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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策-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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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父亲又在一月之内,迎娶了继室——徐氏。

    这徐氏是小户人家的女子,战战兢兢地来的,带着当时年纪尚小的俞茗语。

    俞茗羲当时也不大,隐隐觉得事情怪异,可是沉浸在悲痛中的他什么也没有察觉到,而父亲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疼爱和器重,妹妹俞茗语很缠他,后母也处处讨好他。

    他就这么长大,直到有一天——

    他忽而好奇,俞茗语是谁家的孩子。

    谁知,俞茗语大大咧咧来了一句——

    “语儿自出生起,便唤作俞茗语。”

    此时俞茗羲已经不小了,听着这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当即便起了疑,随后狠了狠心,瞒着父亲将这一切查了下去……

    查出来的一切,让他再也无法相信这个家的平和。

    俞茗羲从这一日开始,对于所有人的心思都变了,可是表面上,依旧只能是风平浪静……

    此时此刻,俞茗羲看着面前耀武扬威,自诩是将门娇女的俞茗语,眸子里不可察觉地闪过一丝阴霾。

    她和她母亲得入将门的垫脚石,是不是他的母亲?!

    而此时,俞茗语一愣,随后转过身去,几步跑到俞茗羲面前,撒娇一般地摇晃着他的手臂:

    “哥哥,你怎的来了?”

    俞茗羲回过神来,顺着俞茗语的目光一瞧,又四下一望,果真瞧见了陛下和烈倾。

    心下也明白了大半了。

    当然,他也没忘当时烈倾让人带给他的那句嘱咐——

    “陛下在瞒着身份查事情,你切莫拆穿。”

    他沉了口气:“今日这边事大,我负责守卫的安排,你这边闹得这般大,我自然来了。”

    俞茗语见状乐呵呵的:

    “哥哥,你来了就好。”

    “这几个人故意伤了人,借着比试的机会,伤了纪哥哥……”

    俞茗羲沉了一口气,随后看着俞茗语,颦眉道:

    “语儿,你可有证据,若是没有,便不可血口喷人。”

    俞茗语一跺脚:“证据?自然有!”

    随后转身比着后面闭着眼躺在担架上的纪轩:“哥哥,你看,纪哥哥都被伤成这幅样子了,刚才就是和那个人比琴的时候,纪哥哥突然晕厥……”

    俞茗语一看纪轩那煞白的脸色,就把他逛窑子的事情给忘了。

    俞茗羲颦了颦眉,看向一旁的医者,声线很严肃:

    “先生,请如实回答。”

    “纪公子为何会晕厥?”

第一卷 187 妾身也是迫不得已

    那医者白着一张脸,低声道:“心力交瘁,劳累所致。”

    俞茗语一声断喝:“你说什么?!”

    医者吓得不出声了。

    “你这个庸医!纪哥哥年华正健,岂会弹个琴便昏倒!”

    俞茗羲一颦眉,转身冷冷瞥了一眼俞茗语:“语儿,休得胡闹。”

    复又转头对这医者道:“谢过先生了。”

    俞茗语气得脸上一阵黑一阵红,心里暗骂哥哥为何不向着自己说话。

    “哥哥,你……”

    “语儿,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俞茗羲淡淡道。

    “父亲若知道你借着将府的名义胡作非为,诬赖好人,只怕也不会轻饶你。”

    俞茗语一愣。

    俞茗羲瞧了她一眼,又道:“今日的事情我不会向父亲提,但是语儿……你好自为之。”

    俞茗羲拽着俞茗语,带着一众小厮,浩浩荡荡地走了。

    而那位纪公子,被耽搁地当堂看诊,留了这么久,也终于能被人抬回府中了。

    老鸨也从混乱中回了神,看向大堂中,云淡风轻的蒙面公子。

    “公子琴技甚高!”

    “在座各位,可还有人要挑战这位公子?”

    鸦雀无声。

    众人懂琴的不懂琴的,皆是或多或少见识到了这位公子的琴技,和他生生以斗琴将第一公子斗倒的实力,如今谁又敢挑战?

