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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黑化步伐要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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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宋寒枝的双脚踝处忽然一阵刺痛,她闷哼一声,低头,见有两根银针扎在脚踝处,暗道不好,有人趁着乱子偷袭了自己。刚准备低头拔出银针,她的背上又袭上一阵剧痛,刺痛之感立即沿着背部向全身扩散而去,她伸手,却发现双手已经麻痹,几乎不能动弹。
  此时的湖水里,江修齐是最先找到落水女子的人,他一把捞了过来,水底下看不真切,便将那女子轻轻抱住,游了上来。
  “江总管找到人了!”
  不知是谁吼了一声,湖里的乱子顿时停了下来,江修齐踢开了水里各式各样的人,凫水到岸边。怀里的女子已是昏迷,耷拉着头,他陡然升起一股心疼之感,将女子的脸轻轻扳过来,却在一瞬间滞住。
  这人不是宋寒枝!
  赵成言亦是上了岸,见江修齐怀里的人不是宋寒枝,一时也有些恍然,像是猛然想起什么,他回头叫了一声:“宋寒枝小姐可在岸上?”
  无人回答。
  江修齐的心坠了下去,这是调虎离山之计!赵成言几乎是吼了出来:“没有人看见宋寒枝小姐吗?”
  又是一片寂静。
  而此时的宋寒枝,早已没了语言的能力,浑身麻痹,四肢不能动弹,眼睁睁地看着赵攸宁打晕了婆子,将自己拖到暗处。
  “别怪我,我也是奉命行事。”
  宋寒枝极力想出声,却无济于事,赵攸宁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取出一颗红色药丸,生生掰开了宋寒枝的嘴,强行给她喂了下去。
  感受到喉咙间苦涩的味道,宋寒枝咬着牙,恶狠狠地看着赵攸宁,可后者似乎并不在意,抬起宋寒枝的脸,笑了笑,便轻轻向后一推,将宋寒枝推入了湖里。
  又是一声落水的声响。
  “不好,又有人落水了!”赵攸宁尖了嗓子喊道。
  宋寒枝被推入湖里,无尽的水疯狂涌进她的耳鼻喉,她很难受,但四肢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身子慢慢地沉下去。
  她看着月亮渐渐得模糊,不知道是自己落水太深,还是眼睛快看不清了,寒意从四周涌上来,她生平第一次,这么贴近地感受死亡,那种身体渐渐沉下去的无力感,让她有些想哭了。
  她好难过啊,她不想这么难受地死去。
  意识慢慢褪尽,她在濒死之际,见到一道模糊的身影跳了下来,模糊而又熟悉。
  等到她被那人一把抱在怀里,她的神智方回来了些,睁大眼睛,才看清了眼前的人。那张熟悉的脸,似是穿越了世间无数的风霜与沧桑,在这个不幸的夜晚,跃进黑色的湖底,带着岸上月光,专程来与自己相见。
  顾止淮,你不该在这里的。
  可是怎么办,顾止淮,又是你救了我。
  宋寒枝拼尽了所有力气,将原本不能动弹的手挣扎至有了稍许力气,一把抱住了顾止淮。
  顾止淮向上的的身子一滞,随即低下头,将宋寒枝轻轻托举上来,在她额上留下轻浅的一吻。
  
  
第31章 
  宋寒枝只记得顾止淮抱着她上了岸,余下的事,便记不大清了。她彻底晕过去之前,顾止淮正托着她的脸,一双眼睛深似穹苍。
  她皱眉,胸口泛疼,被湖水浸得发闷,不知是赵攸宁给她灌下的药作祟,还是真的快被淹死了,浑身上下似被刀子割了一般难受。
  “别怕,有我。”顾止淮的话轻飘飘荡在她耳边,她开不了口,只能拼死地点点头,脸上不知是湖水还是眼泪,湿了一大片。
  宋寒枝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已不知道是几日过后了。她的眼睛有些酸涩,等到慢慢适应了午间刺眼的天光,她慢慢把视线下移,就见江修齐拿手支着头,靠在榻前,睡着了。
  宋寒枝原想叫醒他,可张开嘴叫唤了半天,喉咙里还是一片沙哑,声音估计连个蚊子都赶不走,只好放弃了。
  动也不能动,也不能叫唤,宋寒枝睁着眼睛冥想了一晌,决定还是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于是这一休息,再睁眼,就是深夜了。
  这次江修齐不在榻前了,房内点有烛火,她四处打量,发现自己这不是在宋家,倒像是在影门内。
  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宋寒枝的头有些昏沉,她想起赵攸宁给自己灌的药,想起她将自己推向湖里时的神色,还有将死之时顾止淮的身影。
  这赵攸宁是在把自己往死里整啊,宋寒枝睡不下去了,清了清喉咙,终于是能发出声来。
  “有人吗?有人吗?”
