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太子妃起居录-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知道顾瑟最挂念的就是这两件事。
  不然也不会刚一见面,他都没来得及把她安顿下来,就被催着去救人。
  所以他从战场回来,连衣裳都没有换,就先进来见她,也是为了给她带个消息,让她能够安心。
  顾瑟接收到了他未宣之于口的用心。
  她抿唇道:“那就好。”
  她确是吁了一口气,注意到他灰黄的尘土和暗紫的血迹披了满身,温声道:“刀兵无眼,殿下可有受伤?还是叫柳太医先位殿下看一看才是。”
  夙延川不大在意地道:“我没有事。”
  他抬起眼看了顾瑟一眼,道:“你也是真的大胆,只带着这么一点人,就敢在城外到处乱走。”
  语气有些重。
  顾瑟抿了抿唇。
  她眉目低垂,从夙延川的角度,只能看到她扑朔的眼睫,掩着白皙而缺少血色的脸颊。
  她受了许多惊吓。
  他心里有这样的明悟,但就随着她的无言生出些说不出的躁郁。
  他抬起手把掌中的马鞭丢在桌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
  而顾瑟已经在不长的静默之后柔声道:“殿下教训的是。臣女往后一定会多加注意。”
  她这样的温顺,让夙延川心里的郁气说不上来地消散了,心头翻涌而上的歉疚和疼惜。
  ——她原本也只是一个娇娇的,和所有名门淑女一样金尊玉贵地养着,凡事都有大人撑着,只需要考虑裙子够不够鲜亮、妆容是不是时新的小姑娘。
  这旱灾也罢,这蝗祸也罢,原本都不是她这样幼嫩的肩膀该承担的责任。
  他心里就沉沉地叹了一声。
  他的沉默反而让顾瑟抬起头来,一双明亮的杏子眼清凌凌地看着他。
  夙延川对上她的眼睛,就有些无奈。
  他动了动嘴角,想说的话在嘴边打了个滚,最后却只是道:“下次遇到这样的事,只管教惊吾去向折冲都尉要些人来。”
  开原府的折冲都尉冯异,是庆和帝的心腹。
  越惊吾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从他手中要出兵来,还是用作保护顾瑟这样的用途。
  夙延川心里自然也清楚。
  他说这样的话,已经是打定了主意要让冯异挪一挪位置,换一个听得懂越惊吾说话的人来了。
  顾瑟眼角微微有些湿润。
  那些之前不知在何处滋生的,支离细小的委屈,都在这样一句听来平淡不带语气的的话里烟消云散了。
  她轻声道:“臣女家中常有书信催促归家,想来在开原也不会停留多久了。至于家父那里,开原府自然有府尹杜大人做主。”
  夙延川眼眸沉沉地看着她,听着她柔声细语地道:“冯大人深体上意,劳苦功高,臣女这里不过都是些小事,就不必多加打扰了。”
  开原是大燕朝龙兴之地,自古又是兵家要冲,与帝都相为佐辅,因此主官人选一直十分敏感。
  如今的文武主事,府尹杜先贽、少尹顾九识、都尉冯异,都是庆和皇帝的亲信之臣。
  夙延川要对这个位置动手,反应最激烈的也一定是庆和帝本人。
  而最高兴、最乐见其成的,则只会是那个被封在易州数年不得翻身的皇二子、秦王夙延庚。
  为一桩小事而亲痛仇快,似乎不该是夙延川该做的决定。
  顾瑟说话的时候,水一样的目光就落在他脸上。
  ——他一直很保护她,是一种近乎不计后果的、本能一样的反应。
  无论是在梦里的五年,还是从相逢至今,真真切切的相处里。
  所以,顾瑟不能确定他是真的有其他安排,还是只是这一刻忽然做出的决定。她总要劝阻。
  夙延川听得懂她话语间的深意,也听得懂她的拒绝和劝谏。
  顾瑟抿着唇,眉目间有些严肃的样子,但她目光如水,容色温软,落在夙延川眼中,只是觉得可怜又可爱。
  他道:“你无须在意,便是因为他这几年劳苦功高,才正该论功行赏。”
  顾瑟却心头一跳。
  夙延川语气温和,十分的轻描淡写,然而话说到后面,却隐约有些肃杀凌厉之气,让她心中生出些不祥之感。
  ——太子这个样子说话的时候,越是温和,越是要有人见血。
  她张了张口,夙延川却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抬手止住了她的话,反而问她道:“你可知道这一回来刺杀你的是谁的人?”
