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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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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容左不知道现在是该笑还是该哭,总之冤枉的厉害,指着自己道:“我?不是你跟父皇说要自己只身前往的吗?这会儿怎么又……”

    话说一半,江淮又扑了上来,拽着他的领口仰倒在床榻之上,灵活纤长的四肢在他身上胡乱的缠着,宁容左经不住,鼻孔一痒,湿湿的,伸手一抹,竟是血。

    他娘的,自己真是憋得太久了。

    “我要在上面……”江淮醉的厉害,晃晃悠悠的翻起来将宁容左压在身下,两条雪白的腿在他腰侧间用力的夹着,伸着手指着他的鼻子嬉笑道,“这样……就得这样……”

    宁容左眼中的色调越来越深,呼吸也凝重的如坠千斤,他略微清凉的大掌缓缓攀上那两条光滑紧致的大腿,沙哑道:“这样?”

    ‘啪!’

    咸猪手被打回去,江淮撑身俯视着他,发丝倾泻而下,有些生气的瞪瞪眼:“我自己来。”

    宁容左笑着,轻轻的应了一声,简直不要太享受,只是没想到这丫头醉起来这么吓人,看来以后还是不要当堂叫她替自己挡酒了。

    江淮再次轻俯下身,红润的唇碰了一下宁容左的眼睛,竟蓦地又开始无故发笑,一边笑一边道:“我要去……就是女扮男装……那你就男扮女装吧。”

    宁容左微微蹙眉:“你说什么?”

    江淮抵着他的额头,醉笑道:“我说你男扮女装,咱俩一起去,你当我媳妇,咱俩假扮两口子。”说着,拍了拍宁容左已然黑沉的脸,道,“你也不用带什么面具,你看你这张小脸儿,那是比女人都好看,要是穿件襦裙,还得是粉色的才配的上……”

    宁容左轻推了推她,似笑非笑:“你要我男扮女装?”

    江淮用力的点着头,双手拍着他的脸颊,高高在上的命令道:“快,叫我一声夫君!”

    宁容左:“……”

    江淮见他不说,不悦的嘟嘴道:“快叫,快叫啊。”

    宁容左:“……”

    江淮‘啧’了一声,伸手往下,寻到那高高立起的一势,丝毫不留情的重捏。

    “嗯啊……夫君!”

    宁容左痛的躬身,等反应过来自己情急之下说了什么的时候,脸要比醉酒的江淮还红上三分,登时不快的皱起眉来。

    江淮则附在他耳边放肆的笑道:“这就对嘛,我的好娘子。”

    宁容左脸黑的不行,咽了下口水,停了一会儿才问道:“你想我陪你一起去?”

    江淮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没听,一个劲儿的说道:“再叫我一声,叫我一声。”

    宁容左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撑起身子,眸中认真的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想让我陪你一起去。”

    江淮双手搂住她的脖子,笑得没完没了:“你是我娘子,我当然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了。”

    宁容左又把她抱得紧了些,微扬着好看的下巴,目光幽深:“那好,那娘子我就陪夫君你这一遭。”

    说完,自己愣了愣。

    他娘的,还习惯了!

    想着,宁容左深呼了口气,想把这个扭起来没完没了的毒蛇给拿一边拉去,可江淮却不愿意,又将他扑倒,低声说着,竟略带哭腔:“你要去哪儿?你不要你的夫君了吗?”

    宁容左一愣,她这哭腔像是某种催人愈发的药物,惹得他浑身涨得厉害,又不想乘人之危,钻她空子,遂极其无奈的说道:“要要要,你得让我先起来。”

    江淮不依不饶,道:“那你要,为什么还走啊,夫妻两口子就是要在一起睡的嘛。”说着,挑了挑他的下巴,满眼坏笑,“怎么?我又不碰你,你怕什么啊?”

    宁容左重重的叹了口气,心道你是不碰我,可你这样还不如杀了我呢,不过怕她着凉,只得认命的把一旁薄衫给她穿好,又将被子扯过来给她盖好,自己往里挪了挪,叫她躺下快睡。

    江淮也有些困倦了,又莫名其妙的呓语了几声,轻轻合了眼皮,过了一会儿,有平稳的呼吸声响起。

    就在宁容左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好家伙,那柔软的锦被之下,一双腿突然搭了过来,他刚用手背推开,江淮一翻,竟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

    宁容左眉间苦蹙,真不愧是习武之人,这么高难度的翻滚动作都拿捏的如此之好,他小心的往后移了移腰部,可他移动一寸,那条毒蛇便紧追一寸,直至到了墙边。

    “他娘的,还没完没了了。”宁容左咬牙,一个翻腾将她压在身下,下定决心道,“今晚我还非把你吃了不可呢!”

