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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妃起居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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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少年,也是她来京城以后才见过的……
  凌画约忽然道:“太子表哥!他是表哥身边的人!”
  她再看过去的时候,就微微眯起了眼睛。
  记忆的面纱一旦拂开,往事就变得易于翻捡。她记得她头一次见到这个少年的时候,也曾经被他的美丽所惊讶。
  那时因为太子表兄迟迟不娶妃,暗地里有传言说太子好南风……
  她以为这个少年就是表哥身边的娈宠。
  后来他就忽然从京城中消失了。
  那时她猜测是皇后还是太后终于忍不住出手除去了他……
  没想到他只是离开了几年。
  既没有死,也没有长歪,昳丽夺人、风华正茂地,跟在一个顾家的小娘子身边,光明正大地回到了京城!
  凌画约觉得一颗心像掉进了冰窟窿似的,不住地往下沉。
  这个少年回来了,表兄知道吗?
  太子今年都二十有二了。
  前些日子,听说表兄终于松了口……太后娘娘已经七十岁了,每天都在为太子的婚事操心。
  宫里暗暗地传出了消息,说太后娘娘准备借着万寿的机会,一定要在今年挑选出一位太子妃来。
  她咬了咬唇。
  这一侧忽然的沉默让马车里的顾青芷不屑地嗤了一声。
  张口就抬出皇后娘娘来,还不是被京城顾家的小娘子丝毫不顾及地下了面子?
  她还当是什么厉害的人物!
  看笑话的同时,她的心中也暗暗生凛。
  京城顾家的这个小娘子,比她想象中的底气更足、行事更加无所顾忌。
  看来她要想个法子脱身才行。
  她转了转眼睛,目光就落在了一旁面色苍白、半身都是血的侍女身上。
  只是没等她说出什么,外头就忽然又起了一阵人声。
  新来的人马打破了城门口诡异的寂静和僵持。
  景明门的门洞里,二、三十个禁军服色的军校走了出来。
  数十骑黑甲骑士跟在禁军的后面鱼贯驰出,在距离几辆马车不远的地方,在首骑的带领下翻身下马。
  来人虽然不多,但进退划一,气度森严,让人觉得望之生畏。
  为首的黑甲和郑大兴远远地举手示意,就小跑着走到马车前,道:“越将军!标下领命前来,听从将军调遣!”
  他姓越!
  凌画约睁大了眼。
  太子表兄的亲卫归骑来听他的调遣,称他做将军!
  他……是岳还是越?
  她屏息地听着外面的声音。
  越惊吾对黑甲骑士微微颔首示意,便跳下车来,附在窗前问顾瑟道:“阿姊,你累不累?我先送你回家吧,这里的事,会有人处置的!”
  顾瑟慢慢地道:“既然都等了这些时候,不如就处置完了一起回去,并不差这一时半刻。”
  她音色一向如鸣泉溅玉般的清冽,这时语气舒缓,不带情绪,反而让人生出凉意。
  禁军的队正头皮都有些发麻。
  环车左右都是东宫亲卫归骑的将领、司戈、执戟郎,归骑左卫将军亲自做随车护卫,到了帝都城门口了,还要另有一队人来接应,结果车里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听起来年纪就不大,态度却这样的从容、平淡,好像这些都是寻常,什么也不算似的!
  旁边还有辆大伽陀园的马车……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要是皇后娘娘的人和太子爷的的人打了起来。
  他搅和在这里头算是个什么事,怎么也落不到好去,一个不好还要丢官丢脑袋……
  小队正脸上神色变幻莫测,像夏日里雨要下不下时的天色似的。
  越惊吾看了队正一眼,就道:“老郑。”
  郑大兴应了声喏,越惊吾道:“你把事情和禁军和兄弟清楚地说一遍。”
  那禁军小队正听完了前因后果,心里头高喊了一声“万幸万幸”。
  万幸是太子的人和外头的人生了龃龉,万幸太子的人在这里头既没有大错,也没有吃亏……
  他心里不由又有些埋怨。
  别人家一姓两枝撕捋起来,旁人都走得远远的,偏有这样倒往上凑合的。
  他心里腹诽着,恭恭敬敬地对越惊吾道:“越将军,天色不早,您不如早些进城吧?这里头的事,尽可交代给我们,您明日抽个空,或是派个人,到京兆府衙门一趟就是了!”
  至于车里头都是哪家的贵女,他只当不知道了。
  越惊吾眼中不见笑意,只是嘴角微微一翘,道:“有劳了!”
