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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离了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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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承恩往下拉了拉衣角,仰头看着谭淑婉问道:“是给我们的新衣裳吗?”
  “是给你们准备的换洗衣裳,不过不是新的,是我和你干爹的旧衣裳,家里暂且还没有你们身材大小的衣裳,你们俩这两天先凑合着穿我手上的这件旧衣裳,赶明儿再给你们做新的。”谭淑婉将给肖拾禄准备的衣裳交到崔福安手里,便拉着肖承恩去洗澡了。
  肖承恩的头发是最难洗的,谭淑婉也不知道梳了多少遍,将她的桃木梳子都梳断了几根齿了才理好她的头发。
  她替她梳洗头发的时候,肖承恩便有一句没一句问她问题,“婉姨,你是干爹的妹妹吗?”
  “不是,我从前都是喊他师傅,但是他现在不愿意我再那样叫他了,在旁人看来,我们俩确实像是兄妹。”她问什么,谭淑婉便一五一十答什么,跟小姑娘说话倒也挺有意思的。
  “哦,其实我觉得干爹喜欢你,你以后会做我们的干娘吗?”这样的话肖拾禄是一定说不出来的,可是肖承恩不比肖拾禄,她看人看事都很简单,向来是直言不讳的,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谭淑婉听到她提起“喜欢”二字,手上的动作也放缓了,“你这么小,就知道喜欢是什么了吗?”
  “知道啊,喜欢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很好,愿意和喜欢的人分享喜欢的东西。”肖承恩虽然才刚见过干爹和婉姨,可是刚刚在路上,她就看出来了,干爹很在意婉姨的想法,明明干爹年纪比婉姨大,可是很多事情他都会问婉姨的意见。
  “可是你说的那种喜欢是哪种喜欢呢?喜欢也分很多种的,像你的哥哥一定很喜欢你吧,那种是家人之间的喜欢,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
  肖承恩被谭淑婉说的有些迷糊,不解地问道:“那婉姨觉得干爹对你是家人间的那种喜欢吗?”
  谭淑婉没有再回答她,将肖承恩的头发用干布拧干盘起来后,她就催着她赶紧去洗澡。
  肖承恩洗澡的时候便忘了这回事,她已经很久没有像今晚这样在装满了热水的澡盆里泡澡了,有点烫,但真的很舒服,她将身上的泥污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水都凉了,她才慢腾腾出来擦干身子换上婉姨给她准备的衣裳,果真不合身,又宽又大,但比那件又脏又破的衣裳好多了,她将衣袖裤腿卷起来,系紧腰带,神清气爽地走了出去。
  谭淑婉等在门口,见她出来了,捏了她一把小脸笑道:“洗干净后好看多了,今晚你跟我睡吧,刚刚那个屋子收拾了一下,大晚上的看不太清楚,还是有些脏,你先跟我住吧!”
  肖承恩点了点头,跟着谭淑婉回了她的屋子,今晚便是男孩跟男孩,女孩跟女孩,只是肖拾禄不像妹妹肖承恩,疑心病重极了,他洗澡的时候,见干爹一直站在旁边盯着自己,还出了神,尤其是那地方,干爹的眼神想不让他注意都不行。
  肖拾禄心里怕的慌,总觉得干爹哪里怪怪的,担心干爹像他想的那样,干爹只想收养男孩儿,女孩儿养几天就卖去勾栏院,又或许他是个喜欢男孩儿的那种人,养了他在身边是想做那种事,由此晚上睡在崔福安身边他怎么都安心不下。
  崔福安翻一个身子他都会惊醒,他的手搭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还会紧张地冒汗,半夜崔福安起夜的时候,他还特意跟过去看了看,这一看呀,不得了,干爹竟然没有那玩意,他是一个公公!
  肖拾禄在外闯荡的这些时日,什么样奇怪的事情没见过,可发现刚收养自己的干爹是个公公的时候,他还是大吃一惊,原来如此,难怪干爹还没有娶亲就要收养他们兄妹两,也难怪他这把年纪了也不娶亲。不过刚才他担心的那些事情都可以放下了,肖拾禄决定将这件事藏在心里,没了那些担忧,他很快就睡着了。
  而谭淑婉那边,肖承恩挨着她又说起了闲话,“婉姨,要是我睡相不好,压着你了,你就推开我。”
  “你小小一个,压着我也不碍事,不过姑娘家还是要注意仪态的,你以前晚上睡觉睡相不好吗?”谭淑婉一边说着一边替她掖好被子。
  “以前娘在的时候,常常说我晚上睡觉爱打滚,有时候睡在里边也会滚到床下去。”
  谭淑婉听她讲小时候的事,也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被娘亲责骂没个吃相,便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你现在一定不会滚下床了,有我在呢!”
