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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小姐不好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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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荣和纪钱钱尴尬。
梅林烤肉,焚琴煮鹤,糟蹋一片斯文清雅之地,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
当然,二班人也干不出来。
能干出来的都是一些俗之又俗的大俗人。
万聿故意把此俗举说成“雅兴”,想来也不乏奚落谑笑之意了。
倒难得一向疏冷的他也说得出玩笑。
二人不好意思,正要含混过去。
黄昏时领纪钱钱过来的那丫头慌慌张张地跑来了。
见万聿也在,给他行了礼,方对万荣道:“荣少爷快回去吧,老爷找你呢。”
万荣疑惑,“老爷找我何事?”
那丫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听见说老爷叫你,就告诉他们你在老夫人处,就找过来了。”
说话间,二人渐渐地去远了。
这一变故多少化解了纪钱钱的尴尬,她又在原来的位置坐下。
问万聿道:“三哥哥用了晚饭么?要不要也尝尝四哥哥的手艺?四哥哥烤的肉可好吃了。”
万聿嗯了声,在她旁边坐下。
纪钱钱挑了块好的猪腿肉割给他,暗想真是风水轮流转。
刚刚还是万荣照顾她呢,现在倒轮到她侍候这位大爷了。
万荣走了,纪钱钱不知道生熟,由火窝里掏出一只糊了泥的烤鸡,忍不住泛嘀咕。
“也不知熟了没有?”
万聿用火钳拨着瞧了瞧,道:“可以吃了。”
纪钱钱听了,敲开外面的干泥,把裹着油纸,散着浓香的野鸡从里面取出来。
野鸡烤得不嫩不老刚刚好。
她撕了一块给万聿。
万聿随便尝了尝,也就放下了。
纪钱钱吃了太多野猪肉,纵然这次的烤野鸡跟上次一样味美,她也只吃了两口就放下了。
她想喝酒。
偏她的酒杯被万聿用了。
万荣又只备了两只酒杯。
也不知万荣还会不会回来,什么时候回来。
无奈之下,她就把万荣的酒杯洗了自己用。
连灌了好几杯酒,才稍觉解了些心中的油腻之气。
万聿怕她喝醉,出声提醒道:“不要喝太急,会醉的。”
纪钱钱道:“我就只想喝点酒。我觉得心里都是油气。”
言语间,又灌了数杯下去。
万聿觉得她可能已经醉了。
因为她说话行事不再像往日那般拘着,随性随便了许多。
便也不再阻拦,随她了。
纪钱钱一手执着酒壶,一手握着酒杯,直直地望着朗朗皓月。
憨态可掬地道:“我想背诗。”
有了她可能已经醉了的预感,万聿对她出人意料的举动,没有表现出多少意外之色。
顺着她的心意道:“你背。”
纪钱钱抱着酒壶站起来。
在原地来回打转地背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不应有恨,不应有恨……”
万聿听她一直停留在“不应有恨”那里低喃徘徊,拉她坐下。
问:“你是心中有恨么?”
纪钱钱摇头,道:“没有,我就是觉得这写得太好了。怎么会写得这么好呢?”
万聿:“……”
纪钱钱手托着侧脸,歪着头,闷闷地道:“我头晕。”
万聿道:“你醉了。”
纪钱钱道:“我不信。”
有见过醉酒后,拼命地驳斥别人自己没醉的。
还是第一次见哪怕醉了也不肯轻信于人的。
万聿看向她的眸色复杂。
天气寒冷,人容易犯困。
又加纪钱钱喝了酒,困意袭来,她手支着一侧头,慢慢地阖上眼睛。
万聿道:“时候不早了,回去睡吧。”
纪钱钱闭着眼睛应道:“不知万荣还会不会回来?”
万聿才要回她,突然意识到不对,重复一声。
“万荣?”
万荣年长她四岁,她人前都是称呼他一声四哥哥,内心里却是直呼他名?
