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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妃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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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疼疼疼疼!
  疼得她原本好看的柳眉皱成了个倒八字!
  罗氏悲戚的哭声在耳边响起,又一顿,接着是一阵又惊又喜,满是泪水的脸对上了她的眼神:“微微,微微你醒了!我的儿啊!”
  罗氏扑上来抱着她又哭了起来。
  抱得太紧啦我的亲娘!
  沈濯轻轻地咳嗽。
  一道淡泊疏离的声音响起:“嫂夫人不要急。令爱需要先定定神,再说话。”


第九十二章 厉害的爹!
  沈濯人中上还带着一根颤悠悠的银针坐了起来,一脸茫然地看着周遭一圈儿人。
  罗氏、刘氏、沈涔、沈沅、苗妈妈、芳菲、曾婶、玲珑,都在。
  还有一个人……
  一张,在这里少见的古铜色的脸。
  是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人。
  沈濯有些发傻。
  罗氏已经擦了泪,屈膝向那人道谢:“多谢欧阳大人相助。”
  欧阳大人?这人是个,官?
  沈濯发着蒙,傻傻地看着那个人。
  那人站了起来,拱手道:“嫂夫人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令爱年幼,这失魂之症,听老人们提起过,还是要多休息多保养。身子强健了,病症自去。”
  边说,边朝着沈濯伸过手来,手指在她鼻子下头一晃。
  沈濯呀了一声,双手一伸掩住了口。
  疼!
  那人低下头,将银针收进了一个小小的布囊。
  哦,是在从自己的人中穴上拔针。
  罗氏忙命沈濯:“还不快向欧阳世伯道谢?”
  沈濯眨了眨眼,这个人,是认得的?
  “谢谢欧阳世伯。”
  那人终于露了一丝笑容出来,点点头:“沈世兄这女儿,除了一双眸子,五官倒是跟他十分神似。”
  咦,是爹爹的朋友?
  收拾好了东西,那人再次拱手,立即道别:“先前为了孩子的病,事急从权。在下失礼了。这就告辞。”
  看着沈濯没什么大碍,罗氏便松了口气,立即恢复了端庄淑静,欠身道:“委屈欧阳大人了。听闻尊夫人及公子小姐都在左近,小妇人早些年便遥知清雅,欲请一晤。还请大人转达。”
  那人稍一踌躇,点头答应:“既是如此,在下告知内人一声,令她前来请见便是。”
  罗氏满口说着不敢当,令苗妈妈和荆四送客。
  那人前脚一走,后脚罗氏便又扑到了床前,拉着沈濯的手,眼睛紧紧地盯在她脸上:“微微,你感觉怎么样?”
  沈濯端起了一脸茫然:“没怎么样啊。娘,我怎么了?”
  刘氏满面怀疑地看着她,插话:“濯姐儿,你刚才晕倒了,昏迷了一个多时辰。你不知道?”
  沈濯看着她,摇了摇头,转向母亲:“娘,我觉得有点累。”
  罗氏忙招呼曾婶:“给微微弄点汤汤水水的东西来。”又命玲珑:“好生服侍你小姐歇着。”
  然后转身对着刘氏露出和婉笑容:“二嫂,多谢您跑这一趟。微微现在好了,咱们外头坐吧。”
  刘氏只得含笑点头,和罗氏一起去了隔壁的船舱。
  沈涔和沈沅也跟着站起来。
  沈沅便关切地安慰了沈濯两句,便约着姐姐出去。
  沈涔却不肯走:“你先去吧,婶婶见不到你该担心了。我陪微微坐一会儿。”
  沈沅脚步停了停,定定地看着她,过了一瞬,才扯了扯嘴角,转身出了舱门。
  沈涔便走到沈濯跟前,坐在了旁边刚刚罗氏坐的凳子上,温柔笑道:“除了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沈濯本想编个什么瞎话,但看着瘦得弱不胜衣的沈涔,想起来国公府花园梅树边,她那一低头的娇羞脸红,改了主意,吐吐舌头,悄笑道:“哪里都没不舒服。不想让二伯母追着问了,怪烦的。”
  沈涔噗嗤一声轻笑,表情越发柔和,伸了手,试了试沈濯额头的温度,回头看了一眼舱门。
  玲珑多聪明的人,见自家小姐愿意跟这位国公府的涔小姐交好,忙的自己走了过去,朝外探头看看,然后关好了门。自己便站在门边,叉手低头,恭敬守在那里。
  沈涔的目光在她身边便轻轻转了一圈:“你这丫头真聪明。”
  沈濯笑嘻嘻的:“涔姐姐,刚才来的那人是谁呀?”