  顾瑟微一沉吟,慢慢道:“大概是易州的那一位罢。”
  她之前已经沐浴更衣过,原本随身带着的东西就都收在了一处,她从匣子里翻了翻,果然找出那封越家二叔写给越惊吾的信笺来。
  她道:“这封信用的纸不大对劲,我也是由此生出的猜测……”
  夙延川微微点了点头,接过信略略地翻了翻,就道:“越止戈这一回也被擒下了,他随身带了一点东西,若不是惊吾机灵,这一次大约要折在里面。”
  他言辞清淡,像是刻意地不想顾瑟关注,但顾瑟已经敏锐地问道:“所以越止戈此来,并不只是受秦王的支使,而是有备而来,一心要对惊吾下手?”
  夙延川敛眉。
  这些骨肉相残、至亲阋墙的事,说来或许淡然,听者总要唏嘘。
  他本不愿让顾瑟知晓。
  他微微地斟酌了片刻,正要开口,门口忽地传来砰的一声响动。


第29章 
  ※
  夙延川喝道:“是谁?”
  ——说这句话的时候; 他心里头竟然有些微的、松了口气一样的感觉。
  门口就有个同样披甲的高大身影闪进来; 身后还跟着守在门口的闻音; 跪在地上请罪:“惊扰殿下,罪该万死。”
  是在战场上善后收拾的李炎,刚刚回来复命,听说太子在这里; 想也没想地赶了过来,和迎上来要拦他的闻音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处。
  夙延川轻斥道:“冒冒失失,成何体统。”
  李炎摸了摸头,又给闻音赔罪:“是末将冒失,伤着姑娘,十分对不住。”
  闻音心里头还在怦怦直跳着。
  她一直守在门口,就是因为怕进来什么人撞见了顾瑟和夙延川独处; 于名声有碍。
  这时见来的是夙延川的部下,方才稍稍安了心。
  她屈膝还了一礼; 道:“将军折煞奴婢了。”
  顾瑟已经将目光转了过来,温声道:“可伤着哪里没有?”
  闻音道:“奴婢没什么事; 姑娘太挂念了。”
  顾瑟微微点了点头。她不欲留在这里听李炎同夙延川回话,便道:“殿下有事,臣女先告退了。”
  夙延川却道:“你只管在这里歇着,什么都不必操心。晚些时候我们就回城去。”
  一面向李炎招了招手; 带着他出去了。
  两个人的背影都消失在了门外,闻音才小小地嘶了一声。
  她道:“姑娘,殿下怎么会来这里?”
  顾瑟闻言亦摇了摇头。
  她心中有些猜测; 但却不合说出口。
  闻音她看顾瑟神情间有些怔怔的,想了想,问道:“姑娘要不要小睡一刻?这一日实在是太辛苦了。”
  顾瑟回过神来,却道:“罢了,这里睡也睡不安稳的。”
  她道:“你去……”要说“拿了我笔墨来”,想起这里是郊野农家,才住了口,转道:“我们去看一看小越。”
  夙延川言辞间太过语焉不详,她到底还是要亲自去看一看才放的下心。
  ※
  顾瑟过来的时候,夙延川、越惊吾和柳鸣羽都在屋里。
  天近黄昏,室内的气氛有些沉凝。
  夙延川抬眼就看到了门口的顾瑟,微昏的光线里,她像是颗莹莹的夜明珠似的,明媚又柔和。
  他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顾瑟不意他也在这里,想到分别的时候他叮嘱她“只管歇着,什么都不必操心”,就抿了抿唇,有些赧然地走了进来。
  夙延川就对她身后的闻音吩咐道:“给你姑娘端个凳子来,再去要个椅袱垫着。”
  这样的细致。
  顾瑟就感受到柳鸣羽端详的视线在她身上一触而收。
  她不以为意。
  柳鸣羽是夙延川的心腹医官,家学渊源,熟谙跌打和妇儿。
  在梦里,她后来的脉案都是这位小柳太医掌持的。三日一诊的平安脉,让她对这位年轻的太医也已经十分熟稔。梓
  她的视线落在半躺半靠在炕上的越惊吾身上。
  少年正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把原本横在腰间的被子拉到肩膀上去,不知道是抻到了哪一块伤口,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额角绽起了一条青筋。
  顾瑟道:“还不老实的呢,这会子晓得遮盖了,难道我不看见就不知道了?”
