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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一禁成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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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只剩下那两人,宁思沅刚从窒息中恢复过来,脸色的红色也渐渐消散下去,被原本的苍白取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声质疑问得赵挽手足无措,两人隔得太远,这种距离感让他不适应,他慢慢地朝着她走过去,冲她伸出了手:“地上太凉,先起来。”
  “为什么!”宁思沅无视那伸过来的手,目光冷漠如利刃般扫向赵挽。“因为我姓宁?姓宁的欠你什么是不是?”
  “朕……”赵挽话至口边却突然咽了下去,他很担心说了理由之后宁思沅不能理解,就如简之,也是对他有诸多疑问的。
  “怎么?说不出来了?你倒是解释啊!”宁思沅挑了眉,手指在袖子下不停颤抖。她有些不耐烦了,赵挽他就是有屁也快些放,她没有那么多耐心面对这个人渣!
  “你听朕说,父皇对朕的母亲最为宠爱,最后还是因为想立朕为储君,致使朕的母亲自尽。你能不能理解,若是没有朕,朕的母亲便不会走上绝路了。”
  “呵呵呵,臣妾说过要让自己的孩子当皇帝了吗?”养儿防老,她就想要个孩子,没想那么久远。
  “如果他真的是那块料子,让他继承大统也未尝不可,可惜你的出身在那里,并不合适。”
  真是神逻辑啊神逻辑,赵挽你的脑回路还能正常一点吗!宁思沅冷笑一声,“所以还是因为我姓宁是不是?皇上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最后不就想说,宁家太碍眼了,宁家的女人怎么配得上给你生孩子啊?是不是?”
  赵挽被她说得一声不吭,看着她眼底的冰冷,心里像是被刀片划了一般。“朕是真的喜欢你。”
  “别侮辱喜欢这个词,你若是真心待我,便不会用权势压我,不会在意我的出身,不会因为子嗣去找别的女人,不会这样欺骗我,你的喜欢跟我的孩子相比,一文钱都不值!”宁思沅冲他一句句地吼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眼角无法抑制的眼泪,像喷泉一般,在饱受压抑之后蓦地爆发。
  赵挽突然觉得,心好像被人揪在手里一般,疼得他很想大声叫出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喜欢会是那么廉价,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眼泪来得如此迅猛,仿佛要将他淹没一般,他蹲在一旁,用手擦拭着她的眼角,将她搂在怀里,低声下气地哄道:“朕不知道你那么喜欢孩子,这样吧,等她们生了孩子之后,朕让你抚养好不好?”
  宁思沅突然笑了,笑得像一朵妖艳的曼陀罗花,她往赵挽怀里靠了靠,一字一顿道:“怎、么、不、好?”话未说话,从袖子里顺出一把短小灵巧的匕首,用力地朝着他的两腿之间扎去!
  既然你这么喜欢养别人的孩子,那就不要找女人生了,领养一个当太子吧!
  “啊——”一声凄厉的喊叫冲破嗓眼,穿透了她的耳膜,宁思沅冷冷一笑,鲜血溅在她的脸上,连同她的笑容都带着血色的凄艳,美得惊心动魄,格外妖媚。
  作者有话要说:晚了一小会,也算作是周三晚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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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常感谢 白雪天涯、某卿 扔了一颗地雷!+
  幸福感砸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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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猜猜猜猜……
  女主到底有没有一刀扎中X【河蟹——】????

  ☆、第41章 求死

  门外的护卫瞬间破门而入,手执兵器团团围住宁思沅。
  “滚,都给朕滚!”
  一群护卫你瞪我我瞪你,却没有人敢后退一步。
  “出去!听不懂朕的旨意是不是?”赵挽的怒意彻底被激发出来,抬手指着那一个个护卫,两只眼睛冒火。
  这帮人只好拖拉着兵器出了寝殿,在外头候着。
  屋内又只剩了这两人。
  “你、你疯了!”赵挽嘶嘶吸着气,手捂着一侧大腿,鲜血从刀口冒了出来,怎么按都止不住。还好她准头不行扎在大腿上,不然自己这子孙根是要废了。
  “是!我就是疯了!”宁思沅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执着那把刀正对着自己的心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宁可与你同归于尽,也不愿叫自己下半辈子孤苦无依憋憋屈屈地活着,赵挽,你就是个畜生,我不是骂你,我只是说了句实话而已。”
  赵挽的面色瞬时变了一变,却不是因为她最后说的那句话,而是她放在胸口的匕首。“你想怎么样?把匕首放下!”
