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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剑吟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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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朝公孙望大叫:“放我下去,快放我下去。”
  
        公孙望哈哈大笑。
  
        他说:“你再把那个屁弄到手上,把手按在屋梁上,你说,我要放屁了,我要放屁了,然后砰,把屁从手上放出去。”
  
        田原翻转身,坐到了屋梁上,过了很久,那股气终于流到手掌心里,田原轻轻一拍屋梁,屋梁竟猛地一震,田原摔到地上。
  
        公孙望笑得更开心了。
  
        “梁惠王,两只膀,荡来荡,荡到山塘上,吃了一碗绿豆汤。公孙望,小畜生的屁好玩不好玩?”
  
        田原这才知道,他无意中竟学会了公孙望的武功。
  
        他想来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在那一盏茶上。
  
    
  
    
  
    
第25章 这个罪,活该受

  
        天下上乘功夫,无不是吸取天地阴阳四时之气,运枢于五藏六腑十四经穴和五大经外穴之中,内化精微,养于神气,外为柔突,以固筋骨。
  
        不管外家功夫还是内家功夫,最终的目的都是如此,至于达到这个目的的手段和习武的方法,则各不相同,但都因为有所偏颇而难以达到完美的境界。
  
        也就是因为不完美,所以不断有新的习武方法出现,江湖之大,也难以真正有人可以永久地笑傲天下。
  
        这个以快疾敏捷,身手变化见长,那个以内力充沛,掌力劲道见长;这个以拳,那个以剑;这个以暗器,那个以单刀;武林门派森然林立,变化招式层出不穷,究其根本,也还是逃不出八个字:天地气交、内外调和。
  
        天地气交才能积精全神,气血皆从,内外调和方能骨髓坚固,耳明目聪。内得于心,外应于器,琴理、茶道、武道、书道、画论,天下的道理本来就是相通的。
  
        公孙望的那两盏茶,集雪水、雨水、江水、泉水、井水、露水等等于一壶,收柏木松木柞木楠木等等于一炉。春生夏长秋收冬藏四时之气,施化结成天地之气,成化相合气立如故。
  
        那一盏茶,实在已不是普通的茶,而是一剂补药,可以传精神、服天气而通神明。
  
        田原喝下去,就等于有人用掌贴着他的气门,把一股真气输送入他的体内。
  
        这一股真气此刻开始在田原体内如一头困兽,瞎闯乱撞,找不到一个可以储存的地方。
  
        田原的脸色变得苍白,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体内火烧火燎一般的疼。
  
        这是因为他还不知道怎样把这股真气遣散到藏腑经脉之中,不知道怎样运气发气。
  
        公孙望看到田原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得意洋洋地说:
  
        “公孙望,你现在跟不跟小畜生学武功?快点快点,脑壳咕咚咕咚撞地。不对,哪里有师父给徒弟磕头的。乖乖,差一点又是欺师灭祖。”
  
        他眼睛一转,又说:“师父师父,快点让你徒弟教你两招。”
  
        田原摇摇头,强忍着痛苦说:“我说过不学就不学,就是死也不学。”
  
        “呆头木息,有屁不放,活人岂不让屁憋死,别人听到,笑得牙齿一颗一颗掉下来,我做徒弟的,乖乖,岂不是跟着你也脸上无光、吃饭不香。”
  
        公孙望指指头顶,田原看到他的头顶冒着热气。
  
        过了一会,公孙望说:“你看你看,眼睛里边放屁了,呶,手掌心也放屁了,好臭好臭。”
  
        一时间公孙望的头顶耳朵眼睛肩膀手掌居然都往外面冒气,田原暗自赞叹一声。
  
        还是很小的时候,他听吕大哥说过,内家功夫最了不起的就是达到这个境界,叫作全身无处不丹田。
  
        他想象不出,以公孙望这样个疯疯癫癫的人,怎么造诣如此之深。
  
        公孙望看到田原注意着他,就说:“公孙望,你快点说:‘小畜生,你再不教师父这样好玩的把戏,师父可就要逃得屁滚屁流了。’小畜生心想,你逃得屁股尿流我岂不要赔了夫人又折银子,唉,算了,看师父可怜,还是教教他吧。小畜生一个人玩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两个人一起才好玩呢,咕咚咕咚冒烟,鬼见愁跑来一看:‘呀,这里怎么有两壶水开了,小畜生跑哪里去了。’鬼见愁用手抓着小畜生的鼻子说:‘奇怪,这茶壶嘴怎么这么短。’小畜生就说:‘喂,鬼见愁,沸水倒出来了。’鬼见愁一听,逃得屁滚尿流。”
  