  “婉姨真好,我一见着婉姨就觉得您亲切,就像我娘一样好。”肖承恩抱住谭淑婉的手臂蹭了蹭接着说道:“要是婉姨是我干娘就好了。”
  谭淑婉轻拍了拍她的背,“早点睡吧,时候也不早了。”
  “嗯!”
  肖承恩很快就睡着了,可谭淑婉却被她的话搅合得脑子一团乱,她所求的究竟是什么呢?


第30章 
  她除了自己的名字就识不得几个字了; 更听不懂那什么诗词歌赋中的家国情怀与儿女情长; 与大多数女子一样; 她有一双巧手; 却没有一颗识文断字的慧心。换句话说; 她的慧心全用来维持生存了,哪里有空去想什么活着的意义呢!可是这段日子,她心里烦闷的紧,如今又听到两个孩子一句接一句地叫自己干娘; 心里更糊涂了; 自己所求的究竟是什么呢?
  难道是嫁一个称心如意的好人吗?所谓称心如意是指家里衣食无忧呢?还是一定要对她好呢?或是一起生养几个孩子共享天伦之乐?难道她嫁人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为了吃喝抑或是被人爱还是说是为了传宗接代?不,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如果是嫁一个能让她衣食无忧的男人,崔福安已经给了她啊; 如果是嫁一个对她好的男人,崔福安一直都爱着她啊,而且他对她处处都好啊,如果是为了生养孩子共享天伦之乐; 崔福安确实做不到跟她生孩子,但是收养的孩子不一样能享天伦之乐吗?这个孩子这么乖巧,养着也舒心。
  想来想去; 她的所思所想竟然都汇集到崔福安一个人身上; 这些日子到底是怎么了; 不管做什么都会牵扯到他。
  谭淑婉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喜欢上崔福安的一天; 一来她不曾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爱上一个太监; 其次崔福安还是他的师傅,她是万万不能接受的。谭淑婉躺在床上听着旁边肖承恩的呼吸声,心里乱成一团麻,她既不能否定自己的想法,也不能接受自己的想法,她甚至觉得自己一定是因为太闲了所以才会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个晚上,她做了几个与睡前所思所想全然相反的梦,第一个梦里,她成了官府人家能识文断字、舞文弄墨的小姐,喜欢穿漂亮的洋装,脸上无时不是自信的笑容,无论走到哪儿都被一群人簇拥着。社交场上,她的眼里没有任何男人,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为国出一份力,将那些外国人赶回他们的国家去。
  可是却老是有个小太监跟在她身边,当她与那些达官贵人谈笑风生的时候,那个小太监便跟在她身后替她端茶倒水,当她出门的时候,那个小太监又变成了跟在她身后撑伞的人,她与人唇枪舌战,他也要搀和两句,有男人靠太近了,他就上前拉开那些男人的距离,像是不让他们占她的便宜,他出现在她生活的方方面面,甚至在她上了战场,他也跟着一起去了,明明是那么一个畏畏缩缩的怂包,在枪林弹雨中却冲在了她的前面,当他替她挨下火药的时候,她才第一次碰到他。
  以前,他都是跟在她身后默默地做事的,老是低着个头,默不吭声,让人记不住他什么样子,可当他满身血污倒在她眼前,以前的点点滴滴立马涌现到她脑海里,一直以来,这个小太监以各种身份出现在她的身边,偶尔一抬头,四目相对,她能感受到他眼神中的热忱,今日她将他揽在怀中,泣不成声,他还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安慰她别难过,他笑着对她说“来生他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娶她回家。”
  她在梦里难过得哭出了声,吵醒了肖承恩,她听到婉姨大喊着福安,爬着要起来的时候,手碰到了枕头,有些湿,又听到婉姨在哽噎着哭泣,便推了推她,将谭淑婉唤醒了,“婉姨,别怕,快醒醒,是梦呢!”,她以为谭淑婉是被噩梦吓着了。
  被肖承恩叫醒后,她的心仍半留在梦里,难过得厉害,崔福安死了,还死在她的面前。谭淑婉抓着被子任眼泪流下,悔恨她没有好好珍惜这个默默守在她身边的男人,直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肖承恩见婉姨魔怔了一般,又轻轻地推了推她,小声安慰道:“婉姨,梦里的都是假的,你别怕。”说着,她用手背替谭淑婉抹去眼泪,拍了拍她的被子,谭淑婉这才从梦中那个故事走出来。
  她重新替肖承恩盖好被子,挤出笑容温和地说道:“你快睡吧,是我不好,吵醒你了。”
  “婉姨别怕,我在你身边呢!”
