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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狼妹惹桃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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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慕染表情虽然是淡淡的,但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洞悉了一切。

    “这些事……”看似小事,但却不能假手于下人,这里只有承羽最小,但也只有承羽不知道清歌的身份。

    正在沐容修踌躇时,白慕染轻轻一笑,“就交由川儿做吧,我们医者,只知道救人,不会多想其他。”一语双关,“况且,现在四公子的情况只是暂时稳定下来,后面还有很多事要做,我老了,也做不了那么多事。”

    沐容修沉思片刻,转眼看着白洛川,“清歌儿就要交给你照顾了。”

    白洛川的俊脸一红,点头称道,“这是小侄应该做的。”

    ……

    昏睡中的清歌,眼前似乎闪过很多镜头,一些很熟悉,一些又很陌生,有张女子的脸,时隐时现,渐渐的,这些片段开始拼凑,而那些陌生的,却越来越远。

    好热啊,清歌发出了婴孩般的哭声,白洛川看着解了衣衫下的身子,皎白如玉的肌肤,四公子分明就是一个女娃,他红着脸,药水透过纱布一点一点的滴在清歌的身上,清歌哭得更是大声,白洛川一惊,立刻折返身将房门落了锁,这才小心的开始用药水给清歌擦洗。

    一阵清凉,让清歌如火般的身子得到了暂缓,她轻轻的吐出口气,原本粉嫩的双唇因为施针后的滚烫变得异常妖艳的红,白洛川冰凉的手指扫过清歌的脸颊,她立刻伸出手将白洛川揽住,舒服的叹了口气,缓缓的张开眼睛,四目相视,她弯唇一笑,随即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

    清歌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近十日,沐容修看着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清歌越发显得清瘦,心疼的皱着眉头,将他小小的手握在掌心,“快些好起来,你一定会没事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白洛川,见他虽是一惯的腼腆,但是神情淡淡,与白慕染如出一辙,他们明明心知肚明,却不会透露出半丝的疑惑,赞道,“白兄,你生了一个好儿子。”

    “这是必须的,等到以后我们都老了,你的公子继承父志,当了我朝的大将军,总得有个可靠的人替他疗伤的对吧?”

    沐容修淡淡一笑,白洛川一身傲骨,非投缘或不想救的人绝对不治,包括皇上或是朝中大臣。从请他来治清歌,到清歌发狂咬死两个下人之间,他对这一切都不闻不问,除了是绝对的信任之外,这也是白慕染的本性所在。你说,他便听,不说,定知道你是有苦衷的。

    这时,清歌手指轻轻一动,沐容修立刻紧张的坐起身,“白兄,清歌醒了。”

    清歌仍然睡得香甜,白慕染上前,将一指搭于清歌的脉上,“四公子脉象平稳,已有力度,果然与将军你一样,可以逢凶化吉。”白慕染回头扫了一眼白洛川,白洛川立刻走了出去,沐容修见白慕染似有话要跟他说,也命成天粘在这里的承羽出去。

    “爹,清歌要醒了,孩儿想他第一眼就看到我,被白洛川那么一折腾不知道他还认不认得我……”承羽可怜巴巴的看着沐容修。

    “出去。”

    短短两个字,不容置疑,承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沐兄,这位姑娘是何来历与我无关,但是,看她的样子,与兽相似,之前的经历白某也不关心,但是,这次兴许可以恢复她部份的记忆,但是,要想让她像常人一样,所费需时。”

    沐容修起身,重重的叹了口气,“只要有一丝的希望,我都不会放弃。”他回头看着白慕染,“清歌,是诸葛兄唯一的血脉,当年诸葛兄一家被杀,凶手至今没有找到。清歌,可能是唯一知道当天发生何事的人,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的身份。”

    “所以,你就给自己背了一口黑锅,任天下人耻笑?”白慕染这句话虽是问句,但语气平平,以他对沐容修的了解,他做人做事向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只求问心无愧,同样,身为他的朋友,也没认为他这样做有任何的不妥。

    “你知道我从来不会顾及到别人的感受。前半生,我为了溯朝,后半生,我将拼尽全力保护清歌的万全。这也是我唯一能替诸葛兄做的事。”

    清歌翻了个身,缓缓的睁开眼睛,像是受到惊吓似的,缩在墙角,紧紧的看着沐容修与白慕染,像是扯动了伤口,痛得轻呼了一声,秀眉皱得紧紧的,仍是咬着下唇防备地看着沐容修。

    她这个表情,与诸葛兄居然有非常的相似,沐容修大喜过望,轻声唤道,“清歌儿,你仔细看看,可还认得出我?”

