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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闺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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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良娣对她有着刻骨仇恨,她抚摸自己的肚子,“姚姝,我肚子里的孩儿,你知道是谁动的手脚吗?”

    姚姝摇摇头,她怎么知道?沈良娣的孩子,是在骊山的时候没了的,那时候,皇太妃还很讨厌沈良娣,说既然怀了身孕巴巴地跑了来,到时候有个三长两短,让皇太妃帮着背黑锅,说是为了伺候她,才没了的么?

    后来,一语成谶。

    不过,沈良娣怀孕的事,也被瞒了下来。

    “我mèi mèi的孩子,也没了!”沈良娣的眼泪流了下来,她一双猩红的眼睛盯着姚姝,“我爹爹还没有被押解到京城,在半路上染了风寒,死了!”

    沈苍生是重犯,皇帝亲自点了押进京的人,还能在半路上因为风寒没了命,这也太离谱了。

    姚姝睁大了眼睛,盯着沈良娣看,她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沈家,如今怕是完了。前世,她母亲是因为沈壁而没了性命。今生,她母亲被父亲救了,沈家如今落了这样的下场,也不能说,不是报应。

    沈良娣却不会这么想,她握紧了拳头,眼睛环视一圈,跟在姚姝身边的丫鬟婆子,她心里清楚,自己没有任何动手的机会,只说,“傅姚姝,我的孩儿是因为吴王而没了的……”

    “胡说!”姚姝的眼睛也跟着红了,她要冲上前去,被身边的婆子们拉住了,“你没有任何证据,凭什么说是他?沈氏,你诬陷人也要手段高明一点,他堂堂皇子,岂是你能随便诬陷的?”

    沈氏盯着姚姝看,像是看到了很好看的笑话,冷笑道,“傅姚姝,你喜欢吴王?你对他不是单纯的兄妹之情吧?”

    姚姝的脸一片通红,她别过去,稍微镇定了一下,嗤笑道,“与你何干?”她的眼角余光撇到了一棵香樟树下,飘出来的一片袍角,淡粉色,是今天程幼佳穿的裙子颜色,她继续道,“我与他从小一处长大,不管是兄妹之情,还是非兄妹之情,都很正常,难道不是吗?”

    那淡粉色的袍摆,突然就随着风扬了起来。

    沈氏点点头,“真是没有想到,吴王殿下为了给你报仇,居然能够拿我肚子里的孩子动手,吴王殿下还真是冷酷无情,出了名的!”

    姚姝非常恼怒,她眯着眼睛,满脸都是鄙夷,“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沈氏,后院中这种龌龊的手段,你也能栽到他的头上去,你要再敢把脏水往他身上泼,你别怪我不客气!”

    沈氏呵呵一笑,“我爹爹半路上染风寒而死,傅姚姝,你敢说不是他?”

    姚姝此时已经气得语无伦次了,“凭什么说是他?你还有没有脑子?他动你父亲于他有什么好处?人之所以不得不死,就是因为做了那么多不该做的,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他又不是表哥的什么人,表哥凭什么要耗费心神地杀他?”

    姚姝相信不会是赵峥,皇室中人,或许免不了会有倾轧,但他并非是没有底线的人。

    如果不是赵峥,还能是谁?姚姝有些不明白那人这样做的原因。

    也不知道沈良娣到底想到了什么,此时,她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她眼神空洞,茫然地看着远方,突然转身就朝里跑去,边跑边喊,疯了一样。

    姚姝被吓到了,她双腿一软,苏姑姑从后面扶住了她,就看到程幼佳从那棵香樟树下走了出来,走到姚姝跟前来,她盯着姚姝看,说,“你这么聪明,难道不知道有些话,是不该说的吗?”

    姚姝眨眨眼,冷冷地盯着程幼佳看,果然做了夫妻就不一样了吗?

    苏姑姑面无表情,语气冰凉地说,“程良娣,您吓着乡君了!”

    说完,扶着姚姝离开。

    独留下,程幼佳一脸苍白地看着苏姑姑的背影,她这一刻是不得不信,那个人,对一个人好的时候,是可以这样天翻地覆的。

    她听父亲说过,当年,杨妃身边有一个姓苏的宫女,习得一手好医术。

 93。第93章

    姚姝还是有些笨,她不是很清楚程幼佳说这话的意思; 又觉得; 他们一定是有什么秘密是她不知道的。她略有些不平地问苏姑姑,“我说什么了?难道就许沈氏胡说; 我帮表哥说句公道话都不成吗?”