  沈涔哦了一声,告诉她:“说是你爹爹的同科进士,在翰林院熬了三年,外放了一个扬州什么地方的县令。因守着江边呆了两任六年,都水监要调他去做监丞。也是路过山阳,在这里歇脚。看见你们家荆四一个一个医馆打听有没有人会医失魂症,他就问了一句。他们家祖上是行医的,又听说是你爹爹,立即便拿了一套针过来了。”
  说到这里,沈涔露了三分之前的活泼出来,睁大了眼,手指一比划:“我瞧见他那布囊里,还有这么长的银针。他给你按了脉,去拿针的时候,手指还在那针的地方停了一停!简直要吓死我了。”
  沈濯失笑,挤挤眼:“管他呢!能把我弄醒就是好针!”小姐儿两个低低地笑,又亲近了一分。
  顿一顿,沈濯问:“他叫什么?”
  沈涔道:“欧阳堤。”
  “哪个堤?”
  “堤坝的堤。”
  沈涔说完,自己也愣了,两个人又低声地笑作一团。
  沈濯掩着嘴:“他还真不愧在扬州守了六年江岸!”
  难怪都水监惦记他,管江河湖海的嘛——只是两个官职是平级,有点儿欺负人了。
  念头一晃,而过。
  沈涔笑靥如花,少顷,渐敛了笑意,低头道:“我都许久不曾这样痛快地笑过了。”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裙子上的如意云纹,捏着帕子的双手轻轻地又握了拳,安安静静地摆在了膝上。
  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伸了过来,盖在她的拳头上。
  抬头,沈濯笑得两眼弯弯。
  “涔姐姐。”
  沈涔有一丝迷茫:“嗯?”
  沈濯跪坐起来,伸了胳膊,小心地抱住了她:“涔姐姐,别怕。”
  这个小小的身子比吃麂子毕罗时好似肉乎了一些。
  她身上的软缎素袄有些凉。
  但是颈项上的一圈儿兔毛却柔柔的,暖暖的。
  沈涔闭上了眼。
  听到退婚消息的时候,母亲也是这样抱着自己的……
  沈涔的泪水忽地一下子涌了出来。
  抬手抱住沈濯,沈涔很想就这样痛哭一场。
  可是她不敢。
  二婶在隔壁。
  沈涔把脸仰了仰,吸吸鼻子,勉强笑了笑,低声道:“微微,你也别怕。病会好的。”
  沈濯很用力地嗯了一声,然后很用力地紧了紧胳膊,道:“涔姐姐,你放心,一切都会好的。我们都不用怕。你爹爹和我爹爹都是很厉害很厉害的!”
  沈涔真心地笑出了声。
  那是自然。
  两个小女孩放开了手,对视而笑。
  沈濯抬手,用自己的手帕仔细地给她擦泪:“涔姐姐,我天天一个人玩,好无聊哦。还剩不远的路了,你陪我住几天好不好?”


第九十三章 呵手试梅妆
  刘氏告辞的时候,沈濯楚楚可怜地抱着沈涔的胳膊不撒手,瘪着嘴眼巴巴地看着自家娘亲撒娇。
  罗氏哪还不明白她什么意思,笑向刘氏道:“二嫂,我能留涔姐儿在我们船上呆两天么?微微一个人,又晕船,也是无聊了一路了。”
  刘氏倒是巴不得整日里呆愣掉泪的沈涔不要在身边,满面含笑答应下来,嘱咐了几句,便命人去那边船上搬沈涔的妆奁行李。
  沈沅蔫儿了下去。
  沈涔有些过意不去。
  沈濯却抢先一步,对着罗氏道:“娘,我还想让沅姐姐也来~”
  沈沅眼睛一亮。
  罗氏哭笑不得:“小祖宗!船要沉了!你是不是还要把你娘赶去跟你二伯母一条船啊?好让你们三个翻天?!”
  沈沅沈涔和沈濯顿时笑称一团。
  沈沅其实心知肚明沈濯为什么会提这个建议,懂事地笑道:“谁让我是中间的,该当让着大的小的。”挤挤眼儿,加一句:“到了老宅,我们仨住一起!”
