”,齐叔垣选择——
  先蹲在雪原上休息,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顾止淮把自己逼到这里绝非任意而为,一定有着他自己的打算。他权且先耗几天,看看羌梧和顾止淮两边的反应后再做打算。
  消息传到江修齐手里,他难得笑了笑,将信纸随手折起来放进了袖子里,忽然有些心疼齐王了。
  从始至终,顾止淮想要的,就与他齐王没有丝毫关系。他只是借了齐王的手,想要撬开羌梧的大门,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罢了。
  江修齐站在门外,透过窗户纸薄薄的一层,还能看见宋寒枝安静熟睡的面容。赤水蛊传于羌梧,顾止淮此举,不过是为了得到赤水蛊的解法而已。
  只是顾止淮也在赌,赌南边的战况继续胶着,这样他才有时间,一面演着欺负齐王的大戏,一面暗地里与羌梧周旋。
  
  

第33章 
  顾止淮欺负齐王的事情不久就传的天下皆知。寻常百姓都是摇了头,这小侯爷还是太狂了,狂得和他爹一个样,这齐王再不济,留着终究是个祸患,该杀便杀,如此一副吊着人家的模样看得难受。
  朝中之人也隐隐生了担忧,成山的奏折往宫里送,说是让皇帝下令,让顾止淮尽早了结齐王。午时送的奏折,晚间便从宫里来了诏书,风风火火地传令下去,陈词滥调一箩筐,简而言之,就是要顾止淮该出手时就出手。
  顾止淮倒也心大,仗着天高皇帝远,诏书一时到不了,便对此事充耳不闻,继续对峙,搞得窝在雪地里的齐王很是惶恐。
  他一时不知道是该骂顾止淮欺人太甚,还是该庆幸他手下留情了。
  南中的战事此时也停了下来,顾遂锋赶到十里城的时候,群山流云,一片宁静,十里城城门紧闭,丝毫没有要出来迎敌的意思,两边大军便都这么盘踞了下来,似是在等北方战事有了眉目再打。
  而镇远王,也的确在等。齐王是被他诓出来的,如今叫顾止淮打得爹妈不认,他却插手坐着看好戏,不亦乐乎。
  他同齐王与虎谋皮这么久,知道齐王没什么本事,野心却不小,以后绝对会带来麻烦。他的目标很简单,一统天下,对于齐王这样的货色,既然有顾止淮收拾了,他也喜闻乐见,至于对付顾遂锋,他有十足的把握,现在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磨一磨顾遂锋这边的锐气。
  等到齐王被顾止淮灭了,他又少了一个对手的时候,他会让顾遂锋好好看看,自己处心积虑准备了这么多年的手段。
  江北,一夜暴风雪,说好的两日期限转眼间就来到了第一日。
  晨光微微露了颜色,江北的天难得住了风雪,漫天金灿灿的阳光堪堪洒落,群山之上,挂着的冰凌闪闪发着光。顾止淮一大早起来,掀开帘帐,披着保暖的黑色大氅,白玉一般的腰带束了细腰,显出精瘦的上身,脚蹬鹿绒靴,踩在松软的白雪之上,留下一阵沙沙的细碎声响。
  “去看看齐王那边的情况。”
  呵气成冰,顾止淮的眼里闪着玩味,默立在雪原上,修长的身形宛如嵌在冰里,看向不远处齐王七倒八歪的营帐,眉头难得地舒了舒。
  看这样子,昨天可是把齐王给吓坏了。
  “回主子,外面没见着齐王。”
  “什么?”
  “是小的没说清楚,我们派出去的人来报,说齐王,他还没醒。”
  顾止淮:“……”
  “是我小看齐王了,这个时辰,猪都该醒了,何况还大敌当前。他齐王能睡得这么踏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一旁的侍卫只是抿着嘴笑笑,不说话。
  这样的人,最多就是奸了点,要说他能掀起多大风浪,顾止淮还真是不信,把他养在楚国周边也无甚关系,就当是个警醒,不要让都城里那帮人过得太舒坦。
  目光掠过齐王的驻扎地,顾止淮看向雪山下那扇遒劲的城门,眼底有了霜,“今日羌梧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吗?”
