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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离了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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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抱变空了,崔福安心里也空落落的,不过总归是要比刚才的自卑好一些,他讪讪笑道:“嗯,我再不走该晚了,要挨骂的,现在家里多了几个孩子,你跟他们多说说话就不闷了。”说完崔福安便走了,可刚走到门口,他就看见那三个孩子蹲在哪儿也准备走,看来刚才他们是在听墙角了,崔福安将他们赶到别处去玩,没说什么就出门去了。
  而谭淑婉也听见了那几个孩子的动静,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真是难堪啊,好好的她怎么就哭了呢,还说了那样奇怪的话,简直是丑态毕露啊!明明只是一个梦,她怎么就真情实感付了真心呢?而且最近她也梦见太多次崔福安了吧,现在也不知道崔福安怎么想她呢,轻浮?孟浪?总之不会是什么好印象就对了,对了,还有那几个孩子,刚才的丑态不会都被他们瞧见了吧,肖拾禄和肖承恩两兄妹她倒不太担心,但是汪秋水就有些麻烦了,他的娘可是这条巷子最长舌的人啊,万一他回家将这件事说给他娘听,那么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岂不是要人尽皆知了!


第32章 
  她追出门去; 本想告诫汪秋水别把刚才看到的事说出去; 没想到院子里只剩下肖拾禄和肖承恩了。
  在她愣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追出门去的时候; 肖承恩见她脸色慌张; 走过来拉住了她的手; 学着大人的口吻安慰道:“别怕,只是梦而已。对了,婉姨,以前我娘说过; 只要多晒晒太阳晚上就不会做噩梦了; 你看今天的天好得很咧,等你吃好了早饭我们就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吧!”她稚嫩的语气让谭淑婉冷静下来。
  谭淑婉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牵起她的手温柔地笑道:“正好我今天要给你们做衣裳,待会儿呀咱们就坐在枣树下好了; 你到时候可以跟着我学学女红。”
  肖拾禄远远地看着她们两一言不发,眼睛蒙上了一层雾,婉姨刚才的样子好像娘亲啊,以前爹娘还在的时候; 娘亲也会揉他们的头发,偶尔还会牵着他们的手出去玩。
  他别过头去让眼睛迎着风的方向,等到眼泪憋回去了才走到妹妹身后说道:“婉姨还没吃早饭呢; 别老是缠着婉姨; 待会儿锅里的粥都要凉了。”
  听到哥哥的话; 肖承恩也跟着劝说道:“婉姨; 快去喝粥吧; 可好喝捏。”
  谭淑婉点了点头,仍想着刚才在厨房发生的事,她蹲下身子伏在肖承恩的耳边问道:“刚刚你们是不是去厨房偷听我和你干爹讲话了?”
  “嗯,对不起,婉姨,是汪秋水他带头的,本来我和哥哥想拦住他来着。”肖承恩知道偷听是不礼貌的行为,她担心婉姨会因为这件事对他们留下坏印象,本来他们就是寄人篱下,怎么敢犯错惹人家不高兴,这才第一天,就发生了这样不好的事,肖承恩低着头不敢看谭淑婉,两只手垂在两侧紧抓着她那宽大的衣服。
  肖拾禄在一旁见她们两说悄悄话,注意到妹妹的紧张,皱起了眉头,他十分好奇她们在说些什么,可他什么也不敢做,只能站在原地盯着她们两。在谭淑婉和肖承恩说悄悄话的时候,他心里早就盘算好了各种情况,总之不论发生什么他都会保护好妹妹的。
  而谭淑婉的想法却是向肖承恩问清楚他们刚刚躲在门口头看见了些什么,听到了什么,然后再做打算。肖承恩不敢说实话,谎称刚想偷看的时候干爹就走出来赶走了他们,所以他们什么也没看着,什么也没听着。谭淑婉又向她确认了一遍汪秋水跟他们的情况一样才真真正正放下心来,她理了理肖承恩的衣服说道:“这样挺乖的,以后可别学坏了听别人的墙角。”
