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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狼妹惹桃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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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容修一惊,“绝不可以这样,白兄,可能治得好清歌儿的失忆症?”

    “办法是有的,只不过,会很痛苦,以四公子如今的年纪来说,恐怕会承受不了。”

    “会……怎么样?会死么?”沐容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白神医认识沐将军几十年,还是第一回见他这样惊慌失措,淡淡一笑,“倒也不至于,只不过,会生不如死,那种痛,怕是连大将军你,也难以承受。而且,就算是治好了,他的记忆,也仅仅只会停留在四岁那一年。”

    “白兄,请容我考虑一宿。”沐容修说完,便缓缓的走了出去。

    ……

    “诸葛兄,你我二人胜似亲生兄弟,为了完成你的心愿,莫非,真的就要让清歌儿去承受这般的痛苦么?她还那么小,而且,这些年,吃尽了苦头,过着非人的生活,我实在有些不忍心。”

    沐容修站在诸葛将军的牌位前,微微皱着眉头,看似平静,其实心里的痛苦非常人可以理解。他们戎马一生,并非不愿意过些平静的生活,可是,只要有天下,便会有战争,诸葛兄与他并肩作战多年,是一条命的兄弟,他的想法,他比谁都要清楚。

    只是眼见清歌这种情况,他却难以下判决。

    “爹。”承风拱手,沉声唤了句,立于沐容修的身后。

    沐容修叹了口气,转身看着已经与自己差不多高的承风,“承风,兄弟三人里面,你与爹的性子最像,这两年,你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战争数次,现在,你已经即将有资格去竞争少将军一职了,爹想问你,这些年来,可有恨过爹?”

    承风看了一眼诸葛将军的牌位,拱手道,“我溯朝自从有了爹和诸葛将军之后,每场战事皆全胜回朝,爹和诸葛将军,更是被天下百姓称颂,承风继承父职,并非贪图名誉,而是想像爹一样,做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为皇上尽忠,为百姓效命,无怨无悔。”

    沐容修赞赏的点了点头,“你的心意与爹一样,多年前,诸葛兄也曾经说过,他的两位公子皆是将军之才,只可惜……哎,如今诸葛兄就仅剩下清歌儿一个血脉……”

    “清歌儿本是一个女娃,却可以在敌人的残害之下存活,还可在狼群中长大,她必非凡人,相信就算诸葛将军在世,也一定会和爹你做一样的选择。”

    承风的话让沐容修陷入沉思之中,承风见状,轻声折身离开。

    ……

    “将军,求求你为我们做主吧。”席慕容率领着其他三位夫人一起来到沐容修的书房,整个将军府除了沐容修和三兄弟与神医父子之外,没人知道现在府里所发生的事,自然她们也不知道现在来得非常不是时候。

    沐容修皱着眉头,“身为将军府的夫人,何事可让你们如此大失仪态?”语气冷漠似冰,眼神如同鹰鹫般慑人。

    几位夫人互相看了一眼,席慕容上前,“将军,清歌要吃活鸡活鸭已经够骇人听闻了,现在每到半夜,还要发出阵阵狼嚎声,犹其是前两天的月圆之夜,那叫声,传得整个京城都是沸沸扬扬。”

    “是啊将军,我们将军府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何其崇高,现在,已经有人在谣传说我们府里出了妖怪,有人甚至还说,亲眼见过那妖怪,双眼若铜铃,四肢若门柱。”秦楚霜所说的,并非捏造,只是将所听到的闲言碎语夸大了一些。

    “将军,妾身肚子里的孩儿,近来每天半夜都睡不好,最近妾身的心就像是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似的,大夫检查过,说妾身是受到惊吓过度,而且没有一天睡过好觉,再这样下去,孩儿,恐怕会保不住的……”林绣贞本是最后一个进门的,可是进门三年也没孕有一子,这下子,终于有了腹中肉,才刚满三个月,便出了这档子事,林绣贞一脸的委屈,眼泪也随着流了下来。

    “……”

    众人一齐看向万婉柔,就只剩下她没有说话,其实上次两兄弟开解过万婉柔之后,她心中的怨气已经消去不少,再加上平日里有承月在旁边不停的重复清歌所过的人畜不如的生活时,让她再去伤害一个这么幼小的孩童,确实有些于心不忍。

    见众人眼光灼灼,万婉柔只得轻声说道,“将军,再这样下去,确实不是办法,我们是不是应该将清歌暂时送去乡下,把病治好了再回来,免得再引来闲言碎语?”