    江淮被这一折腾再次睁开眼睛,可巧,眸子上的白雾散去,酒微醒。

    宁容左则不甚在意,心头还有些幸灾乐祸,是啊,迷迷糊糊不记得有什么意思,非要清醒着印刻脑海,才能念念不忘啊。


第168章 调戏(下)

    须臾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淮朦胧转醒,一睁眼,便愣住了。

    自己衣衫不整,身上撑着的那人也衣衫不整。

    宁容左借着幽弱的烛光,重新抬起那张极其清俊的脸。

    他长得还真是好看啊,江淮心道,何为面冠如玉,白齿红唇赛潘安,大抵就是这个样吧,尤其是那双布满认真的黑亮眸子,散发出来的沉静气质,简直和素日里的那个无赖判若两人。

    等一下,不对啊。

    他怎么会在自己的卧房里!

    而且还在自己的床榻之上!

    江淮瞪着明亮的大眼睛,嗓音因着醉酒哑的厉害:“你怎么在……”

    话未说完,有清淡的呼吸扑面而来,唇瓣一热,旋即又离开了。

    江淮被吻的一愣,随即眨了眨眼,庆幸好悬这光暗的很,否则自己的脸现在肯定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了,咽了下口水,沉默了好半天,才道:“你怎么在这儿?”

    宁容左一笑,又俯身过去,在她不断的躲避中轻而易举的含住那两张娇嫩却有些干涩的唇瓣,舌尖一过,原是甜的。

    江淮被他这一弄,连着指尖都麻了,忙不迭的推开她,道:“去去去,果然又是大半夜跳墙来的吧。”

    “谁说我跳墙进来的。”宁容左目光灼灼。

    江淮狐疑的目光轻微一扫:“那你是?”

    宁容左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道:“我从正门进来的”

    江淮不安的咽了下口水,道:“不可能。”

    宁容左缓缓坐起身来,目光缱绻:“不管我是怎么进来的,先得让我吃饱了吧。”

    “吃什么?”

    江淮说完,莫名其妙的低头看了一眼,随即脸色红上加红,她可能在热的迷糊糊中,无意识的把衣服脱了,此刻是……豪放的敞着怀。

    那件天青色的肚兜,展漏无疑,尤其是她这样半撑着身子,那些玉白香软,在那极好的料子后若隐若现,再加上镀了一层昏黄的烛光,更显的夺目诱人。

    “该死。”

    江淮一边嘟囔着,一边慌里慌张的系着胸前的扣子,可还未等到系第二个,身侧的那人便饿狼一般,带着滚滚情欲扑了上来,将她死压在身下。

    “哎呦——”

    身子被震得发麻,江淮低呼一声,旋即面红耳赤的抵着他,道:“你要死啊。”

    藏青色的长袍顺势滑落在地,宁容左精硕的身型倾轧而下,撑在上方,灼热的目光落在她那红润晶透的唇上,声音多了一分隐抑:“说,你去哪里喝酒了?”

    江淮这才大抵知道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无非是自己尝了酒膏之后,晕醉不醒,正巧被宁容左给碰上了,忙不迭的说道:“没……没喝酒。”

    宁容左微微挑眉,俯身惩罚性的咬了下她的耳垂,听着耳边佳人的小声痛咛,低低道:“你再敢说谎。”

    江淮哪里还敢再说一遍,只是一个劲儿的撑着他,手掌还总是不小心的隔着那层纤薄的布料,触到他腹间那精瘦的肌肉,咽了下口水,道:“宁容左,我……我……”

    宁容左眼中一闪笑意,双手灵巧的挑开她胸前的衣扣,不紧不慢道:“你什么?”

