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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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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你去搜找,为何会被夜宸卿发现?”

    秦断烟身子一僵,随后低声道:“我也不知,我一直在桌椅那边搜找,搜着搜着他就用扇子抵上了我的后背。”

    “只是一柄扇子?”弋鄀轩在她身后哂笑一声。

    秦断烟鼻子一酸——看来他是一点也不在意她了。

    他不知道当初夜宸卿那柄扇子又硬又冷,跟一口刀一样,捅上来只怕真的会要了她的性命。

    可如今她说起来,他非但不心疼她,还不肯信她。

    “不错,只是一柄扇子!我亲眼……”秦断烟咬了牙转过身去。

    孰知,自从被废便身子羸弱的弋鄀轩却猛地站起身来,上前一步,狠狠地扼住她的脖子。

    秦断烟呼吸一窒。

    “秦断烟,我现在如何信你呢?”弋鄀轩眯起眼来凑近她。

    “拿这种理由来忽悠我,真以为我像当初一样好骗吗?”

    秦断烟脸都憋红了,咬着牙道:“我没有骗你。”

    弋鄀轩冷笑,手腕一抖松开她,又抽出腰间的扇子抵上她的咽喉:“你觉得这东西能取你性命?呵,薄脆得紧。”

第一卷 115 〃娘子〃和〃相公〃

    秦断烟喘着气,眼眶都红了,可是又解释不来。

    弋鄀轩依旧用扇柄狠狠抵着她的咽喉,秦断烟能感觉到这扇子的薄脆,的确不似那日夜宸卿的扇子,可是……

    痛感却一路刺入心底。

    “你是不是又打算同弋栖月算计我一笔?”弋鄀轩咬着牙,冷冷道。

    “怎么?知道我并非疯癫,怕我翻盘,打算趁机里应外合,以谋反之罪,斩草除根?”

    秦断烟咬着牙关,拼命地摇头……

    弋栖月残着半条腿,便被夜宸卿小心地护在身前带着,骑马向着西边绕了一圈。

    孰知刚刚接近昨天弋栖月跌落下来的那一片山坡,便听见了一阵嘈杂声。

    ——有人在前面吆喝着搜查。

    弋栖月心道不妙,当即抬手拽住夜宸卿的手臂。

    “后退,过不去的。”

    夜宸卿眸光一沉,拽着缰绳便小心翼翼地向后退去……

    孰知,距离二人不远处,却忽而响起了一阵嘈杂。

    弋栖月的手当即便探入袖中,紧紧攥住了拢在袖间的短匕。

    孰知,只是眨眼的功夫……

    “嗖——”

    羽箭划破空气,竟是一箭命中了那边的草丛!

    再然后,只听‘噗通——’一声闷响,一个拿着斧子的老农便躺倒在地,胸膛中了一箭,身下全是血。

    ——竟然是误杀!

    “射死了,去那边瞧瞧!”那边,传来了人的吆喝声。

    弋栖月眸光一暗,知晓逃不掉了,倒不如将计就计。

    她拽住夜宸卿便要往马下栽,想要落到一侧的草木间躲起来,如此,那个死去的老农便也能替二人减小被发现的可能。

    孰知她并没有像预想中一样栽落在地面上,而是一头撞在了夜宸卿的胸膛上。

    随后,夜宸卿身形一晃,用身形护住她。

    弋栖月心里颤了颤。

    那马儿也是乖巧,不知得了他什么指示,此时此刻撒腿便跑。

    “这儿呢!人在这儿!”

    那边,军靴踏在地面上的声音愈发响了。

    再然后,仿佛有几个人停下脚步来。

    “嘁——老子还以为是谁,能拿去领赏哩,结果就是这么一个破老头儿!”为首的一人声音里尽是嫌恶。

    “你还骂开了?我就说你别瞎咋呼,怎么样,现在杀错了人了吧?”一旁一个人轻哼一声。

    “哼,荒郊野岭的,杀错了又能如何?!”那人又开始骂骂咧咧的,末了似乎是在地面的尸体上狠狠踹了一脚。

    “走了,接着搜!”

    这一声断喝过去,脚步声又响起,渐渐远去。

    弋栖月在地上重重沉了一口气。

    ——一群畜生。

    那老伯无缘无故被他们杀了,他们却只顾自己没有业绩。

    哪怕那一群人里估摸着是有一个百发百中的箭手,可是军纪却差成这副样子,这便是徐战鹰手下的将士?