“狼”性难改 07。咬死两个人

    ‘啪’沐容修重重的拍向书案,本来身为一家人,应该福祸于共,可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与这些枕边人也不敢交谈半句,平日里面和心不和的几人,现在居然如此团结,就是为了要赶清歌离开,怎么能让他不生气?

    “我再说一次,清歌是我的儿子,这里就是他的家,谁也没有权利赶他离开。”

    “将军,我们只是说让清歌去别处治病,并非要赶他离开……”

    “闭嘴,你们谁要是觉得害怕,觉得心神难安的,大可出去别院住上一些时日,本将军绝不会怪罪。”

    林绣贞满腹的委屈,“将军,也许你是觉得对清歌有所亏欠,但也不至于拿全家的性命做赌注吧?上次大姐说过,万一哪天他疯起来,把活人都给……将军你当时也不敢肯定的是吧?承风承月兄弟,为了救他回来,差点连命都给送了,要说到亏欠,你欠承风承月兄弟两人的怕是更多。”

    沐容修瞥了一眼席慕容和万婉柔,冷声道,“身为我沐容修的儿子,若是在经过皇室训练之后,连我交待的任务也完成不了,将来如何成就大业?够了,我话已经说完了,若是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几人心中虽然不愤,但眼见沐容修动了真气,便不甘不愿的退下了。

    ……

    “白兄,请给清歌施针吧。”沐容修看着清歌,俊眉紧皱,但是态度很是坚决,“我沐容修的儿子,绝对不会输给一根银针。”况且,清歌或许是唯一见过杀害诸葛兄一家凶手的人。

    白慕染淡淡一笑,“这倒是句实在话,你身上致命的伤口怕是比我身上的银针还要多,现在还活得生龙活虎的,令公子,怕是也不会输给了你去。这次施针所费需时,这里留下川儿便成,沐兄,你还是暂且回避一下。”

    沐容修紧抿着双唇,看着清歌好一会,“白兄,我会一直守在门外,有事叫我便是。”

    白洛川小心的将清歌的四肢绑在床头,清歌倒也很是配合,全程都只是紧紧的盯着白洛川,时而很是好奇的紧盯着他清亮的眸子。白慕染拿出银针时,清歌的眼神立刻防备的看了过来,呲着牙,发出低沉的轻呜声,白洛川见状,立刻轻声安慰,“四公子不要怕,爹是在给你治病。”

    白慕染慢慢的靠近清歌,却见他四肢开始缓缓的挣扎,动作很慢,却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白慕染动作快速的将银针刺入天泉穴,只见清歌一声嚎叫,轻易的将绑于四肢的绳子挣断,扑向白慕染,白洛川见状,急呼一声“四公子。”清歌回头,看着他的眼神似乎平静了一瞬,便从窗户飞身跳了出去,瞬间便消失无踪。

    门外的沐容修听见声音,立刻推门进来,见到里面的情景便喝斥身后的下人去找清歌。

    两个时辰之后,在下人的院子里发现了两具尸一体,脖子处有两排骇人的牙印,沐容修怒极,“将军府能有多大,找了这么久也没找到四公子,本将军再给你们一个时辰,若是再找不到,提头来见。”

    众人立刻分散退下。

    而死了两个下人的消息很快就在将军府中传了开去,整个将军府彻夜灯火通明,所有妻妾都挤在席慕容的房里,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这回来的哪是什么私生子,根本就是个妖怪。

    沐容修一刻也没有停过,清歌从小生活在狼群,亲眼见到自认为是亲爹的狼王死在她的面前,已经让她觉得害怕了,如今那一针,更是让她恐惧,疼痛,现在怕是觉得面临四面楚歌,一想到这里,心里就一阵抽痛。一旁的白慕染若有所思的看着沐容修,没有出声。

    “爹。”承风快步跑了进来,沐容修抬头,见承风手里抱着的,正是消失近三个时辰的清歌,忙冲上去,“清歌怎么了?”

