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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妃起居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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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鸣羽道:“这种蛇狼草只在乌里雅苏台北部生长,即使是在南乌里雅苏台,也很难寻到这种草的踪迹,知道它这种效果的人更是十分稀少,下官能有耳闻,也是因为家父曾经于机缘巧合之下,救过一位同样中了这种毒的羌人贵族,因其罕见,记录在手札中,后来传给了下官。”
  向西北去帝都五千里,过黎州边境以后,一入平明都护府,一路群山大漠绵延,百里罕有人烟,平明关的将士就在这种荒天芜地当中,镇守着大燕朝的西北门户,拒骁勇的管羌骑兵于城下。
  而平明都护府再向北,就是羌人生息、逡巡的乌里雅苏台。那也是一片广袤无垠的版图,北境终年飘雪,日夜经年,南境水草丰茂,马骏羊肥。
  顾瑟道:“以惊吾所说,他既然知道自己对这种草毒敏感,那在平明关,这种草应该说不上十分罕见才是。”
  夙延川道:“惊吾说,他知道自己对蛇狼草敏感,是因为他小的时候,他们兄弟几个跟着越止戈出去游猎野宿,裹着肉的草席里不小心混进了这东西,人人都吃了,只有他生了反应,后来才排查出来的问题——”
  他似乎笑了笑,是那种冷到极致反而温和的笑意,眉目微微地敛着,又道:“但讯问越止戈的时候,他只说羌人与西北边民之间,虽然战衅不断,但也常有商贸往来,有些这种东西也不奇怪。”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又沉又冷,像是胸臆中有一团暗火在压抑着难以释出。
  顾瑟体会到他的心绪。
  越止戈毕竟是越沉戈的亲弟弟。
  老宣国公战死之后,世子凌殊被凌皇后羁留在京中,如今也该有十七、八岁了,只传出浊世佳公子的名声,全没有承继宣国公府的半点骁勇、血性,连爵位都被庆和帝以世子尚未及冠的借口一拖再拖。
  凌氏后继无人,作为凌氏副手的越氏,这些年在平明关经营,虽然武功不盛,但终归恪尽职守。越沉戈对太子又表现得十分亲近,当年就舍得把七岁的幼子送到东宫为质。
  夙延川手中没有足以封疆的大将,总要对越沉戈有几分倚重。
  越止戈杀越惊吾,这件事说大也大,要大事化小,也不过是越沉戈一念之间。
  毕竟一个是一直跟在身边的臂膀、胞弟,一个是分离七年,当初就已经当作弃子的幼子,人心都是偏的,而如今的将军偏向哪里,谁也说不准。
  顾瑟也沉凝了神色。
  她把那颗蜡丸在手中反复地打量着,或许是心中始终不甘,总有一丝隐隐的违和感在心头盘旋。
  夙延川看她皱着脸,神色十分的沉黯,反而微微笑了笑,道:“不必多想了!就是没有证据,杀他难道还要什么证据?”
  顾瑟看着他,清澄的眼睛里都是不赞同的神色。
  ——他明明知道,这件事已经不全然是越止戈和越惊吾两个人的事。
  而是越止戈、越氏在大燕与羌人之间的立场,乃至平明关的忠诚——是不是依然值得信赖?
  夙延川却只是摸了摸她的发顶,语气轻松,像是说“晚上出去走一走”似的,接着就站起身来,道:“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睡下吧,外头的事有我们呢。”
  ※
  许是因为心里堵着事的缘故,顾瑟辗转了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阳光透过厚重的窗纸落在眼睑上,一片辉煌的明亮。
  她唤了声“闻音”,察觉到喉咙间有些干哑,问道:“什么时辰了?”
  闻音走过来的时候神色有些惊喜:“姑娘醒了!这时总有将近巳初了,姑娘饿不饿?”
  顾瑟摇了摇头,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但不知道是睡久了乍一起身的缘故,眼前晕乎乎的,手臂有些发软,骨节滑动的地方滞滞的,让她几乎觉得听得到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闻音凑近来扶她,一面道:“殿下早间带人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还特地吩咐不要打扰姑娘。灶间一直生着火,饭是热的,姑娘什么时候叫膳,都能炒两个新鲜的菜。”
  顾瑟听着她叽叽喳喳地说话,眼前一阵一阵地泛上黑光,开始时还想说些什么,后面却连听都不大听得到了。
  闻音正服侍她穿着衣裳,才发觉她手臂软绵绵的,抬起来的时候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一时焦急地唤道:“姑娘,姑娘?”