        他伸出手,在田原身上东拍一下西拍一下,田原再也动弹不得。
  
        公孙望剥去他身上的衣服,田原眼睁睁地看着没有办法。
  
        公孙望用一根树枝在他身上画着:“你的屁要到这里了,呀呀,现在要到这里了,你的肝好痛好痛,嘿嘿,公孙望现在要说:‘徒弟徒弟,我肝里的一个屁放不掉了。好痛好痛。’”
  
        果然,公孙望手里的树枝画到哪里,那一股真气就流到哪里,田原痛得呲牙咧嘴,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公孙望一只掌贴在他的前胸,一只掌贴在他的后背,他说:“小畜生再给你一个大屁。”
  
        田原突然感到,从公孙望的手掌里有两股真气源源不断地涌来,和先前的那股真气汇在一起,现在他的体内如同江河决堤,血气翻涌,差一点要晕过去。
  
        公孙望又加把力:“我再给你一个大屁。”
  
        “哇”地一声,一股鲜血从田仓的嘴里喷射出来,公孙望赶紧跳开。
  
        “乖乖,差一点就让你的屁弹到,公孙望如此不济,岂不一点也不好玩。算了,我再硬着脑壳和你玩一下。”
  
        他的手按在田原的皮上滑动着:“这一点屁往这里去,这一点屁往这里去,还有这半个屁就放到丹田里,乖乖,公孙望现在也变成屁博士了。”
  
        公孙望的手指牵引着真气在田原的全身遣散,田原的脸色渐渐红润,疼痛的感觉慢慢地消失了,他感到浑身有使不完的气力。
  
        “秋天明月桂花香,多情美女暗心伤,只听得窗下寒蛩声不绝,又听得檐前铁马响叮当……”
  
        公孙望念叨了一半,突然跃到门外,把门打开。他朝门外喊着:
  
        “喂,你们前面看到我小畜生,为什么逃得屁滚尿流?”
  
        门外悄无声息,过了很久,才传来小翠清脆的声音:
  
        “公孙望,你躲到这里就以为我们找不到了?”
  
        “公孙望在里面,你们最好别过来,他连衣服都没穿。你们偷看了他的玉体,他撒起娇来,他说:‘我爹娘早就说了,哪个看了我的玉体我就只好嫁给他了。’乖乖,你们岂不要变成他的大小老婆。”
  
        小翠大怒,一鞭子抽过来,公孙望不躲不避,叫道:
  
        “小丫头呐亨?小畜生又不是黄牛,你敢用鞭抽我,我拿了你的鞭子,看你用什么抽。”
  
        公孙望手一伸,握住小翠的鞭子一拉,小翠连人带鞭飞到空中,赶紧把手松开。
  
        公孙望把鞭子顺手扔到屋里:“公孙望,这是你小老婆给你打屁股的。”
  
        蒙面小姐一剑刺向公孙望,公孙望退了一步。他瞪着眼睛,疑惑地说:
  
        “好厉害好厉害,乖乖,你这是落花剑法还是流水剑法?”
  
        “你又何必知道。”
  
        “小畜生不知道岂不糟糕,你逃得屁滚尿流,小畜生都不晓得刚才你怎么会逃走的,公孙望问小畜生:‘小畜生,你把我哪个老婆赶走了?’小畜生怎么说呢?”
  