    老鸨掩帕一笑:“如此,老身恭喜公子了。”

    “玟儿在楼上,已经恭候公子多时了。”

    夜宸卿闻言,只两个字:“谢过。”

    弋栖月便立在他一旁,听了这话,虽说是她算计的,可心里莫名不是个滋味。

    而大庭广众之下,她自然也无法同夜宸卿讲话的。

    于是,只能继续扮作‘小厮’,跟在夜宸卿身后,由那老鸨引着上楼。

    然后……

    被无情地关在门外。

    弋栖月立在门前,心里别扭的很。

    一低头,看见烈倾在人群里比了个手势,示意暗卫已经埋伏好了,心里才舒坦了几分。

    她凝神聚气,开始听门里的动静。

    “公子。”门里,一个女子柔柔地唤了一声。

    “方才公子弹琴,小女子已经听过了,当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三生有幸,能闻此琴。”

    夜宸卿淡淡答了一句:“谬赞了。”

    那女子笑了一声:“公子过谦了。”

    “妾身一向卖艺不卖身,但是这都城里的公子哥儿,也瞧见过不少,他们也有许多会弹琴的,只是琴技半分也比不及公子。”

    “公子今日为了妾身而来,一天一夜,奏出此等佳曲,妾身分外感动,还有些时间,不知……公子可允妾身,讲个不情之请。”

    夜宸卿终于又开口讲了一句话:“请讲。”

    弋栖月在门外听着,只觉得这位女子噜噜噜说了一大堆,夜宸卿一共说了五个字,连自己是谁都没介绍,简直冷静地不像是一个逛窑子的,更不像是一个为了逛窑子弹了一天一夜琴的。

    腹诽着夜宸卿拙劣的表演,心里却莫名放松了几分。

    弋栖月自然不知道——

    屋间的夜宸卿,嗅见这一屋子浓艳的脂粉味,难受得很。

    这女子又笑了:“公子真是个温和的人。”

    “妾身不幸沦落红尘,但实际上……也盼着能有个家,即便不是大富大贵,有个相公,婚时三拜,洞房花烛,婚后耕织,举案齐眉,亦是极好,算是妾身心下的归宿。”

    “只可惜,妾身已经在这里了,如此的想法,半分也不可能。”

    “这次,妈妈逼得又紧,所以不得已出此下策,倒是有幸,能寻得公子。”

    她说着,姣好的面颊上显现出几丝潸然。

    却是不显得哀戚恼人,多的只是娇美和秀色。

    随后她抬起眼帘来,看着面前的夜宸卿:

    “公子,今日妾身的身子便要给了公子。”

    “只盼公子应允……同妾身演一番洞房花烛,喝个交杯酒,可好?”

    语罢,她纤手一绕,执起酒盏来,已然斟好了酒,亲自递给夜宸卿。

    夜宸卿的帽子入门时便被老鸨拽了下去,也难怪这位玟儿姑娘,看着面前这张俊颜,含情脉脉。

    夜宸卿当真举起酒盏来,却是不急着‘交杯’,只是轻轻浅浅地嗅了嗅那酒的味道。

    随后,他抬起眼,哼笑一声:

    “这花月楼的规矩,倒是有趣。”

    玟儿一愣。

    弋栖月在门外也是一凛眉。

    夜宸卿轻描淡写:

    “酒里不干净是常事,但是酒里加迷药的,当真是头一遭碰见。”

    ‘啪嚓’一声,玟儿手里的酒杯滑落。

    夜宸卿冷冷地哼笑一声。

    再然后,屋间传来了那女子惊恐的声音:

    “公子……公子果真是高人……”

    “是妾身唐突了……”

    夜宸卿将手里的酒盏搁在桌案上:“事已至此,姑娘不打算解释一下?”

    玟儿跪伏在地,颤颤巍巍:

    “公子,今日的事情,妾身也是迫不得已……”

    “有一伙人用人命要挟妾身……让妾身迷昏公子,他们、他们一会儿便会过来带公子走……”

    夜宸卿垂着眼瞧着她,眸光沉沉。

    玟儿咬着牙:“公子……如今你已经走不了了。”

    “这门并非是简单的门,方才玟儿插上时,已然设了机关。”

    弋栖月在门外听着,眉头一凛。

    这门竟是动了手脚……也难怪,比琴赢了的一切看着如此顺利!

