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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小姐不好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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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钱钱注意到,领头的好像是万家的二少爷万昌,和徐秀秀的弟弟徐青。
万聿也看到了。
不过万昌和徐青骑在马上跑得快,没有留意到避在路边的他们。
万聿让两个随从跟过去看究竟。
很快两个随从过来回话。
原来万昌徐青他们听说东庄有热闹可看,昨日就结伴过来了。
逛到中午用饭时候,顺脚就去了村里祠堂用宴席的地方。
主人家的见他们又年轻又俊俏,是有体面的贵家公子。
本着结交个朋友的心态,热情地送了他们一桌席面。
谁知二人用饭时,四眼乱瞄,看见别席上有个年轻貌美的妇人。
酒盖了脸,又都是无法无天惯了的,就动了狎戏之意,死活拉着人家妇人去他们席上陪酒。
这可惹恼了村里众人。
他们本就是一个大族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偏那妇人又是他们族长的一个孙妇。
一声号下,人多势众,把他们一行人驱打着逐出村外。
万昌徐青二人不服气,回去喊了两家数十个不当值的壮丁,又去外面雇了二十多个打手,存着将他们一网打尽的念头,赶在他们吃饭时候,回来报仇了。
好巧不巧地,正撞上纪钱钱一行人。
侍从回了事件经过,又问万聿:“主子,这事咱们管不管?”
在万家住着,万二少爷万昌的荒唐事万聿也听闻不少。
素日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
今番亲眼见到他的仗势欺人,万聿不悦。
语声虽仍是往日的浅淡,却令人觉得冷地道:“管?怎么不管?再不管,有的人还真以为这天下是姓万的呢。”
纪钱钱觉得这话听着古怪。
万聿姓万,是万家人,怎么听他说的,好像他跟万家无干似的。
一众随从听了他的话,去了大半往万昌徐青一干人的方向,只余几个在原地护卫着他们。
东庄出了事,他们不能再过去吃饭,折身往回走。
万聿不是个喜怒形于色的,路上,纪钱钱见他气质深沉,似有不悦之感。
就问:“三哥哥知道这附近的东阿县么?”
万聿不明她无缘无故的,怎么突然提起东阿县来,应了声知道。
问她:“怎么了?”
纪钱钱道:“据说东阿县上有个元香寺,寺里有个送子娘娘殿,求子最灵。凡祈嗣女子,斋戒七日,然后在娘娘像前求得圣笤,再在寺中净室宿一宵。回去后便能要男生男,要女生女,极是灵验。三哥哥觉得,寺里的神像果真如此灵验么?”
万聿听了,便知是寺里的和尚作鬼。
不过因为说话对象是纪钱钱,他不好明说是□□之事,只含蓄地道:“不然。只怕别有隐情。”
纪钱钱道:“二嫂嫂就去过元香寺。”
万聿停住脚步看她。
纪钱钱亦看着他。
场面一度十分微妙。
万二少夫人不仅让万二少爷头上的帽子改了颜色,还养了别人的孩子,这事的确够劲爆。
万聿被转移了注意力。
半晌,他问:“你如何知道此事?”
纪钱钱遂把三年前,她和万大少夫人、二少夫人的谈话经过说了。
又说了万二少夫人回娘家不久就有身孕的事。
情知她的猜测据事实不远,说不定她当时的言语,还在其中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万聿仍否定道:“你不可乱说。也许她并没有去呢?”
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万二少夫人肯定是去了的。
不然成婚几年无所出,怎么突然就有了孩子?