  声音不疾不徐的,却有些严厉。
  越惊吾就有些讪讪的,一面道:“阿姊,我晓得错了。伤口丑的很,你不要看了。”
  一面就把求助的目光往夙延川的方向投过去。
  小少年受了伤,脸上白惨惨的不见血色,而他又生得实在秀丽,也许是同顾瑟一处久了,连眉目都有些微的相似,尤其是这样示弱起来,让夙延川心里就有些不落忍。
  少年从七岁就被家里送到东宫来,跟在夙延川身后,隔了八、九岁的年龄,就和他的子侄似的。
  而顾瑟虽然只比越惊吾大了一、两岁,但也许是因为这几年里一手操持越惊吾于兵法上的课业,对着小少年的时候看上去也颇有威严,亦姐亦母一般。
  她在夙延川面前有时娇憨,有时温顺,都是小女儿情态,从没有这样的严厉。
  这个样子的顾瑟,让他心中微微动了动,清了清嗓子,道:“瑟瑟。”
  ——他鲜少唤她名字,他们相处的时候,顾瑟的视线常常追随着他,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的意思。
  不过这个时候顾瑟注意力全在越惊吾身上,夙延川也只能叫她一声——他偏不肯叫“顾二娘子”,仿佛听起来会有些生分,比不上越惊吾唤“阿姊”的亲昵,就输了什么似的。
  顾瑟果然回眸看了过来,她道:“殿下,您同我说惊吾只受了一点伤。”
  就有些她自己没有察觉的埋怨和娇嗔。
  柳鸣羽端起了手边的杯,眯着眼睛品茶,权当自己不存在。
  夙延川又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似的。
  他早早养出威严,又向来说一不二,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但又偏偏甘之如饴。
  越惊吾眼睛微微转了转,就察觉到了这一点暗流。
  他立刻把被子规规矩矩地盖好了,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再乖巧不过地道:“阿姊,川哥也是怕你担心,我当真并没什么大碍,只是瞧着吓人些,不过都是些皮肉之伤,养一阵子就好了的。”
  他强调地道:“不信你问柳太医。”
  发现顾瑟的视线移了过来,而夙延川也垂下了眸子当没有听到,柳鸣羽只能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揖手道:“回顾娘子,越将军身上的确实都是些皮外伤,并没有伤及筋脉,想来越将军搏杀的时候也是有心自保的。”
  顾瑟即起身回了半礼,道:“柳先生折煞我。不必如此多礼。”
  柳鸣羽但笑不语。
  这房里的两个男人,一个自幼储国,威仪日隆,胸怀韬略,眨眼杀人。一个少年掌兵,为归骑左卫将军,千百骑中纵一身伤,半步不退。
  而眼下却一个对她听之任之,甚至自认理亏,做她的底气,一个在她面前唯唯诺诺,温驯有加,动辄撒娇。
  这两个人用自己的尊重成全她的尊重,谁敢轻慢于她?
  他还想在东宫麾下安安稳稳地过两年太平日子呢,做什么想不开?
  顾瑟没有想到柳鸣羽有这么多念头。
  她从太医这里得了确认,算是放下了心,就注意到炕桌上放着的一个锦囊。
  那锦囊不过她巴掌大小,青白配色,不晓得里头装了什么,立在桌面上,在昏昏的光线里不大起眼的样子。
  顾瑟问道:“这是什么?”
  越惊吾的视线随着她看过去,眉宇间就生出些黯然之色,又像是她方进门的时候他的神情了。
  顾瑟看在眼里,想起夙延川同她说的“越止戈随身带了一点东西”,心头就霍地一跳。
  夙延川已经沉声道:“这就是我同你说的东西。”
  他看着顾瑟,道:“我记得你给我看的信里,越二要约惊吾出去见一面,吃个饭,是不是?”
  顾瑟凝眉道:“若果然是毒药,怎么能就放在这里?”
  夙延川看了柳鸣羽一眼。
  柳鸣羽内心腹诽,起身道:“顾娘子有所不知。这里头装的东西,是产自乌里雅苏台的一种蛇狼草的汁液,这种草对许多人来说并无毒性,只是有少部分人误食会四肢无力、发冷,重者或会晕厥,致死者百不足一。”
  顾瑟问道:“所以小越就是这其中的一小部分人,是不是?”
  柳鸣羽道:“按越将军自己所说,确是如此。”
  顾瑟又追问道:“若是兵器上涂抹了这汁液,从创口进入体内,又会如何?”