    江淮知道这只狐狸在这种事情上不好对付,几次差点都被吃干抹净,心一横,咬牙道:“我身子不行,而且你又不像是很快就能了事的主,我怕吃不消。”

    她说完这话,两个人都愣住了。

    宁容左掩不住眸间的欣喜,却又时刻想要保持自己的皇家风范,遂轻声故意的笑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懂。”

    江淮抬头,望见他眼底的促狭之意,脸蛋绯红,两颗黝黑的眸子骨碌一转,道:“宁容左,这样,我现在身子不好……”

    “没关系,我会很温柔的。”宁容左打断她的话,低头埋进她消瘦的颈间,呼吸轻轻的扫在两人耳侧,道,“再者说,我忍了这么久,说不准很快就能完事。”

    江淮被他挑的浑身燥渴,心道这样下去绝对不妙,还是先画个饼给他罢了,遂往里靠了靠,躲着他道:“这样吧,我现在身子不好,经不起折腾,你等……等等会死吗?”

    宁容左埋在她脖颈间的眸子一亮,微抬了抬头,道:“等?等多久?”

    江淮抿了抿唇,为难道:“反正……反正就是要等。”

    宁容左低了低,轻蹭着她的唇瓣,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啊。”

    江淮深吸了口气,下了莫大的决心,睁睁眼,抬头在他的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旋即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再次跨坐在他的腰身之上,紧张的呼吸着:“那就……那就先付定银。”说着,俯身再次摄住已经傻了的宁容左的凉凉薄唇。

    他咽了下口水,轻推开江淮,嗓中干涩,道:“说好了,不许反悔。”

    江淮见他这么说,终于是放心下来,涨红着脸点头:“我不反悔,你也不许再这样……乱来。”

    “乱来?”宁容左轻皱了下眉,一脸委屈,“乱来的不是我。”

    江淮闻言一愣,下意识道:“不是你还是我吗?”

    宁容左不说话,小狗似的清澈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满是‘就是你就是你’的意思。

    “我……”江淮涨红着脸,侧了侧身子,“我那时醉了,不作数的。”

    身下那人轻声笑了笑,一把将她搂过来,低声道:“好,不作数就不作数,只是现在能不能帮帮我……”

    “你他娘的可别没完没了啊,我可不喜欢得寸进尺的人。”江淮撑着他的胸口翻到一边,拢了拢衣服,小声道,“既然我就醒了,你也快走吧。”

    床上那人也十分不情愿的懒散起身,微微抬头,眸光多了一层莫名的意味:“长生教那里,你要自己去?”

    江淮把被子又掩的严实了些,一个劲儿的点头道:“当然,我说到做到。”

    宁容左也拾起地上的外袍穿好,又莫名其妙的确定一遍:“真的一个人去?”

    江淮道:“真的真的,你快别在这里啰嗦了,趁着北堂还没回来,赶紧回宫吧。”

    宁容左乖巧的听话往出走,笑得意味深长:“好,一个人去就一个人去。”

    听到那轻微的合门声,江淮登时松了口大气,好半天才憋屈道:“这叫什么事啊。”


第169章 寻巢

    翌日清晨,霜寒料峭。

    江淮根据从齐二公嘴里撬出来情报,独自一人骑马来到了已被皑皑白雪覆盖了半个山头的洞庭峰的山腰处,那狭窄的山路上,尽是结了冰霜的小卵石,偶尔一个打滑简直吓死人,更别提那让人刺耳惊心的马嘶声了。

    又过了一会儿,终于寻到直通山脚的路,她为了保险起见,准备下马步行,轻轻捋了捋那匹流云驹的细顺鬃毛,缓缓转身。

    居高临下,一眼万里。

    大汤蜿蜒无边的澎湃之景翻腾在视线内,江淮深吸了口沁凉的空气,目光定格在远处的那座金灿溢美的皇城,眸中的光一分分的隐了下去,声音放低:“等我,等我回去。”

    说完,又望了一会儿大燕的方向,牵着马缰顺着那条小路往下走,齐二公说,长生教的老巢就在洞庭峰的山脚下,虽然很隐蔽,但若是趁下雪的时候去找,入口会更明显些。

    须臾在山脚下的乱石中走了一会儿,那匹流云驹却不动了,江淮疑惑着回头,发现那马蹄铁已经被磨损的不行了,无奈一笑,只得把它随便找了个树根先栓起来,一会儿再说。

    可她刚要系马缰,流云驹却突然长嘶一声,飞快的向右面跑去,江淮一愣,连忙高喊,可眼见马没影了,她也只得认命的跑了过去。

    转了好几个弯儿,好悬被这漫山遍野的白雪晃瞎了,她微眯着双眼,又往前走了走,终于在那矮崖旁,看到了那通体雪白,和四周景色融为一体的流云驹。

    江淮暗松了口气,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去,一把拽过那被拖行的有些损坏的马缰,气喘吁吁道:“你乱跑什么啊,要是丢了,要我怎么跟穆雎交代啊。”

    “那男的,你做什么的?”