还是在其他妾室都没动静的情况下。
不过也好在万二少夫人是正室。
这样即使只她生了孩子,别人也疑不到孩子的出处有问题。
只以为是她动了手脚,不让别的妾室怀上万二少爷的孩子。
纪钱钱不是傻子,知道万聿否定她无非是不想她多想。
就没多加辩解,只笑回道:“可能吧。”
万聿又嘱咐道:“此事不可再对外人提起。”
纪钱钱嗯了声。
她向来不是饶舌之人,此番也不明白,怎么一时头脑发热就跟万聿说了此事。
可能是因为二人共有一个秘密吧。
再说万聿也不是多事之人,之前万菱的事就没管,二房万昌的事更不会问了。
纪钱钱下午回到万府万老夫人处的时候,刚好碰到万二少夫人从万老夫人处出来。
眼睛、鼻子都红红的,似大哭过一场。
看见纪钱钱也没有多加寒暄,只简单的打个招呼就过去了。
纪钱钱回头见她似有拭泪之状,纳闷。
进了屋子问过万老夫人才知道,原来是万二少爷被人打了,肋骨都打断了两根。
徐青也没有好到哪去,被打断了一条腿。
纪钱钱咋舌。
原来万聿所谓的管,就是趁乱,浑水摸鱼地暗算万昌徐青二人啊。
她还以为是抬出他的名头化解一场争斗呢。
怪不得当时过去“管”的几个随从都是眼生的,稍面熟的留下来,原来缘故在这呢。
只是她是这件事的见证人,他就不怕她告诉大家,万昌徐青二人是他让人打的?
可能也是深知她不是多嘴多事之人,所以他行事才不避她吧?
他对她倒是自信。
纪钱钱换了衣服,又重新梳了头,正打算去二房那里望候一下重伤的万二少爷。
万荣过来了,拦住她问:“你今儿去哪了,她们都说一天没看到你。”
第41章 争吵
万荣昨晚被父亲喊回去; 是为了姨母家小孙子满月酒的事; 父亲打算让他和妹妹万宁过去祝贺。
姨母都有了小孙子了; 他也早到了说亲的年纪。
父亲安排完满月礼的事,母亲又拉着他问他的亲事。
等他应付完父母; 天已经很晚了。
想纪钱钱和万聿可能已经散了; 就打发个丫头过去探看。
听见说他们果真散了; 就也没再过去。
早上他去姨母家之前,过来给万老夫人请安; 顺便看看纪钱钱。
却听说她歇在万聿处没回来。
等他和妹妹去姨母家吃了喜酒; 下午回来再过来看她时; 仍不见她的人影。
万昌被人打了; 闹得阖宅皆知,他过去问候。
探事的丫头告诉他纪钱钱回来了; 他就过来了。
纪钱钱接过丫头递上的手炉。
边往外走; 边回他道:“我去三哥哥那呆了会。”
提起万聿,万荣跟上她问:“我听她们说; 你昨夜歇在了三哥哥那里?”
纪钱钱笑道:“我昨夜喝醉了。”
万荣皱眉,不高兴地道:“三哥哥真是的,怎么能让你喝醉呢?”
纪钱钱道:“是我自己要喝的,跟三哥哥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万荣道:“你还小; 不懂事; 三哥哥应该拦着你。怎么能让你喝那么多酒?”
她不懂事?
纪钱钱恨不能在万荣头上再敲个“眼睛”出来,让他好好看看她懂不懂事?
她不悦地道:“我没有喝很多酒。三哥哥又不知道我酒量不好。”
万荣道:“他是大人,怎么会不知道你小孩子酒量不好?”
纪钱钱道:“谁规定大人就一定要知道小孩子酒量不好的?再说; 谁说小孩子就没有酒量好的?”
万荣道:“你怎么总替他说话?他有什么好的?”
纪钱钱道:“我没有替谁说话。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万荣强横地道:“我不管。总之你以后少跟他来往。”
纪钱钱觉得万荣今日很奇怪。
她要跟谁来往,不跟谁来往,是她的自由,他如何能限制她?
闻到他身上有酒气传来,想他可能是喝了酒,有了醉意,就懒得再跟他啰嗦,埋头直走。
万荣是喝了些酒,本来还能控制自己。
但因早上听到纪钱钱歇在万聿那里,他就觉得不舒服。
回来又找不见她,跟她说话,言语间又觉得她处处护着万聿。
各种不舒服的情绪聚集到一起,彻底激起他的酒意。
他拉住纪钱钱,霸道地道:“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纪钱钱皱眉道:“你喝醉了,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万荣道:“我没醉。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纪钱钱觉得跟他一个醉鬼没什么好计较的,挣扎着欲摆脱他的桎梏。
可万荣看着单薄,手劲却异常的大。
箍着她的胳膊,她怎么都挣不开。
纪钱钱无法,只好善言商量道:“你醉了,回去休息好不好?”
