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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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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瞧见江淮藏在衣袖中的手抖得厉害,便知道她是真的慌了,连忙转身对宁容左哀求道:“殿下!殿下快帮帮我们大人吧!”

    “不可!”

    “不可!”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江淮的脚步一下子停了下来,她双目冰冷的盯着宁容左,那人投过来的视线也丝毫没有感情。

    她点了点头:“旭王的教训还不够吗?殿下此刻为长信旧臣求情,简直是不要命了,再者说,事情未定,谁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戚片面之词不可考,还是得等!”

    “干等?”北堂焦急道。

    “皇上没有传我等去麒麟殿,就说明不想此事张扬出去。”江淮思忖着,不停的搓着左手拇指,半晌,抬头道,“今日之事,我们都当作没听过,尤其是你。”她指着宁容左,目光冷静。

    宁容左清绝的面色微微一冷:“以不变应万变,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

    “我先回上御司。”江淮咬了咬牙,将复骨散揣进怀里,“多谢殿下细心上药。”

    宁容左眼中一闪精光,拉住她被鲜血染就的衣袂,指尖轻捻腥涩:“此事,就当做我请你出山的第三顾?如何?”

    江淮抻回衣角,语气冰冷:“殿下还是先顾好自己,再顾别人吧,若是不想重蹈覆辙,守住眼下的地位,还是独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为上计。”

    宁容左眼底漫出一丝得意:“你什么时候这么为我着想?”

    江淮顿了顿,目光颇有些深远:“若此事能顺利解决,你自然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说着,疾步离开。

    宁容左站在原地,眼底的刺又缓缓的现了出来,搓了搓掌心的血迹,蓦地一笑。

    另一边,江淮独守上御司,整整一天都没有得到诏令,她知道这件事情十分严重,傍晚下职,便匆忙赶去了太师府。

    当今的一品太师郭绝,是太后的亲侄子,长信王的亲表哥,当年佛门事发,他当即不顾劣势,要为兄长报仇,是豫国公千阻万拦才免去一场腥风血雨。

    眼下苟良之事,江淮思来想去,只能和他商量了。

    她让北堂去给母亲回话,自己从后门出去,行过两条冷街,到了太师府的后门。

    ‘咚咚咚!’

    她敲了三下。

    ‘咚咚!’

    里面回应了两下。

    ‘咚!’

    江淮再敲一下,门‘吱’的一声推开了。

    里面显出一个人影来,宋才潘面,剑眉星眸,单着一件黑色的薄衫,冷风拂过,勾勒出其伟岸的轮廓,正是郭绝长子,礼部郎中――郭凛。

    他一把将江淮揽入府内,顺手关上后门,声音低沉:“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江淮警觉道:“郭伯父呢?”

    “在内室。”说着,拽起江淮的手就要往前走。

    “嘶――”

    手掌传来一阵剥皮的剧痛,江淮忍不住低呼出声:“好疼……”

    郭凛连忙松了手,看着她那被血浸透的纱布,眼底暗惊,道:“君幸,这是怎么回事?”

    江淮摇了摇头,一双大眼睛里盛满焦意:“这都是小事,快带我去见郭伯父。”

    郭凛也只好放在一边,带着她七拐八拐走进了内室。

    屋子里极冷,极空,唯有木桌上的一烛红蜡燃得正盛。

    郭绝正坐在特制的一把木轮椅上,身姿挺拔,面容冷凝,眉目间皆是杀伐果决的剑气。

    先帝生前,他受任禁军统领一职,一套飞鱼腿法踢得极好,军中无人能敌。

    怎奈世事多变,佛门之事一出,他为了消除皇帝的顾虑,让扶统大任继续下去,自愿交出虎符,敲断双腿,落得一身残疾。

    可怜一世英气,一棍化作半生颓气。

    江淮和郭凛走了进来,也不过多行礼,各自落座。

    郭绝望着愁眉不展的江淮,视线转移到她的手上,好半天,才开口相问:“老夫收到了你上午传来的消息,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江淮盯着靴子上的花纹,犹自出神,“下午的时候,秦总管派人告诉我,说皇上已经下令,让旭王带着密诏去通州调查这件事了。”

    郭凛颔首:“看来皇上……是不想让咱们知道这件事了。”

    “不错。”郭绝道,“只是如今朝中的旧臣,都半是空有虚职,即便有心也无力,这件事只能靠你了。”

    江淮思忖着,心中却不停的感叹,难啊。

    过了一会儿,她眼珠一转,道:“总之,这件事一出,旧臣的势力必定有所折损,我所能做的,就是最大限度的减小损失,左右我大哥还在疆外,手持虎符,执掌万军,皇上就算是顾忌,也不敢轻易对咱们开刀。”

    郭凛顿了顿:“那个苟良……是否真的犯了卖官鬻爵之罪?”