  江修齐“砰”的一声将门撞开,“老子今天守了一整天你没动,去喝口水的功夫你倒醒了。”
  宋寒枝语气诚恳:“辛苦你了,兄弟。”
  江修齐撇撇嘴,手里端着的茶壶放在了桌上,身上早换上了影门内的装束,一身黑,有些发白的脸强打起精神,拖了把椅子坐在榻前,笑道:“醒了就好,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吃点什么?”
  宋寒枝摇头。
  “嗯,那我给你倒杯水吧。”
  “好。”
  江修齐十指修长,握起杯子来像屈了才,扶起宋寒枝的身子,小心地给她灌下了一杯水。
  “还要吗?”
  宋寒枝舔舔发干的嘴唇,点头:“还要。”
  于是这一趟下来,宋寒枝喝光了一壶的水,方才满意。
  “啧啧啧,你这不是在湖里淹了,是在咸菜缸里腌了啊。”江修齐如是感慨。
  宋寒枝摸了摸有些圆起来的肚子,低了头,“顾止淮,他走了吗?”
  “不然呢?”江修齐敲了宋寒枝脑门一下,“这家伙瞒着所有人连夜赶回来,累倒了四匹马,才赶上时辰,把你捞了起来。”
  “然后呢?”
  “当然是又连夜赶回去啊,想什么呢你,人家可是八十万大军的副帅,军中还有那么多事情等着他,自然是耽搁不得。就你昏迷这一天,人家都到了清秋城,马上就要带三十万大军前往江北了。”
  宋寒枝低头听着,“哦”了一声,随即扬起脸来,看着有些难过:“江修齐,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江修齐眨眨眼睛,并没有回答。
  “从小到大,我做什么事都是一个人,也总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尤其后来学了点功夫,就傻呵呵地以为自己什么都能应付了。后来才明白,那是我以前生活的圈子太小,接触不到太多阴谋诡计。”
  “就譬如这次,赵家仗着自己权势滔天,想要除掉我,简直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我功夫再高又如何,在这些权势的面前,还是不堪一击。要不是你和顾止淮帮我,我可能真的被赵攸宁这王八蛋给害死了。”
  “噗。”江修齐伸出手,将宋寒枝乱蓬蓬的头发拨好,“难得你有这觉悟,终于觉得自己不是铁打的,也需要别人帮忙了对吧?其实,那晚赵攸宁说让我和赵成言先行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
  “你早就觉察不对了?”
  江修齐点头,“不是我聪明,是赵攸宁这丫头还是太嫩了,和你一样,把什么事情都挂在脸上。她让我们出去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太精彩,一看就是有鬼。我知道她会在外面使一些见不得的人的伎俩,便回头看了看。”
  “你看到了什么?”宋寒枝问道。
  “我看到,一群人里面,就你跟个才长大的娃娃一样,又小又矮,还瘦的像根烧火棍子,外面虽然没有灯光,但你一走出去,人家就能凭借你的身形,立即判断出你的身份。我不放心,就找了个婆子站在你身边,这样一来,就把你的身形暂时藏住了。”
  “好险。”宋寒枝陡然觉得自己这条小命捡得惊心动魄,“赵攸宁真是蛇蝎心肠,你们若是不来的话,她便可以设计让我落入水里,趁我昏迷的时候给我喂那鬼东西……”
  宋寒枝忽而愣住了。
  药丸?药丸!
  她这才想起来,赵攸宁在推她落水之前,给她嘴里塞了一个红色的药丸!竟然现在才想起来,怕不是黄花菜都凉了。
  “大夫大夫!”宋寒枝一把掀开被子,跳了下来,江修齐没拦住,让她顿时砸在地上,“那女的还给我喂了颗药,保不准是烂肠子烂肚子那种,快把大夫找来,看看我还有没有救。”
  江修齐:“……”
  “你脑子迟钝得可以啊。”江修齐无奈地笑道,两只手把宋寒枝提起来,跟提兔子一样给扔回了被窝里,“你不用激动,大夫早就过来给你解毒了,你现在什么事都没有。”
  宋寒枝安静一会儿,随即将被子蒙在头上,只余两只大眼睛在外面眨巴,“兄弟,你没有诓我?”