万荣反驳道:“我说了,我没醉。”
纪钱钱只好顺着他的话道:“好好好,你没醉。你累了,回去休息吧。我们明天再说。”
万荣道:“不行,昨夜你陪了三哥哥,今天必须去我那里陪我。”
怎么听他说的,她跟不正经的女子似的,朝三暮四,陪这个陪那个的?
她昨晚也是身不由己好不好?
怕激起他的酒意,惹他逞酒疯。
纪钱钱耐着性子,虚与委蛇道:“老太太让我去看二哥哥。你先回去,我看了二哥哥再去看你,好不好?”
说着,试着挣开他的手。
奈何万荣紧抓着她不放。
“你少糊弄我。二哥哥受伤了,躺在床上又不会跑,你早一天晚一天去看他又怎么样?”
好言好语地跟他商量,他倒越发来劲了。
纪钱钱生气,冷脸怒道:“你到底有没有醉?”
万荣也怒道:“我早跟你说了,我没醉。”
本着说自己没醉的人都是醉了的原则,纪钱钱不再跟他无意义的争辩,妥协地任他拉着走了。
身后跟着的两个丫头,全程目睹这场雷声大,最后却一点雨没下的争吵。
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抿着嘴直笑。
四房跟正房只有一墙之隔,因有公主住着,地方宽敞,景致幽美,并不比正房那边逊色。
万荣的居处更是。
院落宽大,院内的土地是新翻整过的,应季地种着只在冬日盛放的樱草花。
此时花开正艳,红的,黄的,蓝的,白的……
一点都不见冬日的冷清萧索,只觉春日的盎然热闹。
纪钱钱跟万荣兄妹向来亲近,但四房这边却极少过来,万荣的住处更是一次都未踏足。
他房里的丫头陡然见主子拉着纪钱钱回去,都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
纪钱钱小声吩咐她们去取醒酒石。
她们才意识到是醉了。
万荣没想到,纪钱钱在以为他醉了的时候,那么好说话。
他稍强硬了些,她就妥协了。
其实他并没有醉。
刚刚只是觉得心里莫名地有把无名火在烧,让他控制不住地想对她发泄。
后来她表现出了对他的顺从,那把无名火瞬间就熄了。
不仅如此,因为她的退让顺从,他还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坐在床上,像没见过纪钱钱一样看着她,撒娇道:“我口渴。”
刚好丫头端了茶进来,纪钱钱接过递给他。
万荣身子一低,躺倒在床上。
乜斜着两只眼道:“我头晕,你喂我喝。”
纪钱钱道:“我不会喂人喝水。”
万荣道:“那你怎么喂万和他们了?”
万和、万尚去万老夫人那玩,口渴了,碰到奶娘不在跟前,纪钱钱偶尔会顺手喂一下他们。
也是怕他们人小,握不稳茶碗打碎了,伤到哪里。
万荣去万老夫人那不止一次见过,故拿这个说嘴。
纪钱钱笑斥他道:“你好意思说。你都有他们两三个大了。”
万荣振振有词地道:“他们年小,我头晕。”
纪钱钱无奈,只好端着茶碗喂他喝了半碗水。
丫头取了醒酒石过来,纪钱钱拿给万荣。
冬天天冷,没有谁愿意含块冰冷的石头在嘴里。
万荣不愿意,嘟哝道:“你怎么就不相信我没醉呢?”
以为他是故意跟她们唱反调,使性子不含。
纪钱钱冷脸道:“既然你没醉,那我走了。”起身就要离开。
万荣手快地抓住她胳膊,用力一拉,纪钱钱睡倒在他身边。
“你答应今天陪我的。”
纪钱钱原打算着,到了这边后,想办法把万荣哄睡了她就离开。
可现在他眼睛亮亮的,精神奕奕的,哪有半点想睡的意思?
她只好试一把道:“我困了,咱们睡吧。”
怕再跟他说话,更撩起他的精神,她果断地闭上眼睛。
哪曾想,她原是计划把他弄睡了好走的,结果她差点睡了过去。
神思朦胧中,莫名地感觉一股压迫感袭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就见万荣的俊脸离她极近,鼻尖都抵上了她的。
她吃吓,忙躲开头怒道:“你干嘛?”