    苏姑姑给了一个眼神; 周围的婆子们都避开了好几步远,她凑到姚姝的跟前; 低声说; “沈良娣肚子里的孩子; 是皇太子亲自动的手!”

    “什么?”姚姝很大的声音叫出来。

    苏姑姑恨不得捂住她的嘴; 她非常后悔跟姚姝说了这话。她之所以知道; 还是她有一次去飞香殿的时候,站在门口; 听到三皇子在问随风; 她听到了; 准备退出去,三皇子却喊住了她; 说; “知道也没什么;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姚姝怎么也想不明白;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当即就没有了登高的想法; 连和东宫的人; 共处一片山头都不想; 直接回了府。

    傅铃和傅锦怕她身体不好,也忙不迭地催着马夫快点赶车。

    晚上,姚姝躺在床上,又是苏姑姑守夜,她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问苏姑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姑姑闭着眼睛,想了想,把赵峥的猜测告诉了他,“沈刺史得罪了侯爷,侯爷不会放过他。沈良娣没有了沈刺史做靠山,如果生下了孩子,母凭子贵,以后还是要占一个良娣的位置。东宫的位份有限,皇太子大约是不想白白占一个良娣的位份吧!”

    说白了,沈苍生被靖北侯盯上了,以后肯定落不到一个好,沈良娣的身份地位一下子就低了,没有资格占东宫良娣的位置。

    没有孩子,想把良娣的位置收回来,就简单得多。

    姚姝叹口气,她不由得想到前世,赵衍宁愿给她金银绸缎,各种宠着她,就是不肯给她位份,不肯让她光明正大地活着,这性子,前世今生还真是这么契合呢,一点都没有变。

    皇太子如今没有儿子,这对他稳固太子之位根本没有太大的好处,好在赵峥还没有娶妻,赵泰成亲之后,与王妃的关系不好,又一门心思只放在《括地志》上,如今后院也没有一子半女。

    赵佑是根本不敢生孩子。

    开了春之后,东宫终于再次传出了好消息,程良娣怀孕了。靖国公府源源不断的礼品往东宫送去。

    皇帝听说皇太子的良娣怀了孕,便宣召了赵泰,让他从良家女子中选侧妃。赵泰不同意,他如今心思都花在了著书之上,连练武的时间都没有,别说进后院了,便开了玩笑,“父皇真要想给儿臣选妃,不如把兰亭乡君送到儿臣府邸来,别的,儿臣都不要!”

    他是早知道皇帝不肯让靖北侯的爱女做妾的,这么一来,兴许还能够逼着皇帝把他的正妃给废了,他如今看到他那假装正经,明明想要被他睡想得要死偏偏还在他面前装清高的王妃,厌恶得要吐。

    这本是父子之间的一句玩笑话,皇帝虽然宠爱自己这儿子宠爱得要上天,也不敢动靖北侯的心思,大笔一挥,就把长安城里那个占地三十多亩,周回十七弯的牡丹园送给了赵泰,又让他去自己的王府里看看,还需要添置些什么,虽说皇帝把武安殿赐给了赵泰,但皇帝也想到自己将来会有龙御宾天的一天,赵泰还是需要自己的府邸的。

    五月端午那天,三个皇子的府邸建起来了,只等着钦天监选了好日子搬进去。

    赵泰的府邸,几乎占了大半个健康坊,面积最大。赵佑的稍微次一些,紧挨着靖北侯府,惟独赵峥的府邸,面积最小,正儿八经的亲王府规格,在最边远的地方。

    姚姝听说了之后,嘴巴嘟得老高。

    傅尧俞回了后院,抱了抱小儿子,看姚姝不高兴的样子,就问妻子,“谁又惹了遥遥了?”

    傅姚氏瞥了女儿一眼,“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吧!”

    到了下半年,都要十四岁了呢,连个婆家都没有。

    傅尧俞哈哈笑,见姚姝恼羞成怒,朝自己扑了过来,他忙伸手接住了,点了一下女儿的鼻子,“遥遥乖,爹爹怎么能让遥遥受委屈呢,你放心,天底下最好的男儿,爹爹给你留着呢!”

    如今,赵峥快二十岁了,不也没有议亲么?

    姚姝的脸一阵通红,她跺跺脚,嗔怪一声,“女儿不理爹爹了!”