    不过,自从秦断烟之乱,弋栖月和夜宸卿一同被关在农家小屋里,险些丧命起,弋栖月可就学聪明了……

    门里,夜宸卿没有动静,那位花魁的声音倒是又响了起来:

    “公子……对不住……妾身对不住你……”

    “但是请公子信妾身,今日的事情,妾身当真是迫不得已……”

    “公子若是不弃,便收下妾身的身子罢,当做妾身对公子的补偿……”

    夜宸卿没有任何声音。

    沉默半晌,只听见‘噗通’一声巨响!

    屋里似是什么东西被砸开了!

    花魁颤抖的声音压抑着响起:“大……大人……”

    有人来了!

    一个男子粗声道:“怎么弄的?!人怎么还好好的?!”

    那女子吓得战战兢兢:“大人……妾身无能,被、被发觉了……”

    “废物!”

    男子话音一落,便是一挥手:

    “上,生擒住,不得有闪失!”

    “主子要活的!”

    再然后,屋中便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似是一番打斗。

    弋栖月算计着,夜宸卿方才足足弹了一天一夜的琴,功夫再好,只怕也撑不住这么多人的袭击。

    她抬手拽住了方才夜宸卿入门时,她趁机塞在门缝里的窄条,同时一个响指——

    ‘砰——’的一声,门应声而开!

    同时,埋伏在四下的暗卫闪身而现,几步便冲入屋间!

    ‘乒乒乓乓’,刀光剑影……

    一个时辰后,一辆通往皇宫的车架上。

    烈倾跃上马车去。

    “陛下,除了一个有意放水,让他回去了,其他人都擒住了。”她一拱手。

    弋栖月随手撩了夜宸卿一绺头发:“哦?如何?”

    烈倾锁了眉头:“回陛下的话,如今这些被擒住的,除了那花魁,都服毒自尽了。”

    “而那一个回去的,去了柳府!”

    “是柳虎大人的宅院。”

    弋栖月一愣。

    柳虎?

    当初西国事发的验毒之人,邱大人考察他许久,向她推荐他,说这柳虎是个清官、贤官!

    “接着查,柳虎和纪轩,都不要放过。”

    弋栖月锁了眉头。

    如若没有猜错,这二人……也许都和西国有关!

    烈倾颔首:“是。”

    便又匆匆而去。

    弋栖月锁了一阵子眉头,忽而松了一口气。

    ——凡事要往好处想。

    如今能发现问题所在,以后便安全了。

    马车晃晃悠悠,一路向北。

    其实花月楼到皇宫的距离还真不近,更何况今日弋栖月等人为了掩人耳目,要从偏门过去。

    耽搁了这么久,如今,车外是沉沉的夕阳。

    “宸卿。”弋栖月忽然眯了眯眼睛。

    “朕瞧着这位花魁对你倒是颇有情义。”

    “你说,朕今日若是不在,你会不会收了这位花魁价值千金的……”

    孰知,她话未说完,夜宸卿便淡淡笑道:

    “陛下,如若陛下不在这里,臣下便不会比琴。”

    “臣下抚琴只为了陛下,因为……”

    “臣下,是陛下的人。”

    弋栖月一愣,随后觉得面上一烫。

    其实莫说是弋栖月,便是刚刚吩咐完事情,坐在车前护卫的烈倾,听见这一番话,都是脸红心跳的。

    毫无疑问,夜宸卿轻轻松松解决了一道‘送命题’。

    弋栖月一挑眉:“那你那句‘酒里不干净是常事,但是酒里加迷药的,当真是头一遭碰见。’是为何?”

    “去过什么地方?”

    夜宸卿愣了愣,随后低笑道:“臣下冤枉。”

    “此前掌管夜氏,也没少被人拽着出去,排场大抵都见过,不干不净的也见过。”

    “但是花月楼这等地方,臣下当真是头一回去。”

    弋栖月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搭理他。

    夜宸卿看见对面的陛下对他爱答不理,一扬唇,却是抬手轻轻一点她的眉心,凑近了她去:

    “不过,陛下,可还记得臣下之前的话?”