    清歌看着沐容修半天,嘴唇张了又合,最后,有些困难的发出一个单字,“爹。”

    这个字,没让沐容修当场老泪纵横。

    ……

    “承羽……爹想把你的名额让给清歌,你可愿意?”

    承羽微微一愣,“爹,清歌儿才刚刚复原,到现在为止还不会说话,你就让他进营地训练,会不会……”

    “沐容修。”一声娇喝,一阵女子的馨香也随之飘了进来,秦楚霜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把将承羽拖到身后,“这些年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居然会这样对待我们母子?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承羽能够去营地训练,将来可以成为名震天下的将军,若不是听到下人在议论,你是不是想就这样瞒着我骗自己的儿子?”

    “我在跟承羽说话,你给我退下。”沐容修冷声说着。

    秦楚霜微微哆嗦了一下,咬着下唇,“这些年在府里,我忍气吞声,就是为了等到承羽可以给我争一口气,你不知道从哪里抱回来一个野种,还是一个吃人的妖怪,现在就想让承羽受委屈,告诉你,除非我死了,否则,我绝不会让我儿被人踩在脚底下。”

“狼”性难改 10。大公主

    “娘。”承羽眼见爹要发火,立刻出声唤道,“其实,那天大哥给我说过,男子汉流血不流泪的事,我眼见他身上那些伤痕,确实有些害怕,娘,承羽也怕哪日有幸出征,万一没命回来,谁还能侍奉在娘你的左右啊?”

    “不准乱说话。”秦楚霜怒声喝斥,“我们沐家几代人都是在马背上得威名的……”

    承羽老成的叹了口气,拉下沐容修的手附在他耳边说话,家里三子,也只有他敢这么放肆,“爹,女人家都是在靠哄的,你先稳着娘,我自有办法。”承羽星辰般的眸子闪着狡黠的晶亮,朝着沐容修眨了眨眼睛便跑了出去。

    第二天,沐容修便带着一脸羞涩外加得意的秦楚霜出了门,说是秦楚霜已经多年没有回过娘家了,沐容修特地趁得空带她回去一趟,对于一个妾室来说,大将军亲自陪同回娘家,是如何等同炫耀的事啊,秦楚霜自然是悉心打扮一番之后,还特地在府中各个姐妹房中‘贴心’讯问一番需不需要带些礼物回来。

    等到沐容修与秦楚霜一走,几个妾室立刻聚在席慕容的房里一阵埋怨,“大姐,你也很多年没回过娘家了,这些年将军连年无休,经常出征在外,家中大小全靠大姐你一人打点,按道理,将军应该先陪你回去才是,也不知道三姐是用了什么法子,妹妹真为大姐你叫屈。”说话的,自然是怀有身孕的林绣贞,只见她杏红的唇不甘的噘着,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她所叫屈的,并非席慕容。

    不过,她的话也说中了万婉柔的心,前些日子,万婉柔的心中有着说不尽的委屈,将军也不过是买了些东西送给她便是,现在秦楚霜什么也没做过,居然得此殊荣,心里自然也是酸涩万分。

    席慕容只是扬眉一笑,“妹妹们何须如此介怀呢?将军向来不打没把握的仗,更惶论是陪一个妾室回娘家此等的小事?”

    万婉柔深知席慕容城府极深,她这样说必定是知道一些什么事情,秀眉微皱,“大姐,难不成,将军还会有事相求于妹妹?”

    席慕容勾唇一笑,“此将三妹去时开心,只怕回来时,早就已经成了定局,内里乾坤其实我也不知道,相信,等到三日之后,将军他们回来了,便可一清二楚。”

    三日后

    “属下参见将军。”

    沐容修刚扶着秦楚霜下马,身后便有人沉声唤着。“夫人,你先行回房休息吧。”

    秦楚霜一脸的春风得意,小鸟依人的福了福身,“那妾身先进去候着将军了。”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往府里冲了去,她可是一肚子的话想要告诉那三个好姐妹,纵然她们并不想听,但是,她太想说了。

    沐容修见她那样子,微叹口气,这才转头看着手下,“事情可有办妥?”

