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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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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治眉头皱了皱,没觉得迟聿要跟着去雁山是什么大事,“陛下既然要去,做好万全安排就是。”

    “是……”

    越叔犹疑,似想说什么,言治一眼看出他的心思,没有斥责,但也没有什么好脸色,“陛下残暴不仁,对语儿下此毒手,作为父亲,我当然想为她报仇!但陛下手中势力深不可测,单身边护卫红骷髅就足够我忌惮,暗中下手只会给府上招来灾难,为今之计……只有忍!”

    越叔神色一肃,头深深低下去,“老奴明白。”

    “再过几日,我带二小姐暗中外出,明面上我是在床养伤,你对外瞒住消息,若有万一,必须我出面,就用替身。”

    “将军放心,老奴一定不负所托。”

    ……

    后宫因言一色坐镇,各宫美人主子的地位已无人敢践踏,受过欺负的加倍报复回来,总算扬眉吐气,各宫之间也开始走动起来,死气沉沉的后宫多了人气儿,虽还不到热闹的地步,但已是一片新气象。

    几乎每日,都有来钟灵宫找言一色增进感情的美人,言一色一改前些日子主动找她们攀谈的热情,全部让浅落挡了,宫里的任何事情她都不经手,全部安排流思和浅落去办,自己落个悠闲自在。

    而每日唯一坚持不懈的事情,就是在夜里打坐调息。

    转眼间,已到言家军新兵营出发剿匪的前一日。

    钟灵宫里,言一色整个人窝在她自制的吊篮椅里,一只纤细丝滑的腿伸在外面,没穿鞋的脚丫子轻轻晃荡,歪着头看地上的兔兔进食。

    晶亮透彻的眼底满是疑惑,似是自言自语,又好似在问绣手帕的流思,“兔兔是不是只吃……不排泄?”

    照顾兔兔这么久了,她还没见它排泄过!到底是它排泄周期长,还没到时候,还是根本就不排泄!?

    “不用疑问。”

    这声音低沉磁性,又冷又傲,不是言一色也不是流思的……

    流思‘咚’地一跪,言一色嘴巴撇了下,扭头朝身后看去,“陛下怎么从不走正门?”

正文 051 高兴吗,爱妃

    迟聿微侧头看着言一色,明明神色轻慢,眼底漠然一片,却故做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磁性低哑的嗓音带着诡异的温柔,“因为要制造惊喜,怎么样,高兴吗,爱妃。”

    言一色眉梢一挑,嫣红丰润的唇划开甜甜的笑,作羞涩状,声音发嗲,“自然,高兴地都要上天啦。”

    流思垂着头,只听见了言一色的声音,浑身一僵,仿佛被雷劈中般,这,这,这矫揉造作的人是娘娘吗?她是不是幻听了!

    迟聿倒是颇为坦然,深厚浓烈的眸光落在言一色又小又白的脚丫子上,屈指弹出一道劲风,吹落她拉高的裙摆,花纹繁复的衣料顺直垂下,遮住了她的那一抹白。

    “下去。”

    流思的身体比脑子反应快,人站起来了才想起,该先应声,“是,陛下。”

    话落,疾步而出。

    殿里只剩下了言一色和迟聿两个人,她早已经习惯这种模式,迟聿每次来都不让任何人在殿内,换句话说,他们经常独处。

    兔兔进食完毕,见了自己的正经主子,格外欢腾,一个弹跳,扑向迟聿的胸膛。

    迟聿冷脸一挥袖,风无声卷过去,在空中的兔兔半道倏而转了方向,直直朝言一色的脸撞去。

    言一色眼疾手快地抱住它,兔兔停在她面前,一人一兽的距离近在咫尺,她扫了眼兔兔进食后没清理的嘴,足以用‘血盆大口’来形容。

    兔兔一只金色的眼睛,委委屈屈地看向迟聿,迟聿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和冷漠,直将兔兔看得转了头才收敛一二。

    言一色拿自己的手帕给它擦嘴,擦完后将手帕系在它耳朵上,又将它朝远处一抛,“去吧,找流思收了脏手帕。”

    兔兔是个很有灵性的小兽,好似听懂了言一色的话般,顺着被抛出的力道,果然逐渐跳远。

    “陛下从哪儿得来的兔兔?聪明可爱不缺灵性,还有一嘴毒,重点是只吃不拉,这是传说中才有的活物吧?”