    江淮眼底的光芒渐渐结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这件事情落在了旭王手里,就算苟良是冤枉的,怕是也无济于事了,前些日子我给他下了那么大个绊子,他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的确,旭王为人向来睚眦必报。”郭绝敲了敲毫无知觉的大腿,为难道,“而且,皇上让他偷偷去查,说明已经容不下咱们了,若是证据确凿,即便皇上顾忌你大哥,惩罚也不容小觑。”

    “咱们虽不能反抗,却也不能被人随意编排了去,好歹苟良犯的罪行没有牵连到当初的佛门之事,否则落人口实,被皇上借机将咱们一锅端了,后果不堪设想。”江淮抿了抿嘴唇,漆黑的眸子映着桌上的烛光,闷闷不忿。

    郭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们眼下能做的就是等,剩下什么也做不了,半晌,他想起一事,骤然发问:“君幸,你准备和明王联手的事,老夫已经听你母亲说了。”

    江淮盯着自己包的乱七八糟的手,点了点头:“是,您觉得,这事儿成吗?”

    郭绝微叹了口气:“至少现在,是最好最快的方法了,世子早产,身子一直不好,等不了太久。”

    江淮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记住。”郭绝叫住欲离开的她,顿了顿,叹了口气,“除你外的七十位长信旧臣,你要分清,哪些是追随你的,哪些是追随世子的。”

    江淮望着他,眼眸漆黑无波澜:“那伯父您呢?”

    “必要之时,必须舍小取大。”

    江淮眨了眨眼,内心五味杂陈。

    “君幸。”郭绝再次叫住她,又瞟了一眼郭凛,不舍道,“若不是我们这些老人有心无力,爱莫能助,怎会将如此重任交给你们这些孩子,要你们去经历这些腥风血雨啊!”

    江淮闻言,似有落泪之势,转身抬手吹了吹伤口,顺势抹了眼泪,匆匆回了侯府。

    刚进留心居,她便将书架上的一个木盒子取了下来,她在朝中声势颇大,每年生辰都会收到无数贺帖,去年也不例外。

    她一封一封的拿出来看。

    “郭伯父……”

    “邓尚书……”

    “黎府尹……”

    “沈祭酒……”

    “李统领……”

    “骆侍郎……”

    “娄少卿……”

    她越翻越快,越翻越急,冰冷的眼底漫出一抹刺红:“苟良的信帖呢!”

    江淮心如火烤,不顾手上的伤口,直接将盒子翻了过来,散落的信封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

    江淮小心的推开其余障碍,望着最底下的那颗蓝色海珠耳坠,小心拾起放在掌心。

    午夜冰冷,江淮略带杀意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内淡淡响起。

    “兰桑?”


第二十五章 设计复宠

    这几日,朝中平静异常,丝毫苟良之事的消息,可江淮却有些惴惴不安,向来山雨欲来风满楼,又哪里是真的平静。

    等到旭王从通州查完回来,又是一场惊涛骇浪要被掀起。

    只是这件事,江淮有意透漏给了江昭良。

    她这几日无事,趁着天气回暖,携了侍女在上林苑里透风。

    天葵为她披了一件外袍,想早早劝她回去:“娘娘,清晨露水重,还是午后太阳出了,再来吧。”

    江昭良面容静美,摆弄着尾指上的护甲,浅浅一笑:“我入宫前也是习武长大的,身子结实得很,无妨。”

    天葵知道她脾气倔,也没再说什么。

    可巧不巧,敏充仪来了。

    她知道皇帝下了朝去给太后请安是要路过上林苑的,特地来这儿等着,却没想到碰上了八百年不出灼华宫的江昭良。

    敏充仪视皇帝的宠爱为性命,理所应当的认为江昭良来上林苑同她是一个目的,冷笑一声,道:“年老色衰,还想重夺圣宠吗?”

