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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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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淮眼中沉静,倒是身后的高伦这下子来了气势,推开旁人,指着那齐二公就道:“你放屁!结果就在这里,输了就是输了,愿赌服输!”说完,趁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将那房契夺在手里。

    齐二公慢了一步,手指和那散落的银珠碰出血来,他眼见自己一辈子的心血都被人夺去,腿一软,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江淮拨开众人,俯瞰着他,止不住眼底的庆幸:“齐二公,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环视一圈众人,终于真真不客气的笑出声来,“现在……哈哈……现在齐家老窖是我的了,我请客,今天在座的所有人,免费赠酒十坛!”

    齐二公听这话,差点眼前一花晕过去,他这时才知道中了江淮的奸计,可以她的身份地位,自己是没办法翻盘的,索性一把拽住她的衣角,痛哭道:“大人!御典大人!我错了,我知错了!您就……您就放过我这一马吧!”

    老板娘最见不过这样输不起的人,干脆帮江淮说起话来,道:“我说齐老板,您可别这么说,前两天郎家那二小子把从家里偷来的地契拿来和您赌,输了,那都要撞墙了,您不也是没还吗?怎么今日到您这,就要人家御典大人反悔啊。”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转了风向,开始出言讽刺他。

    齐二公心头梗的厉害,来不及去管他们,只是拽着江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这自己这些年多不容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才攒下这么个酒庄。

    “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我这一马吧,我答应,只要是您家要酒,多少我都白给还不行吗?”

    江淮推开那些散落的银珠,将那枚扳指收好,又将那枚令牌拿过来,不紧不慢的挂在腰间的锦带上,最后拿起两仪扇,淡淡道:“凭什么?这酒庄现在就是我的了,我要喝多少,还用你管,齐老板,愿赌服输。”

    齐二公终于禁不住,昏花的眼往上一翻,晕了过去。

    老板娘哎呦一声,便听江淮道:“老板娘,劳烦你在二楼备个空房,我有话要和齐老板说。”

    老板娘转头,忙道:“是,是。”


第165章 交易

    当齐二公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将傍晚了,他从那个大花椅子上撑着坐起来,意识还有些朦胧,几秒后,鼻翼下掠过一缕酒香,他眼睛刹那间瞪大!

    是自己酒庄的三日浓!

    他费力的睁了睁眼睛,抬头,桌对面正坐着一个清闲泰然的女子,不是别人,自然是江淮,一旁,给她斟酒的便是高伦。

    桌上菜色琳琅,香气四溢,却还是不如那一小坛三日浓散发出来的酒香迷人,看着那小酒坛上面贴的红纸写着的‘齐’字,齐二公痛叹一声。

    听到他的声音,江淮缓缓抬头,道:“齐二公,醒了?”

    齐二公至时已经倾家荡产,分文无有,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遂态度十分恶劣的说道:“当然!”

    高伦眸光一凛,却被江淮拦住,她从袖子里取出那张叠得四四方方的房契,一下掷在菜盘子上,齐二公想抢,却不知哪里飞来一只筷子,直接穿过房契,扎透木桌!

    齐二公一骇,抬头看着将杯中酒饮尽的江淮,道:“御典大人……您……您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江淮挥手,高伦又斟了一杯,顺带给齐二公也斟了一杯,刚要倒,却发现坛中已经无酒了,抹过坛口仅剩的一滴放进嘴里,江淮微蹙眉:“没了?”

    齐二公心疼的紧,他方才一醒过来就闻出那是什么酒,那可不是普通的三日浓,这丰满醇厚的味道,这精打细算的分量,绝对是老窖的十年典藏啊。

    没想到这才不一会儿,就被江淮给糟蹋了!

    可就在他以为酒已经全喝完了的时候,江淮却突然弯腰从桌底下又取出来一坛,齐二公上眼,好悬气死,那小坛子上的红纸已改为白纸,这就是二十年的了!

    江淮见齐二公气的要翻白眼,连忙道:“别抽别抽!你看这个是什么!”说着,从桌子底下又拿出一坛一模一样的。

    齐二公一口老血哽在嗓间,江淮笑着道:“别抽别抽!你再看这个!”