  沈濯和沈涔一片声地“好呀好呀”,三个小姑娘手拉着手极是亲昵。
  罗氏和刘氏对视而笑。
  霞光满天之时,欧阳堤一家来访。
  欧阳堤发妻游氏,生一子欧阳图,一女欧阳试梅。
  今次因罗氏点明了他一家人,所以欧阳堤便带了妻子儿女一起过来。
  又命十六岁的欧阳图也去给罗氏和刘氏见礼。
  欧阳图的身量面庞都随母亲,清雅消瘦。性子却跟父亲一模一样,一板一眼的,规规矩矩地长揖行礼,眼观鼻鼻观心,绝不四处乱看——因在船上,自是不比岸上屋里有内外仆役相隔。
  他知道陈国公府的两位小姐和沈侍郎的女公子都在船上,说不得就在舱内。自己已经算得上是成年,非礼勿视。
  罗氏一看见欧阳图就喜欢上了,含笑打量半晌:“小郎一看就是个实诚孩子。今日初会,偏我随身的都是女孩儿们的物件,竟没有什么可以送你的。竟就教你空着手走罢。明儿进了京,咱们有的是机会见。你来我们家,我补你一份大大的见面礼。”
  侍郎夫人这样明显的亲近之意,换个人大约就要喜形于色了,欧阳图却仍旧平静谦和,拱手道:“晚辈不敢当。”
  刘氏眼高于顶,又知道自己代表不了国公府瞎许诺,便只是含笑点头,随口称赞两句沉稳罢了。
  欧阳堤松了口气,便叫了儿子出去,只留妻子和女儿在舱内与罗氏等内眷亲近。
  招待他父子的事情,罗氏和刘氏托给了雍伯和荆四。
  雍伯是国公府多年的老管家,招待起欧阳堤这七品芝麻官,自然是得心应手。荆四跟在旁边,虽然比不上雍伯见惯了世面,却是个机灵人,逗个趣圆个场,令欧阳堤十分惬意舒服。
  游氏性情极好,跟罗氏和刘氏不一时便熟悉了。
  沈濯和沈涔沈沅便去跟欧阳家的小姐欧阳试梅打交道。
  欧阳试梅一看就知道是个性极刚强的人,便只是坐在那里,身姿挺拔,后背笔直,简直像一颗深山里的冲天古树一般。
  沈濯笑着跟她聊天。
  欧阳试梅却显然不擅长这个——不过三五句话,沈涔和沈沅便觉得自己被噎得想死了。
  “欧阳姐姐的名字真清雅。”
  “不过是我爹爹当时正看太祖的诗集,随手翻了两个字。”
  “欧阳姐姐年庚几何?我们涔姐姐说不准比你大哦。”
  “比大小有意思么?”
  “欧阳姐姐去了京城住在哪里。”
  “不知道。”
  “……”
  沈濯却觉得这种说话方式太亲切了,跟前世闺蜜聊天时的互怼多么多么多么地相像啊!
  索性她告诉罗氏:“娘,涔姐姐和沅姐姐刚才说要给游伯母和欧阳姐姐做她们拿手的桂花糕呢!”
  罗氏看着沈涔沈沅的一脸僵硬就明白了,笑道:“果然的?那太好了。二嫂你陪着游家嫂嫂坐一坐,我带着孩子去一趟厨下看看。”
  刘氏这个时候自然不愿意自降身份去厨房,听见罗氏这样讲,巴不得的,客气两句便由着她去了。
  游氏看着三个人的背影夸沈沅:“你们家小姐儿可真秀气,又听话又乖巧。”
  刘氏得意,随口却去踩了沈涔一脚:“我们家这个也淘气。以往野着呢,不过那是她两个堂姐带着的。如今一个嫁了,一个安生了,她自然就乖巧懂事起来。”
  游氏有些好奇:“您说涔小姐么?”
  刘氏看着她一副静心聆听自己说话的样子,哪里还想得起忌讳?低低地把沈涔被退婚的事情说了,又悲悯地叹气:“唉,委实也不是她的错儿,这都是命啊。”
  这可是她亲侄女儿。
  游氏说话格外谨慎起来,不动声色地往后悄悄退了半寸。
  沈濯在另一边高高兴兴地跟欧阳试梅说话。
  “梅姐姐,欧阳伯伯很喜欢河堤吗?还是令祖父爱这个?怎么会名讳用了个堤字?”
  这个问题还不算无聊。
  欧阳试梅脸色缓和下来:“这个字是我爹冠礼之后自己改的。他一生爱向名山大川去。颇遇见过几次水患,从此矢志治河。我们家在扬州江阳县六年,那一段堤坝被我爹修得结结实实的。他老人家说,可保百年无虞。”
  沈濯两眼放光:“哇!那可太了不起了。历朝历代,敢放这个话的人可没几个啊!梅姐姐,你也去看过河堤的修整现场么?”