  说完她进了厨房端出一盘月饼和一盘水果放在石桌上,笑眯眯地唤两个孩子不要拘束,想吃什么自己拿,然后才开始吃自己的早饭。
  肖拾禄见谭淑婉进屋去了,这才拉着妹妹问她刚才婉姨跟她说了些什么,听到是关于他们偷听墙角的事,他的反应跟她妹妹一样,担心婉姨会因为这件事对他们有不好的印象,幸好婉姨信他妹妹,没有怪他们。不过婉姨似乎更喜欢妹妹呢,明明他跟婉姨认识的更早啊,怎么现在妹妹要与她更亲近些。这样的想法一瞬而过,很快肖拾禄就忘记了不开心,拉着妹妹吃起了石桌上的点心和水果。
  肖承恩一边小口地嚼着酥软的月饼,一边想着刚才她说的那些骗婉姨的话,欺骗一个信任她的人总是让她良心不安。其实她什么都看见了,她看到婉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哭了起来,然后干爹就抱住了婉姨,所以干爹是喜欢婉姨的吧,不过婉姨好像很在意汪秋水知不知道这件事呢,待会儿她一定会要找汪秋水警告他别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因为早饭吃得太撑,点心什么的她吃不了太多,勉强咽下一小块月饼后她就出门找汪秋水去了,等谭淑婉拿着碎布和针线包出来的时候她才回来。
  此时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枝洒落在石桌上,伴着徐徐凉风映在人的身上,是一种正好能让人觉得舒服的温度。谭淑婉套上顶针,将做衣裳的每一个步骤都详细地讲给肖承恩听,若是有不知情的外人路过见到此情此景,一定会以为她们两是母女吧。肖拾禄也跟着看了一会儿,后来觉得无聊就自个儿寻有趣的事玩去了。
  一切都平平常常,就像普通人家一样,甚至比大多数人家要和谐幸福,家中有一双听话的儿女,衣食嘛,虽然粗糙简陋,但却是不用担心的。谭淑婉揉了揉酸胀的脖颈,静静地看着肖拾禄与肖承恩,心头涌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很像昨天晚上下半夜的那个梦里的感觉,她和那个伙夫在他的老家过着简单清贫却满足的日子,因为彼此互通心意,互相扶持,日子不算太苦,而且心底常常带着甜蜜。
  是啊,其实她所求的不是什么儿孙满堂,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只要有人能理解她,陪着她过完下半生就很满足了,所以眼下崔福安其实是她最好的归宿了。
  晚上崔福安下了工回家,两个孩子跑着到门口来接他,一口一个干爹暖到他心坎里去了,而谭淑婉也站在饭桌旁柔情似水地看着她,明明早上刚出门的时候她还躲着自己,怎么晚上回来变化这么大,不光敢于直视他的眼睛,还十分坦荡。
  饭桌上,他给两个孩子添了些菜,他们两个也跟着往他碗里添菜,还说他在外面干活辛苦了,要多吃点才好。崔福安未曾享受过这样的“天伦之乐”,见两个孩子都如此乖巧懂事,心里十分感动,虽然他们并非自己所生,但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他们以后仍像今日这样有孝心,他就愿意将自己的所有给他们,护他们平安康乐。
  出宫以来,崔福安经历了一个人的孤苦,被无耻且无礼的亲戚纠缠的折磨,终于迎来了他短暂的幸福。吃过了晚饭,四个人围坐在枣树下的石桌前说起了往事,不光是两个大人,这两个孩子也有许多往事想说。
  孩子们谈的都是从前在大街上流浪的生活,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肖承恩在讲,她说起那时候他们没有东西吃,没有地方住,也没有衣服穿的难熬的日子的时候,眼泪啪啪啪地直往下掉,坐在一旁的崔福安和谭淑婉看着心疼死了,安抚了他们之后,肖承恩竟然开始问他们之间的故事。
  肖拾禄本来只是坐在一旁替妹妹解释和补充一些内容,突然听到妹妹问起干爹和婉姨的事,他的心一惊,在桌下偷偷地拉了拉妹妹的手,暗示她别问。因为他知道干爹是个太监,必然是有着不愿让人知道的往事,不然为什么他要隐瞒身份呢!
