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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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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波脸上顿时一红:“父皇!”
  忙打岔道:“嗯,我两三天没见着老三了,他人呢?”
  皇上失笑,上下打量她:“除了袭芳,你看老三跟眼珠子一样,他不见了,朕没找你要人,你反而问朕?”
  临波的脸上更红,憋了好半天,才道:“可我这回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我问了他宫里,风色留下看家,说跟着的是云声。云声那小子,最贪玩了。谁知道引着老三又逛去哪里了!”
  说着,疑惑地看着皇上。
  皇上笑了笑,目光转开:“朕让他出去一趟。”
  顿了顿,轻轻叹息,低声道:“你娘的忌日快到了,朕让他去一趟洛阳。”
  临波怔住了。
  皇上长长地呼了口气,负手而立,目光转向东南:“你娘当年,最想去洛阳看牡丹。朕那时答应她,生了你弟弟就带她去。结果她一病,就没能起身……”
  临波娇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戚容,慢慢地低下了头:“这个时候,牡丹还没开呢……”
  皇上回头看着她,勉强扯一扯嘴角:“朕给老三的差事,是去洛阳伽蓝寺为太后祈福,顺便看看运河事宜。前几天,都水监新调来了一个监丞,对运河事务极为熟悉,出了不少好主意。朕跟绿春念叨的时候,被老三听见了。他说想去看看运河,朕就允了……”
  临波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却依旧螓首低垂。
  皇上移了目光看她。
  乌黑的长发挽了双鬟,上头只簪了两个水滴珍珠的小珠花儿。淡藕色的织锦缎深衣,外头披着白狐狸里子银白色织锦缎面的大氅。
  看着华丽,他却还记得,这是去年太后赏给她的。
  这孩子……
  安福今年无论如何也该嫁了。等安福嫁出去,宫里应该就没有人再天天找她的别扭了吧?
  再留她一年吧。
  让她也真正享享一朝公主的福。
  皇上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临波,你是我的女儿,谁都不能怠慢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安福被宠坏了,你不要学她。但你和袭芳是一样的,袭芳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有父皇呢。”
  临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歪头看向皇上,俏皮可爱:“袭芳去御膳房偷点心,被鱼母妃亲手揍了一顿。我也要去偷吗?”
  皇上捋着胡子,仰天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邵皇后站在寿春宫门口,远远看着。嘴角含笑,目闪寒光。
  跟在她身后佝偻着身子的内侍总管撇了撇嘴,低声道:“老这么狐媚惑上!让咱们大公主瞧见,又该伤心了!”
  邵皇后的眼神飘忽起来,喃喃道:“我的安福,今年可就要嫁了……”
  ……
  ……
  回到自己宫中的临波公主肃了脸色,立即命人:“传风色。”
  风色一身冷气、刻板着千年冰山脸进了鹤羽殿。
  临波公主不跟他废话,迎面就是一记暴击:“说吧,打着看运河的名义,去了哪里?在洛阳假扮的是谁?跟父皇报备没有?随同一起的官员还有谁,是哪一派的?”
  风色傻了眼。
  公主都知道了?!
  冷峻的面容顷刻间变得傻乎乎的:“呃,是,去找那个谁……”
  临波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容满面:“这回是亲自去找了?!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会给他找来的!他怎么就不相信我?”
  风色吓得噗通就跪在了地上,双手伏地便叩首下去:“是因为那边传来了消息,找到了先生的居所!如今才过完年没几天,先生必定在家。殿下说,请先生如果不诚心,那能请来的必不是真先生。所以才亲自去了。跟皇上没说……”
  竟是竹筒倒豆子交代了个一清二楚。
  临波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哼道:“没用的东西!劝也劝不住,也不知道早些告诉我拦着他。我必禀了父皇,说弟弟这次胡闹,全是你们撺掇纵容的!”
  风色苦了脸:“殿下那个脾气,公主您是知道的……我们哪儿拦得住啊……”
  临波瞪了眼睛吼他:“怎么就拦不住?!说一句沈家那个小丫头正在吴兴,他去了一准儿会碰见,你看他还去不去!”
  风色张大了嘴:“啊?”
  沈二小姐去了吴兴?他怎么不知道?
  不是不是!
  这个不是重点!
  重点是——
  他家三皇子殿下,难道还怕沈家那位二小姐不成?