        小姐大怒,又是一剑刺出,公孙望并不还手,只是躲来躲去:“小畜生先告诉你,小畜生怜香惜玉,从来都不会把女人脑壳喀嚓一声扭下来的,你小心了。”
  
        屋后的窗户砰地打开,从窗外跃进一个人影,伸手一探,抓住田原,又跃出窗去。
  
        公孙望大惊,回身欲追,那里小姐的剑又已刺到,他分身不得。
  
    
  
    
  
    
第26章 好事太好也让人生疑

  
        宇文燕吕不空一行离开杭州,往临安方向行进,过了昱岭关,就是安徽地界了。
  
        那天,他们到威远镖局问明了情况,证实和落花门弟子一起来袭镖局的,确实是田公子田原,只是神情有些古怪。
  
        那个挨了小翠一鞭的趟小手说,田原他们走后,又有一辆马车驶到镖局门口,他说了当时的情况,宇文燕吕不空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谁了。
  
        如此看来,田原和落花门的人在一道,已是确凿无疑。
  
        吕不空心想,公子肯定是对江湖事太不了解,敌友不分,所以被落花门利用,只是落花门为什么要利用公子?她们如要除掉公子,只是举手之劳,这里面恐怕大有文章。
  
        吕不空想来想去,最后突然醒悟,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
  
        看来落花门此举,不仅是要除掉田原,还要让天一派威名扫地,使武林正道,人人都以天一派为敌,这个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
  
        杀不杀田原,还不是落花门自己说了算的事,她现在不杀,说不定她就是想借他人之手杀了公子,而落花门自己又不用担这个恶名,落花门的用心真是险恶。
  
        好在从眼下情形看,公子暂时还无性命之忧。这使吕不空松一口气,倒是二弟,至今音讯全无,生死不明,让人好生焦虑。
  
        吕不空吩咐余若水、范用留在杭州,一面接应韦管家,一面打探公子的具体下落。
  
        自己和卢平阳两人,陪宇文公子护送棺椁到徽州,立即星夜赶回。
  
        花容挂念着葛二哥的安危,也要和余若水范用两人留在杭州。吕不空点头应允。
  
        宇文燕一路上怅然若失。
  
        希望就象一颗流星,从天空一闪而过。
  
        他不知道自己这一去,什么时候才会再看到她,关山万里、大河苍莽,或许横亘在中间的注定只有失落和迷茫。
  
        他感觉有一种疼痛比身体的疼痛更折磨人,有一种无奈比无奈本身还更深切。
  
        相比之下,他对田原和落花门的人在一起,有种更加简单的看法,他想如果换作是他,他会不会抛开所有的一切和她在一起?为了她,他有什么不可以牺牲和舍弃的?他隐隐约约觉得面对她时,他无法选择。
  
        他觉得自己现在所有的痛苦都因她而起,他想到田原和她在一起,甚至产生了刻骨的妒意,虽然他躲闪着回避着不肯承认,这种感觉却时常萦绕着他。
  
        他们谁也没有料到,田原其实是和公孙望在一起,谁也没有想到,震动武林的这件大事仅仅只是,公孙望一次近乎玩笑的恶作剧。
  
        更没想到,现在就连公孙望也不知道,田原到哪里去了。
  
        天道教、落花门、公孙望、天一派都在找他,在威远镖局被公孙望激怒的那些人也在找他,还有一些谁也不知道姓名的人也在找他。
  
        宇文燕等人一路过去,天道教仍还跟在身后,夜幕降临,从房顶或黑暗深处,时不时传来“替天行道,除暴安良”的嘶喊和陆乘金凤的一问一答。
  
        再说余若水他们三人,和吕不空分手时已是寅时,冬天的傍晚来的早,夕阳照在从脚下一直铺展出去的青石板上,反射着昏黄的光泽。
  
        临街的货店都打烊了,街道上弥漫着淡淡的炊烟。三个人沿着街道寻找悦来客店,那天乌龙庙分手时,和韦管家约好在此碰面。
  
        客店的掌柜站在门口,打老远就看到他们三人,等到走近,他连忙上前作揖,把他们请入店内。
  
        三个人把周围的环境扫了一眼。这家客店,当街是个饭馆,饭馆的后面是个不大的天井,围着天井是二层砖木结构的楼房,看样子就是客房了。
  
        掌柜的殷情地问:“三位可是从严州府来的,尊号余若水范用和花容?”
  
        余若水诧异道:“正是。你怎么知道?”
  