万荣脸红,大声嚷嚷道:“我能干嘛?”
他原只是想靠她近一点的。
果然靠近了,看着她的小脸近在咫尺,他又生了别的心思。
哪料到,她早不醒,晚不醒,偏在他就要得逞的时候醒了。
真是气死他了。
纪钱钱狐疑地看着他。
外面的天色已暗下来,房间里有点黑。
怕自己再睡过去,她起身,道:“我饿了,回去吃饭了。”
一边说着,一边担心万荣再纠缠她,飞快地理了衣饰、头发,走了。
万荣犹在后面大声嚷嚷着她不守信用。
纪钱钱只做没听见。
翌日,纪钱钱用了早饭,就去二房探望万昌。
万昌和徐青被打,对外并未说是调戏良家妇女之故。
只说是因小隙发生摩擦,一时不察,才偶然酿成结伙斗殴的大事件。
万昌吃了亏,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撺掇着万二老爷替他出头。
万昌虽只是个二房庶子,好歹也是国公府的少爷。
被打伤了,伤得也是国公府的体面。
万二老爷又找万大老爷、万四老爷等人商量此事。
万聿是万家年轻一辈中最有出息的一个,又掌大理寺。
纵然万大老爷深知他不欲插手万府事务,但此事确越不过他去,也请了他商量。
万昌受伤,万聿本就是始作俑者,再让他替万昌出头,更是天方夜谭。
他不仅自己不出头,还建议万大老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事情未闹开前丢开手。
不然传到天子耳中,想善了也不能了。
万家正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盛时,嫉妒眼红者不少,都等着抓其小辫子呢。
撞上这样的机遇,岂有放过的?
最终还是传到了天子那里。
天子大怒,罚去万大老爷一年俸禄,万二老爷身上早前捐的一个闲职也被革了。
万聿倒是没被波及。
但他由始自终也没有替万大老爷等人说话就是了。
此为后话。
第42章 盲目
万昌被打折了两根肋骨; 躺在床上痛叫个不停。
纪钱钱过去看他的时候; 自是也听到了。
若是不知道前因; 她保不准会很同情他。
可某种程度上,她也算是事件的目睹者。
想到他调戏人家女子; 还猖狂地聚众闹事; 纪钱钱就同情不起他来。
随便跟万二少夫人扯了几句话; 表达了自己的关心之意,就离开了。
到了门口; 凑巧碰到过来探看万昌的万聿。
纪钱钱跟他打了招呼。
想他把人打成这个样子; 还好意思过来; 心理倒不是普通的强大。
正欲玩笑两句。
顾虑到二人身份; 嘴动了动,终是忍下了什么也没说。
从二房回去; 纪钱钱又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临摹名家书画。
她的书法无疑是好的,已稍成气候。
画也掌握了些技巧。
虽一时还难脱匠气; 但假以时日,未尝没有浑然天成之感。
她有心于书画绣,名家名迹是抹不开的,近来专攻于此。
万聿看过万昌; 顺便给万老夫人请安。
过去纪钱钱的小书房时; 她正在临摹周战笔的《文苑图》,才刚起了稿子。
万聿看了,道:“他的画临摹起来; 只怕不易。”
周战笔即周文矩,独创“战笔”描法。
战笔也即“颤笔”,颤动着运行画笔,以取得线条遒劲的效果,模仿起来颇有难度。
纪钱钱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就随便画画。”
万聿嗯了声,问她:“刚刚你想说什么?”
纪钱钱一时没反应过来。
后想到他指的可能是在万昌院门前的事。
她不好说他暗算了万昌,又假惺惺的去送人情。
就道:“三哥哥不怕老太太知道么?”
她话说的无头无尾,她想他应该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万昌和徐青带人去东庄闹事,因为他们是主子,周身都有人护着。
如果不是万聿有心算计,二人根本不可能受伤。
他伤了人,就不怕闹出来?
万聿反问她:“你会说么?”
他的人不会把这事捅出去。
唯一知晓内情的“外人”就是纪钱钱了。
如果纪钱钱不说,自然没人知道这事是万聿做的,包括万老夫人。
纪钱钱当然不可能跟万老夫人说这个,了然的笑了笑。
万聿看了她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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