第一一九章 车摇摇,语哓哓
  三皇子秦煐弃舟登岸之时,早有两个心腹人带着仆从前来迎接。
  今次他因是微服出行,所以只做富家公子打扮,一身白衣,金冠束发,低调简单。唯有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却是如何遮都遮不住的。
  跟着的侍卫云声比风色面貌平凡三分,心思却灵透了七分。一见来接的人,便笑道:“詹先生,连着三天三夜窝在船上,公子跟我都快锈住了。快牵了马来,让我们好好疏散疏散!”
  被称作詹先生的中年文士微微笑一笑,颔首道:“既然如此,那咱们临近吴兴再换车。”
  秦煐皱起了眉。
  云声忙问:“做什么要换车?骑马入城便是。这里又没人认得公子——你们那县令万俟盛,他可没福见过公子的面貌。”
  詹先生轻咳一声,示意身边那人回答。
  那人五短身材,十分圆润,一捧自己的大肚子,陪笑着答道:“回公子爷的话,消息递进京的第二天,陈国公府的二夫人和礼部侍郎夫人,带着孩子回乡来了……属下听詹先生说,公子最好不要跟她们照面……”
  礼部侍郎夫人?还带着孩子?
  那不就是……
  云声下意识地去看秦煐。却见他面无表情地正在看向身边的马匹。连忙问道:“胖一,你仔细说说,怎么回事?”
  那胖一觑着秦煐的脸色,压低了声音,道:“说是吴兴沈氏非要进京修宗祠,国公府和侍郎府便让两位夫人回来看看,挑人上京……”
  詹先生见秦煐并无十分抵触,便温和笑道:“车上说吧。”
  秦煐不作声,只是迈步朝马车走去。
  云声便在后头嘀咕:“再坐下去,我跟殿下的腿都得僵废了……”
  詹先生含笑回头:“你可以骑马。”
  云声高兴得原地蹦了三尺高:“好!”
  秦煐哼了一声。
  云声立马老实了,瞪着眼道:“胖一通报吴兴情况,我怎么能不听?漏了消息,如何能保护得殿下周全?詹先生,你不要乱出主意。”大义凛然。
  詹先生温和微笑,一丁点儿都不跟他计较。
  马车上。
  胖一将沈家这边的情形约略说了一说,秦煐听他说到沈家在吴兴乡里越来越横行,沉下了脸,哼道:“难怪周表哥对陈国公府敬而远之。”
  这是把陈国公和吴兴沈氏视作一丘之貉了。
  胖一迟疑片刻,低声道:“这些,倒是跟京里无关。”
  秦煐冷哼:“没京里那两个,他们敢?”
  顿一顿,秦煐又看了胖一一眼。
  胖一有些茫然,殿下这是想问什么?
  秦煐脸上有些不自在,转了视线去看窗外。
  云声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歪,笑着问胖一:“吴兴沈氏这样放肆,你刚才说国公府二夫人和侍郎夫人都来了,之后呢?”
  胖一哦了一声,忙道:“国公府二夫人是为了回绥安娘家祭祖而来,已经走了……”又将罗氏等人到了吴兴之后,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
  听到沈氏内讧,险些将沈濯的名声都毁掉的时候,秦煐皱了皱眉。
  云声看了他一眼,问胖一:“沈家是怎么处置的?侍郎夫人呢?”
  胖一挠了挠眉毛:“族里暂时把这件事压下去了。不过,他们家小太爷说了会给二小姐和三房一个交代。侍郎夫人没吭声。现在似乎都在重新挑选入京修缮宗祠的人选。听说也在问旁支了。”
  秦煐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想起那个嚣张的清脆声音——那丫头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
  “此事过去几天了?”
  秦煐突兀开口问道。
  胖一有些懵,屈指一算,道:“六天了。”
  秦煐面色一冷。
  云声不由得凑过来,问:“那岂不是她们来的第三天就闹开了?这么多日子还没动静,沈二没翻天?”
  胖一有些茫然地摇头:“没有啊。她天天在外头疯玩……”
  秦煐的目光转过去,探究似的看了一会儿,问道:“尹窦……”
  他这名字一出口,詹先生便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云声则干脆哈哈地乐出声来。
  胖一尴尬地苦了脸,幽怨地看着秦煐:“殿下,咱们说好的,您领着头儿喊属下的外号……”
  不叫人家的名字!!!
  看着他的样子,连秦煐都破颜一笑。
  胖一顿觉自己的眼前一亮。
  哼!