    傅尧俞拍了拍女儿的脸蛋,对傅姚氏道,“我已经写了信,让钰哥儿近些日子回来,去年江洲的水稻已经大丰收了,今年又听说长势很好,等收了这一季水稻,种下下一季,他们就回来,你把紫薇院整一整,准备着给两个孩子办一办,钰哥儿不办,铭哥儿就给耽误了,还有锐哥儿他们都等着呢。”

    哥哥要大婚了?姚姝顿时大喜,她连羞涩都顾不上了,跑过去抱住母亲的脖子,“娘,娘,把紫薇院往外扩一扩吧,太小了,到时候住不下呢。”

    这些事情,早就是傅姚氏想过了的,她放下手中正在做的一件袍子,坐到傅尧俞的身边,“妾身想过了,紫薇院旁边的竹轩太小了一些,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到时候把那地儿就平了,把后院子往后延一延,在紫薇院后面起两进院子,将来钰哥儿多纳两房妾室也就够了。”

    傅尧俞摆摆手,“傅家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这些事,暂时都不考虑,他两个人住,用不了那么大的院子,你把紫薇院整一整,至于竹轩,我觉得那样就很好,整出来当做书房就不错了。”

    傅姚氏想了想,也觉得可行。

    过了两天,那一处就用帷幕遮了起来,里面敲敲打打,开始修葺起来,整个侯府里开始洋溢出喜气来。傅姚氏从江洲那边找来了好几个裁缝,府里进了好多绸缎布匹。到了八月中,附近的庄子里开始往府里送东西,都是今年新收的米,鸡鸭鱼肉。

    傅姚氏找了宁安伯府的伯夫人,两人一起去请了相国寺的方丈看日子,合了两人的庚帖之后,定了十月初八的好日子,离姚姝生日没几天。

    八月下旬,傅钰带着豫章从江洲回来了。那边,收了第一季的稻子,又是一年大丰收,又种下了第二季稻子,等到九月里就能够收起来。两人从江洲那边过来,一路游山玩水,到家的时候,中秋都过了。

    傅钰进了府,就去见老夫人,豫章回了河间王府,她要在兄长家里待嫁,连姚姝都没有见着。

    河间王自从豫章被赐婚之后,身体日渐好了。前些日子,皇帝点了沈医官去给他把脉,说他身体已无大碍,只要慢慢调养,不会出什么差错。河间王妃生了个女儿,如今,已经会满地跑了。

    老夫人看到傅钰后,哭得很伤心,抱着傅钰,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泪水鼻涕糊了傅钰满身,最后,又拉着傅钰的手,“你这些年,平平安安的,也多亏了你婶子和二mèi mèi在净水庵里给你念佛,如今你也要结婚了,看在祖母的面上,把你二mèi mèi接回来吧!”

    傅钰几乎都想不起他婶娘和二mèi mèi是谁了,也早忘了当年,为了惩罚二房那边,自己编的那个故事,见姚姝不停地在旁边给自己使眼色,他灵光一闪,就笑了笑,“祖母,您要是惦记二mèi mèi,改日孙儿送您去净水庵看看她们,至于接不接回来,这事,也不是孙儿能够做主的,您还是问问二叔吧!”

    孟氏回来,关乎到傅尧江的后院,老夫人是老糊涂了才会如此的吧?

    姚姝觉得很奇怪,她挽着哥哥的手,回到了承香院。附近,紫薇院被封闭起来修葺,傅钰只能睡到前院去。吃饭却还是在承香院。镇哥儿小炮弹一样地跑过来,扑到傅钰的腿上,傅钰一把提起镇哥儿,揉了揉他的小脸,“想哥哥了?”

    “想,想!”镇哥儿搂住傅钰的脖子,小脸儿往傅钰的脸上贴,激动得一双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

    姚姝搂住傅钰的另外一只胳膊,方才在二门口迎接傅钰的时候人多,好多话,她都没有说。她埋怨傅钰,“哥哥,你当初带豫章姐姐走,都不带我去!”

    她说着,眼泪都快漫出来了。歪着头,靠在傅钰的肩上,三个人站在院子里的白玉兰花树下,夕阳打在他们的身上,如此静谧的一幕。

    傅钰只觉得,这两三年来,在江洲那边,面朝黄土背朝天,日晒雨淋,所吃过的苦,受过的罪,全部都不值一提。

    那时候,身边虽然有豫章,没少鼓励他,与赵峥的书信往来,赵峥也给了很多经验和见解给他。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依然会看着窗外的黑暗,或是月色,想到京城中的这个家,想到父亲的期望,想到他临行前,母亲帮他装了一箱笼一箱笼的衣服,每一件都缝制得密密实实,那些衣服,他每次去承香院,都在母亲的手中看到过,是她亲手缝制。

    还有如今,他搂在怀里的弟弟,依偎在他身边,全身心依赖他的mèi mèi,傅钰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把mèi mèi搂进怀里,“我怎么舍得你跟着我去,受那样的苦?”