  小队正道:“您客气!”
  众人就仍上了车。
  郑大兴转头向着颍川顾氏的马车歪了歪嘴角,“驾”了一声,催动缰绳,一行车马就缓缓地重新驶动起来,向城门里去了。
  禁军围在了颍川顾氏的马车旁边。
  那个动手的丫鬟像是条麻袋一样被拖了出来,和车夫李虎一起上了绑绳。
  后头车里赶来的管事在路引底下塞了银票。
  紫帷大车经过的时候,凌画约淡淡地向外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
  顾瑟在垂花门里下了车。
  云弗搀着钟老夫人的手臂,在樵荫堂的门口迎她。
  顾瑟进了门,就被钟老夫人一把抱进怀里,道:“你这狠心的丫头!给我怕死了,就怕你主意一拿,就跟着你那个无事生非的爹一路跑到梁州去,好好的丫头,在家里养的白白嫩嫩的,出去风吹日晒,我这心里想想,就和刀割一样的……”
  说到后面,就有些哽咽。
  一旁的云弗也红了眼,转过身去偷偷拿着帕子拭泪。
  钟老夫人一向很疼爱顾九识。
  如今却说他“无事生非”。
  可见把她带出去的这几年,顾九识在钟老夫人眼里可算得上是“罪大恶极”了!
  顾瑟扶住了她,一面向屋里走,一面温顺地道:“祖母要长命百岁的,我也舍不得祖母,以后就留在家里陪着祖母了!”
  钟老夫人就锤她的肩背,道:“果然在外面待了几年,就满口的傻话,你也不想想你还好在家里留几年,只怕还不等我看够了,你就要嫁到别人家去了!”
  顾瑟抿着嘴笑。
  她想说“那我就不嫁人了”。
  若是那天之前,她就可以半是试探、半是撒娇地开口。
  可是如今,她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她转移了话题,道:“祖母,我想吃家里的云杏糕!开原的厨子总是做不出那个味道,我和父亲都想念极了……”
  钟老夫人轻哼了一声,道:“惦记着家里的吃,家里的穿,唯独不惦记家里的人!”
  到底转过头去,道:“山茶,去厨下传个话。”
  山茶笑盈盈地应了,从匣子里取了一角银子出门了。
  钟老夫人就在临窗的大炕上坐下了,又把顾瑟拉在自己身边,云弗就坐在了下首。
  她道:“你爹的信到了家,你娘就在安排你回来的宿处。”
  顾瑟在开原住了三、四年,从回了府中,虽然入眼的陈设、花木都不知换过几轮,但亲切还是同从前一样的,心里也只觉得处处都和从前一样的,还盘算着晚上要和云弗同住,母女两个说说这几年的话。
  这时被钟老夫人一提,才忽地意识到她已经早就过了单独开院的年纪。
  她有些怅然。
  钟老夫人没有注意到她的这点小情绪,而是继续温和地道:“若是你没有去开原,那年就该安排好了你的院子,不过咱们家人丁不似旁人家兴盛,也不差这两年的先后……你娘亲给你留的池棠馆,若是你也喜欢,那就这两天让他们再收拾收拾,就可以搬进去了。”
  她看着顾瑟,道:“你怎么想?”
  顾瑟敛了情绪,道:“祖母和娘亲都最了解我,知道我早就看中了那一树海棠,竟没有半点不喜欢的。”
  她故意爱娇地道:“只是要明儿才能搬进去,我今天却住哪里呢,祖母舍我个花房睡一晚罢!”


第40章 
  ※
  钟老夫人就笑了起来; 点了点她; 道:“你爹信里满口说你长大了成熟稳重许多; 我还当是真的,今日一看,活生生还是个皮猴子。”
  就有个少女带笑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祖母说谁是皮猴子?”
  杜鹃笑道:“大姑娘来了!”
  顾瑟就站起了身,唤了声“姐姐”。
  钟老夫人道:“笙姐儿不是出门去了?回来的这样早; 今日顽的高不高兴?”