  世人都说召南大长公主家的那位周小郡王俊俏风流,难道他敌得过自家家三皇子殿下这样星河灿烂的一笑么?!
  然而须臾,秦煐收了笑容,正色问道:“胖一,沈宅内事,你是如何得知的?难道沈家竟这样不顾忌女儿家的名声,已经尽人皆知?”
  胖一也跟着他收了嬉笑,认真回答:“并非如此。殿下,沈氏太重要,属下特意安插了咱们的人进去。”
  秦煐眉头蹙起:“哦?”
  胖一的眼睛里闪过羡慕和精明的算计:“吴兴县城加卞山余水,沈氏一族,占田亩三成,店铺四成;湖州府,沈氏占了一整条街。人称,沈半城。”
  詹先生含笑看着瞬间睁大了眼睛的秦煐,点头道:“殿下没有听错。刚才尹先生所说的沈氏,仅仅是嫡支,已经有六房。而他家的旁支、远支,都加起来,何止千人。沈家从汉末便盘踞吴兴,数百年书香。更兼还有前朝睿真皇后那一档子事。”
  他们家的名声势力就更加不可挡了!
  秦煐陷入沉思。
  詹先生和胖一对视一眼,意味深长,都微微露出了笑容。
  能在此时立即放弃细枝末节,思索吴兴沈氏的起承转合,足见三皇子殿下已经渐渐收敛起少年心性,更加成熟稳重了!
  这对他们这些做臣子僚属的人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云声看着二人的笑容,有些摸不着头脑。
  车程不长,吴兴县城在望。
  詹先生温声问道:“今日天晚,公子是在城里歇一宿,还是直接去卞山下尹先生的庄子上?”
  胖一忙殷勤道:“住我那里吧?也让殿下自由自在地松泛松泛!”
  秦煐显然是在犹豫。
  云声看他一眼,抢着问:“沈家母女现在哪里?”
  詹先生弯了弯唇角,眉眼带笑,道:“也在卞山边,沈家族长的别院里。”
  云声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还在沈家别院?!没搬出去?她是怎么忍下的?!”
  风色分明说过沈二脾气坏嘴巴毒,而且翻脸比翻书快……
  胖一面色复杂:“沈二小姐并没有怎样。天天让族兄族叔陪着在山上玩,挖竹笋吃竹笋,扎纸鸢放纸鸢,漫山遍野的疯跑。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秦煐的眼睛却眯了起来:“山上?”
  詹先生色变:“尹先生说谁陪着?”
  胖一眨了眨眼:“就穷下来的沈家二房的人。”
  秦煐和詹先生互视一眼。
  穷下来的?
  胖一轻轻地呼了口气,出人意料地走了神,喃喃道:“沈家二房的那位德通爷,那才是绝世的经商奇才!可惜啊……”
  詹先生眼睛一亮,追问:“尹先生,你说的沈家二房的德通爷,你不是说他早逝么?他若是不死,现在有多大年纪了?”
  胖一恍惚着,顺口答道:“六十上下吧。”
  詹先生大喜,试探道:“那有没有可能,这位德通爷没死,而是化名……”
  胖一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连秦煐带云声都期待的眼神,不由得呵呵地笑起来:“德通爷是一场伤寒被庸医延误了没的,老婆孩子都在身边眼睁睁看着。你们想的那件事,不可能的!”
  连连摆手,又叹道:“德通爷的父亲也是经营的高手。四十年前,二房的财货早就可以抵得上整个沈氏。德通爷子承父业,经营的手段出神入化——沈家沈半城的外号,一开始,指的就是他。
  “他那时撒手归西,沈恒小太爷跺着脚骂街,亲自把那个庸医送进了县衙。出了衙门,沈恒小太爷嚎啕大哭,说沈家折了一根擎天栋梁。为这个,还大病了一场……”
  胖一对沈恒显然很是有好感。
  秦煐却哼了一声,冷下了脸。
  胖一莫名地看向云声。
  詹先生笑眯眯地转脸望向外头的暮色,浑不在意秦煐突如其来的不悦。
  云声贼笑一笑,故作姿态,一把拍在胖一肩上,道:“那沈恒不明是非、处事不公,分明就是个老糊涂!不要替他说话!
  “哦对,我们去你庄子上住吧。那沈二恐怕不是在玩,而是跟咱们一样,来寻北渚先生了!明日,可不要让她抢了先去!”