    “请将军恕罪,属下并未完成将军交待之事。”

    “混帐,就这么一件小事你也办不好么?”沐容修大怒。

    “将军恕罪,只是今年宫中教习官换人了,所以四公子进营的事才会有所延误。”

    “换人了?这是何时发生的事,怎么本将军没有听人提起过?”

    “将军,魔教在半年前向朝廷归顺之时,将军尚在出征,而皇上也为了向魔教中人表示接纳他们,便在魔教宫主向皇上主动请旨进宫时,皇上便将这位宫主安排在了教习官的位置之上。说这些年的教习官所教出来的,都成了一定的模式,而魔教中人,在置对方于死地之前,也一定会保护好自己,这一个办法,很是得皇上的心。”

    “宫主?”沐容修不由得轻轻倒吸了一口冷气,“那照你这么说,这次事情被阻,是宫主的意思?”

    “确实如此,只是将军不在府上,属下唯有大胆求见大公主,大公主得知将军的要求,倒也没有直接拒绝,只是要求将军亲自进宫面见大公主。”说话的,是跟了沐容修近十年的副将左不凡,向来对沐容修忠心耿耿。他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沐容修,“将军,属下知道将军一心想为四公子筹谋,但这次大公主提出这个要求,怕不会是容易应付的,将军,不如还是算了吧?”

    “不行,无论如何,本将军也要让清歌进营。立刻进宫。”

    沐容修转身折回马车之上,左不凡只是微微征愣了片刻,便也依命跳上了马车。

    将军府到皇宫的路程也不过是半个时辰不到,这一路的颠簸让沐容修心生慨叹。

    十五年前,沐容修已经是响有名气的将军了,当时出征在即,先皇仍在位时,曾经殿前钦点沐容修为大将军,贺沐容修出征胜利,而当时的大公主亲眼见证了这一时刻。当时,沐容修二十三岁,一身铠甲威风凛然,眉宇开阔,英伟不凡,只是这一眼,便已芳心暗许。

    后来大公主的心意被先皇得知,先皇许诺,只要此次沐容修凯旋而回,便会将大公主下嫁于沐容修。

    大公主心狠手辣,侍宠生骄,专横跋扈一事在整个朝野无人不知,但她偏偏对沐容修一见倾心,更是非卿不嫁。

    只是,后来沐容修确实不负众望所归,完胜凯旋而回,却是对任何赏赐不看一眼,只求先皇上收回成命。

    先皇上左右为难,此事后来被大公主知道了,得知沐容修居然当众请旨不当驸马一事,确实让她丢尽了颜面,大公主一怒之下,便去了城楼抛绣球并扬言,无论是谁,只要接到了绣球,便是当朝驸马。

    后来,在人潮拥挤之下,接到绣球的,正是多年来一直让先皇头疼的魔教宫主,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作弄。但是大公主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请旨先皇择日成亲。

    而魔教宫主在初见大公主时,更是如见天人。

    后来,两人便风风光光的举行了大婚,当时因为大公主的婚事,先皇还大赦天下,号令全京城歌舞三日,以示庆贺。

    只可惜,这门让天下人惊叹的婚事,仅仅只存活了三年,大公主亲自休夫,重新返回宫中。

“狼”性难改 11。旧欢如梦

    没有人知道这门亲事背后发生了何事,只知道大公主给宫主生下一个儿子之后,便独自回了宫中,这十几年来,一直深居简出,先皇薨世,新皇登基,一直对这个皇姐尊敬有加,百姓虽然众说纷纭,但始终也没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来,还有人甚至猜测,大公主是因为难忘旧情,才会断然斩断与魔教宫主的夫妻情义。

    这件事,无意中,居然又牵扯到了沐容修的身上,无论是真是假,都当大公主当年是为了报复沐容修不接受先皇的赐婚,而引起了大公主的愤恨,所以才会一怒之下下嫁给了魔教宫主,而事后后悔,便亲笔休夫。

    随着时间的流逝,就在所有人都忘了这件事情的时候,魔教突然归顺朝廷,这件事,便又被好事之人重新提起,所以左不凡才不希望将军进宫,去淌这趟混水。无论这件事的内幕如何,他也不知道将军因为这件事,再卷进是非当中。

    “末将参见大公主。”

    “平身。”大公主今年也已经三十有余,但保养得当,很是风韵,骨子里一股傲气更衬得肤若凝脂的她如同天人,她着一袭牡丹红长袍,拽地数尺,朱红色的口丹很是妖艳,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沐容修,声音有些慵懒,“今儿个是什么风居然把大将军给刮了来我永秀宫?”