  可是话一说出口就收不回了,崔福安喜欢这两个孩子,听到肖承恩问他是怎么认识谭淑婉的,一点也不扭捏,笑了笑就说起了他与谭淑婉第一次相识的情景,不过他没有说两个人的身份,只说了些有趣的事逗两个孩子开心。
  一回想起往事他就记起第一次看到谭淑婉的时候,那一次他就注意到了她那双有神的眼睛,因为紫禁城里,他见过的大多数人的眼睛都是狡黠且污浊的,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时时都有不为人知的丑恶之事发生,能有一双干净的眼睛是十分难得的,当然他说的是那种真真正正的干净,而非可以伪装的假善。不过当时他以为他不会与这个小宫女有来往,只是多看了两眼便将她抛在脑后了。
  没想到不久后,他又一次遇见了她,这一次她的眼睛噙满了泪水,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委屈。他冷漠地看着她努力地憋着泪,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说来也真是巧,后来他又遇上她好几次,她每次都是面朝红墙在落泪。而他每次都只是看她一眼便离开了,心里甚至有些瞧不起这个新来的软弱的宫女,整天就知道哭,早晚会成为这紫禁城的一抹冤魂的。他觉得自己的做法没什么不近人情的,紫禁城就是这样一个冷血的地方,他与她非亲非故,为什么要上前安慰她?不过是多见过几面眼熟罢了!而且委屈的人多了去了,哪是他能管得来的。
  那个时候崔福安的心里只有钱与权,攒钱既是为了养老也是为了升职,而争得更高的职位也只是为了更好的敛财,他是向来不屑宫中的那些个对食的,都做了太监了还想着男欢女爱做什么,难道没了命根子也能传宗接代?
  因为他的这种行事作风,在宫里生活得还算顺利,起码他想要的财与权都渐渐地有了。可是后来,他的那个号称“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的师傅竟然也结了对食,明明从前是他一直在他面前鄙夷那些结对食的太监宫女的,当初说那些刻薄的话的时候没想到他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师傅有了对食后,人变了很多,脸上多了笑容,说话也要温柔许多,他见过师傅的那个对食,是一个不爱说话的宫女,也不知道他们两是怎么相识的,不过他注意到每次那个宫女一见到师傅整个人都会变得精神起来,而师傅的眼睛也有了光,仿佛那个沉默寡言姿色平常的宫女是他生命中的光。


第33章 
  崔福安不明白他们之间的感情; 但见到师傅的变化; 渐渐地他也起了找对食的想法; 不为别的; 就是想知道被人牵挂着的滋味。他挑来挑去; 不是嫌人家笨就是嫌人家嘴巴刻薄,反正身边常打交道的宫女都打量了一遍,没有一个是合他心意的。
  他师傅作为一个旁观者看得很清楚,其实那些个被他嫌弃的宫女毛病不大; 世上哪有完人啊; 就他在人家身上挑的那些错,他自己身上还不是有。劝了他几句,他竟然放弃了找对食的想法,又一心扎进了钱堆里。
  可是呀每到晚上临睡前; 他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好像已经攒了不少钱了,等到了年龄放出宫去,那些银钱够他舒舒服服活到进棺材,不过一个人守着这些钱未免太无趣了; 假如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的话,那么他死了都不会被人发现,这样的事他曾听说过一二; 想到自己将来会一个人孤独地死去; 他渐渐能明白师傅为什么要找对食了; 他觉得那一定是因为师傅也像他一样怕一个人在空空的房间里绝望而孤独地死去。
  不过那也不一定要在宫里找对食啊; 他这个人比较怂; 不敢干有可能会丢性命的事,别说结对食了,他连出宫门都不敢,虽说现在宫里纪律比以前要松散,有些个胆大的宫人会偷溜出宫买卖东西,可他是干不出这种事的。
  所以他想着就算要找伴也要等离了宫再找,到时候他拿着钱去买一个孩子,这样就有了人给他送终了,但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买来的孩子会以真心对自己吗?