    此时夜宸卿也颦了眉来。

    又过了些时候,那边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二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打算从这一片枯枝败叶里面出来。

    谁知刚刚一动弹,便听见那老伯躺倒的一片草丛里,竟然又有动静!

    弋栖月周身一凛,当即便握住了短匕。

    可是只是一下子,那边又没有声音了。

    那边生的灌木大概是常青的,遮遮掩掩也瞧不分明。

    夜宸卿自然也听得分明,半晌他转身将她按回那一片枯叶里,低声道:“陛下在这边呆着,臣下过去瞧瞧。”

    弋栖月心里莫名地抖了三抖,下意识地伸手拽住他的手。

    夜宸卿被她拽得一愣,随后转身瞧着她。

    眼波里似乎有着几分柔软的东西。

    弋栖月别开眼去不瞧他,只低声道:“你……小心着些,那边可能是有个善射的弓箭手。”

    随后,她缓缓放开他的手来。

    夜宸卿笑了笑:“放心,不妨事的。”

    他身形便朝着那‘窸窸窣窣’的声音晃了过去。

    弋栖月的手攥紧成拳,可等了一会子,却见夜宸卿从那边的灌木中扶起一个白发苍苍的婆婆来。

    那婆婆满面煞白,一对眼瞪得很大,脸上尽是泪水。

    夜宸卿便将那婆婆扶到一棵树后面,然后几步走过来,把弋栖月从一堆枯树叶里拦腰抱起来。

    “本是一对来拔草的老夫妻。”夜宸卿对着弋栖月低声说着。

    本是一对来拔草的老夫妻……

    孰知拔了一回草,相伴几十年的人便突然毙命。

    弋栖月颦了颦眉,也不多说。

    “婆婆,我二人偶然路过,不想那兵士这般蛮横,不知可否去婆婆处暂住一夜,老伯的事,我二人也可帮着婆婆料理一二。”夜宸卿带着弋栖月走了过去,对着那婆婆恭敬道。

    那婆婆方才回过神来,看了看被他抱着的弋栖月,抹了抹脸上的泪,终于点头:“好,房子不远,你这娘子既是行走不便,便先带她过去。”

    这‘娘子’二字一出,夜宸卿身形愣了愣,不知该怎么答话。

    不料此时弋栖月却道:“那便谢过婆婆了,我崴了脚帮不上忙,一会儿过去了便让相公随着婆婆,把老伯接去罢。”

    弋栖月心里很清楚,此时这婆婆接纳他二人,不仅仅是因为心善,更多的也是因为她一个人没办法把那老伯带回去。

    她这话说的可谓对症下药,那婆婆闻言点了点头,便转过头去带路了。

    夜宸卿心里却愣了三愣。

    那婆婆一个‘娘子’已经让他有些犹豫,陛下这边一个‘夫君’叫得更是自然好听,便是他知道陛下乃是九五之尊,人间帝王,绝不可能管任何一个男子叫‘夫君’,如今她做个戏,他心里都是一晃。

    弋栖月见他久久也没个反应,抬手轻拍了他的手臂一下。

    夜宸卿这才回过神来,点头道:“好。”

    这婆婆家本是有儿子同住的,只是后来儿子娶了个媳妇,约摸着算是个高攀,儿媳家乃是商人,地位不高但是富庶得很,于是儿子便随着去儿媳娘家打个下手,平日不回来,便也空出来了一间屋子。

    这婆婆便让二人住在那间屋子里。

    二人道了谢,夜宸卿便将弋栖月小心地送进那屋子里,弋栖月在榻上坐好了,夜宸卿才发现她还没忘拿着行李,不禁笑了笑。

    “陛下真是细致。”

    弋栖月这才放下抱在怀里的一包行李:

    “统共就这么点家当了,再丢了可就真的一清二白了,何况,若是真有人扑上来,这里面什么都能扔出去挡他们。”

    她这话可是颇有根据,当初逃亡的时候,她曾经把身上的所有首饰,当然,除了墨苍落给她的木镯子,都当成暗器丢出去了,命中率也不低,拦住了追来的眉山弟子,算是这么捡了一条命。

    夜宸卿点了点头,复又压低了声音:“臣下现在先出去帮婆婆把老伯带回来,此后再回来给陛下……”

    不了话没说完,弋栖月这边便抬手挑了他的下巴勾到面前,探出舌尖来在他唇角舔了一下,却也不放低声音:“夫君快去帮婆婆罢。”