    言一色的小腿还在晃荡,只是脚丫子掩在裙子下,没再显露出让迟聿觉得刺眼的白。

    迟聿没答,只问,“为什么不穿鞋?”

    言一色头一歪,手指没入发间,撑着脸,散漫又慵懒,“在自己的宫里,我就是不穿衣也没什么啊,何况是不穿鞋。”

    迟聿听她说‘不穿衣’,不知为何,下意识瞥了眼她身上的天青襦裙,眼底极快闪过什么幽深的东西,又恢复如常。

    迟聿长腿一迈,走到言一色正对面,在她疑惑的神色下,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

    言一色坦然且淡定,脸上舒展着灿烂的笑,“怎么了?几日不见,陛下难道发现我又变漂亮了?”

    “没有。”

    迟聿说得坚决,末了,轻嗤一声,狭长凉薄的眸子一抬,对上言一色黑白分明的眼,不轻不重道,“孤看你,长胖了一圈。”

    言一色脸一僵,真笑逐渐变为假笑,“陛下,这是你的错觉。”

    “不。”

    迟聿语气坚定,抬起自己的手掌,照着言一色的脸比了比,“你的脸,已经比孤的手掌还宽了,而以前,并没有。”

    言一色继续假笑,且拍掉了迟聿竖在她脸侧的手,咬牙重复一句话,“陛下,这是你的错觉。”

    她胖了吗?肯定没有!就算脸真的长肉了,也只是到了正好的地步,绝不是胖!绝不!

    迟聿收了手,忽略手上微不足道的痛感和触感,用一种‘孤懂你’的眼神注视着言一色,“孤明白,有人讳疾忌医,你是讳胖忌说……这样,孤明日带你外出,游山玩水,不用几日,就能瘦回来。”

    言一色睫羽一颤,说不心动是假的,但面上不动声色,“不去。”

    先不说她到底有没有胖,就算她真胖了,也不信迟聿是为了让她瘦,才带她去游山玩水,肯定自有目的!至于为什么带她去,哼,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虽然明白,去了一定没有什么好事,但她还是决定去,没别的,与人斗,若想斗胜,要知己,更要知彼,知己她已经做到,但知彼……

    言一色的眸光定在迟聿脸上,她远没有做到,还要多努力。

    她不想待在皇宫,不想待在大暴君身边!

    迟聿本性是个霸道的人,他说了带言一色去,便是不容她拒绝,抬手掐了一把她白嫩的脸,潇洒离去,“明早来千御宫找孤。”

    言一色揉着自己被掐疼的脸,暗恼,玛德,脸被掐红了,大暴君一定是报复她方才打掉了他的手!

    将流思和浅落叫进来,告诉了她们明日要随迟聿外出玩几日,嘱咐她们做好准备,便将这事儿抛到了脑后。

    ……

    夜深,浅落伺候言一色上床安寝后,如往常般回到自己的住处,没有睡觉,而是拿起早已收拾好的包袱,去了瑶华宫,见雪词。

    房门被敲响,雪词木着脸走近开门,才开了一个缝,瞄见浅落的身影,毫不迟疑,‘砰’地一声关上门。

    浅落唇角的笑浮现一半,生生止住,眼神一暗,她将包袱放在了雪词的房门口,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暗处,三个太监目睹了这一幕,其中一个惯常沉默寡言的忽然开口,对另两个说了什么,二人迟疑许久,最终还是点头同意。

    雪词坐在房内,浑身上下散发着丧和颓的气息,他每日麻木地生活,没有希冀,没有前路,就连以往的记忆也全是痛苦,浓烈的无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如果不是因为……

    他早一剑抹了脖子,求个解脱!

    “扣扣——”

    敲门声响起,雪词眼神暴躁,以为还是浅落,并不理会。

    “雪大哥,我来给你送伤药……咦?这怎么有个包袱!里面装的什么?”

    雪词狠狠皱眉,包袱,她给的?她已经是宫中掌重权的大宫女,前途无量,日后别说是侍卫,就是有品级的大臣,只要她想嫁,都不是不可能!

    她三天两头给他送东西算什么事?为什么就不懂避嫌?和一个太监有染,她很长脸!?