  肖承恩的话听着暖心极了,这个小丫头倒是很会照顾人。
  离天亮还早着呢,谭淑婉重新躺下后,翻来覆去睡不着了,她还在想那个梦,真是奇怪,以前做了梦,很快就忘记了,可这次,那个小太监临死前躺在她怀里的眼神在她脑海里始终盘旋不去,谭淑婉记不起那个小太监的脸长什么模样,但是她却清晰地记得初看见那个小太监的悸动,那种感觉,分明是崔福安啊!
  心里念着崔福安的名字,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这次她又做了奇怪的梦。梦里,她成了一个小丫鬟,那户人家的管家对她特别凶,甚至都不让她吃饱饭,是伙房里的那个厨子时不时地送些东西给她,后来那户人家的少爷败光了家产,要卖了所有丫鬟,是那个伙夫用他积攒下来的所有银子买下了她,他带着她回了他的老家,过上了清贫却开心的日子。
  或许是这个梦还合她心意,一觉醒来的时候,比往常要晚很多,院子也闹腾腾的,是孩子们在说话,谭淑婉扭头一看,果然肖承恩早就起了床出去玩了。她忘了昨晚做的梦,也不记得半夜惊醒被肖承恩安慰的事,走到院子的时候,见三个孩子和崔福安齐刷刷向自己看过来,疑惑极了。
  肖承恩跑着过来拉住她的衣袖对她说道:“婉姨,你醒了,干爹熬了百合粥,快去喝些吧,干爹说百合粥可以安神的呢!”
  “安神?怎么突然想起熬这个粥了?”谭淑婉见崔福安看着她的眼神不比平常,感觉怪怪的,便低下头问肖承恩,不敢直视崔福安。
  “是干爹特地给婉姨做的,昨晚婉姨不是没睡好吗?我跟干爹提了,他就多做了一份。”
  今早肖承恩和肖拾禄两兄妹在院子里打闹的时候,崔福安顺嘴问了问他们昨晚睡得好不好,肖承恩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她昨晚睡得很舒服,可是又多嘴提了句婉姨睡得不好。崔福安听了便问她,她就将昨晚的情景一一道来,说婉姨昨晚前半夜做了噩梦,一直在哭,还时不时大喊什么福什么安,她叫醒婉姨后,婉姨还发了会儿呆,后半夜婉姨倒是没再哭了,就是说了几句梦话,不过忘了说了些什么,她自个儿也在梦中不清醒呢,哪儿记得住这些。
  崔福安听了肖承恩的话,也是呆住了,莫非她梦里念的名字是他吗?也不知道她竟然梦了些什么,竟然会喊他的名字,还哭了。由此刚才谭淑婉打开门瞧见他的时候,他就留心了她的眼睛,果然是没睡好,下眼袋青黑,还肿了,是真的哭过了。
  “你跟他说这个干嘛呀?”谭淑婉听肖承恩说起昨晚的事,忽地就想起了半夜哭湿了枕头的蠢样子,还有那两个莫名其妙的梦,难怪刚才崔福安会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呢,一定是误会了,可她又不能冒冒失跟他解释。
  “干爹问了,我就说了。”
  谭淑婉念着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就匆匆进了厨房,此刻呆在院子实在太难为情了。可在厨房里,她仍能听见院子里的声音,是那个看上去病恹恹实际上却顽皮得很的汪秋水在说话,他在跟肖承恩说笑呢,这孩子也真是的,一大清早就跑过来玩了。
  她用水扑了扑脸,才觉得心静下来了,忽地崔福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昨晚睡得不好吗?”


