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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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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颜冬心下一空,淡淡道:“她不在乎那些流言?”

    “她也在乎。”崔斩钉截铁,遂又话锋一转,“只是她的身份太高,从二品御侍,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够不到那个位置。”

    陆颜冬没有动作,反而淡淡的说了一句:“到底还是个凡人。”

    崔捉摸着她这句话,一语道破:“放眼天下皆是凡人,活得再长也只不过是眼下这一辈子,你想十全十美,不可能,所以何必逼迫自己,这样活在世人的舌尖之上,你不累吗?”

    陆颜冬听的恍惚,良久无言。

    崔也只能帮到这里,然后接了最后一句:“你瞧你,这么好看的脸,又是一身好武功,女官武将第一人,还求什么啊,不过就是出身不好,无妨,说句不怕杀头的话,当今皇上的出身也一般,现在不也一样是天下之主,九五至尊吗?所以,放眼当下,只求个一心一意的人就罢了。”

    陆颜冬听完,心意动摇,忽然听到后屋传来某人咳嗽的声音。

    崔转头,笑道:“这不,就在那儿呢,去吧。”

    说罢,推了她一把。

    陆颜冬到底被崔这三寸不烂之舌给说动了,一步一挪的走到了里屋,榻上那个少年已经醒了,但被金乌素催的还是有些头晕,瞧见她进来,略有惊喜:“颜冬?你……还没走?”

    陆颜冬坐在榻边上,抿了下嘴唇,悄声道:“还疼吗?”

    江歇初闻这三个字,先是一愣,随后扑棱着坐起身来,点头似小鸡啄米,眼睛澄亮清澈像是月亮:“不疼不疼,一点都不疼了。”

    陆颜冬见他这样的大动作,沉声道:“别动,小心伤口。”

    江歇瞧她这样关心自己,心里早已开出一朵大大的花,哪里还顾得上别的,脑子一抽,蓦地问道:“颜冬,我问你,今日你非要先我试桩,是真的手痒,还是怕顾云铮故意寻仇,暗中对付我?”

    陆颜冬不知道怎么回答,难得别扭几下:“问这些做什么?”

    江歇目光如炬,继续道:“我就是想知道!”

    陆颜冬迟疑片刻,却听他又问了一遍,心下一急,也不再想,直截了当道:“我当然是担心你了!”

    话音落了,她脸色悄然浮红,和那人对视一眼,起身要走。

    江歇兴奋的脸也红了,拉住她的手往回一拽,准确无误的将那人带进怀里,双臂不顾伤口会撕裂,将她搂得死死的。

    陆颜冬浑身汗毛倒竖,冷汗和鸡皮疙瘩一起激出,想要挣脱,背后却攀上一双温暖的手来,慢慢的安抚着:“别怕,别怕。”

    她紧攥着江歇的衣服,咬牙闭眼,闻得他胸腔内的扑通声愈来愈厉,忽然觉得没有那么紧张了,试探性的睁开一只眼,却映入一片血红。

    “你的伤口!”她悄然惊呼。

    江歇高兴过了头,语气都不对劲儿了:“什么伤口?”

    陆颜冬无奈一笑,轻手推开他,躲着那热烈的目光,低低道:“我叫崔来。”

    “别。”江歇拉住她的手,小声道,“我现在不想看她,我就想看你,你在这儿陪我一会儿,伤口就能自动愈合,比那什么紫金膏都好用。”

    陆颜冬这个时候也不想挺着绯红的脸出去,只好又坐了下来,但因着极度的害羞,一直是低着头。

    说实话,江歇从未见过陆颜冬如此,这一看,心都要化了,将一张俊脸凑过去,轻声说道:“颜冬,让我做你的良人。”

    陆颜冬盯着他握着自己的那只手,瓷白如玉,纤长细直,却是那么的温暖有力,此一生漫漫,冰冷冗长,唯有他是真心,自己也不想再牵手旁人。

    想着,点了头。


第388章 他要娶骆择善

    日子由春转夏,白天就变得长了起来,由此一来,上职的时辰也延后至戌时,好在江歇这小子近来心情很是不错,总是往上御司跑,江淮也不算太闷。

    这日晌午,江带着江檀来给太后请安,随后就跑去练武场和江歇等人活动筋骨去了,北堂接了江檀回上御司,将听来的一件事说给江淮。

    “大人,听说那个韩渊,已经好几天没有上职了。”

    江淮正在桌前写着字,闻言,淡淡问道:“出什么事了?”