    妻子是用来同甘共苦的,可mèi mèi是用来疼得啊!

    不过,这种想法仅限于他,要是赵峥那臭小子敢这么想,他要了他的命!

 94。第94章

    姚姝开始盼着赵峥回来,说好了年初的时候; 就回来的。如今; 一等就是半年过去。她等不到赵峥,就进宫去看皇太妃。付嬷嬷正在和皇太妃说赵峥的事。安州新换了刺史; 向宫里递了奏折; 是弹劾赵峥的。

    夏日里,赵峥居然不顾时令季节; 率了人去狩猎; 踏坏了当地百姓的田地; 还射杀了一头怀了崽子的母鹿。

    传出来说是为了喝鹿血; 鹿血壮阳; 赵峥又不近女色,身边连服侍的女子都没有; 这就耐人寻味了。

    皇帝大怒; 免去了赵峥的安州、合浦、交趾等地的大都督; 着其即刻返回京城。赵峥不服,重新送了奏章过来为自己辩白; 皇帝再次发怒; 削减了他五百户的封户。

    一来二去; 花了不少时日; 赵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皇太妃听了不做声; 面上也不见有什么担忧。她撵了姚姝出宫; 让她以后没什么事; 就不要进来了。

    九月到了; 府里越发忙,登高节是不能不过的。傅钰带了姚姝,还有镇哥儿,二房三房的兄弟姐妹一起前往蓝田县,住在姚姝的府邸,后面就是玉山。要是想登高的话,玉山是最好的去处了。

    从山上流下来的溪水,如同一条玉带,绕着庄子蜿蜒流过。

    大晴天里,在地上铺了毯子,旁边生了火,狩猎到的兔子和肥羊,清理干净了,傅钰架在火上烤,抹了调料,又封了一层蜜在上面,焦黄焦黄的,香味十足。

    姚姝没有什么胃口,只看着远处的山峦,不知道在想什么。

    远处,马蹄声哒哒哒地近了,姚姝放眼看去,行在最前面的是穿了常服的太子,坐在马上,目光如鹰隼一般盯过来。在他的眼里,一晃三年多没有再看到姚姝了,这妮子似乎一直在避着他,连宏微殿都少去了。

    前两日,听说她进宫去给皇太妃请安,他专程跑了去,谁知道,还是没有捞着人影。

    姚姝从地上站了起来,身后,侯府里的公子xiǎo jiě们也呼啦啦地站起来。傅钰上前一步,挡在了姚姝的跟前,把姚姝半个身子都挡住了。他知道如今,自己的mèi mèi长得有多少,高挑的身材,略微有点小胖,芙蓉般的脸,一双眉眼里,顾盼之间,灵气逼人,眼角处挑着一缕媚色,微微嘟起的红唇,有时候傅钰恨不得用幂蓠把她遮得严严实实,总觉得,做她的兄长,压力很大。

    他以前就觉得,自己mèi mèi以后会生得好,这两三年不见,没想到她生得如此国色。

    皇太子的眼睛,硬是没有从姚姝的身上移开,他盯着姚姝看,一双眼阴沉沉的。

    傅钰行礼,姚姝跟了蹲了半福,她看到皇太子身后,太子六率的人来了两三百,人人手中执兵器,穿甲胄,气势汹汹,让她有种很不安的感觉。

    皇太子从马上下来,捏着马鞭朝前走了几步,抬手虚扶起傅钰,漫不经心地道,“我过来狩猎,听说你们来了,就过来看看。”

    傅钰的目光扫过太子身后的人,一个个杀气腾腾,总觉得太子这些年的做法越发有些过了,狩猎而已,何需带这么多人呢?他笑了笑,朝太子拱手,“臣等就不打搅太子的雅兴了!”

    皇太子点头,傅钰便带着姚姝等人回去,才走了两步,皇太子喊道,“姝妹!”

    姚姝没有什么感觉,差点就错过了这个称呼,脑子里晃了半天神,才想起来是喊自己。她回过头,皇太子朝她走了两步,手朝着她伸过来。姚姝吓了一跳,慌忙地往后退去,却被皇太子一把抓住,朝自己胸口一拉,姚姝就在他的怀里了。

    姚姝大骇,要喊“哥哥”,傅钰也正要抢人,皇太子却已经松开了人,他手里捏着一片枯叶,朝姚姝温润地笑,“这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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