    “他没事,可能实在困极了,孩儿发现他的时候,他缩在我的窗户底下睡得正香,怕他再逃走,便点了清歌的睡眠穴。”承风小心的将清歌放在床上,白慕染走近看着浑身血迹的清歌叹了口气,“若是要再施针,必须要保持清醒,只是,以四公子的脾气,只怕是……”

    “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治好清歌儿的病,白兄,还有没有别的法子?”沐容修沉思了片刻之后,沉声问到。

    白慕染淡淡的摇了摇头,一个小小的身影冲了进来,粉嫩的小脸上面全是汗水珠子,“爹,听说找到清歌了,那两个下人真是他咬死的啊?我都跟他说过很多次不可以吃生东西了,怎么就是不听话?”

    承风见一进门就喋喋不休的承羽,立刻轻声喝止,“三弟。”

    承羽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整个房间里气氛有些沉重,爹的脸色也有如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阴沉骇人,嗫嚅着嘀咕到,“他会不会是肚子饿了?”说完,抿了抿唇,准备悄悄的溜走。

    “站住。”沐容修一声冷喝,承羽的腿抖了抖,但仍然站得笔直,双唇有些委屈的向下弯了弯,以为要挨揍了,哪知,沐容修只是看着白慕染说着,“白兄,清歌与承羽向来要好,不知道施针的时候,由承羽在旁边守着,会不会好些?”

    “无论什么法子都要试试的。”

    白慕染与沐容修几十年的知交,眼见四公子现在的情况,白慕染心里也很是着急,也知道这个清歌不论是什么身份,但能够让沐容修一改往日的沉稳,慌得有些乱了分寸,必定对沐容修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人,就算他不说,他也一定会尽力治好清歌。

    承羽见自己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立刻拍了拍胸口,“爹,你放心吧,四弟向来听我的话,有我在,他不会乱来的……”想了想,“不如,我还是去给他准备一些吃的来……”承羽的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四弟这个毛病可不好,动不动就喜欢吃生东西,像他这么白白嫩嫩的,万一他肚子饿起来,又发疯,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狼”性难改 08。快被扎死了

    白慕染父子紧张的准备施针前的功夫,再转过头来时,承羽已经趴在清歌的身边睡得口水都流下来了,两人无奈的笑了笑,而清歌这时也已经缓缓醒来,在见到白慕染时,立刻狂怒的吼着,并拼了命的挣扎。

    承羽被吵醒了,揉了揉眼睛,一见清歌的样子立刻清醒,“四弟,不怕,我给你准备了吃的,其实呢,我有十天没有洗过澡了,身上臭得很。”

    清歌的眼睛只是死死的盯着白慕染手里长长的银针,愤怒的吼着,白慕染叹了口气,“眼下四公子的样子,我也不敢轻易下针。”

    白洛川看了一眼清歌,又看了一眼白慕染,“爹,不如,让我来试试吧?”说完,眼神沉着的说到,“我知道要怎么做,爹请放心。”

    “爹并非置疑你的医术,只是四公子情绪不稳,爹担心……”

    “没事的,之前四公子受了惊吓,也没伤害孩儿。四公子现在的情况,若是再不立刻医治,只怕后果更加严重。”

    白慕染扫了一眼两个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叹了口气,“你们可要多加小心了。”他将银针递给白洛川,见自己不讨喜,也只得走了出去,而一直守在门口的沐容修见他走了出来,立刻着急的问到,“白兄,怎么停下来了?”

    “四公子对在下的敌意颇深,在下无法施针,现在由川儿给他施针。”

    白慕染的话音一落,沐容修立刻怒吼道,“你说什么?我儿的命你居然交给一个黄口小儿?”说完,就要破门而入,白慕染一把将他拉住,“川儿早已经尽得我的真传,更加青出于蓝,只不过,这些年神医的名号让我苦不堪言,不忍我儿步入我的后尘,所以他会医术之事,除了你我之外,根本就没人知道。”

    沐容修微微平静了一下,“不行,我要亲眼看着才放心。”便走到窗户边上,偷偷的往里面看着,白慕染不由得戏谑一笑,“当今天下怕是还没有人见过沐大将军你如此鬼祟的模样,白某还真是有幸了。”话虽是这样说,但白慕染也跟着走了过去,同样的姿势趴在窗户边上看。