    北堂想着:“听黄山学院的学生说,那个韩渊好像是病了,还挺严重的,好像是肺部的毛病。”

    江淮停了动作:“好端端,怎么病了?”

    北堂眼珠微动,这才小声道:“听说他从前在蓟州老家的时候,身子就不好,曾经卧床足有半年,要不是有人送了钱去求医,好悬死了。”说着,一顿,“好像是您这次来个粪水灌胃,让他一场大病,把病根儿给牵出来了。”

    江淮微微蹙眉:“……书生。”然后继续执笔,“若是就此驾鹤西去,也是他没福气,那么好个职位硬塞进怀里,都坐不住。”

    北堂没有附和,又道:“只是听说,那个韩渊将老家的相好给接来了,准备办置婚事,说是想冲冲喜。”

    江淮一愣:“我怎么不知道?”

    北堂皱眉,为难道:“大人……”

    江淮恍然哦了一声,是了,她和韩渊不对付,朝中诸人皆知,又怎会在她面前谈论这个死对头,索性道:“冲喜能管用吗?别在冲大劲儿,给直接冲死了。”

    北堂诧异:“能吗?”

    江淮打量着自己写的字,拿起来叫北堂晾干:“我哪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若他真能挺过这回……”

    北堂打断她的话,眼睛微眯:“大人,既然他现在快不行了,不如咱们就帮他一把,叫他趁早脱离苦海算了,何必日后谋算。”

    江淮摇了摇头:“此言差矣,皇上盯韩渊盯得紧,我没空下手,再者说了,朝上众人皆知我与他不睦,出了事,肯定第一个就怀疑我,若有那心怀不轨的,直接就算在了我头上,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小姑。”

    她正说着,江檀那个小孩儿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她不足书案高,只好垫着脚,将手里那块石头费力的放在桌上:“给你石头。”

    江淮哑然失笑,推回去:“我要这东西做什么。”

    江檀摆弄着那块圆润的石头,头上两个小髻十分可爱:“不要啊,那我就放回院里了。”

    江淮喊了山茶来,叫她带着江檀去院里玩儿,要是被她听进去一些,再只当是玩笑话给说出去,可就不妙了。

    那一大一小两人刚出了门槛儿,院门处就传来崔的呼喊声:“君幸!”

    江淮甚少见她这么着急,便走至殿门处,蹙眉道:“你喊什么?”

    那人拎着药箱子,估计是刚给哪个宫的娘娘看完病,直接就来上御司了,三步两步跑到眼前,她攥住江淮的手,不安道:“坏了坏了!”

    江淮略有局促:“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崔本想直接说了,但对上江淮那双漆黑的像是月下曜石的眸子,茫然又闭紧了嘴巴,那话在口腔里一通转弯,就是说不出来。

    江淮下意识的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毕竟崔不是火急火燎的性子,也不似花君那般毛躁,又问了一遍:“怎么了?你这是从哪儿回来的?”

    “昭阳殿。”崔咬牙说了,回头瞥了一眼院中的山茶和江檀,干脆拽着江淮进了屋,将开着的门紧紧合上,又道,“我刚从皇后那里出来,你猜谁在那儿?”

    江淮敛眸,忽的谨慎起来:“骆择善。”

    崔眼睛一瞪:“你果然知道!”

    江淮松开她的手,只以为这就是她要说的大事,回身走向花桌,拿起一杯温水来,凑到嘴边润湿唇瓣:“我知道什么。”

    崔一急,脱口而出:“明王和骆择善的婚事!”

    话音落了,接着是一道瓷器碎裂的声音!

    北堂一骇,赶忙看向江淮,只见那人盯着那个上好的瓷玉茶壶,眼睛一下不眨,也辨不清神色,右手还在身前举着,可五指内的那只茶杯不见了,它受力,化作片片残骸,随着她掌心的喷涌的鲜血一起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

    崔一惊,赶紧从药箱里掏出纱布和伤药来,过去夺过江淮的手,小心取下掌心里残存的碎片,按回翻起的皮肉,撒上伤药。

    药力发挥,是剥皮抽筋的疼,但江淮只当做感觉不到,她垂眸看着崔,眼里封住十万里的冰冷:“你从哪儿听来的?”