    于是,她又这样反反复复了三遍,拿出了四小坛的酒来,气的齐二公是好悬魂归黄天,他抬起手指着她,浑身都开始哆嗦:“你……你这个……败家娘们儿……这可是……这可是我们老窖数十年的……数十年的窖藏啊……你就这样拿出来……简直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江淮眉梢微挑,在他腥红目光的注视下,最后单手拎着一个白色的瓷坛子上桌,笑道:“齐二公,你瞧瞧这是什么?”

    齐二公还用她说,好悬扑上去,还好高伦拦着,他满面热泪纵横,道:“这……这可是百年酒膏……我们齐家老窖的命根子啊……”

    江淮脸色颇为惊讶,问道:“百年酒膏?几百年?”

    齐二公哽咽着伸出一个手指头:“一百七十年啊。”

    江淮‘哦’了一声,揪着那个红色的坛塞子,用力一拔……‘啵’的一下,随着那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有一股浓重的醇香从坛中漫出,还不到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斥满了整个屋子,光闻着,就要醉了。

    齐二公捂着胸口,腿软的坐都坐不住了,咣当一下摔到地上,拍着那冷砖就开始嚎啕:“爷呀!爹啊!洪玉不孝啊!咱家酒庄的百年基业就让这么个玩意儿给全全糟蹋啦!我还不如去死!――”

    他嚎完这一席话,悄没声的瞥眼看着江淮和高伦,谁知人家连看都不看他,四只大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那坛酒膏。

    醇香浓郁,浑然天成的白嫩剔透,江淮活了十九年,头一次见到白色的酒膏,而且闻起来实在是太诱人了,素日的普通酒膏只有勾兑后才有此味,像齐二公这个,应该是能直接喝的吧……她小心的拿起一旁的干净瓷勺,一点点的向那偏冻儿状的物体上舀去……

    “大人不行啊!”齐二公伸手惊呼。

    江淮停下手,一旁的高伦咽了下口水道:“不过是一勺酒膏,我们大人又不是没空嘴尝过,你拦什么?”

    齐二公知道这是个外行,叹着气摇头:“你有所不知,我们齐家老窖能从韶州一路杀来长安,就是因为这个老辈传下来的酒膏,旁人的酒膏,一勺能兑一坛,我们这个,别说一勺,就是指甲盖大小,就能兑百坛啊!”

    江淮眼底微惊:“这么厉害?”

    齐二公开启小鸡啄米式点头。

    江淮深吸了口气,架不住满鼻子的香气,舀了一勺,递到嘴边,看样子是非喝不可了,齐二公这个拦啊,说的吐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大人!就算是您千杯不醉,这一勺下去少说也得迷糊个三四天啊,不如兑了喝,兑了喝!”

    “啊――”

    江淮张大嘴,眼看就要喝了,却突然停下了,勺子往旁边一放,利落道:“还想不想要你这酒膏了!”

    齐二公愣在原地,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不住道:“想……当然想。”

    江淮擦了擦手,将酒坛塞好,把那只筷子拿起来,将房契收在怀里:“这样,你这房契我是肯定不能还了,但你的所有库存,包括这摊子酒膏,我都不要,你全都带走,回你的韶州老家去。”

    齐二公一听这话,顿时生出一抹希望来,店面算什么,这酒膏和库存才是正经,只要有这些,他就不愁翻身,遂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哎――”江淮话锋一转,似笑非笑,“你先别急着谢我,我这么做,自然是有这么做的道理。”

    齐二公一咽口水,不安道:“大人……想要什么?”

    江淮用扇子指了指他的脖子处,道:“那个。”

    齐二公开始还以为江淮是他的脑袋,吓得鼻涕眼泪四处甩,高伦嫌弃得不行,才直截了当的说道:“我们大人是要你告诉她,那个法印,是哪里来的。”

    齐二公抬头,对上江淮清冷的视线,浑身的血都冻住了,他捂了捂脖子,眼中犹豫,江淮眼睛微眯,作势要摔那个装着酒膏的瓷坛,齐二公经不住,忙双手不停的拍地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江淮这才放下酒膏,坐回在椅子上,道:“说吧。”

    齐二公贼兮兮的看着她,为了自己的百年家业,只得无奈道:“是从……是从长生教来的。”

    江淮眉梢一挑,在齐二公恐惧的目光中徐徐走过去,揪着他的领子一掀,果然,在他那个粗壮的大脖子上,有一个红色的圆形图案,画得好像是条半翼的龙,她问道:“这代表什么?”