    夜宸卿身形一僵,不知怎地竟是觉得胸膛里那颗心跳得急了几分。

    孰知弋栖月见他痴愣,却是挑着他的下巴,轻着声音笑道:“宸卿,你可真讨人欢喜。”

    夜宸卿听她说着心里却是空了空。

    门外传来些脚步声,那婆婆似乎已经在等了,夜宸卿便要抽身起来。

    弋栖月也放开他去,瞧着他走到门边,忽而又启口道:

    “小心着些,见了人就赶快跑,也要防着冷箭。”

    夜宸卿闻言身子停了一停,方才想启口道一句‘谢陛下’,有知道婆婆在外面,这句话并不妥当,迟疑了一下,只一个字:

    “好。”

    随后,弋栖月便瞧着他推开门跨了出去,同那婆婆交代一二,又稳稳地将门合上。

    弋栖月本就是个知道心急的,想了想,便先将包裹里的东西收拾了收拾,随后小心翼翼地自己把脚处理了。

    她巴望着自己的脚快些好,不然行动太过不便。

    且不说其他,她方才回来路上心里就算计过了——

    再过上些时日就到春节了,哪怕如今这婆婆没办法把老伯的死讯告知她家儿子,到了春节人家也势必要团圆的,那时候她和夜宸卿便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一来是没地方,二来……弋栖月也是忌惮商人,同务农之人相比,商人人脉广,心思又灵敏,她担心给他们瞧出端倪来。

    因此,五日后是除夕,他二人顶多能在这里借住三日。

    正想着,外面又想起了声音来,正是夜宸卿帮着那婆婆、把老伯的尸身带了回来。

    外面的两个人又交谈了几句,随后便是一阵子忙碌之声,弋栖月在门里只听着外面响动不少,就这么直到傍晚,夜宸卿才推门进来。

    弋栖月趁着他开门,听见了外面婆婆压抑的哭声,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累着你了罢。”弋栖月瞧着夜宸卿,低声说着。

    夜宸卿摇一摇头:“不妨事的,怎的也是有些功夫,这还算不得事累活儿。”

    “何况……那婆婆还偏想亲手葬她老伴。”

    他说着又虚望了一眼门外,声音有些哑。

    弋栖月抬手将手边倒好的一杯水递给他去。

    夜宸卿颦了颦眉,却也接了过来,低声道:“谢陛下。”

    可随后又道:“陛下出了门了?”

第一卷 116 农家夜

    弋栖月摇了摇头:“不曾,方才那婆婆给递进来的水壶。”

    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且喝,不会有毒。”

    夜宸卿那边喝着水,弋栖月这边也盘算了起来。

    盘算的事情很简单,饭食问题。

    毕竟中午二人又是随便取了些果子垫的肚子,胆战心惊了一下午都挺累的,婆婆那边现在又忙着哭,顾不得饭食之事。

    “不若朕去……”弋栖月话说了一半,又闭了口,随后道:

    “荒郊野岭的,刀尖舔血,便先换个叫法。”

    夜宸卿颔首称是。

    “不若我去同婆婆讲,今晚这饭,我便先去做了罢,今日都怪累的,一会儿到了点,也都能吃上热饭。”弋栖月颦眉说着。

    夜宸卿听她这么讲心里却慌了一慌——陛下是会做饭的吗?

    左右瞧着并不像是。

    “陛下……”他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弋栖月那边颦了颦眉,夜宸卿便知要改口,可是不知怎么,就是不能像她叫‘夫君’那样顺顺利利地叫出一声‘娘子’来。

    “还是我去同婆婆说,然后我来做饭罢。”他终于挤出一句来。

    弋栖月那边挑了挑眉:“这等情况下,一般不都是夫君打柴,娘子烧饭,怎的——还非要让人家觉得怪异?”