    ……

    “四公子,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不知道是听了白洛川温润如玉珠落盘的声音,还是承羽的熟鸡腿起了作用,清歌渐渐的平静了下来,白洛川坐在她的身边,轻声说到,“会很痛的,只要挺过去,你就可以恢复记忆,和常人一样。”清歌被他们用铁链牢牢的绑在床上,就是怕他在施针的过程中乱动,用有性命之虞。

    而承羽依白洛川所说的,要尽力分散清歌的注意力,他便咧嘴笑了笑,将整张脸在清歌的面前放大,从他记事起那年的无聊事开始说起,白洛川趁着清歌不注意的片刻光景,就将银针熟练的刺入清歌的曲泽、大凌、阳灵泉、太冲等几个穴位。

    一阵剧痛从清歌的四肢百骇中扩散开来,却挣扎不得,白洛川从旁边的桌上取来龙胆紫苏的干花在香炉中点燃,燃尽之后,倒入杯中,混入温水,用刀将清歌后脑的旧伤口小心的割开,将水一点点的滴入。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让清歌眼珠子都红了,他大声的哀嚎着,承羽只觉得震耳欲聋,不得不捂住耳朵,大声说道,“你这大夫可真够残忍的。”小脸上满是恨意,仇人似的紧盯着白洛川。

    白洛川的俊脸微微一红,没有说话。

    这时,清歌突然大口大口的吐出鲜血,吐了承羽一身,白洛川见状,立刻上前给清歌的嘴里放了一片参片。

    沐容修急红了眼,大声喝道,“白慕染,你做的好事。”

    白慕染却淡定的拍了拍他的肩,一脸的自豪,“放心,不会有事的。”

    清歌从最初婴儿般的哀泣变成了狂燥的痛哭,拼了命的挣扎着,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

    而这边清歌的哭喊声震天响,几乎整个将军府的人都能听得见,席慕染房里的一众女眷更是哆嗦个不停,要说他不是妖怪才怪,这鬼哭狼嚎的,真真是太恐怖了。

    承风与承月兄弟二人立刻赶去了清歌的小院,从窗户上看到清歌的模样,心里都忍不住一抽,白洛川手上根本就不敢停,他取下最后一根银针,清歌的眼中生出恐惧,甚至是哀求,承羽见状,立刻挡下白洛川的手,将清歌挡在身后,喊到,“假神医,够了,你没见四弟都快被你扎成刺猬啦?你没听见他都痛成什么样啦?也不知道爹从哪里把你们找来的,就知道拿着针一直乱扎,把血扎出来就是本事么?我也行!”

    承羽说完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的,一口气说了这么大一串差点接不上气来,他确实很生气,听过在伤口上撒盐,没见过割一道伤口撒药的,这哪是大夫所为?他转头看着窗外的沐容修,“爹,你再不说话,四弟就要被他给扎死了。”

    沐容修看了一眼白慕染,却见白慕染只是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坐在院里的石桌旁,很是惬意的品着茶。

    他双拳紧紧一握,复又松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白兄与我相交多年,定是不会害我的,承羽,让开。”

    “爹……”

    “让开。”

    承羽不甘不愿的让了半分身子,悄声威胁,“若是我四弟有什么差池,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白洛川的小脸上立刻又是一阵红,点了点头,将一团白布塞进了清歌的嘴里,是怕他等会儿会咬到舌头。而清歌眼见承羽让开,立刻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哭声不断,白洛川迟疑了半天,门外传来白慕染慵懒的声音,“川儿,你是在等吉时么?”

    白洛川看着清歌,轻声说了句,“对不起。”便将银针对着清歌的头顶深深的扎了进去,清歌的眼底立刻浮起无数的血丝,发出一声巨吼,全身立刻发红发烫,吐出一大口血之后,便晕了过去。

“狼”性难改 09。让个名额

    承羽吓坏了,上前抱住清歌,白洛川还没来得及出声,承羽就被烫得跳了开去,“好烫。”

    白慕染好整以瑕的整理了一下衣衫,信步走进房内,“现在需要做的,是每隔两个时辰,以魑薇草与牛胆花熬成的药水,擦洗四公子的身子,这冰垫用来敷四公子后脑的伤口,等到血色成红,便以这药渣敷住,在这过程中,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只不过,沐兄,这件事你希望由谁来做呢?”

    白慕染表情虽然是淡淡的,但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洞悉了一切。

    “这些事……”看似小事,但却不能假手于下人,这里只有承羽最小,但也只有承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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