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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妃起居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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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瑟蹙眉不悦地道:“你怎么会这样的想自己?你天资纵横,又用功刻苦,就是没有我,也一样可以成为大将军……”
  她话音未落,车厢忽然重重地一震,外面响起一阵唏律律的马嘶。
  护卫呵斥的跟着声音响了起来:“谁家这样不守规矩?”
  越惊吾道:“阿姊,我出去看看。”
  他推门出去,外面已经喧喧地闹了开来,有人高声嚷嚷道:“好狗不挡路!你这杀才……”
  护送的顾瑟是未出阁的少女,越惊吾带的人都是护卫中遴选最悍勇忠诚的那一批,还有当日夙延川留下的人手。
  车夫看到对面的家丁围上来,面不改色地挺直了身躯,就从车架子底下摸出一柄长刀来抱在了手里,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一条野狗也来教你郑爷爷学吠?”
  对面看他亮了兵刃,拿不准来路,一时似有些气弱。
  就有个又尖又细的女声道:“你是哪个顾家?颍川顾氏车驾在此,你们这些庶枝,也敢与我家争道?”
  “颍川顾氏”四个字一入耳,车里的顾瑟就沉了面色。
  那车夫是夙延川的亲兵所充,常在东宫行走,侍奉的是皇权,哪里会把这些士族、宗族之间的龌龊听在耳中,当下冷冷道:“这里是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顾公府上,赠银青光禄大夫、梁州顾刺史家眷。”
  他抱着手里的长柄陌刀,睥睨地看着对面车上冒出头来的丫鬟,傲然道:“既然要凭门第分先后,倒要请教你家主人官居几品?”
  那声音尖细的丫鬟涨红了脸。
  车厢里,闻藤低声道:“姑娘,不如奴婢出去说说话?这样别人看着两顾内里头撕起来,也不大好看。”
  顾瑟道:“颍川不怕丢人,我们难道怕他?”
  她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个字一个字地向外冒。
  祠堂里颍川顾氏的使者端着族谱和三尺白绫,神色骄矜地站在母亲面前的情景在她眼前浮现着。
  如果不是祖母和父亲都对主宗翻了脸,如果不是外祖父接了母亲回家……
  闻藤才发现她脸色像积年的冰雪一样森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她吓了一跳,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顾瑟抬了抬手,示意无事。
  她微微闭了眼睛,靠在迎枕里缓了一时,神色略略平复了,才觉出自己的失态,有些疲倦地道:“罢了,不要跟他们纠缠,我们走我们的。”
  闻藤应了,附在门边和越惊吾说话。
  那车夫得了吩咐,就上了车,仍收了刀,要催马往前走。
  那出头来的丫鬟咬了咬嘴唇,飞快地从腰间摸出一只吹筒来,在末端鼓气一吹。
  细细的飞针就从向着头马激射而来。
  一柄长鞭在半空中抖出朵乌光湛湛的花,将那只隐约难辨的针绞落,越惊吾身姿如鹘般振起,鞭影撕开空气的声响锐如裂帛。
  那个丫鬟发出一声长而尖锐的嘶嚎,捂着脸倒了下去。
  越惊吾踏在车脊上,单手拎着鞭子,昳丽的面容如冰一般冷,朱红的血迹染在他揉白的衣角。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杀人了”。
  人群中涌起了一阵骚动。
  颍川顾氏的家丁和车夫似乎都被吓住了,一时道:“天子脚下,你竟敢动手伤人……还有没有王法……你有本事就不要走……”
  越惊吾垂着眼,冷笑道:“走?你越爷爷不走。今天谁也不要想走。”
  景明门的卫兵似乎发现了这边的动静,远远地有几名军校向这个方向走来。
  看热闹的百姓看见伤了人,都不大敢再靠近,渐渐地散开了。
  有辆十分华美的朱缨紫帷大车就慢慢地从后行了过来。
  厢壁上的帘子挑了开来,露出个小丫鬟宜嗔宜喜的笑脸,道:“前头可是两位顾大人府上?咱们姑娘说,两顾本是一家,至亲骨肉有些摩擦,都是常有的事,何如各退一步,两位顾大人都是国之栋梁,若能手足和睦,才是国朝的福气呢。”
  又向着前头顾瑟的马车道:“顾大娘子以为如何?”