    崔担心的喘着气,帮她缠着纱布:“我方才去给皇后请脉,听到的。”说着抬眼,“日子已经定下来,就在这个月月末,连明王府都私下修缮好了,就在玉河街,紧邻恒王府,如今,只差皇上昭告天下了!”

    北堂听着,不安的打量着江淮,可那人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冷静,甚至可以说是镇定的可怕,犹如山雨欲来的红楼,夹杂着无尽的暴戾之气。

    两秒后,她轻轻的推开崔的手,冷淡道:“我出去一趟。”

    崔自然知道她要去做什么,赶紧拉住:“皇后知道你我的关系,这样不顾及的说出来,肯定是想借我的口说给你听,故意气你!”说着,自言自语的责怪道,“也怪我,不该这么早告诉你。”

    江淮看着她,眸光化刃,锋寒微渗:“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难不成要等到骆择善身披嫁衣,头顶红绸步入明王府的当天,再告诉我吗!”

    崔一咽口水,担心道:“江淮,你现在是在气头上,歇歇火再说,好不好?”

    江淮只觉得脑仁欲裂,手脚都开始发麻,手边若是横着一柄刀剑,那么此刻的上御司已然会成为一片残骸。

    她在这片狼藉中拾回理智,再次推开崔的手:“我没事,我只是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说着,不顾屋中两人的阻拦,走了出去。

    崔盯着她的背影,目送其出了院门,忽的砸拳:“早知道就不和她说了,这……怕是要出事啊。”说完,连药箱也顾不上拿,紧赶慢赶的跑了出去。

    北堂蹙眉,心下极其不是滋味,抬眼,只见长空远处,有一片乌云漫来。




第389章 我要亲口听你说

    千秋阁的路怎么那么远,江淮想着。

    入宫八年,除去上御司的路,她最熟悉的,就这通往千秋阁的路。

    一个后花园,两条幽径小路,三次拐弯过后,入眼就该是千秋阁。

    只是,双腿灌铅,后背掠过风如青石板压上一般,每走一步,都累得不行。

    江淮不敢咽口水,嗓子里像是横着一柄刀,火辣辣的疼,鼻腔里也满是冷气,连着胃在抽搐,她瞪着眼睛,血丝漫出,像是河流。

    终于,拐过那排绿树,到了千秋阁。

    她冷眸微化,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去,院前没有内监看着,只轻轻一推便进去了,院里也空荡无人,跌跌撞撞至正殿前,刚想伸手砸门,江淮忽然愣住了。

    对了,他应该在昭阳殿,不在千秋阁。

    是自己冲动了。

    再者说了,既然两人已经相赠白帕,说好了互不再思量,那他另娶旁人亦是光明正大,自己这般冒失前来,岂非……犯贱?

    他娶谁,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想着,她后退两步,下了石阶,想趁着自己头脑清醒,更是想趁着宁容左还没回来,赶紧出去,别叫他知道,自己还心念着他。

    可刚一转身,她就知道,晚了。

    那个要娶骆择善的人,正岿然的站在院门口,负手合上院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犹如猛虎窥视笼中猎物,唇弧微勾,笑的美不胜收。

    “你怎么在这儿?”

    江淮一下子有些无措,眨了眨眼,茫然问道:“你要娶骆择善?”

    宁容左微眯眼睛:“你知道了?”

    江淮唇瓣微抿,不可思议道:“你……真的要娶她?”

    宁容左步步逼近,面容却很平淡,也无任何安慰之意:“你不是知道了吗?”

    江淮咬牙上前,眼底迸出一道寒光,拎住他的领口:“我要亲口听你说!”

    宁容左就这样被她拽着,视线对上,轻开口:“我是要娶她了。”

    江淮脑海中呼啸着的风暴一瞬间停止,此一刻万籁寂静,只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是快而且快的,停了停,忽的长呼了口气,点了下头。

    “是,娶了骆择善,拉拢骆家是小,得到西昌唐家的支持才是要紧,眼下朝上尽是旭王的人,科举过后长欢一党崛起,你自然要寻一方助力,再者说了,骆礼维为人狡猾,是迎风的墙头草,你若是想要他衷心为你,唯有捏住骆择善。”

    宁容左见她一下便道破其中的牵扯,眼中一闪促狭之意,故意道:“若我只是喜欢那个丫头呢?”