    夜宸卿想了想,也没敢细问她烧饭的事。

    可是一会子若是生生糊了一锅,这就麻烦了。

    “可是陛下腿脚还不灵便,何况我瞧着这里柴火也不少。”

    弋栖月想了想。

    她觉得烧饭是个简单事,所以她应当是可以烧饭的。

    虽然她并没有烧过,但是好歹也是瞧过的。

    她觉得自己悟性还是可以的,即便是烧不出人间美味来,烧出来的东西,大抵也应是能入口的。

    不过,如若他没事,给她帮个忙也是省事。

    “那不若你过来给我打个下手罢。”弋栖月凝眉想了想,然后低声道。

    夜宸卿听她说得很老道,信心十足的模样,心里也是略微有底,不过想着她的腿脚这样,他还是要跟过去的。

    点了点头,便带着她往外走。

    那婆婆在小院外一个坟头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二人小心翼翼地同她说了说,婆婆也点头应下了。

    但烧饭这种事,会不会,一试便知。

    夜宸卿放下弋栖月来,看见她瞧着农家的灶台一片呆愣,心里就已明白了七八分了。

    心里也笑——他的女皇陛下,倒真是自信得很。

    他沉了口气,把她扶到一侧的一个小凳上,低声道:“陛……先休息会儿,我来罢。”

    他这句话一出口,弋栖月算是为自己寻到了一个合适的台阶,她毫不犹豫地顺着下来了。

    毫不客气地坐在了矮凳上,看着夜宸卿忙活。

    这厮一瞧便是个老手了,锅子铲子的用的娴熟。

    弋栖月凝眸瞧着他,心里却想着——这世道也真是巧了,这烧饭,偏偏她是不会的,而炙是会的,宸卿也是会的。

    这大概是上天眷顾才让她碰见他们罢,终不至被自己活活饿死。

    夜宸卿实际上也并非是什么善炊之人,但是会总归还是会的,这婆婆家里有几味简单的青菜,他估摸了一下量便选着烧了,算计得很是清楚,

    而弋栖月除了通观全局,若说真的帮上了什么忙,大抵就是给他递了几次菜,再无其他。

    二人将菜摆好了些时候,那婆婆才终于哭哭啼啼地抹着泪回来了,瞧见二人,连连说着:“倒是麻烦你们了,帮婆子埋了老头子,还帮着烧了饭。”

    “婆婆哪里的话,婆婆肯暂留我二人,允个栖身之所,我二人便是感谢还来不及,哪里当得起婆婆的谢字。”弋栖月在一旁笑了笑。

    夜宸卿在一旁随着她颔首。

    他知道陛下心思玲珑,如此说,恐怕也是有算计的。

    不过弋栖月却没了下文。

    其实弋栖月也的确是想顺着说一句,不知婆婆能留他二人到何时,毕竟如今四下搜查太乱,她又行动不便,一时还是想寻个安稳之所。

    不过想了想,这婆婆尚处丧夫之痛中,贸然提出,只怕不妥。

    不若寻个时候多套套近乎,到时候再细说。

    三人安安生生吃了一顿饭。

    平心而论,若是让弋栖月评价,夜宸卿烧的饭的确是一般般的,虽说是能吃,但也绝对谈不上好吃。

    如若说水平,那大抵便同之前苍流的烧菜师父差不多。

    倒是炙以前烧的饭菜,做的糕点,尽是美味。

    弋栖月想到这里,眸子暗了暗,又埋下头去。

    ——是了,好吃又能如何呢,人都不在了。

    弋栖月用毕了饭便说要去洗碗,媳妇家该做的她可是不能少。

    孰知那婆婆摆了摆手道:“已经足够劳烦你二人了,这等小事,婆子便自己做了罢。”

    拗不过这好心肠的婆婆。

    夜宸卿眸光沉了沉,道:“不若我去替婆婆打些水罢。”

    那婆婆一愣,她的确是没什么力气,今日若不是有这后生帮着,她连自家老头子都带不回来,从前也的确是她家老头子去打水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最终还是颔首道:“好,那就劳烦了。”

    末了又补了一句:“后头院子里那一处井自打出来便是枯的,出不来水,也不必去试,打水便在前院的井里。”

    夜宸卿点头称是,安置好了弋栖月,便带着几个水桶过去了。

    弋栖月心里将那婆婆的几句话嚼了几遍,随后便坐在床榻上把包裹又打了开来。

    她想起清晨时候瞧见的、夜宸卿手腕上的伤来了。

    过了一会子,夜宸卿合了门进屋来,再然后,外面又响起了那婆婆的啜泣声,凄凉悲痛。

    弋栖月眸子沉了沉,心里总不是个滋味。

    “我打地铺。”夜宸卿瞧见她心不在焉的,只是低声交代着。

    弋栖月淡淡道:“我瞧过了,这只一床被,一床褥,打不得地铺。”

    夜宸卿正想说他和衣靠门而睡也无妨,这边弋栖月已轻轻扣了扣床板:“来床上歇着罢,下面也凉。”

    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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