  宁思沅往后退了一步,狠狠道:“偏不!怎么,你是想将我五马分尸,还是凌迟处死,还是用梳子梳成骨头架子?我倒是愿意一刀给自己个痛快,怎会情愿落在你手里受你凌侮?”
  “朕没说杀你,把刀放下,过来!”赵挽一手撑地,试着用另一条腿将自己整个身体撑起来,面上痛苦与焦急的神色并存。
  “赵挽,我已经不想再信你了,呵呵,与其信你,还不如相信自己死了还能穿越回去,这样倒是可以一试。”宁思沅面带笑容,仿佛可以看到自己回到现代的场景,那里有舒适的生活,无拘无束的交际圈子,熟悉的亲人朋友,平等的男女交往……一切都美好如初。
  “不要!”他看着她一脸笑意,从绝望中生出的细微希望点亮了她的眸子,粲然夺目,胜似朗星,那一刻,她视死如归,他生不如死。
  宁思沅低声喃喃:“我又不是真正的宁思沅,何必留在这个地方替她受罪,何必?”她又回眸看他,目光里尽是怜悯,“那时我是真的疯了,竟然想要废了你,现在我又怕了,却来不及反悔,兴许是你该活着,我该死吧。”
  赵挽的眼里写满了惊愕,被她吓得一动不敢动,只用力地摇着头,希望她能把刀放下。宁思沅一个踉跄,又往后退了一步,身子抵在案旁,看了一眼手中的匕首,垂着头笑了笑,一抬手,用力朝着自己的心脏刺去。
  “不要!”赵挽竭声吼了出来,用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但是她的刀还是太快,因为他的干扰,一个偏闪刺进了他的手臂里。宁思沅眼睛一睁,见他扑在自己的身侧,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的苦涩。
  赵挽痛得死咬着唇,但还是忍着剧痛,用另一只手掌砍在她的颈间将她打晕。宁思沅未来得及呼痛,老实地瘫倒在地。
  “简之!你快进来!”赵挽对着外面大吼道。
  几乎是一刻都未耽误,陆简之已经提了药箱奔了进来,一见两人浑身带血,还有一个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心中既是震撼又是忧心不已,这是……进入了死战的节奏了么?
  见陆简之正看向自己,赵挽连声催促道:“先不要管朕,给她看看。”
  “好。”陆简之连忙点头,在赵挽的注视下将宁思沅抱到了榻上,将她身子放平,调整好了姿势便为她把脉。
  “她怎样?”
  陆简之舒了一口气,“不过是方才情绪有些激动,有些气机紊乱,休息几日便好了。”
  “嗯,那快给朕包扎,血至今都未止住。”赵挽以手撑着书案,吃力地动了动身体。陆简之会意,连忙将他扶到榻上,取过剪子为他裁开衣裤,又细细检查了一番伤口,敷了上好的金疮药,再仔细地包扎起来。
  “好在都是写皮肉伤,未伤及筋骨,并无大碍。”陆简之颇有些感慨。
  “那便好。”赵挽动了动手腕,并未觉得太痛,俯下|身仔细看了看宁思沅的脸,为她掖好被角。
  “皇上,你想怎么处置她?”能把当今圣上伤成这幅惨兮兮的模样,反过来皇上又体贴入微地照看她,真叫陆简之大吃一惊,嘴都合不上了。
  “能怎么样?”赵挽没好气地说。
  “估计这么一闹,只怕后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先不说触动了大片守卫,便是那些眼尖的宫女太监们,恐怕早就说开了。
  赵挽漫不经心道:“就说她病了,不许旁人来打搅她,朕受伤一事就不要说了,命清宁宫里所有人都不可讨论此事,违者杖毙。”哪怕这事已经传了出去,只要有脑子的都知道是一件禁事,不敢造次。
  “好。”陆简之无奈一叹,白为她捏了一把汗,倒是没有想到赵挽轻而易举地原谅了她,能做到这个地步,他也算超乎正常了。
  宁思沅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有些疼,便抬了手揉了揉自己的前额,一睁眼,发现一旁伺候的是个不太熟悉的宫女,宁思沅顿时一惊,问:“小琢呢?”