    沐容修不卑不亢的说到,“大公主,今日末将前来,是为了犬子进营一事,因事发突然,来不及向皇上报备,但名额内务府早已拟定上报,末将只得三子名额,而末将也不能扰乱朝纲,只求能够以一子名换一子前去,教习官有所保留,所以……”说到这里,沐容修有些不好再说下去。

    “所以想请我这个稍还有些用处的大公主去向前驸马爷说说情,求他留你的私生子进营,是吗?”大公主狭长的凤眼一挑,“大将军你向来威风八面,说一不二,近日来,有关你私生子的传言一阵风似的,刮进宫来,连本宫也觉得有些乍然,没想到,有些人看似一本正经,没想到,也会闹出这么些事来。不过,看你今日肯为了这么个私生子来求本宫,说明,你也并非一个不义之徒,这忙,本宫倒是可以帮你。”

    沐容修今天既然进宫来,便料定会被大公主冷嘲热讽一番,但只要她能答应让清歌进宫,怎么对他都可以,只是没想到,大公主居然答应得这么爽快。

    “只不过……前驸马可是魔教宫主,他那一套兴许令公子会受不了的,到时候,若是令公子受了些委屈去到将军面前哭诉,那本宫可真是吃力不讨好了。”大公主显得有些委屈的垂下了眸子,那样子,似乎事情已经摆在了眼前似的。

    沐容修心里一征,果然如此,看样子,就算清歌进了营,那宫主也不会让清歌好过,就算大公主不吩咐,那宫主对他的恨意,也不会少了一分。清歌自打生下来,已经吃尽了苦头,既然如此,沐容修立刻在心里暗下决定,正准备告辞离开,却听大公主继续说到,“大将军不会真的怕了吧?那说明,你心虚了呢?放心吧,本宫只是开个玩笑,宫主是个是非分明之人,断也不会因为大将军你和本宫的事,就归顺朝廷。只是近年来蛮夷和番人猖獗,杀害我朝无数无辜百姓,就连魔教也难逃是非,正因为如此,宫主才会弃暗投明,若是大将军行得正坐得直,何必因这些流言蜚语就转身离去呢?”

    沐容修的眼神在大公主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居然看不懂这个蛇蝎妇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大公主妖娆一笑,“将军尚可考虑一些时日,只不过,若是三夫人知道将军你背着她便偷取了三公子的名额,将军回府之后,又难免倍受折磨一番了。本宫知道将军你一向驭妻有道,相信,这些锁事也不会难倒将军你吧?本宫本也不是一个可信之人,将军当然可以立刻拒绝的。”

    沐容修低叹口气,“那,末将的事就有劳大公主了。”

    无论如何都好,他很想清歌将来可以继承诸葛将军的遗志,成为当朝将军,况且,在大公主的事上,当年他年少气盛,根本就没考虑过后果,当时,他只一心想要为国效力,没有顾及到儿女私情,却酿成了后面的悲剧。虽然大公主休夫一事内幕如何没人知道,但是,除了他沐容修。

    当年大公主回朝,曾经派人给过他书信一封,内容平平,只有一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流水心有意,花已落他人。

    *

    “爹,你看,这是清歌写的字。”

    字迹很稚嫩,却写得很完整,沐容修接过承羽递过来的纸,上面清楚的写着清歌的名字,不觉眼角有些微润,这一路上回来都没有休息过,又进宫面见大公主,本已经疲惫不堪,在一见到这字之后,居然立刻精神倍增。

    “清歌在哪?”

    “爹,这字还是孩儿教的呢,清歌学东西很快,已经可以说一些简单的话了。”承羽很是得意的看着沐容修,“只是,清歌对大哥二哥仍然存着防备,不肯让他们接近。”承羽的眼睛转了转,眯眼一笑,嘴角露出一个隐约可见的小酒窝,很是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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