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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剑吟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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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容躺在床上,思绪连翩,怎么也睡不着。
  
        她的眼睛盯着的头顶的天花板,心里呼唤着二哥二哥,你到底会在哪里。
  
        现在公子已有消息,二哥显然和公子不在一块,不然的话也一定会有二哥的消息,要么就是落花门把二哥关在什么地方,要么就是……
  
        花容不敢再想下去,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想起二哥对她的种种好来,她越这么想就越会下意识地想起那个念头,浑身哆嗦起来。
  
        余若水在那边叫:“七妹,你没事吧?”
  
        她没有作声。
  
        余若水又叫:“七妹,你睡着了吗?”
  
        她还是没有作声。
  
        余若水仔细听听那边没什么动静,就放心了。
  
        花容在黑暗中,睁大着一双眼睛。
  
        她想起同门师兄们因为她小,又是师妹,什么事情都让着她,有什么好的东西,都想着带回来送给她。
  
        她在师父师娘面前,在师兄们面前动不动就撒娇,有时还耍无赖,总要把歪理争成正理,然后才高兴地笑了。
  
        师父师娘常慈爱地看着她,摇着头随她耍性子。师兄们偷偷地笑着,哄她要一直哄到她开心为止。
  
        不知怎么,只有在二师兄面前,她会变得老老实实,连一句随便的话都不敢说。
  
        二师兄从不恭维她哄她,她做了什么错事,要是让二师兄撞见,保准会把她骂到哭鼻子为止,最后往往都是师娘或大师兄出来打圆场,二师兄才会气咻咻地作罢。
  
        二师兄也从来不会送她什么东西。她知道二师兄、五师兄都很喜欢她,都想和她好。鬼使神差,她却偏偏会喜欢上二师兄,也许是性格倔强,越难得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越容易的东西也越容易放弃。
  
        二师兄愈对她冷眼冷语、愈气咻咻地骂她,她就愈喜欢他,有时,她会故意当着二师兄的面做错什么,让二师兄骂她。
  
        她的心里,老是有那么一个疙瘩,一天看不到二师兄的身影,一天就闷闷不乐的。
  
        二师兄为人聪明,师父有什么事总喜欢和他商量,有什么难办的差事,也都差遣他。大师兄是个豪爽之人,对此从不介意。
  
        二师兄对大师兄和其他兄弟,也是恭敬、关切、悉心照拂,所以大家都很喜欢二师兄。
  
        那个时候,二师兄常常出门,一去就是十天半月,害得她天天跑到院外的道口去等,远远看到他的身影就红着脸往回跑。
  
        后来,时间久了,她才知道,二师兄表面上那么冷淡,其实心里比谁都喜欢她,关心她。
  
        有一次她病了,二师兄每天外出为她采药,从岩石上摔下来腿摔肿了,他也没吭一声。
  
        还有一次,也是下雪天气,她和二师兄两人出外办事,她的脚冻伤了,荒郊野外又找不到干的柴禾生火,二师兄二话没说,把她的脚塞进自己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替她暖脚,二师兄的嘴唇都被她的脚冻得发紫了,还笑着对她说:没事容妹,你看我一点也没事。
  
        她躺在床上,过去的事情一幕一幕出现在她的眼前。她说二哥二哥,你要是真的死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她这样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后来门外的声音把她给吵醒了,她听到三师兄六师兄正在外面,和其他几个人格斗着。
  
        她一骨碌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穴道被人点住了。她转过头看看,枕边的剑也被人拿走了。
  
        她听到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响,一伙人围着三师兄六师兄,他们俩人,似乎渐渐处于下风。她挣扎着,又气又急,想喊又喊不出来。
  