  顾笙进了门来,给钟老夫人和云弗问了安,道:“公主今天身上不大爽利,大家不过说了一回话,也就散了。”
  庆和帝膝前只有一位公主,就是皇六女山阳公主。
  钟老夫人微微颔首,道:“公主婚期将近了。梁州陆氏也是大族; 只盼公主能和驸马和和美美的。”
  顾笙道:“凡事都凭贵妃娘娘的安排,公主再是省心不过的。”
  她就笑着坐到顾瑟的另一边; 拉着她的手道:“阿苦,我算着你这两日也该到家了!今儿在家里好好地歇一天; 明天我带你出去顽。”
  她靠得近了,身上就有一股极细微的异香隐隐地飘出来。
  那香气又甜又旖旎。顾瑟惯用清淡的花果香,或醇厚的木香,忽然嗅到这样驳杂的气息; 就有些不适。
  她没有多想,只是笑道:“姐姐要带我去哪里顽?若是我从前就去多了的,那我是不肯的。”
  顾笙道:“京里好玩的地方多着; 就在去年里,公主还新开了间女茶坊,专门招待京中的贵女,一般地也有养着的女戏班子唱戏、说书,你说够不够你顽呢?”
  顾瑟心里有些感慨。
  顾笙,到底是和冉贵妃一系越走越近了。
  但这一次她没有嫁给夙延川,也就不会惹上那样难以启齿的杀身之祸……
  其他的,总归是姐姐自己的自由吧!
  她笑吟吟地应了,众人说了一回话,各自散去。
  ※
  翌日一早,顾笙真的来顾瑟房里找她。
  顾瑟一路旅途劳累,夜间又睡得迟了些,早上就醒的更晚。
  顾笙进院子来的时候,顾瑟正坐在妆镜前,由梨蕊给她梳头发——她在开原府处置了知雪,身边的一等丫鬟位置就缺了一个,祝嬷嬷荐了梨蕊,说她耐心踏实,做事细致,又梳得一手好发式,只是数年没有在顾瑟身边服侍过,就暂且提上来观察些日子。
  顾笙和闻藤在院子里说话。
  不过片刻功夫,顾笙就进了屋来,笑道:“阿苦,听你的丫鬟说你竟才起来,我都吃了一惊,从前你最是规矩的,娘说什么时候要起,你就什么时候起,一刻都不敢多睡……”
  顾瑟笑道:“姐姐也说那是从前!”
  顾笙就拧了拧她的脸颊,又凑近来细看了看,道:“这样的白,又细又嫩,瞧着和已经傅过了粉似的,听说开原的风比帝都还大些,祖母和母亲镇日里担心你这小脸被风给吹皱了,果然都是杞人忧天。”
  姊妹两个闹了一回,顾笙就催着顾瑟换了衣裳出门。
  “是山阳公主的局,就在昨儿我同你说的女茶楼里。”两人上了车,顾笙才同顾瑟说了去处,“今年年初陛下就下了明旨,要为太后娘娘做万寿,你昨日进京,有没有觉得人格外地多些?”
  顾瑟笑道:“就是做万寿,也该是诸位大人们用功,可是我回来的时候,只瞧着小娘子们多的厉害。”
  顾笙就笑了起来,道:“那是因为太后娘娘发了话,要借着寿宴的机会为太子殿下选妃,你说小娘子该不该多?”
  她侧过头端详着顾瑟,半晌半开玩笑似地道:“可惜了,我记得当年,太后娘娘十分的看中你,说不定当时就是想点你做孙媳妇呢,没想到你忽然就出京去了,过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她老人家还记不记得你……”
  顾瑟眉梢微微一扬。
  顾笙这话来得莫名,又似乎有些难以辨明的意味在里面。
  她笑道:“太后娘娘为人慈和,喜欢点拨小娘子,被她老人家调教过,就是我的荣幸了,哪有把恩慈当成理所应当的道理。”
  顾笙就微微地笑了笑,道:“我只是白说一说罢了,你还是这样的专会讲道理。”
  山阳公主开办的女茶坊距离顾家并不算远,在帝都东北角紧挨着宫城东侧的阳秀坊里。这一片都是皇亲贵戚、达官显要的宅子,倒显得十分的幽静。
  顾家姊妹两个到了茶坊门口的时候,坊中的十字街上已经停满了马车。
  有两个小二打扮的白面少年守在门口查验来客的请帖和身份。
  顾瑟执扇半掩了口,轻声问道:“姐姐说过这是女子茶坊,怎么会有少年人在此?”
  顾笙亦掩口气声回道:“内侍。”
  顾瑟了然地点了点头。
  两个小内侍都生得十分的清秀,看人先生三分笑意,见着顾笙的时候,似乎是已经熟稔了,打了招呼道:“顾大娘子。”
  顾笙就微微地点头,神色间亦不见傲慢、自矜。
  内侍的目光就移到顾笙身侧的顾瑟身上,眼中浮现出惊艳之色,问道:“大娘子,这位是……?”