  越惊吾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微微阖了眼,抱着臂站在那里。
  马车里静悄悄地,半晌都没有动静。
  颍川顾氏的马车里,就传来了一声讥诮意味十足的笑声。
  那小丫鬟就涨红了脸。
  守门的军校也走到了近前。
  两顾的马车夫都下了车,迎了上去。
  颍川顾氏的车夫就看到顾瑟的车夫扭过头来,对他勾起嘴角,露出个充满恶意的笑容。
  他心里一沉,快走了几步,同那为首的伍长躬身道:“劳驾将军,小人李虎,东主是颍川顾氏的宗房,这一回护送家主人进京……”
  那伍长漫不经心地在他脸上扫了一眼,道:“颍川顾氏宗房?可有进京文书路引?太后万寿将近,什么人都要往京中来……”
  顾瑟的车夫就不紧不慢地走了上来。
  那伍长眼前一亮,先抱了抱拳,道:“郑将军!今日怎么有空出京去?”
  郑大兴含含糊糊地道:“奉殿下之命出去了一趟。”
  那伍长知机地不敢再问下去。
  李虎的心凉了半截。
  就见郑大兴指了指他的方向,道:“我在前头驾车,这小子就挨上来撞我。我不过出去三、五天的工夫,竟不知道京城一天出出进进这么多人车马,都成了螃蟹似的。”
  那伍长忙道:“郑将军,冤枉!咱们从来都规规矩矩的,全是这些赶着奉承太后娘娘来的村野人坏了规矩。”
  就诉起苦来:“您不晓得,前些时日有个刺史家的千金,家里做个三品的官儿,就以为能在京城横着走了,也不看看咱们这是什么地界儿!还纵刁奴打伤了咱们一个兄弟。不让他在京兆府的大牢里褪去三层皮,我就白穿了这北衙的衣裳!”


第38章 
  ※
  郑大兴轻喝道:“放你娘的臭狗屁!”
  那伍长被突然呵斥了一句; 有些委屈; 有些茫然地挠挠头看向他。
  郑大兴就道:“不过是个三品官儿; 朝廷有几个三品官儿?那等年纪轻轻就做了封疆大吏的,只怕你见着了,话都说不利索。”
  就有个军校在郑大兴背后挤眉弄眼地给那伍长打手势,做了个“顾”字。
  伍长就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道:“我这张烂嘴!郑将军,是我不会说话,全在放屁!咱们大老粗,不懂那些文官的酸话,但是像顾大人这样的刺史,那家里头的娘子、郎君们,不但最是守礼; 还宅心仁厚……只有那一……一人什么,连鸡带狗的; 才……”
  他们两个说着话,李虎在一边进也不是; 退也不是。
  他陪着笑脸道:“军爷!是咱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贵人!俗话说大水冲了龙王庙,一笔写不出两个顾字……”
  郑大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道:“如今是你家的人挑衅在先; 行凶在后!你方才说的倒是有理,天子脚下,我们就去京兆府、去大理寺掰扯掰扯; 看看是谁眼睛里没有王法。”
  李虎脸都白了。
  颍川顾氏可是前朝就赫赫有名的郡望大姓。
  曾与河洛沈氏齐名的士族!
  纵然是到了如今,在颍川走出去,说一声“顾氏”,谁不高看一眼。
  可是到了京城,不过是城门口的一个小伍长罢了,他把颍川顾氏的名号报上来,对方眼皮都不抬一下的。
  他这时才知道,禁军一向出了名的眼高于顶,是怎样的傲慢。
  可是这样傲慢的军校,却对这个车夫谦卑有礼,只差把“谄媚”两个字大大地写在那张貌似忠厚的脸上。
  你早说你有这样的身份、地位,你给人做什么车夫啊!
  很爽吗?
  李虎心中腹诽,只能把求助的目光往身后自家的马车方向投过去。
  他的主子却没有空来理会他。
  那辆紫帷的大车里站出来的小丫鬟尴尬地站了片刻,似乎是得了吩咐,缩回了头去。
  车子粼粼地往前走了一段,挨到顾瑟的马车左近来,里头湘帘微微地挑了半扇,露出半张带了轻纱的女子面容来。
  她笑盈盈地道:“阿笙,我怎么没有听说你出了门……这是谁家的小郎君,可是你好事将近了?”