  “她去太医署取药去了。”宫女老实作答,见她醒来眼里有一瞬的喜悦,再往后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哦……”宁思沅身子一松,又躺了回去。她很害怕赵挽追究小琢的责任,一个不如意直接将人杀掉,那她将一生难安了。
  “本宫睡了多久了,觉得腹中空的慌。”
  “已经足足三日了。”
  “嗯?”宁思沅惊讶一声,这个并未料到。
  “娘娘气机紊乱,那夜后半夜迷迷糊糊发起烧来,给皇上急坏了,这几日晚上一直留在这里,夜不合眼地照顾娘娘。”
  宁思沅不耐地将头转了过去,那宫女立即不做声了,乖乖做着手头的事。
  半晌后,宁思沅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青竹。”
  “嗯。”宁思沅又打量了她一眼,将目光收了回去。这宫女年纪约莫已有二十,相貌端正,说话沉稳,想必是是赵挽的人,说话处处向着赵挽,做事一丝不苟,知进退,懂礼节,许是他信任已久了吧。
  “拿些吃食过来吧,本宫饿了。”宁思沅又将周边打量了一圈,还是她自己的清宁宫,只是一些饰物被砸光了,整个寝殿显得空旷了许多,更加寂静无声,好像轻声说一句话,便会有低微的回音出现。
  青竹点点头,“灶上一直温着当归血燕窝,奴婢吩咐人跟您端来。”
  “嗯。”宁思沅掀了被子,有些吃力地支起身子,青竹连忙上前扶了她一把,这才帮她坐了起来。
  静坐了一会,唤了人伺候自己洗漱更衣,懒懒躺倒榻上,挑了羹吃下几口,甜腻的味道溢满嘴中,她便再吃不下了。
  青竹看她眼里的排斥,便收了碗,问:“娘娘再用些吧,若不喜欢,还有些入口即化的点心,可口的清粥……”
  “不了,有茶么?”
  “皇上吩咐了,喝茶伤胃,只给您蜂蜜水或者益母红糖水。”
  “……他怎么不给我一把糖齁死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反过来这般虚情假意的,做出一副无微不至的样子来,真是虚伪至极!
  “娘娘您消消气,奴婢给您倒杯温水来好不好?”
  “嗯。”宁思沅懒懒应了一声,斜倚在靠背上,沉默不语。
  “青竹姐姐,听说主子醒啦?”小琢亲自端了药碗,快步进殿,语气里听着都是喜悦。
  宁思沅听着这丫头的声音,眉头不经意地舒展开来,掀了床幔朝着她递去柔和一眼。
  小琢万分欣喜,将碗放在床头,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主子您可是醒了,真是急坏我了!”
  “好了,我一点事都没有,不用再担心了。”看着小琢脸上没有丝毫掩盖的喜悦和担忧,宁思沅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眼前这个才是与自己最亲近的人,跟她这幅身子有着多年的感情,从不会害她骗她,最最听她的话,比起那些人来不知要亲上多少倍。
  “嗯。”小琢垂了垂眸子,柔声道:“这几日总见你不醒,我跟你绣了个平安符,挂在床头正合适。”转身对立在一旁的青竹道:“青竹姐姐,您去我屋里找找吧,装在一个红色的香囊里,就放在梳妆台上。”
  青竹耳朵一侧,眸子连抬都不抬,淡淡道:“好,我这就去拿。”说完退出寝殿,顺手把门关了个严实。
  宁思沅一把将小琢的手腕攥住,只盯着她那光洁手臂上一道狰狞的划痕,顿时摇头吸气,“还疼不疼?”
  小琢连忙将手抽了回去,摇头道:“不疼,比起主子你来,都是轻的。”
  宁思沅点点头,若有所思。一觉醒来,仿佛想明白了太多的事情,人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绝望,来不及拯救和挽回,她的生育权就这么被剥夺了,除非回到过去,否则无法恢复。她试图大哭发泄,却心中悲凉欲哭无泪,上天待她如此不公,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惩罚她,可是她又做错了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的质问压在心头,夹杂在伤口里,一撅一撅地泛滥。
  却不得不逼着自己面对这样的现实,就算做一生的美梦,到头来还是要醒着面对残忍的现实。她无力地哀叹一声,声音落寞如沉淀的死水,“这几天可有什么事?”