  一面去试她的额头,触手一片火一样的滚烫。
  闻音大惊失色。
  顾瑟身体一向说不上极好,也不算孱弱,尤其是这几年跟着顾九识在任上,因为常常出门的缘故,身子骨比从前都健旺些,一年到头也少有发寒发热的时候。
  她拉过被子为顾瑟密密地盖住了,想起柳鸣羽并没有随太子同行,疾步出门去叫人。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人马喧哗声。
  闻音走到了院门口,恰好与夙延川一行人碰了个对面。
  她面上仓皇的神色落进夙延川眼睛里。
  他勒马沉声问道:“怎么没有在屋里服侍你姑娘?”
  闻音脚下一软,跪在夙延川马前,高声道:“殿下,姑娘发热了!”
  夙延川目光一凝,回头对跟在身后的李炎道:“快去叫小柳来。”
  一面翻身下了马,正要往院子里走的时候,忽地又转回身来,闻音才看见队伍中有一架看上去有些突兀的马车,这时也从里面推开了车门,露出顾九识微微有些泛白的脸。
  夙延川道:“顾大人,令爱如今既然身体不适,你的伤就不要让她知道了。”
  顾九识由车边的归骑亲兵扶着下了车。
  他面容英俊,气质温煦,是士林中有名的芝兰玉树、翩翩君子,即使右臂上绑着夹板和绷带,也不损他的姿仪和风度。
  “殿下为臣父女费心了。”
  他看了夙延川一眼,那目光深邃,像是有许多未尽之意,却只是道:“殿下身边的太医臣是信得过的,只是还想去看一看小女,请殿下谅臣一片慈父之心。”
  夙延川看向闻音,问道:“你姑娘可醒着?”
  闻音忙道:“姑娘醒了一回,却就又昏睡过去了。”
  听顾瑟的情形这样不好,不管是夙延川还是顾九识都没有了言语上打机锋的心思,同背着药箱匆匆赶来的柳鸣羽一处进了门。
  这边的农户大炕往往修得通贯一屋,顾瑟一个人枕在上头,显出几分孤零零的娇小来。初春天气寒凉,夜里不敢开窗,所以窗屉这时还落着,但厚重的窗纸挡不住近午的日光,有些刺眼的光芒让她在昏睡中依然微微皱起了眉。
  夙延川只是看一眼,都觉得心头针刺一样地痛。
  顾九识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了炕边,没有受伤的左手轻轻拍了拍顾瑟的背。
  或许是睡梦里依然感受到父亲的关切,少女蹙起的眉头渐渐放平了,因为发热而显得苍白干燥的唇嘟呶了一句什么,又重新归于安静。
  夙延川垂下了眼,一语不发。
  柳鸣羽上了前,顾九识就退开了,和夙延川一样坐在了桌边看着。
  柳鸣羽给顾瑟看了脉,微微沉吟了片刻,就摊开笔墨写方子,一面道:“顾娘子并不是什么大碍,只是这几日忧思过重,精神上就有些紧绷,加上昨日受了惊吓……”
  他问闻音道:“昨夜顾娘子睡得可好?”
  闻音道:“昨夜姑娘到四更天才入了睡。”
  柳鸣羽颔首,道:“这就是了,种种缘故堆到一块,才一下子爆出来。”


第31章 
  ※
  柳鸣羽道:“其实热发出来却是件好事; 若是一直郁结于心; 便易坐下别的病灶; 那时反而不好处置了。”
  他一面说,一面写,很快出了一篇方子,笑眯眯地道:“吃了药; 小丫头再给你们姑娘拿冷巾子勤敷着些,晚间再看一看情形。”
  夙延川站起身来,在房中踱了两步,又俯身去摸了摸炕面和被褥,道:“她如今宜不宜挪动?这里这样的简陋,怎么能安心地养病?”