        “噢,三位的房间已有人给你们订下,房钱都付过了。”
  
        三个人眼睛一亮,彼此会意地点头。看来,韦管家已先一步到了这里。
  
        “掌柜的,那人住在哪间客房?”花容问。
  
        “适才那人付了房钱,告诉小的三位客官的长相模样,嘱咐小的记着三位的尊号,就走了。”
  
        余若水再问下去,掌柜的说:
  
        “大晴天的,那人倒戴着偌大的斗笠,笠檐压得很低,面貌长相,小的委实没有看清。”
  
        余若水心里一惊,不管是友是敌,这人来得好快,这里边定有蹊跷,还是小心为妙。
  
        他打了一个暗号,范用和花容跟着他,三个人迅疾地离开客店。掌柜在后面叫道,他们没有答理。
  
        他们顺着街道,一连问了三家客店,每一次的情景几乎相同,掌柜问的说的都是同样的话。都说是一个载斗笠看不清面目的人已替他们付了房钱。
  
        出了第四家店门,花容急了,说:“三师兄,看样子这人早就盯上我们了,说不定现在就跟在我们身后,我们怎么着都不管用,不如索性不去理他。”
  
        余若水点点头,他说:“我们还是回悦来客店,万一韦管家来了,也好打个照面。此人不管敌友,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大家小心。”
  
        范用花容应诺。
  
        三个人重新回到悦来客店,掌柜的笑眯眯的,他说:
  
        “小的知道你们会回来的。适才小的追出门去想和你们说,那人还让小的告诉你们,杭州城里的所有客店他都给你们订了房间,你们住了哪家,他都会去结账。不想你们走得好快,小的追也追不上。”
  
        伙计把他们领进去,穿过天井,带上楼梯。那人给他们订的是两个紧邻的房间。
  
        余若水他们刚刚进去,从街道的那边就过来两个人,他们问有没有二男一女住在这里,其中一个叫余若水的。
  
        掌柜的连忙说有有,他们刚刚上楼,要不要小的通报一声。
  
        两个人冷笑一声,转身就走出门去,其中一个站在街心,朝远处挥了挥手,过了一会,从街道那边过来四个人,两拨人凑到一起,朝街道另一边走了。
  
        掌柜的一直望到他们的身影拐过街道,看不见了,还在门口站了好一会。
  
        他走进来,觉得今天的人怎么都怪怪的。他想不好要不要把这事和余某人说,想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不说为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余若水他们三人,把两个房间都仔细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异样。三个人走进余和范的房间,关上门,刚刚想合计一下,外面有人敲门。
  
        余若水把门打开,伙计拎着一个屉笼进来,把里面丰盛的饭菜摆在桌上,伙计说饭钱那人也已经付了。
  
        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暗暗吃惊,这人花了如此精力,又始终不愿现身,肯定不怀好意。
  
        三个人没有碰桌上的饭菜,关好门,走下楼去。走到门口,掌柜的打了个招呼:“三位出去?”
  
        余若水“嗯”了一声。
  
        掌柜的叫住他们:“噢,对了,那人还要小的和你们说,今天所有酒店饭馆面铺他都已安排,你们尽情吃喝,他都会去会钞,三位如果嫌小的店里饭菜不好,可以到外面随便用。”
  
        余若水转过身,盯着掌柜,冷冷地说:“那人还有什么话要你传递,你不如索性都说出来。”
  
        “没有了,再没有了,小的不敢说谎。”掌柜连连摇手:“小的也是没有办法,这都是那人吩咐的,说要是客官已在小的店里住下,饭也吃了,后两句话就不必说。”
  
        三个人懒得和他计较,转身回到楼上,打开门,余若水抓过桌上的碗筷,就往嘴里扒着,他边嚼边说:“管他呢,今天要死,也只有死了。”
  
        他示意范用花容再等一会,过了一两刻钟,感觉没有什么异样,才招呼范用花容放开来吃。
  
    
  
    
  
    
第27章 这还仅仅只是开始

  
        到了亥时,花容回房休息,余若水嘱咐她把门窗关严,如有情况,就叫一声。
  
        反正就在隔壁,风吹草动,这里都听得一清二楚。
  
        花容躺在床上,思绪连翩,怎么也睡不着。
  
        她的眼睛盯着的头顶的天花板,心里呼唤着二哥二哥,你到底会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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