  顾瑟初时只是倦于搭理,到她亲自出来说话,忽而觉出这声音有微微的熟悉。
  她目光凝在扇面上,有些失神。
  闻音不知道来人的来路,听出这人是把她们当成了大娘子顾笙,但见顾瑟没有反应,也就没有说话。
  那女子语气又温柔又和气,仿佛车里的人先前那样下了她的面子,她都没有丝毫介意似的,道:“你是生我上一回的气了吗?我不是有意要失约的!皇后娘娘恰好要抄两部经书,就拘了我在园子里抄写……”
  她说到“皇后娘娘”的时候,顾瑟脑中忽然电光火石似地闪出一个人来。
  本朝皇后凌氏是白太后的外甥女,与庆和帝是少年夫妻,庆和帝登基之后,凌妃顺理成章地被封为皇后。
  但凌皇后只在喻和宫住了大半年,到庆和元年冬天,就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从宫中迁到了京郊的大伽陀园独居。
  宗室对此保持了一致的沉默。
  庆和二十一年,她嫁给夙延川之后,按照太子和太后的吩咐,只在每个月朔、望日前往大伽陀园向皇后问安。
  那时大伽陀园中,还生活着一位与顾笙年龄相仿的少女,眉目如画一般秀丽,行止绰约又端庄,是凌氏远支的女儿,被皇后接到自己身边作为陪伴。
  她大婚第三个月上,有一次再去请安的时候,皇后忽然对她说:“画儿是本宫为太子遴选的王妃。你既然嫁了进来,想必你姐姐的事,你也都清楚。”
  她记得皇后针一样的视线,和字字句句都若有所指的语气:“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说服太子,让他来求本宫下的懿旨。但本宫希望,太子能有一个血脉不容混淆的孩子!”
  她沉默地低着头。
  她从小受到的教育里,事君事亲一向是以“孝”以“柔”。
  那是她第一次用这样沉默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驯。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时涌入心底的抗拒,到底是因为皇后用那种轻慢的态度侮辱着她的姓氏、她的家族和她的品行,还是因为……她从心里不想亲自为夙延川纳妾。
  她既是受着正统贵女教育长大的仕女,也是被名士父亲充作半个男孩儿纵容着养大的娇子。
  没有嫁给夙延川之前,她也想过嫁一个相敬如宾的丈夫,为他纳几房美妾,与他各有寄情之物,如此也可逍遥一生。
  但那一天她只是沉默着,直到皇后拂袖而去。
  她不知道皇后有没有想过惩罚她,留下她……但她每次来见皇后,夙延川都会为她安排足够的护卫,和身手矫健的女官们,好像她是什么稀世的珍宝,却要去独闯龙潭虎穴一样的危险。
  她在随侍女官们的簇拥下起身出门。
  那个女孩子却追了上来,恳求她:“太子妃娘娘,臣女心中……有一个人,臣女永远也不能嫁给他……可是皇后娘娘常常为臣女忧心……娘娘她老人家身体不好,臣女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孝……臣女冒昧……如果太子妃娘娘能给臣女一处方寸之地,让皇后娘娘不再为臣女更多费心,臣女一辈子都会感激您的……”
  这个女孩子,就是后来东宫唯一的妾妃,良娣凌画约。
  顾瑟垂下了眸子。
  她忽然有些倦怠。
  其实她和凌画约并不熟悉。
  凌氏是一乘小轿进的东宫,没有酒席,没有花烛,甚至连诰封的玉册都一直没有下来。
  最初的时候,凌氏会隔三差五地来觐见她,说些亲亲密密的话,奉承她的针线、书画……
  即使她说自己从来不做女红,都是针线房中做好了进上来的,凌氏也从来不会冷场。
  不过后来,渐渐地就没有再来了。
  那时她尚没有主持上阳宫的内务,但夙延川的大太监总管杨直对她总是恭恭敬敬,不止一次地暗示她,太子始终没有临幸过凌氏。
  她们同住在上阳宫中,却好像活在两个世界里似的……直到有一天,夙延川轻描淡写地对她说,他放了凌画约出去嫁人。
  上阳宫的凌良娣,就这样“病逝”了。
  如果是嫁给了那个“她永远也不能嫁给他”的人,后来大约过得也很好吧。
  至于她们两个人之间,还是彼此疏离一些,对她们都好。
  马车里一片静悄悄的,闻藤和闻音都不敢说话。
  顾瑟沉静地道:“姑娘古道热肠,这里谢过了。不过姑娘若是与家姐相熟,不妨过府去寻她。”
  风吹动半掩的重帘,宁和的声音不疾不徐地送到车厢外。
  颍川顾氏的马车里,容颜娇丽的少女本来就阴沉沉的面色更难看了。
  她没有想到京城顾家的车队里,竟然也是一位少女做主。
  一旁的丫鬟被越惊吾一鞭横在脸上,她下意识地拿手去挡,脸颊上被鞭梢划了一道,还算好些,但手掌和手臂长长的横贯伤口皮开肉烂,满车厢都是血腥的味道。
  她一面勉强止了血,草草地为自己包扎,一面小心翼翼地劝说:“姑娘,我们先走吧!那个用鞭子的,是真正的高手,这样的人,不是寻常的门庭可以供养的,再这样纠缠下去,对我们恐怕不利!”