纪钱钱听到他质疑,睁开眼睛,坐正身子。
恍然笑道:“噢,是了,是四哥哥。”
万聿捏着她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我是谁?”他问。
纪钱钱定定地盯着他好一会,方道:“三哥哥。”
说完,掩嘴打个呵欠,重闭上眼睛,疲倦地道:“三哥哥,我困。”
万聿将她揽在怀里,不过数息时间,她便沉沉睡去。
第39章 亲密
纪钱钱觉得自己今后还是不要再喝酒了。
喝一次跟万聿睡一次; 喝一次跟万聿睡一次; 将来迟早非睡出事来不可。
好在此番万聿早早起了; 不用醒后面对和他同chuang共枕的尴尬。
不然像上次那样,她真的不如干脆睡死得了。
万聿的丫头帮她梳了头后; 她来到外间。
万聿早用了早饭; 正在逗大笨那只大肥猫。
大笨跟了顾老姨娘不短的时间; 又在万聿这里磨了几年,已有了老态。
虽还像以前那般肥大; 但就跟上了年纪的老人一样; 是有些松弛的肥; 不健壮。
看见她出来; 万聿问她:“饿不饿?要不要让她们现在就传饭过来?”
大笨以为是跟它说话,拉着脖子后扭着头看万聿。
待发现跟它无干后; 又乖乖躺下卧好。
纪钱钱好笑; 朝它身上拍了下。
“你就知道吃。”
大笨早已吃过了。今见它如此反应,万聿吩咐丫头再拿吃的给它。
又命传早饭给纪钱钱。
纪钱钱喝了碗茶; 问万聿道:“三哥哥今天不出门么?”
万聿道:“今天没什么事。”
然后拿起她抚着猫毛的手。
指着上面薄薄的笔茧问她:“这是写字弄的?”
昨夜帮她清洁,拭手时才发现,她指上留有写多了字的读书人特有的笔茧。
纪钱钱抽回手,浑不在意地嗯了声; 又继续逗大笨玩。
一个小女孩儿; 竟比世间的大多男儿都知好学上进,万聿感受复杂。
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问她:“想不想骑马?”
明白他可能是昨日听到了她和万荣的谈话; 纪钱钱对他突然的提议并不多感意外。
只像回复万荣一样回复他道:“只怕老太太不肯。”
万聿没多说什么,留下一句一会带她出去玩,等她吃了早饭,就真的带她出去了。
时值腊月,临近年节,置办年货的人多。
城里城外人来人往的,很热闹。
万聿扶着纪钱钱上了马背,他也上了马。
冬日万物凋零,到处都呈枯色,能玩的地方不多。
问了纪钱钱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得到否定的回复后,万聿又问跟着的随从。
曾经教纪钱钱射箭,给纪钱钱传话的男子,说梅邬的梅花开了,去赏梅的人多,他们也可以去凑下热闹。
梅邬是个村落,因为遍植梅花,是个同《桃花源记》中的武陵村一样的存在。
可惜没有张渊明、李渊明写篇《梅花源记》让它传世。
万府不同普通人家,宅大庭广,府里本就种了大片梅花,又何需再去别处赏梅?
另一随从说三十里外的东庄,每年进入腊月,就会请名班大戏,摆流水席。
一日一宴,热闹非常,吸引了方圆无数人。他们也可以去看看。
纪钱钱对这个很动心。
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名头,可以让一个村落一个腊月都摆席唱戏。
不管怎么说,古代物资相对匮乏。
纵然是歌舞升平,太平盛世,乡村人家一日一宴,等闲只怕也耗不住。
待他们到了那里,才发现所谓的流水宴即年猪宴。
乡村农家进了腊月就要为过年做准备。
杀一头自家养的肥猪宴请邻舍亲友,也是联络感情,庆贺一年收成的表达。
东庄靠山依水,看着像是风水上的聚财宝地。
家家都比较富裕,杀年猪的排场摆得比较大。
又是吃酒,又是唱戏,又是各种仪式的,热闹非凡。
就吸引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嗅到商机的买卖人,也趁此贩些干货、炒货、年货,各种货物露天摆摊来卖。
兴旺非常。
竟隐隐的有一种要发展出另一类社日之感。
东庄村外,东、西两处各搭了一台简易戏台。
古代娱乐活动少,听戏是难得的娱乐消遣。
戏台四面围得乌压压的人,也围了一圈卖小零嘴的摊贩。
纪钱钱是个看见糖葫芦就挪不动腿的。
再加她现下的身份只是个不到十二岁的小孩子,就是爱吃些也没人说什么。
就一口气买了两串糖葫芦。
左手拿一串,右手拿一串。
惹得旁边的一个小乞丐,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瞧,羡慕得不得了。
纪钱钱不好意思了。
别人一串都吃不到,她一个人却要吃两串。
她把其中一串给了小乞丐。
小乞丐受宠若惊,谢谢都不及说,抓过糖葫芦就疾风似的跑了。
看得纪钱钱一阵叹息。
万聿见她把一串糖葫芦给了一个小乞丐,上前拥住她避过人流的推挤。
问:“还要么?”