    “……”齐二公又开始犹豫。

    “高伦,给我摔!”

    “别!我说我说!”齐二公连忙道,“有了这个法印,我就能延年十年!”

    江淮的手骤然一松,将他扔在一旁:“那个长生教在哪儿!”

    齐二公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喘着低低道:“在……洞庭峰山脚……”


第166章 醉酒

    终于把话撬出来了,江淮将桌上最后一块玫瑰杏仁豆腐夹了吃了,道:“高伦,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

    高伦点了点头:“大人是要回府吗?”

    江淮应了一声,掠过半死不活的齐二公,推门出去,下至一楼,一旁久候的老板娘见势过来献媚:“大人这是去哪儿了?”

    江淮猛地刹住脚,袖口微微一抖,那枚金珠便落入掌心,她笑着递给了老板娘,道:“酒足饭饱,你们家的菜式还真不错。”

    老板娘顿时心花怒放,忙不迭的说道:“大人客气,大人客气。”

    江淮笑着颔首,绕过屋中一众人,轻推大门,不紧不慢的离开了。

    因着将齐二公赢得倾家荡产的事,街上的人是纷纷议论,江淮觉得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回去太显眼了,所以择了条稍微有点绕远,却十分生僻的小巷走,等出了巷口,再走几步,就是侯府的侧府们,进了门直接通自己的留心居。

    许是刚喝了酒,江淮的脸色扑扑的红,冷风一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醉倒是不醉,就是有些燥热。

    须臾又走了一会儿,天色终于压了下来,整个长安黑沉沉一片,巷墙两侧堆积的薄雪被刚探出头的月亮一照,有些晃眼睛。

    江淮手搭凉棚放在额前,突然入鼻一阵极重的酒香,她斜眼,只见自己右手的小指上沾了些白色的半膏体,怪不得觉得这酒香跟了自己一路,原来是沾到了些。

    她看了两秒,心痒的厉害,用粉嫩的舌尖轻舔了一下,好家伙,香的整个人都要直接醉倒在地了,江淮没忍住,把小指上的所有沾到了的酒膏,全都急切的含进了嘴里。

    一边赞叹一边往出走,终于出了巷口,侯府的侧门近在咫尺,江淮的脚步却蓦地停住了,那厚积薄发的酒劲儿像是铺天盖地的洪水,还不到眨眼的功夫,就将她整个淹没。

    她身子一个趔趄,扶着一旁的巷墙,强费力的眨了眨眼,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有什么人向自己走来,被醉意吞噬的最后一秒,她听到那人笑道:“毒蛇也会醉吗?不是说自己千杯不醉吗?就会逞强。”

    身子一轻,好像被谁抱在了怀里,在一闪,便没了知觉。

    宁容左看着怀里的江淮,她酡红的小脸诱人的紧,本想着偷溜进府里和她商量商量一起去长生教的事,谁想到还没进去,就先捡了个漏。

    轻敲侯府侧门,居然无人把手,看来这丫头临出门是安排好了留的门,他悄声的推开木门抱着江淮走进去,是个甚是精致宽敞的小院,微微蹙眉,觉得有些眼熟,再一转头,看见了留心居的正屋。

    宁容左眉梢一挑,顿时满脸黑线。

    他现在站的位置,就是留心居的院中央,早知道这个侧门直接就能进来,自己以前又何必各个墙头来回翻!

    奶奶的!

    他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抱着江淮进了留心居的屋子,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北堂,居然没人在,又四处寻了寻,依旧不见其余人影。

    看来这留心居,就只有北堂一个丫头伺候。

    掠过一片漆沉的小厅,轻推开卧房的木门,宁容左将江淮都快化成水的柔软身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榻上,借着窗外打进来的月光依稀辨认出木桌的方向,将上面半截的火柱点了,又将榻边的白色蜡烛点了,至此,整个卧房才隐约显出些真身来。

    江淮的卧房就像她的人一样,干净利落,除去该有的大摆件儿,什么杂七杂八的装饰都没有,唯一夺目的,就只有那个三人环臂都拢不住的大书架子,还有那一排比胳膊还长的笔架,上面挂着的毛笔,比手指头和脚趾头加起来还多。