    她的侍女——秋扇连忙附和道:“就是,这江修媛娘家明明势力极大,偏偏她自己不争气,入宫十年,还在九嫔中停滞不前。”

    敏充仪眼角飞挑:“势力极大?不过是强撑着个空壳罢了,他们那些长信旧臣若没有江淮顶着,早就散架子了。”说着,抚了抚发髻,扭动腰肢向那里走去。

    “真是好巧,修媛姐姐也在这儿啊。”敏充仪皮笑肉不笑的走了过去,坐到江昭良对面。

    江昭良一愣,放下茶杯,笑容微冷:“常闻上林苑早春景色最好,所以过来坐一会儿。”

    “是坐一会儿,还是等人啊?”敏充仪话语间充满挑衅。

    江昭良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冷淡道:“自然是小坐,倒是妹妹你身怀龙嗣,胎像未稳,还是快回你的鸳鸯阁歇着吧。”

    敏充仪闻言,眉梢眼角皆是得意,她的性子肤浅,怀了孕后更加猖狂,不屑道:“是啊,想当初姐姐身子那么好,都不慎小产,妹妹我当然得更加小心了。”

    江昭良的脸色霎时间一白,攥着茶杯的手也愈发用力起来,她平日里就看不上敏充仪这副轻薄样子,可奈何她现在皇上心尖上的人,只得道:“妹妹……说的是呢,切勿别像我当年那样不慎小产。”

    “说来说去也是姐姐没福气。”敏充仪捏着帕子咯咯笑着,一不小心,碰洒了桌上的茶水,湿了一裙子。

    秋扇连忙掏出手帕就要给她擦,敏充仪厌恶的推开她:“毛手毛脚的,哪里也用不上你。”

    一旁的天葵瞟了一眼面容冰冷的江昭良,也急忙上前道:“奴婢帮充仪擦吧。”

    敏充仪也抵住她的手,故意道:“他们这些下人手脚粗鲁,别把我这新做的宫装给弄坏了。”说着,笑容颇深的看着江昭良,“常听宫中姐妹说,姐姐的手最巧了,不如就劳烦姐姐帮妹妹檫一擦吧。”

    江昭良闻言,面无表情,却并未发火,宫中数年,她饱尝人情冷暖,这点事情不值得冲动。

    天葵的面色十分气恼,敏充仪实在是以下犯上,不知天高地厚,若是以前的江昭良,必定几个大耳刮子奉上,可偏偏……。

    哎,她在心里叹了口气,眼睁睁的瞧江昭良掏出自己的帕子,不顾身份礼仪的微蹲在地上,帮那个刁蛮女子擦裙子。

    敏充仪恃宠而骄,故意用膝盖顶了她肩膀一下,江昭良重心不稳,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手蹭在砖地上,破了一层皮,留下小片血迹。

    她不去扶,反而故意笑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江昭良盯着她,没有言语,可那起伏的胸膛已然证明了她动怒了,天葵慌忙扶起她,瞧见那掌心的伤口,惊惧道:“娘娘,您的手!”

    敏充仪瞧着那血淋淋的伤口,甚是不放在心上,捂着鼻子道:“哎呀,姐姐受伤了,都怪妹妹不小心。”

    江昭良目光不善,片刻,硬扯出一抹笑意,重新坐了下来,小心的用手帕擦着血迹。

    敏充仪不满的白了她一眼,道:“姐姐还是快回去吧,一会儿皇上下了朝,路过这里,瞧见姐姐这狼狈的样子又该动怒了。”

    江昭良攥着帕子,胸腔的怒火已经积攒到一定程度,她可是将门虎女,被一个县城出身的庶女踩在脚下,如此羞辱,心底的傲意颇有复苏之势。

    敏充仪见她不为所动,继续添油加醋:“亦或者,想起姐姐曾经失的那个孩子,不免会让皇上伤心伤身。”

    江昭良抬头,眼底结上一层冰霜,她的语气也不再客气:“也好,只是妹妹的裙子也湿了,就顺路去姐姐的宫里换一下吧。”

    敏充仪一愣,旋即冷笑道:“多谢姐姐美意,只是一会儿皇上下了朝……”

    “皇上叫妹妹在这里等的?”江昭良缓缓站起身,一抹凌厉的气势缓缓漫了出来。

    敏充仪顿了顿,她怎么会承认自己上赶着做买卖,干涩道:“是,是皇上叫我在这里等的。”

    “上林苑背阴,到了开春,更是寒冷难耐,看来皇上对妹妹的宠爱也不过如此。”江昭良眼底似笑非笑,“若真是当做心尖儿上的宝贝,就该主动去探望妹妹,而不是让妹妹在这里苦等。”