  “没有。”
  宋寒枝松了口气,重重向后倒去,自己与赵攸宁的梁子,算是永远结下了。搞了半天,她还守在原地观察敌情,分辨赵攸宁是敌是友,赵攸宁却早就挖了坑备了箭,只等她一出来,便往死里坑她射她。
  “赵家上下,没一个好东西。”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赵成言对你很是上心啊?掉进湖里那人和你差不多身形,我见他可是毫不犹豫地就跳了进去,上岸了都还在找你呢。”
  宋寒枝一下翻身起来,“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那一百来号影卫跳湖的壮观场面了。他们有毒吧,什么情况,说跳就都跳了,把园子里搞得鸡飞狗跳,让赵攸宁抓住了空子。”
  “那是因为,他们见我跳进湖里了,自然以为掉进湖里的人是你。顾止淮可是吩咐了的,要是出了意外,他们都得提头来见,你说人家该不该跳?”
  宋寒枝一下噎住了,道:“那你跳进去的时候,也以为是我掉下去了吗?”
  江修齐坚决答道:“并没有。”
  宋寒枝又倒了下去。
  “顾止淮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吗?”
  “他说了什么我倒不记得,只知道他安排了许多事情。”江修齐看了看无精打采的宋寒枝,笑道,“楚都外城护卫将军宋晓幼女——宋寒枝因溺水死于赵府,赵府已派人酌情处理丧葬事宜,估计明日就要下葬了。”
  “哈?我就这么死了?”
  “知足吧你就,好歹你风光下葬了,顾止淮早就打点好了,宋家和赵家两边都会对此事闭口不提,你不用担心就是。”江修齐很是应时地张开了双臂,“欢迎回来,恭候已久。”
  难得有一次,宋寒枝没有为她的跑路大计夭折而伤心,点点头:“老娘回来了,再也不用管那些破事了。”
  她注定是没有福分的人,短暂的宋家小姐的身份,让她一时感受到生活里有爹娘的唠叨,有姐妹间的吵架拌嘴,是种什么滋味。这或许是她这一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感受到正常人生活该有的样子。
  她在云端活了一段日子,也是该回到现实中了。好在,回到影门后,她再也不是两年前孤身奋战的自己了。
  江修齐扯起一个笑,伸出的手顺势搭在宋寒枝头上,像揉兔子一般来来回回,“好好休息,你才醒,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要是又出事了,某些人回来非得骂死我不可。”
  “好。”
  “那我走了,你有什么要求就吩咐下去,我会尽量过来的。”
  “嗯,谢了,江修齐。”
  江修齐本是站起了身,听到这话后身形恍然楞了一下,随即没心没肺地转头一笑,“不谢。”
  屋内的灯灭了。
  窗外安静地如一副凝滞的画卷,宋寒枝架不住,看到江修齐推门出去后,便转过头睡了过去。
  江修齐关上门的一瞬,笑容褪去,夜里看不清面上的表情。他就这样站着,身形一如既往的沉默,慢慢的,与黑色融为一体,一动不动。直到院外亮起灯火,几个人的轮廓显现了出来。
  他的眼睛亮了起来,有如夜里的星辰,忙奔赴了出去,问道:“情况如何?”
  那人压低了嗓音,“江总管,我们这边是没法子了,看过的大夫都说此蛊毒的邪门程度,世间罕有,怕是皇宫里的太医都没有这个本事解毒。”
  江修齐的眼睛暗了下去,内心空了一大块,语气却仍带有希冀,继续问道,“小侯爷那边可有进展?”
  那人亦是摇了摇头,“小侯爷也是没法子了,一怒之下,放火烧了许多庸医的医馆。现在正在四处派人寻找隐世的高人,哎,也是用尽了可用的方法,可是,小侯爷马上就得挥师北上……”
  “此蛊毒,最多能撑数月,情况实在不乐观。”
  “够了。”江修齐转过身,挥手道,“你们下去,此事绝对要瞒着宋姑娘,知道了吗?”