  崔福安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别人,他在宫里学到的东西就是这样,永远不要相信别人,不管是否相熟都不可轻信,以真心对待是这个宫里最蠢的做法。人是复杂的,尤其是紫禁城里的这群压抑的人,他们比外面的人更加不可让人信任。当初师傅还跟他说过,新进宫的孩子总是想着抱团取暖,这样的做法并不是不可取的,但是很多人都不够聪明,或者说用天真来形容更恰当,他们不明白人是一直在变化的,把信任交给悄然变化了的人会害了自己的性命,这也是他一直没交到亲近的朋友之一,反正无论如何崔福安都觉得师傅他与那个平常无奇的宫女结为对食是一个错误的想法。
  直到后来他发现自己竟然喜欢上了那个爱哭鬼——谭淑婉,他才终于明白,原来师傅他结对食不只是因为想要有人送终,原来世上有一种爱可以让自己变得不像自己,原来不愿意信任别人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一旦感知到了那种有人陪伴有人信任的美好,他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他与谭淑婉的相识是因为他的师傅,就他这种性格的人,怎么可能会主动去结识一个品阶比自己低,对自己一点用也没有的人呢。与谭淑婉真正相识的那一天直到如今他依旧印象深刻,因为师傅的对食在那一天死了,是因为做错了事挨了罚,身子弱没撑过去病死的。
  师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脚跟都站不稳了,是他扶着师傅过去看的。世人或许不知道,这太监啊,轻易不结对食了,一旦找了对食,那就是一辈子交心的事,宫里的太监对自己另一半的感情往往要比寻常男子深厚。
  那一天其实天气很好的,可是发生的事让人厌弃这样的好天气,恨不得下一场大雨为他们大哭一场才好。那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他的师傅站在宫门口远远地看着他那个对食失了血色被草席裹起,眼泪不住地往下流,这也是他第一次见着师傅哭。
  他站在师傅背后想要说些什么安抚他,可是不管说什么都是无用的,人死不能复生,师傅心里的伤痕不能用话语抚平,他能做的只是站在他身后好好看着他。
  他知道他的师傅是那么的痴情于那个不爱说话也不爱笑的宫女,可是现在师傅他却不能追上去请求那些抬尸的人停下来让他再见她最后一眼。
  他们在那里站了很久,转身回去的时候才发现有个小宫女一直立在他们身后,她的眼眶红红的,虽然一直在抹眼泪,可是肩膀一直在颤抖,崔福安一眼就认出了她,这一次不知道她是在哭些什么呢。
  这个爱哭的宫女见他们盯着她看,用手背抹了抹脸上的泪,走上前行了礼说道:“姑姑早就算到了会有这么一遭,所以她走之前交给了我一样东西,交代我等她走了后送与王公公。”
  她竟然认识他师傅,崔福安这才明白原来她刚才是为了师傅的对食在哭。不过师傅接过了她带来的东西就带着他回去了,后来的几天师傅跟往常一样按部就班地干着自己的活,宛如什么事也没发生。
  偶尔他会托他带些谢礼送与那个爱哭的宫女,一来二去他才知道这个爱哭鬼的名字——谭淑婉。她说来宫里后,最照顾她的人就是寻芳姑姑了(寻芳是与他师傅对食的那个宫女的名字),她还说她一直把寻芳姑姑当亲人看待,没想到她年纪轻轻的就送了性命。
  因为他已经算是认识她了,所以此后每次遇见她,他都会对她多加留意,而她也每次都会热情地向他打招呼。独来独往久了,加上他师傅如今失了生气,他根本招架不住谭淑婉的热情,渐渐地与她走得越来越近,后来还答应了做她师傅教她做菜。
  她呀,是挺笨的,还老爱哭鼻子,在宫里没少让人欺负,都是他在一旁护着才让她少吃了许多苦。不过他也不嫌她累赘,因为偌大的紫禁城里,只有她会捧着一颗真心待他,她是完全信任他的,而他在她面前,也忘了虚与委蛇。
  本来两个人这样的状态也不错,可他太贪心了,竟然奢望能与她有进一步的发展。他想要与她结为对食,等到了年纪放出宫去,两个人就组成一个家,互相依偎互相取暖。却没想到她对自己并没有那份情谊,她的拒绝既拂了他的面子也伤了他的心,当时的他太情绪化了,竟然说出了断绝往来的气话。
  说出这样的气话后他也后悔过,可他又不甘心,说到底他还是不能明白真正的爱是什么,当时的他只是想要有人能陪着他罢了。
  那么是什么时候他才明白自己的感情的呢,是出宫的那天,师傅带着他去了乱葬岗,他在那里买下了一块地,说是要留在那里陪着她。那个“她”说的自然是寻芳了。
  可崔福安是不愿意呆在乱葬岗的,他还年轻,并不想这么早就离死这么近,他师傅也不强留他,给了他一封介绍信让他去王爷府找份差事。可是王爷府早已不招人了,师傅的介绍信也没用,最后费了些功夫他才找到东海居这份活干。
  大概了是他习惯了宫里的那一套吧,初出宫时,宫外的生活并不比宫里好多少。而且在宫里的时候,大家没什么两样,都是一样的不与人交心,没有几个能说真心话的朋友,可是在宫外他瞧见大家伙都有各自的贴心体己人,而他像是这个世界的多余人,怎么活都不痛快,就算手里捏着钱也开心不起来。
  有时候他会去紫禁城附近转悠,虽然里面的日子并不值得怀念,但是他就是想去看看,仿佛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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