    “今日累得很,陛下回去,可要好好补偿臣下……”

第一卷 188 冬日大典

    弋栖月一眯眼,一旁的烈倾吓得不轻,已经在考虑自己是否要下车了。

    “不必等回去,朕现在便能‘补偿’你。”

    弋栖月低低地哼了一声,眉睫一挑。

    脑海里还是方才的场景,那个花魁的声音分外娇媚:“公子信妾身,今日的事情,妾身当真是迫不得已……”

    “公子若是不弃,便请收下妾身的身子……”

    而夜宸卿这厮当时居然没有说话。

    呵呵。

    弋栖月手臂一抬便环住了夜宸卿的颈项,随后,整个人朝着他凑了过去。

    随后,却是精确地掠过他的面庞,搂着他脖子的手一绕,指尖一挑将他的长发挑开,然后——

    她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

    夜宸卿身形一僵,弋栖月觉得她大概是咬疼他了。

    果真,这厮随后手臂一环,身形向前一倾,将她锁在了马车厢的后壁。

    弋栖月第一反应——他可能是要咬回来。

    孰知,夜宸卿的眉眼愈凑愈近——

    再然后,他的薄唇便落在了她的朱唇上。

    仿佛是突如其来,又分明是早有预料。

    轻勾慢允,温柔却又恣意,缠绵而又深情。

    他的唇上依旧是苏合香,却又温润柔软仿佛三月飘落的桃瓣,他吻着她,弋栖月只觉得唇齿间仿佛落了一颗柔软的甜糖。

    香气氤氲开来,温柔更是散开。

    那人在唇瓣上清浅却又深情的勾勒,仿佛是他素日里在桌案边描绘一纸明花的笔触。

    如斯温柔,无以复加,如若一泓深泉,让人陷进去,却不知悔改,恨不得窒息溺亡其中……

    弋栖月的双臂,抱着他愈发得紧,随后竟是索性一用力,将他按倒在后方的小桌上。

    这厮任凭她按下,吻着她,唇角却又勾起一抹笑意。

    烈倾坐在马车边上,不敢回头,却又知道里边是个什么情况。

    偏偏此时直接跳车不太稳妥,她又不能直接喊停车……

    绝望。

    烈倾内心徘徊许久,最终,只能无比坚定地耿直着脊梁,两眼紧紧盯着面前华丽的帘子,仿佛要生生盯出一个洞来……

    弋栖月安然无恙回到了皇宫。

    细细一想,早已过了中秋时节,却要补一场大典。

    去年的中秋,几乎是一切混乱的始端,今年的中秋,只盼能安稳祥和,就像天上那一轮整月,莫要有缺口、裂痕才是。

    念及夜宸卿在花月楼足足弹了一日的琴,弋栖月便没有将中秋事宜交予他管,她大致权衡了一下,将这件事交给了庸和大太监。

    而原来传出去的——

    古琴表演,自然是不了了之。

    弋栖月在养心殿落了座,此时湛玖也匆匆而来,他的面色并不好看。

    弋栖月扫了他一眼,低低道:

    “如何?南国那边有什么消息。”

    湛玖咬了咬牙,随后低声道:

    “回陛下的话……”

    “南国世子看了那封信,当着微臣的面……撕掉了,并对微臣道,以后微臣不必再去传话了。”

    弋栖月抚着桌案上的茶杯,闻言,手一停。

    ——耶律泽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要和她决裂了。

    心里忽而颇不是个滋味,却又明白,自己对耶律泽,并没有半分其他的意思,只是想着……也许他们本可以是朋友的。

    随后咬了咬唇边,松了口气。

    “罢了,他既是看了信便好。”

    看过了信,就会在他心里落下痕迹,哪怕他撕了那封信。

    “那以后……你便不必去了。”弋栖月声音又低了几分。

    湛玖一愣,随后也不再多说,只是缓缓退下。

    而柳虎那边的事情也大抵清楚了。

    雇佣那一批人的并非是柳虎,而是柳虎的弟弟,柳全。

    但是如今,被擒住的人除了那位花月楼的头牌以外,全都服毒自尽,而那位头牌则哭诉连连,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歹人要挟利用了。

    而那边跟踪到柳府的人也没有进一步的消息了。

    弋栖月的心里很犹豫,因为柳虎身为扳倒弋鄀轩、秦断烟等人的功臣,身为邱大人引荐的人,按理来说,冬日大典是一定要邀请的。

    如今虽然知道事出蹊跷,可是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说明柳虎有不轨之行,如果她为此而不邀请柳虎参加晚宴,甚至是关押柳虎,只怕都会造成大臣们的混乱——

    他们会认为,她弋栖月是一个暴戾的帝王。

    弋栖月咬了咬牙,最终还是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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