        余若水和范用背靠着背,七个蒙面的黑衣人把他们围在中间,这七个人有持刀的,有持剑的,领头的一个,在月光下,余若水看出他绝非俗手。
  
        两个人用心和对方周旋,心里又挂念着屋里的花容,她到现在还没现身,肯定出了什么事情。
  
        余若水向范用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突出去去救花容,这里的人由他挡着。
  
        那人看出他们的意图,趁着余若水和范用分开的瞬间,打了个手势,六个人围住余若水,他自己封住范用的去路,和范用单独打斗起来,几个回合下来,范用就显劣势。
  
        余若水心里焦急,想抢过去,无奈这六个人如蚂蟥一样死缠着他。
  
        客店里其他的房客听到外面打斗的声音,连灯也不敢点,插好门窗,还移过桌子顶在里面。
  
        余若水以一敌六,虽然没现劣势,要想取胜,却也不大可能,他想如此缠磨下去,六弟那边可就险了,心念一动,手里的剑招一变,使出了天一派看家功夫:飘香剑法。
  
        他使了一招“长烟落日”,一招“化血成雨”,再一招“长裙曳地”,三招之下,对方阵形大乱。
  
        余若水心里却暗自惭愧,飘香剑法,神勇无比,在这关键时刻,只三招就使形势立变,怪只怪自己平时学艺不精,飘香剑法三十二招式,自己只学了三分之一。
  
        如若不然,眼下这六个人可就要乌呼哀哉了。
  
        余若水瞅准一个空档,一招“百川归流”,直取对手的面门,对方脑袋往后一仰,余若水的剑刺进他的咽喉,他连叫也没有来得及叫一声,就往后面倒去。
  
        余下的五个惊叫一声,抢了上来。
  
        领头的那人看看情势不对,轻咤一声,手中的剑一变,使出的竟然是飘香剑法的第八招“天南地北”,范用和余若水大吃一惊。
  
        那人乘着范用一愣神的当儿,一剑刺入范用的胸口,鲜血直喷而出。
  
        余若水大喝一声,挺剑往那边抢去,那五个人招式一变,不管手中是刀还是剑,齐刷刷的,使出的居然都是飘香剑法。
  
        余若水猛然一见,只觉得一股冷气直冲心肺,手一软,手中的剑当啷落在地上。
  
        他呆愣地站在那里,闭上眼睛,泪水从他的眼里流了出来,他感叹道:
  
        “罢罢罢,飘香剑法,想不到老子今天居然死在飘香剑法之下”。
  
        那五个人一声不吭,持剑挺刀抢了上来。
  
        眼看余若水的命就要休矣,横刺里突然伸出一根棒,往上一挑,刺向余若水的刀剑朝后飞去,黑衣人均觉手上一震,这一棒来得好生威风。
  
        从屋顶上又跃下几条人影。领头的黑衣人一看对方来了帮手,手一招,六人齐齐跃上另外一边屋顶,转眼就不见了。
  
        余若水睁开眼睛,看到身旁站着的都是丐帮弟子,刚才救自己一命的,是丐帮红布弟子,丐帮总公所四大长老之一的帅独缺帅长老。
  
        余若水满脸羞惭,行礼道:“多谢帅长老救命之恩。”
  
        帅独缺摆了摆手:“余兄不必客气。”
  
        两个丐帮弟子扶起范用,范用早已咽气。
  
        余若水纵身一跃到了二楼,一脚踹开花容的房门,看到花容安然无恙,稍舒了口气。
  
        他拍开花容的穴道,哽咽道:“范师弟,范师弟死了!”
  
        花容只觉得眼前一黑,失声痛哭。
  
        帅独缺好不容易才把他们两人劝住。他说:“对手说不定还会回来,二位暂且节哀。”
  
        丐帮弟子“咦”了一声,他转过头去,看到地上黑衣人的尸体已化作一股轻烟。
  
        “羽化水!”余若水说,“天道教的。”
  
        帅独缺点点头。他又想起另一件事,他问:“适才他们使的可是飘香剑法?”
  
        “我也正奇怪,本门功夫从不外传,天道教怎么会窥得的。”
  
        帅独缺沉吟了一会,他说:“只怕他们蓄谋已久,这还仅仅只是开始。”
  
        他从怀里掏出一页纸,递给余若水,他问:“你知不知道这条子是谁写的?在下等就是接到这条子才赶来的。”
  
        余若水看了好一会,摇摇头。他看到纸上写着:
  
        “天一派有难,速去救援,东坡路悦来客店。”
  
    
  
    
  
