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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俏女官-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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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玉容郡主双目通红,咬牙切齿地冲她说道:“你这个贱人,今天我就要杀了你!杀了你!”说罢,她举着刀再次向峥嵘扑过来。峥嵘到底还是从小习武之人,虽然惊讶,却并没有乱了手脚,从小养尊处优的玉容郡主岂会是她对手。峥嵘侧身反手扣住她手腕,匕首从玉容郡主掌中脱出,玉容郡主又以另一只手抓向峥嵘的脸,峥嵘索性将她两手都反扣到身后,玉容郡主吃痛,嘴里发出不甘心的叫声。
峥嵘担心她会引来其他人,到时候有理说不清的仍是自己,只得将她用力推开,俯身将匕首捡了起来,皱眉问道:“不知峥嵘何处得罪了郡主殿下?”
“贱人,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玉容郡主似已理智失常,素来爱惜容貌的她此刻面目狰狞,瞪着峥嵘尖叫,“一面装着清高,一面又可劲的在宫里使狐媚手段,巴结了这个又去巴结那个,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你配吗?”
峥嵘愈听愈发皱眉,虽说这位郡主以前就是个刁蛮不讲理的主儿,但也不至于如此污言秽语,她不想去搭理她,转身便欲离去。玉容郡主指着她骂道:“怎么,你心虚了?觉得自己没脸见人想躲起来了?你们蜀国来的人,个个都是下贱胚子,变着罢儿想讨皇上欢心也就罢了,竟然还把主意打到王爷身上,贱人,你还要不要脸面!”
峥嵘脚步顿住,已经明白玉容郡主所指的人就是东方玄,她回眸看着这个歇斯底里的女子,冷静地说道:“郡主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你说得这么人,跟我全然没有干系。”
“没有干系?哈哈哈,没有干系?”玉容郡主大笑两声,“你这是在说是王爷一厢情愿峄你一往情深了?左峥嵘,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可以在这里耀武扬威,我告诉你,别在这里痴心妄想了,王爷是不会娶你的,他要娶的人是我,是我!”
“他娶任何人都与我无关,郡主这番话,应该去对他说,告诉我,是没有用的。”峥嵘站在落叶缤纷的竹林中,眸光依旧清冷如初。
“若不是你狐媚了王爷,他怎会对我说出那样绝情的话?我等了王爷这么多年,早就已经对他表明…心意,他不会这样对我的,是你,一切都是你!”玉容郡主涂着腥红蔻丹的手指指着她,声音都因嫉妒而颤抖,“是你迷惑了王爷的心,是你把王爷从我身边抢走的!”她沉浸在自己幻想出来的悲伤中,全然忘记了北静王早已在最初就拒绝过她,她只记得那一日在平阳殿门东方玄所说的话,满腔的妒意与恨意尽数泼在了峥嵘身上。
☆、第一百四十一章 假心假意的同情
峥嵘不愿为这子虚乌有的事在此跟她争论,只道:“郡主若有疑问,尽可去向他问清楚,但,这件事与我无关,我也没有兴趣知道,请恕我告辞。”
“左峥嵘,你给我站住!”玉容郡主冲上去就拽住她的胳臂,尖利的指甲掐进肉里,一股刺痛让峥嵘皱起收头。玉容郡主冷笑着说道:“左峥嵘,你今天不把话清楚,就休想离开这里!”
“郡主想让我说什么?”峥嵘厌恶地看着这张被妒忌冲昏了理智的脸,“我方才就说了,你心里的这个人,我无意与他牵扯,他与我,没有一点关系。”
“你还在说谎,皇上都已经为你们赐了婚,王爷很快就会向皇上重提此事,到时候他会凤冠霞帔将你迎进北静王爷,这一切……这一切本来是我的,你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玉容郡主双手掐住峥嵘的胳膊,剧烈摇晃着。
她本来是地位尊贵的郡主,受尽万人宠爱,却因为肆意的妒意,变得如市井泼妇一般歇斯底里。她虽然可能,却并不值得同情,峥嵘挣开她的手,眸光冷淡地说:“郡主若能叫皇上收回成命,我感激不尽。”
“收回成命,收回成命……”玉容郡主喃喃念叨着,忽然阴森的笑起来,“有一个办法可以让皇上收回成命,那就是……”
峥嵘尚未去细究她话里的意思,玉容郡主已脸色一狠,手中竟然又多了一柄匕首,朝峥嵘冲过来:“那就是你去死!”峥嵘怎么也没想到她身上竟然还藏有武器,大惊之下身体不由自主往后退去,背部却撞上竹子林,脚步受限,眼看玉容郡主已到了跟前,峥嵘情急之下往旁边闪避。玉容郡主几乎是用尽全力冲过去,哪能收势得住,身子重重撞到竹子上,脸颊被细枝划出数道口子。
兴许是感觉到脸上疼痛,玉容郡主伸手一抹,看见手掌上的血迹,顿时愣住了,吓得眼泪汹涌而出:“你这个贱人,不但抢走了王爷,还想毁去我的容貌!我今天……今天跟你拼了!”