  顾青芷咬住了嘴唇。
  她只是骄纵,却不是全然的没有考量。
  她来之前,做宗子的父亲就对她说过:颍川主宗式微,京城庶枝坐大,这几十年以来,颍川顾氏出仕的子弟不多,能做到四品以上正位的就更寥寥无几,反而是京城顾氏,代代出进士、以科举出仕,代代都有六部主官……如今主宗除了族谱和祭田,很难再有手段辖制京城的庶枝了。
  所以她才要先声夺人,只要京城顾氏低了这个头,认了“庶枝”的门第,几年之内都难免要气弱一头。
  就算是京城顾家的老太爷出面,她也大可以说“自己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轻描淡写地认了错。
  难道京城顾家的男人还舍得下脸同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较真不成?
  那就不是她丢脸,是京城顾自己把自己的脸撕下来丢在地上踩了!
  何况如果她心愿得偿。
  那以后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京城顾氏的男人们,都要在她、在她的孩子面前低头、称臣。
  父亲又何必再忧愁什么庶枝坐大!
  但千算万算,事情的发展却比她预期中的失控了太多。
  京城顾家的人非但半点不让,车队中还藏着高手护卫,既轻易就破去了她身边颇为倚重的丫鬟的手段,还敢在帝都的城门口公然动手……而做主的竟然同样是一个小娘子!
  她所有的盘算都落了空。
  顾青芷的脸色有些狰狞。
  她冷冷地道:“走?这不是有爱管闲事的人来了么?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面子,也让我领教领教,京城的庶枝到底有什么威风手段!”


第39章 
  ※
  顾瑟没有什么威风手段。
  像是被凌画约的出现提醒了一些她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回避去考虑的事; 而这些事让她从心里觉得疲倦; 此刻看着这些人; 让她只觉得像是看别人在台上唱念做打似的,半点提不起精神来。
  她倦倦地垂着眼,面上放空了表情,半倚在柔软的迎枕里; 不想动也不想说话。
  紫帷车里的凌画约微微沉默了片刻。
  顾氏车里说话的女孩子,有一把她从来没有听过的嗓音。
  顾家在京的小娘子只有顾笙、顾苒和顾莞。
  顾笙是她熟悉的。
  顾莞没有这样的从容。
  至于顾苒,更是一个连话都不敢大声说的庶女。
  三个人都不是。
  那她是谁?
  是三房跟着父母在外放任上的二姑娘顾晴?
  还是长房传闻中被顾九识看重的四姑娘?
  她笑吟吟地道:“原来是顾家的妹妹,我竟不知道你今儿回京,这样的机密,都不肯教我们迎一迎你,下回要罚你的酒。”
  顾瑟抬了抬眼。
  闻音就忙应道:“多谢姑娘的美意; 我们姑娘愧受了。”
  仍旧没有报出家门。
  凌画约面色不变,细细地打量着窗外这辆车。
  车脊上那衣袂染血的白衣少年就转过头来; 森冷的目光隔着轻纱撞上她的视线。
  凌画约被他目光一激,竟忍不住向后一仰头; 发出小小的一声惊呼。
  越惊吾只是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就转了回去。
  凌画约在短暂的恐惧之外,忽然被少年昳丽的眉目触动了她心中某一点久远的记忆——这样美丽的男孩子,让人只要看见过; 就一定不会忘记……
  她在哪里见过他?
  她轻声问道:“莲舟,你有没有觉得他很面熟?”
  那个之前出去说话的丫鬟就皱起眉想了想,道:“似乎是见到过的; 只是……”
  莲舟是她被凌皇后接到京城之后才在她身边侍奉的。
  若是她也觉得面熟……
  这个少年,也是她来京城以后才见过的……
  凌画约忽然道:“太子表哥!他是表哥身边的人!”
  她再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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