    
第28章 这边那边,都没头绪

  
        帅独缺大致说了一下情况。
  
        他们为寻找丐帮帮主莫无闻,从太原一路追踪到严州府。
  
        在严州城外,他们接到传报,说是天道教已来挑丐帮杭州公所。
  
        他们连夜赶来,不想还是来迟了,丐帮杭州弟子被赶尽杀绝,于长老被害身亡,丐帮这一番遭际,可谓损失惨重,而本代帮主莫无闻,至今行踪不定,丐帮群龙无首,恐怕……
  
        帅独缺忧虑重重地摇摇头,悲哀落寞都尽在不言中。
  
        余若水也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帅独缺听了,不由得长叹口气,道:“武林劫难,恐怕已在眼前。”
  
        余若水花容二人在丐帮杭州公所里安顿下来。
  
        说是公所,其实只不过是一所破庙,稍加修缮而已。
  
        叫化子吃千家饭,穿百家衣,顶无片瓦,身无浮财,只求有一个地方遮风挡雨,往来行走,有一个寻人联络的地方就行了,哪里还有更高的要求。
  
        公所,原本是江湖手工艺人的同业行会,叫化子起初觉得叫着顺口好听,又有一种归属感,后来叫习惯了,上上下下,也就把他们每天休憩的地方正式叫作公所,太原是丐帮总部,叫总公所,各地的就叫做分公所,各分公所管事的就是把头。
  
        当下,邻近几个省府的丐帮公所接到传报,说是杭州公所被人挑了,昼夜兼程,陆续赶到。
  
        散落在杭州各个角落,躲避开那次劫难的杭州公所弟子,听说帅无缺帅长老来了,也纷纷聚拢过来。
  
        一时间,杭州城里的居民心里纳闷,大街小巷,一夜之间怎么到处都是乞丐,而且行动匆匆,脸色凝重,与往日大相径庭。
  
        帅独缺吩咐手下,仔细打探天道教的行踪,打听一个头戴斗笠的人,同时,也注意搜寻落花门和田原、葛令威的下落。
  
        余若水也和悦来客店的掌柜打过招呼,说是有位姓韦的汉子来找,就让他直接去玉皇山下的丐帮公所。
  
        一张网就这样撒出去了。
  
        宇文燕一行过了临安、于潜、昌化,晓行夜宿,不几日就来到昱岭关下。
  
        这昱岭关地处浙江和南京两个布政使司交界的所在,出了这关,前面就是南京布政使司属下徽州府的境界了。
  
        暮色四合,两边的山上传来夜枭悠长凄厉的叫声,通往关外的官道渐渐看不清了。
  
        一行人加快脚步,宇文燕来的时候曾经经过这一段路,对这里的情形比较熟。他和吕不空说:
  
        “前面关下有个小村落,村口有个酒店,吕兄,我们今晚就在这歇了,痛饮一场如何?”
  
        吕不空朗声大笑:“我们喝个痛快,天道教的狗贼在外面岂不眼馋得要死,快走快走。”
  
        宇文燕闻言也大笑起来,两个人的笑声在山谷里,回荡着追逐着,最后被一阵猛烈的咳嗽所打断。
  
        宇文燕在黑暗中,嗓门有些哽塞:“不碍事不碍事,一醉解千愁。”
  
        路旁酒店的门大开着,里面点着灯,宇文燕等人进去,酒店里空无一人,叫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应酬。
  
        吕不空从柜台后面搬出一坛酒,他说:“我们权且喝着,等掌柜来了再和他计较。”
  
        宇文燕咳嗽着,在灯火的照耀下,他的脸色惨白。
  
        看到酒,宇文燕只觉得眼前一亮。他伸手在坛口轻轻拍着,拍落坛口的封泥,揭开棕叶,一股浓郁的酒香从酒坛里直冲而出。
  
        “好酒,好酒。”宇文燕吕不空不约而同叹道。
  
        卢平阳领着两名家丁,到村子里找草料喂马去了。
  
        宇文燕招呼留下的家丁,取过碗,一伙人围成一桌,一溜海碗斟满了酒。
  
        村子里传来打斗的声音,吕不空叫声“不好,”一个箭步跃了出去,宇文燕紧跟着跃出。
  
        村子里家家户户的灯都亮着,大门敞开,屋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两个人循着声音奔过去,看到在一块空场上,卢平阳正和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打斗,两个家丁已倒毙在地上。
  