    江淮稳住心绪,僵硬的笑道:“挺好,骆小姐容貌身段皆是上佳,出身也配得上你,珠联璧合,佳偶天成,恭喜恭喜。”

    说着,绕开宁容左准备出去,手在抖。

    “说了这么多。”那人却拽住了她,淡淡道,“你来做什么?”

    江淮转过身,表情已经有些绷不住了,事发突然,她本身又是个急性子,但好在多年为官,硬沉下气来,平和道:“闻听此等大喜事,自然是来恭贺殿下的。”

    宁容左微扬声音:“真的?”

    江淮认真颔首:“自然是真的,前脚恒王殿下刚得美眷相伴左右,后脚殿下便也得如此妙人一枚,我等不及皇上昭知天下,冒然便而来,还请殿下恕罪。”

    “我不生气。”那人一拽,将她揽入自己怀里,“我只问你,你可是生气了?”

    江淮挣脱开他,眼底冰冷:“我生什么气?”

    宁容左一舔唇角,坏笑道:“你果然是吃醋了。”

    “这种陈年老醋,我实在是不稀罕。”江淮打开他的手,眉间紧皱,“殿下未免把我想的太小肚量了,我根本一点儿也不在乎。”

    宁容左淡笑道:“胡说八道,你分明都快气死了。”说着,硬拽着她往殿里面走,“但说是来给我贺喜的,自然得喝上几杯。”

    江淮被他拽得手腕生疼,再也维持不了这般恶心的作态,用力甩开他的手,在其看过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中,红眼切齿道:“你个混蛋!”

    说罢,转身往院门处飞快走去。

    宁容左眼底一深,终于将那戏谑的笑意全全敛回,疾步过去,衣摆带着风,一挥手将她抄在怀里,顺势抱起来,再将袖子往上一蒙。

    江淮尖叫声未脱口,便已经是天旋地转失去重心,呼啦一声,脸又被他的袖子蒙住,等反应过来,重见光亮时,两人已经跌在了内殿的榻上。

    江淮又气又慌,撕扯不过他,眼瞧着身前的衣扣快被解开,她厉声道:“宁容左!你个混蛋!快放开我!”

    宁容左此刻的眸子里酝酿着滔天的怒火,他像是饥饿了许久野兽,手脚飞快的褪去身下人的外衫,并且沉声质问道:“江淮!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比起你这般辛苦维持,明王妃的身份,更能保护你和旧臣的安危不是吗!”

    江淮一下停住动作,死攥着他的手,眼底泛冷:“可我不喜欢你。”

    “你喜欢我。”宁容左从牙缝里逼出这四个字,再次俯身,闻着她发间泛出来的寡淡梅香,眼露危险,“江淮,你到底在顾忌什么?还是,你有什么秘密是瞒着我的?”

    江淮咬牙,眉间皱极:“没有。”顿了顿,故意道,“我就是不喜欢你。”

    宁容左懒得听她在这里犟嘴,猛地摄住那还在颤抖的冰凉唇瓣,并且不再怜惜,撬开牙关便是一通席卷摧残的极致掠夺,直叫她快要窒息。

    怎奈被宁容左压着手脚,她选择护着胸口,便要放弃抵抗唇齿,这般被桎梏,自小到大还没有出现过几次,费力抽空呼气,她促喘道:“宁容左,你个混蛋!”

    宁容左松开嘴唇,同样是沉呼着气,眼睛死盯着她:“江淮,你说我混蛋,那我就混蛋给你看,我告诉你,我可以娶,你不许嫁!”

    江淮的心猛地一个颠簸,眼神复杂的盯着他:“自私。”

    宁容左用力扯开她的衣服,瞧着那万年不变的天青色肚兜,视线顺下,是吹弹可破的白腻肌肤,腰腹滚过一道紧热,他说道。

    “江淮,我就是自私,不管是欢愉还是痛苦,只要是我带给你的,你都要死死的记住,这辈子,都不许忘!”




第390章 千秋阁

    初听这席话的时候,江淮有一瞬间的耳鸣,她不知道宁容左可以自私到这种地步,不是要娶骆择善了吗,为何还要死揪着她不放。

    “宁容左,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

    她死抵着宁容左的胸口,终于是软下语气来,低低道。

    宁容左怎会答应,直接伸手抄过她的身子在怀里,将那件鸦青色的官服留在榻上,手抚其背,愈来愈用力:“江淮,你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我要你活着是我,死了也是我!”

    江淮心下疲惫,这样仅穿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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