峥嵘没有心思再跟她纠缠下去,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开,玉容郡主摔到地上,匕首掉落在脚步。峥嵘看着这个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女人,说道:“郡主,你若心有不甘,便该去找那个该找的人,与我在这里纠缠,并不会改变陛下的旨意,若你能与他结成夫妻,与我来说才是最好的事。”
说罢,她不再去看玉容郡主一眼,转眼决绝地离去。玉容郡主抓起匕首,声嘶力竭地冲她背影喊:“左峥嵘,你害怕了吗,你给我回来!”她仍坐在地上,裙摆沾满灰尘,发髻散乱,犹如街头疯妇一般,眼见峥嵘没了人影,那眼泪愈发汹涌,流满了整张脸庞,也顾不得什么身份,索性伏地大哭。
“咦,这是什么地方呀?里面怎么会有哭声?”带了疑惑的声音从竹林外传来,一个身着浅紫色掐花对襟罗衣的女子缓步走来,但见她微施脂粉,双眸明亮,身形曼妙,正是初入郑国的玲玉公主。她见到伏地痛哭的玉容郡主,露出一脸诧异的表情,忙奔过去欲将她扶起:“这位姐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得这样伤心?”
玉容郡主见眼前的人虽衣饰华贵,但模样陌生的很,抬手便将她推开,冷冷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叫玲玉,是从燕国来的,对皇宫不甚熟悉,方才由宫人陪着游玩,与他们走散了,不知不觉便到了此地。”玲玉公主倒也不恼,好脾气地说道。玉容郡主眼中露出惊讶之色,她自然知道东方明与燕国公主的亲事,眼前女子虽然五官平平,但气质出众,身段柔媚,确实与传闻中所说的一样。玉容郡主肃了肃神色,向她行了一礼,道:“玉容失礼,还请公主见谅。”
“玉容姐姐,你的脸……”玲玉公主掩嘴惊呼。
“峥嵘那个贱人,我绝不会就这样放过她!”玉容郡主紧握着匕首,咬牙切齿地说道。
“峥嵘?那是何人?”玲玉公主一脸疑惑。
玉容郡主冷笑着说:“一个勾三搭四想要攀龙附凤的下贱胚子。”
“姐姐的脸便是被她伤的吗?”玲玉公主惊讶地说,“这个人好狠的心呀,姐姐生得这般花容月貌,她竟也下得去手!”
“她若没有这样的手段,又怎会将男人迷得团团转。”玉容郡主见玲玉公主帮着她说话,愈发变本加厉的贬低起峥嵘来。玲玉公主一脸心疼地掏出帕子擦式玉容郡主脸上的血迹,说道:“姐姐,你先随我回水月轩将伤口处理一下吧,玲玉初来乍到,姐姐若是愿意,便将事情慢慢说给我听。”
玉容郡主是瞒着桂月进宫的,本来是想给峥嵘一点教训,让她知难而退,方才一番折腾让她满身狼狈,自然不能就这样回去刘府,更不能去找皇后娘娘,见这位玲玉公主神情亲切,与自己颇为投缘,便点头应下。更重要的是,她恨不得叫满皇宫的人都知道峥嵘这个贱婢的行径,又怎么会错过拉扰同盟的机会?
“那咱们一块走吧。”玲玉公主拉起她的手,一副亲亲热热的模样。
峥嵘怕玉容郡主会再跟上来,特意绕了远路去内务府,领远香料出来,已经接近午时,她本想尽快回去揽星殿,免得叫楚南担心,走出内务府的院子时,却见绿意行色铁铁从宫廊经过,便出口唤住她。
绿意神色一怔,才把视线投过来:“峥嵘?”她苍白疲惫的脸色让峥嵘一惊,上前担忧地问道:“姐姐,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脸色这样难看?”