  柳鸣羽心中暗暗叫苦。
  太子爷让他回话的时候,也没有对他说过这位小娘子这样的敏锐。
  左卫将军本人没有说,太子没有说,如今让他一个小太医说“越止戈确实在兵刃上涂了草毒,越将军当时为了对抗麻痹眩晕的感觉,自己把自己的手都快抠烂了”?
  这位看上去威严厉害,实际上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若是一言不合,掉起金豆豆来,阿弥陀佛,无量天尊,越人祖师爷在上。
  他含含糊糊地道:“症状也同服食有些相似,不过会略重些。”
  顾瑟一下子就听懂了。
  夙延川递了一个眼神,越惊吾悄悄地把手藏在了被子底下。
  出奇的,顾瑟却并没有去检查他的伤口,她微微地闭了闭眼,心里头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喷薄而出,但又被她强压了下去。
  ——越惊吾从小跟着越二叔长大,所以越二叔才能知道他对蛇狼草敏感不耐。
  ——越惊吾说,从他二哥跟着二叔出门再也没有回来,他大哥就不让他与二叔亲近了。
  ——越止戈身上带着一瓶几乎没什么用处的草汁,投在秦王麾下,邀约越惊吾出门。
  所以在梦里,她从来没有见过越惊吾。
  是不是那个时候,这个小小的少年,就这样在无人知晓的角落,抱着对亲人的信赖和错愕,死在了亲人的一杯毒酒、一片刀锋之下?
  她深深地看了越惊吾一眼。
  那一眼里的疼惜、怜爱和悲惋交错,是一个难以言喻的眼神,让越惊吾心头大恸,又像是被搬开了压在心口的一块巨石,一直以来堵在那里的,说不出的委屈和难以释怀的情绪都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唤了一声“阿姊”,不过短促的两个字之间,就剧烈地哽咽起来。
  顾瑟站在炕边握住了他的手,抬眸看了夙延川一眼。
  太子已经站起身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影俯下身揽住了少年的头肩,无声地轻拍了拍。
  越惊吾在两个爱护着他、照顾着他的,比血亲更亲的人怀中,痛痛快快地流了一场泪。
  这是一代名将越惊吾一生的转折。那以后,他纵横西北、驻马平明,一生为大燕军神,战功煊赫,不二忠贞。而又杀人无计,以不纳降、不留俘、不见敌使,成为西北异族中可以止小儿夜啼的渴血杀神。
  ——在这一刻,也不过是一个迷了途的少年郎君而已。


第30章 
  ※
  越惊吾肿着两颗核桃眼; 把自己盖进被子里不肯见人。
  顾瑟看着他鹌鹑一样的姿势; 忍不住有些好笑。
  少年人自尊心强得上天; 顾瑟只怕他心里积郁不消。这时看他既然有心要注意形象了,反而放下心来,索性放着他不管,注意力重新回到那瓶来自西北的毒药上。
  她拿过那个锦囊; 才看到青白的布料上溅着斑驳的血迹,袋子底下凝固了一片暗紫色,不知道是谁的血。
  夙延川看她解开系带,取出里头的瓷瓶来,面色就有些凝重,道:“瑟瑟,不知道它于你有没有毒性; 你且小心些。”
  顾瑟应了一声好,目光落在这枚不大的小瓷瓶上。
  这瓷瓶原本该是蜡封; 瓶口上凝着一圈细碎的蜡油痕迹,但如今只是被一团布条塞住了; 拔开这团布塞,才看到里面的蜡丸。
  那蜡丸个头不大,一个一个大约拇指大小,看瓶内的空当; 该能装个八、九枚,如今只剩了两三颗在瓶底滴溜溜地打转。
  顾瑟就倒了一颗在手心里打量。
  这时天已冥冥,闻音和太子的亲卫们知道主子在房中议事; 早早掌上了明亮的灯火。
  滴溜溜地滚落在顾瑟手中的蜡丸,在鲸蜡燃烧的火光里泛着朦胧的灰黄色光晕。
  对着光的时候,依稀能看到蜡丸内部摇曳的汁液,透过不甚清透的表皮显出黯黯的色泽。
  顾瑟微微沉吟。
  她的目光落在夙延川身上,让他一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温声道:“柳太医下午已经取过一颗做了试验,余下的都在这里。”
  柳鸣羽道:“这种蛇狼草只在乌里雅苏台北部生长,即使是在南乌里雅苏台,也很难寻到这种草的踪迹,知道它这种效果的人更是十分稀少,下官能有耳闻,也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