他倒不以为纪钱钱吃得下两串糖葫芦。
小孩子的天性,吃不吃都要霸着。
果不其然,纪钱钱摇摇头,把糖葫芦伸到他嘴边。
万聿就着她的手咬了口。
纪钱钱觉得人太文雅了也不好。
像万聿,她让他吃糖葫芦,他就咬了一颗糖葫芦的小半块下来。
她并不真是不足十二岁的小孩子,可以浑不在意地任吃大人的口水。
她内心是个成年女子。
万聿当下又跟她前生差不多年纪。
两人共吃一个糖葫芦到底暧昧了些。
她看着他吃剩的大半颗糖葫芦,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后想到也不是第一次吃到他的口水了,就努力忽视心底冒出的各种奇思怪想,低头把那颗糖葫芦咬了。
有了第一次,之后的更多亲密就显得理所当然了。
其后两人又共吃了一块糖米花,一块油炸糕,一块烤牛扒。
剥了粒炒香榧递到万聿唇边,纪钱钱想起前生看到的一个笑话。
说是男女朋友一起逛街。
碰到卖吃的,男朋友总是这也不吃,那也不吃。
而当女朋友真买了,吃得又比谁都多。
万聿不是纪钱钱的男朋友,逢到买零嘴的时候,她问他和他的几个随从。
他们虽都没说不爱吃,最终的答案也都是拒绝的。
但当纪钱钱真买回来了,喂给万聿时,他却一次都没拒绝。
当然,他并没有吃得比她多就是了。
纪钱钱想不通是为什么。
后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双手捧着一块烤牛扒,吃得满嘴脸的酱汁,小花猫一样。
纪钱钱想象着万聿和他的几个随从,以及很多女孩子的“男朋友”,一人一块烤牛扒当街吃的样子。
只觉不像话。
可如果是女孩子做这些,她又不觉违和。
果然做女孩子,并不总都是害处的。
至少在逛街的时候,可以尽情地放飞自我—想吃什么吃什么。
乡下空间大,既能游戏又能赚钱的买卖摊子摆得开阔,就容易吸引到人。
像套圈,一文钱一个圈。
划定的圈限内,摆着针线、玩偶、梳子、瓷器、零嘴等物品,惹得行人竞相旁观,争相尝试。
热闹闹地围了一群人。
纪钱钱见其中几个手工玩偶制得不错,想套回去和万宁她们玩。
就跟万聿说了,也买了几个圈。
她起先想套那个草编蚂蚱,可掷了两三个圈过去,都没套上。
套圈这种事对万聿之流是不在话下的。
但纪钱钱没有出言让他们帮忙。
况本就是游戏,拿钱买个乐呵,就谁都没有提插手帮忙的话,只在旁边看着她套。
纪钱钱套了两三次没套中后,就围着摊子来回打转。
默默地在心里琢磨了一番后,她寻个位置停下。
蹲下身,挑了个稍感匀称的圈子出来。
手轻轻地把圈子朝前送了送。
然后松手,圈子慢慢地朝前滚去。
因为她挑的是一个呈斜直线的空隙,圈子脱手后,就那么畅通无阻地直直朝前滚。
原来套圈还可以这么玩。
万聿的几个随从看着那个慢慢朝前滚的竹圈,想笑又不好笑,都去看万聿。
万聿却是眼含笑意地看着蹲在地上的纪钱钱。
纪钱钱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朝前滚的竹圈。
眼看竹圈就要停在那个草蚂蚱的位置。
不知从哪飞来一个圈子,砸到她的圈上,让她的圈子止步在距草蚂蚱二三公分的地方。
纪钱钱瞧向圈子飞来的方向。
一个十二三岁的富贵少年,面容俊朗,眉眼和气,双下巴,看着很富态的样子,挑衅地望着她笑。
纪钱钱只觉这个少年看着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了。
那少年见她转过脸后,眼底也闪过一丝疑惑。
片刻的怔愣后,朝她无甚诚意地笑道:“不好意思,砸了你的。”
纪钱钱不以为意地笑笑,正欲再滚个圈子过去。
只见一个圈子早飞过去,精准地套住那个草蚂蚱。
纪钱钱再次看向那个少年。
那少年挑眉朝她笑了笑,“承让了。”
纪钱钱暗暗磨牙。
作者有话要说: 前次写了个“同chuang”,网审了两三个小时
此次干脆直接用拼音代替了
由此给大家带来的阅读不便
望见谅哈
祝所有阅读到此的姑娘们阅读愉快!