绿意似乎压抑了很久,一见到峥嵘,那泪水便濡湿了眼眶:“峥嵘,冯昭仪她……冯昭仪她……”
“昭仪出了何事?”峥嵘心中隐隐觉得不妙。
“自万寿节后,昭仪又大病了一场,本来已逐渐见好,能下床走动了,但那日听宫人说起太子殿下病重,已卧床不起,昭仪思虑交加,夜不能寐,前两日早上竟然……竟然咳了一帕子的血……”绿意的泪水涟涟而下,伤心之情溢于言表,“昭仪的身子本来就弱,这些年郁结难消,这次恐怕……恐怕……”
“姐姐快不要多想,宫中名医无数,定能治愈昭仪的病症。”峥嵘眼前浮现冯琬在万寿节结束时望向东方平的眼神,那般悲切,那般凄美,明明相思相恋,却不能再靠近彼此一步。
“太医一早便来过了,只说昭仪五内郁结,心绪不解,医石达不到本症,若自身无法开解的话,会越积越深,届时可能就会……”那剩下的几个字光只是出现在脑海,已叫绿意面色苍白,只能紧紧抓住峥嵘的手,借此来支撑自己。她与冯琬,从小一起长大,不是姐妹胜似姐妹,入宫之后更是相依为命,彼此扶持,渡过了皇宫中漫长无情的十年岁月。若非有绿意的陪伴,冯琬支撑不了这么长时间,而如果没有冯琬的相伴,绿意也无法在宫中生存下去。
峥嵘听得心惊,眼见绿意如此伤心,只能尽力安慰她:“不会的,昭仪那般和善的一个人,老天不会忍心这样对她。宫中有那样多医术超群之人,这个太医不行,便换另一个太医来,皇上如此宠爱昭仪,便是要整个御医院搬来瑶华宫,也不是难事。”
绿意难过地摇头:“峥嵘,你我都知道昭仪的病因何而起,过去她在宫中苦苦捱着,只是因为对那人还存有一份念想,倘若那人没有挨过这一劫,昭仪恐怕也会……”她虽未提及姓名,但仍叫峥嵘听得心惊,忙拽着绿意紧走几步,到了一处偏僻的拐角,警惕地说道:“绿意姐姐糊涂了,此话怎能在这里提起。”
绿意心中只记挂着冯琬的病情,倒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给疏忽了,此时猛得醒悟过来,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确定方才的话没有叫第三个人听去,才松了口气。宣远帝一向善妨多疑,这话倘若传到他耳朵里,掀起的轩然大…波足以叫整个后宫天翻地覆。绿意神色黯然道:“我何曾不知道此事提不得,但日日见到昭仪为相思所苦,我……我有时候当真想豁了出去,便是拿性命去换他们一次相见,我也是愿意的。”
“姐姐这份心意,昭仪必然是明白的,既然昭仪的病是因为忧心太子所起,若太子能够痊愈,昭仪也一定可以不药而愈。”峥嵘说道。
“宫中对太子患病一事颇多忌讳,是绝不允许宫人私下议论的,我费了好些周折,也不能探听到实情。”绿意蹙着眉头说,“只隐约听说太子缠绵病榻,已有数日未上早朝,宫人猜测纷纷,都说……都说太子已病入膏肓,时日无多,昭仪这才会急火攻心,一病不起。”正是此处无人,绿意才敢据实说出,不然这话若叫好事者听了去,整个瑶华宫都逃不开罪责。
这几日峥嵘也隐约有听说太子病重不起,却没有料到竟这般严重,她犹豫着问道:“昭仪卧病之事,可有告知皇上?”
“皇上来过一回,只嘱咐我等发生照顾昭仪,也指派了太医前来照料,但这几日都未曾踏足过瑶华宫。”绿意说道。
☆、第一百四十二章 猜测
峥嵘心头猛得下沉,冯琬乃是最受宣远帝宠爱的嫔妃,那日在瑶华宫中偶遇,宣远帝对冯琬的爱惜溢于言表,绝不会有假。但现今冯琬病重,宣远帝却连着几日没有前来瑶华宫探望,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另一个比冯琬更加重要的人牵绊了宣远帝的脚步,而那个人,就是太子东方平!
“莫不是太子当真……”绿意忽然明白过来,声音都已变了调。
“姐姐莫要多想,兴许陛下被其他事情耽误了。”峥嵘想要安慰她,但聪慧如绿意,怎会不明白这两者间的关系,脸色变得愈发苍白。
“昭仪若是知道了,恐怕……恐怕……”她捂住嘴,泪水汹涌而出,也不知是为了生死不明的东方平,还是为了相思入骨的冯昭仪。峥嵘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只能抱住她的肩膀轻拍,绿意抬头握住她的手,求道:“峥嵘,你去看看好昭仪吧,帮我劝一劝她,好不好?自上次你来过瑶华宫后,昭仪的心情便好了许多,这一次你再帮我去劝劝她吧,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见她如此,峥嵘怎忍心拒绝:“姐姐别着急,等过几日得空我便去瑶华宫看望昭仪,你看可好?”
