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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俏女官-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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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嵘心头猛然一跳,一个可怕的念头闯进她脑海。
那位御医院的院首严大人她虽未见过,但即能担任正一品院首之职,必是很受宣远帝的信赖,宫中此前只传言说太子殿下偶感风寒,需得静养,怎小小风寒在这位院首大人的照料下反而越来越病入膏肓了?难道……
浮现的念头叫峥嵘周身冰冷,若当真是这样的话,那对整个郑国、整个皇宫来说,都将来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劫难!
御阳殿里,宣远帝正在批阅今日的奏折,他手中持了一支狼毫毛笔,一滴墨汁凝在笔尖,盯着一本摊开在案上的奏折,却迟迟没有落笔。半晌后,他将笔扔在一旁,烦燥地靠在龙椅上,眉头紧紧蹙着。在殿上侍候的宫女太监连大气都不敢出,唯有李自忠小心翼翼奉上一杯热茶,低声说道:“陛下累了,喝口茶先歇一歇吧。”
“法师那边可有消息传来?”宣远帝揉着额头问道。自那日他服下天辰子所炼制的金乌丸后,便觉浑身精力充沛,现下过去数日,兴许是药效过了,就觉得这身体沉甸甸的不畅快,再加上忧心东方平的病情,更使得宣远帝心烦意乱。
“回陛下,奴才昨日去看过,丹炉已完成大半,据工匠所言,约莫再有十数日便可完日。”李自忠躬着腰身回答道。
“还要这么多日?”宣远帝的脸色拉了下来,“吩咐下去,让他们五日内必须完工,否则一律重罚!”
“奴才遵旨!”李自忠应道。
宣远帝望了一眼桌上叠得那一撂奏折,也没有心思再批阅下去,就着李自忠的手站起来道:“朕去永宁宫瞧瞧太子。”他走出御阳殿,在李自忠的搀扶下坐上龙辇,李自忠拂尘一甩,高声喊道:“皇上起驾永宁宫!”
路上,宣远帝问道:“瑶华宫那边,你可有差人前去看望?”
“奴才按陛下的吩咐,将人参、灵芝等一些珍宝一并送了过去,太医已说冯昭仪乃是五内郁结所致,只需静养调理,并不打紧。”李自忠回道。宣远帝懒懒得点了点头:“琬儿心思细腻,素来又性情清高,朕这几日也未顾得上去瞧她,你且去告诉她一声,等朕得了空,定会好好陪她游玩解闷。”
“奴才说句大不敬的话,昭仪这病还不是因为思念陛下而起,陛下便是昭仪最好的良药,待陛下多去瑶华宫坐一坐,昭仪自然可以药到病除。”李自忠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宣远帝的神色。这话虽有不恭敬之意,但宣远帝听了却眉开眼笑起来:“你这奴才,说话越发没在没小了。”
李自忠见宣远帝神情受是愉悦,又接着往下说道:“奴才说得都是实话,昭仪对陛下情深义重,旁人不敢说,奴才可都是瞧在眼里的。”
宣远帝叹气一声,感概地说道:“算起来琬儿入宫也有十年了,只可惜未能给朕诞下子嗣。”
“但陛下待冯昭仪始终如初,奴才每每瞧在眼里,都感觉冯昭仪当真是好福气啊。”李自忠感叹地说。他陪伴宣远帝这么多年,早已将宣远帝的喜好摸个准透,哪怕只是细微的神情变化,他都能猜出帝王心思。他哪能不知道宣远帝岂是痴情之人,能对冯昭仪这么多年始终恩宠依旧,也不过是因为冯昭仪一向冷冷淡淡,加之容貌冠绝后宫,宣远帝舍不得放手罢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探望东方平
一句恭维的假话从李自忠嘴里说出来便成了实打实的真话,宣远帝神情里的郁郁之色疏解了不少。龙辇行到了永宁宫门口,早已有收到消息的宫人等候在那里,宣远帝看见一旁的紫绡翠羽凤辇,神色里露出一丝诧异,看来紫玉皇后先他一步来了。宣远帝就着李自忠的手在跪迎宫人的接迎下走入永宁宫,随行太监高声呼道:“皇上驾到——”
正在宫中探望东方平的紫玉皇后离言便站起来,行礼接驾,宫人纷纷跪了一步。宣远帝大步走进,伸手就将紫玉皇后搀扶起:“皇后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东方平欲下床行礼,被宣远帝拦住:“平儿身体不适,好生躺着吧。”
“儿臣失礼了……”东方平垂眉说道。一名太监搬出脚凳放在床边,见宣远帝坐下来后,紫玉皇后才跟着坐下,宣远帝问道:“太医今日可有来过请脉?”