第40章 秘密
套圈老板把那个草蚂蚱拿起递给那个少年。
可能也是看出他衣饰不菲; 不无拍马屁地笑道:“公子好高明的技法。”
万聿对身后的随从道:“此人好生眼熟; 倒像是在哪里见过的。”
他身后的随从都是跟他惯了的; 有认出对方的,低声回他道:“是中山伯林府的公子。”
万聿了然。
中山伯府的世子林浩; 他曾有过一两面之缘。
不过他极少把目光放在这些世袭公子哥身上。
更何况林浩尚幼; 更不在他眼里了。
但如果他没记错; 纪家的嫡长小姐是给了林家的。
按说林浩和纪钱钱是亲表兄妹,如何两人都一副不识得对方的模样?
想到纪钱钱一直养在万府; 偶回纪家一次; 也不过一两天时间; 没打过照面倒也正常。
更何况小孩子一年一个样; 变化大。
不说别的,就是纪钱钱; 如果这几年不是看着她长大; 他也决计想不到,当初那个脸面圆圆的喜庆小女娃; 如今圆润渐消,渐成长为一个五官分明的秀丽少女了。
当然,他不知道还有纪老夫人有心作梗的因素。
儿子、儿媳一年之内相继病逝,纪老夫人事后想起来; 多少有点别的想法。
她找人看过纪钱钱的八字。
看八字的人说纪钱钱命硬; 除此之外,还说了一箩筐的吉利话。
吉利话纪老夫人一句也没听到心里去。
唯独那个命硬,好像刻在了她的脑子里; 她记得清得很。
她深觉是纪钱钱的命硬克死了爹娘,让她没了宝贝儿子,对纪钱钱嫌弃得很。
林浩不时的去纪家小住。
小孩子随口问几句,钱妹妹去哪了、怎么不见钱妹妹之类的,也正常得很。
偏纪老夫人就多了心。
深怕纪钱钱这个“丧门星”落到女儿家,给她的宝贝外孙子带来灾祸,防纪钱钱跟防贼似的,费尽心机地想法错开二人在纪家的时间。
纪钱钱本就对纪家有抵触情绪,不喜回纪家。
就是回去,也极少有长住超过三天的。
天长日久的,就这么人为、天命地,制造了一对近亲表兄妹,对面相逢不相识的戏剧性场面。
纪钱钱见草蚂蚱被那个面熟少年套走了,又打竹蜻蜓的主意。
她嫌滚圈子太拙。
再兼套圈的人多,圈子乱飞,半路指不定就被谁的圈子“误伤”了。
就又尝试着套。
才套了一个圈子出去,没有套中,圈子滚到一边后,另有一个圈子套来。
正中那个竹蜻蜓。
又是那个少年。
纪钱钱看他。
他也看着纪钱钱。
还挑眉朝她笑了笑,大有嘲弄之意。
纪钱钱没理他,打算套个铁铃铛给万聿的大笨猫。
此番,那个少年没同她争。
她又渐渐套出了手感,只两次,就把那只铁铃铛套住了。
之后,她又给铃铛套个坠子,也就不玩了。
那面熟少年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快近中午,万聿的随从去办宴席的主人家买了两桌席面,他们打算过去吃饭。
才走到半路,后面一片闹嚷声传来。
回头只见十多个骑高头大马的人,领着三四十个手执长棍的壮汉,雄赳赳气昂昂地朝这边冲跑过来。
万聿皱眉将纪钱钱拉到一边,让那队人过去。
纪钱钱注意到,领头的好像是万家的二少爷万昌,和徐秀秀的弟弟徐青。
万聿也看到了。
不过万昌和徐青骑在马上跑得快,没有留意到避在路边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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