  “回主子,羌梧虽小,可列王得到消息终究还是要一段时辰,主子不必心急。”
  “嗯。”
  他的确心急,但是除了等待,别无他法。眼前的城门关了几百年,如今他带着一份厚礼,换了谦恭的姿态主动上门,但能不能叩开,就是另一回事了。
  列王此人,他当真不了解。
  为了试探,他昨日下午便修书一封,将消息传给了城门上守卫的羌梧士兵:贵国毗邻齐地,久闻齐王贪得无厌,世代领土之争,皆无所不用其极。然贵国心怀仁慈,不予追究,亦使平和数百载。今齐王为吾所困,吾愿将齐王奉上,任君处置,则所失城池可归矣。如君有意,遣书即可,吾自待之,至时,卸甲胄停兵马以示诚心。
  尚在呼呼大睡的齐王还不知道,他早已被顾止淮视作一份大礼,就只差转手送给羌梧了。
  顾止淮自认已放低了姿态,也没有开出任何条件,只要是正常的君王,捉到如此机会,定是不会放过,可列王那边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想及王敬伦差人带回来的消息,他有些难以抑制的烦躁。
  赤水蛊传于羌梧,王敬伦走访了江北各地,都没找到解蛊的法子,只说羌梧境内异术奇人居多,传闻中可解百蛊的巫有道就在羌梧境内,要他去试试。
  顾止淮得了消息,趁着齐王脑子不太清明,就把他一路打到了这里。所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只希望这列王能够识抬举,早日打开城门,让自己进去寻得解药,剩下的齐王一干人,便是白手送给他也没关系。
  虽是有太阳照着,冰天雪地里还是透着股恶寒,顾止淮见齐王还在死睡,羌梧那边也没消息,只好压下心中的急躁,抬脚回了营帐。
  不一会儿,顾止淮又掀开帘子,常常的睫毛上落了冰,淡淡道:“待会儿齐王出来了记得叫我,要是列王还不主动,我们就逼齐王,借他的手替我们打开城门。”
  “是。”
  几日前的一场暴雨袭城,将楚都氤氲数月的热气一冲而散,到现在空气里都还弥漫着一股子雨水的清气。往年这时节本应酷热难耐,可今年却是稀奇,七月就落了凉,想来往后的日子也没有多热了。
  自然而然的,今年的冬天肯定也难捱了些。
  时当天下征战,楚都内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了些警觉,大店铺缩小了规模,小铺子收拾了关门,都在尽力囤点钱财,以防不时之需。街上的人一下萧条了起来,客栈里也是冷清,掌柜的都撵了小厮,撑着下颌张着嘴,午睡时哈喇子流了满桌而浑然不觉。
  宋寒枝的身体慢慢好了起来,江修齐不放心她,哪里都不让她去。可影门里所有人都闭着嘴,外界的什么情况她都打听不出来,偏偏她又很是上心外面打战的情况,便趁着今日江修齐不在,偷偷溜了出来。
  开张的店铺寥寥,她好不容易寻了一处地方坐下,就听见街道上一阵嘈杂。她扒了窗户往外看,原来是一大队官兵,压着三个装着囚犯的牢笼,要送去菜市西口砍头。
  她付了钱,来到外面的街道上,看着牢笼里的人都是伤痕累累,被打得都没了完整面容,不由得向在旁看热闹的人问道:“这笼里装的是些什么人?又是犯了什么事?”