  欧阳试梅来了精神,连连点头:“自然去过。我和我哥哥在家里天天悄悄跟着爹爹出门去玩。那些修堤的民夫河工是极苦的……”
  两个人竟绕着这一件事兴致勃勃地说了起来。
  直到沈涔和沈沅搓着手,捧着吹红的小脸儿回来,还听见欧阳试梅在感慨:“……听我爹爹说,太祖当年曾经提出将天下河工漕运共归一部,单设漕工署理。可惜那时新朝初立,国事芜杂。此举又关系重大,所以暂时搁置了。再后来各朝有各朝的不得已,此事竟未能行,实在是大憾。”
  沈濯默然半晌,缓缓点头。
  防旱防汛指挥部么?还是水利局?
  沈濯的感觉越发怪异,因问道:“梅姐姐,太祖诗集我却没读过。令尊给你取名字的,是哪一句诗?”
  欧阳试梅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可能没读过太祖诗集?沈侍郎竟没收着不成?”但还是念给她听:“清晨帘幕卷轻霜。呵手试梅妆。都缘自有离恨,故画作远山长……
  沈濯心神巨震,不由自主地轻声跟着念道:“……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拟歌先敛,欲笑还颦,最断人肠。”
  欧阳试梅笑了起来:“你这不是知道么?”
  沈濯恍惚了一下,忙笑道:“这个听我爹爹念过一回,可是,他说作者叫欧阳修啊!”
  欧阳试梅莞尔:“那是太祖当年遮掩锋芒,假托的名字。我爹就是因为这个假托的名字竟是复姓欧阳的,才从这中间拿了两个字给我用。”
  沈濯觉得头上有些晕。
  本朝的太祖陛下,竟跟自己是老乡?!
  我们家穿越众里头,还真有人谋朝篡位成功了?!


第九十四章 听重点!
  难怪本朝承接前唐,却有了纸、高背椅、清饮茶等等这些不应该在这个朝代出现的东西。
  难怪自己穿过来之后,张太医便一口断定自己是失魂症;而没过多久,府里也开始流传,上一位失魂症治好的,乃是太祖陛下。
  难怪前世自己分明是个学历史的,却总觉得朝代错乱,许多分明应该宋明之后才出现的小巧物件,却在唐末便流行开来。
  难怪本朝从兵制到政体,都有了明清两朝的影子……
  只是,最起码的,自己学过的历史书上,两宋开始出现了资本主义萌芽,且在国家统治上,开始有三权分立的影子;为什么太祖却抑制了这些东西的发展呢?
  沈濯越想越远,心里忽然起了一个古怪而迫切的念头——她想去看太祖的起居注……
  沈濯愣神愣得有些久。
  欧阳试梅觉得她有些怪异,便转头看着刚刚在一边坐下的沈涔沈沅,目露询问。
  沈涔笑着去推沈濯:“濯姐儿,走神啦?”
  沈濯哦了一声,醒转过来,想了想,还是再证实一下吧。便小心地问欧阳试梅:“我记得我爹爹当时还笑着又念了一首,也说是欧阳修所做。我只记得前头一句是:庭院深深深几许……”
  欧阳试梅接口便道:“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沈濯暗咬银牙,摇头道:“不不不,不是的。是一首很柔媚的。”
  欧阳试梅哦了一声,笑道:“你是说那个!庭院深深深几许?云窗雾阁常扃。柳梢梅萼渐分明。春归秣陵树,人老建康城。感月吟风多少事,如今老去无成。谁怜憔悴更凋零。试灯无意思,踏雪没心情。
  “不过这一首,是太祖仿了女子口吻做的。我不大喜欢。这一首倒没假托是欧阳修,而是说他的一个表妹叫李清照的,因喜欢那头一句,才做的——但后来大家都知道了,太祖哪里有这么个表妹哟!”
  沈濯轻轻叹了一口气。
  很好,确定了,太祖是个文科生。
  欧阳试梅和沈涔沈沅都觉得不解,好奇的目光一致投向沈濯。
  沈濯勉强一笑,问:“涔姐姐,外头很冷吗?我看你们搓手。”
  沈涔看了看她,顺着她的意思转开了话题:“是啊!只走这一趟,就冻得我抖。难怪人家说江南寒风最透骨。欧阳小姐想必有些御寒的小妙招教给我等——我们回吴兴去还要住好久,可是正赶上最冷的时候了。”
  欧阳试梅有些不解地看了沈濯一眼,终归这个话题不那么没营养了,便认真答道:“寒从足底起。我们在这边待久了的人,冬天不管好看难看,脚上的鞋袜一定是最暖和的。”
  说着,四个人都低头去看她露出来的靴子,果然,乌黑乌黑的,不好看。
  “你们在京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想必屋里上头烧着地龙地上设着熏笼,所以不觉得。我们是必要穿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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