  柳鸣羽摇了摇头道:“总要落一落热才好,贸然见了风; 难免有反复。”
  顾九识不动声色地道:“闻音,好好照顾姑娘。”又道:“殿下; 开原府的事,臣尚有些要与殿下商议; 还请殿下移步。”
  夙延川看了他一眼,眉梢微微一动,却没有说什么,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
  柳鸣羽带着方子亲自出去唤人抓药。
  听了调遣的丫头和村中体面干净些的妇人鱼贯地走进来为闻音打下手。
  冰凉的井水投出来的帕子盖在顾瑟烧得滚烫的额头上; 不知道是不是闻音心里的错觉,蜷缩在被子里的少女面色仿佛真的好看了一些似的。
  她想起从事变到现在都没有再见到的知雪,一时打了个寒噤; 探手为顾瑟掖了掖被角,喃喃地道:“姑娘可要早点好起来啊……”
  ※
  夙延川和顾九识往临时的议事堂里走过去的时候,李炎正迎面匆匆地过来。
  他道:“殿下,顾娘子身边的那个侍女一直吵着要见主子,说她是被冤枉的,不曾出卖主子的行藏……”
  夙延川看了他一眼,道:“吵就把嘴堵上。”
  顾九识目光一动。
  夙延川道:“顾大人要不要先处置了家中的叛奴?”
  顾九识面色不变,明知故问地道:“是小女身边的侍从?”
  夙延川嘴角微微挑了挑,道:“我越俎代庖,还请顾大人见谅。”
  太子自从这一回见了面,就一口一个“顾大人”,也不称“孤”了,行事一向骄狂恣肆的储君,如今竟在臣属面前微妙地认起错来。
  这种态度反而让顾九识心中沉了沉,生出些既像是男人之间的心照不宣,又像是老父亲的微妙不愉的情绪来。
  他拱了拱手,淡淡地道:“家事蒙殿下圣裁,是臣的福气。”
  他语气平淡无波,使人听不出里头的情绪,但这种肉眼可辨的淡薄对于顾九识来说,已经是十分鲜明的反应。
  他不想露出态度的时候,即使是面对面地站着,也绝难从他面上、口中探知他的念头——世人都赞顾德昭是当世名士典范,有东山遗骨,不单是说他姿仪萧肃、才智著盛,也是说他养心于内,七情不显,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养气功夫。
  杜先贽会被他的示弱所欺,也实在是太过小视他了,以致功败垂成,竟不足惜。
  夙延川想起自己带人赶到的时候见到的情景,微微笑了一笑。
  顾九识此人,固然和他的父亲一样是一把秀士、能臣,但一片心有七八个玲珑窍,在国事上如何不可多得,放在别的方面,就如何的让人头疼。
  但转念一想,若不是这样的家学渊源,怕也难得养的出小姑娘那样的灵心秀质。
  两下一合,也不知是遗憾多些,还是庆幸多些。
  夙延川道:“府上这个丫头是惊吾当时令人扣起来的,只是惊吾如今也是负伤在床,这里头的事只怕还是要这两个醒了才说的清楚。”
  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为什么会插手这件事。
  顾九识道:“殿下费心了。若是背主之奴,臣家中也绝不能容的。”
  两人在堂中分上下看了坐,顾九识就站起身来,虽然还是一样的平淡语气,却主动换了别的话题:“殿下,臣御下不严,以致土吏与贼子相勾结,竟无所察,险酿大祸,还请殿下降罪。”
  夙延川也起身,亲自到他面前去扶他坐下,道:“顾大人这几年在开原有大功,瑕不掩瑜,我都记在心里。”
  不等顾九识继续与他推让,夙延川先问道:“当时究竟是如何情形,让顾大人你亲蹈险境?”
  顾九识微微沉吟了片刻,娓娓道:“臣在奏表中曾屡次提及,去岁开原府一冬无雪,及今年春,更不曾有雨水。臣观本地旧朝州志,有连年旱者,多生蝗祸,更有饥荒、时疫,天灾过后,往往十室九空。”
  夙延川颔首,道:“此事我也与陛下及诸平章事议过数轮。”
  他旋而又道:“但本朝开国以来,兴前朝常平仓故事,开原是辅京重地,仓储建制仅次于帝都,依你之见,竟到了不能为继的地步了吗?”
  顾九识道:“殿下,臣自庆和十八年来此地,即私下稽查仓储,并年年开仓换米,至去年,府城仓方才将将填平。”
  他说到这里,眼神里让夙延川隐约有种自己错过了什么似的意思,但那异样只一晃而过,听他又道:“殿下当可知周边县、乡是如何光景……这样的年景,若是十仓之中只能得一仓陈米,臣更怕开原百姓激愤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
  夙延川想起接到顾瑟的上一封信里,少女也在忧虑地写下开原常平仓的内患。
  他这一回因为事发突然,来也来的匆忙,算一算时间,若是诸事平顺,大约这几日里,顾瑟也该写给他下一封信了。
  小姑娘写给他的信里的内容,顾九识倒是知道的清楚。
  夙延川看了顾九识一眼,却只是道:“若果依你所言,那仓中应有之米,却是饱于何人之腹?”