  “是。”
  《医理》载,赤水蛊,常盛于以天竺葵为料所制的药丸内,色赤红,大小与寻常药丸无异,一经吞服,蛊毒不出数月延至全身,至时经脉阻塞,肉身腐烂。
  赤水蛊,传于羌梧蛮荒之地,无药可解。
  
  
第32章 
  时至深夜,清秋城内,已有一支队伍整装待发,顾止淮坐在高高的马头之上,一身玄色的铠甲在月色下闪着幽幽的光。
  王引儒得了消息,堪堪披上了衣,便引着一队人赶了过来,瞧见顾止淮的人马早已备好,心下一阵诧异。
  “小侯爷这便动身了吗?丞相那边可还没有动静,还是去通报一声为妙。”
  “不必了。”顾止淮挥手,打量的目光重回王引儒的身上,眼里是不容置疑。
  就这样被盯着,王引儒倒也不慌张,名如其人,儒士风流,不卑不亢。
  “我记得,你爹是定北将军,手下握有十万人马,常年据守江北,前些日子才回楚都。”
  “诚如所言,家父年事已高,回楚都已有数月。”
  “那你该知道,丞相的安危关系楚国的存亡。你爹手下的十万人马,此刻与你家人一起,留守楚都,若是丞相出了事,后果如何你很是清楚。”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小侯爷不说,这个道理我也懂。”
  “那便好。我此去江北,这边的事情便顾不上了,但你跟了我们这几日,丞相的性子你也清楚,你是个靠得住的人,关键时刻一定要劝住丞相,勿要他意气用事。”
  王引儒浅浅一笑,“这是自然,只是不知小侯爷走的这般着急,可是有什么缘故。”
  顾止淮目光里闪过不自然,随即转了脸,望向前方的茫茫黑夜,群山蜿蜒。缘故?他只觉时间不够,恨不能将一天当做八天来用。宋寒枝体内的赤水蛊耽搁不得,他爹南下也是耽搁不得,两边他都割舍不下,只可惜他只有一副身子,不能劈作两半。
  王敬伦早已被他安排去寻医,南边的便暂时交给王引儒,他只能竭尽所能,尽快将齐王逼回去,才能赶回来料理两边的事情。
  轻轻吐出胸口的浊气,他忽然想起来,他赶回去救宋寒枝那一晚,夜色也同今夜一样,茫茫的没有边际。到现在,他已记不起那般莽撞自何而来,明明将一切都安排好了,明明江修齐还留在宋寒枝身边,可他就是无端地生出烦躁,最后更是瞒了所有人,一人便赶赴了楚都。
  按江修齐的话来说,他简直是不要命了。大敌当前,他堂堂八十万大军的副帅,换了装,驾着马就堂而皇之地一人回来了。
  “你这是想拉着楚国跟你一起送死。”
  他一言不发,低着头将宋寒枝从水里抱起,江修齐在护送他二人回了影门后,倚在门框上,望着他如是说道。
  顾止淮什么都没说,看向宋寒枝的眼里是不动声色的冷静,叫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大夫,竭尽全力医治宋寒枝体内的赤水蛊。
  江修齐一把拽住他,烛火下的双眼盛着微微的怒气。
  “你疯了!药书上赤水蛊本就无解,就算是要找到治疗之法也得需要好一段时日,你还准备在这里耗多久?你的大军,你的爹,还有楚国上下,你准备不管了吗?”
  “放开。”
  “顾止淮你听着,今夜没让宋寒枝安然无恙地出来,我江修齐有罪,但我指着天发誓,我江修齐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把这丫头治好,这是我欠你的,也是我欠她的。”
  顾止淮紧紧闭着嘴,眼中的冷静终于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血一般的颜色。压抑许久的愤怒终于爆发,他猛然出手袭上了江修齐的脖子,牙间铮铮作响,“我放心地把她托付给你,可是你呢?赤水蛊的厉害你不是不知道!”
  江修齐任由他捏着脖子,神色似悲似悯,“我知道,所以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找到解蛊的办法。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做出的承诺,你应该清楚。”
  似是钳住了烫手的山芋,顾止淮的手慢慢松开了。他喝退了所有庸医,静静站在宋寒枝的床前,看着她脸色惨白,胸膛起伏而深深骤起的眉头,心如刀绞。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此事错不在你。”
  顾止淮有些茫然,所有的事情一齐涌来,而每一件都不能耽搁,他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了。
  “把她接回影门吧,好好养伤,再也不要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了。”
  “我知道。”江修齐开了门,道:“你说的,我都帮你做,但现在,你必须要走,狼卫就在外面候着,天亮之前你必须回到营帐。顾止淮,你看看门外,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你,你是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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