  砍头算是楚国内比较严重的刑罚了,宋寒枝记得以往一年也没见得有几起砍头大。案,眼下楚秉文刚刚坐上龙椅,就出了这茬,心下自然是疑惑。
  “姑娘有所不知,这桩事,还算是先帝那时候留下来的。那时候现在的皇帝还是太子,大婚之时,一伙贼人窜进了宫,把太子的婚礼闹得地覆天翻,现在啊,总算是捉到他们了。”一个大叔模样的人细心同他解释。
  “哦。”宋寒枝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这事原是老皇帝交给顾遂锋去查的,后来老皇帝死翘翘了,再加上这件事查了实在没意义,明眼人都知道是镇远王和齐王搞的鬼,现在两个都反了,那还查个屁,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没想到楚秉文这么执着啊,非要查出来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不可。
  “听说啊,这些人是江北的一伙刺客,好像是叫什么,鸩阁来着。”
  “嗯?鸩阁?”这组织宋寒枝清楚,原是江北不成势的组织,后来收了几个高手,譬如两年前宋寒枝遇见的殷蝶,齐王便有意拉拢,后来齐王又与镇远王联手,这鸩阁便听命两边,干了不少缺德事。
  果然,事情一出,二人便一脚将鸩阁踹了,自身落了个干净。
  哎,这便是遇人不淑的下场,宋寒枝摇摇头,觉得无须看下去,刚准备转身走的时候,见迎面过来一伙人,抬着辆华贵的轿子,慢慢朝着宫门口踱去。轿夫穿着得体,车衣也是名贵绸缎,一看就是大家的手笔。
  队伍不长,总共二三十来人,宋寒枝眼尖,隔了老远便见队伍的后面有一道熟悉的身影,纵使蒙了面,凭着那双桃花目与精致的眉毛,宋寒枝依然能认出,那是江修齐。
  慢慢地转到人群后面,宋寒枝可不想被江修齐发现自己溜出来了,轿子的帘幕薄如蝉翼,待从宋寒枝眼前经过,她瞄了一眼,登时就如同撞见了毒蛇般,面色变了。
  那轿子里坐着的,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可不就是赵攸宁这小蹄子!
  宋寒枝的牙又痒痒起来,江修齐今日外出,就是为了跟着这小蹄子一起入宫?
  苍天在上,她宋寒枝现在真的好想朝那马车里扔一箱炸。药,把里面的人炸成一堆稀巴烂!在无数次地说服自己要冷静后,宋寒枝深呼了一口气,闷闷地剜了赵攸宁一眼,便抬脚离开了拥堵的人群。
  眼不见,心不烦。赵攸宁你敢阴我,还把我往湖里踹,你等着,我总有一天要把炸。药亲自送到你手上。
  又寻了一处茶楼,宋寒枝故意往人多的地方挤,一边听着别人侃八卦,一边磕着碟里的瓜子。一番下来,江北与南中一代的战事如何,顾遂锋顾止淮父子俩有何动作,齐王有多怂包,镇远王有多难测,外加什么桥东王阿婆的狗和鸡打架,天香楼名妓与某某公子不可说的故事,她一下全听了个清楚。
  可能是觉得信息量有点大,宋寒枝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付了钱便走了。可不能回去太晚,要是被江修齐当场抓包,恭喜,以后再想要溜出去就只能呵呵了。
  宋寒枝回到影门不算晚,外面正吹着晚风,撒着斜阳,离天黑尚有一段时间,好不惬意。果不其然,江修齐还没回来,宋寒枝溜进屋子里,见没人察觉,甚是欣慰地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不料门忽然打开,一个声音幽幽传来,“姑娘你回来了。”
  “噗!”宋寒枝口里的水一下喷了出来。
  “姑娘不必惊慌,江总管还没回来,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嗯。”好孩子好孩子,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善良该有多好,宋寒枝看着站在门口处的憨厚侍卫,万分感慨。
  “只是有件事情我要提醒姑娘,江总管不让姑娘出去也是有缘故的。这段日子楚都内不太平,姑娘旧伤刚愈,还是不要出去冒险得好。”
  “不太平?怎么个不太平法?”
  “姑娘怕是还不知道吧,就在前些日子,镇远王的得力手下,影门一直拿其没有办法的游先生,来楚都了。”
  
  

第34章 
  宋寒枝在影门待了两年,游左这人的名讳,她是早就熟悉不过了。早在宋寒枝入影门之前,游左就已经是影门的眼中钉,肉中刺,事于镇远王,行踪诡异,做事滴水不漏,偏偏武艺也是一等一的好,顾遂锋曾经咬牙切齿地发出悬赏令,谁要是能捉住此人,赏黄金千两。
  此事一度在影门内闹得轰轰烈烈,当然,也只是闹了一阵,这千两黄金终究是没送出去。
  “什么时候的事?”
  那侍卫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具体时日,反正这几日他确实是在楚都,老爷来消息说,这几日镇远王不断地在往都城里送消息,狼卫截下了一封,这才知晓游左的事。”
  宋寒枝颔首,“那截下来的信上说了些什么?”
  “那上面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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