“谢谢你,峥嵘。”绿意感激不已,对她来说,这宫中若没有了冯昭仪,便也不会再有绿意,她们虽是两个人,却系在一条命上,谁也少不得谁,谁也离开不谁。
“姐姐快些回瑶华宫吧,眼下最要紧的事就是不能将昭仪一个人留下,姐姐是昭仪最亲近的人,也最明白她的心思,好好看着她,莫要叫她再胡思乱想。”峥嵘嘱咐道。绿意擦去脸上未干的泪水,点点头道:“我知道的,峥嵘,明日我在瑶华宫等你。”
两人的手紧紧握了一握,才依依惜别,峥嵘目送绿意匆忙的身影消失远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太子病重,对朝堂与皇宫来说都是足以引起天翻地覆的大事,峥嵘起起在围场上意气风发的东方平,又想起万寿节上与冯琬对视时悲伤难抑的东方平,这个温和善良的太子,就算与她站在敌对的立场,她也无法将他当成敌人看待。有时候峥嵘甚至会想,如果东方平才是现在的皇上,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郑军南征北讨的事,六国质子不会入京,大蜀依旧如过去那般平静快乐,她的父王、她的楚尧哥哥也都仍然在她身边,一切都没有改变。
可这终究是一场梦,因为君临天下的人是宣远帝东方宇英,那个好大喜功、恨不得将整个天下都踩在脚底的男人。
于公来讲,太子病生会对郑国朝政产生巨大影响,于蜀国来说大大有利。但于私,峥嵘从心底佩服东方平的仁德和善,他若为帝,必会减少战乱,于天下百姓来说,乃是最好的事。但,这终究不是她所能决定的,可是东方平的命运,却能够决定另一个女人的生与死。
峥嵘想起梅花一般高洁清冷的冯琬,终还是一声叹息。
天差地别的身份,注定了这会是一场以悲剧收尾的思恋,当年,是宣远帝亲手掐断了他们二人的幸福,现在,是皇权阻隔了他们相见的机会。
峥嵘郁郁寡欢地回到揽星殿里,二名小太监正在院中清扫落叶,见了她便恭恭敬敬施了一礼。木棉拿着几床被铺从廊下走来,看见峥嵘便笑着说道:“姐姐回来了,我正准备给殿下的床铺换几床新被子呢。”
“殿下在里面吗?”峥嵘问道。
“没有呢,殿下用过午膳后便与雅风出门散步去了。”木棉说道。
峥嵘一怔,隐隐觉得不妥:“殿下这几日是不是都时常出门?”
木棉想了片刻才道:“听姐姐这样一说,倒似乎真是如此,自万寿节后,殿下便时常出门,每次都只带了雅风一人。”
峥嵘自是了解楚南,若非推托不去的邀约,楚南是绝不会轻易离开揽星殿的,再加上出了围场一事,皇宫中仍然危机四伏,楚南知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又怎会只带了雅风便频繁出门去?木棉见峥嵘沉默不语,小心翼翼地说道:“姐姐,莫非……殿下有事瞒着我们?”
这话着实有大不敬之意,但却也正是峥嵘心中所想,她沉吟片刻方说道:“木棉,此事你暂且不要声张,待我去问过雅风再说。”
木棉点点头,左右看了一眼,凑到峥嵘面前低声说道:“姐姐,现在宫里都在说太子殿下得了不治之症,是不是真的呀?”
“你从哪儿听来的?”峥嵘心里一惊,揽星殿乃是质子居所,甚少与宫中其他人来往,连木棉都听说了这个消息的话,那岂不是已经人人皆知?果然如峥嵘所想得那般,木棉说道:“我方才去库房拿床铺,看见两个太监躲在檐下偷懒,本来还想去教训他们两句的,结果就听见他们说太子殿下病重,连太医院的院首大人都束手无策呢!”
看来这件事情远比峥嵘所想像的要严重,峥嵘微蹙眉头,叮嘱道:“此事关系重要,今后莫要在揽星殿里议论了,你得空便去点一点那几名宫人,叫他们都警醒着点,别跟这儿多嘴多舌,将麻烦引到揽星殿里来,若再有发现,罚俸半月,绝不手软!”
“我知道了,我再也不说了。”木棉吐吐舌头,赶忙应道。
太子安危事关国之根本,若是叫宣远帝或紫玉皇后知道有宫人在乱嚼舌根,便是杀头的大罪。峥嵘记得在他们仍入郑国,宣远帝于圣元殿昭见时,东方平便未有出现,后来的中元节佳宴,亦没能出席,直至楚南收到永宁宫的请柬,才第一次见到太子。当时峥嵘只觉得这位未来的储君温和有礼,有东方明之流大相径庭,现下细想起来,那日虽是华服盛装,却还是难以掩去东方平大病初愈的憔悴,莫非……他一直便都抱恙在身?
峥嵘心头猛然一跳,一个可怕的念头闯进她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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