  胖一被他铁扇一样的大手拍得脸上的胖肉都是一颤,呲牙咧嘴。
  ……
  ……
  沈濯的确是在找北渚先生的住处。
  不仅在找,而且,她已经找到了。
  兴致勃勃地准备着第二天的衣饰,在心里推敲着说动对方的用词,沈濯珍而重之地将“那封信”取了出来。
  信不厚,能感觉得到,只有薄薄的两三页纸。
  封得有些漫不经心,边角上显是并没有沾到糨糊。只是被沈濯保管得很好,所以现在依旧平整干净。
  封皮上一行字交代得清楚明白:烦沈濯小姐,转呈阮先生亲启。
  落款却不是孟夫人的名字花押,而是一方小小的印,隐约可辩只有一个篆字:崖。
  沈濯的手指拂过那个篆印,沉吟不语。
  玲珑凑在一边看着,回头瞧瞧并没有旁人在附近,悄声问道:“小姐,你说孟夫人在这信里都写了什么?”
  沈濯挑了挑眉:“不知道。”
  玲珑的小脸儿又皱起来:“孟夫人怎么会想到让小姐替她捎信的?她怎么知道咱们回吴兴是来找这位北渚先生的?还有,她一个进宫都二十来年的人,她是怎么知道北渚先生的住处的呢?”
  沈濯心里也有无数的猜测,但在丫头跟前,也只能装得若无其事:“那么多怎么,回头不叫你玲珑了,改个名字叫玲怎么!”
  玲珑嗤地一声笑,嗔道:“小姐又笑话我!”
  一语未了,外头春柳出声:“小姐,福顺回来了,在二门请见。”
  沈濯和玲珑对视一眼,忙把“那封信”收好,一同起身出门。


第一二零章 破毡(xiangrui打赏加更)
  隔了四五天再见到福顺,沈濯不由失声笑了出来:“顺叔,万俟伯伯克扣你的口粮么?怎么憔悴成这个样子了?”
  忙命人去跟厨房说一声,炖一锅人参鸡汤来。
  春柳抿嘴笑着递了一盅热茶给福顺。
  福顺一边一口饮干茶水,一边笑对沈濯道:“我们跑外差的都这样。小姐不用忙,我怕自己流鼻血。”
  说着,却看了周遭一眼。
  春柳会意,留了玲珑沈濯身边,自己且走到了抱厦门口,警觉地看着四周。
  福顺压低了声音,正色道:“县令大人悄悄派了三拨人出去查访了。因是陈年旧事,所以查起来很难。我被县令大人分派去查那几个遣散回老家的人,却发现,还有人也在查此事。”
  沈濯眉一挑:“族里的人?”
  福顺微微颔首,嘴角一勾:“净之小姐要不要猜一猜,是谁在查?”
  沈濯看着他轻松的表情,心中一动,面露喜色:“难道是小太爷?”
  福顺轻声笑了起来,深深点头:“看来那天那个车夫嚷嚷的那句话,直直地戳到了小太爷的心里。小太爷回去就立即令人清查家中老仆和妾室去向,半夜就有人直奔卞山,第二天一早,还有人以回乡探亲的名义,去了太湖对岸。”
  顿一顿,福顺眼中精光一闪,“而我要去的地方,恰好就是太湖对岸!”
  沈濯忙问:“结果如何?”
  福顺冷笑:“一无所获。”说完,却仔仔细细地盯住了沈濯。
  沈濯脸上异彩流溢,低声喝道:“这就是最大的收获!”
  福顺简直对这个小姑娘佩服得不能再佩服了!
  玲珑懵懵懂懂的来回看着两个人——什么啊?听不懂嘛!
  沈濯激动地站了起来,在小小的斗室里来回走动:“这就说明,当年那些人,不是被遣散回乡。而是被赶了出去之后,要不然直接灭了口;要不然,就因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避祸他乡!”
  福顺肃然颔首:“正是!县令大人也是这个意思。只是,”说到这里,他有些挫败地皱起了眉,“若是那些人一个都找不到了,此事,可不好办哪!”
  沈濯微微一笑:“不急。你们才来吴兴几年?小太爷当年能以一人之力,否了老族长的遗言,强把族长之位争到长房;如今连怒带疑,一出手必定是雷霆万钧,一击必中!所以,咱们且等着看就好!”
  杀子之仇,焉能善了?!
  沈恒能把吴兴沈氏兴旺到今天的模样,自然有本事找到人证物证,把当年的事实真相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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