“回皇上的话,严大人方才回去,新开了一剂法子,臣妾已经差春然跟着去取药了。”紫玉皇后忧心冲冲地说道,“原本按宫里的规矩,药方是要交给御医药统一熬成的,但臣妾总放心不下,才让春然跟着去取回来,交由长乐宫熬制,还请陛下原谅。”
“皇后事事亲力亲为,当真是辛苦了,自己也要多注意些身体。”宣远帝拍了一拍她的手说道。紫玉皇后已有太多年未能与宣远帝有过如此亲昵的动作,当下眼眶一热,说道:“只要平儿能尽快康复起来,臣妾……臣妾再累也是值得的。”
宣远帝点点头,仔细望了望东方平的脸色,才道:“平儿看上去似乎好了一些。”
“多谢父皇关心,儿臣也觉得今日精神好了许多。”东方平靠坐在床…上,虽脸色仍是苍白,但露出的笑容还是多了几分生气。
“如此便好,看来是严太医的方子起了效果。”宣远帝欣慰地说。
“前两日城儿新得了一支千年野山参,极是珍贵,还特意送进宫来,平儿服下之后,精神便大有好转,严太医也说那野山参可提气安神,对平儿的病很有助益。”紫玉皇后担惊受怕了这几日,唯有现在才稍稍宽心。
“哦?既然野山惨有如此效果,朕马上差人去库房里取。”宣远帝作势便要吩咐下去,东方平见状便道:“父皇,不必麻烦了,方才母后已送来许多,足够儿臣服用了。”原来紫玉皇后听闻服用山参汤对东方平的病情颇有助益后,便命人从长乐宫库房里将野山参收拾起来,尽数送进了永宁宫中,年岁虽不及东方城送来的那支,但药效总还是差不离的。
“皇后当真有心了。”宣远帝向紫玉皇后望去,他们是结发夫妻,虽然紫玉皇后端肃恭仪少了几分柔情,但终归还是相互走过这么多年,此时宣远帝见她眸子里微有血丝,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臣妾只希望平儿能尽早康复起来。”紫玉皇后知道自己年华不在,断不能跟宫里那些年轻嫔妃一样以色侍人,但她亦有她的筹码,只在太子之位仍属于东方平,就无人可以动摇她的太子之位,她放下身段,将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担忧表露无遗,足以叫宣远帝心生愧疚。
“朕瞧着皇后似乎消瘦了一些,平日也要多注意身体。”宣远帝感叹地说道。
“皇上日理万机,政务繁忙,臣妾不过一介女流之辈,只能在后宫中为皇上稍尽绵薄之力,只要皇上安康,平儿安康,臣妾便再也无所求了。”紫玉皇后眼眶微红,真切地说道,便是一旁的东方平听了,也不禁忍俊不禁。
“是儿臣不好,叫母后担心了。”
“说什么傻话呢,你虽是郑国太子,但也是母后的孩儿呀,母后恨不得亲自替你受这罪过。”紫玉皇后握住东方平青筋突起的手,眸子里已有泪光在闪烁。宣远帝拍了一拍紫玉皇后的肩膀道:“皇后放心吧,平儿既已见好,过不了几日便能康复起来,除岁佳宴必然少不了平儿的。”
除岁,便是一年的最后一天,在郑国的风俗中,那是除旧迎新的日子,举国欢腾,阖家团圆,同样也是最为热闹、最为喜庆的一个节日。紫玉皇后抹了抹潮湿的眼角,带着泪笑道:“这是高兴的事儿,臣妾怎么反倒止不住泪了,皇上,你别责怪臣妾无理……”
“皇后一片赤诚之心,倒是朕平日里疏忽了你啊。”妻子嫡子皆在眼前,宣远帝也不禁动容起来。紫玉皇后见自己的苦肉计起了作用,心中愈发得意起来,但那妆容精致的脸颊上却露出感动之色,佯装要开口说话,又在望了一眼东方平后,生生阻住,只将一缕含情脉脉地目光投向宣远帝。脚步声从门口门过来,太子妃刘静露携侧妃万芷蓉恭恭敬敬向帝后行礼,宣远帝抬手示意她们平身,道:“刘氏有孕在身,赐座。”
“谢皇上,皇后娘娘。”刘静露躬身道谢,方在宫人的搀扶下坐到下首脚凳,声音温柔的响起,“请皇上恕臣妾冒昧打扰,只是这山参汤已经熬好,严太医说要趁热服用,若是置凉了,便没有那么好的药效。”
万芷蓉从丫环手中端起那青瓷小碗,垂眉恭顺地递到宣远帝与紫玉皇后面前。宣远帝闻到那股浓浓的参味,便知这是用了十足材料熬制出来的,他说道:“既然如此,先拿去给太子服下吧。”
“是,皇上。”万芷蓉素来温顺胆怯,也不敢抬头去瞧宣远帝,走到床沿坐下,一口一口侍候东方平服药。紫玉皇后挑儿媳的眼光自然是不会差的,刘静露大方得体,万芷蓉温顺乖巧,她二人相处融洽,从来不像其他妃子那般争风吃醋,将永宁宫大大小小的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叫紫玉皇后也省去不少心思。看着万芷蓉小心翼翼的动作,紫玉皇后说道:“陛下,平儿坐了这许久,就让他在服药后好好歇息吧,长乐宫中备下了陛下爱喝的茶,不知陛下可有兴趣前来?”