        宇文燕一瞥之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黑衣人一柄单刀起落砍削,使的竟然是快哉山庄的独步刀法。刀法精湛,卢平阳身上已多处受伤。
  
        宇文燕轻功了得,他跟在吕不空后面抢出酒店,这时却奔到吕不空前面。
  
        他眼见局势危急,身影飘忽,一双手已欺近黑衣人面门。
  
        黑衣人反刀格挡,左手一掌推出,劲道十足,虎虎生风。
  
        宇文燕借着对方袭来的掌力,人翻到空中,落下时手中已然握着一柄刀,刀尖上滴着鲜血。
  
        黑衣人呆呆地立着,似乎不相信这是自己亲眼所见。
  
        血从他的喉间汩汩流出,人立在那里已然气绝。而刺破他喉咙的,正是刚才还握在他手里的刀。
  
        黑暗中有人叹道:“好身手!”
  
        吕不空断喝:“什么人?!”
  
        那人嘿嘿一笑,转瞬即逝。
  
        远处传来陆乘金凤和天道教众弟子的嘶喊:“属下参见教主。教主洪恩,泽被千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刚才黑暗中叫好那人,竟然是天道教主?吕不空卢平阳面面相觑,看来,最后的决战可能就在今天晚上。
  
        宇文燕呆呆地立着,他把刀随手扔在地上,皱着眉头,有一件事情他想不清楚,爹爹的独步刀法是快哉山庄的独门功夫,从来都没外传,而刚才此人使的,分明就是独步刀法。
  
        吕不空揭开死者的面罩,惊讶得“啊”了一声。
  
        这人分明就是那天在王福兴茶馆,茶博士公孙望叫他滚出去,他二话不说,站起身就一个跟斗一个跟斗滚出店去的汉子。
  
        当时茶馆里在座的人,谁不以为他只是个胆小怕事、武功平平的无名之辈,而从他刚和卢平阳交手的情形看来,此人的武功,亦不一般。
  
        要不是宇文燕及时赶到,此刻躺在地上的恐怕就不是他,而是卢平阳了。
  
        看来,天道教不仅行动诡秘、手段残忍,而且教规极严,没有命令,谁也不敢贸然出手。
  
        吕不空察看了卢平阳的伤势,幸好只伤了皮肉,敷上金创药后,就没什么要紧。
  
        三个人穿过寂静无声的村落,重新回到村口的酒店。
  
    
  
    
  
    
第29章 他们说的是公子

  
        撒出去的网收回来了,几乎可以说颗粒无收。
  
        田原自从那天大闹威远镖局以后,再也没有现身。
  
        落花门的小姐在学士路上被太原公所的人盯上,不过很快就被她们察觉,盯她们梢的人被她们点了穴道。
  
        除此,再没有人见到过她们的身影。
  
        还有一个消息就是,余若水他们来的那天,确实有一位戴斗笠的人在杭州所有客店和饭馆里为他们订房订座,只说这三个人来了就安排住下和吃住,到底有何目的谁也不清楚。
  
        后来又有人到所有的客店去打探,最后才在悦来客店找到余若水他们。
  
        后来的这拨人估计就是晚上伏击余若水他们的天道教弟子。
  
        丐帮弟子大街小巷仔细搜寻,至今也没他们的踪迹。
  
        帅独缺和余若水坐在那里,聆听着从各方传回的消息,眉头紧皱,这纷乱芜杂的乱麻,理不出一个头绪。
  
        帅独缺沉吟了片刻,他说:“余兄,看来这戴斗笠的朋友和贵派有些交情。”
  
        “噢?”
  
        “他这样做照我的想法,一是让天道教多费一些时间,好让我们有时间去救援,我们接到信息就赶过去,差点还没赶上。我想,传信给我们的也肯定是他。另外,他还有一个打算,我估计是试探一下天道教的虚实。”
  
        余若水连连点头。
  
        “唉,要是能找到此人,一些事就会有眉目了。此人暗中盯着天道教,估计也不止一两天,他倒比我们清楚很多。余兄,你想得出贵派的这位朋友吗?”
  
        余若水摇了摇头。
  
        这时,从门外匆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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