第31章 
  谭淑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点了点头; 想要避开他; 可崔福安立马接着又问道:“我听说你昨晚睡觉的时候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这个该怎么回答他呢?谭淑婉瞧他一脸期待地看着她似在等她回答; 一颗心如小鹿乱撞; 慌张地往后倒退了两步,低头见洗脸架子上挂了擦脸的帕子,顺手拿起往脸上胡抹,就是不愿意直视崔福安。
  可崔福安偏就不肯放过她; 见她不回话; 立马接着又问道:“承恩还说你昨晚做了噩梦哭了好久。”
  听到他的话,谭淑婉吓得差点把洗脸架子打翻了,这孩子都听到了什么呀!她不会把昨晚听到的所有事都跟崔福安说了吧?而崔福安瞧见洗脸架子晃动,担心会被谭淑婉撞倒; 便伸出手抓住了架子,可他的手恰好越过了谭淑婉的腰,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此刻他近得可以看见她因为紧张赤红了的脸颊,无处安放的眼神和微微起伏的胸膛; 这样不自然的神态摆明了昨晚的噩梦与他有关!见此情景崔福安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立马收回了手,恢复了合适的距离。他看着仍在以擦脸掩饰紧张的谭淑婉; 心头得了几分甜蜜; 脸上也显了不自知的笑容。
  痴望着谭淑婉; 他心底的声音告诉自己; 她心里一定有他的。不过姑娘家总是羞羞答答的; 她此刻定然是羞于开口,他作为一个男人,是不应该让姑娘家难堪的。可,可“男人”二字,他真的当得起吗?他不仅没有男人该有的玩意,甚至还不如小王三儿有血性,啊,他怎么敢说自己是男人!
  崔福安的甜蜜立马消散了,他带着僵硬的笑容失落地离开了厨房,可是才走到门口,又想起自己不该这样突然地质问人家又突然地一声不吭转头就走便折身回来,劝慰谭淑婉:“别怕,梦都是反的,待会儿多喝点粥,清心。”
  “嗯。”谭淑婉在崔福安转身的时候就放下了擦脸的帕子,可没想到他门都没出就转身回来找她了。这次她少了刚才的紧张,便注意到了崔福安的脸色,看上去似乎有几分落寞。当她听到他向她说梦是相反的安慰时,她竟更添了几分心酸,鬼使神差地问道:“倘若那个梦是圆满的呢?”
  “你怎么较真上了?我这不是随口一说嘛,梦里发生的事哪有真的,常言说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噩梦不过是自己吓唬自己,而那所谓的好梦便是自己安慰自己了。”崔福安见她像是蒙了雾的眼睛正直视自己,似乎是看穿了他的胆怯、他的自卑与他的癞□□梦,为了转移注意力开口就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话说完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脑子里只有她怜悯与欲言又止的眼神。
  “我昨天晚上梦见你死在了我面前…”想起昨晚的梦,谭淑婉一阵心酸,跟着鼻子也酸了,豆大的眼泪往外冒,她看着崔福安哽咽着说道:“周围乱哄哄的,可我什么也听不见,就眼睁睁看着你倒在我面前,胸口这有一个大血窟窿,恐怖极了。”
  她指着崔福安胸口的位置难受的说不出话来,崔福安愣愣地看着为一个梦哭得这么伤心的谭淑婉,握住了她指在他胸口的手说道:“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就站在你跟前呢,什么事也没有,我保证,我一定要死在你之后,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不会让你看着我的死去然后一个人大哭没人安慰的。”
  见谭淑婉仍在流泪,崔福安抱住了她,轻拍了拍她的背,在她耳边说道:“是我不好,吓到你了,以后一定不会发生这种事的,咱们两个都会好好的,还有那两个孩子,他们也需要我呢,我现在是当爹的人了,我会好好活着的。”
  谭淑婉仰着头看着崔福安说道:“那你会为我做傻事吗?我不希望你以后为了我丢了命,我不值得你这么做。”因为沉浸在昨晚梦见的伤心事中,一时间她忽略了自己正被崔福安搂在怀中。
  “傻事?我为你干的傻事还少吗?难道昨晚是梦见太妃发怒砍了我的头?”
  谭淑婉摇了摇头,崔福安这才笑着说道:“那不就是了,咱们现在又不在宫里,也没谁能随便砍了咱家的头是啵,你呀就甭瞎操心了,你看,刚刚才洗的脸,现在又哭花了。”说着他掏出帕子替谭淑婉擦了擦眼角的泪。
  其实谭淑婉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有时候就是很奇怪,不该有的情绪莫名其妙就有了,等她止住眼泪醒过神来的时候,这才发觉自己正趴在崔福安胸口呢,立马她就变得难堪起来,急匆匆推开崔福安的怀抱,背对着他说道:“是我太蠢笨了,竟荒唐得把虚梦当了真,时候也不早了,你也该去东海居了吧?”
  怀抱变空了,崔福安心里也空落落的,不过总归是要比刚才的自卑好一些,他讪讪笑道:“嗯,我再不走该晚了,要挨骂的,现在家里多了几个孩子,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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