宣远帝原想绕道再去一趟瑶华宫,但方才听了紫玉皇后那一番情真意切的话,也不忍在此时拂她的意,便点头道:“朕正好有些渴了,还是皇后最懂朕的心思,李自忠,摆驾长乐宫。”
若说这长乐宫宣远帝有多久没有再踏足过,连身上御前身近大太监的李自忠都给忘了,闻方也是一愣,万幸在紫玉皇后察觉了来前反应过来,马上高声喊道:“皇上摆驾长乐宫!”
万芷蓉忙将参汤放置在一旁,刘静露也在宫女的搀扶下站起来,宣远帝嘱咐道:“你二人且好生照料太子,万出不得一点差池。”
“臣妾等遵命。”刘静露柔顺地应道。
“平儿,你好生休息着。”紫玉皇后掖了掖东方平的被角说道。
“儿臣恭送父皇、母后。”东方平不便起身,只要床榻上行礼,刘静露领着万芷蓉及一众宫人跪地送帝后离去。一碗参汤已见了底,东方平神色略有疲累,刘静露关切地说道:“殿下服了参汤,先休息一会吧。”
东方平微闭双目,对她们挥了挥手。刘静露与万芷蓉互望一眼,留在两个宫女在殿外侍候,携了其他闲杂人等离开。冬风愈寒,阴沉沉的天色笼罩着整个永宁宫,刘静露微微叹息一声,握住万芷蓉的手说道:“殿下若能康复起来,也不枉妹妹这几日在床前悉心照料。”
“姐姐言情重了,臣妾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万芷蓉眼眶微红,往殿内往了一眼,神色里仍是充满担忧,“这山参汤若对殿下有效,不管多少都是有的,臣妾就是担心山参性寒,会伤及殿下的身体。”
刘静露沉吟片刻道:“妹妹说得有理,这样吧,待明日严大人过来请脉,本宫再仔细问一问他。”
“那就劳烦姐姐了。”万芷蓉曲膝说道。刘静露忙将她扶起,感叹道:“你对殿下的这份心意,本宫都瞧在眼里,待殿下康复之后,妹妹可是要抓紧些,早日为殿下诞下子嗣。”
万芷蓉脸颊一红,羞道:“姐姐怎会突然说起此事来。”
“咱们都是一同侍候殿下的,此下没有外人,便也不必忌讳了。永宁宫眼下虽只有你我二人,但将来等殿下承继大统后,免不了要广纳佳人充盈后宫,到时候天下佳丽云集,妹妹若无子嗣,又如何能在后宫中保住一席之地?”刘静露握住她的手,字字句句都直击进万芷蓉内心,“妹妹应当知道,这帝王的宠爱最是淡薄,唯有子嗣,才是长远的恩宠,本宫也希望妹妹的将来能有个保障。”
☆、第一百四十四章 再见冯昭仪
“但是殿下对臣妾素来都是……”万芷蓉怎会不明白子嗣对皇室的重要,刘静露身为正妃,又已诞下嫡子,待将来东方平登基,必然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后,但自己入宫这么多年,肚皮却仍毫无动静。她倒不是想为未来寻个保障,而是……单纯的想为心爱的男人生一个孩子……
刘静露柔声安慰她道:“妹妹这几日衣不解带在殿下跟前侍候,殿下又怎么会瞧不见呢,等殿下康复之后,本宫也会在旁劝说,妹妹安心等着便是。”
万芷蓉听得脸红心跳,她自知出身不及刘静露尊贵,能被紫玉皇后选中成为太子侧妃,已是莫大的荣耀,这几年来她一直恪守本守,从未想过于刘静露争宠,只要太子能将视线多停留在她身上片刻,便足以叫她欣喜上几日,若真能为心爱的男人心生育女,即便今后再无恩宠,她也心甘情愿。
“多谢姐姐成全。”万芷蓉曲膝感激道。
“咱们都是为着殿下,妹妹又何必见外。”刘静露将她扶起,两人的手在阴沉的天色下紧紧握住,就像是握住这寒冷冬日里唯一的温暖。
未时的时候,峥嵘将揽星殿里的一些杂事安排好,待从后院回来时,发现楚南已经不在殿内。这两日峥嵘暗地里观察过,确实如木棉说得那般,楚南在每日用过午膳之后便会外出,只叫上雅风随行,大约要花上近两个时辰时间,申时前后才会回来。这是楚南过去从未有过的举动,以前不管有任何事,他都会来找峥嵘或者满公公商议,现在不止峥嵘,连满公公都毫不知情,这背后究竟会藏着什么秘密?