    敏充仪闻言,脸色微变,挤笑道:“好歹妹妹我……还有的等,姐姐想等,都没人来啊。”

    天葵见她愈发放肆,气的咬牙切齿,却见到江昭良两步靠近敏充仪,对上她有些畏惧的视线,意味深长的说道:“瞧瞧,瞧瞧妹妹的这张脸,姐姐我每次看,都像是在照镜子一样呢。”

    敏充仪再也兜不住,脸色登时变得难看极了,她虽轻狂,却不愚钝,她知道自己能得宠就是因为和江昭良长得像的缘故,平日里总被人拿来取笑讽刺,她为了荣华富贵也忍了,只是今天,她忍不了。

    “那姐姐也不好好想想,为什么皇上宁可宠爱一个替身,也不碰姐姐你一下。”敏充仪面容狰狞,扯着帕子质问道。

    江昭良冷哼一笑,她甚不在意:“画虎不成反类犬。”

    敏充仪眉间拧骤,刚要厉声呵责,便听到不远处一阵细密的脚步声传来,她心下一喜,知道是皇上的仪仗来了,刚要告状,却被江昭良拽住了胳膊。

    “我若想复宠,可谓易如反掌,记住你今日给我的屈辱,来日,我必当加倍奉还!”江昭良咬着牙,双目刺红,凌身跃上栏杆,一个侧身从台上翻了下去!

    下坠间,袖口抖出来的寒风刺入骨髓,江昭良疲惫的呼了口气,不过电光一瞬,身子已经着地,疼痛自膝盖瞬间蜿蜒全身,麻意侵略皮下,她似能听到骨骼错位的渗人声响!

    刹那恍惚,视线内冲进来一人,她被痛苦吞噬的最后一秒,用尽力气小声的唤了一人名字。

    “司城。”

    再无声响。

    敏充仪惊呼一声,吓得跌坐在石椅上,她们所处的这个高台足足有五丈多高,这样直直的摔下去,即便她身负武功,也得伤的不轻啊!

    皇帝刚刚进了上林苑,就见到这一幕,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却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江昭良坠落在地,浓重的紫衣之下,缓缓的漫出一滩鲜血!

    那样的刺眼!

    他的心脏几乎停跳!

    敏充仪见到皇上,捂着肚子就扑了过去,连哭带喊道:“皇上!”

    皇帝却直接推开她,跌跌撞撞的冲了过去,将浸在血泊里的江昭良搂在怀中,触摸着她逐渐冰冷的肌肤,几近失声的尖利嘶喊:“昭良!昭良!”说着,回头双目刺裂,命令道,“传太医!”

    秦戚也吓坏了,连忙派人去请崔玥,又指了一人去给江淮通信。

    浑身像是被五马分尸了一样,败如棉絮,江昭良睁开眼,动作那样微小,微小的几乎看不见,视线模糊一片,血红血红的,她举不起手,感觉到生命一点一点的在呼吸间流逝,无力道:“皇……皇……”

    皇帝眼睛急得通红,大股泪水纵横流下,心疼的声音发软:“你先别说话……别说话……朕已经没了那个孩子……不能……没有你啊……”

    一旁站着的敏充仪呆呆的望着这一幕,她扶着秋扇,强稳住身形,一抹极度的后怕由后脊袭上发梢,她颤了颤嘴唇:“秋……秋扇……我怕是……怕是完了……”


第二十六章 破镜重圆

    如今,已经是江昭良坠台后的第四天了。

    这四天,宫里竟无一日安宁。

    皇上龙颜大怒,以充仪蒋氏失德为由,褫夺封号,降为八品采女,只等生下皇嗣后再打入永巷为奴。

    第五日早,江昭良从疲惫的梦中醒来,仿佛自泥潭中脱身,微微侧头,瞧见榻旁一直守着的江淮——她衣不解带,目不交睫,眼底一片乌青,就连手上的药都没来得及换。

    见她醒了,江淮眼中一喜,却又立刻冷了下来,目光中略有薄怒,连忙吩咐天葵去通禀皇帝。

    江昭良小心的动了下肩膀,抻着整条胳膊都疼了起来,她抿了抿惨白的嘴唇,硬要起身,听到江淮在一旁阴沉的喝道:“老实点!”

    她瞥眼,瞧着正喝茶解渴的江淮,沙哑着嗓子:“我也……也渴了……”

    江淮脸上虽怒,手上却老老实实的倒了一杯温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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