    雪词脑中一瞬间想过许多,起身的动作很快,打开门,迅速拿过包袱,以免里面有什么暧昧的东西被外人看到,流传出更多于浅落不利的闲言碎语。

正文 052 那个人

    “嘿嘿,雪大哥真受欢迎啊。”

    穿着深衣的太监虎头虎脑,透着股机灵劲儿,神色讨好,拿着外涂的伤药跟着雪词走进来,“我叫多富,安大哥知道雪大哥这里快没伤药了,叫我送新的过来,但他有点儿私事,今夜过不来了,所以让我替他来一趟。”

    雪词的伤已经养得七七八八了,用不用药没什么区别,他将包袱朝床内一丢,坐在冰凉的凳子上,垂着头,额前碎发遮住眉眼,几分沧桑几分颓废几分疲累,“不必,我的伤已经好了,替我谢谢安圆。”

    多富脸一垮,可怜兮兮地求道,“安大哥嘱托我一定要替雪大哥上了药,否则就罚我一夜不睡觉!雪大哥,看在小弟十分可怜的份上,就让我替你上药罢!小弟保证,速战速决,很快就好!雪大哥……雪大哥……”

    雪词被他吵得头疼,想把多富骂出去,但念及安圆对他确实诸多照顾,又将脾气压了下来。

    “快!”

    雪词语气不耐,但还是伸出了自己被纱布包住的双手。

    雪词身上的伤自然不只双手,但其余部位的伤,他从不让别人替他上药,就连安圆也是,更不要说眼前陌生的多富了。

    多富喜笑颜开,摆开架势,撸胳膊挽袖子,“好嘞!”

    雪词双手放在桌上,眼睛闭着,近年来养成的颓丧和松懈让他没有任何警惕之心。

    多富眼睛微闪异光,手指挖了清凉的膏药,凑到雪词的伤处,轻轻涂抹。

    橘黄的烛火晃动,暖意醉人,神思不属的雪词,忽觉眼皮越来越重,强烈的睡意铺天盖地而来,意识丧失,晕了过去。

    “雪大哥?你怎么了!雪大哥?”

    多富大声喊了几句,雪词一动不动,他长舒口气,小跑着过去打开房门,左右看了看,朝某暗处打了个手势,很快,有两个太监跑过来,三个人做贼似地进了雪词的房内,关上门。

    三人围站在雪词面前,多富嘿嘿笑着,向中间的人道,“长圆,我按你说的,用这药,将他迷晕了。”

    一脸憨厚相的长圆点了点头,神色异常冷静,他另一边站着一个白得像面粉的高壮太监,小眼睛滴溜溜转,“长大哥,动手吗?”

    长圆点头,一板一眼地开口,“确认好浅姑姑明日要坐的马车,趁这会儿夜深人静,悄悄将他塞到车厢坐榻下的暗格里,这药能让人昏睡差不多六个时辰,等他醒来敲隔板,就能被浅姑姑发现了!那时马车都离开皇宫了,他想回来也不行了,这样的话……”

    多富天真机灵地接话,“他就得跟着浅姑姑一路相伴了!浅姑姑定然心中喜悦,等知道是咱们给了她机会……赏赐肯定不会少,说不准还能得她看重!”

    “对!没错!”

    高壮太监附和。

    长圆又点点头,“事不宜迟,动手。”

    ……

    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三个太监正是怀着野心,想在宫中出人头地,动了歪心思,意图用雪词讨好浅落,所以该睡的时候不睡,冒着风险忙碌,而大半夜不睡、心思深沉的绝不止他们三个。

    钰王府。

    南易穿着一袭大红衣袍,风流斜肆,歪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烛灯只留了几盏,光线微暗,也只照亮了他半边身影,似有风进来,烛火摇曳,影子在他半边脸上层叠变换,衬得他像只昼伏夜出的魅鬼。

    两线紧闭的桃花眸毫无预兆地睁开,眼神暗沉冰冷,与此同时,南易对面出现了一个紫衣人。

    他穿得显眼,长得更显眼,一身不凡气质,甚至不输高官大臣家的少爷公子,但事实上,他只是个下属而已,那种,主子并不记得名字的下属。

    “钰王殿下。”

    紫衣人不卑不亢,“您向主子提出的请求,主子已吩咐我安排妥当,您放心。”

    “嗯。”

    南易应声,一派威仪,心下却在自嘲,几个月前,他暗中救下皇家最后的血脉迟贞,保险起见,他借了那个人的地方雁山,将他藏了起来,直到大半个月前,一切都安好,他一直很放心。

    但,鬼知道,迟聿为何突然要上雁山,视察言家军新兵营的操练!