  顾九识道:“本府有一位通判,姓杨,籍贯开原阳曲县,是戊辰科的进士,庆和十三年丁忧,十五年,他因荥阳大长公主举荐,直接从文选司领了牌子,上任开原通判……”
  他道:“阳曲县的良田,四成以上都在杨氏族中。杨氏对佃户课以重税,一年之收逾十万石。而杨氏每年送入荥阳大长公主府中的金银珠宝,价近七、八万贯。”
  夙延川紧紧抿起了嘴。
  顾九识眉目间也有种隐约的沉郁。
  他道:“臣听闻臣的前任到开原不久就患上了病,府尹杜大人推崇‘垂拱而治’,府中一应诸事,都由杨通判一手打理。杨通判为人大方,礼贤下士,衙门中少有说他的不是……”
  他们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夙延川示意他说下去。
  顾九识道:“臣想着,杨通判既然这样的大方,便是借臣一点粮米,让臣得以把汾、明二水的长渠修好,待到入秋,臣自然可以拿常平仓中的米还给他。以旧抵新,还可另与他一分利,互惠互利,又何不可?”
  俏皮话被他说得一本正经,像是打心底里这样觉得一般。
  夙延川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就听他继续道:“可惜杨大人却不这么想。大概是觉得臣冒犯了他,也可能是因为臣终于提起了阳曲县的常平仓。加之祁县的李家私贩边马、太谷的刘氏勾结藩王,都曾有许多子弟在开原府大牢中走过一遭,如今又听臣提了旁的,不想看臣这样多事,也是情理之中。”
  “至于杜大人,他是开原的上官,凡事自然都要考虑的面面俱到。”
  夙延川轻嗤一声,就听他语气轻松地道:“臣却还想留一条微薄性命,为圣朝尽忠。”
  顾九识说完,到底还是俯下身行了个稽首,道:“臣等蒙殿下数次相救,隆恩没齿不忘,愿效犬马之情。”
  夙延川依旧亲手搀了他起来,但却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顾德昭向他效忠,是以臣事君。
  几回这样的自彰,原本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一件事。
  他是在委婉地告诉他:“顾氏对太子殿下忠诚,无须以儿女姻缘相束缚。”
  顾九识看他无话,也只是静立在地下听候吩咐。
  夙延川道:“顾大人一路辛劳,令爱还在病中,大人先去休息吧。”
  顾九识拱手应诺,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夙延川望着他的身影,微微眯了眯眼。
  他至今未议婚事。
  白太后、庆和帝、凌皇后、冉贵妃,每一个都为他准备了许多人家的小娘子。
  多少人想向他的后院送一位姑娘,甚至无须要名分,只是为了联结彼此的利益立场。
  他若是想要用这种手段稳固地位,自有大把大把的选择,武有镇守商阳都护府的西关谢氏,文有前朝人称“沈半朝”的河洛沈氏,盘踞天南的南溟叶氏,抑或扬州桑氏,梁州陆氏,都比一个已经向他效忠的颍川顾氏支脉,能为东宫带来更多新的利益。
  他多年不为之,不过是不屑于此而已。
  但他也明白,对与顾九识来说,正是因为同样把当中的利益看得明明白白,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暗示拒绝他。
  这是慈父的心肠。
  从来君恩易翻覆,人心动波澜。
  他眼前又浮现起顾瑟澄波般的眼,那样灵慧通透的女孩儿,对着他的样子却永远温柔又信赖,仿佛在她心里,他能做到这世界上一切不能做到的事。


第32章 
  ※
  夙延川一生恣肆; 但有所要; 向来伸手便可摘得; 在遇到顾瑟之前,从不曾觉得世间有人需要他小心翼翼、耐心呵护,却还唯恐自己手脚粗拙。
  望京山初见之初,他也不曾想过; 自己有一天会为这个少女辗转反侧、千里驰援。
  夙延川嘴角微微地翘起来,但眼中一片沉凝,不见一点笑意。
  顾九识怕他君心难测。
  他却怕那个女孩儿陪他一起万劫不复。
  日色渐沉,暮光四合,听不到召唤的亲卫们无人敢进来打扰。年轻的太子静静地坐在椅子里,隐在昏色当中的侧影沉凝而寂然。
  ※
  美姬柔弱无骨的纤手擎着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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