    宁容左温柔一笑,帮她把披风从身下抽出来,解开冬衣的扣子,一个……两个……

    因着酒气逼心,江淮的整个身子都热腾腾的,这回朦胧中感到有什么冰冰凉的东西置在旁边,她一把攥住,还极其用力。

    宁容左痛的‘嘶’了一声,心道这丫头平常里掐自己原来都没拿出真本事啊,随意一握就这么疼,要是真的发力去攥,还不直接把自己的手腕给捏碎了啊。

    正在他想着的时候,江淮攥着她的手开始往自己热热的脸上贴,宁容左先是一愣,随即无奈一笑,另一只手也附了过去,促狭的揉啊揉,像揉面一样。

    江淮就这样被某只狐狸祸祸了一小会儿,突然,那双眼睛竟然又毫无征兆的睁开了,宁容左心跳一停,却见她的眸子上浮了一层淡淡的白雾,久聚不散,看来酒还没醒呢。

    “你……你怎么在这儿……”果然,说出来的话都咬音不清。

    宁容左也没回答,知道说了她也听不懂,再想帮她把那厚重的冬衣脱了,却见她自己一个大动作,别说冬衣了,连着里面的薄衫都扯开了。

    “热死了……”江淮一边嘟囔着,一边把那件大冬衣扔给榻前呆愣住的宁容左,呢喃道,“好热啊……”

    然后,不顾屋中那只不停在咽口水的狐狸,扯开薄衫的扣子又是一脱,她今日偷闲,未穿寝衣,下身虽然还穿着白色的好料薄裤子,但上身除了那件样式百年不变的天青色肚兜,别无他物。

    哦,还有。

    还有那片绕了整个右腰的梅枝刺青,月光透过薄云映射而下,硬生生的照出一种迷离梦幻的意思在卧房内,江淮,则是这片清白迷雾中……上身穿的极少的,十分开放自我的神明。

    宁容左硬逼着自己把视线从那肚兜后半遮半现的腻白香玉上挪走,认命似的弯腰捡起那件薄衫,再一抬头,她竟要开始脱那条白色的寝裤。

    宁容左哭笑不得,忙按住她的手,哄道:“就这么……就这么睡……别……别脱了。”

    好好一句话,碎的厉害。

    江淮身子软的撑不住,像是股水一样倒在了他的手臂上,那腻白软玉紧紧地贴在自己冰凉的肌肤上,宁容左无奈的苦笑着,叹道:“真是让人把魂都给弄丢了啊。”


第167章 调戏(上)

    江淮抬起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抓着他的手含糊道:“我不脱……你帮我脱……”

    宁容左的浑身气血听到这话,都乖巧且急切的涌向了裆间一处,他面色绷的厉害,连着咳了几声,嗓间的哑意止都止不住。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他以迅雷之势抱住她的身子,掌心一触及到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时,连着整条胳膊都抖起来了,连忙在心里默念了一下我是柳下惠,柳下惠就是我,再把她塞进被子里,左一围,右一围,做成常吃的春卷状后,才松了口气。

    后退两步,摸到桌边的那杯茶,他口渴的拿起来喝了,仰了仰脖子,好看的喉结上下一动,脸上笑的却尽是无奈。

    本来是想商量一下长生教的事,可看这样子,别说商量了,怕是江淮现在连人话都听不懂了,遂理了理衣服,调整了一下裆间某话儿的位置,抬脚便走。

    可刚一个转身,腰间却是一紧,低头,两条净白藕臂相环,原是那条浑身光溜溜的毒蛇又黏了上来,宁容左倒吸一口凉气,也不敢回头,只听身后那人咯咯直笑:“别走,我不想你走。”

    宁容左眉梢一动,轻声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啊!”

    江淮通红的小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拽着他的胳膊叫他转过来,踮着白嫩的脚趾去够他冰凉的唇,酒气扑鼻而来,然后是她悄悄的问话:“你喜不喜……喜欢我啊?”

    宁容左低头,瞧见她胡乱间拢在自己身上的薄薄床单,伸臂将她环在怀里,淡淡一笑,哄孩子的语气:“喜欢啊。”

    江淮打了个酒嗝,又把他推开,摔坐在榻上,伸手指着他嘟囔道:“你喜欢我……喜欢我为什么……为什么不陪我去。”

    宁容左不知道现在是该笑还是该哭,总之冤枉的厉害,指着自己道:“我?不是你跟父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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