    迟聿这个决定,有可能是针对言家军;有可能是查到了什么,怀疑迟贞被他藏在雁山,想找到后,除之后快;又或者是冲着那个人去的,雁山是那个人的地盘,迟聿若做什么放火烧山的事情,就是在向那个人挑衅!

    以迟聿的脾性,绝对做得出来,即便那个人半年多都没回京,两人都没见过面,那个人更没显露出要站在迟聿对立面的意思,可那个人的存在,对迟聿而言就是威胁!他想灭了对方再正常不过!

    迟聿目的不明,他不能冒险,必须做好完全准备护住迟贞,雁山到底是那个人的地盘,他的人不可能渗入太多,想对迟贞严加保护,只能让那个人做安排。

    幸好,这件事与他谈拢了,往来信件用了些时日,直到此时此刻,他的心才终于落了地。

    “你家主子何时回京?”

    南易问这句,并没抱什么希望得到回答,但紫衣人张口了,“近日。”

    “嗯……替我向你家主子问……”好。

    南易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猛地顿住话音,求证地看紫衣人一眼,“你家主子竟然会回京,稀奇。”

    紫衣人无语沉默。

    “近日有多近?”

    “最快一个时辰后,最慢一个月后。”

    南易无语沉默,说了跟没说一样,挥手赶人。

    紫衣人如烟一般消失。

    南易身体一松,躺在了软榻上,念着明日和迟聿同行的事睡去。

    ……

    丛京外,通往雁山的官道上,行驶着一辆引人瞩目的奢华大马车,四匹火红如焰的高大骏马步伐一致,快而稳。

    这辆马车,前后左右皆有便衣随从,后头还跟着一辆简朴素色的小马车,周围同样有人保护,只是人数规模比起大马车,小得没眼看。

    大马车造价不菲,车顶四角皆挂着青玉材质的百花风铃,风吹过,叮铃脆响,神奇的是,撞击出的声响并非是毫无章法的杂音,而是交织出段段不同的美妙乐曲。

    车内的言一色,好似丢了魂儿一般,苍白着脸窝在内置的软榻上,双眼紧闭,牙关紧咬,恨死了外头有节奏的风铃声响!

正文 053 音律

    这世上,晕车、晕船、晕机的人屡见不鲜,而言一色也是晕X大军中的一员,她晕的东西,只能用‘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形容!

    她晕——任何有旋律的声音!

    旋律性越强,反应越严重,身体越难受,歌声、乐曲这些音乐性极强的就不用提了,一听便会浑身冒冷汗、恶心眩晕,而更要命的是,生活中带旋律的声音其实无孔不入,让人防不胜防,比如,她走在深冬的大街上,身边的寒风刮得太有节奏感,都会对她产生轻微影响!

    晕音律,是她独有的生理反应,无法消除,只能通过一些训练来提高她的容忍度,在前世,这算是她的弱点,更是言家的顶级绝密,知道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如今她穿越到了言轻身上,这个弱点也跟着过来了。

    言一色在发现这一点后,无语扶额,不走心地感慨一句:她能怎么样呢?只能继续接受它的陪伴了!都是命啊!

    此时此刻,言一色听着外头的风铃声响,不仅身上不舒服,心中更是难受得要命!

    为什么呢?

    她晕音律,这倒是没错,但只要不听或让声音消失,就什么事都没有,以往她最常用的手段就是用内力闭住听觉,眼下因为穴道被封,这个手段是没法用了,但她也可以堵上耳朵,或者将车顶的风铃摘下来,原本简简单单就能解决她的困境!

    但是,这一切的方法,她都不能用,因为——

    大暴君,就坐在她不远处的旁边!

    这个大妖孽洞察力逆天,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小小举动,暴露了她晕音律的弱点!原本她穴道被封就处于劣势,若是再被他知道了她的弱点……日子还有什么盼头?

    言一色心中的碎碎念,外人无从得知,但她孱弱病态的外表,谁看了都知道她现在非常不好,就像瑰丽炫目的娇花,脱了水失了色彩般,眼见着就快枯萎了。

    迟聿其实已经注意她很久了,之所以一直没出声,就是想看看她何时会向他求助,坦白她的难受。

    但他到底失了耐心,放下手中把玩的短匕,修长匀称的手指轻点膝头,暗红深沉的眸子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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