峥嵘不愿意去怀疑楚南,她也相信楚南不会做出危害揽星殿、危险蜀国的事,但这异常的举动,却不得不让峥嵘担忧起他的安全来。
现下皇宫里暗潮涌动,凶险未明,楚南这般出入,岂不将自身置于危险之地?阴狠如东方鸳,狭隘似东方明,便是那几近失常玉容郡主,都不是容易对付的善类,楚南身为皇子,是整个大蜀的希望,怎能在这节骨眼上不带随从就出殿行走?峥嵘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在今晚便去找雅风问下清楚,以免节外生枝。
她看现下时日尚早,想起前几日应允过绿意要去瑶华宫看望冯昭仪,便从居室的梳妆台上取了一盒用铜镏金掐丝盖盒装着的梅花胭脂,准备借着这送胭脂的由头去一趟瑶华宫。这盒胭脂是玲玲为感谢她请范源将物件带回蜀国之事特意制作的,用了清晨凝露的腊梅为基,辅以数种花汁及香料,色泽清雅,香味幽远,较之以前更为精致。
自万寿节后,因着太子病重的缘故,宣远帝甚少到后宫里来,但还是差人赏了香贵人许多首饰与绸缎,许是她温顺柔弱的性子,最是叫宣远帝动心。其实,峥嵘心里是极不愿到后宫走动的,那些为着一个男人不断争风吃醋的事,她只想离得越远越好。但是,后宫本就与朝堂息息相关,多少达官显贵源源不断的往宣远帝身边塞着各色各样的佳人,便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而香贵人,又何尝不是揽星殿安排进去的一枚棋子?
对于这个小小的、柔弱的少女,峥嵘心中始终充满愧疚,如果可以,她宁愿蜀国永远都用不上这枚棋子,如果可以,她宁愿香伶仍是揽星殿里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宫女,至少,她可以保持那颗纯粹快乐的心,平静的生活下去。
到了瑶华宫门前,向守门太监说明来意后,绿意便从宫房里走了出来,她的脸色较前几日要好了许多,见到峥嵘还露出笑意:“今天我还与昭仪说想请峥嵘你过来瑶华宫坐坐,就是想着你平日还有许多事处理,怕耽误了你的正事,没想到你先过来了,咱们可真想到一块去了。”
峥嵘见她神色里轻松不少,不禁问道:“昭仪现下可是好些了?”
绿意一边挽住峥嵘的胳膊往屋里走,一边说道:“今日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御医说按方子调理下去,过几日便可康复。”
峥嵘心中暗惊,明明前几日还看见绿意为了冯昭仪的病情一脸悲戚,怎就见好了呢?莫不是也与太子殿下有关?绿意似乎瞧见峥嵘的疑惑,笑了一笑道:“峥嵘,你不是外人,我便也不瞒你了,是我向永宁宫的人打听,才知道太子殿下病情见好,昭仪这病本就是忧心太子殿下所起,听闻这个消息后心中郁结之气消了大半,那药石才起了作用。”
“如此倒是件好事,绿意姐姐也可以放心了。”这一路峥嵘都在担心冯琬的身体,她们虽只有一面之缘,但对于这个清冷若梅、心似磐石的女子,峥嵘还是充满了敬意,自然不想见到她为病情所折磨。
绿意叹气一声道:“皇上昨日差人送了好些珍宝和名贵药材过来,昭仪看都没有看一眼,这世间唯一能让昭仪惦记的,说到底啊,也只有那个人了。”她领着峥嵘走进殿里,几束新折下来的梅花插在白玉骨瓷净瓶中,使着本就雅致的宫房更多了几分清气。冯琬执了卷书坐在狐裘软榻上,屋里被炭火烘得暖暖的,可她的脸色依旧似雪缎般苍白,眉宇间病态未去,身姿似乎消瘦了许多,更增弱柳扶风之意。
峥嵘向她行礼:“臣左峥嵘见过冯昭仪。”
冯琬从书里抬起头,那忧郁清冷的目光在望见峥嵘后,才恢复了些许暖意:“峥嵘,你来了,快不要多礼了。”她示意绿意搬来一条脚凳让峥嵘坐下,方道:“万寿节结束之后,各宫都有许多杂事要处理,你可还好?”
“揽星殿乃是质子住所,不比后宫,万寿节之后倒是清净了许多。”峥嵘笑着说道。
“越清净便能离是非越远,如此倒也算得一件好事。”冯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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