  顾笙稍稍前趋了半步,有意无意地遮挡了他的视线,道:“这是我胞妹,平日里不大出门的。”
  内侍就恭敬地低了头,道:“您里面请。”
  顾笙携着顾瑟进了门。
  从外头的布局就看得出这茶坊占地极广,说是个茶坊,实际上除了前头的茶楼之外,后面还圈着大片的风景,山水亭台,花木成荫,倒是个园林了。
  大厅里摆着许多桌椅,除了雕工精致些,和寻常的茶楼格局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有几个女孩儿在各自三三两两地闲坐。账房的曲柜的旁边有道楼梯,顾笙就拉着顾瑟往楼上去。
  一面走,一面掩着口,悄悄地道:“这两个人是公主的房里人,你避着些。”
  顾瑟就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她倒不是为顾笙说的这件事而吃惊。
  在她的印象中,山阳公主夙柔云性格开放,后来在京中已经不是秘密。
  出嫁之前尚且收敛,出嫁之后似乎愈加放纵了。
  京中的风流子弟,泰半都做过山阳公主入幕之宾。
  驸马陆闻笛出身梁州陆氏,也是一方郡望,驸马少年血气,家宅私事被当做笑话,天下纷纷传言,如何能一直容忍。
  终于有一次在酒后提刀闯进了公主府,一刀杀了当时正在与公主厮混的羽林中郎将卫绍言,又刺伤了公主的小腹……
  一桩皇室丑闻,死了一个五品的武官。
  公主小产了。
  驸马站在京兆府的大堂上,当着帝都百姓的面,说已经有一年多没有与公主同房……
  锦被再也遮盖不住,庆和帝允了陆闻笛与山阳公主和离。
  陆闻笛回去之后,就被发现死在了客栈里。
  夙柔云从此却愈发地肆无忌惮,乃至广蓄面首,行后宫故事,最后死于小郎君之间的争风吃醋……
  也算是一代奇女子了。
  顾瑟那时听到她死讯的时候,还曾有些感慨。
  如今再度听到一角,倒只是寻常了。
  她只是惊讶于顾笙只是个未出阁的少女,竟然也这样平淡地说出这样的事来。
  但顾笙好意提醒她,她应道:“我晓得了。”
  顾瑟没有问,顾笙反而看了她一眼。
  没等她再说什么,两个人已经上了楼,就有人笑盈盈地迎了上来,道:“阿笙,你来迟了!”
  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面貌雍容,十七、八岁的年纪,虽然还梳着少女的发髻,但穿了件百蝶穿花的褙子,宝蓝色遍地金的挑线裙,看上去如一朵牡丹花般富丽。
  她瞧了顾瑟一眼,就过来拉了她的手,道:“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生的可真是貌美!”
  顾笙笑着道:“是我的胞妹,在我家里行四。”
  又对顾瑟道:“这是福安县主。”
  顾瑟就知道她是荥阳大长公主的嫡亲孙女,太常丞秦利贞的次女秦溪。
  她的兄长秦海,就是当年秦夫人叶氏曾想要聘顾笙为妇的那一位。
  她含笑行了礼,口称“县主”。
  后面就有人笑嘻嘻地道:“县主见了谁都说貌美,唯独见了本宫不说。”
  秦溪拉着顾瑟的手往里头去,就道:“公主,这一回我再没有乱说的,这样美貌的小娘子,我还是头一回见着,可见太后娘娘不做寿,这些美人儿都不肯出来见人的!”
  那歪歪地躺在榻上,由宫女侍候着吃葡萄的少女就眼波一挑,望了过来。
  夙柔云生得八、九分肖似乃母冉贵妃,以顾瑟的眼光看来,只是大约因为年岁的缘故,风情上还稍显欠缺。
  她挑着眼角把顾瑟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回,那眼神十分的肆无忌惮,让顾瑟微微有些不悦。
  顾笙笑道:“公主一双丽眼,把我妹子都看羞了,她从前不大见人的。”
  夙柔云却不理她,只是似笑非笑地道:“我听人说过,顾四娘子一向跟着顾大人到任上去的,听说是刚从开原回来,不知道开原的风物,和京中可有什么不同?”


第41章 
  ※
  夙柔云话音一落; 她身后的几位小娘子就有人忍不住发出了轻轻的笑声。
  就有个人用屋中人人都听得到的声音窃窃私语道:“你听说了没有?前儿有个进京来的外州贵女;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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