    身后有极其别扭的中原汉语传来,江淮浑然一凛,大抵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估计自己误打误撞,真的找到了长生教的老巢。

    转步回身,果然不出所料。

    那洞庭峰山脚右方,有一片体积颇大的矮山丘,丘侧有个山洞,洞口用一扇光润的红色大门封住,由两个穿着黑衣,带着同色面遮的男人把守。

    江淮仰头望了望,若不亲自下来寻找,还真是难以看见。

    左侧的黑衣人见江淮不回答,再次开口问道:“那男子,我问你呢,你是哪儿来的?”

    江淮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扑打两下身上的衣裳,她既要女扮男装,所以今早特地向高伦借了一件蓝色的薄衫穿着,本来打算装瘸子,后来想想实在是不方便,也就算了,至于装哑巴,也算是塞翁失马,昨夜醉酒,把嗓子齁哑了,难听是难听,但好歹辨不出男女。

    “您二位好,这里可是长生教?”江淮瞪着大眼睛,清俊的眉脸挂着一丝侥幸的笑。

    那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举着手里的长枪对着她,狐疑道:“你是谁?”

    “小人是从……”

    “等下。”其中一个黑衣人指着她的眉眼,问道,“你是边蛮人?”

    江淮被问的一愣,两秒后恍然大悟,谁承想自己都戴了一张人皮面具了,竟还这么明显,索性这长生教是岐疆人创办的,说不准能套个近乎,便道:“我娘是岐疆人,我爹是中原的。”

    那个黑衣人上下打量着她,片刻,附到另一人耳边说了些什么,叫他进去,随后转身对江淮道:“你先等一下。”

    江淮点点头,先把马迁到一旁的石柱旁系好,又站了一会儿,见那山洞大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黄衣人,那黑衣人见他出来,说了句听不懂的边蛮语。

    那黄衣人闻言应了一声,走到江淮身边,用极为生涩的中原汉语问道:“你是岐疆人?”

    江淮颔首:“是。”

    黄衣人那面遮上的锋利鹰眼一下不眨的盯着她,过了一会儿,又道:“你是,怎么知道,长生教的地点的?”

    江淮也不想撒谎,直接把齐二公供了出去。

    黄衣人听她说完,道:“那你,来这里,求什么?”

    江淮本想直接说求长生来着,随即又觉得太过突兀,便眼珠一转,道:“我自小身体就不好,大夫总说我活不了几年,所以我才千辛万苦的来到您这儿,想添个寿。”

    黄衣人冷哼一声:“我们,这里,也不是什么人,都收的。”

    江淮往前凑了凑,道:“看在我也有一半岐疆血统的份儿上,您就通融通融吧,我家里面还有八十老母和一个媳妇,我要是死了,让她们怎么办啊。”

    黄衣人依旧固执的摇头:“可是我们今天的名额,已经,满了。”

    “不用今天就入教,您先让我进去……进去避避风雪,明日再入教也不迟啊。”江淮哀求道,“我是真心诚求,不远万里跋山涉水而来的……”

    “好了好了,那你先进来吧。”黄衣人挥了挥手,那黑衣人便把那洞口大门给打开了,江淮暗松了口气,知道进去容易出去难,攥了攥拳,刚要抬脚,就听身后有人喊道,“夫君!夫君!”

    江淮同黄衣人一齐回头,眸间微微一闪狐疑。

    只见不远处的积雪处,有个一身着粉衣的女子费力赶来,等到了近前,一把搂住江淮的腰身,嗓间发出太监般的夹细声音:“夫君,你可让娘子好找啊!”

    江淮也是被这垂死小鸡般的声音弄得云里雾里,这女子谁啊,怎么一来就往自己怀里扎,她蹙眉推开她,上眼一瞧,倒真是个清秀至极的美人,只是这眉眼实在是有些眼熟,况且这个头也太高了吧。

    等等……再等等……

    怎么能眼熟至此……

    女子眸子一转,涌出一抹笑来,江淮浑身气血登时逆流而上,恍然之时眼珠子好悬没掉出来,这不是……宁狐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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