  “皇上只说您病得神志不清,要您安心养病,严令不许外人过来探访。”
  “呵呵,他这倒是宽容得很,这个做法是怕我跑了不成?”宁思沅挑眉,眼里尽是不屑。
  小琢语重心长道:“主子可不能再这么说了,您把皇上伤成那个样子,不治你死罪已是皇恩浩荡了,咱们可要想开呀,万万不能逆着他的意思。”
  “他那么对待我,如今不追究我的罪责便是莫大的恩典?他还以为我会对他感恩戴德,对他奴颜婢膝,摆出一副做牛做马的诚心来?小琢,一想到我日后还得伺候他,我就觉得恶心。”宁思沅冷冷地笑,手指攥在被面上,指甲深深嵌入其中。
  小琢无话可说,眸子一转瞥见一旁的药碗,连忙转了话题:“药快凉了,我伺候你服下吧。”
  “谁开的?”
  “陆太医。”
  宁思沅面色一青,撇过头去,“一丘之貉,倒了吧!”
  小琢怔了怔,正要劝她,便听房门吱呀一声响动,她原本以为是青竹回来了,可是一回头,正见那暮色垂垂之下,一方衣角明华耀眼,光芒夺目。那人面色苍白冷峻,手里还提着刚刚褪下的黑色大髦。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三正常人体解剖考试,下周五中医基础理论考试,两科基本上没怎么复习,还都是专业课,本来应当好好复习不想这码事,又担心读者亲们等急了。
  更新攒人品,祝我考试不挂科吧~~~╭(╯3╰)╮

  ☆、第42章 自取其辱

  一见来者是赵挽,小琢的脸色瞬变,正欲行礼便被赵挽抬手撵了出去。
  宁思沅倒是一惊,不过随即恢复了镇定,懒懒靠在软垫上,掩饰住脊背那一瞬的僵硬感,她悠悠别过头去,面色淡然仿佛未见他一般。
  两人先前已经撕破了脸,彼此之间的心思都已懂了个大概,再也没有必要掩盖什么。可就是这样直白的情绪,导致两人见了面却无话可说。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就必须等着他们解决,一味地选择逃避,将永远落入死局之中。
  黑白子,苦厮杀,欲言和,须弃盘。
  赵挽从不是个直接的人,也许是过去的经历逼着他的思路总是试图走一个别人看不透的弯路,曲径通幽,但感情一事,往往是转着转着就把别人也把自己转晕了。
  “先把药喝了。”他见她那副模样,心有一份说不清的恼恨,有一份解不了郁结,有一份消不去的怜惜,如此复杂的情绪叫他不知该对她说什么,只好避重就轻,端起药碗,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宁思沅一眼从碗沿瞥了过去,目光定在碧玉雕成的碗上,轻笑一声:“臣妾有时候想,皇上真不是个利落的人,有些事,大可直接一些,像这样小心小意地做着,未免不够男人。”
  接着她就看到赵挽端着药碗的手指颤抖了一下,看他幽微中饱含痛苦的眼神瞬息散去。赵挽用银匙轻轻划了划药汤,干巴巴地笑了一声,道:“朕不过是喂你把药喝了,别想那么多。”
  “皇上博览群书,想必定然听过一个故事,叫作‘狼来了’吧?”
  “嗯。”赵挽眼中一急,上身倾了过去,道:“这一次,朕没有骗你,这确确实实是治病的药。”
  “治什么的?不孕?”
  “……补气养血。”
  “呵呵,”宁思沅嘲讽地笑了笑,下巴微微抬起,仿佛在想什么。“几个月前,皇上亲手给我用药时,我感动得都哭了呢,现在想想,场景历历在目,我还记得皇上您的手连抖都没有抖过。”
  “朕发誓,这次不会再害你,绝不会!”赵挽心中一痛,眼里眸光黑亮。
  “都说君无戏言,那以前呢?”宁思沅笑意盎然地看着他,看他脸色越来越差,嗯,下眼皮还有些淡淡的青紫色。
  “你信朕这次好不好……”
  “好,我喝。”宁思沅一把将碗夺了过去,往嘴里含了一大口,在赵挽因惊讶而放大的瞳孔中,突地一口将药喷在他的身上。
  “噗——”
  宁思沅将碗撂在床头上,用袖子擦了擦嘴,冷冷地笑了出来,一种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你!”赵挽一下子从床边跳了起来,用手抖着衣袍上的药汁,满眼愤怒地看着宁思沅:“你到底想怎么样?”
  “请皇上以后不要再来了,免得自取其辱。”宁思沅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冷冷道。
  “你看清楚了,这里是朕的宫殿!”赵挽抬手往外指了指。
  “冷宫怎么样?栖心寺怎么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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